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议会非常擅长唤起他的痛苦回忆(1 / 2)

('“女人?”索列尔问,“……换一位女秘书?”

“温柔乡总能让男人高兴,不是吗?您尽管对她做任何事。”艾克特微笑着说。他布满皱纹的手在桌上威胁性地敲着。“娜奥米小姐聪明,安全,贴心,绝对不会透露出去。如果您担心的话,我也可以向您保证,她很乐意,总统先生。您很迷人。”

“很迷人。”总统先生重复。听不出任何感情。

“您还是喜欢女人的吧?我调查到您有过两个女朋友。”艾克特说道,“如果您想换个男性,我也可以满足,当然,不是那种会强迫您的。您的任期还有两年呢,也不能让您太有压力了。”

“我不会接受你们送来的任何人。”他说道,“也不要让人跟我‘偶遇’。这并不是我工作的一部分。”他的眼神像在说“我受够了”;但他只是低下了头。

这算是总统休假归来以后表现出的最强烈的感情了。没想到是为了一个女人!

“难道您还想要琼森吗?我以为您不喜欢他。”艾克特说。

“……就这位小姐吧,但我不会碰她的。”索列尔闭上眼说。

艾克特提起电话,只简短地说:“来吧。”门外便走入了一个摇曳生姿的年轻女性,披着一头蓬松的棕发。

她看上去至少比索列尔小十五岁。索列尔瞪大了双眼;她看上去简直就像——

“您大学时候的女友。是吗?”艾克特说。

索列尔嘴唇发抖,握起了拳,一时讲不出话来;他急促地喘了两口气,最终才说道:“我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总统先生,您在为我们的工作制造障碍。”艾克特打断了他。“您知道最近的局势有多么严峻吗?好好思考一下您的职责!”

“我的职责是被你们折磨,”索列尔说,压抑着声音中的颤抖,“我的职责是什么都不做。”

艾克特不回答他,反而像面对不听话的孩子般,露出了一种似是慈爱,似是怜悯的神情。

“埃德加,”艾克特用称呼晚辈的语气循循善诱道,“你明白国议会面对的是怎样的挑战吧?上任总统留下的烂局还没收拾干净,现在又有新的危机。你要配合国议会,也就是配合我,才能帮助我们的国家走出泥潭。好吗?即使是在这样的小事上,我们也要讲究效率……“

新秘书原本规矩地落在地上的视线,不知什么时候移到了面前的总统身上。

索列尔总统真人看上去比电视中更加英俊。就像电影明星一般!不可思议,威格利国竟然能有这样好看的总统。她一直觉得,在合照里,他跟其他国家的老头子们比起来,像是美丽的珍珠。他们多么幸运,能有这样美丽的人代表他们的国家!

但是,电视上的埃德加·索列尔是充满生命力与激情的、引人信任的俊美领袖,而她看见的这个男人却是疲惫,忧郁,甚至是怯弱的。她似乎明白原因——国议会告诉了她一切。

她清纯的面貌表达出一种可爱的好奇。埃德加·索列尔看向她,那双几乎被悲伤注满的漂亮双眼令人惊叹地流露出了更多的痛苦。

“不要在我面前出现。”总统说,垂下头。

艾克特又向她打了个手势,于是她退出了房间。

“埃德加,”总统先生浑身一抖,显然非常厌恶这个称呼,但艾克特仍然继续说道:“你明白我们的国家现在在经历什么。这不是你可以任性的时候。理解我们,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或许我可以理解你们,但我拒绝选择理解。”总统慢慢说。

艾克特开口还想说什么,但索列尔抬手制止了他即将说出的话。

总统先生从座位上站起来,在房间内踱步。沉默持续了两分钟。艾克特在沙发上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耐心等待着。

“你们都对我做了什么?”总统忽然轻轻说。“你们都对我做了什么?”

艾克特很快反应道:“您是说财阀聚会那天?我们可以叫来医生为您解释当时的报告……”

“不。”索列尔说,停在了原地,看向窗外。

“……我想辞职。”他最终说。

“辞职?”艾克特差点笑出了声,但忍了回去。索列尔没有错过这个细节。“我是说……您是非常重要的。我必须告诉您这一点:或许您不这么觉得,但您是这个国家能够运转最重要的一部分之一。我们国家的政治体系正处于一个转折点,而您是这其中必不——“

”我听过这些了,”索列尔说,“我想知道我为什么不能辞职。”

“您不能,总统先生。”艾克特说,“这不可能。我们甚至期待您连任。”

有一瞬间,艾克特甚至担心总统突然发怒,骂脏话,摔东西——紧绷的气氛如此暗示着——但索列尔只是闭上眼,点了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明白了。”他说,坐回到椅子上。

“是这样吗?总统先生?”艾克特说,“您难道不是在计划着反叛吗?我要提醒您,这可是叛国行为。想想您的家人。”

“我没有。”索列尔说。“我什么都不需要做。”他小声说了一个词,然后突然平静了下来,嘴角竟然挑起了一个笑容。

艾克特错愕地瞧了他一会儿,才说:“那好吧……总统先生,您做的任何事都瞒不过我们,您记住这一点就好。今天早上的报纸您看了吗?”

“看了。”索列尔平和地说。“需要我做公众演讲吗?”

“是的。明天将把演讲稿送到您桌上。”艾克特说。

房间内又安静了一会儿,艾克特站起了身。“我走了,总统先生。”

“好。”总统轻声回答。

艾克特离开后,埃德加·索列尔死死捏着椅子扶把的双手才放松下来,上面已沾满了滑腻的冷汗。

如果不这样的话,他会被看到发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即使是在最后的审判场,那位长相极为出众的敌方军官也仍然泰然自若,甚至是高高在上的;他昂着头扫视的模样,就像国王在巡视自己的领地,但又如同出众的天鹅一般,长长的脖颈被已经剥去军衔地位象征的领子簇拥着。如果他穿着冬季的毛领大衣,大概会衬得那张苍白的脸像纤弱的花蕊;但他的眼神又令人联想到灰狼,或者冰柱,一切刺眼又锋锐的东西。

记录官并无法看出那位军官的年龄,但被整洁修身的军服包裹的他,举手投足间自有一种习惯于发号施令的高傲气质,冷峻的眉眼上保持着属于上位者的波澜不惊,必然已在战火中淬炼了多年。至少是校级……或许,甚至,是个将军。这个人是谁?看上去很熟悉。大概是出于”想要认出他“的意图,记录官不住地看他。

记录官并不是唯一一个看直了眼的人。实际上,随着人们的视线一个一个被吸引过去,似乎全场都在情不自禁地看着那位格外出挑的敌方军官了。至于被注视者,则丝毫没被影响,交腿闲坐在一众同样将被审判的高级军官同僚之间,不是早已习惯了被注视,便是极擅长控制表情了。大概都有。

这家伙要是电影行业的,肯定会被三个以上不同的富翁包养。记录官恶狠狠地想道,强行将视线从长相过于抓人眼球的敌军将领身上掰开。敌人肮脏腐败的晋升系统中一定有些难以启齿的弯弯绕绕,他们会在军营里把这可恶的婊子按在地上轮奸,然后像打扮玩偶似的给他胸前别上装饰性的徽章,嘉奖他无私为国奉献自己的军人精神。一定是这样。

但无论记录官怎么恶意地想,那样身居高位的气质都是不容置疑的。那位军官毫无疑问地,像其他坐在这里的敌军将领一样,杀人如麻,罪孽深重。

如果记录官的记性再好一些,或许他会想起自己几年前曾在国内看过的,敌方的军队宣传海报。在海报上最常出现的,最出众的面孔之一,就是那位少将。当然,他在升到校级之后便不再参与宣传了,那都是很早的事了。但当时,威尔纳·舒特“死神”的名声也曾传到他们的领土。政府急忙禁止了敌国海报的传播,生怕那些年轻的男孩女孩们被照片上精心描刻的冷酷而英俊的完美军人误导。没必要,人们恨死了夺走自己家人的敌人——那些海报被刺破,被撕裂,被踩踏,甚至是……总之,都成为了泄愤的道具。

但那些已经不重要了,战争已胜利了。回到今天。审判持续了整整十二个小时。没有轮到他。记录官换了两次,翻译换了八次,上面坐着的两方高级军官却没有这个待遇。气氛已让人昏昏欲睡了,但两边的军官们都仿佛在较着什么劲,一定要强打精神,坐得笔挺。那位敌军军官的气质也逐渐隐没了;他坐在上方的座位,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不再用凌厉的双目四处打量。

枯燥无味的审判结束后,接下来就是你的工作:在那位军官,威尔纳·舒特少将明天的的审判开始之前,单独问出一些你的上级想知道的事情。

这活听上去像是很重要,但你心知并非如此。

上头早已决定好了这些人的结局。你再问出些什么,也不重要。这场单独审问只不过是例行公事。杀了人就是杀了人——没有人想听解释。

但是,你有些其他的目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有意比定好的时间晚了半小时到。正好半小时,一秒不差。审问室里有钟,他会看得见。

刚打开审问室的门,你便被穿透性的目光锁定了。将被审问的对象坐在桌对面,直截了当地观察你。如果你不是个专业的审讯官,来自这样一位久经沙场的将领的压迫力会将你定在原地。

你拉开椅子,坐下。你们二人隔着一张桌子,被铁灰色的墙包围。桌上放着录音机,头顶是一盏惨白的灯。翻译怯懦地站在桌旁。哈,上头连翻译都不派个老练的。

你仔细端详面前这位以无情与高效着称的敌人。他看上去跟照片中不一样:那些人给你的照片是多年前,他刚刚晋升上尉时拍摄的,那上面是一名英姿飒爽、意气风发的年轻军官,锋利得几乎让人不敢逼视,胸前错落有致的闪耀徽章都无法盖过他浅蓝双眸中的凌厉光芒。就连他额边的一道浅浅疤痕,也如同五官的一部分般融合入了他天衣无缝的冷酷气质。你看到那张照片以后,便完全理解了为什么他会是战争宣传的宠儿。

而坐在你面前的这名军官是安静的,暗色的军服上不再有吸人眼球的层层叠叠的徽章,你第一眼甚至没有注意到他。但是,当你将视线投在他身上时,便像是被胶强行粘实了一般,半点也移不开——他的存在本身就是在「命令」你的视线留驻。

他不像照片中那样年轻了,不是以皱纹的方式,而是一种被风沙消磨出的黯淡。但是,你又觉得他比任何照片都要更加美丽了——是那种将要被摧毁的绚丽事物最后绽放出的绝望的美,就像风暴中粘留在枝头摇曳欲坠的山茱萸,或是被叼在鹰鹫喙中的蜂鸟。你并非没有见识过沉郁的敌人,但你从未见过能将悲剧如此动人地化为他自身的美的一部分的。

“我不需要翻译。”格外美丽的军官率先打断了沉默,用你的语言,他的敌人的语言。

“威尔纳·舒特。很荣幸见到你。”你显得比他更有礼貌一些,先称呼了他。“你想谈条件吧?”

你还是有些惊讶的。情报没有提到他精通敌国语言。诚然,口音还有些生硬,但已足够流利。

“是的。”他不准备多说了,抬头看向旁边的翻译。翻译显然有些无措,转头求助地看你。你示意翻译出去。

现在,房间里只剩你们二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到门重新关上,你对面的军官才开口:“我的士兵正在遭受不人道的对待。”

他显然准备这句话很久了。当然了,他在等你反驳,以讲出早就准备好的阐述。这次你不会再顺他的意。

“是吗?”你回答。“我们会重新审查。”

你感到他眼神几乎化作实质,无声的逼视。你纹丝不动,你太过熟悉这种威胁方式了。

“你们自诩为正义的势力,却不愿为英勇作战的士兵展现出尊重。”他说,“没有浴室、长虫的食物、无理由的殴打、折磨式审问。我的部下从来都只是服从命令,他们没有错。”

是啊,他的部下,那些“英勇作战的士兵”,那些侵略者!他们残忍地杀死了多少你的国家的公民?人们所爱的父亲、丈夫、兄弟、儿子,都再也不会回来了。

你说,“那确实很遗憾,舒特先生。”

他盯着你。“你想要什么?”

他在掌握话语的主权。但是,他的情况就摆在这里——失败者,阶下囚,他逃不出你的手掌心。你按下录音机,结束录音,露出一半得逞的微笑。

“非常,非常简单。让我高兴,我就考虑改善你手下的待遇。”你说。

“是吗?”他说,移开了视线,垂下眼,似乎在思考。在这时,你才能看出他眼角的淡淡细纹,以及微颤的浅色睫毛。这让他像个同样被岁月触摸过的普通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能做出什么保证?”他问。

“你没有资格谈条件。“你说。

“好。”他迅速回答。“你想让我怎么做?”

这和你想的不一样:你没有把话说满,只是”考虑“。你期待收获拒绝与嘲讽,也许还有一声冷笑,接着是一场用言语作刃的小小战争。

”让我操你。“你直接这么说。

军官沉默了几秒,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

你很惊讶。他觉得这很好吗?你以为这样的人——他这样的人,相比于雌伏在他人身下,宁愿遭受更为严苟的刑罚。

这位敌军将领到现在为止都坐得笔直,气定神闲,言笑如常,神情冷酷。这是你审问生涯中面对过的地位最高的军官,一个有尊严的男人,一个上位者。他的同僚甚至会说他是“一个传奇”。你有种冲动,想像个害怕大人反悔的孩子一样怀疑地问一句,真的吗?你忍了回去。

“好。”军官极轻地说,半点抵抗也没有。

空气中有什么细微的事物改变了。他不再看你;他似乎进入了另一种模式,一种更为……顺服的模式。他从自己的座位上缓缓滑了下去,那令人印象深刻的美丽残酷的身影消失在了你的视线中。你立即后悔了:你刚刚应该立刻把他按在桌上的。但你听到桌底传来军靴磕在地面上的浅浅响声。衣服在活动中的窸窣声,皮肤触在冰凉的石块地面上。你不用去看桌底,就能想象到军官四肢着地向你爬来的景象。

你将手伸到黑暗的桌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慢慢地,温热湿润的触感沾上你的手指。是舌头。军官轻轻地舔着你的手指。你确信那上面还沾着油脂与铁锈,但军官一点厌恶都没有表现出来,认认真真地舔舐你的食指与中指,从指甲到指缝,全都舔得湿湿黏黏的,再浅浅地撮吸你的指尖。

“好孩子。”你说,脸上露出笑容。你中奖了。

仅仅是被舔手指,你就硬得像铁一样。你的另一只手抚摸他梳到两边的浅棕头发,顺着被打理整齐的方向。

军官乖乖低着脑袋舔你的指头,或者说他是不愿抬头露出自己的表情。但你能看到他高挺的鼻子与微颤的睫毛。他不说话了,这让人舒服,你很高兴不用再应付他冰冷的话语。或许他只是想让你快点射。

你略微往后收了收,他便明白,吐出你的指头,湿润的双唇转而凑向你的裤裆。他张口衔住拉链,往下。你能感受到他的吐息,那比他眼中的恨意要更温暖。

这是一种无声的指责吗?他根本不掩藏自己的敌意,那样寒冷彻骨的、责问的、控诉的、被极度的愤怒点燃的熠熠神采。他在生气,因为你偏偏选择用性来折辱他吗?

但他又如此乖巧,如此听话,半句话也不抱怨,你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他肯定被训练过,这样好的狗狗。威尔纳·舒特,传奇本人,谁会想到?

看到你已硬得不能再硬的阴茎时,他一点也不意外。你把胯往前挺挺,他便顺从地张口吞入了你的阴茎头部,舌头灵活地打着圈舔舐,再浅浅地吞吐。等到他适应了你的尺寸,便深深埋下头去,让硬圆的龟头抵住他喉咙深处,被紧致的肉壁挤压,发出小小的哽声,再返回上来,用舌尖轻轻勾画肮脏的龟头沟。你看到这里,便知道他根本就用不上手,光用嘴就能让你射出来。这婊子比妓女还熟练。

你并没料到他这样擅长取悦男人的性器。或许你应该做好准备的;原本的计划是拖得越久越好,让他舔到肌肉酸痛,用恳求的眼神看你,你再操他。但再在他的嘴里待久一些,你就要控制不住了。

“抬头看我,”你说,补上一句条件:“不要停。”他听话地抬眼,长长的睫毛翻上去。开始泛红的嘴唇湿湿地套弄你的阴茎。敌军的传奇指挥官跪在你的双腿之间,双手撑在地上,吸你的屌。

你的阴茎偏大,即使他努力保持波澜不惊,表情也显然不太舒服。离得这么近,他便显得没有那么年轻了。你能看见他被灯染得苍白的脸,浅色的绒毛,嘴角眼边的纹路,头发上的劣质发蜡。或许从远处看他像是高高在上的冷酷神明,近看也不过是个男人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你没想到会在他眼中看到湿漉漉的欲望,薄薄的一层,浮在冰冷的憎恶上面,像粘稠的糖衣。他是演的吗?“死神”掌握的技巧也包括精妙的演技吗?

你心中有一种困惑的骚动,便俯下身,双手搂住他的腰,将他提了起来,让他坐在你腿上。他顺从地吐出你的阴茎,身子比你想象的要小,甚至有些太小了,你摸到他的腰比宽大的军服显出来的窄了许多。他坐在审判场上的模样高大而不可侵犯,但离近了看却显得亲切柔弱许多。他本就不比你高,大概一米七四?一米七五?一个月的监狱生活更让他过于清瘦,现在整整比你小了一圈。

也许这就是这位完美军人唯一的短板。你脑中冒出一个偏向于恶毒的想法。他普遍高挑的同僚会嘲笑他的个头吗?小家伙,你可以这样叫他。

军官丝毫不避开你的视线,正相反,就像要用视线穿透你的大脑似的,他坐在你的腿上,发顶被惨白的灯晕出一圈光,双眼隐藏在阴影中,死死地盯着你,好像要把你永远拓印下来。但你能发现他的双眼已湿润了。是口交中被呛的吗?你在看到这一幕之前,从来没意识到军官那副冷峻的容貌会如此适合以泪作饰。

你不想看到他和他烦人的挥之不去的恨意,所以你把他转过去,让他背对你,再环住他的腰,将这纤瘦的身躯禁锢在你怀里。他乖乖地任你摆弄,像只可爱的洋娃娃,向前垂着头,浅棕的头发服贴地盖在苍白的脖颈上。

你探向他的皮带,试着脱掉他的裤子,但被他按住了手。他背对你,摇了摇头。”从裤缝撕开。”他沙哑地说。

“为什么?”你说,“因为你的阴茎太小?还是说大名鼎鼎的威尔纳·舒特其实是个女人?”

没有回答。这也许是太过荒谬的侮辱了。但他仍然坚定地按着你的手。这让你更加好奇了。到底是为什么?难道他真的没有长男人的鸡巴?无论他有什么不愿让你看到的,你都必须知道。至少,这是你的工作。

你挣脱他的手,解开了他的皮带,拉下拉链。底下无疑是属于阴茎的鼓起,已经在你的手底半硬了。问题出在他的腿上。

你粗暴地脱下他的军靴,左边,右边,咚地扔到一边去。然后是皮带,捏住黄铜扣,刷地抽出来。最后,你扯下他的裤子。

军官不作反抗,只是靠在你的怀里,闭上了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来如此,裤子刚滑到他的脚踝,你便看见了。

他大腿上有处狰狞的伤疤,曾有什么人用刀在那里清清楚楚地刻下两个词语。你只认识后面那个词:“死神”,你读出来。“前面那个词是什么?”

“妓女。”他平和地说。

听到这个答案,你只想仰天大笑。”完美军人“、“传奇指挥官”、“战场死神“,这太有意思了。敌人就是这样对他们的英雄的吗?无论你与同事之前如何对着海报上那张漂亮的脸开黄色玩笑,都不会想到这竟然是真的。

多可笑啊。我们的士兵恐惧的就是一个“妓女”吗?如果之前你们说“他一定是个浪荡的婊子”只能算评价敌人时例行的恶意诽谤,现在倒成了基于事实的侮辱了。

”你的仪态是他们训练的吗?”你突然问,“白天,你不像在审判场,倒像在歌剧院。你把审判当成什么?你这样的人……什么用也没有。只能像洋娃娃一样被摆在摄像机前,优雅地,用你装模作样的仪态,拍那些故作宏大的宣传照。你是怎么干到将级的?靠被人操屁股?”

说到最后,你随着话语猛地挺腰,将阴茎肏进他的肠穴中。

军官什么话也不说,只是短促地哼了一下,抬起窄小却形状饱满的白皙屁股,开始浅浅地迎合你。他的穴里夹得紧紧的,里面早已分泌出水液,随着抽插啾啾作响。你试图撇头去看他,但你在他脸上除了安静的,如同绷紧的弦般持久的憎恶,什么也看不到。他并不为你的羞辱动摇。

你一边操他,一边解他的军官外衣,然后是衬衫,直到他瘦小的躯体被赤裸地置放在你腿上。他任由你动作,只是一直小声呻吟。

他的眼睛像狼,叫得却像只缺水的猫咪,只有轻轻的哼叫与低沉的呜咽,夹杂着细细的喘气。不像是刻意打磨过,但也足够煽情。

这就是敌人最高级的军妓吗?堂堂少将,一整个师的最高指挥官,手底下足足两万士兵,真正的“战争英雄”,漂亮得像画里的人。没想到你也有享受到这等待遇的一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从后面操他,抚摸他的腰部。他苍白纤长的身躯上印着战争的痕迹。八处枪伤,脚踝上有一处凹陷,似乎曾经被剜下来一块肉,肋骨和后背上有手术疤痕。你摸到他的下腹。每次肉棒顶入他的穴深处时,都会在他的小腹上略略顶起一块凸起。

你又一次操到最深处,听到他颤巍巍地吐出一口气。这里,只要手稍稍施力,往里按那块凸起,然后——

“嗯。”军官软绵绵地哼出一声,你感觉到他的腿根抽搐,穴肉一环一环紧紧吸套住你的肉棒,一股淫水滑滑地浇在你的龟头上。你的手上沾了什么热而黏的液体,你低头,看见白色的精液。

他倒在你怀中,汗从发梢滴落,仍然冰凉的细手搭在你的手上。从这个角度,你能看到他浅棕鬓角的几丝白发。是吗,他已经到这个年龄了。

“这么快?”你说,“我还没有完。”

他用气声说了什么,你没有听见。他又重复了一遍,这次声音大了些:“那就继续,继续操我。”

你从未想过有一天你会听到这句话以敌人充斥生硬棱角的口音说出来。这只让你更硬了。

你搂着他,这漂亮的、冷峻的男人此时软倒在你的怀里,双手扒着你的臂弯,屁股里塞着你的屌,一边被操着,一边小声地吸气。他显然不陌生被操的感觉了,即使刚刚才射过,他也能从中获得快感。不,你不能忘记,这个男人根本不是看上去那样不容侵犯——这就是个见鬼的淫荡军妓。他到底被操过多少次?

“你的上级操你吗?你的部下会不会排着队操你?”你说,“是不是无论什么人,只要给你点好处,就都能操你?”

到这个时候,军官又表现得像是听不懂你的语言了。“嗯嗯……”他呻吟道,声音像被攥在手里的雪一样湿濡。“哈…嗯…嗯……”

“就这么爽吗?”你拨开他的衬衫去揉捏底下的乳头,他在你怀里扭动,阴茎完全勃起了,挺在空中流水。你并没有指望他回应,可他竟然真的轻轻点了点头。他潮红的脸颊和动情的喘息告诉你,他确实在享受这一切,但他同时又紧抿着嘴,眉头皱起,眼中明明灭灭,仿佛在忍耐什么难以承受的苦楚。这更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现在本应在审问他的。但是,操他这件事显然要更为紧急。

你要把敌方宣传的精神的象征压在身下操干,把那狗屁的“完美军人”给操坏,把杀死你无数弟兄的“死神”操得像狗一样在你身下喘息。无论对他做什么,都是他自作自受,罪有应得,这是你的国家的荣耀,这是你爱国精神的展示,这是邪恶的落败,光明的胜利,这是正义的宣判,最最高尚的仲裁。

精液灌进他身体里的那一刻,军官微微哽了一下,绷直了身体。他什么也没射出来,后穴却像高潮了一般痉挛抽搐,绞出你剩余的精液。等到最后的余韵也过去,你才拔出来。

你知道,这场审讯你什么都没问出来。是的,都怪这可恶的披着冷峻皮囊的婊子,他那样急切地答应你的请求,是他自己想要这个的。

不,被这样的妖精勾引并不是你的错。至少你还得到了这一条情报——威尔纳·舒特少将是个淫荡的男妓。等到你报告上去,或许上头甚至可以让他活下来,在你们的阵营继续做军妓。那会很好,那会是比死亡更加残忍的刑罚:愤怒的士兵会把这身负无数他们弟兄怨魂的敌方将领活活撕碎。

你走前,他已经穿好了衣服。他的靴子上沾着精液,等他回去,他的手下会看到。但你不准备提醒他。

你最后餍足地瞧他一眼,这美丽又邪恶的生物。他几乎又回到了原样,凌乱的头发被勉强梳回去,沉沉地注视你。他宽大的军服套在身上,但你仍能透过衣料看到底下的伤疤,那句“妓女死神”。

“你会改善我的士兵的条件。”他笃定地说。他在命令你。

“我会考虑。”你说。你会考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斯捷潘闭上眼,放下坦克视镜,向后靠在座位上。对面的坦克已经被彻底摧毁了,但他自己的坦克也千疮百孔。驾驶员昏了过去,至于炮手,安德留沙,他陪伴他长大的好兄弟,撑到发射出最后的一弹以后,已经失去了呼吸。

斯捷潘仿佛屏蔽了一切感情,内心只剩一片冷漠的荒原。他为自己的枪装弹,爬出了自己的坦克,准备去亲自解决敌军坦克里还活着的家伙,如果还有的话。

雪原一片白茫茫的,旁边的友军坦克都被完全摧毁,也不再回复无线电了。一时间,只有人类暴力的究极造物和几颗光秃秃的歪树立在纯白的视野中间。这个地方的炮火已经结束了。

他爬到对面那刻画着邪恶符号的白色迷彩坦克上,对上面的盖子砰砰来了两枪,打开了它。里面一股血腥味扑面而来。侵略者的炮手和驾驶员胸口都已经被金属贯穿了。斯捷潘冷静地用枪瞄准车长位的那个疑似还活着的躯体,但它一动不动。

斯捷潘跳了进去,枪仍然稳稳瞄准那位昏迷的车长,他快速环视一圈,看到这部坦克的确已经被安得留沙打出的子弹彻底破坏了所有机能,此刻已经迎接了自己死亡的命运。只不过一辆坦克而已,竟然杀死了他至少五个同胞,包括安得留沙——安得留沙!他内心被愤怒的火焰点燃。这个家伙……不能就这样死掉,直接在昏迷中没有知觉地死掉!他低头看看那位车长的右腿,已经被变形的金属死死钉在地上,碾得血肉模糊了。

就在这时,敌人忽然在黑暗中睁开了眼睛。他猛地抬起斯捷潘提枪的手腕,斯捷潘惊哼一声,本能地按下扳机。子弹打进了坦克顶。

敌人立刻一脚踢来,但右腿无法移动的他平衡没有保持好,被斯捷潘轻易地躲开,反应极快的斯捷潘立即用枪托砸向了敌人的脑袋,快速卸了他的左肩,听到了敌人的惨叫。

“呵……”斯捷潘冷笑一声,“你已经彻底失败了。”

敌人嘶哑地开口,说了两句他听不懂的话,但从随后直直吐到他胸口的一口血来看,不是什么好话。斯捷潘便又卸了他的右肩,于是听到了第二声惨叫。

灰白的阳光穿过云层,从车顶盖照进来,照亮了敌人的脸颊。这个家伙有一头浅棕色的头发,乱七八糟地贴在脸上,而那张脸竟然格外地年轻,被额头上露出的鲜血染了半边,看上去跟斯捷潘差不多大,甚至可能比他还小,却双颊消瘦,线条凌厉而冷峻。那双眼睛倒是非常动人,眼尾漂亮地上挑,但浅蓝的眼珠子里扭曲的仇恨几乎要直直刺穿了斯捷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什么看,再看打断你的鼻子,狗杂种。”斯捷潘粗鲁地说道,“你们的头头真是个变态。”

而对面的家伙自然是没有听懂,于是他顺势一拳狠狠打在这家伙的鼻子上。敌人的头一下子被他打歪过去,不断起伏的制服胸口上的徽章闪闪发光。

斯捷潘盯着那一大堆徽章,怒火越烧越高,“他妈的,狗杂种,你到底杀了我多少兄弟?”他又一拳砸在这家伙胸口上,听到了一声已经虚弱下去的痛呼。

估计着他肋骨断了,斯捷潘便故意攥紧拳头用指节使劲往前施力碾着那个地方,果不其然听到了这家伙痛苦嘶哑的哀嚎,以及喉咙里夹杂着血的喘气声。

敌人的身躯在他缓缓施力的拳头底下像出水的鱼一样弹动挣扎,制服把纤瘦的腰恰好地勒出来。但断了右腿的他无法移动,只能像动物一样无可奈何地嚎叫着抒发痛苦与愤怒,夹杂着斯捷潘听不懂的侵略者的丑恶语言。

斯捷潘的拳头冷酷地碾压着敌人的肋骨,他盯着敌人绝望的挣扎,感觉到脑子里有一根弦烧断了。

斯捷潘的另一只手开始急切地摸索自己的裤子,咯啦咔拉腰带解开的声音、斯捷潘的喘息与敌人持续的惨号灌满了整辆坦克。斯捷潘空闲的手解开了腰带,已经勃起的粗大阴茎顿时弹了出来,在空中甩了两甩,肿大的龟头上粘着的前列腺液甩到了敌人整整齐齐的黑色制服上。敌人惊呆了,漂亮的脸上露出了呆滞的神情。

“哈哈……”斯捷潘看着敌人的脸,发出了歇斯底里的笑声,“怎么样?比你这婊子见过的都大吧?”他放开了碾着敌人肋骨的拳头,转而狠狠捏住敌人制服的肩膀,把流着水的狰狞大屌贴到敌人的脸上,上下磨蹭。

斯捷潘任自己的裤子落到脚踝,俯下身,死死捏住敌人的下巴,看到那双漂亮的蓝眼睛染上了惊恐。斯捷潘俯在敌人的耳边,低语道:“没了坦克,你什么都不是。”说罢,他大笑起来,在敌人染着血的脸上来回蹭着自己的大屌,不忘嘲讽道:“你个婊子,他妈的。长这样一张脸,我看你应该去妓院才对,哈哈……”

在这么冷的环境中,他涨成红紫色的狰狞大屌会像他的呼吸一样不断散发出可见的热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这是在给你暖暖你那张漂亮的小脸,狗杂种,你应该感谢我……”斯捷潘自言自语着,不忘用拇指死死按着敌人被打歪的鼻子,听着敌人微小的痛吟声。

当然,他可不敢把自己的玩意儿塞进这家伙的嘴里,谁知道会不会直接被咬断。

“嘶…哈……”斯捷潘的大屌在敌人高挺的鼻梁上顶动,那人使劲闭着眼睛,但睫毛还是颤颤着刷过他硬热鼓胀的肉冠,沾了透明的腺液。

“你这家伙…他妈的!”斯捷潘嘶声道,突然把阴茎抽回来,低下身,开始解敌人的腰带。

敌人惊叫着,又开始使劲挣扎,嘴里慌慌忙忙地吐出几个词来,斯捷潘通过自己有限的鸟语词汇量隐约识别出“求求你”和“不”。这时,敌人忽然好像福至心灵,大声用斯捷潘的母语喊出:“不要!不要!你,不要!”

斯捷潘停下来,站起身,冷冷地俯视着敌人。

敌人无力地瘫在座位上,右腿还被死死钉着,仰着脑袋看他,像风箱一样艰难地喘息,张着嘴不知道要说什么。他似乎也不知道更多的词了,磕磕巴巴地说道:“我,我…你……”敌人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咬了咬牙,略微凑上前,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斯捷潘青筋勃发的粗大柱身。

敌人再次抬头看着他,似乎想确认什么,但斯捷潘面无表情。敌人露出了屈辱的神色,终于大张开嘴,吞入了斯捷潘涨红的龟头,浅浅地吞吐着,发出“啾、啾”的水声。斯捷潘欣然看着敌人头顶的军官帽前后移动,享受了几秒,才毫不留情地捏住了他的脑袋,把他的头狠狠拽开。

“婊子,你以为你能骗得了我?等我快射进你嘴里了,再把我的大屌咬掉?”斯捷潘嘲讽道,抱着臂,踢了敌人的胸口一脚,精准地踢在断裂的肋骨处。敌人发出了目前最惨烈的一声痛嚎,像受伤的头狼一样的嚎哭。他似乎彻底失去了力气,瘫软在车长的座位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看到敌人被踢得一个仰头,嘴角流下了更多暗红的血液,滴落到整洁的黑制服领子上,斯捷潘挺着仍然涨着的大屌,再次俯身去急切地解敌人的裤链。露出里面显然不常见天日的苍白消瘦的肚子和软软的阴茎。斯捷潘把敌人粗暴地侧翻过去,只听到敌人呼吸一窒,似乎已经没有力气再叫了。

斯捷潘拍了拍敌人的屁股。“好狗狗。”他把敌人的裤子往下一扯,才发现忘记解他的腰带了,扯不下来,便哼了一声,直接从股缝处撕开了敌人的黑色制服裤子。

“狗杂种,你这屁股比妓女还翘。”斯捷潘直截了当地说,用手狠狠地掐了一把那紧实挺翘的软肉。敌人什么也没说,背对着他,双臂软软地撑着座位,身体不动了,只有嘴边急促地呼出的白气证明了他还活着。

斯捷潘往自己的手指上吐了两口口水,直接往敌人股缝里的穴口探去。敌人夹紧了穴口,不让他进来。斯捷潘骂了句脏话,随手拿起身旁的步枪,把枪口对着敌人的嘴狠狠捅了进去。“婊子!给我放松点,让你的下面的小嘴给我好好吃下去,不然我就请你上面的小嘴吃枪子儿。”以防敌人没听懂,斯捷潘还把枪口威胁性地往敌人嘴里推了推。敌人发出了干呕的声音。

两人僵持了两秒,斯捷潘还是如愿以偿地看到敌人屈服了,穴口放松了下来。斯捷潘立刻把食指和中指一块儿推进去。即使有一点点口水润滑,里面还是非常干涩,敌人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嘶哑的呻吟,但嘴仍然被枪口牢牢堵着,口水从嘴角溢出,随着血液一起流到黑色制服上。

“他妈的……”斯捷潘又骂了一声,粗鲁地抽出手指,把敌人的脸掰过来,在敌人的脸上抹了一把已经暗红开始凝结的血。敌人顺势吐出了枪口,来不及被吞咽的口水与血液从嘴边随之滑落。

这时,他才发现敌人的脸上已经多了两道泪痕,凌厉的双眼也因为红红的眼圈而柔和下来,但在看到斯捷潘的那一刻,那双蓝眼睛里还是顿时灌满了仇恨。

斯捷潘露出了打心底里开心的笑容,把染着血的手指重新塞进敌人的屁股里。敌人还是保持着半转过身的动作,即使这很应该让他断掉的肋骨非常痛,他也坚持要用灌满了毒液般的憎恨眼神盯住斯捷潘。

至于斯捷潘,他并不在意,他一边给敌人的小穴扩张,一边用挺立着流水的怒涨阴茎磨蹭着敌人黑色的制服裤,把制服裤沾得湿漉漉的。感觉自己插进去应该不会痛了,斯捷潘便突然把手指抽出来,毫无预警地换上了自己的硕屌,挤入了那被手指蹂躏得嫩红的紧窄穴口,“噗嗤”一声,那早已等待已久的巨根直接突破括约肌的阻碍,一下子全根没入,狠狠肏进了肉穴。

敌人再次发出了惨叫,这次却嘶哑了,身子终于倒下去,脸无力地侧靠在椅背上。

“哈啊——”斯捷潘满足地叹了一口气,立刻大力摆动肏了起来,“他妈的,你个婊子,干什么夹得这么紧!”他狠狠拍了一下敌人的屁股,满意地看到那圆润的白肉泛起一阵肉浪来,双手扣着敌人被腰带勒得紧紧的,几乎两只手就能环起来的纤细腰部,从敌人裤子后面的裂缝狠狠地操进他的穴口。

斯捷潘在那逐渐被血液或是其他液体润滑的湿软穴口里毫无章法地不断冲撞,每肏一下,都能听到敌人发出被扼住的短短一声痛呼。坦克里充斥着肉体拍击、两人交织的急促喘息与敌人口中泄出的小小呻吟声。

“你个狗婊子…我应该把你带回军营去,给兄弟们当妓女……他妈的,好爽……”斯捷潘喘息着,狠狠把硕屌插进那软热的屁眼里,一手扣着敌人纤瘦的腰际,一手捏起敌人的脸,强逼他抬起头。敌人仰头看他,眼里不知是愤恨还是痛苦,蒙上了一层迷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交合之处开始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敌人显然也听到了这淫荡的声音,大睁着眼睛,死死咬着下嘴唇,漂亮的脸上十分有气势的冷峻神采,在双颊染上诱人的晕红以后也显得像是欲拒还迎了。

斯捷潘把他的腰压下去,手强行抬起他的头,敌人被迫改变姿势,塌下腰翘起了屁股,送到他胯前给他操。斯捷潘像马达一样反复抽插,疯狂打桩了几百来下,越操越猛,越操越深,猛烈地撞着敌人刚被开苞的小穴里的嫩肉,每次抽插都飞溅出血液与淫液交汇的液体,沾到座位与坦克壁上。敌人张着嘴,像受伤的小兽一般短而急促地喘息着,吐出一阵一阵雾气,开始翻起白眼。

“嗯嗯……哈啊啊……”敌人的的喘息变了味道,“不…不要……嗯啊…求求你……上帝啊……”敌人语无伦次地说道,努力吞咽从嘴角流下的口水,说的时而是他的母语,时而是斯捷潘的,不知道究竟是在求谁。

“求我!求我啊?!”斯捷潘拽着敌人的头发,俯到敌人耳边,猛烈地挺动着操入敌人的小穴,粗大的肉屌深陷在敌军车长紧实苍白的臀瓣里,圆硕的巨根深深埋进去又全根抽出来,毫不留情地大大撑开处子小穴的穴口,红白的沫子到处飞溅。

敌人浑身战栗,说了什么斯捷潘听不懂的词语,阴茎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硬了起来,流着水挺立着,随着斯捷潘的耸动一下一下地打在自己仍然扣得一丝不苟的制服上。

“叫长官!长官!听懂了吗?”斯捷潘再拽他的头发,下身仍然不停地耸动着,肉棒飞快地出入湿热的小穴,大吼道:“长——官——!你个天赋异禀的婊子,我叫你硬了吗?”

敌人沾着泪水的漂亮双眼无神地看着他,直到被他狠狠地扇了一巴掌,才惊恐地回转神来,用不准确的发音嘶哑地大喊道:“长官!长官!求求你,求求你……”求求你,还是用他自己的母语说的。

这样懦弱的家伙,到底是怎样杀死那么多同伴的。斯捷潘俯视着这一切。白长了那么冷酷的一张脸……他被这婊子热情的肉穴吸得头皮发麻,又狠狠拍了一下那黑色制服裤包裹的屁股。他已经快到极限了,紧扣着敌人的窄腰猛烈冲撞,巨屌大力地抽插出入已经完全湿软着接受肉棒的小穴。敌人勃起的阴茎在空中淫乱地甩动,飞出几滴透明的腺液。这辆坦克四面都沾满了自己车长被摧毁者肏得飞溅出来的的淫水。

终于,斯捷潘猛地全根没入,抵在了深处嫩肉急切的吸吮中,把几个月都没发泄的精液狠狠地射入了穴中,赤裸的胯部紧贴在敌人还裹着裤子的翘臀上,小腹抽搐着往敌人不会怀孕的肚子里输送异国的精液。

敌人哆嗦了一下,挺在半空中的肉棒一抽,透明的前列腺液从红肿的龟头涌出来,随着茎身流到座位上,还保持着狗一样塌腰挺臀的姿势,半趴在座位上接受着精液的冲刷,小声地呜咽着。

斯捷潘挺着肉棒,噗噗射完了精液,突然感到一阵被压抑了许久的尿意涌上来。他忍不住开怀大笑,突然像交配的动物一般往肉穴的最深处狠狠捣去,硕大的肉棒还深埋在穴里,开始抽动着高强度射出尿液。

敌人已经意识不到自己现在正在吞入什么液体了,他大张着嘴,翻着白眼,全身都绷紧了,仰着脖子,却什么声音都没发出来,那猛然冲入自己身体的热液冲刷着已经被肏软的淫肉,直直擦过敏感的前列腺。敌人自己的阴茎碰都没碰,被刺激得直接猛地一抽,在空中一跳一跳地射出白液,射得属于自己的车长座位上满是自己的精液,和后穴流下的血液和淫水混在一起,打湿了大半个座位,就连制服和荣誉徽章上都沾了些。

斯捷潘还在不断射着尿,液体高强度地冲刷着小穴内部,肿得紫红的硕屌把紧窄的穴口堵得严严实实,精液混着黄色的尿液,灌满了敌军车长的后穴,让敌人本来纤瘦的下腹逐渐鼓起来,修身的少尉军服几乎要崩开了扣子,紧紧的腰带旁勒出斯捷潘肉棒里射出的液体的弧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斯捷潘舒爽地向前微微挺着阴茎,感觉到了膀胱被解放。他忍了十几个小时的尿液一时间释放不完,把敌人的腹部灌得像是怀孕四月,那纤瘦的腰部艰难地支撑着肚内几近满溢的液体。敌人还翻着白眼,之前还舔了他的屌的小小舌头从嘴里伸出来,阴茎射完了白精以后也开始淅淅沥沥地射出尿液,融入了地面上已经聚了一滩淫水并开始往坦克下方流去的水潭。

“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婊子了。”好一会儿后,斯捷潘才宣布道,拔出已经软下来的肉棒,往侧方后退了两步。

敌人的小穴发出了开酒瓶盖子一般的“啵”地一声,一下子喷出大股大股的尿液,高高地溅到了坦克壁上,喷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减少,淅淅沥沥地流到地上,最后滴滴答答地顺着已经彻底湿透的制服裤落下去,被灌满液体的微微鼓起的肚子渐渐恢复原状。

敌人一言不发,彻底倒在座位上。

等到敌人的穴里似乎已经排干净了液体,斯捷潘又握着自己肉棒走上前去,把肉棒上的液体在敌人的裤子上仔仔细细地擦掉,重新提起自己的裤子,系上腰带,咔啦。

此时坦克里的血腥味已经几乎被尿液与麝香的味道盖了过去,在窄小的环境中尤其浓郁。斯捷潘看着敌人那张已经没有一丝表情的漂亮的脸,叹了口气。“唉,看你也要死了,也没法带你回去了,你还让我操得挺爽的,就让你痛痛快快地死在我的尿里吧。”

斯捷潘说着,顺畅地拎起身边的步枪,对准着敌军车长的漂亮脑袋,扣动扳机。

没有子弹。

敌人的嘴角露出了极其细小的笑容,他无力地垂在座位一边的手立刻从黑暗中捞过一把枪来,瞄准了斯捷潘的胸口。

砰。

……

舒特中尉的另一只拳头里,三只已经被汗沾湿的子弹落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个翻滚躲过了一轮远处射来的子弹,舒特上尉迅速躲入一台己方被摧毁的坦克后方,半伏在地上,拿起挂在脖子上的望远镜观察不远处的树林。

他自己的坦克半个前端都被打穿了,履带、火炮和无线电统统损毁,无法移动也无法攻击,所幸无人伤亡。上尉清楚规矩,便命令手下同他一起弃车撤退回据点,但炮手和机枪手都是新兵,一个刚从坦克里出来就被敌人的步枪打瘸了腿,另一个说什么都不愿离开同伴。听到远方敌方的坦克缓缓驶来,舒特上尉冷冷地告诉他们好自为之,便按原计划带着装填手和驾驶员往据点的方向撤退,却在这里又遇到了敌军火力。这不是个好兆头。如果据点也失陷就不妙了。

“我们在这里等他一会儿吧!”驾驶员喊道,他和装填手躲在不远处另一台被摧毁的坦克后面。“那个腿没瘸的小子说不定马上就跟上来了!”

“我不觉得。”上尉冷酷地说。“你没有做过步兵吧?我指挥步兵的时候见多了这样的蠢货。优柔寡断在战场上就是在找死!”

驾驶员和装填手对视一眼。装填手朝他摇摇头。

上尉仔细观察了一圈周围,放下了望远镜,朝躲在另一台坦克后的他们喊道:“你们那里是火力盲区,进入你们身旁的坦克,里面的无线电可能还有用!我会掩护你们。小心,里面有可能藏着敌人或是陷阱。”

“是,长官!”装填手率先回应道,朝驾驶员使了个眼色,小心翼翼地爬了上去,舒特上尉迅速抬枪,从坦克边缘朝远方敌军露出的步枪口射击。装填手和驾驶员一前一后从舱盖爬进了那台坦克,没有动静,似乎没有敌人在里面。

舒特上尉随即抽回身子,看向了掩护自己的这台坦克。他很幸运,这台坦克的舱盖是开着的,可以在他进入坦克时抵挡火力。他深吸了一口气,拔出手枪,跳到坦克上方,迅速躲入了舱盖后方,然后敏捷地侧身躲开了坦克黑暗的内部射出的几发子弹,凭记忆往座位位置点射了两发,听到里面传来了一声惨叫,他便跳了进去,又往那个位置补了两发子弹。

等到他的视线习惯了黑暗,他便看见了座位上的三具尸体,看制服,两具是他的同伴,一具是敌人,刚刚被他杀死。舒特上尉没有理会尸体,戴上耳机,迅速俯身开始操作无线电。

“滋滋——滋滋——”舒特上尉按着耳机,全神贯注地聆听着,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探来的枪口。

枪托急猛落下的那一刻,舒特上尉才意识到了什么,立刻侧身躲闪,于是本来瞄准头顶的枪托砸断了他的肩膀。

上尉只不过短短一声痛哼,便立刻用另一边手臂抓起放在操作台上的手枪,在回身瞄准的同时往敌人的下盘踢去,但敌人的肉搏水平显然不逊于他,速度极快地格挡,随即拧身踢回来,舒特上尉被狭窄的坦克内部空间限制住,闪躲不及,直接整个人砸在坦克壁上,枪脱了手,被甩到了坦克另外一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敌人走过来,扯住舒特的领子,把舒特上尉整个人像拎小鸡一样提了起来。这时,舒特才注意到敌人的个头。一个过于高大的影子,令人生畏地隐现在阴影中。这样的体量,不是他在近身肉搏战中能对付的。

“……”敌人拎着舒特上尉,仔细端详着他的脸,突然从喉咙里低吼着冒出了两个熟悉的音节,“舒,特……”

很好,舒特上尉冷静地想,这家伙知道我。

“威尔纳·舒特,上尉,‘死神’。”敌人竟然说起了他的语言,嗤笑了一声,“就是你?”

舒特上尉眯起眼,没有看敌人的脸,却是去看敌人的制服肩章,中尉,军官。会他的语言也不是没有可能。

“死神”,这个名号,是国家宣传机器给他的。遥远的总部听说了这个在战场中突然成名,像收割麦子一样成片成片地收割敌军坦克的出色坦克指挥官,派来的人来亲眼见到他这张像为宣传海报而生的凌厉端正的军人脸庞以后,更是惊为天人。正因如此,他的战绩并不是最高的,却是最被广泛传扬的。他有些同僚可不太高兴。

僵持了足足十秒,敌人才突然松手,放开了舒特上尉的领子,让他一下子摔在地上咳嗽起来。

“我最憎恨的,就是你们这群侵略者,高高在上的样子。”那位极为高大的中尉用低沉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说道,蹩脚的口音把语言扭曲成陌生的音节。“你,是不是,舒特?‘死神’?”

“我今日就是你的死神。”舒特说,早就看好了机会,抬腿往上踢去,同时用完好的手臂摸向自己腰际的小刀,但高大的中尉轻松格挡以后直接单手提起了舒特的腿,把他整个人倒吊着拎起来,另一只手夺过了小刀,随手扔到了坦克后方,哐当。

“你,舒特。”敌军中尉笃定地说道。“杀死了……很多、很多、我的弟兄,的人。”

舒特上尉立刻在空中挣扎起来,试图用另一条腿去蹬他,但中尉马上就像之前那样,直接一放手,让他摔到了地上,舒特护住了自己的头,但摔到了自己受伤的那侧肩膀,痛嚎一声,躺在地上,咬牙忍住痛苦的呻吟。

“你在玩我。”舒特上尉抽着气说道,他已经清楚地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没有刀和枪,他绝不可能打得过面前这个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在玩你。”中尉干脆地承认道,“我没有想到,你竟然这么小。你不像你们的海报上画的那么有男子气概。你像个女人。”

上尉几乎要咬碎了自己的牙齿,“要杀就杀,但不要侮辱我!”

“真的吗?你想死吗?”中尉问他,可怖的高大身影矗立在舒特上尉身前。

上尉张了张嘴,没有回答。如果能活的话,他更想活下去。

敌人又自言自语似的说起来,“真是可笑……临时的勇气。”

“对,没错,我不想死。”舒特上尉说,抬头看向中尉。他还想活着。活下去才能干掉更多的敌人。“你能让我活下去吗?”

中尉盯着他,双眼半潜藏在黑暗中,半晌没有说话,似乎在思考,似乎在等待。

似乎想到了什么,舒特上尉年轻冷峻的脸庞忽然抽离了血色。他看着中尉的双眼,轻声说道:“我不会挣扎。”

“什么?”中尉说。

“我能……”年轻的上尉慢慢说道,往前跪行了两步,在高大的敌军中尉的注视下,轻轻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的裤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高大的敌军中尉一时似乎非常惊讶,但很快就接受了,竟然露出了一个笑容,看着舒特上尉跪在地上,用嘴一颗一颗咬开他裤子的扣子。

“我很幸运,”这位谈吐十分有教养的敌方军官说道,“虽然我的枪没有了子弹,没能在外面就杀死你,但我获得了这个。伟大的侵略者,‘死神’亲自邀请我操他。哈。”

舒特上尉淡蓝色的双眼是全然冰冷的,但他什么也没有显露出来,只是看着眼前中尉的裤裆渐渐被勃起的阴茎顶起来。中尉伸手拿出自己半勃的阴茎,在上尉的脸上蹭了蹭,那玩意儿比舒特上尉想象的要粗大的多,已经显露出了狰狞的外貌。“转过身去。”

他听话地照做了,转过身趴在操作台上,自己脱下了半截裤子,露出底下挺翘的白皙窄臀。“请允许我为自己扩张。”舒特上尉慢慢说道,像个青涩的妓女一般平铺直叙地请求。他将手伸到身后,修长的手指搭在穴口处,却在此处失去了控制,指尖显而易见地颤抖着,却怎么都使不出力来塞入。

一只有力的手捏住了他的手腕,然后两根粗大的指节替换了他的手,突然插入了他的穴里,破开紧合的穴肉。舒特上尉吞咽一下,还是十分僵硬地绷着身子,几个月未被侵犯的肉穴难受地吞吐在里面抽插捣弄的异物。

“你以前被人操过吧?”敌军中尉在他耳朵后面几乎是柔和地说道,“婊子。”

敌军中尉对舒特讲的语言不够熟悉,语调永远平稳机械,让舒特无法从中正常分辨出感情来。这更让上尉难以承受。如果一定要被强奸的话,他宁愿听不懂对方的话。就像上次那样。

很快,他体内的肠穴就分泌出黏滑的润滑液体,开始在手指的抽插下咕啾作响,舒特上尉的腰也渐渐软下去,被腰带勒得细细的,更显得他仿佛被束缚的雀儿一般易碎。中尉把这看做是战斗的号角,挺起已经完全勃起的狰狞大屌,威武深红的硬圆肉冠抵在穴口。

“啊……”舒特上尉立即后悔了,绝望地喘着气,随着敌人的大屌一点一点深入他的肉穴,被肉环一圈一圈裹夹起来,肉冠缓缓破开深处闭合的穴肉,他只能咬着嘴唇忍受后穴被性器侵入带来的疼痛与酸胀。

“你真会吸,舒特。他们在军营里,是不是经常操你?”中尉说,大屌插在舒特上尉的肉穴最深处抵磨捣弄,紧致的淫肉密密地吸吮那遍布青筋的狰狞茎身。

舒特上尉不说话,只是趴在操作台上,脸色泛起潮红,无力地伸手扒拉着前面不再工作的操作杆,口中开始泄出沾了蜜的甜腻喘气声,几个月没再被侵入过的肉穴食髓知味,待刚被侵入的痛楚褪去,便开始急切地吸吮起体内的阴茎,流露出出胀美充实的快感。

“他们肯定会操你。”中尉操了一会儿,确信地说,就好像在评价一位厨师的饭菜口味。他突然把舒特上尉翻了个面,硕大的肉茎在穴中霍然扭转,深深碾磨着湿热紧致的穴肉。年轻的上尉被翻到上面,口中颤抖地抽气,哆哆嗦嗦地挺起腰,挺立的阴茎头部汩汩流出一股清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漂亮。如果是我的话,我会天天操你,把你拎回家当老婆,吃饭的时候也操,睡觉的时候也操,洗澡的时候也操,指挥的时候也操,把你变成我的婊子,关在地下室里,用链子锁着,好好管着你,不让你出去杀人。‘恶魔’,你们会用这个词来形容美丽的妓女吗?”

舒特上尉软软地躺在操作台上,承受身下的肏动,不断发出微小的淫靡喘息,像融化成了一团水。这个操作台甚至可能一小时前还在战争中被友军使用,但现在已经成了联系起两人扭曲肉体的婚床,被两个人黏腻的交合处流下的水液打湿。

把一切都收至眼底,敌军中尉的喘息渐渐粗重起来,语气开始浸上不再能被教养掩藏的恶意:“……我应该感谢你们的上头,挑选这样美丽淫荡的士兵,为我们英勇的军队当妓女,制造这样威武的坦克,为我操侵略者的士兵提供婚床。”

“去你妈的妓女…”年轻的上尉气息不稳地说道,入侵他身体深处最柔软地方的异族粗屌在里面肏入捣弄,搅得滑腻水液“咕啾咕啾”地响,但这都是为了活下去,活下去,即使是这样的屈辱也可以……

敌军中尉没有理他,却仍然边狠狠挺胯在那流水的蜜穴内抽插,边平稳地叙述着:“……论谁来都看不出,原来来自地狱的冷酷恶魔是这么一个淫荡的小家伙,竟然还能被称作‘死神’,明明是屈于男人身下,张着滑腻腻的屁股给敌人操的婊子。”

到这时,舒特上尉才看清楚敌军中尉的脸。这位极为高大的中尉看上去同样年轻,三十不到,有一头浅色头发和浅色的淡淡眉毛,同样在喘息着,表情并不像他的语气那样平静,反而显得有些阴晴不定。

舒特盯着他,他要记住这个人,他要记住——

“——滋滋——滋——上尉,——滋——上尉!舒—上尉——舒特先生—滋滋——”无线电忽然在舒特上尉的耳机中嗡响起来,让他猛地一弹,紧弹的穴肉死死绞住了那根在自己体内驰骋的粗屌,让话音刚落的中尉嘶声抽了一口冷气。上尉突然回过神来,想起了自己的处境,他还戴着耳机,不远处的坦克里还装着他的下属,在等待他的指挥。

“我们——滋—滋—联系不上——指挥坦克,”耳机对面传来驾驶员焦急的声音。“您——在吗—滋滋——”

“无线电…唔…没有关……让我关掉。”舒特上尉咽下呻吟,转头往无线电操作台看,再扒着中尉的衣服,试着用恳求的眼神看他,挤出一点泪水来。让他羞耻的是,在后穴酸软的淫肉被不停地撞击肏弄之下,他的双眼中轻易地蓄积起泪水,如同要急切地发泄什么未能出口的渴求一般染湿了他的双颊。

“‘无线电?’”中尉重复了一遍这个词语,“‘无——线——电’?”他似乎没有听懂,下身仍然猛烈挺动,胯骨不停地啪啪撞击舒特上尉的臀肉,让淫水噗嗤噗嗤飞溅出来。

“啊啊……别动……”舒特上尉试着做出平常他指挥时冷酷威严的表情,但此时后穴里敏感的嫩热肠肉还被猛烈顶弄着,他被操得浑身发软流泪流汗,通红的眼圈和不断流下的泪水染得他那张凌厉冷峻的脸庞都软化下来,甚至显露出几分柔媚的色彩,“嗯唔…关掉……麦克风,是沟通、说话用的,对面有人……我不会听他们讲话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滋滋—舒特—滋—上尉?——”

“谢谢你的解释,你真是位又贴心、又漂亮的老师。”敌军中尉在喘息之外仍然用如同朗读童书般的语调一字一句地说道,“那就让他们听听‘死神’有多会吸敌人的屌吧。”他突然加快了肏穴的速度,抬起了舒特上尉的屁股,让年轻纤瘦的军官半个身体都浮起空来,被迫用还半穿着裤子和黑色皮靴的长腿挂住他的腰,只有受伤的肩膀浅浅抵着操作台。敌军的下身狂耸着啪啪肏入肉穴,故意搅动此时已经一片滑腻的柔软内部,粗屌猛乱地顶弄着角落的淫肉。

“嗯……呜呜…唔……哈…嗯……”舒特上尉紧闭的牙齿间不断漏出被压抑的微弱呻吟,直到耳机内的声音又询问了一遍,他才在如同狂风骤雨般猛烈的抽插间勉强组成一句话:“关闭无线电……等我,在,呼呜,坦克里待命…”

对面似乎没有听清,“——滋滋——信号不——滋滋——请求重复——上尉—您没事——?”

“没事,马上,马上关闭无线电,啊啊……”他眼神涣散地叫了一声,那一刻被操得意识好像都被淫水黏到了一起去,满脑子只有“好爽”、“好爽”了,他努力抓回意识,紧紧闭上嘴,试图单手摘掉自己的耳机,但为战斗冲击设计的耳机显然不是这么容易摘掉的。“不要听……嗯呜呜……”

敌人自然是没有说话,如果上尉的下属过来的话,他又得花时间多对付两个人。虽然在那之前他肯定会把上尉杀死,这一点他相信上尉是明白的。但这并不妨碍他把上尉的肉穴操得噗唧作响,马达一样又深又快的拍击肏弄把穴口的淫液都拍成了水沫,咕啾咕啾的湿粘响声荡满了整架坦克,“——滋——那是什么声音?”

对面仍然没有关闭无线电,仍然在疑惑地询问着,但舒特上尉唇间漏出的粘腻呻吟越来越多。“唔呜呜……哈啊……啊啊嗯啊…不行了…”他的声音开始带上哭腔,泪水就像下体的淫水一样不断流落,伴随着噗嗤噗嗤噗嗤疯狂肏穴的声音,他清楚两个下属都能听到,“快点关掉,我命令你们快点,啊啊……关掉……”

意识到眼前还有一个人可以求助,舒特上尉一只手捂着自己的耳机,躺在敌军中尉的身下含着泪低声叫道:“嗯,嗯呜呜,停下来…太胀了…啊啊,啊啊啊……求求你……”他突然想起了什么,抬起头,一双冷酷漂亮的眼睛全然被快感扰乱得涣散,蕴着淫靡的淡红,盯着敌人,软声叫道:“长官,长官……!”

忽然听到了自己的母语,敌军中尉喃喃说道,“我可不是你的长官……”随即,一发浓稠的精液喷发在了舒特上尉的肉穴内,那粗大狰狞的胀硬肉屌在大开大合溅飞淫液的的肏弄间不断搏动,青筋纹路抵着被操得肿胀滑软的敏感淫肉死死摩擦,黏腻的白浊液体大股大股地狠狠喷出来,击打在收缩的肉壁上。

“啊啊啊啊————!”舒特上尉翻着眼睛,口水从嘴里冒出来,绷直的腿紧紧夹住敌人的腰,全身都不住痉挛着,阴茎在空中颤颤地挺立,一下一下地鼓胀着射出精液,浊液落在军服上,“啊啊——嗯——嗯呜呜——好多——哈啊啊——都射进来了——嗯呜呜呜……”

耳机对面的声音渐渐降了下去,两个下属无法再说服自己是听错了,都瞪大了眼睛,面面相觑。那淫乱的喊声是他们那位出色而严厉的指挥官发出来的吗?

敌军喘着气,最后又在穴里慢慢抽插了几下,享受高潮的后穴淫肉不自主的收缩挤压,说道,“你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也许,我需要改变我的计划了。他们都听到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嗯呜呜……”年轻的上尉还沉在混沌的极乐中,无法理解敌军扭曲的异国口音,只是发出急促的喘息,“哈嗯嗯…长官……求你…救救我……“

“享受吧,小家伙。”高大的中尉说道。拿出一把小刀,刺入了舒特上尉裸露出来的白皙大腿,鲜红的血液冒出。他轻松地压制住了舒特上尉微弱的挣扎与惨叫,刻下了什么。

等到舒特上尉的涣散视线重新聚焦时,眼前已经空无一人了,只剩开启的坦克舱盖和地上一片淫迹,提醒着他刚刚发生的一场生死交易。不过,外面很快传来了两人匆忙的脚步声。是装弹手与驾驶员,上尉被性事搅成了浆糊的大脑迷茫地思考到,肩膀和大腿的疼痛一下子变得无法忽视。他们都听到了……

两个下兵分别跳进来,看见了瘫在操作台上,脸颊潮红染泪,衣衫凌乱,裤子半脱,露出还在流水的赤裸阴茎的舒特上尉。

“舒…特……上尉……?”装弹手结巴着问道,他一时间不敢置信那是他们的指挥官,那位出了名的无情杀神。

舒特哼了一声,闭上眼睛。他明白了,原来敌人是这个意思。如果他能给两个下属分别来一枪的话……但是手枪不在他身旁。他身旁没有枪。

装弹手手忙脚乱地脱下自己的大衣,走上前,踩入了一滩光亮的滑腻淫水。他看着地面愣了愣,又看向上尉湿腻股间被操得合不拢的艳红小穴,吞了一口口水。

驾驶员才回过神来,注意到了舒特上尉大腿上血淋淋的标记。“那是…什么……?”

装弹手低下头,看向上尉流着鲜血的大腿。

他慢慢读了出来。

“妓女……死神。”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他说,不要让任何人进来;砰地关上了门。也许他应该听中校的,副官这么想。

中校阁下自然不是第一次有这样的要求,但副官不知道为什么会有「那么」多次。

秘密会议,又一个。

需要这么多的秘密会议吗?难道他不是中校最重要的心腹吗?难道他仍不值得中校最基本的信赖吗?他是他的副官,这就是办公室中最亲密的关系了。他不知道中校出于何种考虑永远不让他旁听;即使在那些人来之前,他们两人正谈重要事宜,中校也要把他赶出去。他每次都说:“您还是不让我旁听吗?”中校也只是像不认识他似的摇头,命令他离开。“滚出去。”中校甚至直接这么说。

这两周,中校阁下办公室内秘密会议的次数格外地多。这大概是因为他们即将从驻扎地出发,前往前线了。

但是,难道不能用加密电报吗?中校作为军团的指挥官,责任重大,副官当然迫切地需要和中校多加沟通。要不是他知道那房间里除了中校和谈话对象也没有别人,他甚至会怀疑中校在和女秘书发展私情。女秘书看中校的眼神显然不正。但,正因为每次进去的都确实是长官、上司、甚至是当地的富商,他才没有理由去质疑——那些人毕竟比他区区一个副官更重要。

但是,他要说,舒特中校可是那样的——那样的值得敬佩的一个人!他还是新兵的时候,便常和战友一起彻夜兴奋地谈论从最前线传来的,关于当时还不是中校的舒特阁下的新闻。一开始是舒特上尉远扬的坦克战“死神”的称号,后来是舒特少校所领导的军团无数次完美的战损比以及惊人的行进速度,最后是贝利战役,那场最最艰难的防守战,面对十倍的敌人,在师长考格勒束手无策的情况下,是威尔纳·舒特在危急时刻提出的战术力挽狂澜,最终击退了敌人。天啊!他与战友在电台中听到这个新闻时,整整用了一周谈论它。他们说,要不是不合规矩,上头都想直接把他提成将军,代替考格勒。

威尔纳·舒特是所有军人的榜样!杀敌、立功、取得胜利——他在海报上身着军装的冷酷模样,是每个男人最渴望成为的样子。副官曾在自己的宿舍墙上贴满了印着舒特中校的海报。每到睡前,他都会在台灯昏黄的光中盯着那些海报,想象自己以后成为如同威尔纳·舒特般伟大的军人。正因如此,他刚当上舒特中校的副官时,还写信给从前的战友大大炫耀了一番。

所以,副官不明白;为什么上头要让「那位」舒特中校,威尔纳·舒特,滞留在战线后方,应付那些工作——那些百无一用的会议,那些惺惺作态的聚会,那些官僚主义的迷宫。哈伯曼中校那种不上前线的懦夫之流才适合干那些破事;舒特中校的才能应该在战场上发挥。

副官在中校办公室的门口立了半晌,心里有了主意。

他就在这里等着。他就站在这里,等到会议结束,等师长出来了,他就进去恳求,不,质问中校,刨根问底,理个清楚。如果中校不信任他的话,就把他派去最前线吧!他会证明自己值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坚定的副官在办公室的实木大门前,抱着文件,立定站好了。有两名同僚路过,奇异地偏头瞧了瞧,也未说什么。毕竟舒特中校的副官出了名地忠诚。

他可以保证自己已经等了很久了。是的,确实很久了,副官似乎能听到办公室内那盘崭新的石英钟转动指针,咔,咔,咔,咔。有十分钟吗?二十分钟?当四周无人,副官就蹑手蹑脚地俯身,将耳朵贴在门上聆听。上头在此地安排给中校的办公室十足舒适,隔音效果显然非常好。

再等五分钟,然后就敲门,直接闯进去。等他进去,他会立刻啪地立正,敬个最标准的军礼,用最正当、最坚定的语气问好。“我有一个请求,请您务必听听,”这样开头。中校会与师长交换眼神,提前结束谈话,等师长离去才转过头来,板着脸问他来干什么。副官也许会被处分,但他不介意,因为他是忠诚的,毫无恶意,未曾违反任何规矩,比施坦恩那样的毒蛇好得多;他是一位真正的军人……

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实木门对面传来的一声巨响却如同炮弹般突然击破了副官幻想的泡泡;副官条件反射地拔出手枪,蹲下,在墙边寻找掩体,才意识到自己还身处走廊。

是什么重物砸到了门。

副官一下弹起来,咣咣敲门,焦急地大喊:”中校?您怎么了?中校阁下?发生了什么?“门闭得紧紧的,丝毫没传来反应。

中校和师长吵架了吗?是不是烟灰缸扔到门上了?怎么会扔那么远?难道发现了什么爆炸物?有人入侵?刺杀?

副官迅速做了决断,手伸向门把;他并没有期待能一下打开大门,但显然今日命运倾向于捉弄副官过分焦躁的神经。

门根本没有锁。

在副官使尽全身力气的掰拉下,门把过度轻易地缴纳阵地。他未曾预留力道,措手不及,随大门的开启,整个身体跌入了房间,刹住脚步的尝试失败,直直扑到地上,只来得及用手臂撑住上半身。

“非常抱——”副官抬起头,道歉卡在了唇边:他认出了眼前放大的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中校?舒特中校?那位年纪轻轻的传奇指挥官,国家宣传的英雄与骄傲——是他,不,不是他,这是某种貌似他的邪恶的雌性生物,顶着中校的完美的冷峻的脸庞。因为那根本就不是威尔纳·舒特——或者说,根本就不是副官知道的「那位」威尔纳·舒特——在副官面前,一丝不挂,头发凌乱,对他大敞着腿,屁股里塞着——

“啊啊啊啊……”幽灵胡乱叫着,小腹下高挺的阴茎随着身后猛烈抽插喷出精来,那双熟悉的,凌厉的浅蓝双眸翻上去,丝毫没看到眼前近在咫尺的副官,棱角分明的标致小脸上沾满兴奋的红潮和亮晶晶的汗水,还半吐着殷红的舌头,全然一副淫乱的气派。

副官呆若木鸡,动弹不得,只得跪在原地,看面前这淫荡的幽灵扭着自己精瘦漂亮的腰肢,疯狂地骑着身后的鸡巴,阴茎在空中乱甩着飞出白精。

“我,”副官表情空白地冒出一个单音节,下意识地舔掉了甩到嘴边的精液。

“进来,关门。”一道威严的命令突然出现。

副官本能地蹦起来,动作机械却利落地合上门,破天荒地忘了应答。但显然,在场的两位长官都不会追究这一小小的越矩。

“转身。”考格勒师长又说,这次喘息明显了些。

副官僵硬地履行命令,转身,立正,看师长抽插的动作慢下来,最终停住。师长接着俯头,用一手捧住幽灵的下颚,捏了捏那张总出现在海报上的出名的漂亮脸蛋。

“中校,瞧瞧您面前是谁。”师长说。

长着威尔纳·舒特脸庞的幽灵仍在高潮余韵中急促地喘着气,阴茎红肿着吐出最后几滴精液,但眼神渐渐聚焦。等幽灵勉强平复了呼吸,那双玻璃似的蓝目才顺着副官的身子滑上去,抬起头与副官对视,脸上还沾着未干的泪迹。

副官浑身发凉,喉头动了动。“这是……什么?”他在问幽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请您告诉他,中校。”师长低头说,“做个好男孩。”

“是。”面色绯红,双眼含泪的幽灵说,神色逐渐冷下来。“……伯德那中尉,不准说出去。你被警告了。”

似乎很喜欢自己身下玩偶高傲地发号施令的样子,师长怜爱地微笑起来。

不……但……这不……。随着“幽灵”的神情渐渐回归到他熟悉的模样,副官忽然浑身发凉,感到胃被神秘的手攥紧了,半句话也说不出来。他的眼神不可自拔地黏在中校的幽灵的修长躯体上。

不,那就是舒特中校,他明白,无论听上去,还是看上去,甚至连烦躁时绷紧的嘴角都一样,只不过没有穿军服——什么都没有穿——

“伯德那中尉,是吗?您很崇拜舒特中校吧?“师长考格勒说,神情严肃地打量他。”您是一位忠诚的士兵,这很好,因此我不会惩罚您。不过,“断在一个转折词后,他站起身来,一根狰狞的,沾满湿漉漉淫水和精液的阴茎赫然垂在裤子外,丝毫不准备遮掩。“您也明白自己闯入了什么。”

“他的保密等级不足以让他知道这件事。”中校阴沉地说,脸上的晕红也很快消退了,随即慢慢从地上爬起来,抬手抹掉了颊上泪痕,但浅棕的短发仍凌乱地披散在额头上。“原谅我,师长阁下,但现在您二人之中的一个最好给我滚出去。”

副官无法控制自己的眼睛不向下移去——中校小腹上自己射的精液,以及从股缝顺腿流下的透明液体……还有……大腿上的什么字?

“中校,您太着急了。伯德那中尉是您的副官,您不可能一直瞒着他。我说得对吗?“师长说,并没在意下级的粗鲁言语。”现在就是个好时机。”

“是,长官。”中校回答,根本不掩盖言语中的芥蒂。他转向副官。“伯德那中尉——”

不,这太怪异了,不对,这景象根本就不合理,为什么——他们都还露着性器官,舒特中校甚至还是全裸的,浑身都是性爱痕迹,明显刚刚激烈地操过一通,现在又装作一切正常,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自顾自地回到了办公室模式,就好像三人是在衣冠楚楚地讨论军事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等!”副官惊愕地打断自己的直属长官,费力地理解着状况。不,无论如何,这都是军中大丑闻,舒特中校不会做这种事的,他一定不是自愿的。

没错,没错——一定是考格勒。

“师长阁下,“副官努力保持平稳地问道,”您似乎违反了很多规矩,在我看来,这像是——”他从自己混乱的脑海中寻找恰当的词,“您是否在通过军衔强迫——”

“这不是军衔的问题。”中校打断了他。“等我代替了考格勒师长的位置,他也仍然有权力操我。”

“很有野心,中校。”师长说,“我对您的期望不亚于此。”

“谢谢您,长官。”舒特漫不经心地说,侧身从办公桌上抽纸,随意地擦拭自己的下体。

“您,舒特中校。我非常欣赏您这个人。各方面都是。”师长忍俊不禁地摇头说,“您一定已经知道这一点了,不过,您的副官可能还不太清楚。我们大可以为他展示展示……”

“……过来,”师长这最后一个词是对副官说的,因为考格勒已经拉着赤裸的舒特中校走到了墙边。

“中校可是个极品。”他珍惜地说,像位心不在焉的推销员,自己先被产品吸引了去。“即使是在首都的妓院也找不到这样的……”

师长突然间挺腰,阴茎噗嗤一声从背后插入了舒特臀间的肉穴,舒特没有预料到这一突然袭击,却本能般塌下腰,挺起臀,猫一般微弓着背叫了一声。

“哈……您看到了吗,中尉?”考格勒说,抚摸舒特脊背上流动的肌肉线条,“就像个真正的妓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妓女”,副官惊恐地看着,终于想起了他在中校的大腿上看到的词语。“妓女”。在那之后,是他熟悉的,他们会在宣传海报上写出的部分——“死神”。

舒特中校趴在墙上,动情地喘着气,脸又泛起红来,穴里很快又被肏得冒水,咕啾咕啾地响。

只不过被随意地插了十几下,中校就又硬了起来,抵在墙上的阴茎肿得高高的,顶端淫靡地流出黏液来,在刻着精美花朵纹路的墙壁上留下一条湿迹。他浅浅地呻吟,那双明明使人显得漠然的冰冷双眼,晕起红来便比首都名声最糜烂的名媛还艳媚,让整张冷厉的面容都柔和了下来。

一种属于被征服的雌性的迷蒙又陶醉的神情滑上了他的脸。

那景象实在太过煽情,副官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硬了起来——因为那太不像是舒特中校了,所以他才会硬起来,副官向自己解释。

就是这样。舒特中校不会露出被征服的神情;舒特中校不会迷茫;——而且,舒特中校绝不会在男人的胯下婉转呻吟。

所以这不是「那位」舒特中校。这是——另外一个人。

这是“妓女”,不是“死神”。

“妓女”爽得抽泣起来,半个身子都被压在墙上,又被师长的双手捏着小屁股,狠狠把湿软的红嫩肉穴往肉棒上撞;“妓女”的双脚在墙根无助地扒拉,长官,他这么说。长官,长官;然后旁若无人地扭腰骑他的长官,用摇晃着溢出的欲望占领对方。

“中校。”副官几乎听不见自己发出的声音,只能站在一边,看着自己的两位长官做爱。

是的,他们根本不需要解释——这已经一目了然了。“妓女”只是妓女,舒特中校充分地演绎了这一点。如果他哪怕有一点不愿意,他也完全没有显露出来。现在被压在墙上操干的美丽的战士躯体,与荣誉、与崇拜、与地位,没有半点关系,只属于一个被征服者,绝不会是士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一次被精液注入时,舒特几乎晕了过去。他浑身抽搐,修长的腿撑在地上颤抖,阴茎里象征性地流出一股白色的液体,浇在地上。

师长一点也不关心,拔出了阴茎,拿纸巾擦了擦便重新穿好了裤子。副官从六神无主的痴迷的状态中一下子恢复过来,冲过去搂住了往下倒去的中校的躯体。

“你们聊吧。”师长考格勒说,就好像已经忘记了刚刚发生的一切,又变得威严了,随即头也不回地开门离去。

舒特下体四溢的淫水流得到处都是,也沾到了副官的制服上。副官试图忽略它,感到手与赤裸肌肤接触的地方有电流经过。

”伯德那中尉。“中校说,声音低低的,”放开我。”

“是,长官。”副官下意识地应答,但手上仍没放,因为舒特中校的体重还压在他的身上,显然还没法自己站起来。

中校并没有再多说话。或许他已习惯了。

于是,在一个太阳是橘紫色的傍晚,副官与他的赤裸的长官就这样保持着半个拥抱的姿势,靠在这小小办公室的墙上,一直到舒特中校恢复了力气。

*幽灵一词翻译自doppelg?nger,也指外貌非常相似的人,另一个自我。来源于德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如果你光看这座宫殿般的庄园,就几乎无法想起战争的存在;这在阳光下发出晶莹光彩的白色别墅如同一块不可思议的宝石般,以一种骄傲的姿态矗立在碧绿平整的草坪和异国沿海气候催生出的斑斓花朵间。

这里曾是前线之地;在城市落入他们手中之后,这座即使是在战线后方都少见的珍贵庄园自然而然被军队征用了。多么好的派对场所!最适合迎接从新前线传来的捷报,顺便庆祝一个并不那么重要却来得巧妙的公共假期。

原本这座庄园属于某位有名的艺术品商人;天知道那老家伙逃到哪里去了。现在,到处都布满了高大的,身着代表恐惧的制服的士兵。他们高仰着头驻守庄园的大门,在地面巡逻,在阳台监视,军靴踩过柔软的草坪和洁净的大理石地面。这处世外田园初次迎接如此密集的安保,因为到来的客人们胸口上勋章叠加起来能有几人高。

一场独属于高阶军官们的派对!他们中的许多人不喜欢这个主意,毕竟还要穿着军装,和那些脸都看吐了的熟悉的老家伙们打照面。但有前线见不到的美酒美食、专业的仆从、豪华的庄园,所以也没什么可挑剔的了;要么享受,要么立刻把你打发回战场,战区总指挥这么说。

不过,今天停在庄园外的车中,却下来了一个陌生人。陌生人神态亲切,身材墩厚,发际线有些后退,穿着虽正式却与氛围格格不入的西装礼服。他显然并非军人——却通过了士兵的检查,大门为他敞开。

别墅大门打开后,陌生人一走进去,就被室内典雅豪华的装饰与怡然欢乐的气氛吓了一跳。军官们从仆人手中接过酒杯,在桌边取食精美的蛋糕,在风景油画前谈笑风生。这景象与仅仅八十英里外的残酷前线太过于不连贯;特权就是这样甘美的东西!在这里,人几乎能忘记战争的存在。

或许是陌生人表情太奇特,一位拿着香槟的军官注意到了他。“您需要帮助吗?”他走来询问。“您看上去像是迷路了。”

“不,没关系。”陌生人说,“感谢您的关心!我只是在为这座美丽的庄园惊叹。这里的大人物是这样多,我已经眼花缭乱了……”

一边说着,陌生人不露声色地观察对方的制服。一位空军校官,中校军衔,大概是哪个将军的副官。

“那么,如果您不介意的话,就由我为您介绍吧。您知道这场派对是为了什么?”

“当然!”陌生人兴奋地说。“我们的胜利值得用盛大的狂欢纪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可不确定这算不算得上盛大……不过您说得没错,胜利值得纪念。“校官笑着说。”来,您也拿一杯吧,这可是好酒。您看到那边了吗?那边……你眼睛绝对没法错过的,就是舒特上校本人。”

陌生人拿过一杯香槟,顺着眼神看过去。空军校官说的没错,远处正与他人聊天的冷峻军官格外吸引人注意;军官制服仿佛是专为他设计的,极衬他的身材气质。那张脸甚至可以被称之是非常美丽的——比照片更加令人印象深刻——但这形容又像是贬低了他的价值,因为他是军人,而军人是“为国家带来荣誉的英雄”,是侵略者,是美丽之外的存在。但他身上最吸人眼球的不是那份俊美,而是一种他不敢去为之命名的……气质。

陌生人回过神来,十分惊讶地说:“舒特?威尔纳·舒特?”

“您不知道他?”校官也惊讶起来。“佩赛尔战役的大功臣,威尔纳·舒特本人,在战场上被紧急任命为师长的那位!都上报纸了!”

“我的天哪,我当然知道!那可是‘传奇’啊!我不敢相信竟然真的是他!”陌生人夸张地感叹,滔滔不绝地说起来:“您不知道,在军校时他是高我一届的学长,我太崇拜他了。就在我进学校的第二年,他突然大放异彩,事事都得第一!我的天哪,他什么都会,从格斗到理论,长相也那么好,唉,上帝真是不公平……我后来又听说那年他所有家人都去世了,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多么令人佩服的对国家的忠诚与勤——”

“您也是军校出来的?”校官打断了他。

“您看不出来吧?呵呵,这是因为我不是军人。我这身板看着壮,实际上肝有些问题,不够争气啊,没法像您与舒特上校一样为国家的荣耀而战。后来就进了财政部。请您不要鄙夷我!”

“财政部?“校官面露困惑,接着严肃起来。”财政部的人怎么会在这里?我相信这是军方内部聚会。”

“噢!请原谅!我忘记自我介绍了。”过于健谈的陌生人说。“我是斯特凡·门维兹,本区新的财政负责人。埃顿博格中将推荐我来的。看,邀请函。”

“叫我伦赫特就好。”校官说。“我倒是从来没听说过您。能看看您的证件吗?义务,请您谅解。”

“当然。”门维兹递上了证件。“进门时已经被检查过两遍了。毕竟你们这些军人都穿得——很有规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校官礼貌地笑了一下,倒是非常认真地核对了证件,才点头递了回去。“没有问题,感谢您的配合。我很诧异中将会让财政部的人来,但毕竟您新上任,需要多熟悉军方情况。我可以为您介绍这里的重要人物——如果您上过军校,应该已认识些了吧。”

“自然,自然,都是国家的英雄!”门维兹说。“但还是请您讲讲,毕竟我并非内部人士,不像您。他举杯。将军让我来这里的目的就是了解指挥部。”

空军中校热情地应了下来,带着陌生人在别墅大厅转了一圈,与数位相熟的将军校官攀谈并介绍了”新来的财政负责人门维兹先生”。对于那些不熟的军官,校官也一一在远处为陌生人做了简短的介绍。“您的工作对于军队来说非常重要!”校官说,带着弦外之音。

陌生人巧妙地用笑话糊弄过去,用本子记下校官说的一切,眼睛与耳朵同时竭力吸取着一切信息。

“但是,不得不说,“陌生人说,目光又在人群中寻找舒特。“我没有想到舒特上校真人……近看起来比海报上还要惊人。他毕业后我再没见过他,他比当年更加有气势了。我以为那些海报已经是夸张了——对不起,没有贬低宣传部的意思——但现在看来,海报还不足以表达他那种……传奇的气质!”

“那是当然,那可是威尔纳·舒特。”校官捏起一块杯子蛋糕。“不过,您再仔细瞧瞧。”

“瞧什么?”

新晋的上校阁下正与司令部的两位将军谈话。但是……什么?那两个将军在摸哪里?

“嘘,这是指挥部的小秘密,别说出去。”校官说着,神气起来,显然很享受倾倒”小秘密“的过程。“舒特上校还是尉官时就在他们那个营地很有些……名气。不只是作为当年的‘死神‘。他来到司令部也是因为被‘赏识’。你明白吧?”

陌生人目瞪口呆。他想问,你在说什么?什么意思?

“我可不是说上校阁下不顶用。男人长得漂亮也很有好处,不然他的指挥才华怎能这么快就被注意到?您想想:五年前他还只是个中尉!”校官继续道,吃了一口蛋糕,看上去非常高兴为外人描绘司令部的“传说”;这机会不是常常能有。毕竟,“秘密”还是“秘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他为什么……”

“这就是秘密所在了。”校官说,“一开始只是他的直属长官,后来是司令部其他的将军们,在将军的默许下他们的副官,亲信,任何对我们有利的人——谁都可以操他。”

不远处被谈论的对象突然转过了头,直直看向了这里。空军校官闭上了嘴,微笑着举杯示意。

陌生人从未亲眼看过威尔纳·舒特的正脸。当这位传奇上校本人盯着他时,他只感到一股彻骨的寒意流过自己的全身。

不,他不可能一眼看穿——陌生人额头上结出冷汗。这个身份非常完美。

但那是多么可怕、多么漂亮的一双眼睛!像风暴间的闪电,锁定猎物的猛禽。难怪用他做宣传。也难怪他们想操他。在被告知之前,陌生人并不敢为心中这份古怪的印象命名,只觉是自己看错了,但是——如果他的气质中没有那种若有若无的……媚意的话,“死神”,几乎是个适合他的称呼。

公共娼妓,上校军衔!真是疯了。他们将一个娼妓提拔到上校的位置——或者是让堂堂一位上校做将士们的娼妓——无论怎样都是疯了。

上校阁下谈话时一直挂着的浅浅笑容消失了。他先是面无表情地注视着陌生人,接着目光逐渐锐利起来,像要生生穿刺陌生人的脑颅。两位将军也顺着舒特上校的视线看了过来。那是谁?陌生人看到舒特上校做出这样的口型。

此时必须主动出击。门维兹走上前去,赔着笑做了自我介绍。

特霍上将是位近六十岁的有淡金色眉毛的男人,似乎非常不喜欢门维兹,或许是因为被外人看到对舒特上校动手动脚——他是个有家室的男人——仔细审查了他的邀请函和证件,又懊恼地还回去,丢下一句”我会与埃顿博格核对“就离开了。

这期间上校的视线从未离开过门维兹,且越来越令他毛骨悚然。他不得不时时用手帕抹掉冷汗,思考他到底是哪里露了馅。但是,距离近了,他才发现舒特上校并不如远处看来那么颀长高挑,甚至比他还要矮一些。这几乎减少了那冰冷目光带来的压迫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就是他们国家的战争英雄!传奇指挥官!陌生人奇妙地想。

另一位中将倒是毫不介意陌生人的存在,手仍然搭在舒特上校的臀上缓缓揉捏。陌生人既想非礼勿视,又忍不住直直地盯着看。

他们的“传奇”,威尔纳·舒特,就是在这些人身下张开双腿吗?他吸别人的屌,然后柔媚地呻吟吗?同时在战场上指挥上百辆坦克,上千个士兵,歼灭数不清的敌人,再带着胜利的消息回来?

陌生人根本没料到自己会目睹这种景象。

即使他把这种事报告回去,上面会信吗?如果他能——获得一些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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