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别用生命,为这个世界的过错买单!(1 / 2)

许梵眼睛蒙着领带,感觉自己像一条搁浅的鱼,被人翻来覆去地煎烤。

他瘫软在硬邦邦的桌子上,双腿大张,连手指都动弹不得。股缝中红艳艳的穴口微微张着,随着急促的呼吸一翕一张。

江枫用手指撬开他的嘴,将安全套里浓稠的精液尽数倒了进去。

“咳咳······”许梵喉头条件反射吞咽了一口微咸的精液,同性的体味让他忍不住呛咳,却更显出一种破碎的美感。

他白皙的肌肤上,泛起淡淡的红晕,像是盛开的玫瑰,带着致命的诱惑。

还不能他咳完,就感觉小腹上有什么东西划过,痒痒的,他却无力阻止。

江枫似乎用笔在他平坦的小腹上勾勒着什么,像是艺术家在创作,又像是在宣誓主权。

许梵看不到江枫写了什么,只能感受到那冰冷的触感,和心中不断蔓延的不安,任由他摆布。

一根冰凉坚硬的笔猛地捅入甬道深处,仿佛尊严和身体也一起被钉在冰冷的桌面上。

“啊!”许梵痛得弓起身子惨叫一声,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枫并拢许梵的腿,不给他排出笔的机会,将他的内裤和运动裤穿好。

许梵躺在桌子上,眼泪将领带浸湿,脑海里几乎一片空白。

直到眼前的领带被人一把扯掉,骤然重现光明,他条件反射抬手挡了挡刺眼的灯光,迟钝的看着手里拿着领带的江枫。

“怎么,还不走,想再来一炮?”江枫的语气不耐烦:“舍不得走?”

许梵反应迟钝,半晌后知后觉才明白过来,江枫的意思是让自己离开。

他用疲软的手撑着自己的身体,挣扎着想站起来,双腿却像灌了铅一样,几乎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

“赶紧走。”江枫不耐烦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带着一丝命令的口吻:“离开这里,当一切没发生过,你就能像正常人一样生活。否则,惹怒了宴先生,你下半辈子只能在精神病院或者监狱里度过了。”

许梵呼吸一窒,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

正常的生活?

这五个字对他来说,已经是奢侈的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身体里夹着宴观南肮脏的精液和江枫羞辱的笔。

这样支离破碎的他,真的还能回到正常的生活中去吗?

他茫然地望着审讯室的门,仿佛看到了门外那条荆棘密布的路。

“傻站着干什么?快走!”江枫见他傻愣愣待在原地,不耐烦地推了他一把:“不要再来自取其辱了!”

许梵被推得踉跄几步,手背撞到桌角,传来火辣辣的疼痛,但他已经感觉不到。

因为更尖锐的疼痛从股缝间传来,让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他像一只丧家之犬,弓着身子,拖着沉重的步伐,一步步挪向警局的大门。

走廊长得仿佛没有尽头,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他碎裂开的心上。一路浑浑噩噩地走到警局门口,接待他的警员认出了他。

“同学,笔录做完了?脸色这么差?没事吧?”警员关切地问。

许梵麻木地从他身边经过,仿佛没有听见他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警察局玻璃门外的阳光刺眼得让他睁不开眼,他下意识地想要抬起手遮挡,却在触碰到眼角的泪水时停住了,放下了手。

“哎······小张!”江枫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一把拉住年轻警察,低声解释着:“这孩子,想仙人跳讹诈宴先生,结果搞错了人,白被别人睡了一晚。现在知道没戏了,心里难受呢······”

“什么?宴先生?他怎么敢啊?!”年轻警察惊呼,语气里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现在的孩子,真不知道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许梵像一具行尸走肉般走下一步步台阶,任凭议论和鄙夷像毒蛇般啃噬着他的心。

“对了,上次那个跨省盗窃案······”江枫轻车熟路地转移了话题,拉着警员朝远处走去。

夕阳已然西下,天空如血般猩红艳丽。车水马龙的街道上,喇叭声此起彼伏,像一首悲伤的挽歌。华灯初上,人行道上人来人往,他们步履匆匆,奔向各自的归宿,而许梵,茫然地站在原地,却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他的世界在昨晚轰然倒塌,只剩下满地废墟。

他本眉清目秀,气质清冷出尘。如今却双眼失神,步履蹒跚,宛如被打碎的美玉,凄凉而脆弱。

路人纷纷侧目,带着探究、疑惑,甚至一丝怜悯,猜测着这个苍白美丽的少年究竟遭遇了怎样的变故。

也许是冥冥之中的指引,许梵不知走了多久,停下了脚步,眼前是波澜壮阔的跨江大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此时已经夜幕降临,夜色浓稠如墨,天地仿佛永坠深渊,不再迎来光明。

细雨不知何时飘落,透骨的凉意如影随形。冰冷的雨丝打湿了他的头发和衣服,也浸透了他早已千疮百孔的心。

桥上车流稀疏,喧嚣渐远,仿佛整个世界都将沉寂,只剩下他一人,孤独地站在大桥正中央。

桥下,滚滚江水奔腾不息,亘古不变,从未停歇。而人之一生,无论是百年,还是短短十五载,与之相比,都不过白驹过隙,沧海一粟,转瞬即逝。

远处的汽笛声如同一只夜枭的哀鸣,划破了夜的寂静,仿佛在为他的绝望和无助伴奏。与呼啸的夜风交织在一起,共同为他演奏一首雾惨云愁的挽歌。

温室里的花朵,一旦过早暴露在狂风暴雨中,便注定走向凋零。许梵无力承受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此刻被绝望压垮。

他纤细的手指抚上冰冷的栏杆,缓缓闭上双眼,苍白的嘴唇微微蠕动,喉咙里发出破碎的音节:“爸,妈,星凝,对不起······请不要为我伤心······”

再次睁开眼时,他的嘴角竟浮现出一丝释然的微笑,那是解脱,也是绝望。

他毫不犹豫地抬脚翻过栏杆,剧痛同时从股缝间的伤口中传来,但他已感觉不到丝毫痛楚,身体有的只是无尽的麻木。

夜风冰冷刺骨,吹乱他的发丝。乌黑的江水在桥下翻滚,仿佛一头择人而噬的怪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摇摇欲坠坐在狭窄的栏杆上,身体毫不犹豫前倾,坠向那一片黑暗。

死亡的解脱如此诱惑,他以为自己会这样结束这一生。

突然,一个温暖的怀抱将他紧紧箍住,巨大的力量将他从死亡边缘拽了回来。

两人一起摔在桥面上,他重重地摔进一个坚实的胸膛。淡淡的柑橘木质香萦绕鼻尖,那清洌的气息让他心头莫名一暖。

“许梵!”头顶传来宴云生惊慌失措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不要!我求求你不要跳下去!”

许梵抬头,对上宴云生含泪的双眸,那目光中满是后怕,仿佛他是什么易碎的珍宝。

下一秒,他就被宴云生紧紧拥入怀中,力道之大,几乎要将他揉碎。

他不由分说地将许梵打横抱起,走向路边那辆低调奢华的迈巴赫。

司机深深地看了许梵一眼,随即打开车门。宴云生小心翼翼地将他放在后座,自己也跟着挤进来,霸道地将他圈在怀中。

他将许梵轻轻地拥入怀中,让他靠在自己的肩膀上,一只手温柔地揽着他的腰,另一只手紧紧握住他的手,希望用自己的体温传递给他一丝安全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梵,看着我!”宴云生捧着他的脸,深邃的眼里满是心疼:“我知道你一定是遇见了难以承受的事,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好吗?让我陪你一起面对。”

他停顿了一下,声音愈加温柔:“你不想说也没关系。但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放弃自己。别用生命,为这个世界的过错买单!”

别用生命,为这个世界的过错买单!

宴云生的怀抱温暖而有力,像一道坚实的壁垒,将许梵圈在其中。

他温柔的话语,仿佛春风般融化了许梵心头积雪,眼泪再也忍不住,决堤而出,在对方昂贵的限量款卫衣上晕染开来。

他无力地靠在宴云生怀里,将悲伤毫无保留地倾泻而出。

宴云生胸膛里传来的心跳声,一下一下,如此清晰,却又如此讽刺地提醒着许梵,他的哥哥——宴观南,是他这辈子所有苦难的根源。

而宴云生,却像个天使如此良善。

一母同胎,却性格迥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哭泣耗尽了许梵所有的力气,等他回过神来,迈巴赫已经驶入了学校后山的一片别墅区,这里住的都是学校里非富即贵的公子哥,宴云生的大别墅就在其中。

许梵做家教时来过一次,对这里并不陌生。

车子驶入地下车库,宴云生温柔地将他抱下车,一路来到二楼的主卧,将他放在床上,轻声询问:“小梵,你想先洗个澡,还是直接休息?”

想起今天被江枫强奸时出了很多汗,看着身后干净整洁的床铺,许梵指了指浴室的方向。

宴云生从衣柜里拿出一套干净的睡衣和浴巾,放在浴室,然后看着许梵,语气带着几分担忧:“小梵,你脸色不太好,我怕你体力不支在浴室滑倒,还是陪你一起进去吧?”

许梵本想拒绝,但看到宴云生担忧的眼神,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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