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醒来发现被,崩溃了(2 / 2)

“······”许梵的心猛地一颤,想到妈妈,眼泪忍不住再一次夺眶而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给你买了一辆跑车,很漂亮。”宴观南像是什么都没看到一般,继续说:“吃点东西,一起去地下车库看看,怎么样?”

“我不要!”许梵哽咽着,声音嘶哑。

“其实是我很好奇这些机械的东西。纸上得来终觉浅,我很想把零部件全部拆开,看看发动机里面究竟是怎么运转,能让一辆车跑起来。你不是一向对机械也很感兴趣吗?能陪我一起看看吗?”

“咕噜噜·····”许梵的肚子不合时宜的发出声响,他窘迫得顿时涨红了脸。

幸亏宴观南也没笑他,有些面无表情的将西装外套脱下扔在床尾,来到茶几上端起一碗皮蛋肉末粥,坐在床边。

“乖,吃一口。”他舀起一勺粥,递到许梵唇边:“我认识清大机械系的教授,下次介绍给你好不好?”

许梵低垂着眼,像是没听见他的话。

宴观南却毫不在意,趁着他没拒绝,将粥喂进了他嘴里。

许梵感到口中突如其来的温度,唤醒了沉睡的味蕾。细腻的米粒在舌尖上轻轻绽开,肉末的香味与皮蛋的鲜味融合在一起,不油腻也不清淡,恰到好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随着吞咽下肚,那熟悉像妈妈做的味道,似乎在他心中开出了一个缺口。

妈妈从未吝啬于对他的爱,而是将它融入每一顿家常饭中,用心去制作,并让他感受到。

他不能一死了之,让妈妈陷入到中年丧子的痛苦中。

他一口接一口,囫囵吞下粥,眼泪却止不住地往下掉。

“再来一点?”宴观南替他擦干眼泪,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温柔。

“你为什么······”许梵哽咽着,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要······劝我吃饭······”

“······”宴观南有些恍神的沉默片刻,他其实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究竟要这么放下身段小意温柔。

他想,也许是内疚吧,毕竟他也参与了昨晚的暴行······

他知道许梵吃了爱神降临神志不清,以为昨晚只有黎轻舟和张知亦而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惜才罢了。金字塔顶端的人总是喜新厌旧,张知亦想必也不长情。等他腻了,我安排你去读大学。学成归来,想来宴氏的话,我给你安排一份好的工作。你不想来,我也不勉强。”他开口时语气听不出喜怒:“好不好?”

“······”许梵绝望的闭上眼,眼泪顺着脸颊滑落:“给我一个期限······他们两个多久会厌倦我······”

“······”宴观南看着他,满眼的同情:“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越反抗,他们越会想征服你······”

“所以······我必须······逆来顺受吗?”许梵的声音颤抖着,带着绝望。

“你很聪明······”宴观南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他的脸颊,替他擦去流不尽的眼泪:“你知道怎么做,怎么说,会活的轻松一点······”

“·······”许梵觉得自己像是被困在蛛网上的蝴蝶,无论怎么挣扎,都逃脱不了命运的安排。

宴观南放下碗,检查许梵的伤口。伤口虽然留了很多血,其实不深,已经结痂。

他伸手去扶许梵:“走吧,我带你去看看你的车。”

许梵双腿发颤,几乎站立不住,根本下不了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抱你下去······”宴观南说完,见许梵没有拒绝,伸手将他抱了起来,大步流星往楼下走。

地下车库,一辆崭新的跑车在灯光下像一头蛰伏的野兽,流线型车身流光溢彩。

这辆限量款跑车价值千万,线条流畅,发动机有力,性能强大。是无数男生梦寐以求的珍宝。

许梵有些失神得看着车子。

而他们的身后,黎轻舟搭着张知亦的肩,看着许梵的眼神一脸轻蔑:“果然是嫌弃50w少了。想要车早说啊,我也可以买。”

“······”张知亦一言未发,目光却始终胶着在许梵身上。

宴观南解开领带,撩起衣袖,打开车的发动机罩,象征性的拆了几个零件,将扳手递给许梵。

许梵接过扳手,冰凉的触感让他从恍惚中清醒了几分。

也许是绝望中一定要找一点事情,分散一下注意力。否则,他自己都能将自己逼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也许是肚子里的粥开始给他提供能量,他的精神看起来好了几分。

他颤抖着手,试探着去触碰那些零件,复杂精密的构造让他想起曾经在书上看到的机械图纸。

那些曾经让他痴迷的机械之美,此时此刻却让他感到无比陌生。

宴观南在一旁观察着他的反应,推了推鼻梁上的金边眼镜,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喜欢吗?你可以拆开它,探索它。组装不回去也没有关系。明天我给你找个改装师,让他和你一起探讨。”

许梵压根没看他,所有注意力都在那辆跑车上,握着扳手开始专心致志地拆卸零件,连脸上沾了机油都没发现。

“我去!这车一次都还没开,怎么就拆起来了?······”黎轻舟看得一头雾水:“是要自己动手改装吗?”

宴观南见许梵已经完全沉浸其中,便拿起自己的领带悄无声息地走开了。

经过黎轻舟和张知亦身边时,轻轻拍了拍两人的肩膀,示意两人跟自己离开。

三人从车库出来,宴观南与张知亦道别:“知亦,我先回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经过昨天的淫乱,三人的关系也好像突飞猛进更进。他将称呼也改得更亲近了一些。

“行,宴哥慢走。”张知亦看起来心情愉悦,致谢:“谢了,还麻烦你跑一趟。我还真怕梵梵要死要活闹绝食。”

“宴哥就是牛,也就你能搞定那倔脾气。”黎轻舟嬉皮笑脸地对着宴观南竖起大拇指。又对张知亦挥挥手:“走了,回见!”

迈巴赫驶出,车窗外景色飞逝。

宴观南端坐在自己的座驾上,用干净的湿巾慢条斯理地擦着手上的油污,语气平静却透着股不满:“阿黎,我和许梵谈过了,他会听话的。那些药,别用的太狠,别真把人玩死了,处理后续怪麻烦的······”

“放心,阿生喜欢他,我心里有数。”黎轻舟坐在他身边,眼睛都没离开手机屏幕,语气敷衍:“我没想把他玩死,怎么也得给阿生留个念想。”

提及宴云生,宴观南沉默了片刻,将弄乱的袖扣慢慢扣好。

“许梵的事情,你和他说了吗?”黎轻舟看着宴观南,状似不经意地提起:“说起来,最近怎么都不见他人影?”

“他……最近不在国内,和朋友出国玩去了。”宴观南声音平静的撒谎,垂眸遮掩了所有情绪,拿起领带系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黎轻舟见他都要回家了,还在这一丝不苟地系领带,忍不住开口吐槽:“都要回家了还系什么领带,你也不嫌麻烦。”

“习惯了······”宴观南系好领带,指尖却开始无意识地敲击桌面,那是他思考时的习惯。

爷爷生病,宴云生去瑞士侍疾,托自己照顾好许梵。

结果他为了集团利益,一转眼就亲自将许梵送上了张知亦的床。

于情于理,都说不太过去······

如果云生知道真相,按照他的性格,回来能像头疯狗一样闹翻天。

“阿黎,你给云生打个电话。”宴观南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压下喉间的苦涩:“就说······许梵想脱离他,故意勾引张上校,上了他的床······张上校玩的开,放话不介意与他共享······”

“······”黎轻舟愣了一下,随即幸灾乐祸地笑了:“哈哈······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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