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聚会(1 / 2)
戴维步伐匆匆地走出了餐厅,皮鞋敲击着地板,发出急促的「哒哒」声,宴云生目送着他离开,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才收回目光。他转头看向侍立在一旁的女仆们,微微颔首示意:“你们也下去吧。”
女仆低眉顺眼地应了一声,转身离开,高跟鞋踩在地毯上,悄无声息。
餐厅里只剩下宴云生和许梵两个人,顿时安静下来,只剩下轻微的呼吸声和窗外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宴云生拉过一把椅子,在许梵身边坐下,然后俯下身,凑到他的耳边,温言细语:“小梵,现在不是和戴维翻脸的时候,你姑且忍耐。等我将来有一天大权在握,一定把戴维送到你面前,任你处置。”
宴云生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丝安抚人心的力量。他的气息拂过许梵的耳廓,带来一阵温热,驱散了许梵心中的一部分恐惧和绝望,像是在给许梵在茫茫黑暗中亮起了一道光。
这句承诺虽然简单,却像是在许梵心中点亮了一盏希望的灯火,照亮了他原本灰暗的世界。他一直强忍着的泪水,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一颗颗滚烫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打湿了宴云生走秀款卫衣的衣襟。
后穴不断震动的按摩棒似乎也没有那么难耐不堪。卡在喉管的橡胶鸡巴似乎也没有那么令人作呕。
他猛地扑进宴云生的怀里,双手紧紧地搂住他的腰,将头埋在他的肩窝里,低声啜泣起来。
压抑许久的痛苦和委屈,在这一刻得到了宣泄,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像一只受伤的小兽,寻求着片刻的庇护。
宴云生感受着许梵的依赖和信任,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他轻轻拍打着许梵的后背,就像安抚一个受惊的孩子,柔声安慰道:“别怕,我在呢。我一定带你离开!”
十几分钟后,餐厅的门被推开,戴维去而复返,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喜悦,快步走到桌边,兴奋地宣布:“恭喜宴少爷,黎先生同意了,你们可以乘坐明天的船一同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到这个消息,宴云生和许梵同时抬起头,四目相对,眼中都充满了惊喜和难以置信。
但很快,他的笑容就收敛了几分,语气也变得严肃起来:“不过,黎先生对您有要求。”
“什么要求?”
“我身为骚母狗的调教师,需要一同住进您家继续调教他,并且时时监控您对他的使用情况。一旦发现您不再将他当做淫器,而是付出真心,黎先生一定会命我将他带回天堂岛。”戴维解释道,目光在宴云生和许梵之间来回扫视,带着几分审视的意味。
能离开天堂岛,虽然还有条条框框,但总算能让许梵看见活下去的希望了。
“当然,我当然是将骚母狗当做淫器使用的!你放心吧!”宴云生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生怕戴维反悔。
“希望您真的将你的保证贯彻到底。”戴维看着宴云生一副配合到底的模样,满意地点点头,恢复了之前那副好客的样子:“明天您就要走了,我带您去逛逛天堂岛吧。”
宴云生急切地想要离开这个地方,他猛地站起身,语气急促地说:“我们今天就走,家里有直升飞机,我喊机长来接我们就是了,不用等你们的船。”
戴维听完,不慌不忙地解释道:“听说宴老爷子身体抱恙,正在瑞士疗养。您这样大张旗鼓地从天堂岛带一条骚母狗回H市,万一被他老人家知道了,出了什么事,天堂岛真的担待不起啊。到时候,这条骚母狗恐怕就要变成死母狗了。”
“······”宴云生瞬间被戴维说服了,无奈地叹了口气,应声道:“你说的有道理,那就等到明天吧。今天没什么事情,就听你的安排,一起逛逛天堂岛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宴云生的衣服被许梵的精液弄脏,他换上了一套干净的卫衣和运动裤。
戴维从抽屉里拿出两个银色的面具,一个递给宴云生,另一个自己戴上。
然后,他拿起挂在墙上的狗绳,走到许梵身边,将挂钩稳稳地扣在许梵的金属项圈上,再把狗绳递给宴云生。
外面的路不像庄园的大理石地板那样光滑,犬奴又不能直立行走。宴云生担心坚硬的小石头会划破许梵的手掌和膝盖,便松开了手中的狗绳,将许梵打横抱起。
许梵的身体很轻,像一片羽毛,被他轻松地抱了起来。宴云生抱着许梵,大步走向门外,将他一路抱上了停在门口的观光车。
观光车载着三人,沿着蜿蜒的道路,很快来到另外一座更加宏伟的庄园。
还没等车子停稳,许梵就透过观光车的车窗,远远地看见庄园一侧的门口,摆着一个巨大的木架,一个伤痕累累的赤裸犬奴,闭着眼,面容麻木地被绑在上面。
他被吊得很高,脚尖必须尽力向下够着地面才能勉强保持平衡,被吊起的手臂明显已经脱臼了,无力地垂在头顶。
少年的嘴里被塞着一个巨大的口枷,嘴巴被迫张开,口水顺着嘴角不断流下。
他的阴茎底端带着金属圆环,马眼里还插着阴茎针,全方位地防止他射精。胯间的阴茎红肿发紫,看颜色就感觉已经组织坏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此时,一个面色阴沉的男人走过来,手上一用力,猛地扯下自己的裤腰带,皮带甩动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他伸手扶住少年的腰部,将少年的一条腿毫不客气地抬起,少年的臀部顿时高高翘起。
男人粗糙的手指在少年的股缝摸索到后穴,他随即用手掌撸动了两下自己那已经半勃起的阴茎,充满侵略性的目光盯着少年,然后毫不留情地将那坚硬的阴茎猛地插进少年的后穴开始快速抽插。每一下都用足了力量,仿佛要将少年的身体撕裂般,肉体碰撞发出沉闷的啪啪声。
不过五分钟,男人的额头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奋力抽插的频率逐渐加快,呼吸也变得急促。
他骤然一挺,伴随着一声低吼,射了出来。
但他并没有立刻拔出阴茎,而是继续保持着插入的姿势,伴随着少年的一声微弱的哀鸣,将一泡黄尿毫无预兆地撒进了少年的甬道。
刺鼻的氨味立刻弥漫在空气中。尿水和精液混合着,从少年犬奴的腿根滴滴答答地往下流淌,蜿蜒出脏污的痕迹。
无数人在这里留下的黄尿,让他脚下的地板湿漉漉的,不断在干与湿之间循环,一圈又一圈,像是残忍的刑具,把他的绝望一点一点地刻画出来。
这场景看得许梵心里如坠冰窖,咯噔一声,浑身不自在。
“这是什么情况?”宴云生皱了皱眉,眼神中充满了困惑和不忍,问出了许梵的心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戴维漫不经心地挥了挥手,仿佛在驱赶一只烦人的苍蝇,解释道:“这是不服管教的犬奴,已经被调教师彻底放弃。他唯一的下场就是像个便器一样被路人轮奸致死,最后丢进海里喂鱼。”
“······”听到这残忍的解释,宴云生和许梵都不由得沉默了,心中五味杂陈。
此时观光车停稳了,戴维率先下车,神色未改;宴云生默不作声,将许梵小心翼翼地抱起来,走向庄园。许梵缩在宴云生怀里,不敢再看那赤裸的少年。
没到庄园门口,里面便传来男男女女各种不堪入耳的呻吟声,如鬼哭狼嚎般惨烈。
大厅里面积宽敞,天花板高挑,中央悬挂着的一盏晶莹剔透的水晶吊灯在灯光下显得奢华无比。地面铺着厚实的地毯,脚踩上去柔软舒适。四周墙壁上挂着数幅油画装饰,内容无一不露骨大胆,画作中的人物多为赤裸。
沙发区是整个客厅的核心,正中央有调教师和犬奴在众调,即兴SM表演。
客人们和调教师都带着颜色不同的面具,有一个客人面露兴奋之色,对调教表现出浓厚兴趣,他直接走到中央,迫不及待地从调教师手中接过皮鞭,脸上挂着狂热的笑容,开始胡乱抽打跪在地上的犬奴。
皮鞭每挥一下,肉体撞击声和惨叫便回荡在宽敞的大厅内,犬奴被打得惨叫连连,口中的痛苦喘息更添一分阴冷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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