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装死玩碰瓷?(1 / 2)

夕阳的余晖洒落在放学的路上,将许梵和沈星凝的身影拉得格外修长。

他们并肩走着,一路说说笑笑,轻松的气氛冲淡了学习的疲惫。

走到家门口两人挥手告别,许梵输入密码打开了自家的大门,刚关上防盗门,许梵敏锐地捕捉到母亲房间里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像是有人在翻箱倒柜。

他心中一喜,以为是母亲提前回来了,便迫不及待地换上拖鞋朝着母亲的房间走去。

“妈,你回来怎么也不提前和我说,我今天没有买菜。”许梵一边说着,一边加快了脚步。他推开虚掩的房门,却惊讶地发现房间里站着的并不是母亲。而是父亲——许建华。

父亲的身影冲了出来,一把抓住许梵的胳膊,语气急促地问道:“儿子,你妈把房产证放哪了?”

许梵看着眼前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男人,心中五味杂陈。

许建华曾经是他们家里的顶梁柱,经营着小生意,日子过得虽然不算富裕,但也算得上是和和美美。

然而,自从几年前迷恋上股票,许建华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整天沉迷于股市,不仅将家里的积蓄全部赔光,还欠下了巨额债务。

为了还债,他不惜向亲朋好友借钱,甚至还将主意打到了许梵的学费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张医生苦劝无果,最终选择与他离婚。

离婚时,家里已经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了,只剩下这套老房子。

他们约定好,房子归张医生所有,等许梵成年后过户给他。

看着眼前这个为了房产证而焦急万分的父亲,许梵的脑海中不禁浮现出那个不堪回首的夜晚。

那天晚上,许建华像疯了一样冲进家门,对着张医生口不择言,逼她交出房产证。

许梵看着眼前这个曾经带给他温暖和快乐,如今却让他感到陌生和恐惧的男人,脸色涨红愤怒地斥责道:“你过来干什么!”

许建华听到儿子的斥责,顿时火冒三丈,他色厉内荏地吼道:“怎么跟我说话的?我是你老子!”

“你是要把房子卖了吗?那我和妈住哪?!”许梵红着眼眶愤怒地吼道。

许建华气得面红耳赤,深吸了一口气,强压着怒火说道:“我没有时间和你扯这些有的没的,你妈把房产证放哪儿了?”

“我不知道!”许梵斩钉截铁地说道,眼神坚定而倔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逆子!”许建华气急败坏,一把解下皮带,狠狠地朝许梵抽了过去。

许梵条件反射地侧过头闭上眼睛。皮带狠狠地抽打在他的身上,他痛得浑身一抽搐,从耳后到下巴顿时出现一道鲜红的血印子。

火辣辣的疼痛让许梵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他睁开眼睛,狠狠地瞪着许建华眼中充满了愤怒和仇恨。

“说!房产证在哪!”许建华面目狰狞,仿佛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

“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知道!”许梵握紧拳头全身颤抖着,却依然不肯屈服。

“你真以为我不敢打死你!”许建华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他抬起脚狠狠地踹向许梵。

许梵躲闪不及被踹倒在地。父亲手中的皮带雨点般地落在他的身上,一下又一下,仿佛是在发泄着心中的怒火。

他咬紧牙关,双手紧紧地护住头部,像一只虾米一样蜷缩成一团,流着眼泪默默承受着父亲的暴行。

许建华气急败坏,一阵眩晕感猛烈地袭来,眼前一黑踉跄着后退了几步,直到后背抵住冰冷的墙壁才勉强稳住身形。

他撑着墙,粗重的喘息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他感到一阵胸闷气短,仿佛有一块巨石压在胸口,让他喘不过气来。这具常年浸泡在酒精和女人堆里的躯体,早已透支了健康的本钱,变得虚弱不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仅仅是挥舞几下皮带,就让他感到手臂酸痛难忍,仿佛灌了铅一样沉重。

他腹诽儿子是真的不知道房产证在哪,再打下去也是徒劳。

他颓然地放下皮带,看着蜷缩在地上,像一只受伤小兽般瑟瑟发抖的许梵,心里突然涌起一丝愧疚和心疼。

记忆的闸门被打开,他想起儿子小时候是那么的乖巧可爱,肉嘟嘟的小手总是紧紧地抓着自己的手指,奶声奶气地喊着“爸爸”,那时的他是多么的自豪和幸福。

可是现在,父子俩的关系却变得如此剑拔弩张,形同陌路。

是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之间失去了曾经的亲密无间,只剩下无休止的争吵和冷漠?

他又想起黄毛那张凶神恶煞的脸,和三天还款期限的逼迫,他心里就一阵烦躁。

这次若不是黄毛恐吓他要剁他的手,他也不会那么急更不会对儿子下此狠手。

这段时间他过得太憋屈,心中的怒火无处发泄,打完许梵他虽然发泄了一番,但看着儿子坐在地上神情木然的样子,他心里又突然涌起一股心疼和后悔。

印象里儿子一直乖巧懂事,从不惹是生非,自己还是第一次对他下这么狠的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老板的语气缓和下来,带着一丝埋怨,又像是在关心:“你妈都不给你钱吃饭吗?饭都吃到哪里去了?怎么瘦成这个样子!”

他说着从裤兜里掏出皮夹,里面只剩四百块了,他想了想又抽回一张,把剩下三张塞到许梵怀里。

许梵没有说话,他低垂着头,任由那几张皱巴巴的钞票躺在自己冰冷的掌心。

父亲的脚步声越来越远,最终消失在防盗门沉重的关门声中。

他的世界仿佛重新回归寂静,只剩下空荡荡的房间和满地的狼藉。

许梵撑着酸痛的身体,挣扎着从冰冷的地板上爬起来。

他的手肘撑在床沿,艰难地想要站起来,却因为一阵剧痛而不得不再次跌坐回去。

他挣扎着起身缓缓地走到床边,无力地躺倒在床上,任凭疲惫和疼痛将他吞噬。

他望着惨白的的天花板,眼角的泪水无声地滑落,在枕头上晕染出一片湿润。

他明明没有做错任何事情,为什么父亲要打他?为什么一向疼爱他的父亲会变成这副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无尽的绝望和痛苦将他紧紧包围,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被困在牢笼中的困兽,挣扎无果,只能绝望地等待着命运的审判。

在迷迷糊糊中,他终于抵挡不住疲惫的侵袭,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清晨,刺耳的闹铃声将他从睡梦中惊醒。他睁开沉重的眼皮,感觉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痛。他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想要脱掉身上那件沾满血迹的衬衫。

然而,昨天被打的地方已经结痂,和衬衫紧紧地粘在一起。

他深吸一口气,咬紧牙关,猛地一下将衬衫从身上扯了下来。

撕裂般的疼痛瞬间传遍全身,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额头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他背对着镜子,看着镜子里自己伤痕累累的后背,触目惊心的伤口再次渗出血来,让他感觉一阵晕眩。

他转身从衣柜里拿出一件干净的校服衬衫穿上,可是白色的衬衫很快就被血迹浸透了。

无奈之下,他只好又套上一件春秋季的西装校服,这才勉强遮盖住身上的伤痕。

简单洗漱过后,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上那道从耳边延伸到下巴的伤口依然清晰可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从抽屉里翻出一个黑色的口罩戴上,这才勉强遮掩住脸上的伤痕。

他拖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地走下楼梯,站在清晨微凉的晨风中,等待着沈星凝的到来。

没过多久,沈星凝哼着轻快的歌曲出现在楼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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