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6-137 是你掰弯我,你就是要对我负责(1 / 2)
('许梵哭了一整夜,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才昏沉睡去。张知亦一直守在他身边,寸步不离。
十点多的时候,许梵的手机响了。张知亦看到来电显示是宴观南,顿时怒火中烧,想也不想就挂断了电话,还把这个号码拉进了黑名单。
他重新躺回床上,陪着许梵,结果自己也迷迷糊糊睡着了。
直到快中午,许梵才悠悠转醒。他睁开眼,想要起身,却发现浑身酸痛,像是被拆解重组了一遍似的。
更让他惊恐的是,自己正和张知亦紧紧相拥,两人身上不着寸缕。
许梵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昨晚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疯狂、热烈、缠绵,却又带着一丝禁忌的刺激,让他羞耻得无地自容。
他竟然主动勾引了自己的舅舅……昨晚的放纵就像一场可怕的噩梦,将他们之间原本纯洁的亲情撕得粉碎。
他捂住嘴巴,才没让自己惊叫出声。
他原本想趁着张知亦还没醒,偷偷穿好衣服离开。他猛地掀开被子,却牵动了胯下的伤口,疼得他捂着裤裆倒吸一口凉气。
“梵梵,你醒了?”张知亦听到动静,猛地睁开眼,担忧地望过来,开口时声音低沉性感,带着清晨特有的沙哑。
许梵撇过头,不敢抬头看他,只感受到对方炙热的视线在自己身上游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许梵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喉咙干涩得厉害,仿佛有一团棉花堵在那里,让他发不出声音。
他无措地攥紧了身下的床单,眼角的余光瞥见张知亦那张与自己有几分相似的脸庞,心中涌起一股难堪的羞耻感,让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想说些什么来解释,来缓解此刻的尴尬和难堪,却又发现任何语言在此刻都显得苍白无力。千言万语涌到嘴边,却化作了一声无力的呢喃:“舅舅······”
“梵梵,别怕······”张知亦温柔地将他搂进怀里,仿佛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动物。他炽热的呼吸喷洒在许梵的耳边,低沉的声音带着致命的温柔,一下又一下轻轻拍着他的后背,试图给他安慰:“没事了,都过去了······”
然而,这温柔的触碰却让许梵感到无比恶心,像是在提醒他昨晚的放纵。
他像是触电一般,猛地推开了张知亦,厌恶地躲开他的触碰。
羞耻、厌恶、惊慌等情绪交织在一起,让他几乎无法思考。
他白皙的脸颊上泛起一抹诱人的红晕,那是羞愤交加的表现:“别碰我!舅舅!”
他几乎是低吼出声,语气中充满了抗拒和厌恶。
他刻意强调「舅舅」两个字,试图唤醒张知亦的理智,让他明白他们之间的关系是禁忌,是不可逾越的。
然而,这声「舅舅」非但没有让张知亦清醒,反而让他更加兴奋。原本已经消退的晨勃,竟因为他这两个字,再次抬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许梵的冷淡和抗拒,却让张知亦的心仿佛被针扎了一样难受。他深邃的眸子中闪过一丝受伤和委屈,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置信和控诉:“梵梵,你不能提了裤子就不认人······”
许梵猛地抬头,对上张知亦那双炙热而充满侵略性的眼睛。那眼神,像是要将他吞噬,让他无处可逃。他慌乱地移开视线,像一只受惊的小鹿,声音微微颤抖,带着一丝祈求:
“我们之间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让他过去吧。舅舅,你忘了吧,我也会忘记的······”
“我忘不了!”张知亦的声音猛然拔高,语气中充满了愤怒和受伤:“梵梵,你不能这样对我!你要对我负责!”
“负责?”许梵忍不住重复,只觉得哭笑不得,无比荒谬:“你又不是女人,我要负什么责?”
“怎么,你想不认账?!”张知亦气急,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指着自己理直气壮地控诉道:“我是直男,你硬生生把我掰弯了!我现在看到女人都硬不起来了!你敢说不该对我负责吗?”
许梵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他俊朗的面容此刻因为愤怒而显得有些扭曲,仿佛许梵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罪过。
“你······”许梵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试图和这个不可理喻的男人讲道理:“昨晚的事你情我愿,我没有逼你·······怎么能说是我掰弯你······”
“谁说的,是你霸王硬上弓·······”张知亦粗暴地打断了他的话,语气中充满了控诉:“是你掰弯我·······你就是要对我负责······”
“你······”许梵被他这胡搅蛮缠的逻辑,搞得一个头两个大,他指着张知亦那一身健硕的肌肉,试图唤醒他的一丝理智:“你看看你那一身腱子肉,我能霸王硬上弓你??!!”
“我这肌肉,都是蛋白粉喝出来的,中看不中用!”张知亦堂而皇之耍起无赖:“不信你摸摸,肌肉都是软的!我就是绣花枕头!你一推,我就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说着,还朝许梵的方向挥了挥胳膊,展示他所谓的「中看不中用」的壮硕肌肉。
许梵被他这番话堵得哑口无言,总算明白了什么叫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压抑着内心翻涌的情绪,一字一句地说道:“舅舅!别闹了!你清醒一点!我是你外甥!我们有血缘,这是······”他顿了顿,艰难地吐出那两个字:“乱伦······”
“乱伦?”张知亦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哈哈大笑起来:“谁管他是乱还是伦!只要我们开心就好了,管那么多。”
“你······”许梵简直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就算天要塌下来,我个子比你高,让我顶着!”张知亦却像块牛皮膏药一样,膝行两步紧紧地黏了过来,许梵想甩都甩不掉,他握住许梵的手抵在自己胸膛,让对方感受自己澎湃的心跳,眼神灼热而认真:“梵梵,我知道你现在心里还不能接受,我可以给你时间让你慢慢想通。但是你要相信我,我对你是真心的。”
许梵的眼神里充满了抗拒和厌恶,触电般地缩回手,猛地缩到床角,拉开两人的距离,斩钉截铁地说:“够了!我真的很累,我要休息了······舅舅,请你出去!”
“好,我走!你慢慢想通吧,我等你······”张知亦见他态度坚决,只好无奈地妥协,起身拿起地上的睡衣穿好,一步三回头地走到门口。
“我永远想不通,舅舅你也不要等我了······”许梵忍不住呛声,语气中带着一丝疲惫和绝望。
“不!我永远等你!”张知亦站在门口,深情款款地望着他,语气坚定而执着。说完,他便转身离开了房间,留下许梵一个人在房间里,独自面对这混乱不堪的局面。
张知亦走后,许梵无力地瘫坐在床上,脑海里回响着张知亦那些话,羞耻和屈辱将他淹没。
他怎么能说出那样的话?他怎么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昨晚的画面不受控制地涌现。
角分明的脸上滑落,眼神迷离,却带着致命的吸引力。他火热的吻落在自己身上,像是要将自己融化。
画面如走马灯般闪过,他痛苦地抱住头,想要将它们驱逐。
「咚咚咚」,房门被敲了敲。门外传来赵毅的声音:“少爷,中校命我送了午饭过来。我放门口了,您起来了记得吃。”
许梵撑着酸痛的身体起身,简单洗漱后,打开门,将餐盘端进房里。
吃了点东西,总算感觉恢复了一点力气。
张家是没法住了,得立马搬走。先找个酒店过度一下好了。
一想到大张旗鼓带着行李离开,八成会遭到张知亦的反对。他只拿了钱包,手机和数据线,离开了房间。
刚走到修竹轩的大门口,就看见赵毅站得笔直,像一颗树似得在站岗。
看见许梵出来,换上一副恭敬的神色,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少爷,您这是要去哪?”
“我去市中心买一点东西。”许梵垂眸扯谎,说着,便打算迈步离开,却被赵毅拦住了去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毅语气诚恳,仿佛只是在例行询问:“少爷,市中心那么大,您想去哪?我开车送您去。”
许梵故作轻松地摆了摆手,想尽快摆脱赵毅的追问:“不用劳烦赵副官,我自己打个车就好。”
赵毅语气不卑不亢,却透着一丝不容置疑。:“少爷,您有所不知,这里属于军事管辖范围,一般出租车没有通行证,进不来。”
“啊?这样啊······”许梵顿时语塞,心跳也不由得加快了几分。他努力压下心中的慌乱,他故作镇定地清了清嗓子:“那······好吧。你带我随便去哪个商超就好。”
“您稍等,我和中校汇报一声······”赵毅说着,伸手去摸口袋里的手机。
“别······”许梵心念电转,一把拉住赵毅的胳膊,慌乱中低下头:“我······我是要给他买礼物······这是惊喜······不能告诉他······”
“这样啊······”赵毅恍然大悟:“那我们走吧。”
赵毅驾驶着军用吉普,载着许梵来到市中心一家人流如织的高档商场。
一下车,高大的赵毅就像一座移动堡垒,寸步不离地守在许梵身边,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周围,防止任何人靠近。
许梵看似漫不经心地闲逛,一直在找逃脱的机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却被阿玛尼专柜那瓶中性香水「玉龙茶香」吸引,崔阳的身影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他毫不犹豫地买了下来。
赵毅见状,不动声色地拿起手机,背着许梵给张知亦发了一条信息——少爷想给您惊喜,在商场给您买了礼物,一瓶香水。
想象着张知亦收到信息的喜悦,赵毅满意地收起手机。
“赵副官。我渴了,你能帮我排队买被奶茶吗?”许梵指着不远处排起长龙的网红奶茶店。
“遵命,少爷!”赵毅毫不犹豫的去排队。
许梵抓住机会,看准时机,在赵毅转身的瞬间,飞快地跑到商场门口,拦下一辆出租车,逃也似的离开了。
坐在出租车上,他深吸一口气,拨通了外公的电话,语气轻快地说自己要去朋友家玩几天。
刚挂断电话,张知亦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许梵的心脏猛地一颤,颤抖着手按下了拒接键,然后关机,仿佛这样就能隔绝所有不安的情绪······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许梵自从知道宴观南口中的「度假」,是过年陪他回老家见父母,脸色瞬间就变了。
什么君子一诺重千金,早被他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心里打定主意耍赖到底,坚决否认自己曾答应过这种荒唐的要求。
然而,宴观南是什么人?他连自己母亲这关都提前打点好了,又怎么会容许许梵在他眼皮子底下赖皮呢?
于是,在宴观南软硬兼施的攻势下,许梵最终还是被连哄带骗地拉上了那辆黑色迈巴赫。
春节期间,宴观南特地给两个助理方谨和白易博放了假,只带了司机老李,和一众保镖踏上了回老家的路。
宴观南说自己是青山市人,却从未细说过老家具体在什么地方。这次,司机老李开车还没到青山市,就在一个高速路口下了高速,沿着国道一路往山里开去。
行驶在蜿蜒的国道上,许梵看着窗外不断倒退的风景,想起宴观南曾说自己的老家山清水秀,如今看来,倒真不是自夸。
国道旁边,一条绿茵茵的河流蜿蜒流淌,河面在微风的吹拂下泛起层层细浪,阳光洒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金光闪耀,晃得人眼睛都睁不开。远处,河水倒映着两旁拔地而起的座座青山,山脉连绵起伏,一直延伸到视野的尽头。
山顶上云雾缭绕,仿佛仙女不小心遗落在凡间的轻纱,给这片山水增添了几分仙气。
车子行驶了没多久,路边一个用红漆写着「宴氏村」三个大字的界碑一闪而过。
许梵甚至来不及细看,便被眼前这如诗如画的景色所吸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黛山碧水,如同一幅浓墨重彩的山水画卷,在许梵面前徐徐展开。
眼前这如诗如画的景色,颇有几分「黛山碧水如墨染」的意境。
如果今天只是单纯出来郊游,许梵肯定会兴致勃勃地拿出手机拍上几张风景照。
可是,一想到此行的目的是去见宴观南的父母,他就紧张得不行,连欣赏风景的心情都没有了。
也许是因为紧张,许梵突然觉得有点想上厕所,于是转头问宴观南:“还有多久到你家?”
“你已经在我家里了。”宴观南笑着摸了摸许梵的头发,神色温柔地说:“从刚才的界碑开始起,你就已经在我家了。”
许梵闻言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宴观南话里的意思,司机老李已经驾驶着车子沿着山路拐了个弯。
下一秒,一个古色古香的小镇出现在许梵眼前。小镇上的房屋鳞次栉比,全都是白墙黛瓦的建筑风格。
小镇背后,青山对峙,云海翻涌,宛如一幅浓墨重彩的山水画卷。
车子驶过一段平缓的路段后,速度渐渐慢了下来,发动机的轰鸣声也变得轻柔了许多。宴观南抬手摇下了车窗,一股带着清新泥土气息的微风拂面而来,夹杂着淡淡的花香,令人心旷神怡。他侧头望向窗外,只见青石板铺就的街道两旁,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司机老李愈发放慢了车速,目光谨慎地扫视着路况,遇到路过的行人,还会轻点喇叭示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进入小镇后,道路变得狭窄起来,路边不时出现一些摆摊的小贩,叫卖声、讨价还价声此起彼伏,为宁静的山村增添了几分市井的烟火气。
“大少爷回来了!”一声洪亮的招呼声从车窗外传来,打断了许梵的思绪。他转头望去,只见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大爷站在路边,正笑呵呵地朝车里的宴观南挥手致意。
宴观南微微点头,嘴角勾起一抹礼貌的微笑,算是回应了老大爷的热情。
“大少爷好!”
“大少爷新年好!”
······
越来越多的村民认出了车里的宴观南,纷纷停下脚步,热情地与他打招呼,一声声「大少爷」中充满了敬意和亲切。宴观南始终保持着温和的笑容,不时点头示意,举手投足间尽显优雅和从容,颇有些领导人下乡视察的风范。
许梵坐在车里,看着窗外一张张质朴的笑脸,听着一声声真诚的问候,心中不禁感叹,宴观南在村民心中的地位可见一斑。
车子缓缓驶过热闹的街道,最终在一座气派恢宏的宅院前停了下来。许梵透过车窗,一眼就看到了正门前那两座威风凛凛的石狮子。它们一左一右,昂首挺胸,仿佛两位忠诚的卫士,守护着这座古老的宅院。
朱红色的大门上,无数金光闪闪的门钉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彰显着主人的尊贵地位。大门正上方,一块烫金牌匾高悬,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一个「宴」字,笔锋苍劲有力,气势磅礴,一看就是出自书法大家之手。
仅仅是一座大门,就足以窥见宴家百年世家的底蕴和气派,更不用说大门之后,那片雕梁画栋、美轮美奂的建筑群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司机老李停下车,先下车为宴观南打开了车门。宴观南迈步下车,又绕到另一边,为许梵打开了车门,并绅士地伸出手,扶着许梵下了车。
许梵有些不太习惯宴观南如此周到的服务,有些不自然地抽回手。
宴观南也不在意,便放开了他的手。
“大少爷回来了!”刚走进大门,一个身穿黑色唐装,精神矍铄的老者便迎了上来,脸上堆满了笑容,热情地招呼道:“见过大少爷,见过夫人。”
这位老者是宴家的管家,已经在宴家服侍了几十年,是看着宴观南长大的,因此即使面对宴观南,也显得十分随意。
许梵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宴观南沉声说道:“重新见礼!叫许少爷!”
宴观南眉头紧皱,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愠怒。
他早就意识到,自己之前为了顾及颜面,甚至还动过让许梵以女人的身份陪伴自己一生的荒唐念头,这对于自尊心极强的许梵来说,无疑是一种羞辱。
管家显然也被宴观南突如其来的怒火吓了一跳,他连忙低下头,态度更加恭敬地重新见礼:“见过大少爷,见过许少爷。”
听到管家的称呼,宴观南脸上的寒意这才消散几分,他满意地点点头,牵着许梵的手往里走去,边走边吩咐道:“带我去见母亲。”
管家引着许梵和宴观南沿着抄手游廊向前,雕梁画栋在头顶穿梭而过,廊下的红木柱子上雕刻着栩栩如生的花鸟鱼虫,无一不彰显着宴家的气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脚下是光可鉴人的青石板路,轻微的脚步声在寂静的抄手游廊回荡。空气中混合着淡淡的檀香味,更添几分庄严肃穆。
穿过一道月洞门,眼前豁然开朗,视野顿时变得宽阔起来。
正前方是一座宽敞的前厅,高高的屋顶上悬挂着几盏精致的琉璃灯,柔和的光芒倾泻而下,照亮了整个大厅。
厅内摆放着各式各样的古董摆件,每一件都价值不菲,彰显着宴家雄厚的底蕴。
抬眼望去,只见主位上,一位身着暗红色绣花旗袍的中年女人端庄地坐着,想必就是宴母。
她乌黑的发髻梳得一丝不苟,几缕银丝点缀其中,更显岁月沉淀的优雅。
她皮肤白皙,保养得宜,眉眼间带着几分威严,又不失慈祥。
宴母身后站着十几个人,一个个衣着光鲜,举止得体,许梵也不知他们是什么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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