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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烦意乱,却不肯好好伺候。” 她嗓音也有些沙哑,但更多的是冷意,“奴婢知错了,真知道错了,现在就伺候皇上好吗?” 胤禛努力压下憋气,尽量温和安抚她:“朕说过,你不想,朕不会——” “我从来没想过。”耿舒宁轻声打断他的话,人突然发力,钻进了他怀里。 空着的手钩住他脖颈,带着伤口的唇凑了上去。 “但我知道您想要我,也就不必再说什么违心的话了,您不烦,我都听烦了,何必呢。” 胤禛心窝子闷得发酸,“朕没有轻侮你的意思……” 耿舒宁依然面无表情蹭他:“您是皇上,天底下您想要什么都没有旁人拒绝的份儿,否则便是不识抬举。” “奴婢不知好歹,叫猪油蒙了心才会屡屡以下犯上,往后再不会了。” 胤禛还起着烧,不想用力伤她,一时止不住她这造作叫她贴上来。 耿舒宁冰凉的唇擦过脖颈儿,带来一阵舒适的凉意,叫他微微打了个寒战,火气止不住往腹下去。 但他知道这小狐狸是气狠了,根本不是出自本心想伺候……想跟他敦伦,只能压着火仔细哄。 他用巧劲儿让她停下动作,“舒宁,朕先前说的话过了,朕与你赔不是,我们好好谈谈行吗?” 耿舒宁歪着脑袋朝他轻笑,“谈我在庄子上修行,却六根不净?” “大可不必,有些东西没得到您不会甘心,得到了也就那么回事儿,奴婢伺候您,也免得您惦记着。” 她用了点力道,直接跪坐起身,揽着他脖颈儿含住他的耳尖,用带着伤口的舌尖轻轻勾动。 “奴婢定好好伺候,不叫您留下遗憾……” 伴随着暖热的呼吸和妩媚的低语,一双小手再也不肯老实。 一只勾着他脖颈固定自己,一只则像调皮的鱼儿往下滑,顺着里衣钻进去灵巧地捕捉孽源。 胤禛猛地倒吸口气,禁锢她的力道忍不住加大了些,他脸色猛地黑了下来。 “耿舒宁!”胤禛咬牙切齿,不想去思忖她从哪儿来的这份熟练,却有点憋不住火。 那孽源叫她一勾动,立刻就起了作恶的势头,他整个人都像是被她轻而易举控制住了一般。 他不喜欢这种感觉。 他拽着她的胳膊,靠着天然优势将她困在床上,急喘了几下才压下火。 “朕还在发烧!你就这么迫不及待?” 耿舒宁表情淡漠,“起着烧不是正该多出点子汗吗?还是皇上觉得这里不够暖和,奴婢也可以去温泉里伺候您。” 胤禛:“……”如果两个人先前没吵架,不得不说这提议确实叫人心动。 偏偏这小狐狸沁着冰的眸子跟他相对,淡漠中隐约透着不要命的挑衅。 “你不是想要我吗?不是想要我替你传宗接代吗?我现在伺候你不好吗?” 她挣扎着去解肚兜的细带,“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反正我也不想活了,死在你身下倒也算个风流——唔!”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脸色铁青的胤禛堵了回去,堵得她又是满嘴的血腥味儿。 两个人的伤口都裂开了,却谁都不肯服软,一个掐着对方的细弱脖颈儿用力允吻,一个揪着对方的里衣奋力撕扯。 激烈的呼吸和摩擦纠缠着,都说不出唇齿间到底是谁的血,交融着难分彼此。 到底还是耿舒宁技高一筹,她上辈子见识过的床上二三事不要太多。 胤禛只感觉身上起了火,被扯掉里衣,因为高烧未退,空气中的冷意又让他忍不住颤抖。 在她再次要控制住他之前,这种冰火两重天的煎熬,让他实在顶不住。 他狼狈弓着身子,拉过棉被将她整个人包裹起来,只剩个冷冰冰乱糟糟的狐狸脑袋在外头。 擦了擦唇间的血,胤禛抹了把脸,“你明知道,朕不可能打断你的腿,要是舍得,朕也就不会出现在这庄子上。” 耿舒宁唇齿也疼,身上摔伤擦伤的地方也疼,疼痛总能提醒人还活着。 她彻底回过神来,恨恨瞪他一眼,冷着脸偏头,不吭声。 清楚感知到生命的鲜活,某处还隔着棉被抵得硌疼,她突然有点怂了。 真来场angryx,她大概会疼死。 看样子这狗东西是不准备杀她,能好好活着,谁非得去找死呢。 她两辈子都习惯了对自己好,不会由着自己陷在消极情绪里,否则上辈子早就活不下去了。 感觉到绝望和空洞从耿舒宁身上消失,胤禛心里松了口气。 他感觉有点冷,想钻进去抱住她,又怕她还不老实,再叫她挑衅下去,他是真憋不住了。 他不动声色磨了磨后槽牙,从一旁拉过一床被子盖住自己和被包起来的狐狸,隔着棉被抱住她。 耿舒宁挣扎,胤禛用了点力道:“你老实点,咱们好好说话,不然咱们就继续,反正吃亏的不是朕!” 耿舒宁不动了,她只蹙眉低声嚷嚷:“我热!”她又没发烧,盖这么多,浑身黏糊糊的不舒服。 胤禛只得松开她,后退一些。 一时间,两个人都安静下来。 过了好一会儿,胤禛叹了口气,他这几天叹气的次数比半辈子都多。 可他认了,夜里抱着她反复发烧的时候,他就认命了。 他哑着嗓子道:“朕不勉强你回宫了,这庄子早就在太上皇面前过了明路,给你留着的。” “从五台山请来的喇嘛已经住到西偏院里,明面上替你受戒,往后你就是岁宁居士,庄子上会有一支蓝翎卫供你驱使。” 他用帕子止住唇上的血,侧首看耿舒宁,“朕昨日过来……不是为了带你回去,更不是为了强迫你屈服于朕。” 她本来也要做他的奴才,他不需要她的屈服。 耿舒宁扯了扯唇角,“那您跟我说那些话是作甚?” 胤禛伸手轻抚了下她凌乱的头发,“朕……想告诉你,即便你先前算计朕只是为了自由,可你也该算到人心。” 他也没想过,堂堂真龙天子会栽在一只小狐狸手里。 “朕依然会守着对你的承诺,是朕不该……”他自嘲笑了笑,坦然剖出心肠来给她看。 “朕不该总说不是非你不可,那是自欺欺人,朕不想承认自己输了,这种滋味儿你应该懂。” 有些事太丢脸,他这辈子打死都不会叫人知道。 他从小要强,即便沾染了情爱滋味儿,也不想因为一点子情爱就让自己低到尘埃里去。 可……实际上,能让他不对床上那档子事儿恶心的,他也就碰上了这么一个。 他放不了手,也只能承认,不是她非他不可,这混账满脑子想着左拥右抱呢,是他非她不可。 耿舒宁面无表情听着,她也不愿意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