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被养子下药叫来保安C到眼泪乱流下体喷水(蛋:跳蛋采访(1 / 2)
('晚上七点,总统宅邸附近一片寂静,只有绿化丛边偶尔传出些虫鸣。
总统埃德加·索列尔才从平斯明宫归来,低调的专车无声地开到大门口,总统先生在一位保镖的护送下下车,走向家门。
今天算是他提早“下班”了,因为他在八点半有一场在家的采访。不过,埃德加·索列尔仍然显而易见地疲惫,走路也有些不稳,保镖上前来扶他,被他礼貌拒绝了。
总统先生走入自己的家,这里从走廊到客厅一个灯都没开,一片昏暗,只有外面路灯与月亮的光芒隐隐照出家具的轮廓。他习以为常地拐入餐厅,看见开放式厨房里开着几盏小灯。
安东·索列尔靠在吧台上,平静地小口喝着手里的一罐啤酒。
“你不能被人发现喝酒。”总统站在餐厅的门口,面无表情地说道。
“我会说是你喝的。”他回答道,“但要是你这么说的话,我就不喝了。”他把啤酒罐砰地放到吧台上,发出的响声昭示着里面的酒已经被喝了个干净。
总统深深叹了口气,坐到了桌边的餐椅上,捏起了眉头。“我相信你的职责中没有需要真实扮演一位叛逆青春期少年的部分。拜托,不要再给我添烦恼了。”
“如你所愿。”安东回答,走到沙发后面,将手搭在总统先生的双肩上。埃德加·索列尔立刻全身紧绷,但没有移动。“你做什么?”
“给你捏肩膀,‘爸爸’。”
“不要,不要那么叫我。”埃德加脖子上汗毛竖起,僵硬地低着头。“别碰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东像是没有听到一样,继续为他捏着肩膀,手法甚至称得上专业。“放松,‘爸爸’。享受就好。”
总统府里一片寂静,没有人说话,安东静静地按捏着他的肩膀。不知过了多久,埃德加才抬起一只手示意停止,忍着愤怒说道:“可以了。”
“总统先生,我有义务提醒您,您的手势或者话语并没有任何意义。”安东说,“就算我这样做……”他突然把一只手伸下去,隔着衬衣捏了一下埃德加的乳头,引起了埃德加一声惊嘶,“您也不可以反抗。”
埃德加深呼吸,压下怒气,使劲闭上眼。“那就随便你吧。”
安东的双手逐渐往下摸去,先是隔着衬衫在胸口处划了一圈,然后摸到了瘦削的小腹,开始动手解他的皮带。
总统先生面无表情地听着自己皮带被解开的声音,又听到身后安东嘟囔了一声:“这里不好……”随即被拎着衬衣领子粗鲁地拽了起来,往客厅去。
二十一岁的安东虽然还有着骨头要从薄薄皮肤下顶出来似的少年一般的躯体,但跟埃德加差不多高,况且并不缺乏锻炼,就算要把体态轻盈的埃德加整个人抱起来也没问题。埃德加回到家连领带和西装外套都没脱,就又被连推带拽地拉到客厅去,然后被按在了昂贵的米色真皮沙发上。
“你需要润滑吗?”安东问道,埃德加立刻回答“需要”,生怕安东直接插进来。
“好的。”安东说,把埃德加的裤子扒下一半,往手指上吐了两口口水,直接插了两根指头进穴里。
“呃……!不行,不行,不能只用口水,会受伤的!”埃德加被死死按着背,但还是费力地转过头,“用润滑剂,拜托你,用润滑剂,在电视底下的柜子里应该就有。”他声音软下来,恳求着安东,“求你了,安东,用润滑剂,好不好?就在那里,然后我就给你操……”
安东用手指抽插了几下,回应道:“是吗?但是,‘爸爸’,你这里面被手指插了几下就已经半湿了,白天都被操烂了吧,我看你也不需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总统先生咬了咬牙,一拳砸在沙发上,“要是我受伤了,八点半的采访,你要让我怎么去?”
“我告诉他们,总统要在采访开始前跟我聊两句,让他们等到八点二十五再去会客室旁边的房间找你。”安东回答,“我们还有些时间。不过,你说得对,不能让你受伤了。”说着,他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一管润滑剂,拉开了自己的裤链,挤到了自己挺起的阴茎上。“这款润滑剂是我特意买的,还有催情效果,保证不会让你受伤。”
“催情?!”总统先生惊怒地大吼,立刻挣扎起来,“你在想什么?你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情况!如果出了事,你就等着蹲监……”他意识到自己语气太过尖锐,卡壳了一下,又努力平缓下声音,再次求道:“不要这样做,好不好?我不会反抗的,求求你,拜托你,这会毁了我,不要这样,会毁了议会的努力的……”
“这是为了让您好好享受,不要多想,我知道分寸。而且,您也该习惯了吧?忍耐就好了。”安东说,慢慢把阴茎推了进去。
“哈嗯……哈……”总统先生狠狠咬着牙,趴在沙发上承受着插入,绝望的思绪又萦绕于心,但后穴又毫无疑问地随着那涂着黏滑粘液的大屌的侵入而泛起空虚的酸痒感觉来。
“您看看…见效这么快,您的阴茎都勃起了。”安东说,手往前探去,帮埃德加把裤子拉链解开,将他已经挺立着流水的阴茎解放出来。“您可不要弄脏自己的裤子。”安东一点一点地将肉棒往里顶,故意摩擦过每一块已经被操熟却仍然紧致的穴肉,让埃德加不断微微颤抖着。
“嗯呜…要操就操快一点……”埃德加感觉到下半身开始不受自己控制地微微抬腰,迎合起安东慢得让人难以忍受的插入,趴在沙发上不住喘着气,“快一点……哈啊…快,快一点……”随着空虚逐渐被粗胀的大屌填满,他渐渐失去了对言语的控制,大脑全部被做爱的欲望占据,他伸手把自己的领带扯开,扔到一边,然后双手紧紧抓着沙发,被身后逐渐加快的肏干搅得声音都变了调,“呃呜……咕,唔……哈啊……嗯啊啊……”
“爸爸,呼,您吸得太紧了,您是想把我榨干吗?”安东说,鸡巴狂肏着埃德加的肉穴,淫水沫子翻飞,他看着这位英俊成熟的总统,自己的养父,在自己身下被捏着腰操得前后摇晃,双眼失神的模样。“您的肉穴早就被操熟了吧?不是被议会老头们,在那之前……不然您,哈,怎么会习惯得这么快?”
“在大学里,是吗?这就是你为什么离开当时的女朋友?还是说,是你的叔叔?你那个小混混妹夫?你不是还给他找了份出版社的工作?”
埃德加不断摇头,似乎既是在否认又是在因为快感而无意义地重复着摇头,“嗯唔……不要再说了…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是说,在你上的私立中学?很厉害啊,能靠奖学金上那样的精英男校。被有钱人家的小屁孩霸凌得很惨吧?他们是不是掰开你的大腿,把你的屁股给操得烂熟,从此离不开男人了?”
像是被击打到了弱点,埃德加浑身一颤,下身流出了一股已经颜色浅淡的精液,软腻的后穴随着他全身的抽搐痉挛而紧紧绞吸起肉棒。安东似乎惊讶不已,突然一下子蛮力拔出了鸡巴,看着埃德加被操得艳红充血的穴口还依惯性一张一合,阴茎像断掉的水龙头一样不断流出淡淡清液。
“哈啊…哈…哈啊啊……唔……”埃德加急促地喘息着,涨红的阴茎滴滴答答地把液体滴在沙发上,一双修长的腿半跪在沙发上,粘腻水液从后穴中流下。他勉强把自己的上半身从俯卧姿势撑起来,低着头不住喘气,吞咽了一下,虚弱地说了一声:“我去换衣服……”
“不行,还没有完。”安东环顾一圈,突然捏了身上的报警按钮,高喊道:“保安!”
有脚步声立刻从一边的走廊响起,总统先生意识到了什么,沉默几秒,冷笑了一声,躺回了沙发上,也没有遮掩自己的丑态。
一名高大的总统府保安出现在了客厅对面,他看着沙发边上安东露在外面的勃起紫红阴茎和总统先生一片狼藉的下体,一时愣在原地。
“议会给你的合同上有这么一条吧?”安东说,“过来吧,总统先生需要阴茎。”他低头看到埃德加冰冷的眼神,又补了一句:“不用管他。”也不知道是对谁在说。
那个保安拉下裤链,拿出一根十分巨大的半勃肉根,顺着安东的示意走到了总统的头边。埃德加面无表情,直到那根阴茎凑到自己嘴边,才闭上眼,将阴茎含入了口中,吮吸舔舐起来。
保安看着身下常常在报纸和电视上出现的深沉英俊的一国总统,此时正皱着眉头,浓密的眼睫微颤,竟然用比自己的妻子更熟练的技巧,乖巧地张口吞入自己丑陋狰狞的大屌舔吸,时而让肉棒全根没入做一个深喉,漂亮又能说会道的嘴巴紧紧贴着自己的肉棒根部,被杂乱粗蛮的阴毛扫到脸上也毫无反应,像妓女一样吮吸服务着这根陌生粗屌的每一处,这位保安此时才真正感受到了合同上那一条事项的重量。
安东再次轻松地拉开总统先生修长的大腿,肏进了那还在缓缓流出淫水的小穴中,一次肏到了底,发出“噗嗤”一声。总统先生隐忍地哼了一声,继续吸撮着嘴里的屌,不住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总统先生,”安东说,大力操弄起来,“您真的在上男校的时候就被同学操过了?真的吗,爸爸?还没成年就是浪货了?”
埃德加仍然闭着眼假装没听到,把嘴里的屌吸得啾啾作响,自己胯下的肉棒又硬又肿,搭在衬衣上,被后穴里肉棒的耸动给操得甩来甩去,蹭得到处是湿液。
见埃德加不回应,安东又挤了点催情润滑剂到阴茎根部,随着操动与淫水混杂在一起变成白沫,被淫靡红肿的穴肉一点一点吸收进去。“爸爸,这可是你自找的。”他说,捏着总统的腰,肉棒狠狠地捅开肠肉肏干,而总统先生显然又感觉到了不对,但嘴里也深深插着一根屌的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发出被堵住的呻吟,“呜……呜咕……嗯嗯呜……呜噗,嗯嗯嗯……”
保安忍不住在总统的嘴里挺动起粗大肉屌来,戳刺着身下总统漂亮的嘴巴里喉咙深处,那里一抽一抽地裹着保安腥臭肉冠的龟头吮吸。
总统先生睁开眼睛,但里面已经全然一片迷蒙水光了,泪水从深邃漂亮的双眼中不住流落,他被前后两根大屌同时狂风骤雨般顶弄着,呻吟也带上了淫媚的哭腔,“嗯呜呜……咕呜,呜呜……嗯嗯……嗯,嗯嗯呼……”
“哭了……”安东惊奇地说道,“这可不太好……”他抬头,对那个死死盯着总统先生迷乱的英俊脸蛋操着他的嘴的保安说:“你快点结束吧。”保安愣了一下,似乎才发现他的存在,点了点头,又胡乱插了十几下,才抵着总统先生喉咙的最深处,腥臭粘稠的精液直直射入喉咙。
“————!”总统先生漂亮的栗色眼珠翻上去,口水从鸡巴缝隙流下,全身猛地一弹,瘦削的腰和长腿都绷得直直的,软腻的小穴里淫肉痉挛着死死夹紧了里面的肉棒,一大股火热黏腻的淫水喷在体内的肉棒上,有几股都喷湿了安东的裤裆,而总统先生身前的肉棒噗噗射出了最后一股白精,淋到了自己的西装、衬衣和下巴上。
安东最后猛烈快速地肏干了几十下,才射在了埃德加仍然痉挛着的后穴深处。
保安已经离开了,安东看了一眼身下浑身狼藉,仍然翻着白眼,大腿抽搐,瘫在沙发上,已然在极其猛烈的后穴高潮中失去意识的总统先生,叹了口气,看了一眼旁边的钟,“八点十五……还来得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威格利国首都在国家的北部,在天气不太好的冬日,寒风呼啸、漫天风雪。今日,银白的雪厚厚地覆盖了平斯明宫的屋顶,让这座有百年历史的建筑显得愈发古老宏伟,气势逼人。不过,对于里面的人来说,开暖气的钱并不是个问题。他们的工作仍然忙碌。
此时的总统先生正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刚刚接到秘书打来的电话,报备首席战略官艾麦尔·费蒙紧急要求见面。总统先生清楚,费蒙是专门挑了他宝贵的空闲时间。国议会的人要让他待在平斯明宫的时间中每时每刻都不得安宁。
首席战略官费蒙是党内平衡派的二把手,也是平衡派首领艾克特专门派来牵制传统派首领,副总统理查德森的。国议会内部当然也互相争斗,埃德加·索列尔仍是议员时就亲身经历过。但是,保守党三派的目标都是压制总统,根本不会容他找出破绽,索列尔疲惫地想道。其他的政党又被打压得毫无话语权……
门外响起象征性的敲门声,不等他应答,首席战略官就走进来,抱着一个公文包,大概率是装样子用的。“下午好,总统先生。您知道我来的目的吗?”
“请直说。”索列尔总统说,他清楚这个人的脾性。
“议会对您生气了,总统先生。”首席战略官微笑着说。“您还记得密格尔小姐的采访吗?多亏了她,我们发现您居然在认真听那些会议。您知道规矩的吧?”
“规矩,”总统说,坐在他宽大办公室尽头的办公桌前。“我很惊讶你们居然还有脸说出这个词来。”
“规矩都是人制定的,而最近制定规矩的是我们。”战略官很有逻辑地说。“很遗憾,您违反了我们的规矩,违反规矩的人需要受到惩罚。经过讨论,我们想出了一个非常好的方法。”
战略官停顿了一下,显然在期待总统追问他是什么方法,或许还想看见总统先生恐慌的眼神,但索列尔不准备让他高兴。
没有等到索列尔的回复,战略官的脸上看不出什么变化,只是接道:“您可以猜猜您日程表上晚上的拍卖会是做什么用的。”
“招揽财团?”总统说,“连慈善的名头都不挂,你们就这么相信财团会给政府白白送钱?你们到底要卖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您,总统先生。准确来说,一个晚上。”
总统先生捏着下巴沉吟了半晌。“非常好的主意。堂堂国议会,为国家总统和财团大亨拉皮条。”他眼神平静,“你们的底线在哪里?你们要弃这个国家的名声不顾吗?
首席战略官似乎觉得他这番话可笑,回答道:“总统先生,这正是为什么他们愿意为您一掷千金,哦不,千万金,甚至是亿金。您懂吗?操您好像就在操这个国家一样。”
出乎索列尔意料的是,费蒙说出这席话竟毫不显得羞愧。
“而且,您的长相可不比哪个明星差,我都觉得是他们赚了。而我们,说实话,除了场地和酒费以外什么都不用出,就能为国库收获滚滚而来的金子以及人情。这并不是个差买卖。”战略官用唱歌一般的语调说,似乎是真的想要说服总统,“我是好意前来告诉您的,毕竟这件事需要您的配合。您也知道国家现在情况不够稳定;我们同样需要您的努力。您只要配合,就是为国家做出了大贡献。”
“我早该料到的,但我一直不敢相信你们真的会做出这种事。”埃德加·索列尔嗤笑,“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即使有保密协议,也早晚会传出去的。我们的人民会知道,我们的敌人也会知道。呵,不过这也不是我该管的事情。”
“您也明白,您只要履行自己对这个国家的职责就好了,我们谁不是这样呢?”战略官微笑着说。“准备一下吧,打理好您那张漂亮的脸。晚上七点出发。在那之前,我将占用您的时间。”
“随便吧。”总统先生无力地摆摆手,看着战略官走来。
当造型师要求他脱掉衣服的时候,总统先生拒绝了。
“我会穿着衣服,”埃德加·索列尔说,“随便他们想做什么,我会穿着衣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总统先生,他们可不会管您的衣服有多贵,就算撕坏了也能给您买上几百套不重样的。”旁边的议员说。
这时,副总统理查德森从化妆间的侧门走进来,他拿着一只灌了一半的长酒杯,啜饮了一口,对跟随的侍者点点头,“不错。”紧接着,他看向化妆间内的几个人,说道:“总统先生,您当然可以穿着衣服。我们只需要小小地修改一下程序。”
一位工作人员见状,走到理查德森身边,不赞同地跟他小声说了几句,但理查德森摇摇头,说:“取消掉。”然后不由分说地把酒杯塞到了工作人员手里,目送他离开。
国议会选择的地点是一所开在首都富人区的,占地不算太大却颇为豪华的高端俱乐部,其中自然也有拍卖的地点,是一个极为奢华的舞会厅,其中分散着约二十个白色宴桌,侍者在桌间穿行,中央有一盏巨大的古典水晶吊灯,营造出了洁净雅致的环境。大厅尽头则是一处略高的平台,那一面宽广的墙壁全部被深棕的丝绸窗帘遮蔽。
国议会的人对这场聚会的描述是“唯男性参加的特殊拍卖与绅士聚会”,那些有资格被邀请的权财滔天的经济巨头听到这句话,都明白得很,纷纷笑起来。没有一个拒绝。
随着聚会时间将近,这些富可敌国、掌握威格利国经济半壁江山的财阀们纷纷入场,从大门口的侍者手中拿起斟好的酒杯,在等待开始时便杯觥交错、谈笑风生。
“你知道今天拍卖的是什么吗?”一个矮个头的中年财阀环顾了一圈,问自己的同伴。
“不知道,国议会这次神神秘秘的。”另一个西装革履,留着整洁的小八字胡的大肚财阀摇头说,“不过那边的老瓦格莱纳好像知道,是搞石油那个,不是搞房地产的。”
不远处搞石油的老瓦格莱纳听到了他们的谈话,端着酒杯,满面生光地走过来。“先生们,晚上好。我给了国议会一点小恩惠,呵呵,他们跟我说了,不过我现在只能跟你们透露,你们绝对不虚此行。”
随着所有人根据自己的名牌在各个编了号的宴桌前入座,一些人注意到了在台下阴影处坐着的身影,认出了那常常在报纸上出现,却显得更为瘦削的西装革履轮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坐在平台旁边的那个是总统先生吗?”
“总统先生?他怎么会在?他不是一般不参与这种…聚会的吗?”
一位年轻的科技财阀似乎察觉了什么,看向了那几个提前买到消息的,得意洋洋、迫不及待的财阀,又看了一眼面无表情地坐在台边单独的椅子而非是底下宾客桌上的总统,露出了惊愕的神情。
随着台上的灯光亮起,主持人的身影也显现出来。他竟然是副总统理查德森的二把手,大名鼎鼎的高级议员德罗谢,以舌灿莲花的辩技出名。
高级议员德罗谢大步跨上台,自然地向财阀贵客们挥挥手。“晚上好,威格利国最尊贵的先生们!欢迎来到今晚的聚会。这只是一场私人宴会,请各位放松,我今天在这里,也只是作为一位主持人而已。”
台下的一些客人开始窃窃私语,更加怀疑起国议会今日能请上这等重要角色来做主持人的神秘活动,但也被挑起了好奇心。
好奇,已经是在他们让普通人难以想象的富有生活中,非常稀少的体验了。
“相信这里在场的先生们,嗯,大部分先生们,都不知道今天我们究竟要拍卖什么。很简单,只有一件商品。”台下的窃窃私语渐响,德罗谢咳了一声,又笑容满面地说道:“但是,规则很特殊。首先,我们会售卖参与今日这场宴会特殊活动的门票——只是一点点象征性的费用,毕竟到场的都已经拥有了资格,呵呵。然后,我们会拍卖多次,是的,多次,因为这件商品是不能为任何一人所拥有的。”
“娼妓。”矮个子财阀确信地说道。“这个流程我足够熟悉。”
他身旁的胡子财阀怀疑地啜了一口酒,“那样的话,有必要阵仗这么大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天知道。”矮个子幸灾乐祸地说,“国议会再不乞讨乞讨,就得垮台啦。做出什么来都不奇怪。”
特意允许客人们的低声讨论进行了一段时间,主持人等待他制造的悬疑效果发酵至最佳状态,才再次开口。
“噢,我还没有说吗?真是抱歉,先生们。”他做作地说,“鼓点,请!——”
大厅幕后真的响起了戏剧般的鼓点,越打越密集,声响累积起来,帮主持人积累气势。
“小丑。”后方桌的一个财阀露出了无聊的表情,“什么闹剧……我已经在后悔了。”
“我们今日,要拍卖的商品就是——”德罗谢说,转过身,“我们的总统先生日程表中的一栏。”
炽白的灯光一下照射在台旁的总统,埃德加·索列尔身上。他双手搭在大腿上,脸色阴沉,好像什么都没听到似的,双腿交叠,脊背挺直,一动也不动。
下方一片静默,有玻璃酒杯咯啦摔在地上的声音。
“……什么?什么意思?”那位先前意识到什么的科技财阀仍是难以置信地喃喃道,“怎么回事?”
底下或迷惑或震惊的低语声越演越烈,主持人对着麦克风咳了两声,大声说道:“好了,先生们,请安静一下,让我来解释。很简单,请听,先生们,请听我解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到视线重新聚焦在他身上,主持人才继续说道:“这所谓的‘一栏’,可不是普通的一栏。在这段时间中,总统先生将任由你们摆布,只要不造成永久性的伤害。出价最高的三个人可以得到,分别三个不同的时间段。”
整个大厅一瞬间爆发出喧闹声,有几桌甚至出现了争吵。这些威格利国最尊贵的富豪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好些财阀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但有几位格外频繁接触平斯明宫的像是早有猜测,大约明白现在国议会与总统之间的情况。
“同时,”主持人高声说,“我这里还有一份保密协议,等到各位走出这扇大门时,都必须得签字。”
那些不敢相信的客人,听到这句有些强硬的话,也不得不相信了。渐渐地,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总统的身上。
埃德加·索列尔毫不在意地一个个看回去,回敬所有客人探究的目光,或者说,至少看上去毫不在意。他有能力在群众的目光下伪装,这是一名成功的政客最重要的基本功。
当然,这位总统先生算不上是正常意义上的一位“成功的政客”,但他的能力显然足以让国议会认为他具有在公众的注视下做一名总统的资本了。
“什么事都可以?”离平台很近的一位年老的财阀沉稳地问道。
“噢,是的!只要不造成会留下痕迹的肉体伤害,比如疤痕或是纹身,当然了,挖出他的内脏也不行。”底下响起一阵礼貌的笑声。“出价第三高者,我们将会为您选择一个时段,在您选择的私人地点得到总统先生的拜访。出价第二高者可以自己选择时段,您甚至可以来平斯明宫,就在总统的办公室里把他压在桌子上操他,噢,或者,干其他您想干的事,呵呵。“
”操他,“前桌的年轻科技巨头重复道,”操威格利国的总统。“
”这就是为什么国议会只邀请了各位先生。“德罗谢微笑着说,”只有各位,威格利国最强大最有权势的人,精英中的精英,才有这个殊荣。先生们,好好想想吧,这可是一国总统,埃德加·索列尔本人,再难有这种机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到这句话,那些已经想到性的财阀才真正对总统转变了态度,用扫视猎物的饥饿眼神打量他。那位高高在上的总统索列尔,现在就在他们面前,脆弱无力,任由宰割。没有后果。一件几近不可能的高贵的藏品,绝无仅有的猎物。
”哦,别着急,还有——出价最高者可以选择任意一个时段,任意一个地点,衣服、道具,随您的便,不过相信大家都明白,不能让公众知道。“
“你疯了。”总统先生说,陈述句。
德罗谢又呵呵笑了一声,对台下的贵客们说道:“如各位所见,总统先生并不是那么情愿,不过,为了更好的服务各位,我们准备了一些能让他更顺服的药物。”
这正中富豪们的下怀,他们早已习惯了美人投怀送抱,只有征服才能带给他们真正的快感。
“——这也是为了一会儿的特殊活动。是的。只要您买一张门票,就能在二十分钟后在这里拥有总统先生,与所有人分享。”
埃德加·索列尔变了颜色,转向德罗谢说:“你们并没有告诉我这个。”
“总统先生,那可不是您能决定的。”德罗谢答非所问道,“现在,请需要购买门票的先生们举起你们手中的牌子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当埃德加·索列尔看到昏暗的台下纷纷举起林一般的牌子时,他才彻底理解了议会给他的“惩罚”究竟是什么。
“谢谢,谢谢各位支持。"德罗谢确认到无一人退出,鞠了一躬,“各位捐出的钱都会被用于让我们的国家变得更好。你们是真正的爱国者。”说到这里,他突然转头看向总统,面带微笑,举起拳头高声说道:“炽日将永远照耀我们的国家!”
“赞美永恒的威格利亚*!”底下的爱国者们齐齐接道,愉快的笑声与碰杯声爆发出来。
总统先生战栗着,他的牙齿都因愤怒而磕碰,他此时应该夺门而出,应该把他们全部关进监狱,应该拍下那枚按钮,让导弹摧毁这个邪恶而虚荣的璀璨地狱。他再也无法忍受了——但又可以再忍受,再忍受,为了继续这场滑稽而可笑的,上演在国家最顶点的舞台上的淫秽剧幕。
“噢,总统先生。”德罗谢满面笑容地说,“您不应心情这样糟糕!有这样爱国的一群精英,我们的国家是非常幸运的。来,请人带索列尔总统下去准备吧。”
一名在边上等待的保镖走上来,高大的阴影完全盖过了埃德加·索列尔的身躯,他礼貌地做出手势,请总统先生先走。
见总统坐在座位上不动,保镖便强行拉起他,粗暴地勾住他的胳膊把他往后台扯去。总统踉跄了几下,挣开了自己的胳膊,恶狠狠地说:“我可以自己走。”他喘了一口气,平复下怒气,转身大步走入了后台。
此时,财阀们看向总统先生因愤怒而发颤却仍然挺拔的背影,眼中已经掩饰不住贪婪与欲望。
在公众与媒体面前,索列尔总统的形象永远是稳重的,总是严肃,偶尔忧郁地蹙起眉头,深邃美丽的眼睛低垂着,但抬眸直视人们时又可以流露出那样炽烈的激情,让人无法不去相信他的可靠与认真。即使是那些对埃德加·索列尔过于年轻的脸与稀少的政治经验有所怀疑的选众,也要被索列尔总统引人信服的魅力所折服。“人们从未对一名政治家如此痴迷。”连《国际形势报》都如此点评。
至于那些不喜欢埃德加·索列尔的人,则说他虚伪、装模作样,只是个好看的花瓶——不过国议会的高层明白,这话并非完全错误。
不过,正因为目击到了那位总是表现得极有修养的总统的失态模样,财阀们才感到格外兴奋。
“总统从来没有这么失控过吧?”贵客们在宴桌间低声交流。“这是他私底下真正的模样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哦,不,我想任何人乍然听到这样的消息都会生气的。我很期待他之后还会有什么表情。”
“原来总统的地位在政府里这么低吗?国议会就这样卖他?”
“谁知道…德罗谢是不是说了还会给总统灌药?我已经迫不及待要看看那会是什么样子了……能合法强奸一国总统,哈哈,我从未如此自豪自己是一位威格利人。”
耐心等到客人们兴奋的低语淡去,主持人恰到好处地插话道:“谢谢各位尊贵的先生们,谢谢!哦,不用拿出支票夹了,我相信先生们的信誉,门票价格不值一提,之后补上就好。真正的拍卖会在活动结束后开始。现在,请享受美食与美酒吧,注意不要吃得太多,我就不待在这里烦各位了,呵呵,让宴会开始吧!”
宴会厅内掌声雷动,几位财阀甚至向德罗谢举杯。
你知道马诺里那老头本来为他准备了什么吗?他倒也很聪明,要求穿着衣服……不过,就是穿着衣服才更让那群人有兽欲。
会需要肌肉松弛剂吗?一般来说是不用的,你不知道他有多会吸。另一人回答道。不过谁知道那群一身铜臭的猪头要对他做什么。我可不觉得他们会顾着索列尔的承受能力,他们在自己的派对上玩得比这嗨多了。也打一剂吧。
埃德加·索列尔一进后台就被两名保镖按住,在手臂上打了一针不知道什么东西,紧接着是又一针。他开始变得昏昏沉沉,镇定剂的效用。那些人不顾他的挣扎与诅咒,强行将他按在沙发上。身旁的声音如同漩涡之中的回音般遥远,他脑袋嗡响,无法分辨出是谁在说话,也看不清眼前影影绰绰的人影。
松弛剂呢?在这里。又一支针管靠近他,索列尔挣扎起来,蜷缩在沙发上,将手臂紧紧收在怀里。不同的化学品开始在血管内交融,互相反应,麻痹,恶心,大脑刺痛——他渐渐失去了力气,一个人提起他的手臂,注射进了最后一管。
看上去不太对,没问题吧?没问题,问过医生了。加了一点大麻。大麻?……国外…?我本来想…洛因,但医生说太……
沙发上的总统先生发出了一声惊恐的呜咽,一下子吸引了房间里的人的视线。总统先生蜷成了一团,浑身打战,脸埋在自己的膝盖里,不住地颤抖,像被猎人枪击了肚腹的鹿一般,呼吸间有断断续续的痛苦喘息。他一时似乎被药物压垮了精神,半点说不出话来,但形状漂亮的嘴唇不断嚅动着,双目睁得大大的,好像迫切地要通过流动的暖蜜色光彩诉说什么。
“……埃德加·索列尔确实是漂亮。”一位改革党议员评价道。他是这家俱乐部主人的密友,帮国议会商量了个好价钱,因此特意被邀请来。“我现在才算明白了你们。不敢相信这跟电视上的总统是同一个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晚了,我们要把他送给财阀操了。”德罗谢说,他此时蜕下了台上热情的伪装,靠在墙边,狠狠地吸了一口烟。“你在“废物”总统被弹劾之前就应该加入我们保守党的。”
那位改革党议员闻言嗤笑了一声,说道:“之后的机会多了去了。”……
当总统先生再次出现的时候,宴会厅中的贵客们正大声谈笑欢饮,但当人们逐渐注意到帘后出现的身影时,便一点一点安静了下来,从最前方的宴桌到最后方,一种无形的影响波浪般荡开,让整个大厅都哑了火。
理查德森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台上。他手中拿着话筒,在静默中环视一圈,介绍道:“威格利国的总统先生,埃德加·索列尔,贵客们。”
之前那位粗暴的保镖搀扶着总统,从帘后走出来,总统先生显然双腿发软,几乎全身重量都靠在那位保镖身上,半被挟持着走到台前。他脸颊潮红,瞳孔涣散,双眼没有焦距,呆滞地朝向台下,似乎并无法看见眼前的景象,但能感受到台下的财阀们有若实质的视线,他先是下意识地缩了一下,接着又挺起背来。他嘴唇嚅动了半晌,好像有万千话语涌到嘴边,却仍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右手不停地剧烈打颤。
“看来药物剂量有点大了,抱歉了,贵客们,今天总统先生身体不适,无法发言。”底下传来笑声。
德罗谢也走到话筒架前,看了一眼表,对台下说道:”时间差不多了,先生们。记住,规则只有一条:无永久性身体伤害,这可是我们国家现今的领袖,请大家稍微顾忌自己的公民身份。笑声还有,先生们,尽量卫生一点,照顾一下没有那种癖好的人吧!哄堂大笑好了,总统先生就在这里,请各位享受吧。”
保镖接了眼色,把索列尔往前一推,本就站不稳的总统先生跌跌撞撞地往前扑去,趔趄两步,手撑在了第一排的宴桌上,勉强没有摔倒。他使劲摇了摇头,然后又低下头,急促地喘息。正好坐在旁边的财阀试探着伸手摸了摸总统的肩膀,见总统仍然只是低着头,没有什么反应,便搂过了他的腰。
“……“总统先生似乎要说什么,努力做出了一个口型,但什么声音也没发出来。他再次无声地、艰难地张口,唇瓣微颤,却只是在另一只手拍上他的屁股时发出了一声惊喘。
”你们这就不够意思了,可不要想独占他啊。“旁边桌的一位财阀起身走来说道,”时间有限,我建议我们商量一下如何分享他,大家都是文明人,想是一定能拟出个计划的。这位可是总统阁下,没有秩序岂不是显得不够尊重?“
”当然可以。“那位搂着总统先生的幸运客人说,掩不住脸上的笑容,”老天,索列尔的腰还真细,看不出来啊。这样,老兄,我们两桌两桌来,不如就你和我这桌先?“
”不太可能。“那位提出不满的财阀说,指了指总统。幸运客人抬头一看,自己搂着的总统正被自己椅背后的另一个人捏着下巴接吻,连嫩红的舌头都被挑出来吸得啧啧作响。总统先生仍然大睁着双眼,但他焦栗色的眼眸此时蒙蒙地混沌一片,什么也没映出来,只有浓密的睫毛不知所措地扇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到底给总统下了什么药?我必须入些货。“同桌的另一位财阀后靠在自己的座位上,举起酒杯津津有味地看着,”十几分钟前总统还冷得像块石头。现在,看看这个,跟什么村庄里的纯真处女似的。“
”我敢保证你需要花大价钱来买他们的配方。“一位后面桌的客人走来,揉捏起索列尔被西装裤包裹的臀部。“国议会那群掮客与讼棍耍钱比我们还不择手段。瞧瞧总统先生现在,落魄啊,竟然要被我这个老头摸屁股。”
“哈,有谁会信这是在给国家赚黑钱,给他们自己的腰包还差不多。”搂着总统先生的幸运客人说,开始解索列尔的西装夹克与衬衫胸前的扣子。
一只大手突然不顾幸运客人的抗议从他怀中捞过总统先生,将索列尔按跪在地上,紧接着一根粗硕的阴茎抵在了总统先生的脸上。是那位年轻的科技巨头。总统先生好像半分支撑自己身体的力气也没有了,乖乖跪坐在地,深沉英俊的脸现在茫然而迟钝地靠在年轻财阀的身上,直到索列尔身后又伸来几只手抚摸索列尔的腰,其中一个人抬起他的屁股,让他像狗一样四肢着地。
“年轻人,硬得真快。”那位举着酒杯坐在椅上的财阀说,“我这种老家伙只能在后面等着咯。”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向服务员要求了壮阳药,而且他并不是唯一一个作出如此要求的。不过,这种事他们是不会明明白白说出来的。
索列尔混乱的喘息喷吐在脸旁胀紫的肉棍上,他似乎不知要作何反应,即使那根硕大黝黑的肉棒戳弄他线条优美的挺拔鼻梁,将前列腺液抹在他端正的面容上,他也只是迷惑地眨着眼睛,就连平时挥之不去的忧郁色彩也从他深邃漂亮的双目中淡去了,此刻他的神色如同幼儿一般,几乎是纯真的,就像灵魂已经被药物载离了这个世界。
一个完美的性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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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格利亚=Vergolia,威格利国Vergol的古称。“赞美永恒的威格利亚”是来源于威格利国百年前一位着名反侵略战争领袖的名言,之后常被作为爱国宣言使用。此处被用来回复索列尔的总统竞选口号“炽日将永远照耀我们的国家”。
另外,如果你不认识这句话,那是因为我6月12号改了,你在那之前读了第一章的话请重新再读一遍对不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阴茎在他的脸上划来划去,见他并没有做出抵抗,最终试探着塞入他微张的口中。总统先生梦幻般地呜咽一声,往前凑了凑脑袋,吞下了一整根鸡巴,让阴茎连根部都埋入了他的口中。
“天啊……“年轻的财阀叹息道,“居然真的……”
几乎是与此同时,他的长裤后缝也被撕开了,一名贵客掐着他的腰,硬邦邦的大鸡巴直接挤开了他裸露出来的臀缝。
“已经湿得不行了。”那位鸡巴抵在穴口上蓄势待发的客人说,吹了一声口哨。“议会老头们给他准备了?总统先生可真是个好妓女。”
旁边没抢到位置的几位贵客失望地叹气,嘟囔着“动作真快”,几个人得体地系上裤子,衣着整洁地坐到一旁等待,另外几个干脆直接从裤裆拉链中掏出了雄挺的鸡巴上下撸动。
胜利般扫视了一圈,贵客硬烫怒张的肉冠猛地向前一顶,急猛无情地破入了穴口,肿硬大屌噗嗤插进湿濡肉穴,而早已被药物催得熟艳的嫩美肉环立刻包缠上来,咕啾地挤出黏液。总统先生被操得整个身体往前送去,惯性使然把嘴里的大鸡巴一路吃到了底,红硬的龟头猛然戳在喉咙眼上,但嘴里仍然被硕大的肉柱塞得满满的,他无法吞咽,哀哀地叫了一声,嘴角流出一股晶莹的涎液。
旁边撸着鸡巴的财阀看直了眼,手上加快了撸动的速度,一根粗紫的鸡巴怒挺在空中,恨不得马上挤开那两个人,自己插进那流水的小穴里。
两位客人开始不约而同地一前一后挺腰肏弄,回回都操到肉洞最深处,胯部啪啪啪地疯狂拍击,两管青筋暴起完全充血的大屌进进出出,一根在索列尔被操得像是抹了艳丽口红的肿软唇瓣间恣虐冲撞,把他的脸操得湿漉漉的,被汗、口水与腥臭的腺液抹得乱七八糟,另一根则残忍地将后穴撑出一个大圆,臀缝间嫩肿抽搐的穴口吞吐着赫然一大根狰狞圆胀的紫黑鸡巴,极有视觉冲击,被红艳的穴肉裹得密密的,进出间挥洒分泌的淫水,雄威尽显。随着二人的操动,淫靡的湿液声也越来越响,让边上等待或是围观的贵客们看得眼都红了。
“总统先生水竟然这么多。”一位中年半秃的财阀评价道,摸着自己裤裆处撑起的大包,“看他在电视上那小白脸花瓶样子,我早该想到他西装底下有多淫荡。”
“我猜索列尔在电视上也会玩自己。”另一位财阀恶意猜测道,“嘴上在道貌岸然巧舌如簧,谁知道屁股里在吃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位富可敌国的大财阀一前一后地肏着威格利国可怜的总统先生,让总统瘦削纤长的身体夹在中间,如同驭在海浪上般摇动,窄而翘挺的屁股被后面的人掐着操入,神色迷茫的俊秀脸颊则被捏住,狠狠往男人的屌上送。
几位贵客看得实在忍耐不下,趁其他人还未从对总统先生淫乱反差的震撼中恢复过来,将自己的鸡巴凑到了总统先生身上磨蹭,更有人挑起他的西装下摆,把鸡巴往他被白衬衫覆盖的胸乳上捣,让那乳珠也在衬衫上硬硬地胀出一个轮廓来。
而埃德加·索列尔,噢,埃德加·索列尔,他的脑袋已经被极强烈的刺激搅成了软烂一滩的无用肉块,什么也听不见了。毒品无限放大了感官,同时被下了催情药的他就连被碰一下肌肤都要流水,更别说让两根雄伟硬挺的大肉棒在他身体最柔软的内在抽插肆虐四处溅液了。他后穴插弄的那根鸡巴每稍稍擦过他那块格外敏感的微凸穴肉,都在他极端活跃的脑中引起烟火爆炸一般剧烈的快感反应,下体不由自主地喷出一大股精液来,绝顶的高潮撕扯绷张他的意识,药物和性器一同把他的脑子捣得乱七八糟,身体全然不受控制地自己扭动屁股去套身后的大屌,精液就跟穴里水液一样淫乱地喷个不停,平时就足够让他短暂失去理智的极度快感此时被无限延长,无论是视力还是听力都全然被穿透全身的刺白快感占去,就好像世界里只剩那两根紧密插在他身体里的粗狞鸡巴了。
正蓄猛了劲操他的嘴的那位十分遭嫉妒的年轻财阀在仰着头享受,按着索列尔的脑袋狠狠往他喉咙眼里捣弄操虐着,一次比一次深,完全没有注意到总统先生的漂亮眼珠已经被快感轰炸得翻了上去,下体喷水喷得没完,生理泪水和汗液口水将头发糊成了一团,黏在光洁的额头上,端正英俊的面容哪里还有平日的深沉哀重,如今只余一片鲜艳而狂乱的媚色。
但这一幕并没有逃过旁人的眼光。即使是早就看过索列尔高潮的模样,甚至是亲自操过他的德罗谢和理查德森,也从未见过总统先生完全失控的样子。
埃德加·索列尔总是隐忍不发的,即使被插射了,也只是低低地叫几声,穴里痉挛着绞紧,脸颊泛起淡淡的红。但现在,要是他的嘴里没有被那根大肉棍堵着,他一定会迷迷蒙蒙地像宠物犬一样伸出艳艳的舌头,翻起白眼浪叫出声,再摇着屁股挺着鸡巴到处淋水去求别人操他,就好像他一直都是这样不知廉耻的、满脑子只想着性的低级动物。两位远远观看的国议会高层各自将这景象收进眼底,口干舌燥。理查德森少见地冒出了后悔的心思,他硬得只想上前强行拉开那些围在总统身边的财阀,把索列尔抱回会议桌上操。
而德罗谢,这位能言善道的议员先生本心情复杂,看到这里,反而平静了。埃德加·索列尔不属于这个地方,德罗谢十分清楚地意识到这一点。他太格格不入了,他不应该在这里,不应该被男人的鸡巴围住,不应该露出糜乱的神情,不应该沦落成那般低贱的模样。他看上去应该在办公桌前沉思,应该在落地窗边远眺。他应该在大学课堂教书的。
议员咀嚼着自己的良心——他知道,这位前教授曾是一位正直的、体面的、值得尊敬的先生,甚至能回想起在国议会第一次见到索列尔的时候:那时的埃德加·索列尔是一位柔和而友善的,十分有教养的人,不是后来那位充满怨恨、郁郁寡欢的总统,也不是现在这个……淫荡不堪的性玩具。可与此同时,这位有些同情心的议员又不愿去介入:这可不是天天都能看到的美妙剧场。他为索列尔感到可惜,但是,他想着:如果国议会需要索列尔——需要这个——需要将一位无辜的绅士按在地上,用药物灌坏脑袋,变成令人不齿的淫贱的娼妓的话,相对于更大的恶来说,至少这只是小小的,一人的不快。而且是一种让其他人赏心悦目的不快。天知道他在台上宣判总统先生的刑罚时还在心虚地享受索列尔英俊的脸上不可置信的神色,甚至在想象索列尔被迫失去优雅仪态后的模样时硬了起来。哦,至少他们当初选择这样一位长相出众的总统是个好主意。他们共同毁灭了一种美丽的东西。
这就更不用说那些已习惯于看到总统在公众面前的稳重面具的财阀们了。他们用贪婪的眼神舔舐着索列尔这幅绝无仅有的痴迷沉沦表情。这位气质沉稳的总统如今根本就是个身着名贵西装的骚货淫娃,甚至比那还要好,因为即使是街边最便宜最浪荡的妓女也不会如此热情、如此淫乱,穴里像水龙头坏了一样流水,吸鸡巴像在吸什么生命之源一样卖力。更何况这不可多得的极品还是那位身处权力顶端的,出名地俊美的总统先生。
等两位贵客在其他客人们狂热的催促下射出精液时,已经没有人看得出索列尔还有没有意识了。他像被用坏的玩偶一样被扔在地上,瘫软在地,满脸是迷媚的水色,撅着流满了黏滑水液的屁股,后穴口被操得肿起,往外淌着浓稠精水,隐隐露出里面湿软暗红的淫肉,翕张着邀请男人的性器插入。没有办法,总统先生长了这么一个缺男人的小穴,他们只是在满足这欠操的淫物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还只是两个人。
几乎是上一根鸡巴拔出去的一瞬间,下一根鸡巴就迫不及待地塞了进来,早就被撸得雄伟硬挺狰狞无比,满满当当地撞进肉穴里,咕唧咕唧在高潮不断的痉挛紧穴中搅起水花来。而总统先生的嘴边则多了两根不同的鸡巴,两冠紫红的龟头同时挤进他的嘴里,粗鲁地戳弄还沾着上个人精液的湿软舌尖。索列尔几乎感受不到操他的人已经换了一拨,由过分敏感的全身神经传来的快感如同极白的烟花般在脑中连环爆炸,已经无法再思考了,无法再感受其他的东西了,被药物灌得脑袋满满当当意识被分离成丝线状飘离一切都远去了只有急切的湿濡热嫩软胀酸满的快感肉穴需要填充肏坏被挤压操弄流水变成肉套子……
“总统先生不会被操坏吧?“一个刚在他嘴里射完的财阀喘着气提上裤子,来了句马后炮。“他看上去可不太对劲。”
已经不是不太对劲的程度了——那已经不再是他了。如果现在让民众看看这个被夹在好几根大屌中间啪啪啪啪猛肏到阴茎在空中狂甩,哆嗦着流了一地的水,翻着白眼高潮时还在噘嘴撮吸鸡巴的淫荡娼妓,不会有任何人敢说这是电视上、公众前那位深沉镇定的索列尔总统。
“你都操完了还说,”另外一位贵客说,烦躁地撸着自己鸡巴等待,“操坏就操坏,他妈的,这个婊子……我怎么就从来没想到总统会这么好操?早知道我就给议会送点钱问问了,我就一直觉得不对……现在还要跟你们这群人在拍卖会上抢。”
随着一声畅喊和索列尔被堵住的长长呻吟,又一位客人在总统先生的后穴里汩汩地灌入了精液,现在索列尔原本平坦的小腹上已经略微鼓起了些,里面晃荡的全是在不间断的填充肏弄中无法排出的粘稠白浊。下一位等待的人看上去也不准备给他这个机会,扶着自己等待已久的肿痛鸡巴直直捅了进去,胯部拍在湿滑的臀上,拍出淫液水花。被操得肿胀的穴肉立即软软地纠缠上来,挤压出更多的透明水液,顺着鸡巴抽插飞溅出小穴。这位客人立即红着眼抓紧索列尔窄瘦的腰侧啪啪啪猛劲抽插起来,几乎整个人骑在索列尔背上,嘴里不忘感叹:“太爽了……”
他后面等待的那位财阀嗤笑了一声,说:“老哥,你的鸡巴太小了,看看,总统先生穴里的水都往外冒了,让我也来。”这位自信的绅士随即半蹲下来,扶着自己的鸡巴从底下往穴口里挤。他强行挤进龟头时,嘴里还在吞吸鸡巴的总统呜咽了一声,似乎想绞紧了穴不让他进来,但被注射了肌肉松弛剂后无法彻底合紧穴口,于是可怜的熟软穴口仍然被巨力破开,噗叽一声就让两根鸡巴一起挤入了后穴,同时被淫肉包裹起来。后面冒出几声不满的对插队的抗议,但两个操着总统先生后面的贵客已经被吸得爽得不行,一前一后地操了起来,上下两柱阴茎以不同的速度碾磨软嫩的肠肉。总统先生茫然地呻吟着,头发黏腻腻地贴在额上,似乎被药物屏蔽了痛苦,只是对身后变了感觉的肏弄感到迷惑,甚至一边撮着嘴里的肉棒,一边略微扭臀想要摆脱不适,但这一幕只是让操他的人以及围观的贵客都更加疯狂了而已。
不知多少个人捏着他的屁股插入、狠操,十分钟、二十分钟、半个小时,每一根插入他臀穴的肉屌都被软嫩湿美的小穴一视同仁地紧紧包住吸吮,每一根塞到他唇间的阴茎都被总统先生温顺地吞入,他们甚至可以说总统先生是尽职尽责的,假如忽略总统显然意识混沌的状态的话。
等到不知道第几个人从他的嘴里拔出去,索列尔无力地垂下头,咳出了几股浓腥的精液,才喘息两秒,脑袋就又一次被人捧起,但就在这时,他突然缩了一下,避过了嘴边塞来的的肉棒。那根早已憋了半天的狰狞涨紫肉棒划过了他被操得红艳湿濡的双唇,转而戳在湿漉漉的脸颊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警告:非常过分的强奸以及对过去创伤经历的间接描写
正准备捅进索列尔的嘴的那位财阀只以为自己是施力方向错了,又抬起他的脸往嘴里捅,但他刚刚把自己的硬紫肉冠捅进去,就感到自己被总统先生的手虚弱地推了两下。这位之前在边上看了许久,确认过总统先生并无意识的贵客楞在了原地,不知出于什么思考,竟然真的后退一步,拔了肉棒出去。
得到了呼吸的许可,索列尔低下头,颤抖着剧烈喘息,又呆滞地注视地面几秒,才抬头看向眼前的人,混沌的双眼中忽然流转出一种属于神智的光来,嘴唇发抖,似乎想要动唇说出什么;但是这时,后面操他的那人见他前面的嘴没被占住,便直接一手掐着他的腰,一手粗暴地拽起了他的头发往后扯,强行让他仰起头,下体猛烈耸动拍击被操得熟软的小穴。
就像被打开了什么开关,总统先生忽然睁大了眼睛,他被向后扯着头发,如同某种受人禁锢的优雅的鸟类般高高仰着修长的脖颈;他本来重新亮起来的双眼又被不明的暗淡恐慌侵染,身体开始战栗不已,先是痉挛着摇头,又蒙蒙地哼着,嘴唇嚅动,随后齿间漏出一句极其微弱的“不要……”
”药效过了?“在总统的嘴边等着的财阀疑惑地问了一句,但埃德加·索列尔望向他的双眼仍然没有聚焦,涣散而浑蒙,半被散落下来一甩一甩的额发挡着,似乎在透过他望着什么别的东西,但又充满了恳求,恳求的意味……
”他妈的,你到底操不操他的嘴?“旁边的一位财阀不耐烦了,”大家的时间都很宝贵!“
”不,要…了…不要。”索列尔微弱地喃喃,仍然被抓着头发承受身后不停的凶猛操弄,被迫仰着脖子,暴露出身体最脆弱危险的地方。他的神色变幻,一时变得痛苦,一时又回到方才的茫然痴迷,随后定格在畏惧。“不,不要,呜,咳咳,……“总统先生的话语低弱喑哑,被操得断断续续的,尾音带着压抑不住的媚意。他像是还没彻底找回语言能力,语调仍有些迟钝,一点一点地拼凑出词语,”我……嗯啊…放我…放我下来……”
“真漂亮。”欣赏的语气。
“他应该多这样。要是他演讲的时候也这么可爱,相信大家都会更加喜爱他!”笑声。
怎么会有人听他的呢?在他们看来,总统先生无论会说话还是不会说话都一样,哦,甚至会说话还更好一些。毕竟,只有会说话的才是真正的总统先生吧?这可跟刚刚被灌了一脑袋药物和毒品的满脸痴相的漂亮玩具不一样。
“真正的总统回来了,”一人幸灾乐祸地说,“现在可好玩了。”
”我倒不觉得,天哪,看看他那样子……“有人窃笑,“我们不会把总统的脑子操坏了吧?”
当然了,平常的索列尔总统是多么镇静沉稳,现在的索列尔就有多么狼狈——多可怜啊,听听,他平时温和动听的声音都被一根接一根的鸡巴给捣得嘶哑了;看看,他在公众面前坚定果决而引人信任的气质如今只留空洞与茫然了。但最重要的是,现在的总统先生看上去可不像是有神智的样子。他仿佛仍身在另一个世界,毒品将他的精神送到了某个遥远的地方:他似乎并没有在看着眼前的这些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后面那位财阀仍然不管不顾地扯着总统先生汗湿的黑发,迫使他身体向上弯成不可思议的弧度,被掐着屁股啪啪啪啪大干特干,穴口拍出淫靡的水沫来,在总统先生身侧用肉棒顶弄他身体亵玩他乳头的客人们也照样继续,甚至还玩得更狠了些。
“……不,嗯啊,不要……咕…哈啊,”埃德加含糊地说,他的嘴被操了太久,已经控制不住涎液流落了。”对不起,对不起……我会听话的……不要了……”
“我们应该留出他的嘴巴的。”旁边座位上的财阀端着香槟悠闲地说,“听索列尔讲话也是不错的娱乐活动。先生们,以后可没有这么好的机会听我们受欢迎的总统先生流着口水求人了。”
“他在哭吗?总统先生,你在哭吗?”一位贵客听出了什么,捧起总统先生被体液染得黏黏糊糊的俊朗脸颊。埃德加被操得几乎无法喘气了,他微弱的挣扎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只能被牢牢禁锢在几个财阀兴奋的汗淋的臂膀中,他空洞地看着眼前的这个人,像孩子一样哀求道:“对不起,嗯……对不起,我……哈啊啊……我不会再,告诉,呜,老师…了……不要,不要,啊…不要了……”
在他面前被恳求的财阀露出了奇妙的表情。”我看他可不是在跟我说话。”
“被药喂出幻觉了吧。”另一位客人说,“他妈的,我又硬了。你们快点操,赶紧换人,看我把他给操醒。”
“啊啊……啊,”埃德加微弱的挣扎根本无法抵抗拽着他头发的人的力道,他本就染了痴媚颜色的栗色双眼凝出一层水雾来,竟然真像要落下泪来,“嗯嗯……”他看上去受不了操弄了,试图往前爬,却被捏着屁股狠狠拍在操他的人胯上。
粗狞的鸡巴猛地插入肿软湿媚的穴内,让埃德加又哽了一下,阴茎甩出一股清液,泪水终于淌下脸颊。
”对不,起…对不起……”他摇着头,几乎抽泣起来,“我不会,了…不会…嗯呜呜……海茨…求求你,我……救命,呜,救……”
“哭了,哭了,”客人们纷纷笑起来,“议会不会怪我们吧?我又硬了……”
埃德加面前的贵客怜爱地摸了摸总统先生失神的脸,说道:“老哥,你把总统操哭了,你看看,都说胡话了——海茨是谁?老相好?”
从别人口中听到这个名字,埃德加呆住了几秒,似乎说了一句什么话,忽然使出全力挣扎起来,竟真的挣脱了来自身后人的禁锢,把后面啪啪操得正爽的的财阀气得直接扑上前,把埃德加死死地压在地上,双臂紧勒住他的腰,骂了一声:”你他妈给我乖点!”然后狠狠地往埃德加的臀上拍了一掌,再次挺腰猛劲肏入软穴中。
“啊,”总统先生哽咽出声,浑身痉挛起来,肉穴环环收缩吸裹,下体本来已经流不出什么的红肿肉茎又吐出一股淡黄的液体,在空中划出一个圆弧,淅淅沥沥地洒在地毯上,只有他后面操得天昏地暗的幸运家伙没看见,其他人都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妈的,尿了。”旁边围观的客人们大喊,有的人开始鼓掌。“总统被操尿了!哈!我们来玩点水上运动!这里没人不喜欢吧?”
没有人抗议,或者说,那些本来不喜欢的人也无法拒绝这种诱惑。当然,派对的氛围正好,谁能说不呢?而且再难有对高贵的总统先生做这种事的机会了——如果他们在接下来的拍卖会中抢不到名额的话,这就是唯一一次机会了。
于是几根大屌,即使是射完的那些,也被从裤子里重新解放出来,凑到了总统先生的身前。此时幸运家伙的鸡巴还享受地埋在穴里抽搐射完自己的那发精液,他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先楞着低头看了眼,才露出笑容问:“我们能尿进他穴里吧?”
帘后没有声音。默许。
于是,也没有人在意总统先生醒来后会不会介意自己身上的尿液了。正好,他现在看上去也完全失去神智了——就像只被抛弃的破烂玩偶一样,无神地瘫在自己的精液、淫液和尿汇成的水池里,体内和体外都在接受其他人腥臭的尿液的哗哗浇灌。他身上这件昂贵的定制西服算是毁了。不过,之后,财阀们为他投出的金子足够买一座小山高的定制西服。
等到大家都穿好衣服不包括埃德加·索列尔,德罗谢才从帘后出来,走到台上。
他丝毫未对场内充斥的淫靡气味表现出介意,高声恭喜了各位财阀。“感谢各位参与这次活动!看上去大家都很享受这场派对。”
台下传来欢呼。国议会当初根本没想把这办成派对。但民意第一。
“好了,现在让我们进入真正的拍卖场,开始我们的拍卖吧。各位可真是好好折腾了一把总统先生!请先跟他道别吧,一会正式开始时,我们会将索列尔先生整理好,带到台上。哦,各位会乐意见到崭新的总统先生的笑声。”
于是人们整整自己的西装领子,系好裤带,各自跟随德罗谢的指示离开宴会场。
等到只剩最后一位客人,这位客人正要跟上其他人,却停下脚步,回头又看了一眼仍然躺在地上的总统先生。
“总统先生,”他说,重新走上前,拍了拍索列尔的脸,”我下次还会投给你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对于一位总统来说,埃德加·索列尔出奇地年轻。像他这个年纪的总统候选人,甚至会被称作是“朝气蓬勃的”。但是,要是看一个人的整条人生轨迹,他又算不上那么年轻了。
埃德加·索列尔今年三十七岁。在威格利国,像他这个年纪的中产阶级男人,该有一个贤惠的妻子,两三个孩子,以及一座带花园的双层小屋了。像他这个年纪的中产阶级男人,应该在早上边等待妻子的咖啡边读报,每逢周末都带孩子去湖边钓鱼,生日时在一家昂贵的餐厅庆祝。
可索列尔的人生是如此不同——他有一座带花园的双层小屋,是的,但它坐落在平斯明宫区。他有一个孩子,但那又不是他的孩子,不。要形容安东,更准确的词是“同事”。
还有,做一位总统,相对于做普通的中产阶级男人来说,是有些不同寻常的权利的。比如说,当总统的健康陷入危机时,有全国最专业的医疗团队保证他的身体状况。是的,他摄入了些毒品,是的,他的内脏遭了些损伤,但那都不是什么严重的问题;他的身体还处在巅峰时期,或者说,巅峰时期的末尾。有顶尖的医生日夜照看,恢复过来是不难的。
但是,再怎么说,他也已经不年轻了。
即使是在总统先生身体恢复能力最好的少年期,他也从未遭受过这样的折磨。二十多人,持续几个小时的轮奸;如果不是因为当时的索列尔已经被暂时的毒品药物与每日例行的性爱调教成了能够接受几十根鸡巴的淫荡体质,他根本就受不住那些。但即使是这样,他也被干得几近脑子坏掉了。无论是那些财阀,还是当时在场的国议会官员们,都还记得清清楚楚——总统先生被玩弄得像只被抛弃在垃圾堆中的破败玩偶的模样。
总统在外休了整整一个半月的假。对于建国未过百年的威格利国来说,这是闻所未闻的。现在的威格利国情况可是非常不妙:上一位总统留下的烂摊子还没解决,内忧外患让政府焦头烂额,犯罪率和失业率达到高峰、经济将近萧条、民众越来越不满、媒体一沓沓地印刷负面报道。政府在哪里?总统在哪里?人们质问道。这种时候还在借病逃离责任吗?
再这样下去会降低支持率的。出于这样的考虑,国议会决定让总统回来上班。
于是,在平斯明宫工作的其他人看到了消失一个多月的总统重新出现在总统办公室与走廊间。他看上去就跟从前一样——仍然寡言,仍然隐忍,甚至还能乖乖地接受他身边那几根憋了很久的鸡巴。只是偶尔,非常偶尔;他会停不住地战栗。就像那些兴奋剂和毒品仍然存留在他的血液中一般,一层永远黏连的稀释的伤痕。
除此之外,总统先生的日常一点都没变。会议、采访、演讲、“公务“。还是那个深沉的,忧郁的埃德加·索列尔。就像他之前被奸淫得尖叫哭泣、射得满地精液淫水、痴浪地在男人身下呻吟的景象从未发生过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总统先生又是总统先生了。
但是,跟总统阔别一月之久的几位国议会的高层,以及秘书琼森与养子安东,都发现了些不同。因为,问题就出在“乖”上。
埃德加·索列尔,自那之后就越来越听话了。
现在的索列尔像一头被驯服的草食动物,被那次经历完全地改变了。现在,要是谁想操他,他都温顺地俯下头去,一言不发地承受。他还是会压抑自己的声音,被操时咬着唇只发出浅浅的喘息,但他再也不会抗拒了——索列尔连最后一点点坚持都舍弃了。
这可不是什么合理的事情。说实话,理查德森与艾克特在计划这件事时,就料到了会有反抗,无尽的反抗。他们可不相信有哪个男人,哪个足以担起‘总统’这件沉重外壳的男人,能真正地放下自己的尊严,屈服于国议会的压迫。尤其是因为快感。确实,索列尔要是愿意在外面风风光光地做总统,在平斯明宫里当个乖巧的性玩具,那对国议会来说就是最好的。但是,一场轮奸就能让索列尔低头吗?一场轮奸就能重新塑造一个男人吗?至少他们不这么认为。
但同样目睹了拍卖会时的盛景的另外一些国议会高级官员,像德罗谢那种同情心泛滥的类型,则乐意在面对崭新的温顺总统时自我享受一番善人的愧疚:毕竟,总统先生并没有那么让人难以喜爱。正相反,看到他们生生把一个男人——一位同他们一样受过高等教育的、有修养的绅士——变成了这个样子,总能引起人心中对这位可怜的绅士的一些怜惜之情。
但是,随之而来的破坏的成就感也同样令人无法抗拒。正是他们把总统先生送给财阀当婊子的;是他们把这位好好地活着自己的人生的先生推到了权力的巅峰,又将他残忍地摔进泥地里的;是他们自己,将这个软弱而文雅的男人逼成了下流的荡妇。这何尝不是一种伟大的成绩?
但那都是小事而已。就像理查德森所说的——议会的利益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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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一次国议会高层会议,理查德森是同总统一起进入会议室的。而且,很少见地,索列尔是自己走进来的。理查德森的手臂搭在他肩上,几乎是半圈着他,像是在警告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埃德加·索列尔成为总统,他就再也没有参加过国议会的高层集会了。因为,他严格来说已经成为了议会的敌人——一个需要被监控、牵制的对象。但很显然,索列尔还记得他上一次参与国议会高层集会的经历,在他还不是总统的时候*。他看似平静,身体却紧绷起来,似乎猜到了要发生什么。
威格利国的副总统与总统状似亲密地走到长桌前,但任谁都不会从那勾肩搭背中解读出友善。索列尔垂下眼,看着桌面。他已经做好准备了。
出乎意料地,理查德森放开了他。副总统似乎不准备在会议参与者到齐前开口,只是同索列尔一起并排立在长桌尽头,抱着臂半靠在桌上,背对其他所有人,只目不转睛地看着总统先生,就好像坐在下面的那些人不存在一样。
总统一言不发,一动不动,只沉默地、乖巧地、像是在说“我任由你摆布”,低着头站在理查德森的视线下。
之后进入会议室的与会者,即使是本来在与同行人闲聊的那些,也很快意识到了紧张的气氛,看了一眼长桌尽头不寻常的两个身影便闭上了嘴,迅速落座。
随着与会者到齐,所有人都望向了副总统。接下来,就是理查德森的开场白时间了。
“总统先生,”理查德森说,
“尿在桌上。”
*见过去篇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总统先生一动也不动。就像没有听到一样。
底下有议员脸色先变了:“副总统先生,您不能——”
“不,我说笑的。”理查德森说,但脸上失望的表情显然并不是这么说的。“总统先生,您刚刚也没有当真吧?我真担心您当真了,毕竟您最近总是那么喜欢弄脏平斯明宫的东西。”
理查德森从未对索列尔这样说过话。索列尔无法回应他;他的血液奔涌,心跳如鼓,双拳紧握,一种黑暗的冲动在身体中四窜,像是无处可去,只能使途径的身体部分又战栗起来。
“总统先生,您还记得上一次我们在这里开会吗?”理查德森缓缓说,“我当着所有人的面操了您。那是在场人数最多的一次吧?我想那次也是您最爽的,水都流到我的皮鞋上了,害我太太擦了好久。”
总统先生轻声说了一句话。
“您说什么?”副总统问。
“这个国家病入膏肓,”总统说,“一切早就没救了。”
他转头就走。副总统冲上去,拉住总统的手臂说:“站住,我要在这里操你,索列尔。我要在这里操你。你不是很听话吗?”
议员们开始窃窃私语。索列尔用一种混杂着无力与痛苦的眼神看着他,屈服了,转过身去,贴到他怀里,柑橘香水的气味。
副总统拉下索列尔臀后的拉链,很快撸硬了自己的肉棒,肏入了埃德加·索列尔现在时时刻刻都湿润着的后穴。总统先生喘息一声,眼神迷蒙起来,露出一种像要哭泣般的软弱的表情。理查德森更为习惯这个表情;再度看到它令他放下了心。
于是,就像平常那样,副总统先生用鸡巴插着总统的后穴,坐回了会议桌的开端。
今天的议题是什么来着?对了,关于部门经费不足的事情,写在他的记事本上。怎么还是不足?他用比平常更狠的力度从下面肏索列尔,雄伟的鸡巴像是要把小穴捣烂似的猛烈鞭打着软热的穴肉,黏膜在抽插间发出淫靡的滋滋声。
索列尔断断续续地呜咽着,声音微弱,不足以盖过他。议员们看上去也很快忘记了一开始的插曲,各自进行了例行的报告或发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会议结束,其他议员都离开后,两名改革派的议员仍坐在原位未动。
“怎么了?”理查德森心情不好地说,他快射了,紧致粘腻的肉道又湿又软地吸吮着他的肉棒,他此时只想快点把索列尔压在桌上猛插一通,并不想与他们再多耗。
“副总统先生,我们是想说,”其中一位改革派议员咳了一声,但他还没开口,就被会议桌开端传来的一声闷响打断了。
“索列尔?”副总统似乎也没反应过来。
本来还坐在他腿上的总统先生突然身子一软,倒在了地上,在桌下昏迷了过去。
“总统先生?”两位议员也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急忙离开座位,跑到了会议桌前端。
副总统半跪下去,将索列尔的上半身抬起来,拍了拍他的脸。没有反应。副总统又问道:“总统?索列尔?埃德加?”
不知是对哪个名字有了反应,总统先生软绵绵地歪到一边的漂亮脑袋动了动,接着转了过来,对着理查德森睁开了眼睛。
副总统刚刚想舒一口气站起来,嘴里准备好的话还没出去,突然发现有什么地方不对。
索列尔的眼神似乎全然呆滞了,那双眼睛里装着他,又好像什么都没看到。就像副总统的存在只是光的反射而已。
这景象几乎是恐怖的——如同真正的玩偶般,埃德加·索列尔原本温和漂亮的棕栗色双眼变得不可思议地晶莹剔透;像是这世间的一切都无法被纳入其中,又像纳入了一切;像无生命的,人造的事物。
“总统先生?”理查德森问道,看到那对凝滞的虹膜机械地转动过来。过了半晌,神采才突然回到了埃德加的双眼中,忧郁却活生生的色彩重新染上了他端正英俊的脸。他轻轻往回缩了缩。
该给他放松一下了。理查德森皱起眉,看着索列尔。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女人?”索列尔问,“……换一位女秘书?”
“温柔乡总能让男人高兴,不是吗?您尽管对她做任何事。”艾克特微笑着说。他布满皱纹的手在桌上威胁性地敲着。“娜奥米小姐聪明,安全,贴心,绝对不会透露出去。如果您担心的话,我也可以向您保证,她很乐意,总统先生。您很迷人。”
“很迷人。”总统先生重复。听不出任何感情。
“您还是喜欢女人的吧?我调查到您有过两个女朋友。”艾克特说道,“如果您想换个男性,我也可以满足,当然,不是那种会强迫您的。您的任期还有两年呢,也不能让您太有压力了。”
“我不会接受你们送来的任何人。”他说道,“也不要让人跟我‘偶遇’。这并不是我工作的一部分。”他的眼神像在说“我受够了”;但他只是低下了头。
这算是总统休假归来以后表现出的最强烈的感情了。没想到是为了一个女人!
“难道您还想要琼森吗?我以为您不喜欢他。”艾克特说。
“……就这位小姐吧,但我不会碰她的。”索列尔闭上眼说。
艾克特提起电话,只简短地说:“来吧。”门外便走入了一个摇曳生姿的年轻女性,披着一头蓬松的棕发。
她看上去至少比索列尔小十五岁。索列尔瞪大了双眼;她看上去简直就像——
“您大学时候的女友。是吗?”艾克特说。
索列尔嘴唇发抖,握起了拳,一时讲不出话来;他急促地喘了两口气,最终才说道:“我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总统先生,您在为我们的工作制造障碍。”艾克特打断了他。“您知道最近的局势有多么严峻吗?好好思考一下您的职责!”
“我的职责是被你们折磨,”索列尔说,压抑着声音中的颤抖,“我的职责是什么都不做。”
艾克特不回答他,反而像面对不听话的孩子般,露出了一种似是慈爱,似是怜悯的神情。
“埃德加,”艾克特用称呼晚辈的语气循循善诱道,“你明白国议会面对的是怎样的挑战吧?上任总统留下的烂局还没收拾干净,现在又有新的危机。你要配合国议会,也就是配合我,才能帮助我们的国家走出泥潭。好吗?即使是在这样的小事上,我们也要讲究效率……“
新秘书原本规矩地落在地上的视线,不知什么时候移到了面前的总统身上。
索列尔总统真人看上去比电视中更加英俊。就像电影明星一般!不可思议,威格利国竟然能有这样好看的总统。她一直觉得,在合照里,他跟其他国家的老头子们比起来,像是美丽的珍珠。他们多么幸运,能有这样美丽的人代表他们的国家!
但是,电视上的埃德加·索列尔是充满生命力与激情的、引人信任的俊美领袖,而她看见的这个男人却是疲惫,忧郁,甚至是怯弱的。她似乎明白原因——国议会告诉了她一切。
她清纯的面貌表达出一种可爱的好奇。埃德加·索列尔看向她,那双几乎被悲伤注满的漂亮双眼令人惊叹地流露出了更多的痛苦。
“不要在我面前出现。”总统说,垂下头。
艾克特又向她打了个手势,于是她退出了房间。
“埃德加,”总统先生浑身一抖,显然非常厌恶这个称呼,但艾克特仍然继续说道:“你明白我们的国家现在在经历什么。这不是你可以任性的时候。理解我们,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或许我可以理解你们,但我拒绝选择理解。”总统慢慢说。
艾克特开口还想说什么,但索列尔抬手制止了他即将说出的话。
总统先生从座位上站起来,在房间内踱步。沉默持续了两分钟。艾克特在沙发上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耐心等待着。
“你们都对我做了什么?”总统忽然轻轻说。“你们都对我做了什么?”
艾克特很快反应道:“您是说财阀聚会那天?我们可以叫来医生为您解释当时的报告……”
“不。”索列尔说,停在了原地,看向窗外。
“……我想辞职。”他最终说。
“辞职?”艾克特差点笑出了声,但忍了回去。索列尔没有错过这个细节。“我是说……您是非常重要的。我必须告诉您这一点:或许您不这么觉得,但您是这个国家能够运转最重要的一部分之一。我们国家的政治体系正处于一个转折点,而您是这其中必不——“
”我听过这些了,”索列尔说,“我想知道我为什么不能辞职。”
“您不能,总统先生。”艾克特说,“这不可能。我们甚至期待您连任。”
有一瞬间,艾克特甚至担心总统突然发怒,骂脏话,摔东西——紧绷的气氛如此暗示着——但索列尔只是闭上眼,点了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明白了。”他说,坐回到椅子上。
“是这样吗?总统先生?”艾克特说,“您难道不是在计划着反叛吗?我要提醒您,这可是叛国行为。想想您的家人。”
“我没有。”索列尔说。“我什么都不需要做。”他小声说了一个词,然后突然平静了下来,嘴角竟然挑起了一个笑容。
艾克特错愕地瞧了他一会儿,才说:“那好吧……总统先生,您做的任何事都瞒不过我们,您记住这一点就好。今天早上的报纸您看了吗?”
“看了。”索列尔平和地说。“需要我做公众演讲吗?”
“是的。明天将把演讲稿送到您桌上。”艾克特说。
房间内又安静了一会儿,艾克特站起了身。“我走了,总统先生。”
“好。”总统轻声回答。
艾克特离开后,埃德加·索列尔死死捏着椅子扶把的双手才放松下来,上面已沾满了滑腻的冷汗。
如果不这样的话,他会被看到发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即使是在最后的审判场,那位长相极为出众的敌方军官也仍然泰然自若,甚至是高高在上的;他昂着头扫视的模样,就像国王在巡视自己的领地,但又如同出众的天鹅一般,长长的脖颈被已经剥去军衔地位象征的领子簇拥着。如果他穿着冬季的毛领大衣,大概会衬得那张苍白的脸像纤弱的花蕊;但他的眼神又令人联想到灰狼,或者冰柱,一切刺眼又锋锐的东西。
记录官并无法看出那位军官的年龄,但被整洁修身的军服包裹的他,举手投足间自有一种习惯于发号施令的高傲气质,冷峻的眉眼上保持着属于上位者的波澜不惊,必然已在战火中淬炼了多年。至少是校级……或许,甚至,是个将军。这个人是谁?看上去很熟悉。大概是出于”想要认出他“的意图,记录官不住地看他。
记录官并不是唯一一个看直了眼的人。实际上,随着人们的视线一个一个被吸引过去,似乎全场都在情不自禁地看着那位格外出挑的敌方军官了。至于被注视者,则丝毫没被影响,交腿闲坐在一众同样将被审判的高级军官同僚之间,不是早已习惯了被注视,便是极擅长控制表情了。大概都有。
这家伙要是电影行业的,肯定会被三个以上不同的富翁包养。记录官恶狠狠地想道,强行将视线从长相过于抓人眼球的敌军将领身上掰开。敌人肮脏腐败的晋升系统中一定有些难以启齿的弯弯绕绕,他们会在军营里把这可恶的婊子按在地上轮奸,然后像打扮玩偶似的给他胸前别上装饰性的徽章,嘉奖他无私为国奉献自己的军人精神。一定是这样。
但无论记录官怎么恶意地想,那样身居高位的气质都是不容置疑的。那位军官毫无疑问地,像其他坐在这里的敌军将领一样,杀人如麻,罪孽深重。
如果记录官的记性再好一些,或许他会想起自己几年前曾在国内看过的,敌方的军队宣传海报。在海报上最常出现的,最出众的面孔之一,就是那位少将。当然,他在升到校级之后便不再参与宣传了,那都是很早的事了。但当时,威尔纳·舒特“死神”的名声也曾传到他们的领土。政府急忙禁止了敌国海报的传播,生怕那些年轻的男孩女孩们被照片上精心描刻的冷酷而英俊的完美军人误导。没必要,人们恨死了夺走自己家人的敌人——那些海报被刺破,被撕裂,被踩踏,甚至是……总之,都成为了泄愤的道具。
但那些已经不重要了,战争已胜利了。回到今天。审判持续了整整十二个小时。没有轮到他。记录官换了两次,翻译换了八次,上面坐着的两方高级军官却没有这个待遇。气氛已让人昏昏欲睡了,但两边的军官们都仿佛在较着什么劲,一定要强打精神,坐得笔挺。那位敌军军官的气质也逐渐隐没了;他坐在上方的座位,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不再用凌厉的双目四处打量。
枯燥无味的审判结束后,接下来就是你的工作:在那位军官,威尔纳·舒特少将明天的的审判开始之前,单独问出一些你的上级想知道的事情。
这活听上去像是很重要,但你心知并非如此。
上头早已决定好了这些人的结局。你再问出些什么,也不重要。这场单独审问只不过是例行公事。杀了人就是杀了人——没有人想听解释。
但是,你有些其他的目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有意比定好的时间晚了半小时到。正好半小时,一秒不差。审问室里有钟,他会看得见。
刚打开审问室的门,你便被穿透性的目光锁定了。将被审问的对象坐在桌对面,直截了当地观察你。如果你不是个专业的审讯官,来自这样一位久经沙场的将领的压迫力会将你定在原地。
你拉开椅子,坐下。你们二人隔着一张桌子,被铁灰色的墙包围。桌上放着录音机,头顶是一盏惨白的灯。翻译怯懦地站在桌旁。哈,上头连翻译都不派个老练的。
你仔细端详面前这位以无情与高效着称的敌人。他看上去跟照片中不一样:那些人给你的照片是多年前,他刚刚晋升上尉时拍摄的,那上面是一名英姿飒爽、意气风发的年轻军官,锋利得几乎让人不敢逼视,胸前错落有致的闪耀徽章都无法盖过他浅蓝双眸中的凌厉光芒。就连他额边的一道浅浅疤痕,也如同五官的一部分般融合入了他天衣无缝的冷酷气质。你看到那张照片以后,便完全理解了为什么他会是战争宣传的宠儿。
而坐在你面前的这名军官是安静的,暗色的军服上不再有吸人眼球的层层叠叠的徽章,你第一眼甚至没有注意到他。但是,当你将视线投在他身上时,便像是被胶强行粘实了一般,半点也移不开——他的存在本身就是在「命令」你的视线留驻。
他不像照片中那样年轻了,不是以皱纹的方式,而是一种被风沙消磨出的黯淡。但是,你又觉得他比任何照片都要更加美丽了——是那种将要被摧毁的绚丽事物最后绽放出的绝望的美,就像风暴中粘留在枝头摇曳欲坠的山茱萸,或是被叼在鹰鹫喙中的蜂鸟。你并非没有见识过沉郁的敌人,但你从未见过能将悲剧如此动人地化为他自身的美的一部分的。
“我不需要翻译。”格外美丽的军官率先打断了沉默,用你的语言,他的敌人的语言。
“威尔纳·舒特。很荣幸见到你。”你显得比他更有礼貌一些,先称呼了他。“你想谈条件吧?”
你还是有些惊讶的。情报没有提到他精通敌国语言。诚然,口音还有些生硬,但已足够流利。
“是的。”他不准备多说了,抬头看向旁边的翻译。翻译显然有些无措,转头求助地看你。你示意翻译出去。
现在,房间里只剩你们二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到门重新关上,你对面的军官才开口:“我的士兵正在遭受不人道的对待。”
他显然准备这句话很久了。当然了,他在等你反驳,以讲出早就准备好的阐述。这次你不会再顺他的意。
“是吗?”你回答。“我们会重新审查。”
你感到他眼神几乎化作实质,无声的逼视。你纹丝不动,你太过熟悉这种威胁方式了。
“你们自诩为正义的势力,却不愿为英勇作战的士兵展现出尊重。”他说,“没有浴室、长虫的食物、无理由的殴打、折磨式审问。我的部下从来都只是服从命令,他们没有错。”
是啊,他的部下,那些“英勇作战的士兵”,那些侵略者!他们残忍地杀死了多少你的国家的公民?人们所爱的父亲、丈夫、兄弟、儿子,都再也不会回来了。
你说,“那确实很遗憾,舒特先生。”
他盯着你。“你想要什么?”
他在掌握话语的主权。但是,他的情况就摆在这里——失败者,阶下囚,他逃不出你的手掌心。你按下录音机,结束录音,露出一半得逞的微笑。
“非常,非常简单。让我高兴,我就考虑改善你手下的待遇。”你说。
“是吗?”他说,移开了视线,垂下眼,似乎在思考。在这时,你才能看出他眼角的淡淡细纹,以及微颤的浅色睫毛。这让他像个同样被岁月触摸过的普通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能做出什么保证?”他问。
“你没有资格谈条件。“你说。
“好。”他迅速回答。“你想让我怎么做?”
这和你想的不一样:你没有把话说满,只是”考虑“。你期待收获拒绝与嘲讽,也许还有一声冷笑,接着是一场用言语作刃的小小战争。
”让我操你。“你直接这么说。
军官沉默了几秒,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
你很惊讶。他觉得这很好吗?你以为这样的人——他这样的人,相比于雌伏在他人身下,宁愿遭受更为严苟的刑罚。
这位敌军将领到现在为止都坐得笔直,气定神闲,言笑如常,神情冷酷。这是你审问生涯中面对过的地位最高的军官,一个有尊严的男人,一个上位者。他的同僚甚至会说他是“一个传奇”。你有种冲动,想像个害怕大人反悔的孩子一样怀疑地问一句,真的吗?你忍了回去。
“好。”军官极轻地说,半点抵抗也没有。
空气中有什么细微的事物改变了。他不再看你;他似乎进入了另一种模式,一种更为……顺服的模式。他从自己的座位上缓缓滑了下去,那令人印象深刻的美丽残酷的身影消失在了你的视线中。你立即后悔了:你刚刚应该立刻把他按在桌上的。但你听到桌底传来军靴磕在地面上的浅浅响声。衣服在活动中的窸窣声,皮肤触在冰凉的石块地面上。你不用去看桌底,就能想象到军官四肢着地向你爬来的景象。
你将手伸到黑暗的桌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慢慢地,温热湿润的触感沾上你的手指。是舌头。军官轻轻地舔着你的手指。你确信那上面还沾着油脂与铁锈,但军官一点厌恶都没有表现出来,认认真真地舔舐你的食指与中指,从指甲到指缝,全都舔得湿湿黏黏的,再浅浅地撮吸你的指尖。
“好孩子。”你说,脸上露出笑容。你中奖了。
仅仅是被舔手指,你就硬得像铁一样。你的另一只手抚摸他梳到两边的浅棕头发,顺着被打理整齐的方向。
军官乖乖低着脑袋舔你的指头,或者说他是不愿抬头露出自己的表情。但你能看到他高挺的鼻子与微颤的睫毛。他不说话了,这让人舒服,你很高兴不用再应付他冰冷的话语。或许他只是想让你快点射。
你略微往后收了收,他便明白,吐出你的指头,湿润的双唇转而凑向你的裤裆。他张口衔住拉链,往下。你能感受到他的吐息,那比他眼中的恨意要更温暖。
这是一种无声的指责吗?他根本不掩藏自己的敌意,那样寒冷彻骨的、责问的、控诉的、被极度的愤怒点燃的熠熠神采。他在生气,因为你偏偏选择用性来折辱他吗?
但他又如此乖巧,如此听话,半句话也不抱怨,你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他肯定被训练过,这样好的狗狗。威尔纳·舒特,传奇本人,谁会想到?
看到你已硬得不能再硬的阴茎时,他一点也不意外。你把胯往前挺挺,他便顺从地张口吞入了你的阴茎头部,舌头灵活地打着圈舔舐,再浅浅地吞吐。等到他适应了你的尺寸,便深深埋下头去,让硬圆的龟头抵住他喉咙深处,被紧致的肉壁挤压,发出小小的哽声,再返回上来,用舌尖轻轻勾画肮脏的龟头沟。你看到这里,便知道他根本就用不上手,光用嘴就能让你射出来。这婊子比妓女还熟练。
你并没料到他这样擅长取悦男人的性器。或许你应该做好准备的;原本的计划是拖得越久越好,让他舔到肌肉酸痛,用恳求的眼神看你,你再操他。但再在他的嘴里待久一些,你就要控制不住了。
“抬头看我,”你说,补上一句条件:“不要停。”他听话地抬眼,长长的睫毛翻上去。开始泛红的嘴唇湿湿地套弄你的阴茎。敌军的传奇指挥官跪在你的双腿之间,双手撑在地上,吸你的屌。
你的阴茎偏大,即使他努力保持波澜不惊,表情也显然不太舒服。离得这么近,他便显得没有那么年轻了。你能看见他被灯染得苍白的脸,浅色的绒毛,嘴角眼边的纹路,头发上的劣质发蜡。或许从远处看他像是高高在上的冷酷神明,近看也不过是个男人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你没想到会在他眼中看到湿漉漉的欲望,薄薄的一层,浮在冰冷的憎恶上面,像粘稠的糖衣。他是演的吗?“死神”掌握的技巧也包括精妙的演技吗?
你心中有一种困惑的骚动,便俯下身,双手搂住他的腰,将他提了起来,让他坐在你腿上。他顺从地吐出你的阴茎,身子比你想象的要小,甚至有些太小了,你摸到他的腰比宽大的军服显出来的窄了许多。他坐在审判场上的模样高大而不可侵犯,但离近了看却显得亲切柔弱许多。他本就不比你高,大概一米七四?一米七五?一个月的监狱生活更让他过于清瘦,现在整整比你小了一圈。
也许这就是这位完美军人唯一的短板。你脑中冒出一个偏向于恶毒的想法。他普遍高挑的同僚会嘲笑他的个头吗?小家伙,你可以这样叫他。
军官丝毫不避开你的视线,正相反,就像要用视线穿透你的大脑似的,他坐在你的腿上,发顶被惨白的灯晕出一圈光,双眼隐藏在阴影中,死死地盯着你,好像要把你永远拓印下来。但你能发现他的双眼已湿润了。是口交中被呛的吗?你在看到这一幕之前,从来没意识到军官那副冷峻的容貌会如此适合以泪作饰。
你不想看到他和他烦人的挥之不去的恨意,所以你把他转过去,让他背对你,再环住他的腰,将这纤瘦的身躯禁锢在你怀里。他乖乖地任你摆弄,像只可爱的洋娃娃,向前垂着头,浅棕的头发服贴地盖在苍白的脖颈上。
你探向他的皮带,试着脱掉他的裤子,但被他按住了手。他背对你,摇了摇头。”从裤缝撕开。”他沙哑地说。
“为什么?”你说,“因为你的阴茎太小?还是说大名鼎鼎的威尔纳·舒特其实是个女人?”
没有回答。这也许是太过荒谬的侮辱了。但他仍然坚定地按着你的手。这让你更加好奇了。到底是为什么?难道他真的没有长男人的鸡巴?无论他有什么不愿让你看到的,你都必须知道。至少,这是你的工作。
你挣脱他的手,解开了他的皮带,拉下拉链。底下无疑是属于阴茎的鼓起,已经在你的手底半硬了。问题出在他的腿上。
你粗暴地脱下他的军靴,左边,右边,咚地扔到一边去。然后是皮带,捏住黄铜扣,刷地抽出来。最后,你扯下他的裤子。
军官不作反抗,只是靠在你的怀里,闭上了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来如此,裤子刚滑到他的脚踝,你便看见了。
他大腿上有处狰狞的伤疤,曾有什么人用刀在那里清清楚楚地刻下两个词语。你只认识后面那个词:“死神”,你读出来。“前面那个词是什么?”
“妓女。”他平和地说。
听到这个答案,你只想仰天大笑。”完美军人“、“传奇指挥官”、“战场死神“,这太有意思了。敌人就是这样对他们的英雄的吗?无论你与同事之前如何对着海报上那张漂亮的脸开黄色玩笑,都不会想到这竟然是真的。
多可笑啊。我们的士兵恐惧的就是一个“妓女”吗?如果之前你们说“他一定是个浪荡的婊子”只能算评价敌人时例行的恶意诽谤,现在倒成了基于事实的侮辱了。
”你的仪态是他们训练的吗?”你突然问,“白天,你不像在审判场,倒像在歌剧院。你把审判当成什么?你这样的人……什么用也没有。只能像洋娃娃一样被摆在摄像机前,优雅地,用你装模作样的仪态,拍那些故作宏大的宣传照。你是怎么干到将级的?靠被人操屁股?”
说到最后,你随着话语猛地挺腰,将阴茎肏进他的肠穴中。
军官什么话也不说,只是短促地哼了一下,抬起窄小却形状饱满的白皙屁股,开始浅浅地迎合你。他的穴里夹得紧紧的,里面早已分泌出水液,随着抽插啾啾作响。你试图撇头去看他,但你在他脸上除了安静的,如同绷紧的弦般持久的憎恶,什么也看不到。他并不为你的羞辱动摇。
你一边操他,一边解他的军官外衣,然后是衬衫,直到他瘦小的躯体被赤裸地置放在你腿上。他任由你动作,只是一直小声呻吟。
他的眼睛像狼,叫得却像只缺水的猫咪,只有轻轻的哼叫与低沉的呜咽,夹杂着细细的喘气。不像是刻意打磨过,但也足够煽情。
这就是敌人最高级的军妓吗?堂堂少将,一整个师的最高指挥官,手底下足足两万士兵,真正的“战争英雄”,漂亮得像画里的人。没想到你也有享受到这等待遇的一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从后面操他,抚摸他的腰部。他苍白纤长的身躯上印着战争的痕迹。八处枪伤,脚踝上有一处凹陷,似乎曾经被剜下来一块肉,肋骨和后背上有手术疤痕。你摸到他的下腹。每次肉棒顶入他的穴深处时,都会在他的小腹上略略顶起一块凸起。
你又一次操到最深处,听到他颤巍巍地吐出一口气。这里,只要手稍稍施力,往里按那块凸起,然后——
“嗯。”军官软绵绵地哼出一声,你感觉到他的腿根抽搐,穴肉一环一环紧紧吸套住你的肉棒,一股淫水滑滑地浇在你的龟头上。你的手上沾了什么热而黏的液体,你低头,看见白色的精液。
他倒在你怀中,汗从发梢滴落,仍然冰凉的细手搭在你的手上。从这个角度,你能看到他浅棕鬓角的几丝白发。是吗,他已经到这个年龄了。
“这么快?”你说,“我还没有完。”
他用气声说了什么,你没有听见。他又重复了一遍,这次声音大了些:“那就继续,继续操我。”
你从未想过有一天你会听到这句话以敌人充斥生硬棱角的口音说出来。这只让你更硬了。
你搂着他,这漂亮的、冷峻的男人此时软倒在你的怀里,双手扒着你的臂弯,屁股里塞着你的屌,一边被操着,一边小声地吸气。他显然不陌生被操的感觉了,即使刚刚才射过,他也能从中获得快感。不,你不能忘记,这个男人根本不是看上去那样不容侵犯——这就是个见鬼的淫荡军妓。他到底被操过多少次?
“你的上级操你吗?你的部下会不会排着队操你?”你说,“是不是无论什么人,只要给你点好处,就都能操你?”
到这个时候,军官又表现得像是听不懂你的语言了。“嗯嗯……”他呻吟道,声音像被攥在手里的雪一样湿濡。“哈…嗯…嗯……”
“就这么爽吗?”你拨开他的衬衫去揉捏底下的乳头,他在你怀里扭动,阴茎完全勃起了,挺在空中流水。你并没有指望他回应,可他竟然真的轻轻点了点头。他潮红的脸颊和动情的喘息告诉你,他确实在享受这一切,但他同时又紧抿着嘴,眉头皱起,眼中明明灭灭,仿佛在忍耐什么难以承受的苦楚。这更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现在本应在审问他的。但是,操他这件事显然要更为紧急。
你要把敌方宣传的精神的象征压在身下操干,把那狗屁的“完美军人”给操坏,把杀死你无数弟兄的“死神”操得像狗一样在你身下喘息。无论对他做什么,都是他自作自受,罪有应得,这是你的国家的荣耀,这是你爱国精神的展示,这是邪恶的落败,光明的胜利,这是正义的宣判,最最高尚的仲裁。
精液灌进他身体里的那一刻,军官微微哽了一下,绷直了身体。他什么也没射出来,后穴却像高潮了一般痉挛抽搐,绞出你剩余的精液。等到最后的余韵也过去,你才拔出来。
你知道,这场审讯你什么都没问出来。是的,都怪这可恶的披着冷峻皮囊的婊子,他那样急切地答应你的请求,是他自己想要这个的。
不,被这样的妖精勾引并不是你的错。至少你还得到了这一条情报——威尔纳·舒特少将是个淫荡的男妓。等到你报告上去,或许上头甚至可以让他活下来,在你们的阵营继续做军妓。那会很好,那会是比死亡更加残忍的刑罚:愤怒的士兵会把这身负无数他们弟兄怨魂的敌方将领活活撕碎。
你走前,他已经穿好了衣服。他的靴子上沾着精液,等他回去,他的手下会看到。但你不准备提醒他。
你最后餍足地瞧他一眼,这美丽又邪恶的生物。他几乎又回到了原样,凌乱的头发被勉强梳回去,沉沉地注视你。他宽大的军服套在身上,但你仍能透过衣料看到底下的伤疤,那句“妓女死神”。
“你会改善我的士兵的条件。”他笃定地说。他在命令你。
“我会考虑。”你说。你会考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斯捷潘闭上眼,放下坦克视镜,向后靠在座位上。对面的坦克已经被彻底摧毁了,但他自己的坦克也千疮百孔。驾驶员昏了过去,至于炮手,安德留沙,他陪伴他长大的好兄弟,撑到发射出最后的一弹以后,已经失去了呼吸。
斯捷潘仿佛屏蔽了一切感情,内心只剩一片冷漠的荒原。他为自己的枪装弹,爬出了自己的坦克,准备去亲自解决敌军坦克里还活着的家伙,如果还有的话。
雪原一片白茫茫的,旁边的友军坦克都被完全摧毁,也不再回复无线电了。一时间,只有人类暴力的究极造物和几颗光秃秃的歪树立在纯白的视野中间。这个地方的炮火已经结束了。
他爬到对面那刻画着邪恶符号的白色迷彩坦克上,对上面的盖子砰砰来了两枪,打开了它。里面一股血腥味扑面而来。侵略者的炮手和驾驶员胸口都已经被金属贯穿了。斯捷潘冷静地用枪瞄准车长位的那个疑似还活着的躯体,但它一动不动。
斯捷潘跳了进去,枪仍然稳稳瞄准那位昏迷的车长,他快速环视一圈,看到这部坦克的确已经被安得留沙打出的子弹彻底破坏了所有机能,此刻已经迎接了自己死亡的命运。只不过一辆坦克而已,竟然杀死了他至少五个同胞,包括安得留沙——安得留沙!他内心被愤怒的火焰点燃。这个家伙……不能就这样死掉,直接在昏迷中没有知觉地死掉!他低头看看那位车长的右腿,已经被变形的金属死死钉在地上,碾得血肉模糊了。
就在这时,敌人忽然在黑暗中睁开了眼睛。他猛地抬起斯捷潘提枪的手腕,斯捷潘惊哼一声,本能地按下扳机。子弹打进了坦克顶。
敌人立刻一脚踢来,但右腿无法移动的他平衡没有保持好,被斯捷潘轻易地躲开,反应极快的斯捷潘立即用枪托砸向了敌人的脑袋,快速卸了他的左肩,听到了敌人的惨叫。
“呵……”斯捷潘冷笑一声,“你已经彻底失败了。”
敌人嘶哑地开口,说了两句他听不懂的话,但从随后直直吐到他胸口的一口血来看,不是什么好话。斯捷潘便又卸了他的右肩,于是听到了第二声惨叫。
灰白的阳光穿过云层,从车顶盖照进来,照亮了敌人的脸颊。这个家伙有一头浅棕色的头发,乱七八糟地贴在脸上,而那张脸竟然格外地年轻,被额头上露出的鲜血染了半边,看上去跟斯捷潘差不多大,甚至可能比他还小,却双颊消瘦,线条凌厉而冷峻。那双眼睛倒是非常动人,眼尾漂亮地上挑,但浅蓝的眼珠子里扭曲的仇恨几乎要直直刺穿了斯捷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什么看,再看打断你的鼻子,狗杂种。”斯捷潘粗鲁地说道,“你们的头头真是个变态。”
而对面的家伙自然是没有听懂,于是他顺势一拳狠狠打在这家伙的鼻子上。敌人的头一下子被他打歪过去,不断起伏的制服胸口上的徽章闪闪发光。
斯捷潘盯着那一大堆徽章,怒火越烧越高,“他妈的,狗杂种,你到底杀了我多少兄弟?”他又一拳砸在这家伙胸口上,听到了一声已经虚弱下去的痛呼。
估计着他肋骨断了,斯捷潘便故意攥紧拳头用指节使劲往前施力碾着那个地方,果不其然听到了这家伙痛苦嘶哑的哀嚎,以及喉咙里夹杂着血的喘气声。
敌人的身躯在他缓缓施力的拳头底下像出水的鱼一样弹动挣扎,制服把纤瘦的腰恰好地勒出来。但断了右腿的他无法移动,只能像动物一样无可奈何地嚎叫着抒发痛苦与愤怒,夹杂着斯捷潘听不懂的侵略者的丑恶语言。
斯捷潘的拳头冷酷地碾压着敌人的肋骨,他盯着敌人绝望的挣扎,感觉到脑子里有一根弦烧断了。
斯捷潘的另一只手开始急切地摸索自己的裤子,咯啦咔拉腰带解开的声音、斯捷潘的喘息与敌人持续的惨号灌满了整辆坦克。斯捷潘空闲的手解开了腰带,已经勃起的粗大阴茎顿时弹了出来,在空中甩了两甩,肿大的龟头上粘着的前列腺液甩到了敌人整整齐齐的黑色制服上。敌人惊呆了,漂亮的脸上露出了呆滞的神情。
“哈哈……”斯捷潘看着敌人的脸,发出了歇斯底里的笑声,“怎么样?比你这婊子见过的都大吧?”他放开了碾着敌人肋骨的拳头,转而狠狠捏住敌人制服的肩膀,把流着水的狰狞大屌贴到敌人的脸上,上下磨蹭。
斯捷潘任自己的裤子落到脚踝,俯下身,死死捏住敌人的下巴,看到那双漂亮的蓝眼睛染上了惊恐。斯捷潘俯在敌人的耳边,低语道:“没了坦克,你什么都不是。”说罢,他大笑起来,在敌人染着血的脸上来回蹭着自己的大屌,不忘嘲讽道:“你个婊子,他妈的。长这样一张脸,我看你应该去妓院才对,哈哈……”
在这么冷的环境中,他涨成红紫色的狰狞大屌会像他的呼吸一样不断散发出可见的热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这是在给你暖暖你那张漂亮的小脸,狗杂种,你应该感谢我……”斯捷潘自言自语着,不忘用拇指死死按着敌人被打歪的鼻子,听着敌人微小的痛吟声。
当然,他可不敢把自己的玩意儿塞进这家伙的嘴里,谁知道会不会直接被咬断。
“嘶…哈……”斯捷潘的大屌在敌人高挺的鼻梁上顶动,那人使劲闭着眼睛,但睫毛还是颤颤着刷过他硬热鼓胀的肉冠,沾了透明的腺液。
“你这家伙…他妈的!”斯捷潘嘶声道,突然把阴茎抽回来,低下身,开始解敌人的腰带。
敌人惊叫着,又开始使劲挣扎,嘴里慌慌忙忙地吐出几个词来,斯捷潘通过自己有限的鸟语词汇量隐约识别出“求求你”和“不”。这时,敌人忽然好像福至心灵,大声用斯捷潘的母语喊出:“不要!不要!你,不要!”
斯捷潘停下来,站起身,冷冷地俯视着敌人。
敌人无力地瘫在座位上,右腿还被死死钉着,仰着脑袋看他,像风箱一样艰难地喘息,张着嘴不知道要说什么。他似乎也不知道更多的词了,磕磕巴巴地说道:“我,我…你……”敌人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咬了咬牙,略微凑上前,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斯捷潘青筋勃发的粗大柱身。
敌人再次抬头看着他,似乎想确认什么,但斯捷潘面无表情。敌人露出了屈辱的神色,终于大张开嘴,吞入了斯捷潘涨红的龟头,浅浅地吞吐着,发出“啾、啾”的水声。斯捷潘欣然看着敌人头顶的军官帽前后移动,享受了几秒,才毫不留情地捏住了他的脑袋,把他的头狠狠拽开。
“婊子,你以为你能骗得了我?等我快射进你嘴里了,再把我的大屌咬掉?”斯捷潘嘲讽道,抱着臂,踢了敌人的胸口一脚,精准地踢在断裂的肋骨处。敌人发出了目前最惨烈的一声痛嚎,像受伤的头狼一样的嚎哭。他似乎彻底失去了力气,瘫软在车长的座位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看到敌人被踢得一个仰头,嘴角流下了更多暗红的血液,滴落到整洁的黑制服领子上,斯捷潘挺着仍然涨着的大屌,再次俯身去急切地解敌人的裤链。露出里面显然不常见天日的苍白消瘦的肚子和软软的阴茎。斯捷潘把敌人粗暴地侧翻过去,只听到敌人呼吸一窒,似乎已经没有力气再叫了。
斯捷潘拍了拍敌人的屁股。“好狗狗。”他把敌人的裤子往下一扯,才发现忘记解他的腰带了,扯不下来,便哼了一声,直接从股缝处撕开了敌人的黑色制服裤子。
“狗杂种,你这屁股比妓女还翘。”斯捷潘直截了当地说,用手狠狠地掐了一把那紧实挺翘的软肉。敌人什么也没说,背对着他,双臂软软地撑着座位,身体不动了,只有嘴边急促地呼出的白气证明了他还活着。
斯捷潘往自己的手指上吐了两口口水,直接往敌人股缝里的穴口探去。敌人夹紧了穴口,不让他进来。斯捷潘骂了句脏话,随手拿起身旁的步枪,把枪口对着敌人的嘴狠狠捅了进去。“婊子!给我放松点,让你的下面的小嘴给我好好吃下去,不然我就请你上面的小嘴吃枪子儿。”以防敌人没听懂,斯捷潘还把枪口威胁性地往敌人嘴里推了推。敌人发出了干呕的声音。
两人僵持了两秒,斯捷潘还是如愿以偿地看到敌人屈服了,穴口放松了下来。斯捷潘立刻把食指和中指一块儿推进去。即使有一点点口水润滑,里面还是非常干涩,敌人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嘶哑的呻吟,但嘴仍然被枪口牢牢堵着,口水从嘴角溢出,随着血液一起流到黑色制服上。
“他妈的……”斯捷潘又骂了一声,粗鲁地抽出手指,把敌人的脸掰过来,在敌人的脸上抹了一把已经暗红开始凝结的血。敌人顺势吐出了枪口,来不及被吞咽的口水与血液从嘴边随之滑落。
这时,他才发现敌人的脸上已经多了两道泪痕,凌厉的双眼也因为红红的眼圈而柔和下来,但在看到斯捷潘的那一刻,那双蓝眼睛里还是顿时灌满了仇恨。
斯捷潘露出了打心底里开心的笑容,把染着血的手指重新塞进敌人的屁股里。敌人还是保持着半转过身的动作,即使这很应该让他断掉的肋骨非常痛,他也坚持要用灌满了毒液般的憎恨眼神盯住斯捷潘。
至于斯捷潘,他并不在意,他一边给敌人的小穴扩张,一边用挺立着流水的怒涨阴茎磨蹭着敌人黑色的制服裤,把制服裤沾得湿漉漉的。感觉自己插进去应该不会痛了,斯捷潘便突然把手指抽出来,毫无预警地换上了自己的硕屌,挤入了那被手指蹂躏得嫩红的紧窄穴口,“噗嗤”一声,那早已等待已久的巨根直接突破括约肌的阻碍,一下子全根没入,狠狠肏进了肉穴。
敌人再次发出了惨叫,这次却嘶哑了,身子终于倒下去,脸无力地侧靠在椅背上。
“哈啊——”斯捷潘满足地叹了一口气,立刻大力摆动肏了起来,“他妈的,你个婊子,干什么夹得这么紧!”他狠狠拍了一下敌人的屁股,满意地看到那圆润的白肉泛起一阵肉浪来,双手扣着敌人被腰带勒得紧紧的,几乎两只手就能环起来的纤细腰部,从敌人裤子后面的裂缝狠狠地操进他的穴口。
斯捷潘在那逐渐被血液或是其他液体润滑的湿软穴口里毫无章法地不断冲撞,每肏一下,都能听到敌人发出被扼住的短短一声痛呼。坦克里充斥着肉体拍击、两人交织的急促喘息与敌人口中泄出的小小呻吟声。
“你个狗婊子…我应该把你带回军营去,给兄弟们当妓女……他妈的,好爽……”斯捷潘喘息着,狠狠把硕屌插进那软热的屁眼里,一手扣着敌人纤瘦的腰际,一手捏起敌人的脸,强逼他抬起头。敌人仰头看他,眼里不知是愤恨还是痛苦,蒙上了一层迷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交合之处开始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敌人显然也听到了这淫荡的声音,大睁着眼睛,死死咬着下嘴唇,漂亮的脸上十分有气势的冷峻神采,在双颊染上诱人的晕红以后也显得像是欲拒还迎了。
斯捷潘把他的腰压下去,手强行抬起他的头,敌人被迫改变姿势,塌下腰翘起了屁股,送到他胯前给他操。斯捷潘像马达一样反复抽插,疯狂打桩了几百来下,越操越猛,越操越深,猛烈地撞着敌人刚被开苞的小穴里的嫩肉,每次抽插都飞溅出血液与淫液交汇的液体,沾到座位与坦克壁上。敌人张着嘴,像受伤的小兽一般短而急促地喘息着,吐出一阵一阵雾气,开始翻起白眼。
“嗯嗯……哈啊啊……”敌人的的喘息变了味道,“不…不要……嗯啊…求求你……上帝啊……”敌人语无伦次地说道,努力吞咽从嘴角流下的口水,说的时而是他的母语,时而是斯捷潘的,不知道究竟是在求谁。
“求我!求我啊?!”斯捷潘拽着敌人的头发,俯到敌人耳边,猛烈地挺动着操入敌人的小穴,粗大的肉屌深陷在敌军车长紧实苍白的臀瓣里,圆硕的巨根深深埋进去又全根抽出来,毫不留情地大大撑开处子小穴的穴口,红白的沫子到处飞溅。
敌人浑身战栗,说了什么斯捷潘听不懂的词语,阴茎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硬了起来,流着水挺立着,随着斯捷潘的耸动一下一下地打在自己仍然扣得一丝不苟的制服上。
“叫长官!长官!听懂了吗?”斯捷潘再拽他的头发,下身仍然不停地耸动着,肉棒飞快地出入湿热的小穴,大吼道:“长——官——!你个天赋异禀的婊子,我叫你硬了吗?”
敌人沾着泪水的漂亮双眼无神地看着他,直到被他狠狠地扇了一巴掌,才惊恐地回转神来,用不准确的发音嘶哑地大喊道:“长官!长官!求求你,求求你……”求求你,还是用他自己的母语说的。
这样懦弱的家伙,到底是怎样杀死那么多同伴的。斯捷潘俯视着这一切。白长了那么冷酷的一张脸……他被这婊子热情的肉穴吸得头皮发麻,又狠狠拍了一下那黑色制服裤包裹的屁股。他已经快到极限了,紧扣着敌人的窄腰猛烈冲撞,巨屌大力地抽插出入已经完全湿软着接受肉棒的小穴。敌人勃起的阴茎在空中淫乱地甩动,飞出几滴透明的腺液。这辆坦克四面都沾满了自己车长被摧毁者肏得飞溅出来的的淫水。
终于,斯捷潘猛地全根没入,抵在了深处嫩肉急切的吸吮中,把几个月都没发泄的精液狠狠地射入了穴中,赤裸的胯部紧贴在敌人还裹着裤子的翘臀上,小腹抽搐着往敌人不会怀孕的肚子里输送异国的精液。
敌人哆嗦了一下,挺在半空中的肉棒一抽,透明的前列腺液从红肿的龟头涌出来,随着茎身流到座位上,还保持着狗一样塌腰挺臀的姿势,半趴在座位上接受着精液的冲刷,小声地呜咽着。
斯捷潘挺着肉棒,噗噗射完了精液,突然感到一阵被压抑了许久的尿意涌上来。他忍不住开怀大笑,突然像交配的动物一般往肉穴的最深处狠狠捣去,硕大的肉棒还深埋在穴里,开始抽动着高强度射出尿液。
敌人已经意识不到自己现在正在吞入什么液体了,他大张着嘴,翻着白眼,全身都绷紧了,仰着脖子,却什么声音都没发出来,那猛然冲入自己身体的热液冲刷着已经被肏软的淫肉,直直擦过敏感的前列腺。敌人自己的阴茎碰都没碰,被刺激得直接猛地一抽,在空中一跳一跳地射出白液,射得属于自己的车长座位上满是自己的精液,和后穴流下的血液和淫水混在一起,打湿了大半个座位,就连制服和荣誉徽章上都沾了些。
斯捷潘还在不断射着尿,液体高强度地冲刷着小穴内部,肿得紫红的硕屌把紧窄的穴口堵得严严实实,精液混着黄色的尿液,灌满了敌军车长的后穴,让敌人本来纤瘦的下腹逐渐鼓起来,修身的少尉军服几乎要崩开了扣子,紧紧的腰带旁勒出斯捷潘肉棒里射出的液体的弧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斯捷潘舒爽地向前微微挺着阴茎,感觉到了膀胱被解放。他忍了十几个小时的尿液一时间释放不完,把敌人的腹部灌得像是怀孕四月,那纤瘦的腰部艰难地支撑着肚内几近满溢的液体。敌人还翻着白眼,之前还舔了他的屌的小小舌头从嘴里伸出来,阴茎射完了白精以后也开始淅淅沥沥地射出尿液,融入了地面上已经聚了一滩淫水并开始往坦克下方流去的水潭。
“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婊子了。”好一会儿后,斯捷潘才宣布道,拔出已经软下来的肉棒,往侧方后退了两步。
敌人的小穴发出了开酒瓶盖子一般的“啵”地一声,一下子喷出大股大股的尿液,高高地溅到了坦克壁上,喷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减少,淅淅沥沥地流到地上,最后滴滴答答地顺着已经彻底湿透的制服裤落下去,被灌满液体的微微鼓起的肚子渐渐恢复原状。
敌人一言不发,彻底倒在座位上。
等到敌人的穴里似乎已经排干净了液体,斯捷潘又握着自己肉棒走上前去,把肉棒上的液体在敌人的裤子上仔仔细细地擦掉,重新提起自己的裤子,系上腰带,咔啦。
此时坦克里的血腥味已经几乎被尿液与麝香的味道盖了过去,在窄小的环境中尤其浓郁。斯捷潘看着敌人那张已经没有一丝表情的漂亮的脸,叹了口气。“唉,看你也要死了,也没法带你回去了,你还让我操得挺爽的,就让你痛痛快快地死在我的尿里吧。”
斯捷潘说着,顺畅地拎起身边的步枪,对准着敌军车长的漂亮脑袋,扣动扳机。
没有子弹。
敌人的嘴角露出了极其细小的笑容,他无力地垂在座位一边的手立刻从黑暗中捞过一把枪来,瞄准了斯捷潘的胸口。
砰。
……
舒特中尉的另一只拳头里,三只已经被汗沾湿的子弹落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个翻滚躲过了一轮远处射来的子弹,舒特上尉迅速躲入一台己方被摧毁的坦克后方,半伏在地上,拿起挂在脖子上的望远镜观察不远处的树林。
他自己的坦克半个前端都被打穿了,履带、火炮和无线电统统损毁,无法移动也无法攻击,所幸无人伤亡。上尉清楚规矩,便命令手下同他一起弃车撤退回据点,但炮手和机枪手都是新兵,一个刚从坦克里出来就被敌人的步枪打瘸了腿,另一个说什么都不愿离开同伴。听到远方敌方的坦克缓缓驶来,舒特上尉冷冷地告诉他们好自为之,便按原计划带着装填手和驾驶员往据点的方向撤退,却在这里又遇到了敌军火力。这不是个好兆头。如果据点也失陷就不妙了。
“我们在这里等他一会儿吧!”驾驶员喊道,他和装填手躲在不远处另一台被摧毁的坦克后面。“那个腿没瘸的小子说不定马上就跟上来了!”
“我不觉得。”上尉冷酷地说。“你没有做过步兵吧?我指挥步兵的时候见多了这样的蠢货。优柔寡断在战场上就是在找死!”
驾驶员和装填手对视一眼。装填手朝他摇摇头。
上尉仔细观察了一圈周围,放下了望远镜,朝躲在另一台坦克后的他们喊道:“你们那里是火力盲区,进入你们身旁的坦克,里面的无线电可能还有用!我会掩护你们。小心,里面有可能藏着敌人或是陷阱。”
“是,长官!”装填手率先回应道,朝驾驶员使了个眼色,小心翼翼地爬了上去,舒特上尉迅速抬枪,从坦克边缘朝远方敌军露出的步枪口射击。装填手和驾驶员一前一后从舱盖爬进了那台坦克,没有动静,似乎没有敌人在里面。
舒特上尉随即抽回身子,看向了掩护自己的这台坦克。他很幸运,这台坦克的舱盖是开着的,可以在他进入坦克时抵挡火力。他深吸了一口气,拔出手枪,跳到坦克上方,迅速躲入了舱盖后方,然后敏捷地侧身躲开了坦克黑暗的内部射出的几发子弹,凭记忆往座位位置点射了两发,听到里面传来了一声惨叫,他便跳了进去,又往那个位置补了两发子弹。
等到他的视线习惯了黑暗,他便看见了座位上的三具尸体,看制服,两具是他的同伴,一具是敌人,刚刚被他杀死。舒特上尉没有理会尸体,戴上耳机,迅速俯身开始操作无线电。
“滋滋——滋滋——”舒特上尉按着耳机,全神贯注地聆听着,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探来的枪口。
枪托急猛落下的那一刻,舒特上尉才意识到了什么,立刻侧身躲闪,于是本来瞄准头顶的枪托砸断了他的肩膀。
上尉只不过短短一声痛哼,便立刻用另一边手臂抓起放在操作台上的手枪,在回身瞄准的同时往敌人的下盘踢去,但敌人的肉搏水平显然不逊于他,速度极快地格挡,随即拧身踢回来,舒特上尉被狭窄的坦克内部空间限制住,闪躲不及,直接整个人砸在坦克壁上,枪脱了手,被甩到了坦克另外一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敌人走过来,扯住舒特的领子,把舒特上尉整个人像拎小鸡一样提了起来。这时,舒特才注意到敌人的个头。一个过于高大的影子,令人生畏地隐现在阴影中。这样的体量,不是他在近身肉搏战中能对付的。
“……”敌人拎着舒特上尉,仔细端详着他的脸,突然从喉咙里低吼着冒出了两个熟悉的音节,“舒,特……”
很好,舒特上尉冷静地想,这家伙知道我。
“威尔纳·舒特,上尉,‘死神’。”敌人竟然说起了他的语言,嗤笑了一声,“就是你?”
舒特上尉眯起眼,没有看敌人的脸,却是去看敌人的制服肩章,中尉,军官。会他的语言也不是没有可能。
“死神”,这个名号,是国家宣传机器给他的。遥远的总部听说了这个在战场中突然成名,像收割麦子一样成片成片地收割敌军坦克的出色坦克指挥官,派来的人来亲眼见到他这张像为宣传海报而生的凌厉端正的军人脸庞以后,更是惊为天人。正因如此,他的战绩并不是最高的,却是最被广泛传扬的。他有些同僚可不太高兴。
僵持了足足十秒,敌人才突然松手,放开了舒特上尉的领子,让他一下子摔在地上咳嗽起来。
“我最憎恨的,就是你们这群侵略者,高高在上的样子。”那位极为高大的中尉用低沉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说道,蹩脚的口音把语言扭曲成陌生的音节。“你,是不是,舒特?‘死神’?”
“我今日就是你的死神。”舒特说,早就看好了机会,抬腿往上踢去,同时用完好的手臂摸向自己腰际的小刀,但高大的中尉轻松格挡以后直接单手提起了舒特的腿,把他整个人倒吊着拎起来,另一只手夺过了小刀,随手扔到了坦克后方,哐当。
“你,舒特。”敌军中尉笃定地说道。“杀死了……很多、很多、我的弟兄,的人。”
舒特上尉立刻在空中挣扎起来,试图用另一条腿去蹬他,但中尉马上就像之前那样,直接一放手,让他摔到了地上,舒特护住了自己的头,但摔到了自己受伤的那侧肩膀,痛嚎一声,躺在地上,咬牙忍住痛苦的呻吟。
“你在玩我。”舒特上尉抽着气说道,他已经清楚地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没有刀和枪,他绝不可能打得过面前这个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在玩你。”中尉干脆地承认道,“我没有想到,你竟然这么小。你不像你们的海报上画的那么有男子气概。你像个女人。”
上尉几乎要咬碎了自己的牙齿,“要杀就杀,但不要侮辱我!”
“真的吗?你想死吗?”中尉问他,可怖的高大身影矗立在舒特上尉身前。
上尉张了张嘴,没有回答。如果能活的话,他更想活下去。
敌人又自言自语似的说起来,“真是可笑……临时的勇气。”
“对,没错,我不想死。”舒特上尉说,抬头看向中尉。他还想活着。活下去才能干掉更多的敌人。“你能让我活下去吗?”
中尉盯着他,双眼半潜藏在黑暗中,半晌没有说话,似乎在思考,似乎在等待。
似乎想到了什么,舒特上尉年轻冷峻的脸庞忽然抽离了血色。他看着中尉的双眼,轻声说道:“我不会挣扎。”
“什么?”中尉说。
“我能……”年轻的上尉慢慢说道,往前跪行了两步,在高大的敌军中尉的注视下,轻轻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的裤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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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幸运,”这位谈吐十分有教养的敌方军官说道,“虽然我的枪没有了子弹,没能在外面就杀死你,但我获得了这个。伟大的侵略者,‘死神’亲自邀请我操他。哈。”
舒特上尉淡蓝色的双眼是全然冰冷的,但他什么也没有显露出来,只是看着眼前中尉的裤裆渐渐被勃起的阴茎顶起来。中尉伸手拿出自己半勃的阴茎,在上尉的脸上蹭了蹭,那玩意儿比舒特上尉想象的要粗大的多,已经显露出了狰狞的外貌。“转过身去。”
他听话地照做了,转过身趴在操作台上,自己脱下了半截裤子,露出底下挺翘的白皙窄臀。“请允许我为自己扩张。”舒特上尉慢慢说道,像个青涩的妓女一般平铺直叙地请求。他将手伸到身后,修长的手指搭在穴口处,却在此处失去了控制,指尖显而易见地颤抖着,却怎么都使不出力来塞入。
一只有力的手捏住了他的手腕,然后两根粗大的指节替换了他的手,突然插入了他的穴里,破开紧合的穴肉。舒特上尉吞咽一下,还是十分僵硬地绷着身子,几个月未被侵犯的肉穴难受地吞吐在里面抽插捣弄的异物。
“你以前被人操过吧?”敌军中尉在他耳朵后面几乎是柔和地说道,“婊子。”
敌军中尉对舒特讲的语言不够熟悉,语调永远平稳机械,让舒特无法从中正常分辨出感情来。这更让上尉难以承受。如果一定要被强奸的话,他宁愿听不懂对方的话。就像上次那样。
很快,他体内的肠穴就分泌出黏滑的润滑液体,开始在手指的抽插下咕啾作响,舒特上尉的腰也渐渐软下去,被腰带勒得细细的,更显得他仿佛被束缚的雀儿一般易碎。中尉把这看做是战斗的号角,挺起已经完全勃起的狰狞大屌,威武深红的硬圆肉冠抵在穴口。
“啊……”舒特上尉立即后悔了,绝望地喘着气,随着敌人的大屌一点一点深入他的肉穴,被肉环一圈一圈裹夹起来,肉冠缓缓破开深处闭合的穴肉,他只能咬着嘴唇忍受后穴被性器侵入带来的疼痛与酸胀。
“你真会吸,舒特。他们在军营里,是不是经常操你?”中尉说,大屌插在舒特上尉的肉穴最深处抵磨捣弄,紧致的淫肉密密地吸吮那遍布青筋的狰狞茎身。
舒特上尉不说话,只是趴在操作台上,脸色泛起潮红,无力地伸手扒拉着前面不再工作的操作杆,口中开始泄出沾了蜜的甜腻喘气声,几个月没再被侵入过的肉穴食髓知味,待刚被侵入的痛楚褪去,便开始急切地吸吮起体内的阴茎,流露出出胀美充实的快感。
“他们肯定会操你。”中尉操了一会儿,确信地说,就好像在评价一位厨师的饭菜口味。他突然把舒特上尉翻了个面,硕大的肉茎在穴中霍然扭转,深深碾磨着湿热紧致的穴肉。年轻的上尉被翻到上面,口中颤抖地抽气,哆哆嗦嗦地挺起腰,挺立的阴茎头部汩汩流出一股清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漂亮。如果是我的话,我会天天操你,把你拎回家当老婆,吃饭的时候也操,睡觉的时候也操,洗澡的时候也操,指挥的时候也操,把你变成我的婊子,关在地下室里,用链子锁着,好好管着你,不让你出去杀人。‘恶魔’,你们会用这个词来形容美丽的妓女吗?”
舒特上尉软软地躺在操作台上,承受身下的肏动,不断发出微小的淫靡喘息,像融化成了一团水。这个操作台甚至可能一小时前还在战争中被友军使用,但现在已经成了联系起两人扭曲肉体的婚床,被两个人黏腻的交合处流下的水液打湿。
把一切都收至眼底,敌军中尉的喘息渐渐粗重起来,语气开始浸上不再能被教养掩藏的恶意:“……我应该感谢你们的上头,挑选这样美丽淫荡的士兵,为我们英勇的军队当妓女,制造这样威武的坦克,为我操侵略者的士兵提供婚床。”
“去你妈的妓女…”年轻的上尉气息不稳地说道,入侵他身体深处最柔软地方的异族粗屌在里面肏入捣弄,搅得滑腻水液“咕啾咕啾”地响,但这都是为了活下去,活下去,即使是这样的屈辱也可以……
敌军中尉没有理他,却仍然边狠狠挺胯在那流水的蜜穴内抽插,边平稳地叙述着:“……论谁来都看不出,原来来自地狱的冷酷恶魔是这么一个淫荡的小家伙,竟然还能被称作‘死神’,明明是屈于男人身下,张着滑腻腻的屁股给敌人操的婊子。”
到这时,舒特上尉才看清楚敌军中尉的脸。这位极为高大的中尉看上去同样年轻,三十不到,有一头浅色头发和浅色的淡淡眉毛,同样在喘息着,表情并不像他的语气那样平静,反而显得有些阴晴不定。
舒特盯着他,他要记住这个人,他要记住——
“——滋滋——滋——上尉,——滋——上尉!舒—上尉——舒特先生—滋滋——”无线电忽然在舒特上尉的耳机中嗡响起来,让他猛地一弹,紧弹的穴肉死死绞住了那根在自己体内驰骋的粗屌,让话音刚落的中尉嘶声抽了一口冷气。上尉突然回过神来,想起了自己的处境,他还戴着耳机,不远处的坦克里还装着他的下属,在等待他的指挥。
“我们——滋—滋—联系不上——指挥坦克,”耳机对面传来驾驶员焦急的声音。“您——在吗—滋滋——”
“无线电…唔…没有关……让我关掉。”舒特上尉咽下呻吟,转头往无线电操作台看,再扒着中尉的衣服,试着用恳求的眼神看他,挤出一点泪水来。让他羞耻的是,在后穴酸软的淫肉被不停地撞击肏弄之下,他的双眼中轻易地蓄积起泪水,如同要急切地发泄什么未能出口的渴求一般染湿了他的双颊。
“‘无线电?’”中尉重复了一遍这个词语,“‘无——线——电’?”他似乎没有听懂,下身仍然猛烈挺动,胯骨不停地啪啪撞击舒特上尉的臀肉,让淫水噗嗤噗嗤飞溅出来。
“啊啊……别动……”舒特上尉试着做出平常他指挥时冷酷威严的表情,但此时后穴里敏感的嫩热肠肉还被猛烈顶弄着,他被操得浑身发软流泪流汗,通红的眼圈和不断流下的泪水染得他那张凌厉冷峻的脸庞都软化下来,甚至显露出几分柔媚的色彩,“嗯唔…关掉……麦克风,是沟通、说话用的,对面有人……我不会听他们讲话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滋滋—舒特—滋—上尉?——”
“谢谢你的解释,你真是位又贴心、又漂亮的老师。”敌军中尉在喘息之外仍然用如同朗读童书般的语调一字一句地说道,“那就让他们听听‘死神’有多会吸敌人的屌吧。”他突然加快了肏穴的速度,抬起了舒特上尉的屁股,让年轻纤瘦的军官半个身体都浮起空来,被迫用还半穿着裤子和黑色皮靴的长腿挂住他的腰,只有受伤的肩膀浅浅抵着操作台。敌军的下身狂耸着啪啪肏入肉穴,故意搅动此时已经一片滑腻的柔软内部,粗屌猛乱地顶弄着角落的淫肉。
“嗯……呜呜…唔……哈…嗯……”舒特上尉紧闭的牙齿间不断漏出被压抑的微弱呻吟,直到耳机内的声音又询问了一遍,他才在如同狂风骤雨般猛烈的抽插间勉强组成一句话:“关闭无线电……等我,在,呼呜,坦克里待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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