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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嚎叫,“我的鼻环你不能摘走。” 江禾见他反应,就知道鼻环很值钱,拿着鼻环进二手店时和老板讲了讲价。 最后鼻环5积分,衣服一积分卖掉。 摩托车被她收缴了。 张仪坐在摩托车后座,在“呼呼呼”地风声中,对训练营的犯人有了更鲜明的认知,那些人很坏,但她更坏! 医院很快就到了,摩托车江禾把摩托车和车锁套在路边的电线杆子上,和张仪一起走进医院。 挂号费一百积分,特殊门诊加五十积分。 接诊江禾的这位医生就很特殊,最终他们花了一百五十积分,在走廊里等了半个小时,才被叫到号。 江禾拿着号码纸站起身时,一个戴着眼镜的年轻医生从她面前经过。 “井医生,晚上您有时间吗,我请您吃饭答谢。” “不需要。” “井医生,别这样啊,给个机会认识认识,我干爹可是富力区的警长,你……” 井医生脚步停下,井医生弯腰,从地上捡起纸条递给江禾,“你的号码纸掉了。” “谢谢。” 江禾发现对方有一双尖尖的兔耳朵,只有训练营里会被消毒水把毛发祛除,外面这些人都是正常的发量,这位井医生不仅有白色的兔耳朵,还有满头的白发。 她的目光在对方胸口的工牌上扫过:井华。 江禾没有过多关注对方,倒是张仪在井医生走远后小声说,“井医生能治疗机械人的神经元疼痛,不过上次我和虎哥过来时,他正在被医闹,对方聚集了一大帮人要把他碎尸万段。” 不过后来,那些医闹的人全被医院的保安给轰走了。 张仪总结:“医院里这些医生在为医院赚钱,医院肯定会保护他们,但要是离开了医院,人身安全还是个问题。” 比方他们这些被实验室庇护的研究员。 诊室到了,江禾走进去后发现这件诊室不仅大,而且豪华。 坐在问诊台后的齐医生是个外貌五十多岁中年男人,脸上褶子多,看着就很深沉靠谱。 刘医生瞟了眼张仪,“怎么回事,你弟……” 话还没说完,看到了跟在张仪身后的江禾。 他帮江禾叫魂了好几次,对她这脸再熟悉不过。 “咦,已经好了吗?”他立刻转换脸色,微笑道:“看来昨天的叫魂很管用,既然好了,来的时候怎么不送个锦旗过来啊。” 江禾走到问诊台前,一拳头砸过去。 问诊台被砸成了好多块碎在刘医生面前。 刘医生正打算低头记录自己的“得意病例”,笔刚碰到纸,桌子塌了。 他那一瞬间甚至以为是笔出了毛病。 片刻才反应过来,是有人砸场子。 张仪也呆住了。不是,咱可以有话好好说啊,在医院医闹是要被这里的保安找个角落搞死的。 江禾盯着刘医生的地中海,又举起了拳头:“你说,是你的脑袋硬,还是桌子硬?” “桌子,桌子硬。”刘医生吓得连忙道:“壮士,壮士有话好好说,你想要什么你告诉我,咱们没必要动拳头。” 江禾:“你叫魂很厉害?” “我真的会叫魂,这是我的能力。”刘医生解释,“我没骗你,我要是骗人,医院也不可能让我在这上班不是。” 江禾:“好,那我换个问题,我和我同伴的魂丢了吗?” 那必然是没丢啊。 有这种能力的刘医生,一眼就能看出来别人的魂丢没丢。 他总算明白对方为什么要砸场子。 但这种事,死也不能承认是自己说谎了。 “壮士,我就是个打工人啊,我和你一样都为了口吃的奔波,我家里还有两个没成年的孩子。” 江禾:“积分退给我,要么我把你手腕切掉,拿走你的手环。” 她冷冷补充,“二选一。” 刘医生选择了前者,虽然这钱是医院收的,大头都被医院赚了,但他也不敢辩解啊,只能忍痛把积分转给江禾。 张仪提醒,“今天的,今天挂号费一百五还没算进去。” 正要离开的江禾停住,重新走向刘医生,把自己的手环举在他面前。 刘医生心头气愤,区区一百五至于么,但不敢吱声,默默把一百五转了过去,只求这位壮士赶紧滚蛋。 “欸,怎么走廊里没人了?”张仪率先走出门,他心情贼好,虽然纳闷,但没多想,正要继续走,江禾从后面猛地拎住他衣领,把人悬空。 与此同时,眼前景象变了。 第91章 被江禾突然发出的声音吓一跳,张仪吓得一动也不敢动。 江禾回头去瞧,刘医生的诊室也消失不见了,她和张仪站在窄窄的一块瓷砖上, 地板的四周是一些密密麻麻的淡紫色肉瘤,这些肉瘤蠕动起伏,像在吸气呼气。 “胃组织。”经常解剖的张仪立刻辨认出来, “我们像在别人的胃里,可胃有这么大的吗?我们也没爬进别人的嘴,怎么就进胃里了?” 脚下的瓷砖摇摇欲坠,张仪缩着身体大气不敢出,“这个大胃好像在消化我们,你看下面,好多胃酸黏液在往出冒。” “我们要完蛋了。”张仪喃喃,生死之前虽然害怕, 但又有种认命了般的坦然。 他扭头对江禾道,“小江,虽然……” 江禾打量四周,头也不回,“叫我铁拳霸霸。” 张仪想起她屏幕上那一连串的打赏,都喊她霸霸。 好好一女孩子,怎么就爱当人霸霸啊。 他心头叹气,但一想两人也活不了多久,满足下她这个愿望没什么, “霸霸,虽然你是越狱的犯人,别人觉着你十恶不赦,但我觉着你人挺好的。你打劫的时候不会杀人,剥人衣服的时候也会留一条内裤,体谅二手店老板的不容易,从来不讲价。” 他指出了江禾无数的闪光优点,这才继续又说,“霸霸,你为人仗义,为了同伴出生入死不惜闯入实验室,我真的很佩服你,能和你一起死在这里,我感到很荣幸。” 江禾背对着他,仰着头在看什么,像没听到,头也不回。 张仪激情昂扬半天,像石沉大海,浑身不得劲,委屈幽怨道:“霸霸,你有什么话要和我说吗?” “闭嘴。” “欸好咧。” 江禾手掌中,又粗又长的触手猛地朝前方的那些蠕动的鼓包刺去。 鼓包被戳破,掉出一个浑身黏液的机械人,对方身体被黏液腐蚀的面目全非,但张仪看到他脑袋上的尖锐长刺,一眼认了出来,“这是之前在医院里医闹的那些的机械人之一,他头顶这根长刺能释放电流,挺强悍的。” 话说到一半,他才猛然间想起,询问江禾:“他怎么会在这里?” 江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