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克车长N打断腿敌方车长,敌人为避免开b主动凑上来TD(上)(2 / 2)
入侵者用余光瞟了一眼餐盘。他不敢移开视线,一手握枪仍然保持着瞄准,另一只手迅速抓了一大块面包,啃食起来。
食物为他的脑袋重新提供了燃料。入侵者感到热意重新流过自己的全身,他一个激灵,清醒过来,意识到了自己正处在什么状况中。
“告诉我一个不杀了你的理由,”入侵者说,在吞咽之后。“侵略者。”
舒特看着他,突然露出了一个微笑。他翻过身,跪在床上,在入侵者怔怔的注视下,向前伸出一只手来,轻柔地摸了摸他高耸的裤裆。
“这个。”舒特上尉说,放下了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不,不,不。”入侵者说。他有喜欢的人!他不应该……
他的身体不听使唤,动弹不得,任由眼前鼎鼎大名的“死神”拉下了自己裤子的拉链。又粗又长的硬挺鸡巴从里面一下子弹了出来。
舒特上尉的表情僵住了。太臭了,入侵者意识到。他很久没洗澡了。
但是,年轻的上尉并没有犹豫多久。他盯了肉棒几秒,便张口从顶端吞入,浅浅的蓝眼睛里一下子闪出泪光。
他努力撮吸着龟头,往下吃去,但吞了一半便表情难受了,于是又退出来,伸出舌头先舔舔阴茎的顶端,又垂头从侧面舔上去,像只长了双漂亮眼睛的小猫。
这种程度的刺激一般对入侵者来说完全不够。但是,光是看着敌人的“死神”跪在自己面前,如此认真地舔自己腥臭的鸡巴,他就快要射了。
如果他能活着回到镇上,他要告诉所有人,敌人宣传得天花乱坠的冷酷“死神”根本就是个年轻漂亮的骚婊子,根本就是个——
如果他能活着回去。
入侵者发现自己的枪口不知何时落了下去;他不寒而栗,立即又将枪口顶在了舒特上尉的额头上。
舒特上尉停了下来。他慢慢地吐出了阴茎,红艳的嘴唇紧紧磨蹭过途径的地方,让入侵者又是浑身一抖。
“我知道我不擅长这个,”舒特徐徐地说,词语间还淫靡地黏连着,“但我还以为你很享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享受?我不享受。”入侵者说。他的鸡巴已经被舔得狂涨了一倍,在空中狰狞地充血肿胀,裹上了一层唾液,在灯下泛着淫猥的光。
舒特往后躺去。入侵者立刻俯下身跟上,枪口仍然贴着上尉的额头。舒特抬眼看了看抵在自己额头上的手枪,叹了口气,张开双腿,勾住了入侵者的腰。
“刚刚我的下属就是这样操我的。”舒特上尉说,双眸水润。“他没有把我操射。就差一点点了,拜托,你来……”
上尉的手抚上了入侵者的阴茎。
就是这只手扣下步枪扳机的;入侵者意识到。就是这张嘴下令发射炮弹的。「就是现在」,他会说,然后火药点燃,坦克炸开,内脏分解。上百条,甚至上千条人命已消逝在这个人手中了。
苍白的、邪恶的手将阴茎引领到湿滑的穴口。入侵者发现那只手颤抖得很厉害。是因为正抵在他额头上的枪吗?
天啊。自己此时竟然对“死神”有着如此——压倒性的支配地位。入侵者为此想法急促地呼吸起来;他硬圆的龟头顶着已被操得发红的柔软洞口。小穴一缩一缩地,分泌出更多黏滑的透明汁液浇在龟头上,感觉不可思议地美妙。只要轻轻地一推……
床上的上尉屏住了呼吸。“啊,”他细细地叫出一声,后穴收缩着,一点一点把入侵者的肉棒吞进去,身前半软的阴茎又颤巍巍地翘起来。
就在此时,入侵者意识到他已经无法杀死上尉了;因为两人的肉体连结在一起,仿佛同时也有了一种新的精神上的联系。这是一种无需明说的责任,就像人在妓院里不会杀死跟自己做爱的妓女一样。
上尉显然明白这一点;他太过于明白了,甚至抬眼挑衅地看他,发出软而轻的,胜利的呻吟。
“听着,行,我不会……杀了你。除非你叫出声。”入侵者说道,把手枪塞到口袋里,转而掏出腰间的小刀,重新抵在上尉的脖颈上。“我现在…就带你出去。不许发出声音。”说着,他搂住对方的腰,将舒特上尉整个人抱了起来,阴茎却还插在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啊……么?”上尉显然并没料到这一出,被迫用双手抱住了入侵者,一下子绞紧了穴,里面滋溜溜地滑出液体来。
入侵者抱着他,向前走了两步,阴茎往淫穴最深处的软肉捅去。上尉面色发白,说:“你……你疯了?嗯啊……放我下来……我要——”他突然安静下来;大概是怕引来守夜士兵。
就像入侵者所观察到的,舒特上尉的确比他曾经想象中的“死神”要矮,也要轻。他又往前走了两大步,甚至每步都故意抬起上尉的屁股,再让它颠下来,狰狞的鸡巴扑哧一声全根没入小穴,淫水飞溅出来。
这讨人厌的,满口谎言的,狡诈又傲慢的军官,竟然有如此纤巧的身躯和淫荡的肉穴。抱着他走路是如此自然,就好像这具身躯天生就该被人抱在怀里天天插穴。
“啊啊啊…呼呜……呼啊……太……”上尉呻吟着,才被操了几下就禁不住地胡乱扒拉他的背,紧紧夹着他腰的大腿淫乱地颤抖起来。
入侵者踏出小屋的一瞬间,上尉就射了出来,精液甚至飞到了他自己的下巴上。
他不停地射了二十多秒,精液一波接一波地从高挺的阴茎里喷出来,显然很久没有发泄过。肉穴一边紧紧痉挛着,一边啾啾地泌出更多黏滑的淫水来,一股一股地淋在穴里不断颠动插弄的肉棒上。可出了门后上尉却真的一声不吭,脑袋埋在入侵者的肩上,一边极其激烈地高潮着,一边紧紧抱着他,用双手狠狠抓挠他的后背,好像打定主意要以此让入侵者更加无法杀死他。
因为战争就是这样。上尉比他要更了解。跟敌人接触得越多,越亲密,就越无法下手……因为敌人已经不是敌人,而是同胞了。
——对“新手”来说。
入侵者抱着上尉,出了军营才敢在穴内射出第一泡精,但仍不敢停下脚步,一路走一路操着,向南边走去。他只知道这是战俘营的反方向,但不知道前路会是什么。高潮之后,怀中的敌方军官好像完全失去了力气,像是睡了过去,但每当入侵者硕大的肉棒在步伐间捣到敏感肉穴的最深处时,他都细细地哼叫一声,穴口收缩着挤出一股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淋上草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二发滚烫的精液噗噗灌入肉穴时,天已经蒙蒙亮了。年轻的上尉喘息里带上了虚弱的哭腔。他又射了两次,但都只有几股白色的稀液顺着阴茎流下去。他开始神志不清地喃喃一些“妈妈”、“救命”、“放过我”之类的话。
终于,当入侵者忍不住把上尉按在草地上,仍用刀抵着他脖子,挺腰用大屌啪啪啪啪狂肏,直到在他体内喷射出第三发浓精时,上尉已经翻起了白眼,小腹被射得略微鼓起,胡乱嗯嗯啊啊地浪叫着,口水也从嘴角流出,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最后,入侵者累得瘫在上尉身上,休息了好一会儿。到这里应该就可以了,他想到。以舒特上尉目前的状况,不可能及时回到营地报告。实际上,上尉能不能活着回去还是个未知数。这附近有狼群。
但是,那就不是他该管的了。
入侵者轻轻起身,俯视着舒特上尉。
在清晨的雾里,威尔纳·舒特,“死神”,躺在湿润的墨绿草丛中,全身只穿了一件衬衫,裸露的肢体轻轻抽搐着,整个下半身被水液浸得晶莹发亮,一滩浊精缓缓泡湿了他股下的草地,半硬的阴茎搭在灌满精液的微鼓小腹上,还在往外吐着黏连不断的透明腺液。他端正锋锐的五官陷入了一种恍惚的神态,头侧到一边去,双眼半睁,无神地看向远处。像是接近死亡的某种美丽生物。
入侵者瞧了一会儿,终于让刀尖离开了他的脖子,转过身去。
就在这一瞬间,舒特上尉以令人难以置信的爆发力抬腿踢飞了入侵者手中的小刀,同时扑向了他口袋中的手枪。
“我他妈的——杀了你——!”上尉嘶吼道。
反应不及的入侵者才转回身来,手晚了一步,被舒特上尉从口袋里成功摸出了手枪。枪口发出了砰声巨响,子弹飞向天空。紧接着是另一声枪响,击穿了入侵者的大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去死——!去死——!“
黑色的鸟群尖啸着从树林中飞出。
入侵者从半蹲的躲避姿势翻起身来,连滚带爬地冲进了旁边的树林。舒特上尉趴下来,双手撑地,砰砰朝晃动的叶间射了两枪,有什么倒下的声音,瞄准,接着是最后一枪。
舒特死死盯着树林。一切动静都消失了。
初冬的太阳在背后升了起来。零星的鸟儿在林中啁啾。
他鼻尖动了动,嗅了嗅空气,神色开始透露出迷惑。
然后,一切都消弭在黑暗中了。
……
早晨的空气带着青草的清香。守夜的两个士兵是被战友叫醒的。
“喂,你们看见舒特上尉了吗?”战友走到他们旁边,往嘴里塞了一块罐头肉。“已经六点十五了。上尉一般比我们醒得都早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道。”守夜的士兵说,揉了揉眼睛,“施勒,你那么担心做什么,说不定只是去解手了。”
“那也不会这个点都找不见吧?”另一个士兵说,“喂,你去敲一下门,甘特尔。”
三个士兵同时看向了属于上尉的屋子,突然意识到了什么。门是虚掩的。从窗户内看进去,房间里一片狼藉,一块吃剩的面包掉在地上。
“你俩干什么用的?”施勒惊慌地说,“昨晚有人闯进来了?”
“那里是不是有人踩过?”甘特尔眼尖地说。“喂,里本,你昨晚不是给了上尉一些吃的?这是你干的?”
“不是啊,我,我也不知道这是谁干的。”里本心虚地说,“我们跟去看看?”
“报告给排长,跟其他排说一声。我们一起去。”施勒说,飞快扒拉完罐头,跑走了。
最后,全排十几个人在营地外六百米的地方发现了他们的连长。这并不难;有谁沉重的脚印一路踏到了这里,以及更远的地方。一个脏兮兮的人趴在草地上。
他们三人下了越野车,跑过去,将他翻过来。那是威尔纳·舒特无疑;满身是泥,只穿了一件衬衣,双眼紧闭。
“快快快,给我件暖和衣服!”车上七八个士兵慌乱地同时开始脱大衣,又面面相觑,最后是离得最近的那人将大衣递了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等,先别盖上,他腿上写的什么?”甘特尔突然问道。
“你问那做什么,上尉要是感冒了都是你的错,快点抬!”里本打断了他。
三人急急忙忙地用大衣把几乎赤裸的上尉包起来,往车上抬去。
总算是没有犯下大错,找回了舒特上尉,几人都松了口气。车子刚刚开动,上尉忽然微弱地呻吟一声,抓住了里本的手。
“里本中士,甘特尔二等兵。“他仍然闭着眼说。“昨夜,有逃犯进入了营地。”
两个士兵如坠冰窟。
“他挟持我出营……你们作为营地守卫,两次竟都没有分毫戒备,”上尉的每个词都比上一个更加咬牙切齿,整辆车都陷入了静寂。“我无法相信,你们作为精锐……能如此失职……我爬了几百米……会…上报……”
上尉的声音渐低,又失去了意识。
全车都充满敌意地看着两位守夜人。两人哑口无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十个人,”司令说,“十个。”
这是一个不容置疑的决定。舒特读出这一点。
至少上头没有像一脚踢开考格勒一样,把舒特也踹下原本的位置,这是件好事。
或许是他的名头起了作用,或许上头已意识到了人选的不足。没人愿意要师长这个差事,即使这意味着大升迁。除了他。
一辆火车又送来六千名士兵与两百辆坦克,崭新又光洁,像是孩童的玩具。“看在是你的份上,‘传奇’……”司令面有鄙夷地打量他。
“由赫茨伯格少校监督。给你两天休整,在此期间完成你的义务。”司令最后说,“出发前你将获得少将肩章。”
舒特上校出了房间,脸上带着微笑。是的,他做到了……只不过付出了小小的代价,这已无法伤害他丝毫。他踏过堡垒昏暗的地下走廊,戴上军帽,朝外走去。途径的士兵和军官纷纷向他敬礼。那位所向无敌的传奇指挥官,威尔纳·舒特,当上了师长!他带来了新的风气。很快就会胜利了……他会力挽狂澜。他们崇敬的表情这样说。
他!他将拯救这场战役。
舒特无比轻蔑地想。一股锐不可挡的强大力量充盈了他的四肢。
正因为那些蠢货——那些脑中有杂念的人。他们如何能比得上自己的意志与决心?未能抛弃余下一切的人,连参与这场精神的决斗的机会也没有。是的,正因为他抛弃了所有——正因为他舍去了一切——正因为他只为战斗活着!他才能爬到这个地位。
他无法思考其他的可能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舒特上校——或者说,舒特少将——径直来到了堡垒的出口。刺骨的寒风狂暴地撞击墙壁的外壳,又幽魂般渗透进室内。他的副官在此处等待。
“把师中所有校级军官叫来,”舒特说,“开会,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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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已经准备好了,地图在桌上摊开。军官们不久便从营地赶来战区总指挥部,进入房间,见到舒特后纷纷恭喜了他。
“我就知道您有一日会成为将军的。”一位团长说,他曾经的同级。“恭喜您,少将。”
“您才三十出头吧?”另一位上校礼貌地说,他已年近六十了。“还是平民出身,令人惊叹。”
“庆功派对高兴吗?”另一位中校带着自然的微笑问道。
“谢谢。”舒特说,“我还不是正式的少将。”
“但您已经是我们的长官了,师长。”有人回复道。
舒特先点头,又摇头。“请坐吧。”
军官们拉开椅子,坐在桌边,视线聚集到灯下的地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们的战线拉的太长,”一名上校端详几秒后说。“人数不足,军备不足,补给不足——”
“我们损失的所有资源都补充上了。”舒特说。“司令的指示。”
几个军官脸色开始发青。他们清楚战争目前的情况:不可能每个师都获得了如此慷慨的补充。他们是被寄予厚望的一支奇兵。
“他要求我们强行突破敌方战线,从中间的平原。”舒特讥诮地说,手指弹倒一颗敌军棋子。“我最擅长的事情,我想。但我们不那么做。”
“为什么?”有人问道。
就在此时,外面又有人敲了敲门。
副官去开了门。门口站着一名陌生的军官,啪地立正敬了个礼。外面杂乱的谈话声跟着飘进了屋子。
“我是战区总指挥部的赫茨伯格少校,”那人自我介绍道。“舒特少将,我是来找您的。”
“您在打扰非常重要的战术讨论会议,少校。”新上任的年轻将军头也不抬地说。“您担不起这个责任。换个时间再来。”
“他们已经到了。”少校露出了不好意思的表情,就像他也不愿意执行自己长官的命令。”我很遗憾,但必须是现在。您可以明天继续会议。”
“我可不想浪费汽油。”房间内有人说。“就在这里等也可以。什么事这么着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根据元帅命令,第二十军第一装甲师最高指挥官,威尔纳·舒特少将,将为十名光荣的军人解决性需求。我很抱歉,长官们。”赫茨伯格少校说道。军官们惊疑不定地交换视线。“我可以坐在最后面,不打扰你们。”他说着,将帽子夹在胳膊下,进入了房间。
一名普通士兵犹疑地跟着走进房间来,飞快地扫了一眼室内的情景,瞧了瞧终于抬起头的舒特。
“那就快点。”少将说,锐利的双眼直直盯着士兵。“过来。”
士兵立正敬礼,关上门,小心翼翼地走过去,试探着摸了摸舒特被腰带勒得细细的腰际,小声问道:“少将阁下……我能多摸摸您吗?”
“还需要我挑逗你吗?”少将说,“不要跟我说话,士兵。先生们,我们继续,请忽略这一切。”
两名比较年轻的中校脸上风云变幻,显然有许多问题想问,但大多数军官表情都很快回归了正常,只不过多多少少会眼神怪异地往舒特少将处瞟。
“我们,”舒特少将开口道,由于感受到腰臀暴露在外而停顿了一下。“有两个选项。让步兵团渡阿玛纳河,或者——嗯—”
“渡河?”步兵团的团长立刻提出异议,“那不可能。我们是机械化步兵团,渡河至少会丧失一半以上的战斗力!”
心急的士兵很快往少将的屁股里塞进了第三根手指。副官站在少将的后方角落,静静地看着。
“等等……听我说完。”舒特少将说,喘气声大了些,”所以,敌人并不会…期待我们走此处。我们假装从平原…以及离第三师近的北侧,同时突破……吸引注意力,然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后,滚烫的龟头抵在了他的穴口上。舒特怔怔地闭上了嘴。
房间内安静了五秒钟。接着,随着湿滑的咕唧一声,一根完全勃起的鸡巴缓缓塞入了肉穴,一点一点顶开了内部软嫩的穴肉。
舒特又一声不吭了几秒,才开口继续:“……然后我们让步兵团在后方……合围这里单独突进的…嗯……敌军部队。最好能切断这里的…补给线。”
士兵挺腰操了十几下,似乎胆子大了起来,开始乱摸一气,又是揉他的屁股,又是掐他的胸口,直到少将拍掉他往裆部摸的手,他才捉住少将的腰好好肏起穴来。
“平原和第三师北侧的部队接下来要如何做?”一名上校盯着自己的膝盖问道。
“接……下来,”舒特从地图上捏起一只棋子来,“中间部队突进成功的情况下……呜嗯,嗯,呼……”他的身子被操得晃悠,不得不用一手撑住桌子,在新的地方放下棋子。“新部队从侧面进入平原,增加此处…嗯……战力,进行侧攻……”
“太危险了……”提问的上校说,房间内逐渐变响的啾啾水声让他整张脸都涨红了。“但确实出人意料。是的。北侧部队呢?”
“稍等。”舒特冷静地说,闭上了嘴。然后,他双手撑着桌子,竟然自己扭起腰来,轻轻喘息着,用屁股去蹭身后的士兵,肉穴主动套弄着鸡巴。那位可怜的士兵又操了几下就爆发式地射了出来,一半射在里面,一半哗啦淋在地上。
“淫荡……堕落……”一名上校与身旁的同僚耳语,“上帝啊。”
“哈啊…哈……”舒特少将又深呼吸两次,才继续说道:“北侧军团尽量沿河逼退敌人,这里是优势地带,我们与第三师已于这里对敌人隐隐形成包抄之势,无论如何都需要尝试从此处突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除了几个神情呆愣,裤裆高挺的军官外,其他人都纷纷点头。
士兵提上裤子,羞愧地道了句歉就出了门。紧接着,一个更年轻些的士兵走了进来,敬礼,脸上是同样的拘谨和犹豫。
舒特少将慢慢将两根手指塞进自己的后穴,响亮地搅了搅,发出让人面红耳赤的水声。那年轻士兵果然一下子从头红到了脚,慌慌张张地走上来,拔出鸡巴就往穴里塞。
“现在,B计划。”少将说,“……嗯啊……请帮我把棋子摆回去。”
这年轻的士兵操得更着急些,上来就深深操进去,紧紧搂着怀里漂亮冷峻的新任将军不放手,胯贴着屁股,频率飞快地把鸡巴猛往里顶。
舒特已有些腿软了,半靠在人身上,咬了一会儿发干的唇,才继续说道:“……平原与,北侧军团的,呼嗯——交界处,这里的装甲团,从沼泽——呜——突破,这会很难,我会…要求空军集中进攻……支援。啊,不要顶那里……”他最后一句声音细小下去,但这房间内的所有人都听到了。
“您——”一名中校突然咬着牙说道,“您是我们尊敬的长官,上面怎么能——怎么能这样对您?”
“一直都是这样的。”旁边的上校说,勾起嘴角。“一直都是。”
“……”舒特少将直勾勾盯着地图,再次开口:“——让我说完。B计划也是,嗯呼……”他漏出一声格外柔软的喘息,“两侧突围。此处沼泽地势艰难……估计敌方是坦克部队……反坦克营从这里……啊啊……”
年轻的士兵喃喃了两句谁也听不懂的话,仍然抱着少将不放,耸动着腰,一滴不落地全射到了里面去。他提上裤子以后,第三个士兵也被推进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继续。”少将说,裤裆处湿了一片,“继续。”
已经完全不需要舒特做什么了;进来的士兵看见少将挺着臀俯在桌前,屁股滴滴答答往下流淫水的样子,自己就晕乎乎地掏出了硬胀的鸡巴。
“为什么我不行?”房间内一个军官小声说,“我的老天啊,我可是中校……”
“少将阁下,”一名少校开口了,倒是很认真地瞧着地图,但裆部鼓起的一大块同样暴露了他。“您为何不愿从平原突破?明明此处地势是最佳的。您最擅长的战术之一不就是——”
“我——”舒特哽咽了一下,这次的肉棒格外粗大,把他完全撑开了,“哈啊,嗯嗯……他们会知道,我做了师长……因为宣传。威尔纳·舒特,哈哈……敌人肯定会做好……万全的准备,更强的防御工事…呼呜…我们无法承受持久战……”
“感谢您的解答,您说得对,我们是难有第二次人员补充了。”那位少校语速极快地说,视线仍然尽职尽责地锁定在地图上。
“B计划——嗯唔,B计划……”舒特试图重新集中注意力在地图上,“沼泽步兵突破……平原北侧装甲团突破……两侧包抄,呼,啊…我会亲自指挥。”
他背后的士兵操得啪啪作响,而且很快发现了碰哪里会让舒特结巴,故意往那处顶。
“啊,啊。”少将闭上眼,脸红红的,一时间只能双手撑在地图桌上接受身后的士兵肏弄。“等,等一下……嗯,嗯呜……哈啊……”
他随即喘了好一会儿,那士兵又挺着大屌高高兴兴地操了五十多下,才发现少将阁下摆在桌上的拳头握得越来越紧,上面青筋都暴涨了,这才张惶地拔出阴茎,把精液撸到了地上。“对不起,对不起,”士兵说,飞也似的出了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一名士兵是冲进来的,连敬礼都忘了,进来就捏着舒特的屁股开始火急火燎地往外掏阴茎,丝毫没注意到整个房间的高级军官都在惊愕地看他。
“嗯呃——!”舒特少将在被插入的一瞬间睁大了双眼,蓝眼珠往后翻去。“啊啊……太—太大——了……”
不,不只是太大了——太多次了,后穴已经被操得红肿,嫩肉酸麻地膨胀起来,将穴内的空间挤得更小了。
前几个都什么也不说,只是闷头猛干,射精以后逃跑似的离开,但这一个显然有许多话要说,即使激动得气都喘不上了,也一定要语无伦次地说话。
“长官,长官,哈啊,哈啊……”那士兵抖着声音说,“我……我……我崇拜您很久了……上呃呃…上校…少将阁下……”
年轻的将军被操了太久了,一时间眼泪和口水一起流出来,发丝黏在脸上,眼神涣散,只能发出轻微的呻吟。
房间里沉默着,只能听到噗哧噗哧操穴的声音和遥远的呼啸寒风。底下一位上校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赫茨伯格少校摇摇头制止了他。
“还剩六个,”赫茨伯格小声说。“我建议今天解决。”
“……我……”少将说,“我,们……嗯啊……我们…继续。”但是,说出这句话后,他依旧只是两眼发直地喘着气,显然已经暂时失去了组织语言的能力。
“快点结束,士兵。”一个军官终于忍不住对那激动的小兵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士兵闻言操得更狠了,抓着舒特的胯啪啪地把一根狰狞大屌往穴里捅。少将颤了一下,几乎趴到了桌上去,用气声说了什么,垂下头,突然重重拍了一下桌子,吼道:“快点!”
士兵还好没有激动到内射进去,再往舒特少将的肚子里灌东西;他撸着阴茎射到地上,但还是有精液喷上了少将的军服下摆。
“哈啊,哈啊,哈嗯嗯……嗯,”少将不停地喘着气,脸颊上还染着些迷蒙,他喘匀了气,撑起身子,随便整理了一下衣服,用手梳了梳自己的头发,接着说道:“……继续。问题。”
校官们哑口无言,一时竟没人能想出问题来。他们之前在想什么来着?
“……不要看我,”舒特说,又一名士兵从身后插入了他。“想想你们是来……干什么的。”
“您……”一名军团长干巴巴地说。“关于……关于您的B计划。我想平原北侧的装甲团行进到此处他小心翼翼地捏起一块棋子……是否会对敌方补给线造成更大的威胁?”
“是的,”少将用几乎是喃喃的声音说,“我……啊,嗯呜……这里会,很难突破,中部补给线……我,呜,啊,哈啊啊……”
他突然全身痉挛起来,低低地叫着,“不行了,不行了,要——”他绷得紧紧的裤裆里抽搐,阴茎喷出精液来。士兵喘了口粗气,也埋头拔出阴茎射精,一大股淫水和精液被带出来一起淋在地上。
又一个士兵跟离去的士兵擦肩走了进来;他瞧瞧军官们古怪的气氛,以及半趴在地图桌上大口喘气的指挥官,试探着问了一句:“我可以……?”
少将把脸埋在手里。过了几秒,他撑着额点了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他又轻喘一声,“中部补给线,尤其是最靠近交火线的一段……敌人会严防。呼……如果太过深入,会被敌人包抄歼灭。”
“我明白了。”那名军团长又干巴巴地回答。他刚问出去就发现这是个蠢问题。“谢谢您。”
少将一直垂着头,用手盖着脸,没再放下,又一声不吭了。士兵埋头猛操着,穴里现在湿滑滚烫得要命,被前面的人操得又肿又软,少将本人更是漂亮得吓人……可惜看不到脸。
“啊,啊啊……”舒特突然从手里闷闷地冒出一声来,然后他声音里竟然多出了哭腔。“结束,结束吧,我,啊,我……我会坏掉的……”
有两三个军官还在愣愣地看着他们的指挥官。几个看向了赫茨伯格少校。
“嗯呜呜——啊啊——我不行了,你们都,呜呜啊,都出去——”舒特少将崩溃地喊道,词语混乱地糊到一起去,“我不,嗯啊啊……我不——哈啊啊——要被,被操坏了——”
他又浑身颤抖着射出一大股精来,一些从裤裆渗出来,另一些顺着裤子流了下去。他背后的士兵表情舒爽,显然在享受着穴肉的痉挛,挺了挺腰就也射了进去。
赫茨伯格少校首先从角落呼啦站起来,急匆匆地走到门口,用帽子遮着裆部,丢下一句“谢谢您”就离开了。至于少将手下直属的校官们,则一时愣在了原地。很快,几个人也动作相似地迅速起身冲出了门。士兵偷偷跟他们溜了出去。剩下的军官们大眼瞪小眼,看着地图旁捂着脸无言的长官,决定也先离开为妙。
最后,房间里只剩下威尔纳·舒特一个人了。他这时才敢放开手,慢慢把旁边的椅子扯过来,坐了下去。军服裤子已然湿得透彻了。他的脸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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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包围了敌军指挥部,奥利弗对着对讲机说。结束了。
他们面对的是一支过于狡猾的部队——进攻迅速,行进飞快,打起来不要命似的凶猛,但又聪明得足以预判他们对战略地点的进攻,严防死守,撤退果断,决不允许补给和通讯线被切断。一支毫无疑问的精锐军。说实话,是他们推进以来遇到的最精锐的部队,以至于不得不从其他地方抽调来兵力共同攻打,以免拖得太久。
是的,“以免拖得太久”——因为胜局已定了。
他们以绝对优势的军力,用了整整一个冬天,最终成功将这支军队包围到海岸。现在,正义之师的坦克与士兵围绕着这个雪中的纯白小镇,像是黑色的墓碑。
春天到了,这是个好彩头,卢克说,放下望远镜,胳膊搭在暖和些的坦克表面上,抽了一口烟。那边,看,有人来了。举着双手,没带枪。
来的是敌军的翻译。“你好,”那名少校从容地说,一嘴讨人厌的“高级”口音。“我是巴尔曼少校。我们的师长想要见见你们。”
“见见我们?”卢克笑了一声,“说得像施舍一样!”
“我是代表全师来的。我们想要与你的长官商量投降事宜。”
“早该这样。”卢克说,又吸了一口烟,吐出去,靴子把烟头踩灭在雪里,转身往回走。“我去找团长。”
“少将想要跟同等级的军官谈判,”翻译提高声音说。“请派来你们的师长。”
渐渐走远的卢克随口应了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后,来的是库珀上校。他们偷偷叫他“犀牛”,因为他又高又壮,脾气还暴。跟他一起来的还有另外两个脸熟的军官,但奥利弗并不记得他们的名字。
“我是库珀上校,第五装甲师第二装甲炮兵团的团长。这位是杰金斯中校。这位是莫利斯中尉,我们的翻译。”“犀牛”向翻译介绍道。
翻译显然很不高兴。“我说过少将想要见同级军官——”
“没有那回事,”“犀牛”说,“如果你们师长是个元帅,那我还能考虑把我顶上的叫来。或者你们也可以再等上两周,我不介意。“
“无礼。”翻译说,但没有多作纠缠。“走吧。”
“犀牛”把站在一边围观的奥利弗和卢克也叫来,“撑撑场子,”他说。“这可是值得纪念的时刻,小子们。好好表现,给混蛋侵略者们看看我们国家的气魄。”
他们进入了小镇。小镇中的敌军士兵们看上去乏累极了,有的趴在房顶上,有的坐在墙角,有的站在门边,衣服和脸都脏兮兮的,脸颊干瘦,苍白得像鬼魂。一双双隐藏在头盔阴影下的眼睛无声地注视着他们。卢克朝他们吐口水。长官们没阻止他。
“团长能尊重这帮混蛋,我可不行。”卢克跟奥利弗大声地“耳语”。“他们杀了菲利普和尼尔!还有好多好多人。我的老天,看看他们的脸,真丑……”
“我们也快把他们杀光了。”奥利弗说。“侵略者就该死。”
杰金斯中校笑了起来。“说得好,但他们可听不懂。哦,除了翻译先生。”
翻译没再跟他们搭话,一路把他们带上了一栋建设了简陋防御设施的双层小楼。拎着步枪驻守在此的士兵们稍微不那么像鬼魂了,投来的视线中有着活生生的敌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个排就够把这地方打下来。”卢克嚷嚷。“直接把他们全都杀掉算了……”
“那违反战争法。他们已经答应投降了。”杰金斯说。
“请注意,先生们,我们还没有答应投降。这由少将说了算。”翻译说。卢克又生气地想说什么,被奥利弗挡了下来。“停停,看看你身处什么地方。”
“已经屁用没有的指挥部。”卢克嘲笑。“我说,那‘少将’他夸张地模仿翻译的语气应该来找我们谈才对,我们那儿就连个帐篷都比这地方气派。”
一楼是空荡荡的商店,二楼是个装修还算得体的住处。翻译拒绝回应他们的嘲讽,只是将他们领到一扇门前,敲了敲。一名青年军官开了门,跟翻译互相敬礼,瞧了瞧他们的队伍,说了句什么话。
“少将在等你们。进来吧。”翻译说,率先进了门。他们鱼贯而入。
奥利弗首先注意到这是间书房。这里格外暖和宽敞;很多书架,每一层都满满地挤着书本,从高到低整齐地排好。原本的房主应该很爱看书。对面的墙上有一个壁炉,烧着柴火,轻微地噼啪响着,热意从那里膨胀至整个房间。两个深色的布沙发侧放在壁炉前,有个男人坐在其中一个沙发上,有浅棕色的头发,正在对着壁炉读一份报告。那应该就是这支在绝对火力下整整坚持了三个月的精锐师的指挥官,翻译口中的“少将”了。
不知为何,奥利弗觉得无法移动,无法去打扰这幅景象。大概是空气太过暖和,以至于像是凝滞了;大概是气氛太过于宁静,跟战场太过于不协调了。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一位真正的将级军事领袖。不,不能表现得落了下风。毕竟,他们是胜利者。
“犀牛”率先走上去,伸出了手。“你好,”“犀牛”罕见地礼貌地说。“萨穆尔·库珀,上校,指挥第二装甲炮兵团。”
那个男人转过头来,抬头看向“犀牛”。他并不是奥利弗期待的“少将”的样子,一位眉头紧锁,像“犀牛”一样凶狠的中年军官。他是个很年轻的将军,脸颊像他的士兵一样消瘦。但他又完全符合“少将”这个称号——实际上,简直就像从敌人的宣传海报上跳下来的一样,有着凌厉的五官和锋锐的鹰一般的双眼,抿着嘴,看上去比谁都像个军官。
听到上校一词,敌军军官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威尔纳·舒特,少将。”他说,握了握“犀牛”的手。他的手细细长长,在“犀牛”干裂的大手里显得像只小巧的鸽子。奥利弗突然羡慕起了“犀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莫利斯用敌人的语言介绍了自己和杰金斯,没有介绍奥利弗和卢克,因为他们只是来“撑场子”的普通士兵,只需要挺直了背当个背景板就可以了。
少将点了点头,问了句话。敌军翻译迅速转译:“你的口音很有趣。你是混血吗?”
“我的母亲是拉谢尔移民。”莫利斯回答。“你们侵略的地方。她现在无法回到故土了。”
没有等翻译,少将就微笑起来,突然生涩地换成他们的语言说道:“我还记得。在拉谢尔的时候我还是个中尉。那是一场艰难的战斗。我很抱歉你的母亲无法回去,拉谢尔现在很好。”
奥利弗不得不拉住了愤怒的卢克。“这又是什么意思?故意挑衅?”卢克咕哝。
莫利斯的脸颊抽搐。但他们都没资格说话;这里是敌师指挥部的核心。
“威尔纳·舒特?”“犀牛”想起了什么,转头看向杰金斯。杰金斯说:“那不是第一装甲师的指挥官吗?这不是……第三装甲师?”
“你们不知道自己对抗的是哪个师吗?”少将说,“第三装甲师他吃力地发出这个音节一月时就被消灭了。在这里的是第一装甲师。”
意外之喜。奥利弗和卢克惊讶地对视,“犀牛”大笑,拍了拍杰金斯和莫利尔的背。
“上帝啊,”杰金斯说。“第一装甲师。威尔纳·舒特少将。我们早该知道。”
“难道我没有做出足够的抵抗吗?”少将静静地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不,正相反。您很厉害。就像传闻中的一样,您是个非常好的指挥官,您的部队也非常强。”杰金斯说。
“但还是输了。”少将说,表情变得冰冷。气氛沉了下来。敌军翻译咳了一声。
“请坐下看看这个吧。”少将忽然换回了母语,巴尔曼少校紧跟着翻译。“投降协议。”他向“犀牛”递出手上的文件。
“犀牛”坐下来,扫视文件。原来那并不是报告。敌人要投降了,奥利弗方才意识到这一点。敌军少将刚刚是在审查投降条件。
进入了这个房间以后,奥利弗感到自己就好像进入了这位少将的世界;一个私人的领域,完全在少将的控制之下,他就是此地不容置疑的首领。或许是房间内另外两个敌军校官的情绪感染了他。这个房间的装设肯定也是故意的。书房!不就是为了彰显比他们更有文化,更有地位吗?诡计多端的侵略者……奥利弗尽力挺胸抬头。
“合理的要求。”“犀牛”看完了,甩了甩手中的报告。“但你没有资格提。你又不是元帅。还是说你们还有力气继续打?”
“至少要将少将送到专门收容将级俘虏的地方。”翻译语速极快地说。“泰伦庄园,或者帕瑟里府邸。允许带副官。你必须如此请示你的上级。”
“少将的话,不一定。要看对上面有没有用。”“犀牛”反唇相讥。“哼,不过既然是威尔纳·舒特,或许上面会考虑考虑。”
翻译还想说什么,但少将打断了他:“够了。我以师长的名义代表第二十军第一装甲师向你们投降。”
不止“犀牛”和杰金斯中校有些吃惊,就连敌军翻译都未能遮掩诧异。
“怎么?觉得太轻易了吗?”少将说,“你说得对。我们没有能力再打下去了。我只希望我和我的将士得到应有的尊重。请转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的。你看到这一点就好。谢谢,少将先生。”“犀牛”说,脸色缓和下来。
“现在,请离开这里。”少将一字一句地说。
杰金斯说:“敬礼,士兵。”奥利弗和不情不愿的卢克一起敬了个礼,然后踏着整齐的步伐出门。长官们跟在后面。开门时还波澜不惊的青年军官狠狠瞪了他们一眼,关上门。他想必看出了他们粗鲁的态度。
“做得不错,小伙子们。”“犀牛”说。“协议上说明天全师投降,让我们准备。混蛋们架子还挺大,是吧?”
“终于能休息几天了,”卢克叹气。“真可恨。那个少将有什么资格那么盛气凌人的?他手下就剩这么点人了。”
“我不得不说,他们确实值得尊敬。‘这么点人’居然抵抗了这么久。”杰金斯中校说。“换我的话早一个月就投降了。”
“说这些做什么,现在连敌军的明星指挥官都是我们的手下败将了,得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上头。”“犀牛”得意地说,“我去要求上面给所有士兵加倍酒水配给。我们大喝一场。走,回去吧。”
胜利者们在注目礼下离开了。书房内的人都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少将,谢谢您。”巴尔曼少校轻轻叹了口气,走到壁炉跟前。“我要再与您说一次:我们不得不这么做。再打下去只是浪费人命而已。您尽力了……是他们的兵力太强。”
“我明白。”舒特说。他的表情说,他不明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他妈的,都打输了,那混蛋侵略者还端架子……”卢克骂道。“他以为他是谁……杰金斯中校不是还说他并非贵族出身吗?”
“你都说一天了。”奥利弗说。“你可以直接去找舒特少将啊,卢克,如果你不喜欢的话。”
“得了吧,’舒特少将‘。你看他看得眼都直了,你就是被他那张脸迷住了,你这家伙,不能在这种事上犯晕乎,那可是敌军的师长!你想想他干了多少坏事!你想想菲利普,他死的时候都没能再见一次自己的妈妈……”
奥利弗也想不通。似乎是这样的。那位少将明明看上去只是个有一副标致相貌的男人。“犀牛”一个人就能把他抡倒。为什么会这样呢?他想到菲利普,他才十八岁,用烟和酒跟他们换巧克力。为什么他要死呢?
两人坐在一块乌黑的大石上,与旁边无数同胞士兵一起,看着沉默的敌军队伍进入他们的营地。敌人们有的迷茫,有的愤恨,有的丧气,统统被剥去了武器和自尊。只有偶尔一两个敌军军官的外表还整洁些,大喊着什么,看那熟悉的神态,大概是让士兵们挺起胸膛走路。
熟悉的神态。敌军的军官也像他们的军官。这是一个神奇的发现。敌人也跟他们一样吗?
“侵略者。”卢克喃喃。“侵略者……”
最后,他们看到了敌人的高级军官们,坐在军车上驶来。他们的胸口上都挂满了闪闪的勋章。
“老天,那么闪。”卢克说。“得是杀了多少我们的同胞?”
“也杀了很多他们自己的人。”奥利弗说。“一个师原本得有几万人吧?”
“你怎么就非要为他们开脱呢?”卢克纳闷地看过来。“你真的被迷住了?需要送你去看医生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概吧。”奥利弗说,从大石上跳下来。“我去吃饭了。”
下午,太阳很亮,雪又化了些,几块灰扑扑的草地从雪下露出来,地面像是歪歪扭扭的棋盘。奥利弗和卢克从营地的简易食堂走出来。士兵们无所事事地到处闲逛、抽烟、甚至清理出一块草地用来踢球。他们还要在这里待上两天,等待长官们处理战俘与敌军军备的安排事宜。
“你想去找长官们吗?”卢克突然问道。“我是说……他们现在应该在商谈吧。我们可以去看看,‘撑场子’,你知道吧。只是想看看侵略者们吃瘪。拜托,你不想吗?”
“走。”奥利弗回答。两人结伴溜向营地的军官区域。
说是军官区域,其实只是宽敞些的帐篷而已,毕竟此处只是个临时营地。今天似乎有大人物来了,大帐旁停着一辆气派的轿车。两人躲在一个大帐篷后面,看到空地中间在谈话的正是己方的几个上校和师长,昨天见到的敌军军官们,以及另外几个不认识的敌军,背对着两人。
“等等,那是上将本人吗?”卢克小声说。“上将也来了?”
走过去加入对话的赫然是他们的战区指挥官,瑞蒙德上将。他们的谈话显然并不愉快,奥利弗只能从机关枪般的词句间捕捉到“不同意”、“侮辱”、“违反”什么“约”,以及敌人们口中刺耳的侵略者语言。一个不认识的敌军军官怒吼了句什么,瞪着他们的长官。“犀牛”吼回去,声音更大。高大的敌军军官们紧紧簇拥着那位少将,让他看上去比别人都小了一圈。奥利弗很想看到少将的脸。
“我听不懂。”敌军少将慢慢地,清晰地说。其他人都安静下来。“你想让我做什么?”
长官们说了什么。敌军少将点头。他从簇拥中走出来,就像花蕊从花瓣间离开。
他转头,神情严肃地向自己的下属们说了一句话。青年军官抓住他的双肩,激愤地讲话。少将挣开,声音低而快地抛下最后一句,接着转身,头也不回地跟己方的军官们走入了对面的大帐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留在原地的青年军官似乎极为痛苦,弯下腰,捂住脸,说着:“我的上帝啊……我的上帝啊。”奥利弗只能听懂这一句,从它熟悉的发音。
剩余的敌军军官们仍然极其愤慨,向留下的己方中校甩出炸弹般暴烈的音节。中校提高声音说了句话,然后敌人们安静下来。一会儿后,他们跟着中校离开了。
奥利弗和卢克目不转睛地看着。“好样儿的。”卢克说。“好样儿的。让那帮狗娘养的瞧瞧。”
“长官们到底要干什么?”奥利弗问。“你也想知道,对吧。”
守卫都站得很远,没人在看这里。两人又溜到大帐边上,找到一个留作窗户的缝隙,往里面看。
帐篷里有一张长桌。奥利弗想不通他们是怎么把那玩意儿搬来的。己方军官们纷纷坐到长桌边上,舒特少将站在帐篷口,摘下军帽,扣在胸前,大衣没有一丝褶皱,胸口平缓地起伏。
“坐下吧,少将。”上将开口说。
“谢谢。”少将吃力地说。他显然不擅长发出这个音。在所有人的注视之下,他拉开尾端的椅子,坐下,把军帽放在桌上,上面闪烁着邪恶的侵略者的标志。
“如果他们只是聊怎么收拾外面的坦克的话,我就走了。”卢克说。
幸运的是,接下来展开的对话跟坦克、枪和大炮一点关系都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每个月会有四十币的工资。”一位显然是文职的中校说。他在宣读一份文件。
“四十币?!?”卢克差点喊出了声。“被人伺候着什么都不干就能一个月拿四十币?他有地方花那钱吗?”
敌军少将没有回应,所以那位文职军官继续说道:“你会被送到莱顿庄园,在那里你会和……”他说了一长串发音陌生的名字,“……上将等人一同居住。”
“听上去好多人。”奥利弗说。
“谁知道,那些侵略者贵族的名字不都挺长的……”卢克说。“等等,他在干什么?”
“庄园内有网球场和电影院……你可以带副官和仆人……你每月会有威士忌和烟的配给……你可以在食堂中购买更多配给……”文职继续宣读。但使卢克震惊的并非是这过分优越的待遇。在文职宣读的声音中,敌军少将脱下了厚厚的大衣,一丝不苟地叠放在桌上,并开始解他高贵的将级军服胸前的扣子。一颗,一颗,一颗,露出底下洁白的衬衫。然后,他解下了自己的腰带,扔在桌上,金属撞击的巨响。
奥利弗和卢克同时震惊地看向对方。“这是搜身吧?”卢克说。“是的吧?”
“好了。”少将说,抬起双臂。“看吧。”
“继续脱。”有一道声音命令。
少将瞧了他一眼。“我看不出有什么必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说有就是有。”那是位上校。他看着敌军少将的视线中闪着憎恨的火焰。“脱。”
在场的两位将军,上将和师长,都没有发话。
“这就是你们对待俘虏的方式?”少将厉声问。
是的,所有人的沉默这么说。这不违反任何法律。在法律之外,我们就是法律。因为你是侵略者。因为你是杀人犯。因为你是敌人。因为这是战争。
娇小的,美丽的,侵略者的指挥官脱下了军服,也整整齐齐地叠好,放在大衣上面,勋章朝上。接着,他站起来,用那双白鸽般的双手解开了自己的衬衫扣子,并脱下了最后一层上衣。
他看上去像玻璃的碎片。
帐篷里没有供暖,只有外面的篝火传来不够充足的热量。他从书房那样暖和又安宁的地方过来,一定很冷吧。奥利弗想。如果他睁大眼睛,能看到少将的乳尖是淡粉色的,在寒冷的空气中可爱地挺立起来。
侵略者仍然站得笔直。他的力量像酷寒一般永不会枯竭。所有人都注视着他,以及他挺起的乳头。
“继续脱。”又有另一个人说。
少将摇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将士们都看着他;都看着他!敌军的将领,邪恶的侵略者,让菲利普死在了十八岁的冬天的人……站在他们面前,受他们羞辱,但仍然高贵,挺拔,不可思议地庄重;就好像一棵白杨树……
奥利弗眼巴巴地看着敌人。他想摸摸敌人的腰,突出的骨头上面略微凹陷的那里……
“外面的士兵。”上将说,叹了口气。“你们可以进来了。”
奥利弗从被催眠的状态中醒来了。卢克说:“我就知道……”同时露出了一个奇怪的笑容。他似乎没有注意到自己笑了。
两个士兵低着头走进去,前后敬礼。他们面前半裸的敌军少将没有回头。
“脱掉他的裤子。”师长指使说。
奥利弗走到少将面前,蹲下来,伸出双臂,抬头看他。
那个侵略者,那个有着森冷双眼和消瘦脸庞的将军,俯视着奥利弗。我们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慢慢地,他抬起一条腿,将靴子放到了奥利弗的怀里。奥利弗为他脱下了靴子。接着是另一只。
然后,奥利弗站起来,绕到他的身后,轻轻地,温柔地捏住他的腰。卢克拉开他的拉链,脱下了他的裤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霍夫曼上尉有个好爹,”他们总是这么说。刚从军校出来的小毛孩,军衔比整个潜艇上的人都高。上尉长了张带着哀伤的、稚嫩的脸,用坚定到显得天真的双眼看着你们。他有着军校学来的高超指挥技巧,却毫无实战经验;他每句话都恰到好处、令人信服,却没有与之相应的领导者的气势。你们不接近他,在他眺望海平面时聚集在他背后议论。“他太软弱了,”你们也经常这么说,“下命令的时候反倒像在求人。”每当霍夫曼上尉清澈的双眼扫过你们,你们都窃窃地笑,猜测着他会不会下一秒就落下泪来。
那天你偶然发现了他的秘密,上尉把你扯到储物间里去,头埋在你的肩膀里,你感受到他湿热的呼吸,甜美的omega信息素灌满了狭窄的空间。他求你不要告诉别人,泪珠挂在睫毛上,裹着皮手套的双手紧紧攥着你的领子。你拨开他后颈修剪整齐的暗金色头发,咬了他红肿的腺体,看他缩成一团不断颤抖呜咽,最后无力地软倒在你怀里的模样。
那之后你们都好像忘记了这事,他仍然是没有威信的年轻艇长,一天让你们演习对敌四次,只是遇见你时不再直视你的眼睛。你仍然是填弹的手下,乖乖遵循指挥室的青涩声音下达的命令,不过每到夜晚躺在床上,你偶尔还会想到那甜美的香气和含泪的双眼。
你并不喜欢霍夫曼上尉。一个柔弱的Omega本就不应该出现在潜艇上,更何况是指挥全艇。他会给你们的潜艇带来厄运。一天,你脑中浮现出一个无情的计划,在午饭时潜入军官休息区,偷偷换掉了他藏在柜子里的抑制剂。
你没有想到的是,他居然会在美国人的船上开始发//情。气氛紧绷的谈判间,先是一个美国军官闻到了丝丝甜味,皱起眉,接着所有人都注意到这美妙又熟悉的omega气味,疑惑地环顾四处寻找来源。最终视线集中在大厅中央沉默着发抖的德国军官身上。美国人们纷纷露出了惊愕的神色,又在面面相觑间转化成奇妙的、会意的笑容。霍夫曼上尉仿佛没有注意到自己的窘境,仍然站得笔直,眼神冰冻成坚硬的石子,直直盯着美国人们,却掩盖不住皮大衣下身体越来越剧烈的颤抖,你正准备上前把他拉走,他却突然拔枪,枪口直指谈判对象,声音平稳地要求赶快交换人质,不然他就杀了眼前的人。
霍夫曼上尉回到潜艇以后已经抖得站都站不稳了,贴身剪裁的裤子也被分泌液浸透。是你和交换回来的德国人质一起把他扛回了房间,所有艇员都闻到了omega的香味,知道了霍夫曼上尉拼命掩藏多年的秘密。
他被注射了艇内配的劣质抑制剂,病倒了几天,其他军官们吵了半晚,在他昏迷时已完成了权力的交接。霍夫曼上尉醒来后,面对的是冰冷的质问,以及全艇人员野兽般的眼神。他面对战友的恶意,属于指挥官的从容表情第一次在众人前融化了,揭露出底下小动物面对捕猎者的恐惧,花瓣一样的嘴唇张张合合说不出话来,终于被空气中交织的强大Alpha气味压倒了高昂的头颅,眼里泛出被迫屈从的泪光。航行大半月没有开过荤的下士们第一次看见一名高级军官如此臣服的姿态。你看着他的衬衣被撕开,你想,这下他以后再也不会回到艇上了。
', '')('夕阳的光芒从总统办公室的大窗后照进来,把整个宽敞的房间都照得暖融融的。
总统先生刚参加完早上到上午的五六个小型会议,副总统今天不在,那些人便边讨论国家大事边把鸡巴塞进他的嘴和后穴里,轮流肏他。总统先生被射了一肚子精液,才去清理完,头发刚洗过,还是半湿的。
终于在下午有些珍贵的空档,埃德加·索列尔的眼睛从日程表上挪开,叹了口气,趴在了昂贵的书桌上,用力闭上眼睛。他应该睡一会儿,晚上还有……
后穴内熟悉的酸胀感叫醒了他,埃德加·索列尔疲惫地睁开眼睛,仍然保持着趴在书桌上睡觉的姿势,看着眼前书桌昂贵的木材纹路,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来得及睡上五分钟。
他感觉到自己的屁股不知什么时候被拉到了椅子后面,抵在椅背上的空洞,而炽热的巨屌正在自己的后穴里缓慢但坚定地抽插着,发出淫荡粘腻的水声。
这样巨大的肉屌,索列尔知道那属于自己的秘书,琼森。
琼森是议会“选举”出来的。他们说,琼森长得养眼,身材不错,还有一根粗若儿臂的巨型鸡巴,而且,最后,他还是个不错的秘书。相信琼森先生一定很适合总统。
总统做了一个深呼吸,抬起上身,费力地转头看向身后的秘书。“什么事?”
“一位记者想要与您通话。她来自《威格利日报》。”琼森说,仍然缓慢而规律地抽送着下体,每一记插入都精准地把那过于硕大的龟头戳在索列尔的前列腺上,将肏穴的专业性实现到了最高。
“嗯啊…嗯……记者?为什么,嗯,为什么没有预约?”总统先生急促地喘息着问道,并不掩饰自己的呻吟。他很少得到这样的机会。
“她有些背景。”琼森平静地说道,硕屌又一次精准地碾到前列腺,让总统的呼吸又忽地一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总统喘息着低下头,看着自己已经在西装裤底下怒胀,在裤裆处鼓出一个可观弧度的阴茎。“又是国议会,他妈的……”埃德加·索列尔骂了句脏话,还是无力地瘫在书桌上,说道:“接吧……”
琼森点点头。替他拿起桌上的电话,说了两句,下体仍然慢慢肏着总统越来越湿的肉穴。把听筒递给总统,在等待转接的过程中,琼森突然说了一句:“对了,她不知道平斯明宫的事。”
“什么事?”总统刚问出口就知道了答案,一瞬间恐慌起来,试图从琼森紧紧箍着他胯部的双臂中挣脱:“不,不行,快放开我——”
嘟地一声,电话接通了,对面立刻传来一道被专业训练成甜美音调的女声:“您好总统先生,我是《威格利日报》的记者艾米丽·密格尔——”
总统身后的抽插突然开始加快速度,秘书衣着整洁的下体中间一根巨屌狠狠深埋进总统的肉穴,又全根抽出来,圆硕的巨大肉棒拉出几根银丝,那大小跟埃德加·索列尔紧致嫩红的穴口比起来触目惊心。琼森再次猛地一挺下体,全根肏进那紧致湿润的小穴里,淫水“噗嗤”一声飞溅出来。
被突然激烈的肏穴操得一时间大脑空白,总统先生死死攥着话筒的手颤抖着,无声地尖叫一声,嘴唇颤动半晌,才重新让话筒靠近嘴边:“……你好,密格尔小姐。”
秘书琼森一言不发,残忍地顶着那一小块前列腺研磨着,把总统瘦削纤长,西装革履的身躯死死箍在座位上,拉开了总统身前的裤链。总统先生被压迫已久的一根长长阴茎一下子甩出来,在空中晃动两下,把凝出的腺液甩到了地毯上。
“您好,总统先生!”终于听到了总统先生的声音,艾米丽·密格尔的语调显然兴奋起来。她听上去非常年轻,大概是哪个议会老头的女儿或者孙女,刚进日报就获得了采访总统的机会,甚至能不带预约——埃德加·索列尔冷冷地想,但仍然试图保持着声音的平稳说道:“不预约并不是什么好习惯,……密格尔小姐。尤其是在面对总统的时候。”他咬牙吞下一声呻吟,单薄的身躯被后面琼森硕大的肉屌肏得一晃一晃。
“不,我相信‘惊喜’才是对一名记者来说最重要的战术。”密格尔说,“当然,我知道这很没有礼貌,我非常地尊敬您,……您很英俊……尽量不会这样…………我有……题…………”
不行,太大了……总统先生的脑子被穴里那根硕屌捣成了一团粘稠的灰白乱麻,记者清脆的声音在他耳边渐渐远去,他只能听到身后的“噗嗤噗嗤”“咕叽咕叽”的肏穴声音,自己的喘息声也渐渐高昂起来,每当前列腺被狠狠攻击的酸软袭来时还会发出无法忍受的混杂着少许哭腔的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总统先生?总统先生?您还好吗?”
显然注意到了不对,琼森的动作慢了下来,索列尔渐渐找回了自己的思绪。但是,身后的肏穴仍然没有停止,只不过回到了叫醒他时候的频率,慢而坚定,每次那巨屌退到只有龟头顶部在穴里的时候,都会让小穴与龟头的缝隙中汩汩流出一股淫水,就这样一股一股地流到昂贵的地毯上。
总统捂着话筒,不可置信地转回头去,做口型道:你还要继续?琼森露出了微笑,点点头。
“我还好。”索列尔按捺住愤怒,转回书桌方向,“抱歉,刚刚我的秘书叫我。这更展现出你预约的重要性,密格尔小姐。”
“呃,好的,总统先生,我以后绝对会注意的,感谢您的提醒!您听到了我刚刚的问题吗?我想问……”
琼森的巨大肉根又开始恶意地顶着总统的前列腺碾磨,总统先生被肏得身子酥软,深沉英俊的脸上泛起薄薄的红色,咬着唇半趴在书桌上无声地喘息着,后穴湿得一塌糊涂,但还是努力听着记者的问题。“当然,当然……嗯,嗯,我可以透露的是接下来绝不会有这样的行动……呃嗯……”
密格尔小姐道别的时候,埃德加·索列尔已经满脸是汗,侧趴在书桌上急促地喘息着,中午才梳好的黑头发又湿漉漉地垂到了眼前,随着身后琼森耸动巨屌操穴的动作而一下一下地晃动。总统先生的阴茎已经射不出来什么了,只是一直无力地胀着,不停地流水,滴滴答答地,跟淫水混在一起,打湿了一大块地毯。
秘书从总统无力地撑在桌上的手中拿起话筒,挂回电话上,慢慢说道:“我伺候得您舒服吗?”
总统全然没有回应。他又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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