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我会负责到底的,让我好好对你,好好爱你(2 / 2)

“宴······云生······”许梵猛地睁开双眼,眼眶中瞬间蓄满了泪水,他颤抖着抬起手,捂住自己的脸,泣音破碎,哽咽着开口:“能不能······求你别再碰我了······”

他一直把宴云生当成是自己的朋友,是救命恩人,他真的不希望和宴云生之间再发生任何肉体关系。

如果离开天堂岛的前提条件,是将自己的肉体献给宴云生取乐,那就算回到H市,又比留在天堂岛好多少呢?

不过是五十步与百步的区别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到许梵带着哭腔的拒绝,宴云生心如刀绞。他捧起许梵的脸,凝视着眼前这张梨花带雨的面容,眼中满是心疼和怜惜。他放柔了声音,轻声细语地安慰道:“小梵,你在说什么傻话。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我会负责到底的。让我好好对你,好好爱你。”

他说话的语调很慢,很柔,像是三月江南的杨柳随风轻拂,每一个字都像是裹了蜜糖,带着让人无法抗拒的魔力,在他的耳边留下浅浅的印记。

心心念念的人,好不容易抓在手里,宴云生怎么可能就这样轻易放手。

“······”许梵看着宴云生深情款款的模样,嘴唇动了动,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放软了语气,语重心长地劝道:“云生,我视你为挚友,才不想欺骗你。我喜欢女孩子,不可能会喜欢你。不要在我身上投入更多感情,省得将来彼此痛苦。”

许梵的声音很轻,却像是带着千钧之力,每一个字都重重地砸在宴云生的心上,让他如遭雷击。

房间里顿时陷入一片死寂,静得仿佛一根针掉落都能听见,彼此急促的呼吸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像是两条交错又渐行渐远的平行线。

窗外,翠绿的树叶被风吹得沙沙作响,像是在低声哭泣,为这悲伤的氛围更添一抹哀伤。

许梵的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如此直白决绝,宴云生就算再自欺欺人,也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

从小到大,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宴氏二少爷,呼风唤雨,要什么有什么,何曾被人这样一次又一次的拒绝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巨大的落差感,像是一盆冰水,兜头浇下,瞬间浇灭了他心中最后一丝希望的火苗。

宴云生的眼眶瞬间被刺激的红了,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制地一颗颗滚落下来,在白皙的脸上留下清晰的泪痕。

他有些懊恼又有些难堪地抬手揉了揉眼睛,试图掩饰自己的失态,却无意间将眼角揉得更红了。

沉默了许久,他才抬起头,略带沙哑却异常执拗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你现在不喜欢我,没关系······总有一天,你会喜欢上我的······”

他的声音虽然不大,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像是许下了一个郑重的承诺。许梵看着宴云生这副模样,心中五味杂陈,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能让他清醒。毕竟,没人能叫醒一个装睡的人。

两人就这样僵持着,空气中仿佛凝结了一层厚厚的霜寒,沉闷而压抑。

许梵的心情复杂难言,既有对宴云生一厢情愿的无奈,也有对未来的担忧。

宴云生率先开口打破僵局,刻意用一种漫不经心的语气转移话题问道:“我身上黏糊糊的,想去洗个澡。要不要一起?”

随着宴云生故作轻松的话语,房间里紧张压抑的气氛似乎也跟着缓和了一些,但两人都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份尴尬与压抑并没有真正消散,而是会像隐藏在暗处的幽灵,在某个不为人知的角落继续发酵,等待着下一次爆发。

许梵自然不想和他一同洗澡,他疲惫得很,只想一个人静静地待一会儿。

他倦怠地倚在床头,轻轻摇了摇头,拒绝了宴云生的提议。

宴云生并没有强求,他转身走向浴室,宽大的浴袍从他身上滑落,露出线条流畅的肌肉线条。

他常年坚持运动,身体健硕,在柔和的朝阳下显得更加健美。

可惜许梵不是同性恋,面对如此美好的肉体,他也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也许会欣赏羡慕,却丝毫不会心动。

宴云生洗完澡,用酒店的吹风机吹干头发,随意地披了一件松松垮垮的浴袍,离开了浴室。

他走到房间的写字台前,拿起座机打了一通电话。原来是浴室里的牙膏不是他平时惯用的品牌,娇生惯养的宴氏二少爷用不习惯。

天堂岛的服务没的说,各种品牌的高端洗护用品都备齐了。提供服务得品牌里还真有宴云生说得牌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放下电话没有多久,门铃就响了。宴云生去开门,发现送牙膏的竟然是戴维。

“宴少爷,昨夜睡得怎么样?我们天堂岛的犬奴服务得怎么样?”戴维站在门口,脸上带着标准的职业微笑,语气恭敬而谦卑。

许梵缩在床上隐隐听见戴维的声音就开始全身发僵,心中隐隐期待宴云生能将他赶走。

宴云生住的是套房,卧室和门口之间还隔着一个面积宽敞的客厅。

戴维与宴云生在门口闲谈了几句,声音太低,叫许梵竖起耳朵也听不清楚。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门口的谈话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轻微的脚步声。许梵的心跳骤然加速,他紧张地盯着卧室的门,仿佛一只待宰的羔羊。下一秒,卧室的门被推开了,宴云生手里拿着牙膏回浴室洗漱。

西装革履的戴维跟着走了进来,他高大的身影挡住了大部分光线,在许梵面前投下一片阴影,压迫感十足。

“你的主人都起床了,身为卑贱的犬奴,竟然还赖在床上,简直成何体统!你是筋骨痒得不行,想受罚了?”戴维的声音冰冷刺骨,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许梵的身体本能地颤抖起来,戴维之前对他施加的电击酷刑的记忆瞬间涌上心头,恐惧像毒蛇般缠绕着他的心脏,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敢再耽搁,强忍着身体的酸痛,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跪倒在戴维面前,低垂着头,像一只等待主人惩罚的狗。

“对不起,戴经理,下次不会了。”他低声下气地道歉,声音颤抖着,带着明显的恐惧。

戴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用命令的语气说道:“张开腿让我看看,你的骚穴昨晚有没有好好侍奉宴少爷。”

听到这句话,许梵的脸上血色尽失,羞耻感像火烧般灼痛着他的每一根神经,但他不敢反抗,只能咬紧牙关,颤抖着手撑住地面,缓缓地分开双腿,坐在地上,任由戴维检查。

他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了青紫交错的吻痕,大腿内侧的皮肉红肿不堪,上面还残留着干涸的白色精斑,无一不在诉说着昨晚的疯狂。

但戴维似乎并不满意,他皱起眉头,语气严厉地说道:“我看不见你的骚穴,抱住自己的大腿,用手分开股缝,把屁股往上挺。”

许梵的身体僵住了,这个姿势对他来说太过羞耻,但他更害怕戴维的惩罚,只能强迫自己按照他的指示去做。他深吸一口气,为难得做出这个姿势,像翻盖手机一样几乎将自己对折了。颤抖着手抱住自己的大腿,用力分开股缝,将自己的后穴完全暴露在戴维的视线中。

这时,宴云生洗漱完毕,走出浴室,一眼就看见许梵摆出如此淫乱的姿势,将自己红肿的后穴完全暴露出来,他浴袍下的阴茎不受控制地跳动了一下。

戴维得意洋洋地向宴云生邀功:“宴少爷,5204真是天生的犬奴圣体,天生筋骨柔软。很多学过瑜伽的女人都比不上他,可以轻易摆出各种高难度的姿势,方便您亵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宴云生没有回答,视线却没有离开过许梵。

他看见许梵低着头,脸上和脖颈处泛起羞耻的红晕,像一朵在暴风雨中摇曳的白莲花,脆弱又诱人。

不由喉结滚动了一下,似乎还能嗅到空气中残留的情欲气息,那是属于他和许梵的味道。

许梵感受到宴云生侵略性的目光,羞耻感让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把头垂得更低,几乎埋进了胸膛里,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戴维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谄媚的讨好:“宴少爷没有见过犬奴做排泄灌肠扩张和润滑吧,这是每天早晚2次都必须做的四件套。您有兴趣的话,一起?”

许梵希望宴云生能拒绝。

然而,宴云生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便迈开长腿,一步步朝他走来。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他的心尖上,让他感到窒息般的压迫感。他听到拖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越来越近,混合着淡淡的木质柑橘味香气,让他无处可逃。

许梵闭了闭眼,一颗心不住往下坠落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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