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肚师尊孕中孕(2 / 2)

傅既辞三个月前去国外读书,今天一下飞机就赶到了会场,他被宾客簇拥在宴会厅的中心谈笑风生,视线不着痕迹地在各个角落逡巡,直到与某个掩在阴影里的人对视。

傅时榛没想到他会看过来,四目相对的瞬间他率先移开视线,然后起身往外走了,陷在柔软沙发中的身体站起时一瞬的迟滞没有逃过傅既辞的双眼。

傅时榛用凉水拍散面孔上蒸腾的热意,再抬头时看到了站在他身后的傅既辞,刚刚还众星捧月般被拱卫着的人转眼就出现在傅时榛身边,以一个绝对突破社交距离的强势姿态。

他取出口袋里的手帕,站在傅时榛背后为他擦去脸上的水珠,好看的面孔难掩倦色。镜子里的两个人近乎相拥,一点不像传闻中不和的样子。

“喝酒了?”

毫无疑问,虽然认识傅时榛的人不多,但以他在傅家的地位,谁劝他酒他也推脱不得,因此喝得并不算少,所以神智也算不得完全清晰,以至于他缩在角落里目光全满场追寻傅既辞直到被他逮到。

傅既辞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为傅时榛擦过脸的手帕被他原样放回胸前口袋,得空的手,从后面缓缓攀上傅时榛的腰线。

“都这样了还敢喝酒!”他当然也清楚傅时榛没有拒绝的余地,不过生气总是在所难免,毕竟以傅时榛的身体状况该是滴酒不沾的。

很细的腰线,不过傅既辞的手掌更多徘徊在傅时榛的后腰处。凹陷很深,那是傅时榛长年累月向前挺腰留下的痕迹,挺到腰椎都慢慢地变形,落下个畸形的曲度,是美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时榛预感到了傅既辞的下一步动作,他想躲的,然而背后是傅既辞炙热坚硬的躯体,前面是冰冷的洗手台,他无处可躲。所以下一秒,被预料到的动作照常发生。

“这是送给我的成年礼吗?”裁剪得体的西装下,傅时榛的小腹隆着清晰可闻的弧度。向后靠去的疲累身体落入坚实的怀抱,傅时榛合上双眸,不打算对傅既辞接下来的行为发表意见。

西装纽扣被解开,傅既辞把衬衫下摆从裤腰内扯出来,然后两只手钻了进去。一只手继续揉抚肚子,另一只手却逐渐向上游移,衬衫被高高地卷起来,镜中的傅时榛也露出了本貌。

衬衫下的躯体被束腹带以及束胸缠得密不透风,傅既辞解得很利索。

束腹带下是浑不似四个月身孕的圆腹,连傅既辞都有些惊讶。出国前,因为分离在即,刚刚生产的傅时榛接受了比以前疯狂得多的无套内射,默许了傅既辞卯足了劲要他在月子里就怀上的行为。傅既辞对傅时榛一连大了好几年的肚子有信心,在国外反复地猜测他回来时傅时榛会挺着怎样的肚子。今晚在宴会厅看见傅时榛格外沉重的步伐时就有所猜测,但显然,他的肚皮比傅既辞最夸张的想象都争气,还不到四个月呢,竟然挺得像是七八个月了。

“辛苦了。”肚子比前几胎傅既辞在身边盯着养胎时长得还好,可见他有好好怀着傅既辞的孩子。孕晚期尺寸的肚子被狠狠限制,连用惯了束腹带都傅时榛都有些受不了,肚皮上青紫的痕迹从未消退过。

安静了一整晚的胎儿在傅既辞抚摸的时候醒过来,傅时榛忍了又忍,口中还是溢出呻吟。连续几次的生育后逐渐变薄的宫壁对胎动的承受力越来越差,四个月胎儿的稚嫩力道就已经要超出傅时榛的忍痛阈值了。

但不只是痛的,自少年起就频繁受孕的躯体已习惯了妊娠带来的种种不适,并且越来越善于从中得到快感。

在傅既辞的抚摸和胎儿的踢打下,孕夫悄悄湿了裤裆。当傅既辞解开束胸时,在傅时榛骤然失控的呻吟中,弹跳出的白团喷湿了傅既辞还来得及做任何动作的手。自怀头胎有了初乳后,傅时榛的奶就没有退过,多年的哺乳与妊娠的刺激,傅时榛拥有了相当大的奶量,几乎时时刻刻涨着的奶随时可能因任何微小的刺激而喷出。

一次又一次的怀孕,起了落落了又起的肚皮,越发挺翘汹涌的胸乳和颤动间喷溅的乳汁,未满十八岁的少年展示出过熟的风韵。

他们很少在洗手间这种场合行事,这次也是因为分开了太久一时冲动。傅既辞弄得孕夫高潮了两次以后就及时收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去我房间休息。”

身为唯一继承人,傅既辞卧室的安全程度相当高,永远不用担心有人闯进去看到什么不该看的,很适合胸腹都大到藏不住的孕夫。

衣服好脱却不好穿,主要是束腹,傅既辞总是狠不下手缠那么紧,这让从洗手间出去的傅时榛肚子是进去时的几乎两倍,西装下摆很突兀地顶出来。

束腹带被松解的同时,傅时榛的孕相也变得藏不住。这具年轻的躯体已怀孕太多次,妊娠的特殊体态已经固定下来,尽管傅时榛十分注意,但时不时撑后腰或托腹的动作,异常前挺的腰身,努力控制后仍旧双腿微微岔开的走路姿势,以及在多次生产后扩张变形的胯骨在走路时招摇的扭动摇摆,这些都足以让傅时榛被人一眼识别出经产且正处于妊娠中。

傅既辞带傅时榛走人少又避开监控的通道,其中傅家监控遍地没有死角的,这些通道是傅既辞为总是怀孩子的傅时榛特意开辟。

可能是因为傅既辞在身边,傅时榛的警惕性大大降低,路上人少但不是没有,孕夫挺肚慢行的模样遭到每个擦肩而过的人疑惑的视线。傅既辞放慢步伐与傅时榛并肩,高大的身体恰当地阻隔了窥探的视线,将这个浑身散发着很能生养气息的孕夫挡在内侧。

傅时榛如今的身体是没有办法走快的,正是最该冲动莽撞的年纪,十八岁不到就挺着四个月就大成这样的胎肚的傅时榛显得有些可怜。傅时榛一点看不出当年因为怀孕和傅既辞狠狠闹过好几通的样子,他现在产后立刻又被搞怀孕也没什么抗拒,生下孩子后会自动自觉地服用助孕的药物,已经连续好几次在月子里就默默挺出又被傅既辞搞大的肚皮。

三个月不在,但傅既辞的房间还是有浓郁的生活气息,他就知道了傅时榛这些日子都睡在他这。

和傅既辞的严谨不同,傅时榛的生活习惯是有些散漫的,床上的被子胡乱地摊开着,很方便傅时榛随时钻进去补眠。傅时榛不是很有安全感的人,孕后尤甚,即使深知傅既辞的房间不会有人敢进来,他也会在大白天也将窗帘拉住,使房间保持完全封闭的状态。

傅既辞随意扫了几眼,他的衣柜里乱糟糟,常穿的睡衣东一件西一件散落在床上沙发上,都是被穿过的样子。

“休息不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既辞的语气是肯定的,傅时榛虽然怀孕很多次,但这是第一个没有傅既辞陪伴的孕期。他怀相一向不好,孕期反应一直很重,需要傅既辞的精心照顾。这次出国原本计划是六个月,他推迟了两个月直到陪傅时榛生产后才离开。

为这长达几个月的分离,巴不得让傅时榛时刻怀着他的种的傅既辞难得的主动避孕,孕期难熬,他不想傅时榛一个人度过。但反倒是傅时榛,或许是因为舍不得傅既辞,一反常态地勾人,无论如何不许傅既辞带套,射穴里都不够,非要让傅既辞射进他产后松软的子宫中。

就知道傅时榛会怀孕,傅既辞把行程安排得紧了又紧,提前一个月回来,果然见到傅时榛比前几胎都要大的肚子。

傅既辞自己不洗澡是决计不会上床的,但他把沾着酒气,以及刚刚在洗手间被搞到满身奶渍的傅时榛塞到被子里,

“现在我回来了,不需要再穿我的衣服睡了。”

傅时榛从很久以前就不能平卧,傅既辞给侧躺的他背后塞上枕头。傅时榛看起来很累了,还是挣着眼睛看他,“你是今晚的主角,出来这么久没关系吗?”

“等你睡了我再出去。”傅既辞手动合上他的眼睛,“等你一觉睡醒我就已经回来了。”

傅既辞的手掌覆在他的眼睛上,不出五分钟,傅时榛就睡着了。肚子太大压迫心肺的关系,他的呼吸很重,嘴巴微微张着。每一次怀孕都比上一次更辛苦的样子,傅时榛自己不是没有察觉,他也会向傅既辞撒娇喊累,但生产后又半推半就地怀上下一胎。

傅时榛的腰腹在被子下隆得高挺,没了束腹带的限制,那么大的肚子说他快生了都毫不违和。傅时榛侧着身体,双手叠在脑袋前面,这个姿势使他胸前两团被挤着,几个呼吸间,不算很厚的被子就有了洇湿的迹象。从怀头胎有了奶水后就没断过,在反复怀孕的刺激下,傅时榛的奶水越来越充沛,溢乳是自然而然的事情。刚才身体情动,更是刺激乳汁的分泌,漫漫长夜,他不知道还要流多少奶呢。

手机上催促的信息来了好几遍,傅既辞终于离开房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陆老师又在加班?”

推门直入的少年倚墙站着,面容在门口昏暗的光线下看不分明,轻佻又隐含攻击性的声线与他好学生的外表完全不相符。陆与书在听到他声音的瞬间下意识地向小腹摸去,察觉到自己的动作后又像被烫到似的收回手。

“谁让你不敲门就进来的?”为了遮掩不自在,陆与书的声音有种故作的严肃,这当然吓不到程知晦。

程知晦逐渐走近,陆与书注意到他鼓鼓的裤子口袋,不知道装了什么东西,陆与书很快就顾不上想这个问题了,因为程知晦在陆与书办公桌前站定,盯得陆与书忍不住移开视线后,如有实质的目光便移向了陆与书的腹部。

陆与书的手指蜷了蜷,克制着自己转身躲避的冲动,尽量维持自然的坐姿,上身却不自觉地贴近桌子。尽管在此之前他已经对镜细看过数次,但在程知晦赤裸裸的目光下,他对自己先前十分明确的小腹尚算平坦的论断产生了怀疑。刚才摸到小腹时掌下微隆的触感在陆与书紧张的回忆中越来越明显,陆与书匆匆往下瞥了一眼,之前还觉得一片平坦的小腹这会看着似乎好像大概是有些鼓了,他一只手不自觉地扯衬衫下摆,身体不停往前靠,直到腹部贴在抽屉上。

这下看不到他的肚子了,但陆与书一口气松到一半又再次提起。

“陆老师这是”,程知晦俯身,呼吸吐在陆与书耳边,以前没什么感觉的烟草味气息此刻让陆与书感到不适,但马上陆与书就顾不得这个。程知晦的手用力揽上陆与书的腰,十几岁的男生手掌已初具成年男性的雏形,宽大而充满力量感,手掌半握着仍旧纤薄的侧腰,修长的手指却隔着衬衫落在陆与书的小腹上。出于某个两人都心知肚明的原因,陆与书不久前还紧而韧的腰腹如今已变得柔软,程知晦稍稍用力,指腹就浅浅地陷下去。陆与书身体僵硬,程知晦声音很轻,但说出的两个字如同炸雷惊响。

“怀了?”

不同于怀孕了或是有孩子了这样的说法,怀了两个字似乎额外带有一丝玩味和情色的意味,陆与书反应很大,他拍开程知晦的手,色厉内荏地否认,“你胡说什么,谁,谁—”陆与书甚至对“怀了”这两字难以启齿。

他坚决不肯承认,直到程知晦掏出口袋里的东西。

整整八支验孕棒,每一支上面都是鲜红的两道杠。

陆与书看了一眼就不肯再看,反驳时嘴唇都在抖:“谁知道你从哪里捡的,和我没有关系。我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怀孕两个字又被他吞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男人,你么?”程知晦审视的目光落在陆与书上腿间,陆与书强撑片刻还是并拢了双腿。程知晦转头把验孕棒一支支排列在陆与书的桌子上,“昨天买了四支,测完今天又买了四支。”陆与书想要说什么,被程知晦接下来的话打断,“不承认也没有关系”,他又掏出四支未拆封的,“我们现场来验一验好了,看看陆老师究竟有没有怀。”

程知晦心平气静,一条膝盖别进去分开陆与书的腿,左手握住陆与书两只手腕,右手解开他的裤腰,他气定神闲,做这种事和自习课上做几道选择题一样从容随意。

陆与书裤子堆在脚踝处,露出两条光裸的长腿,他原本体毛就不太多的,现在两条腿更加光滑细腻。程知晦的膝盖逼得他的腿不得不分开,半立的阴茎下,是已经变得湿润的深粉色肉花。程知晦在那里抹了一把,把手举到陆与书的眼前,拇指与食指缓缓分开扯出黏腻的银丝,“大男人,嗯?”

陆与书视线躲避,程知晦也不急,曲起的膝盖顶上陆与书的腿心,校服的裤子并没有用什么好料子,略显粗糙的布料贴在软嫩的穴上被程知晦的膝盖顶着碾。

身体的反应忠实而难以掩盖,陆与书只忍了几分钟,唇齿间就溢出断续的呻吟,程知晦膝盖处一大片的深色湿渍几乎晃了陆与书的眼。

升上高一的程知晦刚刚经历了第一次月考,他搞上陆与书一共也没多久,但是两人的身体已经非常合拍。

当感觉到有冰冷的异物插进来时,陆与书并没有太惊讶,他做程知晦的老师也就一个来月,但已经习惯被笔、尺子、文具盒等一切程知晦拿得到的东西插入。

但是,“好胀,啊...胀,不要了哈啊...拿出去...嗯...好胀”

塞进来的不止一个,陆与书被逼出了眼泪,他不知道自己一个成年人怎么会被高中生轻易桎梏,挣扎半天无果,反而被捏住了命门。

前端溢出清液,看起来随时都要射精的阴茎被程知晦堵住,程知晦四指套弄陆与书的阴茎,拇指却压着铃口堵死,陆与书逐层累积的快感宣泄不出便另找出口。这种时刻,另一套性器官的存在感就愈发鲜明,被异物插入,又被程知晦百般挑逗的女穴不知疲累地喷水,被推到高潮也不得放松,不知为何的异物在穴肉绞缩到极致时被猛地推向更深处,汹涌的快感堆积着冲向全新的隐秘通道。

陆与书浑身颤栗,下身的喷涌一时止不住,滴落在地板上的水声清晰极了,阴茎仍被堵着,陆与书却被搞到失禁,他还没来得及为此感到难堪,塞得胀满的穴一瞬被清空。陆与书叫着,骤然空虚的穴狠狠地收缩,他终于知道之前塞到他身体里面的是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四支湿淋淋的验孕棒出现在眼前,无论他怎么躲避,程知晦都会把它们移到陆与书的视线正中。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四只验孕棒每一支都不约而同地显现出两条鲜红的线。

“怀了吗?”程知晦轻声问。

他似乎早对陆与书的沉默与固执有所预料,单手拉开书包的拉链,随着哗啦啦得声响倒出了满满一桌子验孕棒。

“没关系,总要承认的。”

他每一次都塞四根进陆与书的穴,到验孕棒被陆与书失禁的尿溅湿而显示结果时,不再询问陆与书,而是直接再换四根。

陆与书被他搞到失禁一次又一次,第三次他就受不住了,崩溃地大喊怀了怀了,但是程知晦并没有收手的意思。

孕早期的人经不得这么激烈的刺激,陆与书被搞得神智不清,只剩下本能的喘叫,爽和痛第一分不清,他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动胎气。但程知晦注意到他开始捂着小腹时,往他嘴里塞了药片。

陆与书几乎没有多余的力气来吞咽,药片在嘴里含着含着便掉出去,直到程知晦跟他说是安胎药,他才攒了力气咽下去。

买来的验孕棒全部用完,程知晦终于停下,站在一地提示结果未怀孕的验孕棒里,等早就晕过去的陆与书醒来时,再次问:“怀了吗?”

陆与书立刻回答:“怀了怀了!”他还一把抓过程知晦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像是生怕程知晦不知道他怀了孕,还有点委屈地补充:“一个月了。”

程知晦终于被陆与书主动邀请摸到他的小腹,衬衫下摆被撩起来,承认了怀孕的孕夫小腹近乎平坦,但手掌覆上去就感受到微微的起伏。他还记得先前陆与书平坦到凹陷的腰腹以及紧致的手感,这才一个月就已经掀起柔软的波澜。真的很不可思议,毕竟程知晦从没听说过谁怀孕是一个多月就要显怀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与书才怀上一个月,但已经初步体验了孕期的不易,这半个月来,他每天都困得睡不醒,还恶心得吃不下东西,虽然原本打算把怀孕的事情隐瞒到底,但陆与书不得不承认,自从知道怀孕以来,他只有在被程知晦抚着小腹这一刻心里是平静的。温热的手掌带着一点重量覆在陆与书小腹上,沉甸甸的温度给陆与书带来说不出的安全感。

程知晦来来回回地抚着陆与书的小腹,冷不丁地开口:“才一个月就要显怀了,显怀这么早,陆老师是急着让人知道被我搞大了肚子吗?”

陆与书的睡意瞬间被驱散,本就陷在情潮里没恢复的脸色更红了,他嗫嚅片刻,反驳地没什么底气:“没有,还没有显怀。”

程知晦把陆与书的手抓在手心,交叠着放在陆与书的腹部,“都这么明显了,还敢说没有显怀。”

程知晦就算强词夺理也很理直气壮,陆与书的肚子怎么也不到他说的那种显怀的程度,但即使只有些微的起伏,也确实不能再算是平坦了。触觉又比视觉敏锐得多,陆与书被程知晦带着抚了几下肚子,便再也说不出还没显怀的话了。

“陆老师摸出了吗,怎么样?”

“显怀了。”陆与书已经是忍着脸热在回答,程知晦却并不满足,他继续问,“肚子大吗?陆老师见过有别人怀孕一个月肚子就挺这么大的吗?”

有满地的验孕棒做警示,陆与书不敢太反驳程知晦,何况在程知晦反复的充满暗示的诱导性询问里,他也开始觉得怀孕一个月的自己挺着这样的肚子确实是大得有些超过了。

虽然是事实,但在这样的心理暗示下,自认为肚子过大的陆与书在孕早期就轻易地被养出了极重的孕态,所以孕早期的人不仅挺着孕中期般硕大的肚子而且有着媲美孕晚期的沉重孕态。

程知晦的恶趣味就在此,他要陆与书明明肚子不算大,在人前却总是藏也藏不住的一身孕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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