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二百一十五(1 / 2)
('二百一十五、
胶头子坐在大宅门口的台阶上,如今他衣着规整,b起以往显得JiNg神不少,却依旧丢不掉这咂烟的习惯,而且还就是非得蹲坐在台阶上,才有这个味道。
悠哉悠哉咂了一口烟,胶头子只觉得身心舒畅,连宿赌的疲累也统统消了个g净,连腰上装着银两的锦囊也响个不停。
自从那位贵人买下这座宅子后,几乎隔三差五便派着人来修缮置办,之前还带了整整一套h梨木的坐凳,胶头子看得双眼发直,那领头的人却见怪不怪,嘱托胶头子看好这些东西,又拿了一袋银两,只说给他看房喝茶用的。
胶头子活了这么多年,哪里见过这么大方的人家,要不是这贵人不允,他恨不得辞了庄子里的事,在这家当个守门的,起码每晚去赌庄,袋子丁零当啷的不会遭人白眼。
正盘算着,便见远远地驶来一辆马车,胶头子一眼就认出来,连忙起身拍去身上的尘土。
奔戎先一步下了马,便有小仆搬了凳子放在车前,颜淮先一步出了车,他只一抬手,便有人举了帷帐挡在两侧。
胶头子和众人被挡在外侧,瞧见从车中走出一个nV子,等到颜淮牵着她径直走入宅中后,这才撤走,胶头子实在好奇,连忙拉住准备牵马的弃毫,觍着脸笑道:“小爷、小爷。”
“怎么了?”
“老头我一直守着这宅子,也从未见老爷带了姑娘回来,没想到老爷已经娶了亲,那刚才进宅子的,可是咱家夫人?”
弃毫眨了眨眼,回头看了一下宅子大门,又看了一眼胶头子,意识到胶头子是误解了什么,见他话里一直想方设法地将自己和颜家拉关系,弃毫只是笑了笑回道:“自然是将军夫人。”
说完便径直牵了马去马柱,那胶头子眼珠子滴溜溜转半天,心里正盘算着如何讨好这新夫人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来这车马应该径直进入内宅,但颜子衿听到颜淮不知何时在苍州置办了个宅子,便说着要瞧瞧,于是才在大门口下了车。
刚走进宅子,颜子衿便不由得抬头看向大门旁的花树,颜淮在她身后停了步,如今这花树已经谢了芳菲,只剩下满树的沉绿。
“原来是这处屋子。”颜子衿不由得叹道。
“你来过?”
“初春那时也有人家来瞧,那会儿我和绣庄姐妹们路过,这花树还开得正好呢。”颜子衿笑说着那个时候自己正在看花,还被不知谁拴在外面的马儿吓了一跳。
颜子衿那时被帷帽遮了视线,并未瞧清楚,便只当是一时有趣,说完径直往前走,并未注意到颜淮陡然紧缩的瞳孔。
走了几步,察觉到身后的颜淮没有动作,颜子衿回头看了他一眼,颜淮这才匆忙收拾好神sE,走到颜子衿身边说道:“走吧,她们正等着你。”
“谁?”
这个疑问没留多久,颜淮带着颜子衿刚走入一处廊花别院,便有人哭喊着“小姐”一把扑到颜子衿怀中。
“寄香!”颜子衿愣了一下,随即又惊又喜,惊得是寄香她们本该在京中怎么来了苍州,喜得是隔了多日又瞧见故人,而寄香呜呜哭个不停,差一点整个人挂在颜子衿身上。
“怎么没规矩成这个样子。”
话说完,又瞧见木檀从屋里走出,那天她是亲眼瞧着颜子衿落水,最是自责无b,如今见颜子衿平平安安站在面前,虽早就噙了泪,但身为管事婢nV,还是强行忍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怎么回事?”见木檀和寄香都在此处,颜子衿颇为不解地看向颜淮。
“别人照顾你我不放心,就让她们来了,奉玉她们还在路上,过几天就到。”
听见奉玉她们也要来,颜子衿更是满头疑问,她想着那颜家还有个小姐,为了坐定其身份的真实,自然该让以往照顾她的婢nV,可如今木檀她们来了,难道不会让人生疑?
“那小姐……那姑娘回来后,将军便立马以照顾不周,将我们罚去别院待着,令安排了其他人照顾。”木檀轻声说着,“一直到将军让我们前来苍州,这才知道小姐您的事情。”
寄香本就刚止住泪,木檀这么一提,便无故想着颜子衿一个金尊玉贵的小姐,平白落难,即使有幸被人救下,可哪里b得起以往,其中困苦不言而喻,更是又不住哭起来。
颜子衿双手搭着寄香的手,心想着这堆事本该是自己哭别人哄,怎么到头来都是自己哄别人,不由得无奈笑笑。
木檀见寄香哭成这样,实在看不下去,连忙让她去别屋缓缓,再这么哭下去,哭出病了,也不知是谁照顾谁。
除开木檀寄香,还有两三个颜淮从颜家带来照顾颜子衿的婢nV,只是颜子衿这段时日里独自惯了,如今再被人服侍,忽觉几分不自在,到后面便让木檀寄香她们先去别院住着。
寄香以为颜子衿会想不开,各种不放心,还是木檀拉住她劝说小姐许是尚不习惯,让她熟悉熟悉一段时日就好。
于是带着其他人去了别院,但还是按着在颜家的时候,将梳洗的东西为颜子衿一一备好。
颜淮替颜子衿选的院子最好,门口隔了个花廊,除了成景,春冬夏秋自有意趣,又起了隔挡,邪风cHa0气进不来院子。
院中掏了假池,修了拱桥,四周种了树木青竹,灌木垂花,从院子走廊伸出一处小方亭台,临着假池,如今苍州尚未褪尽暑热,此处也是个避暑的好地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颜子衿夜里被闷得发汗,自己打了温水,细细擦拭了身子,便点着烛台着了薄衫在亭中坐着乘凉,Sh发搭在背上有些冰凉,但正好散了身上的热气。
院中只有颜子衿一人,便不怎么点烛,也是觉得点多了看着生热。
今夜许是要下雨,风里也带着沉闷的cHa0气,颜子衿反倒觉得在这里越待越热,起身回屋去取扇子,只是进了屋子,没寻到扇子,注意力倒是被桌上的匣子x1去。
这是颜子衿从绣庄带来的匣子,里面装着这段时日她自己的钗饰,木檀她们不敢乱动,便只放在桌上交给颜子衿处置。
放下烛台,打开匣子,里面躺着几根花簪银钗,锦绣发带,银镯玉环放在一旁,虽然论起成sE工艺,b不上颜淮这几日替颜子衿准备的,但好些曾是绣庄姐妹送予自己的礼物,颜子衿自然悉心收着。
那玉环中放着一枚玉扳指,颜子衿伸手拿起,只一瞧,就认出这是自己年时买下的那枚扳指,玉sE样式粗糙,当时那小贩甚至狮子开口要价一两银子,但颜子衿还是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将其买下。
若要回想当初是怎么想着买下,那时她只是觉得熟悉,心里喜欢,如今再想,或许是那时隐约想起颜淮手上的玉扳指。
心里喜欢……
烛火晃了一下,晃得颜子衿心海泛起涟漪,她也不知到底是因何,然而却不由自主攥紧了扳指抵在x前,还不等她再细想,天边一道白闪,顿时炸起惊雷。
颜子衿身子猛地一颤,顿时蜷在榻边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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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子衿原是不怕的,小时候她还拉着颜淮坐在门口,数着打闪后什么时候才会响雷。一直到颜家被围杀那一夜,雷声成了她今后的梦魇,从此后凡是遇到雷雨夜,必须要人陪着才行。
刚入京时有玲珑陪着,后来宁国公身边夫人有嬷嬷照顾,扶灵回临湖后婶母姨娘们一直在身边,接着便是木檀她们,再后来则是颜淮,入g0ng那会儿甚至还有宋佩。
此番落难失忆,却没有忘了这怕雷的毛病,不过好在绣庄里姊妹多,即使再大的雷声,醒来瞧见身边有人,便不怎么害怕。被掳上山后也遇过一次雷雨天,只是那个时候颜子衿怀里抱着林秋儿,顾见卿侧躺在床的另一侧,也勉强还算安心。
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明明每一个雷雨天都有人相陪,今日倒成了意外。
又是一声闷雷,颜子衿捂着耳朵,颤抖着身子几乎要蜷在地上,他们不怕打雷,即使再响的雷也影响不了什么,最多被吵醒后嘟囔几句。
然而对颜子衿来说,即使是远远的一声闷雷都是场短暂的折磨,有时候夜里被吓醒,颜子衿能一直睁着眼,直到自己撑不住才敢睡着。
大多时候生怕麻烦别人,颜子衿心里即使再害怕,也只说着没事,而见颜子衿没有特别大的反应,其他人也不会去特地多问。
唯有几次自己没有那么怕,一次是扶灵回临湖,在路上偶遇暴雨,颜子衿吓得躲在颜淮怀中,那场雨下了多久,颜淮便哄了她多久。
还有一次,自己因为宋家小姐的事情遭了魇,又恰逢遇到雷雨天,途中颜子衿不知惊醒多少次,然而每一次醒来,颜淮都将她抱在怀里,用手掌轻轻拍着她的背,不多时便又能安心睡去……
直到这时,颜子衿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雷也不知要吼上多久才会停歇,颜子衿忍得快要咬破嘴唇,尽管一次又一次在心里安慰着自己,告诉自己不要怕,可身子早已颤抖得四肢发麻。
手指的力道松了一下,那玉扳指从掌心跌落,骨碌碌朝着门口滚去,颜子衿连忙爬过去将其拾起,那扳指被磕破边缘,突兀地凹下米粒大小的一点来。
颜子衿斜坐在地上,看着手心里的扳指出神,随后抬起手腕,这里曾经有一只玉镯,此刻隐约间又有一声雷鸣,像是想到了什么,她攥紧了玉扳指,颤巍巍爬起身朝着门外奔去。
“轰!”
一声炸雷,震得整个天地间都在颤抖,颜子衿整个人汗毛几乎都吓得竖起来,她立马蹲在拱桥上捂紧了耳朵,泪花顿时不受控制地飞溅而出。
稍微缓了一会儿,颜子衿又强撑着站起身,总算来到院门口,她却又开始有些犹豫,害怕结果并不似她所想那般,深呼x1几次后,这才鼓起勇气取下门闩。
推开一扇门,门檐下挂了两个灯笼,正被大雨前的风吹得微微摇晃。
颜淮正站在台阶几步外的花廊下,他穿着便衣,随意披了件外袍,举着灯,似乎是已经睡下后又匆匆赶来,从他肩上落着的花瓣来看,想必已经在门外待了一会儿。
见颜子衿打开门,颜淮也有些意外,却也没抢先开口,而是在看到她脸颊上的Sh痕后这才说道:“我听见雷声,许是要下大雨,想着你会害怕,便特地来瞧瞧。”
抓着门边的手不由得用力,直抵得指甲都有些发疼,颜子衿看着颜淮,此时也不知是被雷吓得,还是其他原因,心跳越来越快,快得x口都有些阻闷,她连忙移开目光,许久这才低声道:“我没事,我……我本就要睡了。”
“这雷也不知何时才停,你一向又是被吓醒后要许久才能睡着的,这样下去,你今晚哪里能好好休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呼x1短暂一滞,颜子衿眨了眨眼睛,却越眨视线越发模糊,伸手想要去擦,却瞧见空荡荡的手腕。
颜淮见颜子衿抬起手却停了动作,没一会儿,便听见颜子衿满是委屈的声音轻悠悠地传来:“那玉镯子不知何时摔碎了,我找不到了。”
“啪!”
手里灯笼跌落在地上,任由烛火将灯罩骨架吞噬,颜淮几乎是快步跑上前去将颜子衿紧紧抱住,她的头发还有些Sh意,带着一GU好闻的花香。
“你若喜欢,再去打一只就好。”
靠在颜淮怀中,耳朵能清晰地听见他的每一次心跳,颜子衿心里的惊惧慢慢缓和下来,但取而代之的则是自尾骨顺着背脊攀附而上的燥热,她以为是大雨前的空气太过cHa0闷,然而当颜淮的手无意间落在自己头顶时,她却不由得缩紧了小腹。
双眸惊诧地微微颤抖,颜子衿手指不由得轻轻掩在唇上,她忽然不敢去看颜淮,可就算什么都不做,手心却已经细细密密地冒着汗。
心去无人制,情来不自禁。
弱枝攀琼玉,垂蕊露滴春。
颜子衿身子猛地一抖,颜淮见她只在外边罩了薄衫,想她是在门口吹凉了身子,松了动作打算让她回屋。
颜子衿先一步抬起头,只见她双眸含羞,玉腮染霞,明明是她先看着颜淮,却总是时不时地躲闪着目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由得动了动喉结,颜淮忽而也觉得自己身上有些发烫,就在下一秒,微凉的一双柔荑落在颈侧,贝齿冲着他的下唇轻轻一咬,似是试探,又像是摄魂的g引。
平日里颜淮对颜子衿总是近乎宠溺,几乎事事都得先想着她的感受,可在这种事上,他却多了几分不容反抗的强y。
榻上方案的长颈玉瓶被一把掀倒,连同里面的花枝静静躺在软榻的另一侧,颜子衿伸手抓住方案一角,打算借力起身,随后又被颜淮掰开,将她整个人用力按回榻上。
几乎是要夺走颜子衿所有呼x1的深吻,连无意渗出的JIa0YIn低唤也被颜淮贪婪地吞入,即使偶有空隙容她稍作喘息,随后便又长驱直入hAnzHU唇舌。
双臂已经逐渐发软,十指用仅剩的力气抓住颜淮的手臂,一只脚屈起踩在榻床边缘,另一只被挂在颜淮小臂上,鞋尖勉强点着案面。
颜子衿腰下被故意塞了软枕,连呼x1都有些阻滞,久了有些难受,她微蹙着眉,不由得动了动身子。
到这时颜淮才依依不舍地放过颜子衿的小舌,松口时带出ymI的涎丝,最后断垂在嘴角。
颜子衿x口因为喘息而剧烈起伏,莹润的锁骨像是颤动的翼,颜淮伸手拨开颜子衿被汗水沾在颈侧的发丝,一只手绕过她的后颈,指腹用力按住肩头,贪恋地亲吻啃咬起锁骨周围的肌肤。
“颜淮、颜淮……啊……”颜子衿娇声唤着,身子更是一波接着一波的轻颤,后腰被软枕抬着,颜淮的手不老实地在她腰窝周围游弋,或按或r0u,sU麻酸软,颜子衿几乎能感受到已经Sh润的亵K正摩擦着自己的大腿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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颈侧sU痒,颜子衿不由得朝后弓起身子,双腿被颜淮生生分在腰侧两边,合不了一点。
颜淮单膝跪在榻上,膝盖正巧跪在她的花户前,却又留了一指的空隙,随着二人动作,不时抵着亵K摩擦过x口,到后面直g得颜子衿心痒T软。
颜淮不急,只细细琢磨着她颈侧耳后,食指在颜子衿背上用力一抵,颜子衿不由得发出一声嘤咛,旋即十指抓住颜淮衣领,借力撑起身子,轻仰着头,眼神迷离,微启檀口,便瞧见樱唇前露出的一点丁香小舌。
此番相邀,岂有回绝之理,颜淮一手圈住她的腰肢,另一只手扶住她的后脑,肆意咂吮,香唾玉涎溢落在唇角,连Jiao低Y也变得颤抖。
怀中娇娘身子已经绵软,颜淮这才cH0U出手顺着她的背脊腰侧缓缓滑下,伸入裙中,用指甲隔着布料轻挑慢捻,存心逗弄,惹得颜子衿娇眸含泪,隐约间已经委屈地露了哭音。
颜淮自然也察觉到颜子衿身下已经露浸春花,随即伸舌g唇,颜子衿刚x1一口气,便被颜淮吞了香唾含了红唇,顺势将她按倒在软枕上。
手指g下亵K,剥花入蕊,双指刚进入就被紧紧缠住,贸然进入又怕伤了nEnGr0U,心软cH0U出又叹前功尽弃,颜淮便选择忽压忽探,激得颜子衿春水弄cHa0,不多时便顺畅地朝着里内深入。
花x被手指填的满满当当,颜淮徐徐而动,闲庭信步,手指有了花Ye润滑,ch0UcHaa越发顺畅,直听得手指再x中咕唧作响,g得两人心火炽盛。
大腿根部已经溅得Sh漉漉一片,颜淮的玉扳指不时抵着花前红豆,或压或挤,颜子衿喘得越来越急,伸手要去抓住颜淮的手,却又被他抓住手腕按在头顶。
脚尖不自主蜷紧,双腿环着颜淮的腰,一时羞极一时不舍,颜子衿只得不停地索求着颜淮的亲吻,好让自己不去注意身下的靡靡之景。
ch0UcHaa到最后,感到颜子衿xr0U绞得越发得紧,颜淮想着她也快到了,手上动作顿时加快,越入越深,直捣蕊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哥哥慢些、慢些……”颜子衿手脚受制,只得低声求饶,“你慢些……受不住了……”
“再忍忍,快了,现在要是慢下来你反倒难受。”颜淮温声安慰着,随即hAnzHU颜子衿的颈前肌肤,深入x中的手指指腹连带着指甲,冲着上方R0Ub1用力一按,便听得颜子衿发出一声“啊呀”惊呼,随后身子如抖糠般哆嗦。
颜淮也是粗喘着气,他低头看着身下的小妹,心里却冒出一GU子不真实感,总觉得自己还在梦中,缓缓cH0U出手指,不知怎地,竟将沾了花Ye的指尖伸到口中轻轻T1aN舐了一下,此时被堵住的花Ye顺着花口涌出,不一时便Sh透了颜子衿身下的裙子。
颜子衿ga0cHa0了一回,整个人失了力气倒在榻上,绣鞋已经甩落,只着罗袜就这么随意踩着脚踏,她低声嘤嘤,见颜淮松了钳制,随后有些哀怨地瞪了一眼颜淮,可还不等她缓缓神,颜淮却俯下身将她紧紧抱在怀中。
颜淮抱住颜子衿,将头埋在她颈侧,随后再没了动作,颜子衿一时疑惑,还不等她开口询问,便察觉到一GU子Sh意。
“我终于寻到你了……”
颜淮的声音有些哽咽,颜子衿先是不解,随后便是震惊,顾不得身子发软,连忙伸手抓着颜淮的肩头将他扶起。
屋内只点了几盏灯,颜子衿还来不及看清颜淮的脸sE,便察觉到一滴YeT落在自己鼻侧。
随后又是一滴,径直落在自己唇边,浸入口中,竟有些咸涩。
颜子衿伸手扶住颜淮脸颊,接着微光勉强看清后,整个人却愣住了,甚至屋外一声雷响也没有察觉。
自颜子衿晓事至今,就从未见颜淮哭过,即使在战场上受了伤,换药清洗伤口时,连手帕抓破了,他也只咬着牙强忍,甚至后来扶灵回去安置颜父后事,只剩两人在灵堂守灵时,也只见颜淮忍红了眼眶,却仍旧没落过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如今颜淮眼中亮晶晶,几乎毫无顾忌地任由泪滴落下,颜子衿急得连忙用手去替他擦拭。
然而越擦越多,泪水每落在颜子衿身上,便像是狠狠砸在她心尖,到后面颜子衿见一直擦不g净,也不由得带了哭腔:“你别哭呀……你、你要是把我也惹哭了怎么办……”
此话令颜淮忽地一愣,随后他“噗嗤”一笑,这才止了泪,他握紧了颜子衿的双手,将与她额头贴着额头,许久这才轻叹一声低笑道:“反正一会儿有得你哭,早哭晚哭都一样不是?”
听出来颜淮话里的意思,颜子衿瞪大了眼倒x1一口气,顿时面染红霞,耳尖发烫,羞得狠狠瞪了颜淮一眼,可又推不开,便赌气般扭过头去。
颜淮也不急着,随口咬了咬颜子衿的耳垂,心里却不由得沉了沉,以往与她做这事,不是自己先强迫于她,便是她遇了事情一时脑热,结果事后颜子衿反又开始自责,郁郁寡欢。
今日之事,颜淮想着一来她孤身一人经历了这么多事,与亲人离别后又再次重逢,二来这雷最是吓她,许是准备去找别院的木檀她们,却正巧遇上了自己,惊惧加心绪不宁之下,这才一时冲动。
那夜颜子衿遇袭落水,颜淮几乎是毫不犹豫地跳入水中,可直到最后也没有寻到她,那时他心灰意冷早已没了生意,全靠着活要见人Si要见尸的信念,苦苦强撑自己寻到现在。
以前看书时,见书中人失而复得,不是或哭或笑,便是或癫或疯,状若狂人,只觉笔者行文过于夸张,可如今自己亲身经历过后,回头再看,书中所写得还是浅显粗糙不少。
失而复得、失而复得,短短四个字,重若千钧,经历这段时间以后,颜淮心中贪念更甚,可面对颜子衿却又多了几分小心翼翼,他亲了亲颜子衿的鼻梁,试探问道:“衿娘,你可是心甘情愿?”
动作一滞,颜子衿睁大了眼看着颜淮,颜淮抱着她,语气颇为郑重其事:“我知道你愿意同我回去,自然还为母亲和弟妹他们考量。若我让你将这些都抛去,不去想这些,只为了我,只想着我,衿娘,你还会愿意吗?”
“颜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衿娘,我在问你的心。”
——此番回去,你又该如何面对颜淮呢?
双手落在颜淮x前,颜子衿闭上眼,似乎也在默默询问着自己。
外面的雷声渐渐隐去,微凉的夜风呼呼吹过,浓云沉沉压着,连屋内的光亮也黯淡了些。
许久,颜子衿缓缓睁眼,她抬头看着颜淮,不由得想起那时自己恍惚间踏入江水,以为颜淮抛弃自己,心中委屈更甚,咬着唇,不由得抓紧了颜淮的衣衫。
“你不许不要我……”
“我哪里会舍得。”
附身吻住颜子衿,她顺势环住颜淮的脖颈,此时花x早已春染露Sh求君往,指腹微微一触便不住地张阖,粉nEnGnEnG地轻颤。
刚才被颜淮用手指爽爽弄了一番,现在情动意浓,岂又只满足与此,娇声唤了几句“颜淮”,叫了几声“哥哥”,身上细汗Sh透了内衫贴在身上,g勒出玲珑一般的娇躯。
颜淮也不再继续忍,他抓了软枕垫住颜子衿的背,让她借力微微抬起下身,单手脱去颜子衿亵K,又径直解下腰带,将那早已粗壮昂起的柱口抵在玉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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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一十八、
玉珠本就已经r0u得樱核般肿胀,被轻轻一抵就不停跳抖,颜子衿娇颤着身子,自己不由得抬起腰主动迎合,牝户不住往外吐着春水。
颜淮见之前已经得了润滑,便试探着往里挤入,然而刚进入一寸就立马被紧紧缠裹,颜子衿不由得屈起身子深x1一口气,连忙抓住颜淮的手臂。
现在这个状况,强行进入定然会疼到颜子衿,颜淮自然只能缓缓cHa入,于是他一边用手轻轻掐r0u颜子衿的腰侧,一边用拇指r0u着玉珠,颜子衿喘着气,“咿咿呀呀”地细细哼着,x口溢出的水儿越来越多,很快就Sh了腰下枕头。
里面依旧Sh润cHa0热,每进一寸,便被紧紧缠绕,似乎要将每一次都认真感受,此时没了最开始那样阻塞,渴求着进一步的深入。
等到彻底没入的那一刻,颜淮低下头总算松了一口气,他看向颜子衿,此时的颜子衿软在榻上,双眼染了一层情雾,檀口轻喘,肩上轻纱因得汗Sh贴着肌肤,颜淮虽尽数入了,可还是留了一点,小腹诱人地呼x1起伏着,那柱头便一阵一阵地顶着深处的蕊口。
颜淮用手指在她脐下稍稍用力一按,颜子衿一声娇呼,顿时浑身轻颤,竟就这么又泄了一回。
“哥哥……哥哥……你快些。”颜子衿见颜淮不动,连忙低声催促,可又觉得自己这般急切实在羞人,唤了几句后便咬着唇不做声。
下一秒天闪惊雷,颜子衿被吓得身子猛地一缩,连带着里面也用力一绞,颜淮皱眉低吼一声,他本想让颜子衿再缓缓,结果事发突然,连他也差一点没忍住。外面暴雨倾泻而下,一GU凉意过门而入,却消不去此时身上的燥热。
腰窝越发酸麻,刚才这一绞更越发显得x中胀满,颜子衿蹙了眉,有些难受地后退,此时颜淮则一把抓住她的双手,身子用力一顶,狠狠撞中g0ng口。
颜子衿被撞得倒x1一口凉气,还不等她开口出声,接下来便是毫无收敛地横冲直撞,颜淮将她压在身下,不给她半点后退躲闪的机会。
颜淮想得发疯,此时总算得了愿,其实连cH0U出也舍不得,轻cH0U重cHa,每一次都是狠撞,后面越送越快,直撞得软榻吱呀作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颜子衿低Y求饶,可越是求饶,颜淮便越是用力,到后面更是恨不得每一次都要狠狠贯穿才行,花x口的nEnGr0U被ch0UcHaa得翻出翻进,又被撞得发红生疼。
指甲几乎要嵌入颜淮肩膀皮r0U,颜子衿腰背发疼,内里更是堵得胀满,螓首轻摇,只听得两人JiAoHe处在春水滋润下“噼啪”作响。
谁想着颜淮这一次毫无怜香惜玉之意,几乎要将她顶得撞到软榻的靠背,颜子衿脑子发昏,更不说T内一阵又一阵的sU麻颤抖,叫也不知该怎么叫,呼也忘了该呼什么,口中Y哦Jiao声声,g得人心颤。
“哥哥、哥哥……”颜子衿勉勉强强回过一些神,便哭唤着颜淮,“颜淮你慢些、慢些,疼……太深了,我快受不住了……”
然而事与愿违,颜淮的动作并没有因此减轻,反倒用力掐着她的腰侧往下压,身下又有软枕抵着,几乎每次都给颜淮入了个满。
呜呜哭了几声,颜子衿却顿觉身子发麻,连忙环住颜淮的脖颈,脚趾紧缩,SiSi抓挠着他的背,身子一阵又一阵地不住抖索,一声哽咽,又实实在在泄了一次。
春水Sh暖,在x中泡着玉柱,却还是差了那么一点,颜淮粗喘着气,索X抬起颜子衿的jiaOT,横冲直撞,又ch0UcHaa了几十下,直cHa的汁水儿乱溅,最后这才低沉着笑道:“爽得紧爽得紧,好衿娘,将它们乖乖吃尽。”
说完便又一挺身,径直顶开蕊口,将n0nGj1N尽数灌入,这才肯松了怀中娇娘。
颜子衿此时才总算被放过,也不让自己缓缓,便立马冲着颜淮肩头狠狠咬了一口撒气,这个时候颜淮自然由着她去,颜子衿本就没了力气,咬得再狠也不痛不痒。
咬了许久渐渐消了气,颜子衿这才松口,可随后却发觉颜淮并没有丝毫要退出去的意思,他稍微往里动了动,竟b先前还要粗烫挺立。
心里一个咯噔,颜子衿虽并非极为抗拒,可又想到刚才那般激烈,不由得有几分害怕慌乱,胡乱伸手要推开颜淮,谁知颜淮却伸手将她一把兜抱起来,吓得颜子衿连忙抱紧。
颜淮抱着颜子衿且行且cHa朝着内屋走去,那物事堵在x内,此时随着颜淮的动作不断往深处顶撞。
被这么兜抱着,颜子衿全身重量都挂在颜淮身上,他还故意松了力气令颜子衿往下坠了些,xia0x被r0U杵连连捣得七荤八素,却又怕摔倒,整个人紧抱着颜淮不敢放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行了一半,颜子衿已经抖得脚尖儿乱颤,气息紊乱,泪珠儿挂在香腮,本想往上直一直身子,可身重又压着自己往下吞,不时吞吞吐吐,似纳似挤。
颜淮也被弄得有些受不住,便拐了个弯将颜子衿抵在花隔,又继续爽利cH0U送起来,花隔雕了镂空,硌得背脊生疼。
颜子衿反弓着身子,手掌反抓住镂空让自己往上躲了躲,可也撑不了多久,最后也是徒劳,失了力往下坠了几分,正巧又被柱身T0Ng穿g0ng口,啊呀哭闹一声,颤巍巍又落了一次。
那x水满当当堵着,现在这个姿势也留不在里面,于是混着JiNgYe,顺着颜淮ch0UcHaa的动作往下滴淌,不一会儿便Sh了颜淮膝盖K料,在两人身下积了小小一滩。
躲不了避不开,四肢百骸又软又麻,背上发疼,小腹不住痉挛,x道子g0ng又酸又爽,颜子衿香汗淋漓兰息轻喘,叫声越发娇媚生软,直听得人骨髓sU爽。
颜淮双臂挂着颜子衿的双腿,稳稳当当地将她兜抱住,又想堵住她的声音,免得腹中邪火被越g越旺,可她叫得实在令人心颤,越听越Ai又哪里舍得停下。
送了一阵,想着这样怕花隔撞伤颜子衿,于是加快了动作,颜子衿的媚叫被捣弄得软碎不成音调,最后颜淮双手掐住她的腰肢,往下一抵,身子往上一挺,又彻彻底底S了一回。
此回了毕,颜子衿已经迷迷糊糊说不出话来,连发尾也沾了不少浊Ye,到这时颜淮才抱着颜子衿走到床边。
总算得了休息,颜子衿侧躺在床上,里裙Sh皱得不成样子,早已穿不了一点,颜淮索X解了她的裙带褪了她的裙子,随手丢在床脚,只留外面纱衣罩在身上。
小腹里填得满满当当直往外吐,颜子衿随便动了一下,又有粘稠白水从x内涌出,涌出时滑过外侧花瓣,又激得身子轻颤,越颤越涌,不一会儿就Sh了纱衣。
屋内烛光微弱,纱衣穿在身上像是罩了一层暧昧薄光,但纱衣本就薄透,这JiNg水儿挂在上面明晃晃糊了一片,一眼瞧得清楚,掩饰不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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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发现500珠居然亮星星了嘿!
二百一十九、
颜淮身上衣裳也已经Sh润,索X直接脱下,颜子衿见他脱掉上衣后,顿时显露出腹部上狰狞的伤口,她一眼瞧出是新伤,顾不得身子发软,坐起身,手指落在那伤口上。
“没什么大事,如今也只剩疤痕,再养养就消了。”颜淮站在床前,见她这般动作,也知道此事终究躲不开,仍旧轻声安慰道,“你要是怕见着,我再穿上衣服就是。”
颜子衿惯是知道颜淮在战场上刀光剑影,受伤是家常便饭,她又不是没瞧见过他身上旧伤,可这伤口瞧着就极深,在腹部勒了长长一条伤疤,哪里是颜淮口中的小事。
又想起颜淮肩上一道青紫伤痕,刚才触及颜淮背部时,也m0到一条伤疤,光是这三条疤,便是在自己不知情时新添的。
那背上伤疤,颜子衿猜测大概是那时在宝船上,颜淮被三当家劈中留下的,可这肩上的伤,又是何时来的?
见颜子衿的目光又落在自己肩头,颜淮也不隐瞒,便说是之前讨匪时受的,不过当时有肩甲护住,只是青了一块,并未伤到骨r0U。
听颜淮提到讨匪,颜子衿旋即又想起在山上听到的鹰啸,苍州虽也有鹰鸟,可声音都是细若莺啼,多几分娇弱,哪里会是那般洪亮苍劲。
这么一思索,目光便又扫向颜淮双手,左手小臂果然有几道老旧抓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何时驯养的鹰?”颜子衿开口问道。
不知道颜子衿从哪里知道的此事,毕竟颜淮并不是随身带着,大多时都是交给奔戎弃毫他们照料,连林玉生都是在山上时才知晓。
“去往白云郡时路边拾捡到一只金雕雏鸟,见它父母不在,想着丢它在那儿定活不过寒夜,就带回去悉心照养。如今虽刚学会飞,但生X勇猛,竟也有几分擒敌的本事。”
颜子衿微微颔首,忽然轻叹一声笑道:“说起来,我那时在山上也听到了,只是……只是没想到是你养的。”
颜淮刚准备伸手替颜子衿挽发,听见她这么说顿时停了动作,那只金雕他当时本来没打算带上去,谁知中途这鸟儿竟跟来相助。
金雕啸叫时颜淮离山寨近在咫尺,若颜子衿也听见声音,岂不是当时她就在寨中?
想到这里颜淮顿时心如刀绞,既然如此,若自己当时再坚持一会儿没有下山,是不是那个时候就能颜子衿相见了?
“这伤也是白云郡时受的?”颜子衿没注意到颜淮神sE,指了指颜淮腹部又问道,颜淮闷声应了一下没有否认。
“怎么受的?”
“大约是白云郡的时候,一时失神遭了敌将袭击。”
“什么叫大约,什么又叫失神,战场上刀剑无眼,怎么这么不小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颜子衿心里生急,冲着颜淮语气重了几分,接着又小心翼翼看着那伤,顿时鼻尖发酸。
转念又想,若时间没有算错,颜淮在白云郡拼杀的时候,自己正好被顾见卿他们擒住掳上山,或许是兄妹之间心有灵犀,连出事竟然也是同一个时候。
颜子衿忽地低下头,掩着唇落了几滴泪,但随后却不知怎么想的,张口hAnzHU颜淮腹上伤痕。
丁香小舌T1aN舐着伤痕,颜淮猛地收紧了腹部,连呼x1也停滞住,没曾想颜子衿竟会做出这样的动作,他难得慌乱,一时间僵在原地手足无措,浑身滚烫得冒着汗,甚至察觉到某处又y直起来。
“衿娘、衿娘你等等……”
颜淮粗喘着气,不由得躬了些身子,颜子衿见他要躲,便又往前凑近了些,结果颜淮裆中那r0U柱儿正巧抵着身前。
颜子衿被戳到,动作一顿,这才离了口,舌尖离开肌肤还拉出一条银丝,她瞧着眼前的耸立,以往她虽纳了不少次,也碰过m0过,可从未细细观察过,便伸手想要去碰。
“衿娘!”颜淮急忙止住颜子衿的动作,他此刻双眸发红、气喘如牛,额角已经忍出了汗,他伸手托着颜子衿的下巴,手心滚烫得颜子衿有些难受得蹙眉。
“别这样……别这样……”
颜淮说完牵住颜子衿的手环在自己颈后,让她在床上跪直了身子,自己则搂住她的腰,低头啄吻了几下红唇,还是不满意,便又咬了几次小舌,却又愈发饥渴难耐,情动心焦,到最后径直伸入口中肆意搅动,吞着香唾,剐着软舌。
颜子衿看着颜淮的眼中q1NgyU炽盛,似是埋伏了只猛虎饿狼,几分惧意yu躲,可如今浑身媚软,轻打着颤儿,轻喘着气儿,几乎要就这么瘫化在颜淮怀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腰上已经没了力,多亏颜淮用手托着,颜子衿双眸微睁,眸中神sE迷离,rUjiaNg儿隔着纱衣摩擦着颜淮x膛,不多时便红肿如樱桃。
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颜淮g开身下轻纱,此时颜子衿双腿微微张开,双指自下而上极为顺畅地伸进,可他并未径直深入,而是用指尖抠挖着花道里残存的JiNgYex水。
双腿顿时发软,颜子衿口中连连发着嘤咛Jiao,却尽数被颜淮含入口中,不多时双腿间滴滴答答,顺着大腿内侧不住地淌着花露。
颜淮此时却cH0U出手,用掌心盖住颜子衿的花x,玉扳指正好压在花核上,颜子衿x口被烫得不停扭动腰肢,去拨开x上手掌不得,去推腰上手臂不成,花核儿又痒又颤,在颜淮手心不停跳动,颜子衿急得落泪,x口nEnGr0U只往里收缩。
颜淮抱着颜子衿,已经接了一手的花Ye,顺着指缝直往下淌,他已经察觉到颜子衿因为ga0cHa0不得,不停颤抖的大腿根部。
颜淮也忍得受不住,可要彻彻底底让两人爽快,还得再让颜子衿再动情些,于是他也不顾颜子衿已经哭得令人怜惜心软,只用戴着扳指的拇指不时磋磨拨动花核,直弄到颜子衿浑身哆嗦,这才伸入一节指头,略略g动一下,颜子衿便呼叫着到了ga0cHa0。
此刻床边脚踏、床沿上、颜子衿腿上、颜淮手上尽数沾了花Ye。
见前戏已经足够,颜淮再等不了一点,搂着颜子衿跌倒在床,脱K挺入,攻城掠地,捣花碾蕊,直晃得床帘压帐作响,Jiao声与低吼声交织起伏,好一场香YAn景sE。
听得奔戎说,昨晚打雷后颜淮拎了灯笼出门就再没回来,木檀便猜到他去了何处,走到花廊,就瞧见门口灯笼燃烧留下的残骸,院门半掩。
木檀思索一番,连忙回了别院让寄香她们备好热水,拿了衣裳,准备去到颜子衿院中,寄香应了转身出门,木檀又连忙叫住她。
“木檀姐姐还有什么吩咐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之前让备下那些东西,现在你都放在哪儿了?”
“那方子直接拿去总有人瞧得出来,于是我分作好几副方,让他们错开去抓药,咱们回头再分出来。如今已经分好了两三副放着等用呢。”
木檀点点头,又问起之前配着药一起服用的药丸可还在,寄香说本是都交给奉玉带来,但临行前奉玉还是先备了点给她。
木檀让她去取来等着,可真要动身时寄香却又停了脚步回头问道:“咱们如今还要准备这些吗?”
“备着吧,总不能等小姐要了再去找。”
寄香去取药丸,小枇杷却在门口探头探脑,此番来苍州,她们也将小枇杷带来了,一是小丫头一向见惯了,不必再去嘱咐,二是见她年纪小,带她出来玩玩也是好的。
“怎么不去吃饭,在门口瞧什么呢?”
小枇杷吐了吐舌头,这才溜进门来道:“我早早就醒了,一直等姐姐让我做事呢。”
“昨晚雨大,院子里打落了不少花,你要是没事做,就去找个绢袋,或者找个锄头,都扫在树下堆着沤肥。”
小枇杷欢欢喜喜去寻工具,木檀在屋里坐了一会儿,放不下心,便起身去盯着寄香她们快些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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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二十、
昨晚下了整整一夜的雨,之前沉闷多日的热气被冲刷得无影无踪,晨风吹过时还有些寒意。
颜子衿是被从门外吹进的寒风冷醒,背上的汗虽已经g透,但被这么忽然激一下还是打了个寒噤。
迷迷糊糊坐起身,发丝落在x前有些发痒,颜子衿r0u了r0u眼睛显然还在迷瞪,正打算将头发挽上,结果忽觉小腹处被什么用力一顶,顿时吓得清醒过来。
低头便瞧见颜淮的睡颜,自己似乎趴在他身上一直睡到现在,颜子衿跪坐在他身上,先是一愣,随后便立马准备下去,可身子刚动,T内那东西便又顶了一下,颜子衿腰肢顿时一软。
直到这时,颜子衿才意识到是个什么情况,她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低头往下看去,顿时发出一声惊呼。
颜淮总算被身上的动静吵醒,用手背捂了一下眼睛这才缓缓睁眼,就瞧见颜子衿捂着脸坐在自己身上,她浑身光溜溜地,便要起身找东西替她披上。
“你别动!”颜子衿一把按住颜淮的x膛,此刻她羞得双颊绯红,杏眼圆瞪,看他也不是不看也不是,极为慌乱地躲闪着眼神。
颜淮挑了下眉,随后目光顺着她的脸缓缓向下,落在两人依旧贴合的地方,这才意识到颜子衿这个样子是何原因。意味深长地笑了一声,随后极为舒适地躺回去,还故意挺了一下腰,顶得颜子衿轻哼一声。
察觉到颜淮故意为之,颜子衿顿时气呼呼地瞪了他一眼:“你、你、你还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分明是你最后依旧舍不得,怎么还怪上我了?”颜淮笑道,此话自然是在胡说逗她,哪里是她舍不得,昨晚几乎折腾到下半夜,到最后颜子衿已经是意识模糊,只剩下整个身子在痉挛,实在cH0U不出去,颜淮便就这么仍由它堵着。
“你还在狡辩!”颜子衿脸上越说越燥,扭着腰就要将那东西从自己T内cH0U出来,颜淮却忽地一声闷哼低声道:“别动。”
见颜淮还让自己别动,颜子衿柳眉一蹙,更是不依,然而下一秒,她却察觉到颜淮堵在自己T内的那东西竟然又JiNg神起来了。
“你、你你——混蛋!”颜子衿耳根子红得快要滴血,耳垂一跳一跳地发烫,她吓得结结巴巴半天说不出话,见颜淮此刻没了瞌睡JiNg神抖擞,娇呼一声准备逃之夭夭。
但事已至此,颜淮哪里还肯放她离开,颜子衿身娇T软,不过他可有的是力气,一把钳住颜子衿的双手,让她坐在自己身上躲逃不了,随后直撞得那堵在T内一晚上的水Ye不断流出。
木檀刚带着人走到屋门口,隐约听见里面传来的动静,立马转身拦住众人。小枇杷还不清楚状况,只探着头往前看,寄香连忙m0了一下她的小脑袋:“咱们一会儿再来。”
“难道小姐还没起吗?”
“她……还得好一会儿呢。”
如今寻到颜子衿,又将她接回到身边,颜淮总算了却一桩心事,不过他此番回苍州自然也不仅仅为了这件事,长公主虽说允他一个月时间,但也不能真等这一个月过了再忙。
金雕被奔戎带去了马厩那边照顾,虽然还是一只雏鹰,但让它肆意在院中活动,恐会吓到颜子衿他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日颜淮坐在堂中打理宝剑,他特地将旧剑带来,那一夜他握着这柄剑杀得JiNg疲力竭,眼睁睁看着父亲Si在自己面前,如今有机会得以手刃仇人,他又怎会忘记它?
弃毫默默站在颜淮身侧,似有什么事情想说,可嗫嚅半天还是闭上了嘴。
“弃毫,”颜淮放下擦拭剑身的布,似乎有些不理解地问道,“你说衿娘为什么忽然开始躲着我了?”
听到颜淮这样问,弃毫顿时激动地捏紧了手,心说我这正找话头,将军您可算主动问起来了。
弃毫奔戎两兄弟虽还未娶妻生子,但早已通晓人事,自然清楚颜子衿为什么会忽然开始躲着颜淮。
弃毫想到木檀她们的殷殷嘱托,自己绝不能把这件事Ga0砸,一来没法给各位姐姐们交待,二来其实他也觉得颜淮最近有些过了头。
“嗯……”虽然激动,但弃毫还是强忍下来,装作认真思考的样子,顿了一下这才开口,“将军您自小学武,又是在军中劳苦惯的,自然发觉不了。但小姐毕竟是个花一般娇弱的姑娘,金尊玉贵的身子,哪里受得住?更不用说您……您这连着好几日折腾,每次都折腾大半夜,小姐脸皮薄,不好意思开口,自然就、就躲着您呗。”
“很、很多吗?”
“多啊!”
毕竟好不容易将颜子衿寻到,她也总算明了自己心意,颜淮又Ai又怜,恨不得时刻不分开,一时上头,竟疏忽了此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颜淮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似乎也在反省自己这段时间确实做得有些过火,弃毫没再继续说话,只是在心里想着自己可算能向木檀她们交待。
结果这话题刚停下没多久,就看见奔戎急匆匆走进堂中,身后还跟着几名仆人,抬着一个箱子。
弃毫想着这段时间也没见有什么新东西置办,哪里送来的箱子?不等他先开口,颜淮已经提着剑起身疑惑道:“这是什么东西?”
弃毫瞧着箱子上的封条,自然不敢打开,问起送来的人,只说是给颜子衿的,可他分明记着将军这段时间并未找过绣庄那边,而且若是小姐自己要的,不可能不告诉将军。
“不清楚,绣庄刚才命人送来的,说是小姐的东西。但没听到木檀她们提起,我就想着先给将军瞧瞧。”
听见是给颜子衿的,颜淮也疑惑,如今颜子衿同他回来了,绣庄有什么东西要给自然是先通知他,不至于平白无故突然让人抬了个箱子送来。
更别说这箱子瞧着JiNg致,还特地贴了封条。
瞧着瞧着,颜淮心里忽然一个咯噔,他走到箱子前,cH0U剑将那封条划开,剑尖一挑,那箱盖顺势翻开。奔戎和箱子离得最近,看见里面的东西,满脑子的疑惑都要从眉毛里冒出来了。
箱子里是一套崭新的嫁衣,虽然用的只是普通不过的布料,但上面的绣花栩栩如生,浑然天成,一看就是出自上好的绣娘之手。
将军什么时候又备了一套?奔戎小心翼翼看了一眼弃毫,弃毫顿时回了他一个“我怎么知道?”的眼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目光你来我往,奔戎见得不到结果,刚收回眼神,就看见颜淮不知怎的面sEY沉,眼里似有怒意,他用剑挑起箱中衣裳,看向奔戎语气冰冷:“绣庄是派了何人送来的,他们还说了什么?”
奔戎被吓了一跳,连忙战战兢兢回道:“是那个绣庄的周娘子带人送来的,他们……他们还说,这箱子如今也只有小姐一人能处置,做好了总不能就这么放着,所以送来了。”
刚说完,奔戎就从挑乱的衣裳里看到一张红纸,壮着胆子拿起来,看了看开口念道:“‘红妆带绾同心结,碧树花开并蒂莲’,谨祝……谨、谨祝顾君新婚之喜?”
念到最后奔戎已经汗流浃背,语调都不由自主地扬起,据他所知,这姓顾的,还与颜家有关系的只有一人,可怎么又和这东西扯上关系?而且还是和小姐……
越想越心惊胆战,奔戎抓住那红纸站在原地手足无措,心想着自己刚才怎么就管不住这嘴。
颜淮沉默着从奔戎手里拿过那张红纸,看着上面的字,顿时想起那一日自己与顾见卿初次见面,他口中说着要置办一身嫁衣。
“啪!”
油罐被狠狠掷在箱中被砸了个稀巴烂,本是用来润滑剑身的油顿时浸入嫁衣,随后颜淮抓过桌上的火折子,连带着那张红纸一并摔入,霎时间火光大起,顿时将箱中东西尽数吞没。
弃毫在听得“顾君”二字时,顿时明白送来的是什么,又见颜淮这般震怒,在心里猛翻白眼,心想完了个大蛋,自己刚才说的那些话,这东西一送来全白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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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戎眼见自己闯了祸,心Si了一般准备受罚,那油被点燃后本就难闻,在室内格外呛人,只是所有人在看到颜淮的面sE后都噤声忍着。
“把箱子抬走,烧g净了丢出去。”颜淮收剑回鞘,心里实在烦躁,便随手往桌上一放,“今日发生的事情,一字一句都别告诉其他人。”
“是。”奔戎忙不迭让人将箱子抬出去,生怕迟了一步,弃毫拢着手,心里盘算着如何在不提起这件事的情况下,给木檀她们解释不是自己不出力,实在是事发突然,自己制止不了。
然而想了半天,发现要解决此事还真就避不开此人,但是颜淮的脾气弃毫更清楚,当初他在骆州将颜子衿平安回来的事情告诉颜淮时,后者不仅没有半点欣喜,反而一直Y沉着脸,任谁看了都害怕。
后来才听奔戎说起颜淮之前就在绣庄见过顾见卿的事,弃毫这一推敲,才明白为什么颜淮那样生气,两人私下蛐蛐了半天,最后颜淮不说,谁也不敢提。
本觉得如今小姐回来,这件事也就过去了,谁知绣庄忽然送来这东西,说不是故意的弃毫是一点也不信。
可转念又想,就算不提,小姐身为当事人,也不可能当什么都没发生,若不在这里将此事解决,总觉得如鲠在喉。
“将军,长公主殿下将这东西送来,想必也是为了提醒,”弃毫直了直腰,好提一提自己的胆量,“您总得把这事解决了。”
“她见过林叔之了?”
“据说长公主这段时日一直在绣庄,并未去见知府大人。”
“那不急,”颜淮说着说着忽然像泄了气一般,有些颓然地坐在椅子上,“总得让我好好想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心说将军您泄个什么气,一个Si人还b得过您?弃毫刚在心里絮絮叨叨完,忽然又觉得完蛋,好像Si人更不好对付。
此时奔戎已经处理完回来禀告,结果刚踏进屋子,见颜淮侧坐着,随后就收到弃毫的一记眼刀,小心翼翼移到弃毫身边,后者上下扫了他一眼,冲他b了个口型,奔戎试着读了读,弃毫在说“你山上时候怎么不拉一下?”。
我哪里知道劝什么?奔戎连忙回了个口型,虽不知道弃毫说的劝是劝什么,但自己后来才上的山,绝对百分百与自己无关。
木檀提着灯笼用手扫开身前的垂枝,从小路绕了一圈回到院门口,寄香正带着小枇杷拾捡多余的花藤编花篮。
“不去照顾小姐,怎么在外面打诨?”
“小姐让我们自己出来的,说我们g坐着也无趣,”寄香拿着花藤,“而且门口有人候着,小姐有需要叫一声就行。”
“嗯。”木檀又问了些其他事,便说着这段时日夜风凉,让寄香带小枇杷别多待,快些回屋别着了凉。
“木檀姐姐一下午不见人,是出门玩去了?”
“没有,在宅子里闲逛呢。”
“这宅子不是都逛过一圈了吗?”小枇杷说着,她们早早到了苍州许多日,除了上锁的那道院门后面,其他地方木檀几乎都带着人走了一圈,还有什么好逛的?
本来在此处并不会久待,木檀寄香两人就能管住,可不知怎地,颜淮忽然将宅中内外事务尽数交予木檀,木檀几乎每天忙得脚不沾地,所以这才特地又让奉玉也赶来苍州,好和寄香一起照顾颜子衿。
“总得瞧瞧还有什么疏漏的,将军重金买下这里,总不能因为短住就不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将军为什么还要把那院门锁了,咱们带的人也够,也不至于打扫不出来。”
“将军自有他的定夺,我们就不要多问了。”
“说起来,那院门后面又是什么地方呢?”小枇杷望着那院门的方向,从此处看去,隐约能看见其中的楼阁。
木檀提着灯,默默瞧了一会儿后垂下眼道:“大概是原主人家里的什么祠堂,觉得避讳这才不让人去。”
“原来是祠堂啊。”小枇杷听木檀这样说,自然也不再多问,也打消了悄悄去冒险的心。
三人正说着,却见颜淮来到门口,身后还跟着奔戎和弃毫,颜淮见她们三个人都在门口,也没说什么,径直走入院子。
木檀一下子没来得及拦住,寄香倒是立马反应过来,一步上前正准备质问,奔戎弃毫怕颜淮听见,连忙摆手自证,弃毫更是双手不停b划,姐姐们天可怜见,不是自己没做,是真的没办法啊!
见两人这么努力,木檀轻叹一声抬手让他们停下,心想大概还是得自己去说才行。
走过拱桥,守在门口婢nV见颜淮来了连忙从廊下站起身,伸手让她退下,颜淮径直走过拐廊来到卧房。
院外为了好看特地造了池子,但修建时又怕cHa0气太重,所以没有让屋子大门正对着,而是在主堂另开了一面墙,又设了推门,保证了室内通风赏景,若担心cHa0气进屋,将门关上就好。
走入正门,先对着的是摆了花卉字画的隔堂,左侧窗户闭着,用花架装饰,右转绕过屏风才是主堂,放了软榻与四角方桌,正对着院子的推门留了一点空隙通风,又放下帘子遮挡蚊虫。
过了主堂则是置了书桌琴案的闲室,临窗的地方放着绣架,往里走是圆月一般的内隔门,到了夜里便放下一层纱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掀开帘子,先入眼的先是一方靠墙几案与各类特sE摆灯,还有高低两个存放衣裳首饰的柜架,绕过衣架,这才正式走入卧房。
卧房左侧的矮榻靠着屏风,上面胡乱丢着软枕和各类小玩意,右侧妆台高低摆着灯笼烛台,又垫了防凉的垫子,颜子衿背对着颜淮坐在妆台边,虚倚着软锦凭靠,手边的矮桌摆满了数十个巴掌大小的扁瓷盒子。
颜子衿其实刚睡醒没多久,毕竟她直到午后这才得了休息,她是真的累到腰酸背疼,连木檀劝她用饭后消消食都没听,抱着软枕直接睡了到傍晚。
醒来用了晚饭略略洗漱一番,实在没有困意,身子又倦怠不想动,便打算随意坐坐消磨时间。
听见身后有动静,颜子衿拿着手里的瓷盒随意转过头,见来者是颜淮,身子不由自主地瑟缩一下,又往妆台处躲了躲。
颜淮上前在自己脚边坐下,身子靠着妆台旁的矮柜,又屈起右腿不说话,想着难不成发生什么大事,颜子衿放下瓷盒盯着他,颜淮偏过头,目光落在她手边的矮桌上:“这都是什么?”
“胭脂,这段时日多亏了绣庄的姐妹们照顾,想着胭脂最常用,可又不知道哪种颜sE适合,便托木檀她们找人带了城里赏芳斋的胭脂,选几种好的给她们送去。”颜子衿看着手里的胭脂笑道,“赏芳斋的胭脂是城里最好的,但平日里大家都只是瞧瞧舍不得买,毕竟一盒这么小的,就要半个月的月钱呢。”
颜淮默默听着颜子衿说着关于胭脂的事情,以往她用的都是最好的胭脂水粉,只知道哪种颜sE好看,哪种颜sE喜欢,又哪里会去考虑价格的事,毕竟只要开口,颜淮都会给她寻来。
颜子衿边说边用笔蘸了胭脂涂在手腕上,又借着灯光端详,自顾自絮絮叨叨说着哪种颜sE本来抹脸是好看的,可涂在唇上又显得一般,本想自己先试试,可对着镜子又觉得不自然。
说着说着颜淮忽然伸手拿过她手里的笔,颜子衿疑惑地抬起头,颜淮捏着笔,先是冲着自己b划一番,随后看向颜子衿有些无奈道:“我发现我好像不会涂胭脂,你教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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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二十二、
颜淮这句话说得突然,颜子衿更是不明所以,毕竟颜淮哪里像是会对这些感兴趣的,便伸手夺过笔:“你学这些做什么,你们男子又不用日日梳妆。”
“怎么不能学,父亲不也常常为母亲描眉化妆,”颜淮歪头笑了笑,手指指了指颜子衿的眉毛,“我总得学一学。”
“那是夫——”话说到一半立马止住,颜子衿放下笔不再继续,但想了又想,总觉得不太对劲,“你难道就没见过玲珑姐姐梳妆么?”
忽地提到玲珑,颜淮的神sE不由得一变,他看着颜子衿眨巴着眼睛盯着自己,与玲珑的事情只有他们两人心知肚明,这么多年,都是颜淮睡在外屋,玲珑睡在里屋,自然瞧不出异样,也无怪乎颜子衿一直以为他和玲珑有了事实。
事到如今他也没必要隐瞒,其实颜淮本来就没对颜子衿隐瞒过,只是以往颜子衿对自己的那个态度,就算以前说了,她估计都没放在心上,不然也不至于如今还是这个表情。
叹了一口气,颜淮无奈摇了摇头:“我和玲珑什么都没有,什么也没发生。”
“啊?”
“你不信?”
“可你们不是……”
“他们先是得了玲珑同意后,这才告知于我,父母之命,我自然没法推辞。当时也是糊涂,一时乱了阵脚慌了神,想着若是推辞这回,他们还会另外安排别人,玲珑与你最是亲切,以后有她照顾你自然最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颜淮说着便也不由得想起那一夜的事,他与玲珑两人,一个在书房一个在卧室,各自独坐了一整夜。
第二天颜淮心生愧疚,本想与玲珑说明白,没想到玲珑最先开了口:“少爷无心,我本也无意,当时答应下不过是为了让老爷夫人放心,其实我都知道。”
“此番是我对不起你。”
“颜家对我有天大的恩情,哪里有什么对不对得起的。”
玲珑站在屋内,颜淮站在屋外,一明一暗,一外一内,树影映在她的脸上,朦胧了面容,颜淮如今也回想不起她那时的表情,只记得玲珑那时对他说了一句话:“只是还请少爷暂且莫与锦娘说起,她年纪还小,还没必要去明白这些。”
玲珑是一个颜淮到最后也看不懂的nV子,明明每次颜淮有事问她都知无不言,然而却总是觉得她的身上还有很多秘密。
——玲珑知晓将军心意已决,可锦娘心思单纯,无论如何,对她万望怜惜。
想起与玲珑的最后一面,她说的这句话,原以为她是那时才瞧出自己的想法,转过头来一想,或许早在那天清晨,玲珑便已看出来一切,只是她一直不说,也不知她为什么一直不说。
“啊……”颜子衿还是懵懵懂懂,毕竟那会儿家里所有人都以为两人互有情愫,不然颜子衿也不会在听说玲珑指给颜淮后那样欢喜。
一个是自己哥哥,一个是自己最喜欢,对自己最好的姐姐,两人年纪相仿,又多有接触,能在一起颜子衿自然格外开心,如今听见两个人什么都没发生,自己怎会不惊讶。
颜子衿听得目瞪口呆,颜淮瞧得无奈,又叹了一口气继续道:“你不会以为我对玲珑有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难、难道不是吗?”
“有情无情难道你还不清楚?衿娘,我与玲珑什么也没有发生,也绝不会发生什么,”颜淮郑重地盯着颜子衿,目光灼灼,一字一句地认真回答,“我只有你,我也只要你。”
不由得轻轻倒x1一口气,颜子衿被颜淮盯得一阵心慌,自己最是受不了他这样的眼神,这样连忙去找别的事情移开话题,于是一把拿起描唇的笔:“我、我教你就是。”
见颜子衿岔开话题,颜淮也不继续说下去,便坐正了接过颜子衿手里的唇笔,听她说完,这才伸手微微抬住颜子衿的下颌,顿时感觉到颜子衿轻轻瑟缩了一下。
唇笔沾了胭脂,带了些花香与蜂蜡的混合香味,拇指指甲小心抵在颜子衿下唇,颜淮微微附身靠近了些,柔软的毛刷落在唇上,随着他的动作起伏,留下极为暧昧的痕迹。
可惜颜淮对这种事实在生疏,也或许是被颜子衿近在咫尺微微扇动的睫毛晃了神,笔尖不小心错了方向,擦过了颜子衿的牙齿。
“啊呀”一声,颜子衿连忙捂住嘴,又转身对着镜子擦去齿上胭脂,这才拿回唇笔道:“虽然有些事你b我懂得多,但有些事你确实还得多学学。”
说着便跪直了身子,伸手去抬颜淮的下巴,虽然给男子用胭脂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但颜子衿想着万事听得再多,总得先亲自T验过,才会知道该怎么样下第一笔,说不定自己替颜淮描了一次,他就学会了。
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认真地去教,不过难得颜淮有不懂的主动找她学,颜子衿也乐得去教。
自上往下俯视着颜淮,颜子衿按着自己动笔的习惯,替他涂着唇上胭脂,她动作缓慢轻柔,一笔一笔描得极为认真,颜淮生得就好看,平时就觉得他没必要再去涂什么胭脂。
如今真用了胭脂,竟又觉得他多了几分难以言说的神采,本来颜子衿还以为男子涂了这么浓的胭脂,多多少少会有些nV儿气,可颜淮却半点瞧不见,反倒有几分浑然天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颜子衿涂着涂着不由得膝行靠近几分,她神sE认真,微垂着头,鼻息轻轻喷洒在颜淮唇上,颜淮仰着头不敢乱动,可喉结却不由得一颤,一时心动,伸手扶住她的腰。
颜子衿被吓了一跳,连忙停下手上动作,见自己几乎要贴在颜淮身上,呼x1霎时间紊乱起来,她立马退开坐回去,接着便被颜淮捏住了手,他将颜子衿的手翻过,将手背面对自己。
那道被烫伤的伤疤突兀地落在颜子衿手上,那木柴不仅仅烫伤了手背,还烫伤了手腕内侧,虽已经消了水泡结了痂,也用了最好的药,但还是极为可怖。
颜淮一向受伤惯了,自己不在意,但不代表不在意颜子衿,他岂能瞧不出这伤的严重,要是这伤再重一些,或是处理得再晚些,这手便就废了。
颜子衿从出生开始便在父母宠Ai中长大,生得玉雪可Ai灵动乖巧,又惯会嘴甜哄人,莫说颜家的叔伯姑婶见了,都抱着舍不得松手,就连祖爷爷那样人人惧怕不苟言笑的人,见了她都舍不得发脾气。
父母自然最是疼她不过,颜淮得了空也几乎寸步不离地陪伴,生怕她跌着摔着,不小心生了病更是心疼,颜子衿那时家里最小,被惯得像个小霸王,发现自己生病后大家更对她千依百顺,越发无法无天,使尽浑身解数趁机撒娇,颜淮拿她没一点办法,自然说什么都答应。
自小到大,颜淮想方设法将她护得万般周全,即使在最危险的时候也没有让人伤到她分毫,颜子衿在家中,最多也不过刺绣时被针不小心刺破指尖,哪里忍心让她受过这么严重的伤。
可如今那本该细细养着玉葱般的手,不仅手背上突兀地生了一道疤,十指和手心因为做活变得粗糙,更不用说还有冻疮留下的痕迹。
不由得捏紧了颜子衿的手,又不敢太用力,颜淮咬着唇,许久才闷声道:“疼吗?”
“不疼,毕竟受了伤自然会留疤,不过再养养也就落了,”颜子衿轻轻摇了摇头,似乎早就习惯,“没想到木檀她们竟然还带了玉花膏来,你也清楚这药最是有效,之前手心的伤半点疤都没有留,她们日日替我上药,弄得满手滑溜溜地,连笔也不好握。其他的么……其实我也不怎么在意,毕竟时候在家我玩雪也生过冻疮,算不了什么大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萎了,之前我装的.jpg
但这回是真的.jpg
二百二十三、
颜子衿并未说谎,手上那些细痕伤疤与她来说跟本算不得什么,不过是磕磕碰碰的小伤而已,养好了便忘了,就连手上烫伤,除了一开始挑破水泡时,疼得要咬紧手帕才行外,都并不觉得有什么。
这些颜子衿都不怕的,除了去年中元十五夜,家家祭祖,h纸火星飘摇上天,颜子衿那时还是燕瑶,无亲无故无过往,独自一人在江边燃着香。
江水浩荡,天地孤寂,独留她一人不知何处去,那个时候,颜子衿害怕得快要哭出来。
那时她有多怕,与颜淮相认时哭得便有多撕心裂肺。
颜淮不知道颜子衿此时所想,他只是看着颜子衿手上的疤痕,他自然也看过林玉生他们巡山的回报,也得知颜子衿那是口中所说山洞的情况。
那里与山中大火相加时间并未有多久,周围的树木几乎都烧成焦炭,若真处在其中,即使不被烧Si,也会被浓烟活活呛Si,那样的情况,颜子衿又是怎么逃出来的,直到现在颜淮想起这件事时还有些心有余悸。
见颜淮不做声,颜子衿以为他这是瞧着自己手上的伤后,心里又在乱想,本来还要开口劝他别担心,但随即又想,自己之前不也纠结过若是与母亲相见,要怎么才能解释手上的这伤。
颜淮和她,还真就彼此彼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喜欢一下子就让气氛这么沉闷下去,颜子衿见颜淮唇上胭脂正浓,忽而便觉得若是在他眼角也添上一抹红,会是个什么模样。
另一只手伸出,鬼使神差地用拇指落在颜淮的眼角,窗棂上的蝶翼挂饰被烛火映照,不偏不倚落在此处,仿佛正落在颜子衿的指尖。
一时间痴愣住,颜子衿看着颜淮眼角的蝶影,不知是影颤还是心颤,亦或者是颜淮的长睫拂过,她像是被什么刺到般,想要cH0U回手却被扣住手腕,而另一手还是被颜淮握在手中。
手心沁出细汗,颜子衿有些不自在地想要拿走,可颜淮却换了动作与她十指相扣,被抓住手腕的手臂被轻轻一带,便整个人扑入颜淮怀中。
胭脂染下的唇印落在下巴颈侧,最后在颜子衿唇上又覆盖一道旖旎,她与颜淮十指相扣的手被反剪抵在腰窝,颜淮的另一只手按着她的后脑,霸道地不让她躲闪半分。
心知颜淮这又是想要她,颜子衿怕了便挣扎着要躲开,颜淮不肯放过,顺势将她压抵着凭靠,后有凭靠前有颜淮,颜子衿实在避不了一点。
“颜淮你唔——你别——”
此番颜淮不像以往,恨不得将她小舌缠成一滩春水,而是一次又一次的啄吻深含,回回都将她的喘息轻唤打乱,暧昧得碎成音节。
“衿娘。”颜淮低唤道,还不等颜子衿应下,他又继续唤着,一声又一声,夹杂在亲吻中,恨不得就这么刻在血r0U骨髓里。
颜子衿被亲得身子燥热,手胡乱地扒拉着四周,旁边的胭脂盒子被掀得七零八碎,指尖沾了个万紫千红,又肆意涂抹在颜淮的衣衫与拉扯间lU0露的x膛上。
以前颜淮与好友们备考读书,闲时也寻了那些风月YAn词去看,其中他记得有一位自诩姑S道人的nV子,写了一阙《胭脂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胭脂浓,羞红牡丹丛,玉臂啷当争月皓,轻罗裹腰,纤纤寸带绕。巫山遗玉云鬓梢,烟眸潋滟,试探yuNyU悄,花合蕊颤情髓烧,只把声儿娇。
风月全作骰子抛,鬓颓TsU,更将意狂纵。微觉春涌,忘怜胭脂浓,娥眉轻蹙,哭将情郎抱。恣情无言,罗帕轻掩,羞将啼痕现。
如今两人也T验了一回“胭脂浓”,颜子衿小腹沾了不少胭脂印,连r下也染了一抹红,她背靠着颜淮坐在他身上,双腿大开,一低头便能看见自己正紧紧吞吃着的xia0x。
一只脚半空屈起,YuZU被紧紧握在他手中,另一只腿被颜淮用手压着大腿根贴紧自己,食指伸直甚至还能逗一逗早已Sh漉漉的花核。
这样跨坐着几乎要将里面塞满,更不用说颜淮只要挺腰一顶,便能狠狠撞在g0ng口,颜子衿垂眸轻喘,香汗淋漓,四处借不住力,每次被顶得反弓起身子,只得将头仰靠在颜淮的肩上。
颜子衿此刻一只YuZU被握在半空,rUjiaNg儿被玩弄得肿若樱桃,xia0x更是被T0Ng得一塌糊涂,身前已经溅Sh一大片,白沫儿糊了两只大腿。
她没法子抱住颜淮,只得双手抓着他的手臂,颜淮手臂上也满是她指尖涂抹上的胭脂,更不用说x膛上,被颜子衿背上肌肤不住摩擦,更是汗涔涔晕了满身。
一对儿娇r随着动作上下轻颤,颜淮瞧得眼热,便伸手抓住一只玩弄r0Un1E,他手上也沾了胭脂,不一会儿就将rUjiaNg儿染得b朱砂还浓。
实在忍不下去,颜淮趁着颜子衿因为ga0cHa0反弓起身子时,忽地用力抓住一只娇r,张口便将rUjiaNg儿含入口中T1aN舐吮x1。
同时下身径直撞开g0ng口,只顶得颜子衿又疼又酸,腰窝又麻又软,JiNg水儿一滴也不肯放过地S入,烫得颜子衿花枝乱颤,双足想要乱蹬却又被制住,越禁越是激烈,颜子衿小腹不停痉挛,竟开始缠挤往里吞吃着颜淮的柱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到春cHa0散尽,颜子衿已经无力地瘫软在颜淮身上,将那物事cH0U出后,被捣成一团的白Ye不被堵在里面,便又一GU脑地吐出,挂在上面。
颜淮口唇上的胭脂已经抹到了脸颊,他低头看着怀中的衿娘,发丝垂落刚好扫过她的rUjiaNg,颜子衿的肩上吻痕咬痕夹杂着唇印,胡乱糟糟地凑在一起。
刚才颜子衿哭着求饶了好几次,这段时间她也是被颜淮折腾得狠,虽然意犹未尽,但颜淮还是强忍了下来。
拿了手绢替她勉强擦拭g净身子,两人满身的胭脂大概还得明日才能擦拭g净,扶着颜子衿睡下,颜淮拿起床脚r0u成一团的内袍勉强穿上。
妆台那里已经乱得不成样子,矮桌连带着胭脂盒子掀了满地,昂贵的胭脂膏就这么随意洒在地上,颜淮附身拾起其中一个,借着灯光,手心盒子里的胭脂红得夺目,像极了那身嫁衣。
手指不由得攥紧,指腹更是用力按进膏中,颜淮忽然一把将其砸开,只听得不远处“咔嚓”一声,瓷盒被生生砸碎在地上。
猛地回身走到床边,颜淮单膝跪在床沿,不顾手上胭脂一把捏住颜子衿下巴,低头正yu吻住,可临了却又停下了动作。
看着眼前人平缓安详的睡颜,颜淮也不忍心再去打搅她,可心里实在憋闷,他咬紧了唇,眉头几乎要缠成一团,像是被什么堵在x口,吐也吐不得,咽也咽不下去。
颜淮疲累地叹了一口气,他无力地侧坐在颜子衿身边,指节轻轻抚着她的脸颊,最后躺下又将她紧紧抱在怀中,这才得了几分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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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二十四、
第二日颜淮一早就醒来,却并未有动作,就这么抱着颜子衿一直等到她睡醒,他已经做好听她发脾气的准备,可颜子衿却并没有,只是抬起眼有些幽怨又委屈地看着颜淮。
被颜子衿盯得不自在,颜淮忽地心虚起来,张了张嘴此时竟一时不知该说什么,老实下来等着她开口,然而下一秒,颜子衿却径直缩进颜淮怀中,闷了许久,这才低低抱怨了一句:“疼。”
颜淮心里一跳,他本来也反省过自己最近日子对她强求过甚,可昨晚一瞧见颜子衿,心里竟又被无数的思绪堵满,一时难以自抑。
忙问起颜子衿哪里不舒服,下意识就要去叫木檀,但颜子衿却一把抓住颜淮的衣裳,瞪圆了眼睛悄声道:“做什么呢?”
“我叫木檀她们来。”
“你——明明是你害得,叫她们来有什么用,”颜子衿说着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不由得低了声音,“说了,反正、反正她们又拦不住你。”
听出来颜子衿这是因为自己这几日的举动心里埋怨,颜淮伸手捂了捂额头,随后轻笑一声将颜子衿紧紧抱住:“对不起对不起,我……我只是……我只是一时欢喜,失了分寸。”
一向难得见颜淮面对自己会这样手足无措的样子,颜子衿倒也没急着推开,而是默默被颜淮这么抱着,腰上尚觉得酸疼,她靠在颜淮怀中,没一会儿便忽觉几分困意。
只是还没来得及睡着,颜子衿像是又想到了什么,猛地抬起头问道:“你不是要回去……你不是要回京复命吗?”
颜子衿没说出口“领罪”这个词,但想到这这件事眼神忽地黯淡下去,这段时间被颜淮弄得又累又困,最开始那两日就没好好休息过一会儿,一时没想到这些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今想起来便止也止不住,明明那时长公主殿下说了过几日颜淮就得回京领罪,可自她与颜淮相认至今,却半点没察觉到要准备回去的样子。
“不急,不急。”颜淮早就从长公主口中知晓,他知颜子衿担心自己,自然要让她多几分安心,可想到骆州与太子说的那些话,心里却不由得沉下去。
“兄长?”颜淮说完以后又没在继续说话,颜子衿见他沉默,便抬头问了一句,谁知颜淮听见颜子衿这样唤他,便不由得皱起眉头,手掌贴在颜子衿后腰用力一按:“怎么又这样叫?”
“这不是早就这样叫了,哪里不对?”
“你以往都是叫我哥哥,我一向不喜欢你叫我兄长,总觉得几分生疏。”颜淮也没接着这个话头继续下去,而是转了话题道,“说的没错,按理本来我来苍州几日后便要回去,但如今突然有其他事情要准备,便可多留一月的时日耽搁。”
“什么事情?”
“奉命接长公主回京。”颜淮说完这才缓慢起身坐着,他看了一眼颜子衿,继续开口道,“这件事反倒是托你的福。”
“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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