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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玉知道新婚夜是要洞房的,姚婆教了他好多,小册子上每一招每一式都拉着他细细看过,他第一次知道自己腿间会流水的小口,就是相公的阳具要插进去的地方,要插进他的小逼,他不自禁地有些害怕,去摸自己的肚子,很难想象相公那么大的阳具会把自己肚子里面很小很紧的小口捣开,浓稠的精灌进去着床,一点点长大把他的肚子也撑得大大的,他才能生出小宝宝来。明玉学这些东西很快,听得也津津有味的,是烧火都没这么认真过的,床笫之间的这些事他觉得自己已经很懂了,想着相公若是不会,他现在也可以去教相公的,他也没那么笨嘛。

当明玉醒来的时候,正看到自己的腿光溜溜地挂在相公腰上,屁股卡在石壁和相公的大腿之间,还来不及羞耻,他爬起来跪坐在相公腿间。明玉不知道因为祝尘星的关系,他即便是衣衫不整的睡过去了,整个人也都暖烘烘的,他把自己团成一团,像个小暖炉似的。此刻他的双手撑在祝尘星腰腹上,手心的热源隔着不算单薄的衣裳烘热了祝尘星的小腹。因为明玉的缘故,他已经能回到自己的身体里了,只是不知道该怎样面对这个已有肌肤之亲的小妻子。

祝尘星打定主意继续装死,却仍听着明玉在他身旁,手不安分地触碰自己的身体,明玉凑过来半趴在他胸口,惹得祝尘星的呼吸都重了一些。明玉不知道在做些什么,轻柔的纱随着明玉伸向他头顶的手飘在他脸上,窸窸窣窣发出一些小动物般的声响,祝尘星长睫颤动,透过一层或两层薄红的雾看见明玉白嫩的手臂,圆圆的手肘上有一条刚愈合不久,顶起皮肤的疤痕,在冷白的皮肉上娇艳欲滴的横着,好像快要渗出血来,祝尘星的背脊升起一点点奇怪的痒,自己的脸颊和耳朵都因为明玉这家伙烫得发疼。

但明玉就只是很委屈的样子,在祝尘星看来是瘪着嘴快要哭了。“原来是做梦啊……”明玉有些患得患失的不安,睫毛眨个不停地乱看。他的小批好像早就从相公的肉棒上滑下来了,被他夹在腿间,流着湿湿热热的水,他坐起来,圆润饱满的屁股压在自己并起的小腿上。而大腿深处还是暖热的,淫水随着他不自觉磨蹭的动作滑下去,流淌出湿腻腻的水痕,很快就变凉了。逼肉翕张着含住他摸过去的手指,护住小口的湿滑的阴唇被他用指尖牵引着剥开,露出艳红的软肉。梦里被相公抱着捣入深处,生宝宝的记忆一下子都消失了,他还没有怀上相公的宝宝……他几乎是一下子就清醒了,揉揉红肿的眼,难过极了。

他做的应当没什么错呀……怎么会还没有洞成房呢。难道是……姚婆曾说过的,有些男子身患隐疾,相公难道也不行……啊……明玉偷偷瞥一眼祝尘星,飞快移开视线,扯开手指上的死皮,应该是不会的吧。

相公正躺着,并不规矩,在这一方明玉的小身板穿行也必肉贴着肉接触的狭窄的棺里,却自有一番闲散舒适的味道,敛着的眉目舒展,额前的刘海堪堪掠过眉骨,显出那张俊秀泛着薄红的脸。视线一路滑过祝尘星挺翘的鼻,抿起的薄唇……修长的脖颈下被他揪开揪乱的领口,露出稍稍泛红的皮肤。

明玉张开大腿,咬咬牙扒开相公的裤子,小批被扯着张开细缝,阴唇煽动了下又包裹回去,合上那蚌肉,再次坐上祝尘星的肉棒,“嘶~”未经人事的那处含着他的东西已是不易,先前的尝试已经让他酥酥麻麻的,带着点疼。

可姚婆说不洞房的话,日子会过的好糟糕的,他可不能半途而废。明玉掀开缠在腿上绕了半圈的红纱窄绳,双手握住相公硬挺的巨物。扶住正准备再进一步时,明玉睡了又醒三次,肚子里不仅没有宝宝,此时还空空得瘪下去了。

姚婆也没告诉他当新娘子是要挨饿的啊。“这一点也不好……”明玉摸摸直叫唤的小肚皮,长长叹了口气,他翻开角落里那坨衣服,在那处挂着红绸的屋子里的吃食,被他偷偷藏了些,塞进了衣服里,不到半个手掌大的糕点被压成面饼子,被他从碎布里拿出来,碎碎的渣子散出来,掉到他身上,油腻腻的东西被明玉握在手心,糊得他整张手都粘上了滑腻的油香。

“嗯……”明玉张开手,扁扁烂烂的一滩糕饼,很小一个,窝在他手心,指间落着零碎松散的碎渣子。明玉将它们拢起来,很小声地咽了口口水,明玉从前也是吃过这东西的,小小一块却甜腻的吓人。那日他被打发着替方家喂马的送东西出去,被那些少爷们抓住,按住他,将他碰落到地上滚了几圈的东西压进他嘴里,入囗便是满嘴搀着碎石子的软面,细细的沙砾硌着牙,藏在嘴里磨着他软软的腮帮子,破了皮也流了血,即使这样,明玉也觉得口中糕点的滋味好极了。但他还是怕的,姚婆也嘱咐过他要处处留心,不能再被那些混世魔王抓了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祝尘星不知道明玉在想些什么,只看着明玉抿唇,洁白牙齿露出一点尖儿,咬过下唇,薄且透着一点苍白的唇瓣很快就肿起来,那处染上娇艳的红,水亮亮的。祝尘星搞不懂他,也一时看入了迷,神魂离体了都不知道,在明玉回头的一瞬,他才回过神来,半遮半掩地闭上了眼睛。却飘露出一点儿神识,看着明玉偷偷看着他,很纠结似的叹了口气,将手里拢得好好的碎屑攥住,弯曲的腿抬直,扶着石壁站起来,探出点头,将手里的碎渣子摊成的烂泥送了出去。

厚实的棺椁盖在洞穴里更显冰凉,明玉从堪堪推开的那一小块地方钻出来,趴伏在棺材的边沿上,双手垫在棺缘,歪着脑袋,眼睛不住地往地上瞟,却总感觉脖子后面凉飕飕的,叫人害怕,明玉这下也没功夫去心疼那块小小的糕点了。

明玉很小幅度的抖了下,被祝尘星很轻易地捕捉,他凝出的这神识分身就在明玉身边,他同明玉一起缩在这小小的一方窄棺里,他没有明玉那么小一只,身躯时不时要挤得穿过石壁,弄得他好不自在,要不是为了明玉,他也不会受这等委屈。他看着明玉慢吞吞地缩缩脖子,回头饿的心慌,肚子突然发出声响,咕噜一声,明玉反应慢的出奇,越发像缩成一团的小刺猬,慢吞吞地合上柔软的肚子,刺却还是软的。

明玉跪坐在角落那滩脱下来的衣服里,肩上的衣服被祝尘星不经意碰了下,便顺势滑落下来,那薄薄的背在夜明珠清透的荧光下显得白皙细嫩,但也只是一瞬的事,眼前白的晃眼的肌肤,肩头冻出的薄红,都被映照出漂亮的颜色,但很快就被明玉拉上去的布料掩住了,只隔着一层薄薄的纱衣中窥见其中的景色。

明玉摸出一颗不知从哪来的小东西塞进嘴里。祝尘星凑近了去瞧,几乎鼻尖相抵,呼吸交缠,才分辨出那只是颗干瘪的红枣,却被明玉很珍惜地吃着,垂头丧气地眼睛里都闪出了泪花,在浓密的睫毛上轻轻的坠着,祝尘星怎么想这东西都不是能吃出什么绝世佳肴滋味的珍品,不知道明玉从前过的究竟是什么日子,竟然连这种东西都吃得下去,像含着口糖果,在嘴巴里转着圈的舔弄,在牙关中碰出轻微又清脆的声响。

祝尘星是从未挨过饿的大少爷,诚然他的食欲没有那么大,却对师长偶尔的投喂很是挑嘴,此时却很想尝尝明玉嘴中的滋味。方才还浑身裹着情欲的少年,此时只是呆愣愣地吮吸着嘴中的东西,手上还揪着祝尘星的衣角,像是握住这世界上他唯一的依靠。祝尘星望着他出神,直到手指虚虚地抵住明玉的唇才有所发觉,明玉感觉被什么碰了,他看不见灵体,只能寻找相公的庇护,唇上传来奇怪的触感,他害怕地将嘴里的东西囫囵咽下,洁白的贝齿咬了下下唇,手慢脚乱地跑开,却因为低矮的空间摔了个踉跄,近乎是栽倒回相公怀里。

明玉的份量小,个子也小,嵌在祝尘星怀里刚好合适,只是这样蹭了蹭相公的脖窝,温热软嫩的皮肤贴上相公的身体,明玉仍然觉得不满足,拉过相公硬邦邦的手臂环住自己,缩成一团睡过去,膝盖蜷得很紧,狠狠抵着肚子,似乎这样就能把肚子饿的声音压回去了。

他想起姚婆的怀抱,对明玉来说在府里,哭是最没有用的事情。明玉还小的时候,饿了要哭,摔了要哭,总要吵得姚婆放下手里的东西来哄人不可。直到他被那比他高过一头的小少爷踹倒在地,姚婆发现他不见,找过来时,明玉的小身板都爬不起来了,姚婆不顾手上的活计冲过来,抱着他不断求饶。明玉被按进姚婆怀里的时候才匆匆抬头看见了,站在小少爷背后的那个男人,明玉甚至看不见那人的脸,却没想到第一次见自己的父亲会是在这种状况下。明玉饿坏了,又受了惊,没人告诉他可以怎么做,或许他就是这样又笨又没用的人吧。但此时在相公怀里,明玉却感到奇怪的安心,揉了揉眼睛,蜷缩着身子,渐渐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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