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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久,张悦那边就没察觉到吗?” “我正在找张悦。”同伴转身问田晓平:“田哥,你看到张悦了吗?” 张悦昨晚出门去找蒋少校后就没再回来,几人都以为她和蒋少校言归于好在一起呢,但蒋少校的房间是空的,张悦的房间里也是空的,房间床铺完好,两人像是一夜未归。 田晓平的脸色奇差,“去找监狱长。” …… 灰鼠在食堂里看到江禾的腿时,一脸震惊,尤其发现她的腿不是机械腿,而是有血有肉的人腿时,他呆了一瞬,随即伸手要去掐江禾的腿。 江禾踹他胳膊,“干嘛呢,坐好吃饭。” 灰鼠抱着盘子里慢慢的一盘肉,就差没跪地膜拜:“哎哥你真是,你真是个神奇的物种啊。” 江禾没理会他,吃完饭,又把自动贩卖机里的东西全都扫荡一空,这才和灰鼠一起领了下矿的任务牌子,坐上去矿区的摆渡车。 “哥,别人下矿是玩命,你下矿带这么大个包裹像旅游。”灰鼠的马屁在不按暂停的情况下基本不重复。 江禾发现摆渡车里很多没剃过头发的犯人,一看就是新人。 因为这些新人,摆渡车里挨挨挤挤都是人。 灰鼠察觉到她的目光,说道:“昨天来了三车新人,” 上次园区事件虽然死了很多犯人,但训练营里最不缺的就是犯人,每周都有大巴在朝训练营输送新鲜出炉的犯人。 “据说是有史以来最多的一次。”灰鼠道:“他们猜测这些犯人肯定都是某个星球上的暴乱份子,被一锅端扔到了这里。” 江禾不着痕迹地从旁边新人的机械手上移开目光。 灰鼠小声又说:“大部分都是机械人,这次暴乱应该是机械人起头。” 第69章 犯人在训练营里过得又累又无趣,每天都是生死一线,神经一直处于高度紧绷的状态。 每周日新人的到来,都会让大家虎躯一震, 像光棍村里进了只母猪,一个个精神振奋眼冒绿光。 这一天,有些犯人是想趁机对新人揩油, 但更多犯人想听新人说叨外面的事。 灰鼠就是后一种人,每次来新犯人,他都会找机会和每个犯人唠嗑唠嗑。 “这次又进来一个女性机械人。”灰鼠小声对江禾道, “她进来时我见过,长得很厉害, 机械人组织在第一时间把她招揽了进去,现在训练营里还没传出关于这位女机械人的事。” 江禾点头:“你对训练营里的人都很熟?” “基本都认识。”灰鼠言语间极为自信:“我有点过目不忘的能力,记人记事都不会忘。” 尤其是记八卦,随时能对上号。 江禾:“监狱长你了解多少?” 自信从灰鼠脸上的消失,他警惕地四下张望,见车里没人注意他们,这才松了口气。 “哥,这题超纲了啊。” 江禾:“都训练营里的,有什么超纲不超纲,你就说你知道不知道。” 灰鼠摸了摸鼓鼓的肚皮,每次一打嗝,香喷喷的肉味从嘴里漫出来, 无比满足, 短暂纠结后, 他最终败于“肉哥”的食物诱惑下。 他凑近江禾,压低声音问:“哥你想知道哪方面?” “她和秦翰。” 灰鼠无形松了口气。 “互惠互利的交易关系。”他小声道, “秦有个很特殊也很小众的能力,一般人不知道。” 江禾掀起眼皮,盯着他。 “他能为人织美梦,让人一夜好梦。” 江禾,“他的异能是织梦?” “不是。”灰鼠摇头,“秦翰是冰属性异能,你别看他平日里仙里仙气,其实他攻击性很强,织梦只是他的一个特殊能力。” 大部分人的能力都和自己的属性有关系,但也有些人在正常的能力之外会附带点稀奇古怪的能力,像买锅送了个马桶刷,牛马不相及,让人万万想不到。 秦翰这个“附赠”的特殊异能过于平淡,他又是强悍的攻击系异能,完全用不到这么鸡肋的辅助。 也基本不会有人知道他除了自己的“本职”异能外,还有个“小兼职”。 江禾问他:“你怎么知道的?” “我以前的室友,那老头子岁数大了,一直在训练营里的图书馆里整理书籍。” 江禾惊讶:“训练营里有图书馆?” 这关注点也是大部分训练营犯人的真实反应。 毕竟大家都是宿舍食堂广场领任务三点一线。 “不仅有图书馆,还有桌球室,但只有狱警会去,平时都在落灰。”灰鼠道:“我那个室友从图书馆搞了纸和笔,记录训练营里的人和事。秦和他同期进的训练营,那会的监狱长是个猥琐老家伙,相中了秦。秦给老家伙织美梦,梦里那什么,老家伙后期在梦中精尽人亡。期间又换了一届监狱长,不过任期没满就因公殉职了。” “因公殉职?” “据说是肖队长梦游,把他打死了。”灰鼠道:“我那个室友的小本本上是这么推测的,但具体怎么回事不太清楚。他们那会的训练营管理得挺混乱。” 肖队长三个字让江禾的注意力再次被转移,“肖队长在那个时期也已经进了训练营?” “我室友来的时候,肖队长就在,那会他就是肖队长,他和现在一样不怎么管事,是个隐形人。但我室友推测前两个监狱长的死跟秦翰和肖队长都有点关系。” 江禾:“肖队长是什么?异人,机械人,还是畸变人?” 灰鼠摇头:“他很少出现在训练营,大家只知道他是个双面人格,喜怒不定。” “哦,监狱长的那只畸变兽从哪里抓来的?”江禾问他,“你应该见过吧,三头狼。” 三头狼上次在广场出现,除了新来的,旧人都见过。 灰鼠点头,“嗯。” 江禾察觉到他的神情在瞬间变得紧张。 他还知道一般人不知道的秘密,这个秘密事关监狱长,事关三头狼。 比秦翰和监狱长的秘密还要的可怕。 他不敢说。 江禾装作没有察觉,若无其事继续说:“三头狼现在变成两颗头了。” 灰鼠扭头,震惊地瞪着江禾。 他的神情过于夸张,眼睛很圆,嘴巴很圆。 江禾甚至听到了他此刻狂跳的心。 简直像要破胸而出。 这孩子,见过的瓜那么多,还能这么不淡定。 关于衣柜的瓜她都还没说出来过呢,比这更劲爆。 灰鼠深呼吸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缺,缺了一颗脑袋?怎,怎么缺的?” “是的。”江禾盯着自己的拳头:“被一拳打爆。” 灰鼠的目光从她脸上转移到她的拳头上,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哥,你,你别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