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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生子方,其实只算利孕方,里头有关于易孕时间的推算,容易坐胎的侍寝姿势,还有保胎的食方推荐。 这陈医女夫家前朝曾出过太医,她自己本人进门就开了怀,后头也是儿女双全,虽然没保住儿子,生养却比寻常妇人容易。 尤其是这生子方太医院里的太医也都看过,有问题太医绝对不敢叫主子娘娘们用,妃嫔们更放心不少。 这就都肯用心琢磨着。 仔细一看,好家伙,以前她们算的日子都是错的,怪不得潜邸时候府里孕信就不多呢。 她们不会想大家都是如此,为什么别人府里孩子多,所有妃嫔们都只有一个奔头——方子有了,怎么叫万岁爷召幸? 毕竟这位爷可是能在养心殿近两年都不入后宫,光有方子没有雨露有个屁用啊! 备受后宫娘娘们看重的陈医女,私下里又去了趟慈宁宫,献上了名为易孕,实则勾人的法子。 乌雅氏也听到了生子方的风声,正愁着宫里妃嫔不中用呢,这还能等? 厚赏过陈珍,她下了道懿旨——除了钮祜禄静怡外,其他妃嫔变成每日去慈宁宫请安,陪太后礼佛。 起码养心殿得到的消息是这么说的。 至于是礼佛还是旁的,陈嬷嬷倒向耿舒宁,乌雅嬷嬷心疼主子,觉得宫里子嗣多一些更好,瞒得是严严实实。 胤禛听闻慈宁宫的动静后,只以为额娘是在畅春园受了委屈,回到宫里折腾一番泻火。 前朝事儿太多,他丝毫没放在心上。 他也不知道,御膳房每日送上来的膳食里,多了好些放鹿茸、虎鞭和丁香、肉桂……这些容易叫人燥热的膳食。 他更不知道,妃嫔们这阵子从慈宁宫请过安后,都忙不迭回自己宫里,闭门不出。 大冷的天儿,在帐子里秦家练习陈珍教导的柔身术,练得香汗淋漓。 * 回到眼前来,胤禛燥热得实在是待不下去,酒也喝了不少,虽没喝多,却有些坐不住。 他不是个会委屈自己的性子,直接带着苏培盛去外头吹风醒神。 若不是太后还没离席,胤禛估计就直接回养心殿就寝了。 这会子只能在偏殿休息片刻,等着元宵节放完了烟花后,伺候太后回宫。 苏培盛刚在外头站定,齐妃李氏就带着红缨过来了,看到苏培盛竟不像过去一样冷脸,笑得非常和善。 “太后娘娘让我来给万岁爷送醒酒汤,劳苏公公禀报一声。” 苏培盛迟疑了下,不敢不给太后和齐妃面子,进去禀报了。 因为弘昀,胤禛也不会不给李氏这个鞭子,淡淡叫了进。 红缨和苏培盛就在门口伺候着。 苏培盛以为这会子主子爷不舒坦,会很快叫李主儿出来,却没想到,是很快……就听到了里头敦伦的动静。 看着红缨脸上格外明显的喜色,苏培盛总觉得不大对劲。 这……万岁爷连就寝都不愿意在乾清宫,为表对太上皇的孝心,特地选了养心殿,怎会在乾清宫偏殿里幸妃嫔? 齐妃可别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儿吧? 他压着担忧赶紧吩咐人守着附近,生怕叫人发现这边的动静。 随后他冷冷瞥红缨一眼,避开她,偷偷吩咐赵松去请太医。 半个时辰后,里头传来了胤禛低沉的叫水声,似是压着风雨一般。 第43章 二更时分,养心殿内灯火通明。 胤禛脸色冷淡坐在罗汉榻上,由太医把脉。 常院判觉出皇上身上的冷意深沉,仔细把脉许久,脑门上的汗都出来了。 万岁爷这身子……好得不能再好了,到底让他瞧什么? 胤禛垂着眸子淡淡问:“朕体内可有迷香和催青香的痕迹?” 常院判心下一惊,跪在地上吓得快打摆子了。 “回万岁爷,许是微臣医术不精,没诊出来,可要叫陈太医过来瞧瞧?” 胤禛捏了捏额角,身上冷意更重,语气却依然轻飘飘的。 “不必了,你退下吧。” 待得殿内没了人,苏培盛小心翼翼上前,小声问—— “爷,李主儿那里的人……留还是不留?” 先前在乾清宫洗漱过后,齐妃是被养心殿的人送回去的,没叫人发现,却也围着宫门不叫进出。 苏培盛其实想问,今晚齐妃侍寝,留还是不留。 胤禛好一会儿没吭声,半眯的眸子淡淡看着手中的佛珠。 在偏殿时,其实李氏伺候得比起过去更得他心意。 但她今晚的热情,让他抵不住心里的晃神和燥热,叫他觉得格外腻烦。 像是他被漂了……胤禛思绪猛地一顿,瞬间抬起眸子,眸中冷光大盛。 “不留!”胤禛盯着苏培盛,怒火叫额角都蹦起了青筋,咬着牙一字一句吩咐—— “叫粘杆处彻查慈宁宫,耿舒宁这些日子做了什么,事无巨细,朕都要知道!” 苏培盛目瞪口呆:“主子爷的意思是……”今晚齐妃侍寝,又是那小祖宗搞出来的? 不是,这小祖宗难不成真想做尚寝嬷嬷?! * 耿舒宁神思不属地伺候着太后歇下,蹙着眉慢吞吞回到自己的值房,陈嬷嬷已经在等着她。 “姑娘,今晚齐妃侍寝了。” 耿舒宁白嫩的眉心皱得更紧,“我知道。” 她也很惊讶。 她想着,这世道女子都保守委婉,给的法子是细水长流才能见效的,也只是勾搭而已。 真让她教人强那个啥,她也不敢啊,又不是不要命了。 哪知道李氏在乾清宫就敢……比她还莽。 她想榨干这狗东西,别总打她的主意,不是想气死他。 哪料到,齐妃得了太后的吩咐去送醒酒汤,一直没回来,太后和皇后都知道怎么回事。 皇后脸色不好看,太后歇下的时候脸上却带着笑。 陈嬷嬷担忧,“我和陈珍的关系瞒不住御前,若是万岁爷查出什么来,雷霆震怒……” “怒什么呢?”耿舒宁披上鸭绒毯子,垂着眸子嘴硬。 “是叫宫里子嗣多一些不好,还是娘娘们更会伺候万岁爷不好?” “说起来,万岁爷先前想叫我去御前,本就是要让我做尚寝嬷嬷的差事。” 陈嬷嬷无奈极了,“姑娘明知主子爷对你的心思,偏总往旁人那里推,万岁爷心里能舒坦吗?” 在宫里,一旦有谁侍寝,其他妃嫔都恨不能拿醋把人淹死。 像姑娘这样,就是用屁股想,也知道姑娘对皇上不上心,这是个男人就不能忍。 耿舒宁笑了,“皇上想在哪儿幸人就可以由着自己的心思,后宫女子还要感恩戴德,心里就舒坦吗?” 那天去青玉阁,她虽然有了逃离临幸的法子,在黑暗中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