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拜传奇长官的副官意外闯入易现场,目睹长官被CS一瞬(1 / 2)
('他说,不要让任何人进来;砰地关上了门。也许他应该听中校的,副官这么想。
中校阁下自然不是第一次有这样的要求,但副官不知道为什么会有「那么」多次。
秘密会议,又一个。
需要这么多的秘密会议吗?难道他不是中校最重要的心腹吗?难道他仍不值得中校最基本的信赖吗?他是他的副官,这就是办公室中最亲密的关系了。他不知道中校出于何种考虑永远不让他旁听;即使在那些人来之前,他们两人正谈重要事宜,中校也要把他赶出去。他每次都说:“您还是不让我旁听吗?”中校也只是像不认识他似的摇头,命令他离开。“滚出去。”中校甚至直接这么说。
这两周,中校阁下办公室内秘密会议的次数格外地多。这大概是因为他们即将从驻扎地出发,前往前线了。
但是,难道不能用加密电报吗?中校作为军团的指挥官,责任重大,副官当然迫切地需要和中校多加沟通。要不是他知道那房间里除了中校和谈话对象也没有别人,他甚至会怀疑中校在和女秘书发展私情。女秘书看中校的眼神显然不正。但,正因为每次进去的都确实是长官、上司、甚至是当地的富商,他才没有理由去质疑——那些人毕竟比他区区一个副官更重要。
但是,他要说,舒特中校可是那样的——那样的值得敬佩的一个人!他还是新兵的时候,便常和战友一起彻夜兴奋地谈论从最前线传来的,关于当时还不是中校的舒特阁下的新闻。一开始是舒特上尉远扬的坦克战“死神”的称号,后来是舒特少校所领导的军团无数次完美的战损比以及惊人的行进速度,最后是贝利战役,那场最最艰难的防守战,面对十倍的敌人,在师长考格勒束手无策的情况下,是威尔纳·舒特在危急时刻提出的战术力挽狂澜,最终击退了敌人。天啊!他与战友在电台中听到这个新闻时,整整用了一周谈论它。他们说,要不是不合规矩,上头都想直接把他提成将军,代替考格勒。
威尔纳·舒特是所有军人的榜样!杀敌、立功、取得胜利——他在海报上身着军装的冷酷模样,是每个男人最渴望成为的样子。副官曾在自己的宿舍墙上贴满了印着舒特中校的海报。每到睡前,他都会在台灯昏黄的光中盯着那些海报,想象自己以后成为如同威尔纳·舒特般伟大的军人。正因如此,他刚当上舒特中校的副官时,还写信给从前的战友大大炫耀了一番。
所以,副官不明白;为什么上头要让「那位」舒特中校,威尔纳·舒特,滞留在战线后方,应付那些工作——那些百无一用的会议,那些惺惺作态的聚会,那些官僚主义的迷宫。哈伯曼中校那种不上前线的懦夫之流才适合干那些破事;舒特中校的才能应该在战场上发挥。
副官在中校办公室的门口立了半晌,心里有了主意。
他就在这里等着。他就站在这里,等到会议结束,等师长出来了,他就进去恳求,不,质问中校,刨根问底,理个清楚。如果中校不信任他的话,就把他派去最前线吧!他会证明自己值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坚定的副官在办公室的实木大门前,抱着文件,立定站好了。有两名同僚路过,奇异地偏头瞧了瞧,也未说什么。毕竟舒特中校的副官出了名地忠诚。
他可以保证自己已经等了很久了。是的,确实很久了,副官似乎能听到办公室内那盘崭新的石英钟转动指针,咔,咔,咔,咔。有十分钟吗?二十分钟?当四周无人,副官就蹑手蹑脚地俯身,将耳朵贴在门上聆听。上头在此地安排给中校的办公室十足舒适,隔音效果显然非常好。
再等五分钟,然后就敲门,直接闯进去。等他进去,他会立刻啪地立正,敬个最标准的军礼,用最正当、最坚定的语气问好。“我有一个请求,请您务必听听,”这样开头。中校会与师长交换眼神,提前结束谈话,等师长离去才转过头来,板着脸问他来干什么。副官也许会被处分,但他不介意,因为他是忠诚的,毫无恶意,未曾违反任何规矩,比施坦恩那样的毒蛇好得多;他是一位真正的军人……
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实木门对面传来的一声巨响却如同炮弹般突然击破了副官幻想的泡泡;副官条件反射地拔出手枪,蹲下,在墙边寻找掩体,才意识到自己还身处走廊。
是什么重物砸到了门。
副官一下弹起来,咣咣敲门,焦急地大喊:”中校?您怎么了?中校阁下?发生了什么?“门闭得紧紧的,丝毫没传来反应。
中校和师长吵架了吗?是不是烟灰缸扔到门上了?怎么会扔那么远?难道发现了什么爆炸物?有人入侵?刺杀?
副官迅速做了决断,手伸向门把;他并没有期待能一下打开大门,但显然今日命运倾向于捉弄副官过分焦躁的神经。
门根本没有锁。
在副官使尽全身力气的掰拉下,门把过度轻易地缴纳阵地。他未曾预留力道,措手不及,随大门的开启,整个身体跌入了房间,刹住脚步的尝试失败,直直扑到地上,只来得及用手臂撑住上半身。
“非常抱——”副官抬起头,道歉卡在了唇边:他认出了眼前放大的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中校?舒特中校?那位年纪轻轻的传奇指挥官,国家宣传的英雄与骄傲——是他,不,不是他,这是某种貌似他的邪恶的雌性生物,顶着中校的完美的冷峻的脸庞。因为那根本就不是威尔纳·舒特——或者说,根本就不是副官知道的「那位」威尔纳·舒特——在副官面前,一丝不挂,头发凌乱,对他大敞着腿,屁股里塞着——
“啊啊啊啊……”幽灵胡乱叫着,小腹下高挺的阴茎随着身后猛烈抽插喷出精来,那双熟悉的,凌厉的浅蓝双眸翻上去,丝毫没看到眼前近在咫尺的副官,棱角分明的标致小脸上沾满兴奋的红潮和亮晶晶的汗水,还半吐着殷红的舌头,全然一副淫乱的气派。
副官呆若木鸡,动弹不得,只得跪在原地,看面前这淫荡的幽灵扭着自己精瘦漂亮的腰肢,疯狂地骑着身后的鸡巴,阴茎在空中乱甩着飞出白精。
“我,”副官表情空白地冒出一个单音节,下意识地舔掉了甩到嘴边的精液。
“进来,关门。”一道威严的命令突然出现。
副官本能地蹦起来,动作机械却利落地合上门,破天荒地忘了应答。但显然,在场的两位长官都不会追究这一小小的越矩。
“转身。”考格勒师长又说,这次喘息明显了些。
副官僵硬地履行命令,转身,立正,看师长抽插的动作慢下来,最终停住。师长接着俯头,用一手捧住幽灵的下颚,捏了捏那张总出现在海报上的出名的漂亮脸蛋。
“中校,瞧瞧您面前是谁。”师长说。
长着威尔纳·舒特脸庞的幽灵仍在高潮余韵中急促地喘着气,阴茎红肿着吐出最后几滴精液,但眼神渐渐聚焦。等幽灵勉强平复了呼吸,那双玻璃似的蓝目才顺着副官的身子滑上去,抬起头与副官对视,脸上还沾着未干的泪迹。
副官浑身发凉,喉头动了动。“这是……什么?”他在问幽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请您告诉他,中校。”师长低头说,“做个好男孩。”
“是。”面色绯红,双眼含泪的幽灵说,神色逐渐冷下来。“……伯德那中尉,不准说出去。你被警告了。”
似乎很喜欢自己身下玩偶高傲地发号施令的样子,师长怜爱地微笑起来。
不……但……这不……。随着“幽灵”的神情渐渐回归到他熟悉的模样,副官忽然浑身发凉,感到胃被神秘的手攥紧了,半句话也说不出来。他的眼神不可自拔地黏在中校的幽灵的修长躯体上。
不,那就是舒特中校,他明白,无论听上去,还是看上去,甚至连烦躁时绷紧的嘴角都一样,只不过没有穿军服——什么都没有穿——
“伯德那中尉,是吗?您很崇拜舒特中校吧?“师长考格勒说,神情严肃地打量他。”您是一位忠诚的士兵,这很好,因此我不会惩罚您。不过,“断在一个转折词后,他站起身来,一根狰狞的,沾满湿漉漉淫水和精液的阴茎赫然垂在裤子外,丝毫不准备遮掩。“您也明白自己闯入了什么。”
“他的保密等级不足以让他知道这件事。”中校阴沉地说,脸上的晕红也很快消退了,随即慢慢从地上爬起来,抬手抹掉了颊上泪痕,但浅棕的短发仍凌乱地披散在额头上。“原谅我,师长阁下,但现在您二人之中的一个最好给我滚出去。”
副官无法控制自己的眼睛不向下移去——中校小腹上自己射的精液,以及从股缝顺腿流下的透明液体……还有……大腿上的什么字?
“中校,您太着急了。伯德那中尉是您的副官,您不可能一直瞒着他。我说得对吗?“师长说,并没在意下级的粗鲁言语。”现在就是个好时机。”
“是,长官。”中校回答,根本不掩盖言语中的芥蒂。他转向副官。“伯德那中尉——”
不,这太怪异了,不对,这景象根本就不合理,为什么——他们都还露着性器官,舒特中校甚至还是全裸的,浑身都是性爱痕迹,明显刚刚激烈地操过一通,现在又装作一切正常,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自顾自地回到了办公室模式,就好像三人是在衣冠楚楚地讨论军事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等!”副官惊愕地打断自己的直属长官,费力地理解着状况。不,无论如何,这都是军中大丑闻,舒特中校不会做这种事的,他一定不是自愿的。
没错,没错——一定是考格勒。
“师长阁下,“副官努力保持平稳地问道,”您似乎违反了很多规矩,在我看来,这像是——”他从自己混乱的脑海中寻找恰当的词,“您是否在通过军衔强迫——”
“这不是军衔的问题。”中校打断了他。“等我代替了考格勒师长的位置,他也仍然有权力操我。”
“很有野心,中校。”师长说,“我对您的期望不亚于此。”
“谢谢您,长官。”舒特漫不经心地说,侧身从办公桌上抽纸,随意地擦拭自己的下体。
“您,舒特中校。我非常欣赏您这个人。各方面都是。”师长忍俊不禁地摇头说,“您一定已经知道这一点了,不过,您的副官可能还不太清楚。我们大可以为他展示展示……”
“……过来,”师长这最后一个词是对副官说的,因为考格勒已经拉着赤裸的舒特中校走到了墙边。
“中校可是个极品。”他珍惜地说,像位心不在焉的推销员,自己先被产品吸引了去。“即使是在首都的妓院也找不到这样的……”
师长突然间挺腰,阴茎噗嗤一声从背后插入了舒特臀间的肉穴,舒特没有预料到这一突然袭击,却本能般塌下腰,挺起臀,猫一般微弓着背叫了一声。
“哈……您看到了吗,中尉?”考格勒说,抚摸舒特脊背上流动的肌肉线条,“就像个真正的妓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妓女”,副官惊恐地看着,终于想起了他在中校的大腿上看到的词语。“妓女”。在那之后,是他熟悉的,他们会在宣传海报上写出的部分——“死神”。
舒特中校趴在墙上,动情地喘着气,脸又泛起红来,穴里很快又被肏得冒水,咕啾咕啾地响。
只不过被随意地插了十几下,中校就又硬了起来,抵在墙上的阴茎肿得高高的,顶端淫靡地流出黏液来,在刻着精美花朵纹路的墙壁上留下一条湿迹。他浅浅地呻吟,那双明明使人显得漠然的冰冷双眼,晕起红来便比首都名声最糜烂的名媛还艳媚,让整张冷厉的面容都柔和了下来。
一种属于被征服的雌性的迷蒙又陶醉的神情滑上了他的脸。
那景象实在太过煽情,副官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硬了起来——因为那太不像是舒特中校了,所以他才会硬起来,副官向自己解释。
就是这样。舒特中校不会露出被征服的神情;舒特中校不会迷茫;——而且,舒特中校绝不会在男人的胯下婉转呻吟。
所以这不是「那位」舒特中校。这是——另外一个人。
这是“妓女”,不是“死神”。
“妓女”爽得抽泣起来,半个身子都被压在墙上,又被师长的双手捏着小屁股,狠狠把湿软的红嫩肉穴往肉棒上撞;“妓女”的双脚在墙根无助地扒拉,长官,他这么说。长官,长官;然后旁若无人地扭腰骑他的长官,用摇晃着溢出的欲望占领对方。
“中校。”副官几乎听不见自己发出的声音,只能站在一边,看着自己的两位长官做爱。
是的,他们根本不需要解释——这已经一目了然了。“妓女”只是妓女,舒特中校充分地演绎了这一点。如果他哪怕有一点不愿意,他也完全没有显露出来。现在被压在墙上操干的美丽的战士躯体,与荣誉、与崇拜、与地位,没有半点关系,只属于一个被征服者,绝不会是士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一次被精液注入时,舒特几乎晕了过去。他浑身抽搐,修长的腿撑在地上颤抖,阴茎里象征性地流出一股白色的液体,浇在地上。
师长一点也不关心,拔出了阴茎,拿纸巾擦了擦便重新穿好了裤子。副官从六神无主的痴迷的状态中一下子恢复过来,冲过去搂住了往下倒去的中校的躯体。
“你们聊吧。”师长考格勒说,就好像已经忘记了刚刚发生的一切,又变得威严了,随即头也不回地开门离去。
舒特下体四溢的淫水流得到处都是,也沾到了副官的制服上。副官试图忽略它,感到手与赤裸肌肤接触的地方有电流经过。
”伯德那中尉。“中校说,声音低低的,”放开我。”
“是,长官。”副官下意识地应答,但手上仍没放,因为舒特中校的体重还压在他的身上,显然还没法自己站起来。
中校并没有再多说话。或许他已习惯了。
于是,在一个太阳是橘紫色的傍晚,副官与他的赤裸的长官就这样保持着半个拥抱的姿势,靠在这小小办公室的墙上,一直到舒特中校恢复了力气。
*幽灵一词翻译自doppelg?nger,也指外貌非常相似的人,另一个自我。来源于德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如果你光看这座宫殿般的庄园,就几乎无法想起战争的存在;这在阳光下发出晶莹光彩的白色别墅如同一块不可思议的宝石般,以一种骄傲的姿态矗立在碧绿平整的草坪和异国沿海气候催生出的斑斓花朵间。
这里曾是前线之地;在城市落入他们手中之后,这座即使是在战线后方都少见的珍贵庄园自然而然被军队征用了。多么好的派对场所!最适合迎接从新前线传来的捷报,顺便庆祝一个并不那么重要却来得巧妙的公共假期。
原本这座庄园属于某位有名的艺术品商人;天知道那老家伙逃到哪里去了。现在,到处都布满了高大的,身着代表恐惧的制服的士兵。他们高仰着头驻守庄园的大门,在地面巡逻,在阳台监视,军靴踩过柔软的草坪和洁净的大理石地面。这处世外田园初次迎接如此密集的安保,因为到来的客人们胸口上勋章叠加起来能有几人高。
一场独属于高阶军官们的派对!他们中的许多人不喜欢这个主意,毕竟还要穿着军装,和那些脸都看吐了的熟悉的老家伙们打照面。但有前线见不到的美酒美食、专业的仆从、豪华的庄园,所以也没什么可挑剔的了;要么享受,要么立刻把你打发回战场,战区总指挥这么说。
不过,今天停在庄园外的车中,却下来了一个陌生人。陌生人神态亲切,身材墩厚,发际线有些后退,穿着虽正式却与氛围格格不入的西装礼服。他显然并非军人——却通过了士兵的检查,大门为他敞开。
别墅大门打开后,陌生人一走进去,就被室内典雅豪华的装饰与怡然欢乐的气氛吓了一跳。军官们从仆人手中接过酒杯,在桌边取食精美的蛋糕,在风景油画前谈笑风生。这景象与仅仅八十英里外的残酷前线太过于不连贯;特权就是这样甘美的东西!在这里,人几乎能忘记战争的存在。
或许是陌生人表情太奇特,一位拿着香槟的军官注意到了他。“您需要帮助吗?”他走来询问。“您看上去像是迷路了。”
“不,没关系。”陌生人说,“感谢您的关心!我只是在为这座美丽的庄园惊叹。这里的大人物是这样多,我已经眼花缭乱了……”
一边说着,陌生人不露声色地观察对方的制服。一位空军校官,中校军衔,大概是哪个将军的副官。
“那么,如果您不介意的话,就由我为您介绍吧。您知道这场派对是为了什么?”
“当然!”陌生人兴奋地说。“我们的胜利值得用盛大的狂欢纪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可不确定这算不算得上盛大……不过您说得没错,胜利值得纪念。“校官笑着说。”来,您也拿一杯吧,这可是好酒。您看到那边了吗?那边……你眼睛绝对没法错过的,就是舒特上校本人。”
陌生人拿过一杯香槟,顺着眼神看过去。空军校官说的没错,远处正与他人聊天的冷峻军官格外吸引人注意;军官制服仿佛是专为他设计的,极衬他的身材气质。那张脸甚至可以被称之是非常美丽的——比照片更加令人印象深刻——但这形容又像是贬低了他的价值,因为他是军人,而军人是“为国家带来荣誉的英雄”,是侵略者,是美丽之外的存在。但他身上最吸人眼球的不是那份俊美,而是一种他不敢去为之命名的……气质。
陌生人回过神来,十分惊讶地说:“舒特?威尔纳·舒特?”
“您不知道他?”校官也惊讶起来。“佩赛尔战役的大功臣,威尔纳·舒特本人,在战场上被紧急任命为师长的那位!都上报纸了!”
“我的天哪,我当然知道!那可是‘传奇’啊!我不敢相信竟然真的是他!”陌生人夸张地感叹,滔滔不绝地说起来:“您不知道,在军校时他是高我一届的学长,我太崇拜他了。就在我进学校的第二年,他突然大放异彩,事事都得第一!我的天哪,他什么都会,从格斗到理论,长相也那么好,唉,上帝真是不公平……我后来又听说那年他所有家人都去世了,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多么令人佩服的对国家的忠诚与勤——”
“您也是军校出来的?”校官打断了他。
“您看不出来吧?呵呵,这是因为我不是军人。我这身板看着壮,实际上肝有些问题,不够争气啊,没法像您与舒特上校一样为国家的荣耀而战。后来就进了财政部。请您不要鄙夷我!”
“财政部?“校官面露困惑,接着严肃起来。”财政部的人怎么会在这里?我相信这是军方内部聚会。”
“噢!请原谅!我忘记自我介绍了。”过于健谈的陌生人说。“我是斯特凡·门维兹,本区新的财政负责人。埃顿博格中将推荐我来的。看,邀请函。”
“叫我伦赫特就好。”校官说。“我倒是从来没听说过您。能看看您的证件吗?义务,请您谅解。”
“当然。”门维兹递上了证件。“进门时已经被检查过两遍了。毕竟你们这些军人都穿得——很有规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校官礼貌地笑了一下,倒是非常认真地核对了证件,才点头递了回去。“没有问题,感谢您的配合。我很诧异中将会让财政部的人来,但毕竟您新上任,需要多熟悉军方情况。我可以为您介绍这里的重要人物——如果您上过军校,应该已认识些了吧。”
“自然,自然,都是国家的英雄!”门维兹说。“但还是请您讲讲,毕竟我并非内部人士,不像您。他举杯。将军让我来这里的目的就是了解指挥部。”
空军中校热情地应了下来,带着陌生人在别墅大厅转了一圈,与数位相熟的将军校官攀谈并介绍了”新来的财政负责人门维兹先生”。对于那些不熟的军官,校官也一一在远处为陌生人做了简短的介绍。“您的工作对于军队来说非常重要!”校官说,带着弦外之音。
陌生人巧妙地用笑话糊弄过去,用本子记下校官说的一切,眼睛与耳朵同时竭力吸取着一切信息。
“但是,不得不说,“陌生人说,目光又在人群中寻找舒特。“我没有想到舒特上校真人……近看起来比海报上还要惊人。他毕业后我再没见过他,他比当年更加有气势了。我以为那些海报已经是夸张了——对不起,没有贬低宣传部的意思——但现在看来,海报还不足以表达他那种……传奇的气质!”
“那是当然,那可是威尔纳·舒特。”校官捏起一块杯子蛋糕。“不过,您再仔细瞧瞧。”
“瞧什么?”
新晋的上校阁下正与司令部的两位将军谈话。但是……什么?那两个将军在摸哪里?
“嘘,这是指挥部的小秘密,别说出去。”校官说着,神气起来,显然很享受倾倒”小秘密“的过程。“舒特上校还是尉官时就在他们那个营地很有些……名气。不只是作为当年的‘死神‘。他来到司令部也是因为被‘赏识’。你明白吧?”
陌生人目瞪口呆。他想问,你在说什么?什么意思?
“我可不是说上校阁下不顶用。男人长得漂亮也很有好处,不然他的指挥才华怎能这么快就被注意到?您想想:五年前他还只是个中尉!”校官继续道,吃了一口蛋糕,看上去非常高兴为外人描绘司令部的“传说”;这机会不是常常能有。毕竟,“秘密”还是“秘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他为什么……”
“这就是秘密所在了。”校官说,“一开始只是他的直属长官,后来是司令部其他的将军们,在将军的默许下他们的副官,亲信,任何对我们有利的人——谁都可以操他。”
不远处被谈论的对象突然转过了头,直直看向了这里。空军校官闭上了嘴,微笑着举杯示意。
陌生人从未亲眼看过威尔纳·舒特的正脸。当这位传奇上校本人盯着他时,他只感到一股彻骨的寒意流过自己的全身。
不,他不可能一眼看穿——陌生人额头上结出冷汗。这个身份非常完美。
但那是多么可怕、多么漂亮的一双眼睛!像风暴间的闪电,锁定猎物的猛禽。难怪用他做宣传。也难怪他们想操他。在被告知之前,陌生人并不敢为心中这份古怪的印象命名,只觉是自己看错了,但是——如果他的气质中没有那种若有若无的……媚意的话,“死神”,几乎是个适合他的称呼。
公共娼妓,上校军衔!真是疯了。他们将一个娼妓提拔到上校的位置——或者是让堂堂一位上校做将士们的娼妓——无论怎样都是疯了。
上校阁下谈话时一直挂着的浅浅笑容消失了。他先是面无表情地注视着陌生人,接着目光逐渐锐利起来,像要生生穿刺陌生人的脑颅。两位将军也顺着舒特上校的视线看了过来。那是谁?陌生人看到舒特上校做出这样的口型。
此时必须主动出击。门维兹走上前去,赔着笑做了自我介绍。
特霍上将是位近六十岁的有淡金色眉毛的男人,似乎非常不喜欢门维兹,或许是因为被外人看到对舒特上校动手动脚——他是个有家室的男人——仔细审查了他的邀请函和证件,又懊恼地还回去,丢下一句”我会与埃顿博格核对“就离开了。
这期间上校的视线从未离开过门维兹,且越来越令他毛骨悚然。他不得不时时用手帕抹掉冷汗,思考他到底是哪里露了馅。但是,距离近了,他才发现舒特上校并不如远处看来那么颀长高挑,甚至比他还要矮一些。这几乎减少了那冰冷目光带来的压迫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就是他们国家的战争英雄!传奇指挥官!陌生人奇妙地想。
另一位中将倒是毫不介意陌生人的存在,手仍然搭在舒特上校的臀上缓缓揉捏。陌生人既想非礼勿视,又忍不住直直地盯着看。
他们的“传奇”,威尔纳·舒特,就是在这些人身下张开双腿吗?他吸别人的屌,然后柔媚地呻吟吗?同时在战场上指挥上百辆坦克,上千个士兵,歼灭数不清的敌人,再带着胜利的消息回来?
陌生人根本没料到自己会目睹这种景象。
即使他把这种事报告回去,上面会信吗?如果他能——获得一些证据——
但是他的任务并不是这个,不,不。门维兹装作不舒服的样子,谄媚地寒暄两句便如芒在背地匆匆离开。舒特上校的眼神紧紧跟着他,直到将军把上校的脸掰回来,接了一个带着酒味的吻。
三个小时后,卫兵在庄园门口拦住了准备归家的门维兹。
“先生,请跟我们走一趟。”卫兵说,“舒特上校的命令。”
门维兹叹了口气。”可我还有财政部的工作……”话音还没落,卫兵就扣上了他的肩膀。陌生人闭上嘴,做出投降手势,跟随卫兵走向了另一辆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凌晨两点半,舒特上尉看向手表。他此时才坐到床上,蹬掉军靴。十一点入睡,十二点半被轰炸惊醒,接着是疏散、点人数、报告、重新安排住处。再度回到自己的小屋时已经这个时候了。六点还要起床行进。
上尉吹灭煤油灯,躺上床,闭上眼睛。幸运的是,他睡着很快;只需要三分钟。十年军旅生涯会给一些人带来这样的好处。
但是,他再度睁开眼睛的时候,时间似乎才过了十秒。
黑暗中有人,他清楚地意识到。而且并非是友善的存在。
舒特上尉敏捷地一个打挺翻身下床,同时从枕下摸出小刀,身子站直与张口叫人发生在同一秒。但那个人比他更快地冲了上来,一只肮脏的手捂住了他的嘴,草地的味道。有一个冰冷锋利的物事抵上了舒特的脖颈。
“住嘴,放下刀,否则现在就杀了你。”那个人恶狠狠地说,陌生的口音。
刀尖抵在他的脖颈上。那人的手有些发抖,但刃准确地抵在他的大动脉上。没有挣扎空间。上尉抬起双手投降,刀从手里滑落,掉在床上,只发出一声闷响。
黑暗笼罩着一切,只有窗外透来篝火的光芒,用橘红的线条勾画出房间内的事物。入侵者显然也发现了这个问题,保持着对上尉的禁锢,一步一步挪到了窗户边上,外面看不见的地方。
“现在,听着。”入侵者说,声音嘶哑,“我会放开你的嘴,但是刀子不会放开,你要是敢叫,我死也要拉你垫背。”
舒特上尉点了点头。
入侵者的手慢慢离开了他的嘴。舒特立刻用细而惊恐的声音说:“不要杀我,我什么都可以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报上来,名字,军衔。”
“弗里茨·施耐德,上尉。”舒特回答。遮掩军衔并无意义,他的制服就搭在椅子上。但身份暴露不会带来好结果。他已经学会这一点了。
“你说谎。”那人说,刀刃往皮肤里陷了一点。“这里没有叫这个名字的军官。真名。”
“鲁道夫·科罗尔!我叫鲁道夫·科罗尔!”舒特上尉慌乱地说。这是隔壁连指挥官的名字。“对不起,对不起,不要杀我……”
“好,科罗尔上尉。”那人信了,“现在,慢慢地把你桌上的水杯拿下来,放到地上,然后踢到我脚边。要慢。小心,你要是踢到我的腿,我可不能保证你的脖子会不会摔到刀刃上。
用这招对待一个上尉。舒特一边照做,一边嘲讽地想。游击队、逃兵,或者囚犯……刚刚问名字那一招说不定也是诈术。这蹩脚的威胁反倒令他更加冷静了。他会活下来的。守夜的士兵可以等候惩罚了。
入侵者仍然一手用刀抵着他的脖子,缓缓地半蹲下去,捡起了地上的水杯,随后贪婪地喝起来。
他不知多久没有喝水了,咕咚咕咚吞咽的声音如同震雷。舒特上尉颈前的刀尖略微放松了力道,但仍未达到能够安全反抗的距离。
将杯内最后一滴也风卷残云般贪婪地汲取后,入侵者将杯子放到地上,并踢到了自己身后。狡猾。“告诉我哪里有食物。就在这个小屋里。”
“屋内没有食物。”舒特很快回答。“食物都集中放在别的地方。”
这个答案似乎并不让入侵者意外,他叹了口气,随后不说话了,大约是在思考对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可以带你去拿,”舒特提议道,“旁边的卡车上就有。守夜的士兵睡着了,你挟持我过去,我不会出声。然后你可以把我带到离这里很远的地方,再放我回来,等我回来叫人,你已经逃跑了。
“我?逃跑?跟车赛跑吗?”入侵者说。舒特感受到汗水滴落在自己的背上。入侵者应该没有想到自己闯入的这个小村庄已经成为了军营。他已意识到这是一个死局。这对舒特来说并不是好事。
“这是唯一一个方法……”舒特说,声音畏怯。“我,我只想求求你放过我……”他说的一半是真;他不能死在这里。为此他什么都能做出来。
“不,还有一个方法。”入侵者说,拉着舒特后退了两步,从他桌上拾起手枪。这不妙。手枪是满弹的。“你现在点灯,叫人来,要求士兵给你拿食物,我会躲在床底,手枪瞄准你的身躯,就在半米之外。我知道现在是凌晨三点。你可以装病。”
“好。”舒特说,动作缓慢地点燃了桌上的煤油灯。他与入侵者对视了两秒,极快地记下了对方的样貌,接着高声叫道:“里本中士!里本中士!”
入侵者迅速缩入了床底的黑暗。
从窗外传来了响动。睡着的两个守卫似乎醒来了;稀稀拉拉的谈话声,十几秒后脚步声从门外传来。敲门。
“怎么了,长官?”一个士兵哈欠连天地说。
“我不太舒服……”上尉痛苦的声音。“请……请为我拿一些食物。不用叫医生,我想……应该很快能过去。”
“遵命,长官。”脚步声离去。几分钟后,门打开了。
“把食物放在桌上。”上尉指使道,“谢谢你,中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用谢。”中士的声音突然变得奇怪。他走进屋子,门被合上了。“长官……”
底下的入侵者突然听到了亲吻声。他惊骇地张大了嘴,但床底的视角无法看到两人的头。
“不行,中士。”上尉后退了两步,后背磕在桌边。他在亲吻声之间挣扎着说:“天亮后…嗯……行军。你需要睡眠。”
“不,不,长官,我更需要您……”中士粗重地喘息着,餐盘哐当摔在桌上。
两人又挣扎了一番,更多黏糊的喘息和接吻声。“我明天会帮您请假的……求求您,长官,舒特上尉……我明天就要死了……”
舒特?那个舒特?威尔纳·舒特?“死神”?
入侵者下意识地抬头,撞在床板上;幸运的是,与此同时两人滚上了床,盖过了撞击声。
更响亮的亲吻声。衣物窸窸窣窣被剥开的声音。
如果入侵者再不知道现在正要发生什么的话,他就白活了这二十多年了。就在他的上面。只隔着一层木板的地方。入侵者握着手枪的双手冷汗淋淋;希望上尉记得子弹是可以射穿薄薄一层木板的。鉴于上尉还未指出床下之人的存在,他应该清楚这一点。
“我……里本中士,”上尉说,“我很不舒服……”不,他不是不舒服,是床底下还藏着敌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求您了,长官,求您,”中士像没听到般不断地喃喃重复恳求,皮带解开的声音。“明天就死了,我明天就要死了,不是明天就是后天,求您……我爱您,我爱您……”
有什么更加粘腻的声音,滋滋作响。接着,床忽然猛烈摇晃了一下。上尉叫了一声,似痛苦又似诱惑。
中士粗重地嗬嗬喘着气,一下一下地顶撞着。整张床都在晃动。上尉一开始还只是喘息,但一会儿就像弦乐器一般,断断续续地发出美妙的叫声,水声也越来越大。
但是……那是……那是威尔纳·舒特?入侵者心乱如麻。那就是威尔纳·舒特?传说中的“死神”?一人有好几百辆坦克摧毁记录的那个?
开灯的那两秒中,他似乎看见了上尉的脸——但还未能来得及与海报上外貌惊人地冷厉的青年军官作对比。可威尔纳·舒特,怎么会——?
“啊啊……嗯呜呜,嗯……”上尉的叫声原来越细,“哼呜……啊……”。
床咯吱咯吱摇晃的速度越来越快。噗哧噗哧的抽插声。中士在两人混乱的喘息间不断说着舒特上尉,舒特上尉,时而穿插啾啾亲吻声。
“那里——!”舒特突然惊叫道,“——哈啊—那里—不要顶——”
响亮的粘腻水声。咕啾、咕啾、更多搅弄的声音。
不知道什么时候,床下的入侵者才意识到自己也在粗重地喘气。他急忙闭上嘴,只从鼻孔出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尉,先生,呃,您真美,水好多……”那个中士说。
上尉半是应答地哼哼了两声,含糊不清地说道:“快点,快点……”
这话在上下两人听来是完全不同的意思。中士发出了激动的叫声,听上去像要喘不上气了,突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上尉的呻吟变得像被扼住般,逐渐转向气音,更像是带着娇意的喘息。
湿黏的接吻声。更多语无伦次的爱意的表达。
接着,忽然一段乱了节奏的喘息后,床的摇动停了下来。
“谢谢您……谢谢您,上尉。”一段静默后,中士悄声说,“我不打扰您了……”
他下了床,仓促地套上衣服,穿上靴子,像要逃离什么般离开了屋子。
房间内一时什么声音都没有了。入侵者全身僵硬地缩在床底;枪口仍然抵着床板。
“出来。”舒特说。“你听够了吗?”
入侵者缓缓从床底爬了出来,打着颤的枪口对准了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威尔纳·舒特。”入侵者说。
煤油灯照亮了床上躺着的年轻男人。他衬衫大敞,面容英挺,神情阴鸷,颊上却还染着潮红;下身赤裸,瘦削的小腹和大腿上沾着他人的精液,阴茎仍然像渴望着什么般高高翘在空中。
入侵者双手握紧了枪,瞄准了他的头。
“吃。”舒特上尉冷酷地说。他像是换了一个人。无论跟之前相比,还是跟……「之前」相比。
入侵者用余光瞟了一眼餐盘。他不敢移开视线,一手握枪仍然保持着瞄准,另一只手迅速抓了一大块面包,啃食起来。
食物为他的脑袋重新提供了燃料。入侵者感到热意重新流过自己的全身,他一个激灵,清醒过来,意识到了自己正处在什么状况中。
“告诉我一个不杀了你的理由,”入侵者说,在吞咽之后。“侵略者。”
舒特看着他,突然露出了一个微笑。他翻过身,跪在床上,在入侵者怔怔的注视下,向前伸出一只手来,轻柔地摸了摸他高耸的裤裆。
“这个。”舒特上尉说,放下了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不,不,不。”入侵者说。他有喜欢的人!他不应该……
他的身体不听使唤,动弹不得,任由眼前鼎鼎大名的“死神”拉下了自己裤子的拉链。又粗又长的硬挺鸡巴从里面一下子弹了出来。
舒特上尉的表情僵住了。太臭了,入侵者意识到。他很久没洗澡了。
但是,年轻的上尉并没有犹豫多久。他盯了肉棒几秒,便张口从顶端吞入,浅浅的蓝眼睛里一下子闪出泪光。
他努力撮吸着龟头,往下吃去,但吞了一半便表情难受了,于是又退出来,伸出舌头先舔舔阴茎的顶端,又垂头从侧面舔上去,像只长了双漂亮眼睛的小猫。
这种程度的刺激一般对入侵者来说完全不够。但是,光是看着敌人的“死神”跪在自己面前,如此认真地舔自己腥臭的鸡巴,他就快要射了。
如果他能活着回到镇上,他要告诉所有人,敌人宣传得天花乱坠的冷酷“死神”根本就是个年轻漂亮的骚婊子,根本就是个——
如果他能活着回去。
入侵者发现自己的枪口不知何时落了下去;他不寒而栗,立即又将枪口顶在了舒特上尉的额头上。
舒特上尉停了下来。他慢慢地吐出了阴茎,红艳的嘴唇紧紧磨蹭过途径的地方,让入侵者又是浑身一抖。
“我知道我不擅长这个,”舒特徐徐地说,词语间还淫靡地黏连着,“但我还以为你很享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享受?我不享受。”入侵者说。他的鸡巴已经被舔得狂涨了一倍,在空中狰狞地充血肿胀,裹上了一层唾液,在灯下泛着淫猥的光。
舒特往后躺去。入侵者立刻俯下身跟上,枪口仍然贴着上尉的额头。舒特抬眼看了看抵在自己额头上的手枪,叹了口气,张开双腿,勾住了入侵者的腰。
“刚刚我的下属就是这样操我的。”舒特上尉说,双眸水润。“他没有把我操射。就差一点点了,拜托,你来……”
上尉的手抚上了入侵者的阴茎。
就是这只手扣下步枪扳机的;入侵者意识到。就是这张嘴下令发射炮弹的。「就是现在」,他会说,然后火药点燃,坦克炸开,内脏分解。上百条,甚至上千条人命已消逝在这个人手中了。
苍白的、邪恶的手将阴茎引领到湿滑的穴口。入侵者发现那只手颤抖得很厉害。是因为正抵在他额头上的枪吗?
天啊。自己此时竟然对“死神”有着如此——压倒性的支配地位。入侵者为此想法急促地呼吸起来;他硬圆的龟头顶着已被操得发红的柔软洞口。小穴一缩一缩地,分泌出更多黏滑的透明汁液浇在龟头上,感觉不可思议地美妙。只要轻轻地一推……
床上的上尉屏住了呼吸。“啊,”他细细地叫出一声,后穴收缩着,一点一点把入侵者的肉棒吞进去,身前半软的阴茎又颤巍巍地翘起来。
就在此时,入侵者意识到他已经无法杀死上尉了;因为两人的肉体连结在一起,仿佛同时也有了一种新的精神上的联系。这是一种无需明说的责任,就像人在妓院里不会杀死跟自己做爱的妓女一样。
上尉显然明白这一点;他太过于明白了,甚至抬眼挑衅地看他,发出软而轻的,胜利的呻吟。
“听着,行,我不会……杀了你。除非你叫出声。”入侵者说道,把手枪塞到口袋里,转而掏出腰间的小刀,重新抵在上尉的脖颈上。“我现在…就带你出去。不许发出声音。”说着,他搂住对方的腰,将舒特上尉整个人抱了起来,阴茎却还插在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啊……么?”上尉显然并没料到这一出,被迫用双手抱住了入侵者,一下子绞紧了穴,里面滋溜溜地滑出液体来。
入侵者抱着他,向前走了两步,阴茎往淫穴最深处的软肉捅去。上尉面色发白,说:“你……你疯了?嗯啊……放我下来……我要——”他突然安静下来;大概是怕引来守夜士兵。
就像入侵者所观察到的,舒特上尉的确比他曾经想象中的“死神”要矮,也要轻。他又往前走了两大步,甚至每步都故意抬起上尉的屁股,再让它颠下来,狰狞的鸡巴扑哧一声全根没入小穴,淫水飞溅出来。
这讨人厌的,满口谎言的,狡诈又傲慢的军官,竟然有如此纤巧的身躯和淫荡的肉穴。抱着他走路是如此自然,就好像这具身躯天生就该被人抱在怀里天天插穴。
“啊啊啊…呼呜……呼啊……太……”上尉呻吟着,才被操了几下就禁不住地胡乱扒拉他的背,紧紧夹着他腰的大腿淫乱地颤抖起来。
入侵者踏出小屋的一瞬间,上尉就射了出来,精液甚至飞到了他自己的下巴上。
他不停地射了二十多秒,精液一波接一波地从高挺的阴茎里喷出来,显然很久没有发泄过。肉穴一边紧紧痉挛着,一边啾啾地泌出更多黏滑的淫水来,一股一股地淋在穴里不断颠动插弄的肉棒上。可出了门后上尉却真的一声不吭,脑袋埋在入侵者的肩上,一边极其激烈地高潮着,一边紧紧抱着他,用双手狠狠抓挠他的后背,好像打定主意要以此让入侵者更加无法杀死他。
因为战争就是这样。上尉比他要更了解。跟敌人接触得越多,越亲密,就越无法下手……因为敌人已经不是敌人,而是同胞了。
——对“新手”来说。
入侵者抱着上尉,出了军营才敢在穴内射出第一泡精,但仍不敢停下脚步,一路走一路操着,向南边走去。他只知道这是战俘营的反方向,但不知道前路会是什么。高潮之后,怀中的敌方军官好像完全失去了力气,像是睡了过去,但每当入侵者硕大的肉棒在步伐间捣到敏感肉穴的最深处时,他都细细地哼叫一声,穴口收缩着挤出一股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淋上草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二发滚烫的精液噗噗灌入肉穴时,天已经蒙蒙亮了。年轻的上尉喘息里带上了虚弱的哭腔。他又射了两次,但都只有几股白色的稀液顺着阴茎流下去。他开始神志不清地喃喃一些“妈妈”、“救命”、“放过我”之类的话。
终于,当入侵者忍不住把上尉按在草地上,仍用刀抵着他脖子,挺腰用大屌啪啪啪啪狂肏,直到在他体内喷射出第三发浓精时,上尉已经翻起了白眼,小腹被射得略微鼓起,胡乱嗯嗯啊啊地浪叫着,口水也从嘴角流出,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最后,入侵者累得瘫在上尉身上,休息了好一会儿。到这里应该就可以了,他想到。以舒特上尉目前的状况,不可能及时回到营地报告。实际上,上尉能不能活着回去还是个未知数。这附近有狼群。
但是,那就不是他该管的了。
入侵者轻轻起身,俯视着舒特上尉。
在清晨的雾里,威尔纳·舒特,“死神”,躺在湿润的墨绿草丛中,全身只穿了一件衬衫,裸露的肢体轻轻抽搐着,整个下半身被水液浸得晶莹发亮,一滩浊精缓缓泡湿了他股下的草地,半硬的阴茎搭在灌满精液的微鼓小腹上,还在往外吐着黏连不断的透明腺液。他端正锋锐的五官陷入了一种恍惚的神态,头侧到一边去,双眼半睁,无神地看向远处。像是接近死亡的某种美丽生物。
入侵者瞧了一会儿,终于让刀尖离开了他的脖子,转过身去。
就在这一瞬间,舒特上尉以令人难以置信的爆发力抬腿踢飞了入侵者手中的小刀,同时扑向了他口袋中的手枪。
“我他妈的——杀了你——!”上尉嘶吼道。
反应不及的入侵者才转回身来,手晚了一步,被舒特上尉从口袋里成功摸出了手枪。枪口发出了砰声巨响,子弹飞向天空。紧接着是另一声枪响,击穿了入侵者的大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去死——!去死——!“
黑色的鸟群尖啸着从树林中飞出。
入侵者从半蹲的躲避姿势翻起身来,连滚带爬地冲进了旁边的树林。舒特上尉趴下来,双手撑地,砰砰朝晃动的叶间射了两枪,有什么倒下的声音,瞄准,接着是最后一枪。
舒特死死盯着树林。一切动静都消失了。
初冬的太阳在背后升了起来。零星的鸟儿在林中啁啾。
他鼻尖动了动,嗅了嗅空气,神色开始透露出迷惑。
然后,一切都消弭在黑暗中了。
……
早晨的空气带着青草的清香。守夜的两个士兵是被战友叫醒的。
“喂,你们看见舒特上尉了吗?”战友走到他们旁边,往嘴里塞了一块罐头肉。“已经六点十五了。上尉一般比我们醒得都早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道。”守夜的士兵说,揉了揉眼睛,“施勒,你那么担心做什么,说不定只是去解手了。”
“那也不会这个点都找不见吧?”另一个士兵说,“喂,你去敲一下门,甘特尔。”
三个士兵同时看向了属于上尉的屋子,突然意识到了什么。门是虚掩的。从窗户内看进去,房间里一片狼藉,一块吃剩的面包掉在地上。
“你俩干什么用的?”施勒惊慌地说,“昨晚有人闯进来了?”
“那里是不是有人踩过?”甘特尔眼尖地说。“喂,里本,你昨晚不是给了上尉一些吃的?这是你干的?”
“不是啊,我,我也不知道这是谁干的。”里本心虚地说,“我们跟去看看?”
“报告给排长,跟其他排说一声。我们一起去。”施勒说,飞快扒拉完罐头,跑走了。
最后,全排十几个人在营地外六百米的地方发现了他们的连长。这并不难;有谁沉重的脚印一路踏到了这里,以及更远的地方。一个脏兮兮的人趴在草地上。
他们三人下了越野车,跑过去,将他翻过来。那是威尔纳·舒特无疑;满身是泥,只穿了一件衬衣,双眼紧闭。
“快快快,给我件暖和衣服!”车上七八个士兵慌乱地同时开始脱大衣,又面面相觑,最后是离得最近的那人将大衣递了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等,先别盖上,他腿上写的什么?”甘特尔突然问道。
“你问那做什么,上尉要是感冒了都是你的错,快点抬!”里本打断了他。
三人急急忙忙地用大衣把几乎赤裸的上尉包起来,往车上抬去。
总算是没有犯下大错,找回了舒特上尉,几人都松了口气。车子刚刚开动,上尉忽然微弱地呻吟一声,抓住了里本的手。
“里本中士,甘特尔二等兵。“他仍然闭着眼说。“昨夜,有逃犯进入了营地。”
两个士兵如坠冰窟。
“他挟持我出营……你们作为营地守卫,两次竟都没有分毫戒备,”上尉的每个词都比上一个更加咬牙切齿,整辆车都陷入了静寂。“我无法相信,你们作为精锐……能如此失职……我爬了几百米……会…上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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