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先生在办公室补觉被醒,跟记者打电话时被秘书在身后(2 / 2)
敌人已经意识不到自己现在正在吞入什么液体了,他大张着嘴,翻着白眼,全身都绷紧了,仰着脖子,却什么声音都没发出来,那猛然冲入自己身体的热液冲刷着已经被肏软的淫肉,直直擦过敏感的前列腺。敌人自己的阴茎碰都没碰,被刺激得直接猛地一抽,在空中一跳一跳地射出白液,射得属于自己的车长座位上满是自己的精液,和后穴流下的血液和淫水混在一起,打湿了大半个座位,就连制服和荣誉徽章上都沾了些。
斯捷潘还在不断射着尿,液体高强度地冲刷着小穴内部,肿得紫红的硕屌把紧窄的穴口堵得严严实实,精液混着黄色的尿液,灌满了敌军车长的后穴,让敌人本来纤瘦的下腹逐渐鼓起来,修身的少尉军服几乎要崩开了扣子,紧紧的腰带旁勒出斯捷潘肉棒里射出的液体的弧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斯捷潘舒爽地向前微微挺着阴茎,感觉到了膀胱被解放。他忍了十几个小时的尿液一时间释放不完,把敌人的腹部灌得像是怀孕四月,那纤瘦的腰部艰难地支撑着肚内几近满溢的液体。敌人还翻着白眼,之前还舔了他的屌的小小舌头从嘴里伸出来,阴茎射完了白精以后也开始淅淅沥沥地射出尿液,融入了地面上已经聚了一滩淫水并开始往坦克下方流去的水潭。
“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婊子了。”好一会儿后,斯捷潘才宣布道,拔出已经软下来的肉棒,往侧方后退了两步。
敌人的小穴发出了开酒瓶盖子一般的“啵”地一声,一下子喷出大股大股的尿液,高高地溅到了坦克壁上,喷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减少,淅淅沥沥地流到地上,最后滴滴答答地顺着已经彻底湿透的制服裤落下去,被灌满液体的微微鼓起的肚子渐渐恢复原状。
敌人一言不发,彻底倒在座位上。
等到敌人的穴里似乎已经排干净了液体,斯捷潘又握着自己肉棒走上前去,把肉棒上的液体在敌人的裤子上仔仔细细地擦掉,重新提起自己的裤子,系上腰带,咔啦。
此时坦克里的血腥味已经几乎被尿液与麝香的味道盖了过去,在窄小的环境中尤其浓郁。斯捷潘看着敌人那张已经没有一丝表情的漂亮的脸,叹了口气。“唉,看你也要死了,也没法带你回去了,你还让我操得挺爽的,就让你痛痛快快地死在我的尿里吧。”
斯捷潘说着,顺畅地拎起身边的步枪,对准着敌军车长的漂亮脑袋,扣动扳机。
没有子弹。
敌人的嘴角露出了极其细小的笑容,他无力地垂在座位一边的手立刻从黑暗中捞过一把枪来,瞄准了斯捷潘的胸口。
砰。
……
舒特中尉的另一只拳头里,三只已经被汗沾湿的子弹落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个翻滚躲过了一轮远处射来的子弹,舒特上尉迅速躲入一台己方被摧毁的坦克后方,半伏在地上,拿起挂在脖子上的望远镜观察不远处的树林。
他自己的坦克半个前端都被打穿了,履带、火炮和无线电统统损毁,无法移动也无法攻击,所幸无人伤亡。上尉清楚规矩,便命令手下同他一起弃车撤退回据点,但炮手和机枪手都是新兵,一个刚从坦克里出来就被敌人的步枪打瘸了腿,另一个说什么都不愿离开同伴。听到远方敌方的坦克缓缓驶来,舒特上尉冷冷地告诉他们好自为之,便按原计划带着装填手和驾驶员往据点的方向撤退,却在这里又遇到了敌军火力。这不是个好兆头。如果据点也失陷就不妙了。
“我们在这里等他一会儿吧!”驾驶员喊道,他和装填手躲在不远处另一台被摧毁的坦克后面。“那个腿没瘸的小子说不定马上就跟上来了!”
“我不觉得。”上尉冷酷地说。“你没有做过步兵吧?我指挥步兵的时候见多了这样的蠢货。优柔寡断在战场上就是在找死!”
驾驶员和装填手对视一眼。装填手朝他摇摇头。
上尉仔细观察了一圈周围,放下了望远镜,朝躲在另一台坦克后的他们喊道:“你们那里是火力盲区,进入你们身旁的坦克,里面的无线电可能还有用!我会掩护你们。小心,里面有可能藏着敌人或是陷阱。”
“是,长官!”装填手率先回应道,朝驾驶员使了个眼色,小心翼翼地爬了上去,舒特上尉迅速抬枪,从坦克边缘朝远方敌军露出的步枪口射击。装填手和驾驶员一前一后从舱盖爬进了那台坦克,没有动静,似乎没有敌人在里面。
舒特上尉随即抽回身子,看向了掩护自己的这台坦克。他很幸运,这台坦克的舱盖是开着的,可以在他进入坦克时抵挡火力。他深吸了一口气,拔出手枪,跳到坦克上方,迅速躲入了舱盖后方,然后敏捷地侧身躲开了坦克黑暗的内部射出的几发子弹,凭记忆往座位位置点射了两发,听到里面传来了一声惨叫,他便跳了进去,又往那个位置补了两发子弹。
等到他的视线习惯了黑暗,他便看见了座位上的三具尸体,看制服,两具是他的同伴,一具是敌人,刚刚被他杀死。舒特上尉没有理会尸体,戴上耳机,迅速俯身开始操作无线电。
“滋滋——滋滋——”舒特上尉按着耳机,全神贯注地聆听着,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探来的枪口。
枪托急猛落下的那一刻,舒特上尉才意识到了什么,立刻侧身躲闪,于是本来瞄准头顶的枪托砸断了他的肩膀。
上尉只不过短短一声痛哼,便立刻用另一边手臂抓起放在操作台上的手枪,在回身瞄准的同时往敌人的下盘踢去,但敌人的肉搏水平显然不逊于他,速度极快地格挡,随即拧身踢回来,舒特上尉被狭窄的坦克内部空间限制住,闪躲不及,直接整个人砸在坦克壁上,枪脱了手,被甩到了坦克另外一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敌人走过来,扯住舒特的领子,把舒特上尉整个人像拎小鸡一样提了起来。这时,舒特才注意到敌人的个头。一个过于高大的影子,令人生畏地隐现在阴影中。这样的体量,不是他在近身肉搏战中能对付的。
“……”敌人拎着舒特上尉,仔细端详着他的脸,突然从喉咙里低吼着冒出了两个熟悉的音节,“舒,特……”
很好,舒特上尉冷静地想,这家伙知道我。
“威尔纳·舒特,上尉,‘死神’。”敌人竟然说起了他的语言,嗤笑了一声,“就是你?”
舒特上尉眯起眼,没有看敌人的脸,却是去看敌人的制服肩章,中尉,军官。会他的语言也不是没有可能。
“死神”,这个名号,是国家宣传机器给他的。遥远的总部听说了这个在战场中突然成名,像收割麦子一样成片成片地收割敌军坦克的出色坦克指挥官,派来的人来亲眼见到他这张像为宣传海报而生的凌厉端正的军人脸庞以后,更是惊为天人。正因如此,他的战绩并不是最高的,却是最被广泛传扬的。他有些同僚可不太高兴。
僵持了足足十秒,敌人才突然松手,放开了舒特上尉的领子,让他一下子摔在地上咳嗽起来。
“我最憎恨的,就是你们这群侵略者,高高在上的样子。”那位极为高大的中尉用低沉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说道,蹩脚的口音把语言扭曲成陌生的音节。“你,是不是,舒特?‘死神’?”
“我今日就是你的死神。”舒特说,早就看好了机会,抬腿往上踢去,同时用完好的手臂摸向自己腰际的小刀,但高大的中尉轻松格挡以后直接单手提起了舒特的腿,把他整个人倒吊着拎起来,另一只手夺过了小刀,随手扔到了坦克后方,哐当。
“你,舒特。”敌军中尉笃定地说道。“杀死了……很多、很多、我的弟兄,的人。”
舒特上尉立刻在空中挣扎起来,试图用另一条腿去蹬他,但中尉马上就像之前那样,直接一放手,让他摔到了地上,舒特护住了自己的头,但摔到了自己受伤的那侧肩膀,痛嚎一声,躺在地上,咬牙忍住痛苦的呻吟。
“你在玩我。”舒特上尉抽着气说道,他已经清楚地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没有刀和枪,他绝不可能打得过面前这个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在玩你。”中尉干脆地承认道,“我没有想到,你竟然这么小。你不像你们的海报上画的那么有男子气概。你像个女人。”
上尉几乎要咬碎了自己的牙齿,“要杀就杀,但不要侮辱我!”
“真的吗?你想死吗?”中尉问他,可怖的高大身影矗立在舒特上尉身前。
上尉张了张嘴,没有回答。如果能活的话,他更想活下去。
敌人又自言自语似的说起来,“真是可笑……临时的勇气。”
“对,没错,我不想死。”舒特上尉说,抬头看向中尉。他还想活着。活下去才能干掉更多的敌人。“你能让我活下去吗?”
中尉盯着他,双眼半潜藏在黑暗中,半晌没有说话,似乎在思考,似乎在等待。
似乎想到了什么,舒特上尉年轻冷峻的脸庞忽然抽离了血色。他看着中尉的双眼,轻声说道:“我不会挣扎。”
“什么?”中尉说。
“我能……”年轻的上尉慢慢说道,往前跪行了两步,在高大的敌军中尉的注视下,轻轻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的裤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高大的敌军中尉一时似乎非常惊讶,但很快就接受了,竟然露出了一个笑容,看着舒特上尉跪在地上,用嘴一颗一颗咬开他裤子的扣子。
“我很幸运,”这位谈吐十分有教养的敌方军官说道,“虽然我的枪没有了子弹,没能在外面就杀死你,但我获得了这个。伟大的侵略者,‘死神’亲自邀请我操他。哈。”
舒特上尉淡蓝色的双眼是全然冰冷的,但他什么也没有显露出来,只是看着眼前中尉的裤裆渐渐被勃起的阴茎顶起来。中尉伸手拿出自己半勃的阴茎,在上尉的脸上蹭了蹭,那玩意儿比舒特上尉想象的要粗大的多,已经显露出了狰狞的外貌。“转过身去。”
他听话地照做了,转过身趴在操作台上,自己脱下了半截裤子,露出底下挺翘的白皙窄臀。“请允许我为自己扩张。”舒特上尉慢慢说道,像个青涩的妓女一般平铺直叙地请求。他将手伸到身后,修长的手指搭在穴口处,却在此处失去了控制,指尖显而易见地颤抖着,却怎么都使不出力来塞入。
一只有力的手捏住了他的手腕,然后两根粗大的指节替换了他的手,突然插入了他的穴里,破开紧合的穴肉。舒特上尉吞咽一下,还是十分僵硬地绷着身子,几个月未被侵犯的肉穴难受地吞吐在里面抽插捣弄的异物。
“你以前被人操过吧?”敌军中尉在他耳朵后面几乎是柔和地说道,“婊子。”
敌军中尉对舒特讲的语言不够熟悉,语调永远平稳机械,让舒特无法从中正常分辨出感情来。这更让上尉难以承受。如果一定要被强奸的话,他宁愿听不懂对方的话。就像上次那样。
很快,他体内的肠穴就分泌出黏滑的润滑液体,开始在手指的抽插下咕啾作响,舒特上尉的腰也渐渐软下去,被腰带勒得细细的,更显得他仿佛被束缚的雀儿一般易碎。中尉把这看做是战斗的号角,挺起已经完全勃起的狰狞大屌,威武深红的硬圆肉冠抵在穴口。
“啊……”舒特上尉立即后悔了,绝望地喘着气,随着敌人的大屌一点一点深入他的肉穴,被肉环一圈一圈裹夹起来,肉冠缓缓破开深处闭合的穴肉,他只能咬着嘴唇忍受后穴被性器侵入带来的疼痛与酸胀。
“你真会吸,舒特。他们在军营里,是不是经常操你?”中尉说,大屌插在舒特上尉的肉穴最深处抵磨捣弄,紧致的淫肉密密地吸吮那遍布青筋的狰狞茎身。
舒特上尉不说话,只是趴在操作台上,脸色泛起潮红,无力地伸手扒拉着前面不再工作的操作杆,口中开始泄出沾了蜜的甜腻喘气声,几个月没再被侵入过的肉穴食髓知味,待刚被侵入的痛楚褪去,便开始急切地吸吮起体内的阴茎,流露出出胀美充实的快感。
“他们肯定会操你。”中尉操了一会儿,确信地说,就好像在评价一位厨师的饭菜口味。他突然把舒特上尉翻了个面,硕大的肉茎在穴中霍然扭转,深深碾磨着湿热紧致的穴肉。年轻的上尉被翻到上面,口中颤抖地抽气,哆哆嗦嗦地挺起腰,挺立的阴茎头部汩汩流出一股清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漂亮。如果是我的话,我会天天操你,把你拎回家当老婆,吃饭的时候也操,睡觉的时候也操,洗澡的时候也操,指挥的时候也操,把你变成我的婊子,关在地下室里,用链子锁着,好好管着你,不让你出去杀人。‘恶魔’,你们会用这个词来形容美丽的妓女吗?”
舒特上尉软软地躺在操作台上,承受身下的肏动,不断发出微小的淫靡喘息,像融化成了一团水。这个操作台甚至可能一小时前还在战争中被友军使用,但现在已经成了联系起两人扭曲肉体的婚床,被两个人黏腻的交合处流下的水液打湿。
把一切都收至眼底,敌军中尉的喘息渐渐粗重起来,语气开始浸上不再能被教养掩藏的恶意:“……我应该感谢你们的上头,挑选这样美丽淫荡的士兵,为我们英勇的军队当妓女,制造这样威武的坦克,为我操侵略者的士兵提供婚床。”
“去你妈的妓女…”年轻的上尉气息不稳地说道,入侵他身体深处最柔软地方的异族粗屌在里面肏入捣弄,搅得滑腻水液“咕啾咕啾”地响,但这都是为了活下去,活下去,即使是这样的屈辱也可以……
敌军中尉没有理他,却仍然边狠狠挺胯在那流水的蜜穴内抽插,边平稳地叙述着:“……论谁来都看不出,原来来自地狱的冷酷恶魔是这么一个淫荡的小家伙,竟然还能被称作‘死神’,明明是屈于男人身下,张着滑腻腻的屁股给敌人操的婊子。”
到这时,舒特上尉才看清楚敌军中尉的脸。这位极为高大的中尉看上去同样年轻,三十不到,有一头浅色头发和浅色的淡淡眉毛,同样在喘息着,表情并不像他的语气那样平静,反而显得有些阴晴不定。
舒特盯着他,他要记住这个人,他要记住——
“——滋滋——滋——上尉,——滋——上尉!舒—上尉——舒特先生—滋滋——”无线电忽然在舒特上尉的耳机中嗡响起来,让他猛地一弹,紧弹的穴肉死死绞住了那根在自己体内驰骋的粗屌,让话音刚落的中尉嘶声抽了一口冷气。上尉突然回过神来,想起了自己的处境,他还戴着耳机,不远处的坦克里还装着他的下属,在等待他的指挥。
“我们——滋—滋—联系不上——指挥坦克,”耳机对面传来驾驶员焦急的声音。“您——在吗—滋滋——”
“无线电…唔…没有关……让我关掉。”舒特上尉咽下呻吟,转头往无线电操作台看,再扒着中尉的衣服,试着用恳求的眼神看他,挤出一点泪水来。让他羞耻的是,在后穴酸软的淫肉被不停地撞击肏弄之下,他的双眼中轻易地蓄积起泪水,如同要急切地发泄什么未能出口的渴求一般染湿了他的双颊。
“‘无线电?’”中尉重复了一遍这个词语,“‘无——线——电’?”他似乎没有听懂,下身仍然猛烈挺动,胯骨不停地啪啪撞击舒特上尉的臀肉,让淫水噗嗤噗嗤飞溅出来。
“啊啊……别动……”舒特上尉试着做出平常他指挥时冷酷威严的表情,但此时后穴里敏感的嫩热肠肉还被猛烈顶弄着,他被操得浑身发软流泪流汗,通红的眼圈和不断流下的泪水染得他那张凌厉冷峻的脸庞都软化下来,甚至显露出几分柔媚的色彩,“嗯唔…关掉……麦克风,是沟通、说话用的,对面有人……我不会听他们讲话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滋滋—舒特—滋—上尉?——”
“谢谢你的解释,你真是位又贴心、又漂亮的老师。”敌军中尉在喘息之外仍然用如同朗读童书般的语调一字一句地说道,“那就让他们听听‘死神’有多会吸敌人的屌吧。”他突然加快了肏穴的速度,抬起了舒特上尉的屁股,让年轻纤瘦的军官半个身体都浮起空来,被迫用还半穿着裤子和黑色皮靴的长腿挂住他的腰,只有受伤的肩膀浅浅抵着操作台。敌军的下身狂耸着啪啪肏入肉穴,故意搅动此时已经一片滑腻的柔软内部,粗屌猛乱地顶弄着角落的淫肉。
“嗯……呜呜…唔……哈…嗯……”舒特上尉紧闭的牙齿间不断漏出被压抑的微弱呻吟,直到耳机内的声音又询问了一遍,他才在如同狂风骤雨般猛烈的抽插间勉强组成一句话:“关闭无线电……等我,在,呼呜,坦克里待命…”
对面似乎没有听清,“——滋滋——信号不——滋滋——请求重复——上尉—您没事——?”
“没事,马上,马上关闭无线电,啊啊……”他眼神涣散地叫了一声,那一刻被操得意识好像都被淫水黏到了一起去,满脑子只有“好爽”、“好爽”了,他努力抓回意识,紧紧闭上嘴,试图单手摘掉自己的耳机,但为战斗冲击设计的耳机显然不是这么容易摘掉的。“不要听……嗯呜呜……”
敌人自然是没有说话,如果上尉的下属过来的话,他又得花时间多对付两个人。虽然在那之前他肯定会把上尉杀死,这一点他相信上尉是明白的。但这并不妨碍他把上尉的肉穴操得噗唧作响,马达一样又深又快的拍击肏弄把穴口的淫液都拍成了水沫,咕啾咕啾的湿粘响声荡满了整架坦克,“——滋——那是什么声音?”
对面仍然没有关闭无线电,仍然在疑惑地询问着,但舒特上尉唇间漏出的粘腻呻吟越来越多。“唔呜呜……哈啊……啊啊嗯啊…不行了…”他的声音开始带上哭腔,泪水就像下体的淫水一样不断流落,伴随着噗嗤噗嗤噗嗤疯狂肏穴的声音,他清楚两个下属都能听到,“快点关掉,我命令你们快点,啊啊……关掉……”
意识到眼前还有一个人可以求助,舒特上尉一只手捂着自己的耳机,躺在敌军中尉的身下含着泪低声叫道:“嗯,嗯呜呜,停下来…太胀了…啊啊,啊啊啊……求求你……”他突然想起了什么,抬起头,一双冷酷漂亮的眼睛全然被快感扰乱得涣散,蕴着淫靡的淡红,盯着敌人,软声叫道:“长官,长官……!”
忽然听到了自己的母语,敌军中尉喃喃说道,“我可不是你的长官……”随即,一发浓稠的精液喷发在了舒特上尉的肉穴内,那粗大狰狞的胀硬肉屌在大开大合溅飞淫液的的肏弄间不断搏动,青筋纹路抵着被操得肿胀滑软的敏感淫肉死死摩擦,黏腻的白浊液体大股大股地狠狠喷出来,击打在收缩的肉壁上。
“啊啊啊啊————!”舒特上尉翻着眼睛,口水从嘴里冒出来,绷直的腿紧紧夹住敌人的腰,全身都不住痉挛着,阴茎在空中颤颤地挺立,一下一下地鼓胀着射出精液,浊液落在军服上,“啊啊——嗯——嗯呜呜——好多——哈啊啊——都射进来了——嗯呜呜呜……”
耳机对面的声音渐渐降了下去,两个下属无法再说服自己是听错了,都瞪大了眼睛,面面相觑。那淫乱的喊声是他们那位出色而严厉的指挥官发出来的吗?
敌军喘着气,最后又在穴里慢慢抽插了几下,享受高潮的后穴淫肉不自主的收缩挤压,说道,“你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也许,我需要改变我的计划了。他们都听到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嗯呜呜……”年轻的上尉还沉在混沌的极乐中,无法理解敌军扭曲的异国口音,只是发出急促的喘息,“哈嗯嗯…长官……求你…救救我……“
“享受吧,小家伙。”高大的中尉说道。拿出一把小刀,刺入了舒特上尉裸露出来的白皙大腿,鲜红的血液冒出。他轻松地压制住了舒特上尉微弱的挣扎与惨叫,刻下了什么。
等到舒特上尉的涣散视线重新聚焦时,眼前已经空无一人了,只剩开启的坦克舱盖和地上一片淫迹,提醒着他刚刚发生的一场生死交易。不过,外面很快传来了两人匆忙的脚步声。是装弹手与驾驶员,上尉被性事搅成了浆糊的大脑迷茫地思考到,肩膀和大腿的疼痛一下子变得无法忽视。他们都听到了……
两个下兵分别跳进来,看见了瘫在操作台上,脸颊潮红染泪,衣衫凌乱,裤子半脱,露出还在流水的赤裸阴茎的舒特上尉。
“舒…特……上尉……?”装弹手结巴着问道,他一时间不敢置信那是他们的指挥官,那位出了名的无情杀神。
舒特哼了一声,闭上眼睛。他明白了,原来敌人是这个意思。如果他能给两个下属分别来一枪的话……但是手枪不在他身旁。他身旁没有枪。
装弹手手忙脚乱地脱下自己的大衣,走上前,踩入了一滩光亮的滑腻淫水。他看着地面愣了愣,又看向上尉湿腻股间被操得合不拢的艳红小穴,吞了一口口水。
驾驶员才回过神来,注意到了舒特上尉大腿上血淋淋的标记。“那是…什么……?”
装弹手低下头,看向上尉流着鲜血的大腿。
他慢慢读了出来。
“妓女……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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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校阁下自然不是第一次有这样的要求,但副官不知道为什么会有「那么」多次。
秘密会议,又一个。
需要这么多的秘密会议吗?难道他不是中校最重要的心腹吗?难道他仍不值得中校最基本的信赖吗?他是他的副官,这就是办公室中最亲密的关系了。他不知道中校出于何种考虑永远不让他旁听;即使在那些人来之前,他们两人正谈重要事宜,中校也要把他赶出去。他每次都说:“您还是不让我旁听吗?”中校也只是像不认识他似的摇头,命令他离开。“滚出去。”中校甚至直接这么说。
这两周,中校阁下办公室内秘密会议的次数格外地多。这大概是因为他们即将从驻扎地出发,前往前线了。
但是,难道不能用加密电报吗?中校作为军团的指挥官,责任重大,副官当然迫切地需要和中校多加沟通。要不是他知道那房间里除了中校和谈话对象也没有别人,他甚至会怀疑中校在和女秘书发展私情。女秘书看中校的眼神显然不正。但,正因为每次进去的都确实是长官、上司、甚至是当地的富商,他才没有理由去质疑——那些人毕竟比他区区一个副官更重要。
但是,他要说,舒特中校可是那样的——那样的值得敬佩的一个人!他还是新兵的时候,便常和战友一起彻夜兴奋地谈论从最前线传来的,关于当时还不是中校的舒特阁下的新闻。一开始是舒特上尉远扬的坦克战“死神”的称号,后来是舒特少校所领导的军团无数次完美的战损比以及惊人的行进速度,最后是贝利战役,那场最最艰难的防守战,面对十倍的敌人,在师长考格勒束手无策的情况下,是威尔纳·舒特在危急时刻提出的战术力挽狂澜,最终击退了敌人。天啊!他与战友在电台中听到这个新闻时,整整用了一周谈论它。他们说,要不是不合规矩,上头都想直接把他提成将军,代替考格勒。
威尔纳·舒特是所有军人的榜样!杀敌、立功、取得胜利——他在海报上身着军装的冷酷模样,是每个男人最渴望成为的样子。副官曾在自己的宿舍墙上贴满了印着舒特中校的海报。每到睡前,他都会在台灯昏黄的光中盯着那些海报,想象自己以后成为如同威尔纳·舒特般伟大的军人。正因如此,他刚当上舒特中校的副官时,还写信给从前的战友大大炫耀了一番。
所以,副官不明白;为什么上头要让「那位」舒特中校,威尔纳·舒特,滞留在战线后方,应付那些工作——那些百无一用的会议,那些惺惺作态的聚会,那些官僚主义的迷宫。哈伯曼中校那种不上前线的懦夫之流才适合干那些破事;舒特中校的才能应该在战场上发挥。
副官在中校办公室的门口立了半晌,心里有了主意。
他就在这里等着。他就站在这里,等到会议结束,等师长出来了,他就进去恳求,不,质问中校,刨根问底,理个清楚。如果中校不信任他的话,就把他派去最前线吧!他会证明自己值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坚定的副官在办公室的实木大门前,抱着文件,立定站好了。有两名同僚路过,奇异地偏头瞧了瞧,也未说什么。毕竟舒特中校的副官出了名地忠诚。
他可以保证自己已经等了很久了。是的,确实很久了,副官似乎能听到办公室内那盘崭新的石英钟转动指针,咔,咔,咔,咔。有十分钟吗?二十分钟?当四周无人,副官就蹑手蹑脚地俯身,将耳朵贴在门上聆听。上头在此地安排给中校的办公室十足舒适,隔音效果显然非常好。
再等五分钟,然后就敲门,直接闯进去。等他进去,他会立刻啪地立正,敬个最标准的军礼,用最正当、最坚定的语气问好。“我有一个请求,请您务必听听,”这样开头。中校会与师长交换眼神,提前结束谈话,等师长离去才转过头来,板着脸问他来干什么。副官也许会被处分,但他不介意,因为他是忠诚的,毫无恶意,未曾违反任何规矩,比施坦恩那样的毒蛇好得多;他是一位真正的军人……
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实木门对面传来的一声巨响却如同炮弹般突然击破了副官幻想的泡泡;副官条件反射地拔出手枪,蹲下,在墙边寻找掩体,才意识到自己还身处走廊。
是什么重物砸到了门。
副官一下弹起来,咣咣敲门,焦急地大喊:”中校?您怎么了?中校阁下?发生了什么?“门闭得紧紧的,丝毫没传来反应。
中校和师长吵架了吗?是不是烟灰缸扔到门上了?怎么会扔那么远?难道发现了什么爆炸物?有人入侵?刺杀?
副官迅速做了决断,手伸向门把;他并没有期待能一下打开大门,但显然今日命运倾向于捉弄副官过分焦躁的神经。
门根本没有锁。
在副官使尽全身力气的掰拉下,门把过度轻易地缴纳阵地。他未曾预留力道,措手不及,随大门的开启,整个身体跌入了房间,刹住脚步的尝试失败,直直扑到地上,只来得及用手臂撑住上半身。
“非常抱——”副官抬起头,道歉卡在了唇边:他认出了眼前放大的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中校?舒特中校?那位年纪轻轻的传奇指挥官,国家宣传的英雄与骄傲——是他,不,不是他,这是某种貌似他的邪恶的雌性生物,顶着中校的完美的冷峻的脸庞。因为那根本就不是威尔纳·舒特——或者说,根本就不是副官知道的「那位」威尔纳·舒特——在副官面前,一丝不挂,头发凌乱,对他大敞着腿,屁股里塞着——
“啊啊啊啊……”幽灵胡乱叫着,小腹下高挺的阴茎随着身后猛烈抽插喷出精来,那双熟悉的,凌厉的浅蓝双眸翻上去,丝毫没看到眼前近在咫尺的副官,棱角分明的标致小脸上沾满兴奋的红潮和亮晶晶的汗水,还半吐着殷红的舌头,全然一副淫乱的气派。
副官呆若木鸡,动弹不得,只得跪在原地,看面前这淫荡的幽灵扭着自己精瘦漂亮的腰肢,疯狂地骑着身后的鸡巴,阴茎在空中乱甩着飞出白精。
“我,”副官表情空白地冒出一个单音节,下意识地舔掉了甩到嘴边的精液。
“进来,关门。”一道威严的命令突然出现。
副官本能地蹦起来,动作机械却利落地合上门,破天荒地忘了应答。但显然,在场的两位长官都不会追究这一小小的越矩。
“转身。”考格勒师长又说,这次喘息明显了些。
副官僵硬地履行命令,转身,立正,看师长抽插的动作慢下来,最终停住。师长接着俯头,用一手捧住幽灵的下颚,捏了捏那张总出现在海报上的出名的漂亮脸蛋。
“中校,瞧瞧您面前是谁。”师长说。
长着威尔纳·舒特脸庞的幽灵仍在高潮余韵中急促地喘着气,阴茎红肿着吐出最后几滴精液,但眼神渐渐聚焦。等幽灵勉强平复了呼吸,那双玻璃似的蓝目才顺着副官的身子滑上去,抬起头与副官对视,脸上还沾着未干的泪迹。
副官浑身发凉,喉头动了动。“这是……什么?”他在问幽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请您告诉他,中校。”师长低头说,“做个好男孩。”
“是。”面色绯红,双眼含泪的幽灵说,神色逐渐冷下来。“……伯德那中尉,不准说出去。你被警告了。”
似乎很喜欢自己身下玩偶高傲地发号施令的样子,师长怜爱地微笑起来。
不……但……这不……。随着“幽灵”的神情渐渐回归到他熟悉的模样,副官忽然浑身发凉,感到胃被神秘的手攥紧了,半句话也说不出来。他的眼神不可自拔地黏在中校的幽灵的修长躯体上。
不,那就是舒特中校,他明白,无论听上去,还是看上去,甚至连烦躁时绷紧的嘴角都一样,只不过没有穿军服——什么都没有穿——
“伯德那中尉,是吗?您很崇拜舒特中校吧?“师长考格勒说,神情严肃地打量他。”您是一位忠诚的士兵,这很好,因此我不会惩罚您。不过,“断在一个转折词后,他站起身来,一根狰狞的,沾满湿漉漉淫水和精液的阴茎赫然垂在裤子外,丝毫不准备遮掩。“您也明白自己闯入了什么。”
“他的保密等级不足以让他知道这件事。”中校阴沉地说,脸上的晕红也很快消退了,随即慢慢从地上爬起来,抬手抹掉了颊上泪痕,但浅棕的短发仍凌乱地披散在额头上。“原谅我,师长阁下,但现在您二人之中的一个最好给我滚出去。”
副官无法控制自己的眼睛不向下移去——中校小腹上自己射的精液,以及从股缝顺腿流下的透明液体……还有……大腿上的什么字?
“中校,您太着急了。伯德那中尉是您的副官,您不可能一直瞒着他。我说得对吗?“师长说,并没在意下级的粗鲁言语。”现在就是个好时机。”
“是,长官。”中校回答,根本不掩盖言语中的芥蒂。他转向副官。“伯德那中尉——”
不,这太怪异了,不对,这景象根本就不合理,为什么——他们都还露着性器官,舒特中校甚至还是全裸的,浑身都是性爱痕迹,明显刚刚激烈地操过一通,现在又装作一切正常,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自顾自地回到了办公室模式,就好像三人是在衣冠楚楚地讨论军事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等!”副官惊愕地打断自己的直属长官,费力地理解着状况。不,无论如何,这都是军中大丑闻,舒特中校不会做这种事的,他一定不是自愿的。
没错,没错——一定是考格勒。
“师长阁下,“副官努力保持平稳地问道,”您似乎违反了很多规矩,在我看来,这像是——”他从自己混乱的脑海中寻找恰当的词,“您是否在通过军衔强迫——”
“这不是军衔的问题。”中校打断了他。“等我代替了考格勒师长的位置,他也仍然有权力操我。”
“很有野心,中校。”师长说,“我对您的期望不亚于此。”
“谢谢您,长官。”舒特漫不经心地说,侧身从办公桌上抽纸,随意地擦拭自己的下体。
“您,舒特中校。我非常欣赏您这个人。各方面都是。”师长忍俊不禁地摇头说,“您一定已经知道这一点了,不过,您的副官可能还不太清楚。我们大可以为他展示展示……”
“……过来,”师长这最后一个词是对副官说的,因为考格勒已经拉着赤裸的舒特中校走到了墙边。
“中校可是个极品。”他珍惜地说,像位心不在焉的推销员,自己先被产品吸引了去。“即使是在首都的妓院也找不到这样的……”
师长突然间挺腰,阴茎噗嗤一声从背后插入了舒特臀间的肉穴,舒特没有预料到这一突然袭击,却本能般塌下腰,挺起臀,猫一般微弓着背叫了一声。
“哈……您看到了吗,中尉?”考格勒说,抚摸舒特脊背上流动的肌肉线条,“就像个真正的妓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妓女”,副官惊恐地看着,终于想起了他在中校的大腿上看到的词语。“妓女”。在那之后,是他熟悉的,他们会在宣传海报上写出的部分——“死神”。
舒特中校趴在墙上,动情地喘着气,脸又泛起红来,穴里很快又被肏得冒水,咕啾咕啾地响。
只不过被随意地插了十几下,中校就又硬了起来,抵在墙上的阴茎肿得高高的,顶端淫靡地流出黏液来,在刻着精美花朵纹路的墙壁上留下一条湿迹。他浅浅地呻吟,那双明明使人显得漠然的冰冷双眼,晕起红来便比首都名声最糜烂的名媛还艳媚,让整张冷厉的面容都柔和了下来。
一种属于被征服的雌性的迷蒙又陶醉的神情滑上了他的脸。
那景象实在太过煽情,副官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硬了起来——因为那太不像是舒特中校了,所以他才会硬起来,副官向自己解释。
就是这样。舒特中校不会露出被征服的神情;舒特中校不会迷茫;——而且,舒特中校绝不会在男人的胯下婉转呻吟。
所以这不是「那位」舒特中校。这是——另外一个人。
这是“妓女”,不是“死神”。
“妓女”爽得抽泣起来,半个身子都被压在墙上,又被师长的双手捏着小屁股,狠狠把湿软的红嫩肉穴往肉棒上撞;“妓女”的双脚在墙根无助地扒拉,长官,他这么说。长官,长官;然后旁若无人地扭腰骑他的长官,用摇晃着溢出的欲望占领对方。
“中校。”副官几乎听不见自己发出的声音,只能站在一边,看着自己的两位长官做爱。
是的,他们根本不需要解释——这已经一目了然了。“妓女”只是妓女,舒特中校充分地演绎了这一点。如果他哪怕有一点不愿意,他也完全没有显露出来。现在被压在墙上操干的美丽的战士躯体,与荣誉、与崇拜、与地位,没有半点关系,只属于一个被征服者,绝不会是士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一次被精液注入时,舒特几乎晕了过去。他浑身抽搐,修长的腿撑在地上颤抖,阴茎里象征性地流出一股白色的液体,浇在地上。
师长一点也不关心,拔出了阴茎,拿纸巾擦了擦便重新穿好了裤子。副官从六神无主的痴迷的状态中一下子恢复过来,冲过去搂住了往下倒去的中校的躯体。
“你们聊吧。”师长考格勒说,就好像已经忘记了刚刚发生的一切,又变得威严了,随即头也不回地开门离去。
舒特下体四溢的淫水流得到处都是,也沾到了副官的制服上。副官试图忽略它,感到手与赤裸肌肤接触的地方有电流经过。
”伯德那中尉。“中校说,声音低低的,”放开我。”
“是,长官。”副官下意识地应答,但手上仍没放,因为舒特中校的体重还压在他的身上,显然还没法自己站起来。
中校并没有再多说话。或许他已习惯了。
于是,在一个太阳是橘紫色的傍晚,副官与他的赤裸的长官就这样保持着半个拥抱的姿势,靠在这小小办公室的墙上,一直到舒特中校恢复了力气。
*幽灵一词翻译自doppelg?nger,也指外貌非常相似的人,另一个自我。来源于德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如果你光看这座宫殿般的庄园,就几乎无法想起战争的存在;这在阳光下发出晶莹光彩的白色别墅如同一块不可思议的宝石般,以一种骄傲的姿态矗立在碧绿平整的草坪和异国沿海气候催生出的斑斓花朵间。
这里曾是前线之地;在城市落入他们手中之后,这座即使是在战线后方都少见的珍贵庄园自然而然被军队征用了。多么好的派对场所!最适合迎接从新前线传来的捷报,顺便庆祝一个并不那么重要却来得巧妙的公共假期。
原本这座庄园属于某位有名的艺术品商人;天知道那老家伙逃到哪里去了。现在,到处都布满了高大的,身着代表恐惧的制服的士兵。他们高仰着头驻守庄园的大门,在地面巡逻,在阳台监视,军靴踩过柔软的草坪和洁净的大理石地面。这处世外田园初次迎接如此密集的安保,因为到来的客人们胸口上勋章叠加起来能有几人高。
一场独属于高阶军官们的派对!他们中的许多人不喜欢这个主意,毕竟还要穿着军装,和那些脸都看吐了的熟悉的老家伙们打照面。但有前线见不到的美酒美食、专业的仆从、豪华的庄园,所以也没什么可挑剔的了;要么享受,要么立刻把你打发回战场,战区总指挥这么说。
不过,今天停在庄园外的车中,却下来了一个陌生人。陌生人神态亲切,身材墩厚,发际线有些后退,穿着虽正式却与氛围格格不入的西装礼服。他显然并非军人——却通过了士兵的检查,大门为他敞开。
别墅大门打开后,陌生人一走进去,就被室内典雅豪华的装饰与怡然欢乐的气氛吓了一跳。军官们从仆人手中接过酒杯,在桌边取食精美的蛋糕,在风景油画前谈笑风生。这景象与仅仅八十英里外的残酷前线太过于不连贯;特权就是这样甘美的东西!在这里,人几乎能忘记战争的存在。
或许是陌生人表情太奇特,一位拿着香槟的军官注意到了他。“您需要帮助吗?”他走来询问。“您看上去像是迷路了。”
“不,没关系。”陌生人说,“感谢您的关心!我只是在为这座美丽的庄园惊叹。这里的大人物是这样多,我已经眼花缭乱了……”
一边说着,陌生人不露声色地观察对方的制服。一位空军校官,中校军衔,大概是哪个将军的副官。
“那么,如果您不介意的话,就由我为您介绍吧。您知道这场派对是为了什么?”
“当然!”陌生人兴奋地说。“我们的胜利值得用盛大的狂欢纪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可不确定这算不算得上盛大……不过您说得没错,胜利值得纪念。“校官笑着说。”来,您也拿一杯吧,这可是好酒。您看到那边了吗?那边……你眼睛绝对没法错过的,就是舒特上校本人。”
陌生人拿过一杯香槟,顺着眼神看过去。空军校官说的没错,远处正与他人聊天的冷峻军官格外吸引人注意;军官制服仿佛是专为他设计的,极衬他的身材气质。那张脸甚至可以被称之是非常美丽的——比照片更加令人印象深刻——但这形容又像是贬低了他的价值,因为他是军人,而军人是“为国家带来荣誉的英雄”,是侵略者,是美丽之外的存在。但他身上最吸人眼球的不是那份俊美,而是一种他不敢去为之命名的……气质。
陌生人回过神来,十分惊讶地说:“舒特?威尔纳·舒特?”
“您不知道他?”校官也惊讶起来。“佩赛尔战役的大功臣,威尔纳·舒特本人,在战场上被紧急任命为师长的那位!都上报纸了!”
“我的天哪,我当然知道!那可是‘传奇’啊!我不敢相信竟然真的是他!”陌生人夸张地感叹,滔滔不绝地说起来:“您不知道,在军校时他是高我一届的学长,我太崇拜他了。就在我进学校的第二年,他突然大放异彩,事事都得第一!我的天哪,他什么都会,从格斗到理论,长相也那么好,唉,上帝真是不公平……我后来又听说那年他所有家人都去世了,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多么令人佩服的对国家的忠诚与勤——”
“您也是军校出来的?”校官打断了他。
“您看不出来吧?呵呵,这是因为我不是军人。我这身板看着壮,实际上肝有些问题,不够争气啊,没法像您与舒特上校一样为国家的荣耀而战。后来就进了财政部。请您不要鄙夷我!”
“财政部?“校官面露困惑,接着严肃起来。”财政部的人怎么会在这里?我相信这是军方内部聚会。”
“噢!请原谅!我忘记自我介绍了。”过于健谈的陌生人说。“我是斯特凡·门维兹,本区新的财政负责人。埃顿博格中将推荐我来的。看,邀请函。”
“叫我伦赫特就好。”校官说。“我倒是从来没听说过您。能看看您的证件吗?义务,请您谅解。”
“当然。”门维兹递上了证件。“进门时已经被检查过两遍了。毕竟你们这些军人都穿得——很有规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校官礼貌地笑了一下,倒是非常认真地核对了证件,才点头递了回去。“没有问题,感谢您的配合。我很诧异中将会让财政部的人来,但毕竟您新上任,需要多熟悉军方情况。我可以为您介绍这里的重要人物——如果您上过军校,应该已认识些了吧。”
“自然,自然,都是国家的英雄!”门维兹说。“但还是请您讲讲,毕竟我并非内部人士,不像您。他举杯。将军让我来这里的目的就是了解指挥部。”
空军中校热情地应了下来,带着陌生人在别墅大厅转了一圈,与数位相熟的将军校官攀谈并介绍了”新来的财政负责人门维兹先生”。对于那些不熟的军官,校官也一一在远处为陌生人做了简短的介绍。“您的工作对于军队来说非常重要!”校官说,带着弦外之音。
陌生人巧妙地用笑话糊弄过去,用本子记下校官说的一切,眼睛与耳朵同时竭力吸取着一切信息。
“但是,不得不说,“陌生人说,目光又在人群中寻找舒特。“我没有想到舒特上校真人……近看起来比海报上还要惊人。他毕业后我再没见过他,他比当年更加有气势了。我以为那些海报已经是夸张了——对不起,没有贬低宣传部的意思——但现在看来,海报还不足以表达他那种……传奇的气质!”
“那是当然,那可是威尔纳·舒特。”校官捏起一块杯子蛋糕。“不过,您再仔细瞧瞧。”
“瞧什么?”
新晋的上校阁下正与司令部的两位将军谈话。但是……什么?那两个将军在摸哪里?
“嘘,这是指挥部的小秘密,别说出去。”校官说着,神气起来,显然很享受倾倒”小秘密“的过程。“舒特上校还是尉官时就在他们那个营地很有些……名气。不只是作为当年的‘死神‘。他来到司令部也是因为被‘赏识’。你明白吧?”
陌生人目瞪口呆。他想问,你在说什么?什么意思?
“我可不是说上校阁下不顶用。男人长得漂亮也很有好处,不然他的指挥才华怎能这么快就被注意到?您想想:五年前他还只是个中尉!”校官继续道,吃了一口蛋糕,看上去非常高兴为外人描绘司令部的“传说”;这机会不是常常能有。毕竟,“秘密”还是“秘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他为什么……”
“这就是秘密所在了。”校官说,“一开始只是他的直属长官,后来是司令部其他的将军们,在将军的默许下他们的副官,亲信,任何对我们有利的人——谁都可以操他。”
不远处被谈论的对象突然转过了头,直直看向了这里。空军校官闭上了嘴,微笑着举杯示意。
陌生人从未亲眼看过威尔纳·舒特的正脸。当这位传奇上校本人盯着他时,他只感到一股彻骨的寒意流过自己的全身。
不,他不可能一眼看穿——陌生人额头上结出冷汗。这个身份非常完美。
但那是多么可怕、多么漂亮的一双眼睛!像风暴间的闪电,锁定猎物的猛禽。难怪用他做宣传。也难怪他们想操他。在被告知之前,陌生人并不敢为心中这份古怪的印象命名,只觉是自己看错了,但是——如果他的气质中没有那种若有若无的……媚意的话,“死神”,几乎是个适合他的称呼。
公共娼妓,上校军衔!真是疯了。他们将一个娼妓提拔到上校的位置——或者是让堂堂一位上校做将士们的娼妓——无论怎样都是疯了。
上校阁下谈话时一直挂着的浅浅笑容消失了。他先是面无表情地注视着陌生人,接着目光逐渐锐利起来,像要生生穿刺陌生人的脑颅。两位将军也顺着舒特上校的视线看了过来。那是谁?陌生人看到舒特上校做出这样的口型。
此时必须主动出击。门维兹走上前去,赔着笑做了自我介绍。
特霍上将是位近六十岁的有淡金色眉毛的男人,似乎非常不喜欢门维兹,或许是因为被外人看到对舒特上校动手动脚——他是个有家室的男人——仔细审查了他的邀请函和证件,又懊恼地还回去,丢下一句”我会与埃顿博格核对“就离开了。
这期间上校的视线从未离开过门维兹,且越来越令他毛骨悚然。他不得不时时用手帕抹掉冷汗,思考他到底是哪里露了馅。但是,距离近了,他才发现舒特上校并不如远处看来那么颀长高挑,甚至比他还要矮一些。这几乎减少了那冰冷目光带来的压迫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就是他们国家的战争英雄!传奇指挥官!陌生人奇妙地想。
另一位中将倒是毫不介意陌生人的存在,手仍然搭在舒特上校的臀上缓缓揉捏。陌生人既想非礼勿视,又忍不住直直地盯着看。
他们的“传奇”,威尔纳·舒特,就是在这些人身下张开双腿吗?他吸别人的屌,然后柔媚地呻吟吗?同时在战场上指挥上百辆坦克,上千个士兵,歼灭数不清的敌人,再带着胜利的消息回来?
陌生人根本没料到自己会目睹这种景象。
即使他把这种事报告回去,上面会信吗?如果他能——获得一些证据——
但是他的任务并不是这个,不,不。门维兹装作不舒服的样子,谄媚地寒暄两句便如芒在背地匆匆离开。舒特上校的眼神紧紧跟着他,直到将军把上校的脸掰回来,接了一个带着酒味的吻。
三个小时后,卫兵在庄园门口拦住了准备归家的门维兹。
“先生,请跟我们走一趟。”卫兵说,“舒特上校的命令。”
门维兹叹了口气。”可我还有财政部的工作……”话音还没落,卫兵就扣上了他的肩膀。陌生人闭上嘴,做出投降手势,跟随卫兵走向了另一辆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凌晨两点半,舒特上尉看向手表。他此时才坐到床上,蹬掉军靴。十一点入睡,十二点半被轰炸惊醒,接着是疏散、点人数、报告、重新安排住处。再度回到自己的小屋时已经这个时候了。六点还要起床行进。
上尉吹灭煤油灯,躺上床,闭上眼睛。幸运的是,他睡着很快;只需要三分钟。十年军旅生涯会给一些人带来这样的好处。
但是,他再度睁开眼睛的时候,时间似乎才过了十秒。
黑暗中有人,他清楚地意识到。而且并非是友善的存在。
舒特上尉敏捷地一个打挺翻身下床,同时从枕下摸出小刀,身子站直与张口叫人发生在同一秒。但那个人比他更快地冲了上来,一只肮脏的手捂住了他的嘴,草地的味道。有一个冰冷锋利的物事抵上了舒特的脖颈。
“住嘴,放下刀,否则现在就杀了你。”那个人恶狠狠地说,陌生的口音。
刀尖抵在他的脖颈上。那人的手有些发抖,但刃准确地抵在他的大动脉上。没有挣扎空间。上尉抬起双手投降,刀从手里滑落,掉在床上,只发出一声闷响。
黑暗笼罩着一切,只有窗外透来篝火的光芒,用橘红的线条勾画出房间内的事物。入侵者显然也发现了这个问题,保持着对上尉的禁锢,一步一步挪到了窗户边上,外面看不见的地方。
“现在,听着。”入侵者说,声音嘶哑,“我会放开你的嘴,但是刀子不会放开,你要是敢叫,我死也要拉你垫背。”
舒特上尉点了点头。
入侵者的手慢慢离开了他的嘴。舒特立刻用细而惊恐的声音说:“不要杀我,我什么都可以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报上来,名字,军衔。”
“弗里茨·施耐德,上尉。”舒特回答。遮掩军衔并无意义,他的制服就搭在椅子上。但身份暴露不会带来好结果。他已经学会这一点了。
“你说谎。”那人说,刀刃往皮肤里陷了一点。“这里没有叫这个名字的军官。真名。”
“鲁道夫·科罗尔!我叫鲁道夫·科罗尔!”舒特上尉慌乱地说。这是隔壁连指挥官的名字。“对不起,对不起,不要杀我……”
“好,科罗尔上尉。”那人信了,“现在,慢慢地把你桌上的水杯拿下来,放到地上,然后踢到我脚边。要慢。小心,你要是踢到我的腿,我可不能保证你的脖子会不会摔到刀刃上。
用这招对待一个上尉。舒特一边照做,一边嘲讽地想。游击队、逃兵,或者囚犯……刚刚问名字那一招说不定也是诈术。这蹩脚的威胁反倒令他更加冷静了。他会活下来的。守夜的士兵可以等候惩罚了。
入侵者仍然一手用刀抵着他的脖子,缓缓地半蹲下去,捡起了地上的水杯,随后贪婪地喝起来。
他不知多久没有喝水了,咕咚咕咚吞咽的声音如同震雷。舒特上尉颈前的刀尖略微放松了力道,但仍未达到能够安全反抗的距离。
将杯内最后一滴也风卷残云般贪婪地汲取后,入侵者将杯子放到地上,并踢到了自己身后。狡猾。“告诉我哪里有食物。就在这个小屋里。”
“屋内没有食物。”舒特很快回答。“食物都集中放在别的地方。”
这个答案似乎并不让入侵者意外,他叹了口气,随后不说话了,大约是在思考对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可以带你去拿,”舒特提议道,“旁边的卡车上就有。守夜的士兵睡着了,你挟持我过去,我不会出声。然后你可以把我带到离这里很远的地方,再放我回来,等我回来叫人,你已经逃跑了。
“我?逃跑?跟车赛跑吗?”入侵者说。舒特感受到汗水滴落在自己的背上。入侵者应该没有想到自己闯入的这个小村庄已经成为了军营。他已意识到这是一个死局。这对舒特来说并不是好事。
“这是唯一一个方法……”舒特说,声音畏怯。“我,我只想求求你放过我……”他说的一半是真;他不能死在这里。为此他什么都能做出来。
“不,还有一个方法。”入侵者说,拉着舒特后退了两步,从他桌上拾起手枪。这不妙。手枪是满弹的。“你现在点灯,叫人来,要求士兵给你拿食物,我会躲在床底,手枪瞄准你的身躯,就在半米之外。我知道现在是凌晨三点。你可以装病。”
“好。”舒特说,动作缓慢地点燃了桌上的煤油灯。他与入侵者对视了两秒,极快地记下了对方的样貌,接着高声叫道:“里本中士!里本中士!”
入侵者迅速缩入了床底的黑暗。
从窗外传来了响动。睡着的两个守卫似乎醒来了;稀稀拉拉的谈话声,十几秒后脚步声从门外传来。敲门。
“怎么了,长官?”一个士兵哈欠连天地说。
“我不太舒服……”上尉痛苦的声音。“请……请为我拿一些食物。不用叫医生,我想……应该很快能过去。”
“遵命,长官。”脚步声离去。几分钟后,门打开了。
“把食物放在桌上。”上尉指使道,“谢谢你,中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用谢。”中士的声音突然变得奇怪。他走进屋子,门被合上了。“长官……”
底下的入侵者突然听到了亲吻声。他惊骇地张大了嘴,但床底的视角无法看到两人的头。
“不行,中士。”上尉后退了两步,后背磕在桌边。他在亲吻声之间挣扎着说:“天亮后…嗯……行军。你需要睡眠。”
“不,不,长官,我更需要您……”中士粗重地喘息着,餐盘哐当摔在桌上。
两人又挣扎了一番,更多黏糊的喘息和接吻声。“我明天会帮您请假的……求求您,长官,舒特上尉……我明天就要死了……”
舒特?那个舒特?威尔纳·舒特?“死神”?
入侵者下意识地抬头,撞在床板上;幸运的是,与此同时两人滚上了床,盖过了撞击声。
更响亮的亲吻声。衣物窸窸窣窣被剥开的声音。
如果入侵者再不知道现在正要发生什么的话,他就白活了这二十多年了。就在他的上面。只隔着一层木板的地方。入侵者握着手枪的双手冷汗淋淋;希望上尉记得子弹是可以射穿薄薄一层木板的。鉴于上尉还未指出床下之人的存在,他应该清楚这一点。
“我……里本中士,”上尉说,“我很不舒服……”不,他不是不舒服,是床底下还藏着敌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求您了,长官,求您,”中士像没听到般不断地喃喃重复恳求,皮带解开的声音。“明天就死了,我明天就要死了,不是明天就是后天,求您……我爱您,我爱您……”
有什么更加粘腻的声音,滋滋作响。接着,床忽然猛烈摇晃了一下。上尉叫了一声,似痛苦又似诱惑。
中士粗重地嗬嗬喘着气,一下一下地顶撞着。整张床都在晃动。上尉一开始还只是喘息,但一会儿就像弦乐器一般,断断续续地发出美妙的叫声,水声也越来越大。
但是……那是……那是威尔纳·舒特?入侵者心乱如麻。那就是威尔纳·舒特?传说中的“死神”?一人有好几百辆坦克摧毁记录的那个?
开灯的那两秒中,他似乎看见了上尉的脸——但还未能来得及与海报上外貌惊人地冷厉的青年军官作对比。可威尔纳·舒特,怎么会——?
“啊啊……嗯呜呜,嗯……”上尉的叫声原来越细,“哼呜……啊……”。
床咯吱咯吱摇晃的速度越来越快。噗哧噗哧的抽插声。中士在两人混乱的喘息间不断说着舒特上尉,舒特上尉,时而穿插啾啾亲吻声。
“那里——!”舒特突然惊叫道,“——哈啊—那里—不要顶——”
响亮的粘腻水声。咕啾、咕啾、更多搅弄的声音。
不知道什么时候,床下的入侵者才意识到自己也在粗重地喘气。他急忙闭上嘴,只从鼻孔出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尉,先生,呃,您真美,水好多……”那个中士说。
上尉半是应答地哼哼了两声,含糊不清地说道:“快点,快点……”
这话在上下两人听来是完全不同的意思。中士发出了激动的叫声,听上去像要喘不上气了,突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上尉的呻吟变得像被扼住般,逐渐转向气音,更像是带着娇意的喘息。
湿黏的接吻声。更多语无伦次的爱意的表达。
接着,忽然一段乱了节奏的喘息后,床的摇动停了下来。
“谢谢您……谢谢您,上尉。”一段静默后,中士悄声说,“我不打扰您了……”
他下了床,仓促地套上衣服,穿上靴子,像要逃离什么般离开了屋子。
房间内一时什么声音都没有了。入侵者全身僵硬地缩在床底;枪口仍然抵着床板。
“出来。”舒特说。“你听够了吗?”
入侵者缓缓从床底爬了出来,打着颤的枪口对准了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威尔纳·舒特。”入侵者说。
煤油灯照亮了床上躺着的年轻男人。他衬衫大敞,面容英挺,神情阴鸷,颊上却还染着潮红;下身赤裸,瘦削的小腹和大腿上沾着他人的精液,阴茎仍然像渴望着什么般高高翘在空中。
入侵者双手握紧了枪,瞄准了他的头。
“吃。”舒特上尉冷酷地说。他像是换了一个人。无论跟之前相比,还是跟……「之前」相比。
入侵者用余光瞟了一眼餐盘。他不敢移开视线,一手握枪仍然保持着瞄准,另一只手迅速抓了一大块面包,啃食起来。
食物为他的脑袋重新提供了燃料。入侵者感到热意重新流过自己的全身,他一个激灵,清醒过来,意识到了自己正处在什么状况中。
“告诉我一个不杀了你的理由,”入侵者说,在吞咽之后。“侵略者。”
舒特看着他,突然露出了一个微笑。他翻过身,跪在床上,在入侵者怔怔的注视下,向前伸出一只手来,轻柔地摸了摸他高耸的裤裆。
“这个。”舒特上尉说,放下了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不,不,不。”入侵者说。他有喜欢的人!他不应该……
他的身体不听使唤,动弹不得,任由眼前鼎鼎大名的“死神”拉下了自己裤子的拉链。又粗又长的硬挺鸡巴从里面一下子弹了出来。
舒特上尉的表情僵住了。太臭了,入侵者意识到。他很久没洗澡了。
但是,年轻的上尉并没有犹豫多久。他盯了肉棒几秒,便张口从顶端吞入,浅浅的蓝眼睛里一下子闪出泪光。
他努力撮吸着龟头,往下吃去,但吞了一半便表情难受了,于是又退出来,伸出舌头先舔舔阴茎的顶端,又垂头从侧面舔上去,像只长了双漂亮眼睛的小猫。
这种程度的刺激一般对入侵者来说完全不够。但是,光是看着敌人的“死神”跪在自己面前,如此认真地舔自己腥臭的鸡巴,他就快要射了。
如果他能活着回到镇上,他要告诉所有人,敌人宣传得天花乱坠的冷酷“死神”根本就是个年轻漂亮的骚婊子,根本就是个——
如果他能活着回去。
入侵者发现自己的枪口不知何时落了下去;他不寒而栗,立即又将枪口顶在了舒特上尉的额头上。
舒特上尉停了下来。他慢慢地吐出了阴茎,红艳的嘴唇紧紧磨蹭过途径的地方,让入侵者又是浑身一抖。
“我知道我不擅长这个,”舒特徐徐地说,词语间还淫靡地黏连着,“但我还以为你很享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享受?我不享受。”入侵者说。他的鸡巴已经被舔得狂涨了一倍,在空中狰狞地充血肿胀,裹上了一层唾液,在灯下泛着淫猥的光。
舒特往后躺去。入侵者立刻俯下身跟上,枪口仍然贴着上尉的额头。舒特抬眼看了看抵在自己额头上的手枪,叹了口气,张开双腿,勾住了入侵者的腰。
“刚刚我的下属就是这样操我的。”舒特上尉说,双眸水润。“他没有把我操射。就差一点点了,拜托,你来……”
上尉的手抚上了入侵者的阴茎。
就是这只手扣下步枪扳机的;入侵者意识到。就是这张嘴下令发射炮弹的。「就是现在」,他会说,然后火药点燃,坦克炸开,内脏分解。上百条,甚至上千条人命已消逝在这个人手中了。
苍白的、邪恶的手将阴茎引领到湿滑的穴口。入侵者发现那只手颤抖得很厉害。是因为正抵在他额头上的枪吗?
天啊。自己此时竟然对“死神”有着如此——压倒性的支配地位。入侵者为此想法急促地呼吸起来;他硬圆的龟头顶着已被操得发红的柔软洞口。小穴一缩一缩地,分泌出更多黏滑的透明汁液浇在龟头上,感觉不可思议地美妙。只要轻轻地一推……
床上的上尉屏住了呼吸。“啊,”他细细地叫出一声,后穴收缩着,一点一点把入侵者的肉棒吞进去,身前半软的阴茎又颤巍巍地翘起来。
就在此时,入侵者意识到他已经无法杀死上尉了;因为两人的肉体连结在一起,仿佛同时也有了一种新的精神上的联系。这是一种无需明说的责任,就像人在妓院里不会杀死跟自己做爱的妓女一样。
上尉显然明白这一点;他太过于明白了,甚至抬眼挑衅地看他,发出软而轻的,胜利的呻吟。
“听着,行,我不会……杀了你。除非你叫出声。”入侵者说道,把手枪塞到口袋里,转而掏出腰间的小刀,重新抵在上尉的脖颈上。“我现在…就带你出去。不许发出声音。”说着,他搂住对方的腰,将舒特上尉整个人抱了起来,阴茎却还插在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啊……么?”上尉显然并没料到这一出,被迫用双手抱住了入侵者,一下子绞紧了穴,里面滋溜溜地滑出液体来。
入侵者抱着他,向前走了两步,阴茎往淫穴最深处的软肉捅去。上尉面色发白,说:“你……你疯了?嗯啊……放我下来……我要——”他突然安静下来;大概是怕引来守夜士兵。
就像入侵者所观察到的,舒特上尉的确比他曾经想象中的“死神”要矮,也要轻。他又往前走了两大步,甚至每步都故意抬起上尉的屁股,再让它颠下来,狰狞的鸡巴扑哧一声全根没入小穴,淫水飞溅出来。
这讨人厌的,满口谎言的,狡诈又傲慢的军官,竟然有如此纤巧的身躯和淫荡的肉穴。抱着他走路是如此自然,就好像这具身躯天生就该被人抱在怀里天天插穴。
“啊啊啊…呼呜……呼啊……太……”上尉呻吟着,才被操了几下就禁不住地胡乱扒拉他的背,紧紧夹着他腰的大腿淫乱地颤抖起来。
入侵者踏出小屋的一瞬间,上尉就射了出来,精液甚至飞到了他自己的下巴上。
他不停地射了二十多秒,精液一波接一波地从高挺的阴茎里喷出来,显然很久没有发泄过。肉穴一边紧紧痉挛着,一边啾啾地泌出更多黏滑的淫水来,一股一股地淋在穴里不断颠动插弄的肉棒上。可出了门后上尉却真的一声不吭,脑袋埋在入侵者的肩上,一边极其激烈地高潮着,一边紧紧抱着他,用双手狠狠抓挠他的后背,好像打定主意要以此让入侵者更加无法杀死他。
因为战争就是这样。上尉比他要更了解。跟敌人接触得越多,越亲密,就越无法下手……因为敌人已经不是敌人,而是同胞了。
——对“新手”来说。
入侵者抱着上尉,出了军营才敢在穴内射出第一泡精,但仍不敢停下脚步,一路走一路操着,向南边走去。他只知道这是战俘营的反方向,但不知道前路会是什么。高潮之后,怀中的敌方军官好像完全失去了力气,像是睡了过去,但每当入侵者硕大的肉棒在步伐间捣到敏感肉穴的最深处时,他都细细地哼叫一声,穴口收缩着挤出一股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淋上草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二发滚烫的精液噗噗灌入肉穴时,天已经蒙蒙亮了。年轻的上尉喘息里带上了虚弱的哭腔。他又射了两次,但都只有几股白色的稀液顺着阴茎流下去。他开始神志不清地喃喃一些“妈妈”、“救命”、“放过我”之类的话。
终于,当入侵者忍不住把上尉按在草地上,仍用刀抵着他脖子,挺腰用大屌啪啪啪啪狂肏,直到在他体内喷射出第三发浓精时,上尉已经翻起了白眼,小腹被射得略微鼓起,胡乱嗯嗯啊啊地浪叫着,口水也从嘴角流出,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最后,入侵者累得瘫在上尉身上,休息了好一会儿。到这里应该就可以了,他想到。以舒特上尉目前的状况,不可能及时回到营地报告。实际上,上尉能不能活着回去还是个未知数。这附近有狼群。
但是,那就不是他该管的了。
入侵者轻轻起身,俯视着舒特上尉。
在清晨的雾里,威尔纳·舒特,“死神”,躺在湿润的墨绿草丛中,全身只穿了一件衬衫,裸露的肢体轻轻抽搐着,整个下半身被水液浸得晶莹发亮,一滩浊精缓缓泡湿了他股下的草地,半硬的阴茎搭在灌满精液的微鼓小腹上,还在往外吐着黏连不断的透明腺液。他端正锋锐的五官陷入了一种恍惚的神态,头侧到一边去,双眼半睁,无神地看向远处。像是接近死亡的某种美丽生物。
入侵者瞧了一会儿,终于让刀尖离开了他的脖子,转过身去。
就在这一瞬间,舒特上尉以令人难以置信的爆发力抬腿踢飞了入侵者手中的小刀,同时扑向了他口袋中的手枪。
“我他妈的——杀了你——!”上尉嘶吼道。
反应不及的入侵者才转回身来,手晚了一步,被舒特上尉从口袋里成功摸出了手枪。枪口发出了砰声巨响,子弹飞向天空。紧接着是另一声枪响,击穿了入侵者的大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去死——!去死——!“
黑色的鸟群尖啸着从树林中飞出。
入侵者从半蹲的躲避姿势翻起身来,连滚带爬地冲进了旁边的树林。舒特上尉趴下来,双手撑地,砰砰朝晃动的叶间射了两枪,有什么倒下的声音,瞄准,接着是最后一枪。
舒特死死盯着树林。一切动静都消失了。
初冬的太阳在背后升了起来。零星的鸟儿在林中啁啾。
他鼻尖动了动,嗅了嗅空气,神色开始透露出迷惑。
然后,一切都消弭在黑暗中了。
……
早晨的空气带着青草的清香。守夜的两个士兵是被战友叫醒的。
“喂,你们看见舒特上尉了吗?”战友走到他们旁边,往嘴里塞了一块罐头肉。“已经六点十五了。上尉一般比我们醒得都早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道。”守夜的士兵说,揉了揉眼睛,“施勒,你那么担心做什么,说不定只是去解手了。”
“那也不会这个点都找不见吧?”另一个士兵说,“喂,你去敲一下门,甘特尔。”
三个士兵同时看向了属于上尉的屋子,突然意识到了什么。门是虚掩的。从窗户内看进去,房间里一片狼藉,一块吃剩的面包掉在地上。
“你俩干什么用的?”施勒惊慌地说,“昨晚有人闯进来了?”
“那里是不是有人踩过?”甘特尔眼尖地说。“喂,里本,你昨晚不是给了上尉一些吃的?这是你干的?”
“不是啊,我,我也不知道这是谁干的。”里本心虚地说,“我们跟去看看?”
“报告给排长,跟其他排说一声。我们一起去。”施勒说,飞快扒拉完罐头,跑走了。
最后,全排十几个人在营地外六百米的地方发现了他们的连长。这并不难;有谁沉重的脚印一路踏到了这里,以及更远的地方。一个脏兮兮的人趴在草地上。
他们三人下了越野车,跑过去,将他翻过来。那是威尔纳·舒特无疑;满身是泥,只穿了一件衬衣,双眼紧闭。
“快快快,给我件暖和衣服!”车上七八个士兵慌乱地同时开始脱大衣,又面面相觑,最后是离得最近的那人将大衣递了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等,先别盖上,他腿上写的什么?”甘特尔突然问道。
“你问那做什么,上尉要是感冒了都是你的错,快点抬!”里本打断了他。
三人急急忙忙地用大衣把几乎赤裸的上尉包起来,往车上抬去。
总算是没有犯下大错,找回了舒特上尉,几人都松了口气。车子刚刚开动,上尉忽然微弱地呻吟一声,抓住了里本的手。
“里本中士,甘特尔二等兵。“他仍然闭着眼说。“昨夜,有逃犯进入了营地。”
两个士兵如坠冰窟。
“他挟持我出营……你们作为营地守卫,两次竟都没有分毫戒备,”上尉的每个词都比上一个更加咬牙切齿,整辆车都陷入了静寂。“我无法相信,你们作为精锐……能如此失职……我爬了几百米……会…上报……”
上尉的声音渐低,又失去了意识。
全车都充满敌意地看着两位守夜人。两人哑口无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十个人,”司令说,“十个。”
这是一个不容置疑的决定。舒特读出这一点。
至少上头没有像一脚踢开考格勒一样,把舒特也踹下原本的位置,这是件好事。
或许是他的名头起了作用,或许上头已意识到了人选的不足。没人愿意要师长这个差事,即使这意味着大升迁。除了他。
一辆火车又送来六千名士兵与两百辆坦克,崭新又光洁,像是孩童的玩具。“看在是你的份上,‘传奇’……”司令面有鄙夷地打量他。
“由赫茨伯格少校监督。给你两天休整,在此期间完成你的义务。”司令最后说,“出发前你将获得少将肩章。”
舒特上校出了房间,脸上带着微笑。是的,他做到了……只不过付出了小小的代价,这已无法伤害他丝毫。他踏过堡垒昏暗的地下走廊,戴上军帽,朝外走去。途径的士兵和军官纷纷向他敬礼。那位所向无敌的传奇指挥官,威尔纳·舒特,当上了师长!他带来了新的风气。很快就会胜利了……他会力挽狂澜。他们崇敬的表情这样说。
他!他将拯救这场战役。
舒特无比轻蔑地想。一股锐不可挡的强大力量充盈了他的四肢。
正因为那些蠢货——那些脑中有杂念的人。他们如何能比得上自己的意志与决心?未能抛弃余下一切的人,连参与这场精神的决斗的机会也没有。是的,正因为他抛弃了所有——正因为他舍去了一切——正因为他只为战斗活着!他才能爬到这个地位。
他无法思考其他的可能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舒特上校——或者说,舒特少将——径直来到了堡垒的出口。刺骨的寒风狂暴地撞击墙壁的外壳,又幽魂般渗透进室内。他的副官在此处等待。
“把师中所有校级军官叫来,”舒特说,“开会,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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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已经准备好了,地图在桌上摊开。军官们不久便从营地赶来战区总指挥部,进入房间,见到舒特后纷纷恭喜了他。
“我就知道您有一日会成为将军的。”一位团长说,他曾经的同级。“恭喜您,少将。”
“您才三十出头吧?”另一位上校礼貌地说,他已年近六十了。“还是平民出身,令人惊叹。”
“庆功派对高兴吗?”另一位中校带着自然的微笑问道。
“谢谢。”舒特说,“我还不是正式的少将。”
“但您已经是我们的长官了,师长。”有人回复道。
舒特先点头,又摇头。“请坐吧。”
军官们拉开椅子,坐在桌边,视线聚集到灯下的地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们的战线拉的太长,”一名上校端详几秒后说。“人数不足,军备不足,补给不足——”
“我们损失的所有资源都补充上了。”舒特说。“司令的指示。”
几个军官脸色开始发青。他们清楚战争目前的情况:不可能每个师都获得了如此慷慨的补充。他们是被寄予厚望的一支奇兵。
“他要求我们强行突破敌方战线,从中间的平原。”舒特讥诮地说,手指弹倒一颗敌军棋子。“我最擅长的事情,我想。但我们不那么做。”
“为什么?”有人问道。
就在此时,外面又有人敲了敲门。
副官去开了门。门口站着一名陌生的军官,啪地立正敬了个礼。外面杂乱的谈话声跟着飘进了屋子。
“我是战区总指挥部的赫茨伯格少校,”那人自我介绍道。“舒特少将,我是来找您的。”
“您在打扰非常重要的战术讨论会议,少校。”新上任的年轻将军头也不抬地说。“您担不起这个责任。换个时间再来。”
“他们已经到了。”少校露出了不好意思的表情,就像他也不愿意执行自己长官的命令。”我很遗憾,但必须是现在。您可以明天继续会议。”
“我可不想浪费汽油。”房间内有人说。“就在这里等也可以。什么事这么着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根据元帅命令,第二十军第一装甲师最高指挥官,威尔纳·舒特少将,将为十名光荣的军人解决性需求。我很抱歉,长官们。”赫茨伯格少校说道。军官们惊疑不定地交换视线。“我可以坐在最后面,不打扰你们。”他说着,将帽子夹在胳膊下,进入了房间。
一名普通士兵犹疑地跟着走进房间来,飞快地扫了一眼室内的情景,瞧了瞧终于抬起头的舒特。
“那就快点。”少将说,锐利的双眼直直盯着士兵。“过来。”
士兵立正敬礼,关上门,小心翼翼地走过去,试探着摸了摸舒特被腰带勒得细细的腰际,小声问道:“少将阁下……我能多摸摸您吗?”
“还需要我挑逗你吗?”少将说,“不要跟我说话,士兵。先生们,我们继续,请忽略这一切。”
两名比较年轻的中校脸上风云变幻,显然有许多问题想问,但大多数军官表情都很快回归了正常,只不过多多少少会眼神怪异地往舒特少将处瞟。
“我们,”舒特少将开口道,由于感受到腰臀暴露在外而停顿了一下。“有两个选项。让步兵团渡阿玛纳河,或者——嗯—”
“渡河?”步兵团的团长立刻提出异议,“那不可能。我们是机械化步兵团,渡河至少会丧失一半以上的战斗力!”
心急的士兵很快往少将的屁股里塞进了第三根手指。副官站在少将的后方角落,静静地看着。
“等等……听我说完。”舒特少将说,喘气声大了些,”所以,敌人并不会…期待我们走此处。我们假装从平原…以及离第三师近的北侧,同时突破……吸引注意力,然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后,滚烫的龟头抵在了他的穴口上。舒特怔怔地闭上了嘴。
房间内安静了五秒钟。接着,随着湿滑的咕唧一声,一根完全勃起的鸡巴缓缓塞入了肉穴,一点一点顶开了内部软嫩的穴肉。
舒特又一声不吭了几秒,才开口继续:“……然后我们让步兵团在后方……合围这里单独突进的…嗯……敌军部队。最好能切断这里的…补给线。”
士兵挺腰操了十几下,似乎胆子大了起来,开始乱摸一气,又是揉他的屁股,又是掐他的胸口,直到少将拍掉他往裆部摸的手,他才捉住少将的腰好好肏起穴来。
“平原和第三师北侧的部队接下来要如何做?”一名上校盯着自己的膝盖问道。
“接……下来,”舒特从地图上捏起一只棋子来,“中间部队突进成功的情况下……呜嗯,嗯,呼……”他的身子被操得晃悠,不得不用一手撑住桌子,在新的地方放下棋子。“新部队从侧面进入平原,增加此处…嗯……战力,进行侧攻……”
“太危险了……”提问的上校说,房间内逐渐变响的啾啾水声让他整张脸都涨红了。“但确实出人意料。是的。北侧部队呢?”
“稍等。”舒特冷静地说,闭上了嘴。然后,他双手撑着桌子,竟然自己扭起腰来,轻轻喘息着,用屁股去蹭身后的士兵,肉穴主动套弄着鸡巴。那位可怜的士兵又操了几下就爆发式地射了出来,一半射在里面,一半哗啦淋在地上。
“淫荡……堕落……”一名上校与身旁的同僚耳语,“上帝啊。”
“哈啊…哈……”舒特少将又深呼吸两次,才继续说道:“北侧军团尽量沿河逼退敌人,这里是优势地带,我们与第三师已于这里对敌人隐隐形成包抄之势,无论如何都需要尝试从此处突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除了几个神情呆愣,裤裆高挺的军官外,其他人都纷纷点头。
士兵提上裤子,羞愧地道了句歉就出了门。紧接着,一个更年轻些的士兵走了进来,敬礼,脸上是同样的拘谨和犹豫。
舒特少将慢慢将两根手指塞进自己的后穴,响亮地搅了搅,发出让人面红耳赤的水声。那年轻士兵果然一下子从头红到了脚,慌慌张张地走上来,拔出鸡巴就往穴里塞。
“现在,B计划。”少将说,“……嗯啊……请帮我把棋子摆回去。”
这年轻的士兵操得更着急些,上来就深深操进去,紧紧搂着怀里漂亮冷峻的新任将军不放手,胯贴着屁股,频率飞快地把鸡巴猛往里顶。
舒特已有些腿软了,半靠在人身上,咬了一会儿发干的唇,才继续说道:“……平原与,北侧军团的,呼嗯——交界处,这里的装甲团,从沼泽——呜——突破,这会很难,我会…要求空军集中进攻……支援。啊,不要顶那里……”他最后一句声音细小下去,但这房间内的所有人都听到了。
“您——”一名中校突然咬着牙说道,“您是我们尊敬的长官,上面怎么能——怎么能这样对您?”
“一直都是这样的。”旁边的上校说,勾起嘴角。“一直都是。”
“……”舒特少将直勾勾盯着地图,再次开口:“——让我说完。B计划也是,嗯呼……”他漏出一声格外柔软的喘息,“两侧突围。此处沼泽地势艰难……估计敌方是坦克部队……反坦克营从这里……啊啊……”
年轻的士兵喃喃了两句谁也听不懂的话,仍然抱着少将不放,耸动着腰,一滴不落地全射到了里面去。他提上裤子以后,第三个士兵也被推进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继续。”少将说,裤裆处湿了一片,“继续。”
已经完全不需要舒特做什么了;进来的士兵看见少将挺着臀俯在桌前,屁股滴滴答答往下流淫水的样子,自己就晕乎乎地掏出了硬胀的鸡巴。
“为什么我不行?”房间内一个军官小声说,“我的老天啊,我可是中校……”
“少将阁下,”一名少校开口了,倒是很认真地瞧着地图,但裆部鼓起的一大块同样暴露了他。“您为何不愿从平原突破?明明此处地势是最佳的。您最擅长的战术之一不就是——”
“我——”舒特哽咽了一下,这次的肉棒格外粗大,把他完全撑开了,“哈啊,嗯嗯……他们会知道,我做了师长……因为宣传。威尔纳·舒特,哈哈……敌人肯定会做好……万全的准备,更强的防御工事…呼呜…我们无法承受持久战……”
“感谢您的解答,您说得对,我们是难有第二次人员补充了。”那位少校语速极快地说,视线仍然尽职尽责地锁定在地图上。
“B计划——嗯唔,B计划……”舒特试图重新集中注意力在地图上,“沼泽步兵突破……平原北侧装甲团突破……两侧包抄,呼,啊…我会亲自指挥。”
他背后的士兵操得啪啪作响,而且很快发现了碰哪里会让舒特结巴,故意往那处顶。
“啊,啊。”少将闭上眼,脸红红的,一时间只能双手撑在地图桌上接受身后的士兵肏弄。“等,等一下……嗯,嗯呜……哈啊……”
他随即喘了好一会儿,那士兵又挺着大屌高高兴兴地操了五十多下,才发现少将阁下摆在桌上的拳头握得越来越紧,上面青筋都暴涨了,这才张惶地拔出阴茎,把精液撸到了地上。“对不起,对不起,”士兵说,飞也似的出了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一名士兵是冲进来的,连敬礼都忘了,进来就捏着舒特的屁股开始火急火燎地往外掏阴茎,丝毫没注意到整个房间的高级军官都在惊愕地看他。
“嗯呃——!”舒特少将在被插入的一瞬间睁大了双眼,蓝眼珠往后翻去。“啊啊……太—太大——了……”
不,不只是太大了——太多次了,后穴已经被操得红肿,嫩肉酸麻地膨胀起来,将穴内的空间挤得更小了。
前几个都什么也不说,只是闷头猛干,射精以后逃跑似的离开,但这一个显然有许多话要说,即使激动得气都喘不上了,也一定要语无伦次地说话。
“长官,长官,哈啊,哈啊……”那士兵抖着声音说,“我……我……我崇拜您很久了……上呃呃…上校…少将阁下……”
年轻的将军被操了太久了,一时间眼泪和口水一起流出来,发丝黏在脸上,眼神涣散,只能发出轻微的呻吟。
房间里沉默着,只能听到噗哧噗哧操穴的声音和遥远的呼啸寒风。底下一位上校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赫茨伯格少校摇摇头制止了他。
“还剩六个,”赫茨伯格小声说。“我建议今天解决。”
“……我……”少将说,“我,们……嗯啊……我们…继续。”但是,说出这句话后,他依旧只是两眼发直地喘着气,显然已经暂时失去了组织语言的能力。
“快点结束,士兵。”一个军官终于忍不住对那激动的小兵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士兵闻言操得更狠了,抓着舒特的胯啪啪地把一根狰狞大屌往穴里捅。少将颤了一下,几乎趴到了桌上去,用气声说了什么,垂下头,突然重重拍了一下桌子,吼道:“快点!”
士兵还好没有激动到内射进去,再往舒特少将的肚子里灌东西;他撸着阴茎射到地上,但还是有精液喷上了少将的军服下摆。
“哈啊,哈啊,哈嗯嗯……嗯,”少将不停地喘着气,脸颊上还染着些迷蒙,他喘匀了气,撑起身子,随便整理了一下衣服,用手梳了梳自己的头发,接着说道:“……继续。问题。”
校官们哑口无言,一时竟没人能想出问题来。他们之前在想什么来着?
“……不要看我,”舒特说,又一名士兵从身后插入了他。“想想你们是来……干什么的。”
“您……”一名军团长干巴巴地说。“关于……关于您的B计划。我想平原北侧的装甲团行进到此处他小心翼翼地捏起一块棋子……是否会对敌方补给线造成更大的威胁?”
“是的,”少将用几乎是喃喃的声音说,“我……啊,嗯呜……这里会,很难突破,中部补给线……我,呜,啊,哈啊啊……”
他突然全身痉挛起来,低低地叫着,“不行了,不行了,要——”他绷得紧紧的裤裆里抽搐,阴茎喷出精液来。士兵喘了口粗气,也埋头拔出阴茎射精,一大股淫水和精液被带出来一起淋在地上。
又一个士兵跟离去的士兵擦肩走了进来;他瞧瞧军官们古怪的气氛,以及半趴在地图桌上大口喘气的指挥官,试探着问了一句:“我可以……?”
少将把脸埋在手里。过了几秒,他撑着额点了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他又轻喘一声,“中部补给线,尤其是最靠近交火线的一段……敌人会严防。呼……如果太过深入,会被敌人包抄歼灭。”
“我明白了。”那名军团长又干巴巴地回答。他刚问出去就发现这是个蠢问题。“谢谢您。”
少将一直垂着头,用手盖着脸,没再放下,又一声不吭了。士兵埋头猛操着,穴里现在湿滑滚烫得要命,被前面的人操得又肿又软,少将本人更是漂亮得吓人……可惜看不到脸。
“啊,啊啊……”舒特突然从手里闷闷地冒出一声来,然后他声音里竟然多出了哭腔。“结束,结束吧,我,啊,我……我会坏掉的……”
有两三个军官还在愣愣地看着他们的指挥官。几个看向了赫茨伯格少校。
“嗯呜呜——啊啊——我不行了,你们都,呜呜啊,都出去——”舒特少将崩溃地喊道,词语混乱地糊到一起去,“我不,嗯啊啊……我不——哈啊啊——要被,被操坏了——”
他又浑身颤抖着射出一大股精来,一些从裤裆渗出来,另一些顺着裤子流了下去。他背后的士兵表情舒爽,显然在享受着穴肉的痉挛,挺了挺腰就也射了进去。
赫茨伯格少校首先从角落呼啦站起来,急匆匆地走到门口,用帽子遮着裆部,丢下一句“谢谢您”就离开了。至于少将手下直属的校官们,则一时愣在了原地。很快,几个人也动作相似地迅速起身冲出了门。士兵偷偷跟他们溜了出去。剩下的军官们大眼瞪小眼,看着地图旁捂着脸无言的长官,决定也先离开为妙。
最后,房间里只剩下威尔纳·舒特一个人了。他这时才敢放开手,慢慢把旁边的椅子扯过来,坐了下去。军服裤子已然湿得透彻了。他的脸也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晴天;雪停了。春天要到了。
我们包围了敌军指挥部,奥利弗对着对讲机说。结束了。
他们面对的是一支过于狡猾的部队——进攻迅速,行进飞快,打起来不要命似的凶猛,但又聪明得足以预判他们对战略地点的进攻,严防死守,撤退果断,决不允许补给和通讯线被切断。一支毫无疑问的精锐军。说实话,是他们推进以来遇到的最精锐的部队,以至于不得不从其他地方抽调来兵力共同攻打,以免拖得太久。
是的,“以免拖得太久”——因为胜局已定了。
他们以绝对优势的军力,用了整整一个冬天,最终成功将这支军队包围到海岸。现在,正义之师的坦克与士兵围绕着这个雪中的纯白小镇,像是黑色的墓碑。
春天到了,这是个好彩头,卢克说,放下望远镜,胳膊搭在暖和些的坦克表面上,抽了一口烟。那边,看,有人来了。举着双手,没带枪。
来的是敌军的翻译。“你好,”那名少校从容地说,一嘴讨人厌的“高级”口音。“我是巴尔曼少校。我们的师长想要见见你们。”
“见见我们?”卢克笑了一声,“说得像施舍一样!”
“我是代表全师来的。我们想要与你的长官商量投降事宜。”
“早该这样。”卢克说,又吸了一口烟,吐出去,靴子把烟头踩灭在雪里,转身往回走。“我去找团长。”
“少将想要跟同等级的军官谈判,”翻译提高声音说。“请派来你们的师长。”
渐渐走远的卢克随口应了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后,来的是库珀上校。他们偷偷叫他“犀牛”,因为他又高又壮,脾气还暴。跟他一起来的还有另外两个脸熟的军官,但奥利弗并不记得他们的名字。
“我是库珀上校,第五装甲师第二装甲炮兵团的团长。这位是杰金斯中校。这位是莫利斯中尉,我们的翻译。”“犀牛”向翻译介绍道。
翻译显然很不高兴。“我说过少将想要见同级军官——”
“没有那回事,”“犀牛”说,“如果你们师长是个元帅,那我还能考虑把我顶上的叫来。或者你们也可以再等上两周,我不介意。“
“无礼。”翻译说,但没有多作纠缠。“走吧。”
“犀牛”把站在一边围观的奥利弗和卢克也叫来,“撑撑场子,”他说。“这可是值得纪念的时刻,小子们。好好表现,给混蛋侵略者们看看我们国家的气魄。”
他们进入了小镇。小镇中的敌军士兵们看上去乏累极了,有的趴在房顶上,有的坐在墙角,有的站在门边,衣服和脸都脏兮兮的,脸颊干瘦,苍白得像鬼魂。一双双隐藏在头盔阴影下的眼睛无声地注视着他们。卢克朝他们吐口水。长官们没阻止他。
“团长能尊重这帮混蛋,我可不行。”卢克跟奥利弗大声地“耳语”。“他们杀了菲利普和尼尔!还有好多好多人。我的老天,看看他们的脸,真丑……”
“我们也快把他们杀光了。”奥利弗说。“侵略者就该死。”
杰金斯中校笑了起来。“说得好,但他们可听不懂。哦,除了翻译先生。”
翻译没再跟他们搭话,一路把他们带上了一栋建设了简陋防御设施的双层小楼。拎着步枪驻守在此的士兵们稍微不那么像鬼魂了,投来的视线中有着活生生的敌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个排就够把这地方打下来。”卢克嚷嚷。“直接把他们全都杀掉算了……”
“那违反战争法。他们已经答应投降了。”杰金斯说。
“请注意,先生们,我们还没有答应投降。这由少将说了算。”翻译说。卢克又生气地想说什么,被奥利弗挡了下来。“停停,看看你身处什么地方。”
“已经屁用没有的指挥部。”卢克嘲笑。“我说,那‘少将’他夸张地模仿翻译的语气应该来找我们谈才对,我们那儿就连个帐篷都比这地方气派。”
一楼是空荡荡的商店,二楼是个装修还算得体的住处。翻译拒绝回应他们的嘲讽,只是将他们领到一扇门前,敲了敲。一名青年军官开了门,跟翻译互相敬礼,瞧了瞧他们的队伍,说了句什么话。
“少将在等你们。进来吧。”翻译说,率先进了门。他们鱼贯而入。
奥利弗首先注意到这是间书房。这里格外暖和宽敞;很多书架,每一层都满满地挤着书本,从高到低整齐地排好。原本的房主应该很爱看书。对面的墙上有一个壁炉,烧着柴火,轻微地噼啪响着,热意从那里膨胀至整个房间。两个深色的布沙发侧放在壁炉前,有个男人坐在其中一个沙发上,有浅棕色的头发,正在对着壁炉读一份报告。那应该就是这支在绝对火力下整整坚持了三个月的精锐师的指挥官,翻译口中的“少将”了。
不知为何,奥利弗觉得无法移动,无法去打扰这幅景象。大概是空气太过暖和,以至于像是凝滞了;大概是气氛太过于宁静,跟战场太过于不协调了。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一位真正的将级军事领袖。不,不能表现得落了下风。毕竟,他们是胜利者。
“犀牛”率先走上去,伸出了手。“你好,”“犀牛”罕见地礼貌地说。“萨穆尔·库珀,上校,指挥第二装甲炮兵团。”
那个男人转过头来,抬头看向“犀牛”。他并不是奥利弗期待的“少将”的样子,一位眉头紧锁,像“犀牛”一样凶狠的中年军官。他是个很年轻的将军,脸颊像他的士兵一样消瘦。但他又完全符合“少将”这个称号——实际上,简直就像从敌人的宣传海报上跳下来的一样,有着凌厉的五官和锋锐的鹰一般的双眼,抿着嘴,看上去比谁都像个军官。
听到上校一词,敌军军官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威尔纳·舒特,少将。”他说,握了握“犀牛”的手。他的手细细长长,在“犀牛”干裂的大手里显得像只小巧的鸽子。奥利弗突然羡慕起了“犀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莫利斯用敌人的语言介绍了自己和杰金斯,没有介绍奥利弗和卢克,因为他们只是来“撑场子”的普通士兵,只需要挺直了背当个背景板就可以了。
少将点了点头,问了句话。敌军翻译迅速转译:“你的口音很有趣。你是混血吗?”
“我的母亲是拉谢尔移民。”莫利斯回答。“你们侵略的地方。她现在无法回到故土了。”
没有等翻译,少将就微笑起来,突然生涩地换成他们的语言说道:“我还记得。在拉谢尔的时候我还是个中尉。那是一场艰难的战斗。我很抱歉你的母亲无法回去,拉谢尔现在很好。”
奥利弗不得不拉住了愤怒的卢克。“这又是什么意思?故意挑衅?”卢克咕哝。
莫利斯的脸颊抽搐。但他们都没资格说话;这里是敌师指挥部的核心。
“威尔纳·舒特?”“犀牛”想起了什么,转头看向杰金斯。杰金斯说:“那不是第一装甲师的指挥官吗?这不是……第三装甲师?”
“你们不知道自己对抗的是哪个师吗?”少将说,“第三装甲师他吃力地发出这个音节一月时就被消灭了。在这里的是第一装甲师。”
意外之喜。奥利弗和卢克惊讶地对视,“犀牛”大笑,拍了拍杰金斯和莫利尔的背。
“上帝啊,”杰金斯说。“第一装甲师。威尔纳·舒特少将。我们早该知道。”
“难道我没有做出足够的抵抗吗?”少将静静地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不,正相反。您很厉害。就像传闻中的一样,您是个非常好的指挥官,您的部队也非常强。”杰金斯说。
“但还是输了。”少将说,表情变得冰冷。气氛沉了下来。敌军翻译咳了一声。
“请坐下看看这个吧。”少将忽然换回了母语,巴尔曼少校紧跟着翻译。“投降协议。”他向“犀牛”递出手上的文件。
“犀牛”坐下来,扫视文件。原来那并不是报告。敌人要投降了,奥利弗方才意识到这一点。敌军少将刚刚是在审查投降条件。
进入了这个房间以后,奥利弗感到自己就好像进入了这位少将的世界;一个私人的领域,完全在少将的控制之下,他就是此地不容置疑的首领。或许是房间内另外两个敌军校官的情绪感染了他。这个房间的装设肯定也是故意的。书房!不就是为了彰显比他们更有文化,更有地位吗?诡计多端的侵略者……奥利弗尽力挺胸抬头。
“合理的要求。”“犀牛”看完了,甩了甩手中的报告。“但你没有资格提。你又不是元帅。还是说你们还有力气继续打?”
“至少要将少将送到专门收容将级俘虏的地方。”翻译语速极快地说。“泰伦庄园,或者帕瑟里府邸。允许带副官。你必须如此请示你的上级。”
“少将的话,不一定。要看对上面有没有用。”“犀牛”反唇相讥。“哼,不过既然是威尔纳·舒特,或许上面会考虑考虑。”
翻译还想说什么,但少将打断了他:“够了。我以师长的名义代表第二十军第一装甲师向你们投降。”
不止“犀牛”和杰金斯中校有些吃惊,就连敌军翻译都未能遮掩诧异。
“怎么?觉得太轻易了吗?”少将说,“你说得对。我们没有能力再打下去了。我只希望我和我的将士得到应有的尊重。请转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的。你看到这一点就好。谢谢,少将先生。”“犀牛”说,脸色缓和下来。
“现在,请离开这里。”少将一字一句地说。
杰金斯说:“敬礼,士兵。”奥利弗和不情不愿的卢克一起敬了个礼,然后踏着整齐的步伐出门。长官们跟在后面。开门时还波澜不惊的青年军官狠狠瞪了他们一眼,关上门。他想必看出了他们粗鲁的态度。
“做得不错,小伙子们。”“犀牛”说。“协议上说明天全师投降,让我们准备。混蛋们架子还挺大,是吧?”
“终于能休息几天了,”卢克叹气。“真可恨。那个少将有什么资格那么盛气凌人的?他手下就剩这么点人了。”
“我不得不说,他们确实值得尊敬。‘这么点人’居然抵抗了这么久。”杰金斯中校说。“换我的话早一个月就投降了。”
“说这些做什么,现在连敌军的明星指挥官都是我们的手下败将了,得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上头。”“犀牛”得意地说,“我去要求上面给所有士兵加倍酒水配给。我们大喝一场。走,回去吧。”
胜利者们在注目礼下离开了。书房内的人都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少将,谢谢您。”巴尔曼少校轻轻叹了口气,走到壁炉跟前。“我要再与您说一次:我们不得不这么做。再打下去只是浪费人命而已。您尽力了……是他们的兵力太强。”
“我明白。”舒特说。他的表情说,他不明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他妈的,都打输了,那混蛋侵略者还端架子……”卢克骂道。“他以为他是谁……杰金斯中校不是还说他并非贵族出身吗?”
“你都说一天了。”奥利弗说。“你可以直接去找舒特少将啊,卢克,如果你不喜欢的话。”
“得了吧,’舒特少将‘。你看他看得眼都直了,你就是被他那张脸迷住了,你这家伙,不能在这种事上犯晕乎,那可是敌军的师长!你想想他干了多少坏事!你想想菲利普,他死的时候都没能再见一次自己的妈妈……”
奥利弗也想不通。似乎是这样的。那位少将明明看上去只是个有一副标致相貌的男人。“犀牛”一个人就能把他抡倒。为什么会这样呢?他想到菲利普,他才十八岁,用烟和酒跟他们换巧克力。为什么他要死呢?
两人坐在一块乌黑的大石上,与旁边无数同胞士兵一起,看着沉默的敌军队伍进入他们的营地。敌人们有的迷茫,有的愤恨,有的丧气,统统被剥去了武器和自尊。只有偶尔一两个敌军军官的外表还整洁些,大喊着什么,看那熟悉的神态,大概是让士兵们挺起胸膛走路。
熟悉的神态。敌军的军官也像他们的军官。这是一个神奇的发现。敌人也跟他们一样吗?
“侵略者。”卢克喃喃。“侵略者……”
最后,他们看到了敌人的高级军官们,坐在军车上驶来。他们的胸口上都挂满了闪闪的勋章。
“老天,那么闪。”卢克说。“得是杀了多少我们的同胞?”
“也杀了很多他们自己的人。”奥利弗说。“一个师原本得有几万人吧?”
“你怎么就非要为他们开脱呢?”卢克纳闷地看过来。“你真的被迷住了?需要送你去看医生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概吧。”奥利弗说,从大石上跳下来。“我去吃饭了。”
下午,太阳很亮,雪又化了些,几块灰扑扑的草地从雪下露出来,地面像是歪歪扭扭的棋盘。奥利弗和卢克从营地的简易食堂走出来。士兵们无所事事地到处闲逛、抽烟、甚至清理出一块草地用来踢球。他们还要在这里待上两天,等待长官们处理战俘与敌军军备的安排事宜。
“你想去找长官们吗?”卢克突然问道。“我是说……他们现在应该在商谈吧。我们可以去看看,‘撑场子’,你知道吧。只是想看看侵略者们吃瘪。拜托,你不想吗?”
“走。”奥利弗回答。两人结伴溜向营地的军官区域。
说是军官区域,其实只是宽敞些的帐篷而已,毕竟此处只是个临时营地。今天似乎有大人物来了,大帐旁停着一辆气派的轿车。两人躲在一个大帐篷后面,看到空地中间在谈话的正是己方的几个上校和师长,昨天见到的敌军军官们,以及另外几个不认识的敌军,背对着两人。
“等等,那是上将本人吗?”卢克小声说。“上将也来了?”
走过去加入对话的赫然是他们的战区指挥官,瑞蒙德上将。他们的谈话显然并不愉快,奥利弗只能从机关枪般的词句间捕捉到“不同意”、“侮辱”、“违反”什么“约”,以及敌人们口中刺耳的侵略者语言。一个不认识的敌军军官怒吼了句什么,瞪着他们的长官。“犀牛”吼回去,声音更大。高大的敌军军官们紧紧簇拥着那位少将,让他看上去比别人都小了一圈。奥利弗很想看到少将的脸。
“我听不懂。”敌军少将慢慢地,清晰地说。其他人都安静下来。“你想让我做什么?”
长官们说了什么。敌军少将点头。他从簇拥中走出来,就像花蕊从花瓣间离开。
他转头,神情严肃地向自己的下属们说了一句话。青年军官抓住他的双肩,激愤地讲话。少将挣开,声音低而快地抛下最后一句,接着转身,头也不回地跟己方的军官们走入了对面的大帐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留在原地的青年军官似乎极为痛苦,弯下腰,捂住脸,说着:“我的上帝啊……我的上帝啊。”奥利弗只能听懂这一句,从它熟悉的发音。
剩余的敌军军官们仍然极其愤慨,向留下的己方中校甩出炸弹般暴烈的音节。中校提高声音说了句话,然后敌人们安静下来。一会儿后,他们跟着中校离开了。
奥利弗和卢克目不转睛地看着。“好样儿的。”卢克说。“好样儿的。让那帮狗娘养的瞧瞧。”
“长官们到底要干什么?”奥利弗问。“你也想知道,对吧。”
守卫都站得很远,没人在看这里。两人又溜到大帐边上,找到一个留作窗户的缝隙,往里面看。
帐篷里有一张长桌。奥利弗想不通他们是怎么把那玩意儿搬来的。己方军官们纷纷坐到长桌边上,舒特少将站在帐篷口,摘下军帽,扣在胸前,大衣没有一丝褶皱,胸口平缓地起伏。
“坐下吧,少将。”上将开口说。
“谢谢。”少将吃力地说。他显然不擅长发出这个音。在所有人的注视之下,他拉开尾端的椅子,坐下,把军帽放在桌上,上面闪烁着邪恶的侵略者的标志。
“如果他们只是聊怎么收拾外面的坦克的话,我就走了。”卢克说。
幸运的是,接下来展开的对话跟坦克、枪和大炮一点关系都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每个月会有四十币的工资。”一位显然是文职的中校说。他在宣读一份文件。
“四十币?!?”卢克差点喊出了声。“被人伺候着什么都不干就能一个月拿四十币?他有地方花那钱吗?”
敌军少将没有回应,所以那位文职军官继续说道:“你会被送到莱顿庄园,在那里你会和……”他说了一长串发音陌生的名字,“……上将等人一同居住。”
“听上去好多人。”奥利弗说。
“谁知道,那些侵略者贵族的名字不都挺长的……”卢克说。“等等,他在干什么?”
“庄园内有网球场和电影院……你可以带副官和仆人……你每月会有威士忌和烟的配给……你可以在食堂中购买更多配给……”文职继续宣读。但使卢克震惊的并非是这过分优越的待遇。在文职宣读的声音中,敌军少将脱下了厚厚的大衣,一丝不苟地叠放在桌上,并开始解他高贵的将级军服胸前的扣子。一颗,一颗,一颗,露出底下洁白的衬衫。然后,他解下了自己的腰带,扔在桌上,金属撞击的巨响。
奥利弗和卢克同时震惊地看向对方。“这是搜身吧?”卢克说。“是的吧?”
“好了。”少将说,抬起双臂。“看吧。”
“继续脱。”有一道声音命令。
少将瞧了他一眼。“我看不出有什么必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说有就是有。”那是位上校。他看着敌军少将的视线中闪着憎恨的火焰。“脱。”
在场的两位将军,上将和师长,都没有发话。
“这就是你们对待俘虏的方式?”少将厉声问。
是的,所有人的沉默这么说。这不违反任何法律。在法律之外,我们就是法律。因为你是侵略者。因为你是杀人犯。因为你是敌人。因为这是战争。
娇小的,美丽的,侵略者的指挥官脱下了军服,也整整齐齐地叠好,放在大衣上面,勋章朝上。接着,他站起来,用那双白鸽般的双手解开了自己的衬衫扣子,并脱下了最后一层上衣。
他看上去像玻璃的碎片。
帐篷里没有供暖,只有外面的篝火传来不够充足的热量。他从书房那样暖和又安宁的地方过来,一定很冷吧。奥利弗想。如果他睁大眼睛,能看到少将的乳尖是淡粉色的,在寒冷的空气中可爱地挺立起来。
侵略者仍然站得笔直。他的力量像酷寒一般永不会枯竭。所有人都注视着他,以及他挺起的乳头。
“继续脱。”又有另一个人说。
少将摇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将士们都看着他;都看着他!敌军的将领,邪恶的侵略者,让菲利普死在了十八岁的冬天的人……站在他们面前,受他们羞辱,但仍然高贵,挺拔,不可思议地庄重;就好像一棵白杨树……
奥利弗眼巴巴地看着敌人。他想摸摸敌人的腰,突出的骨头上面略微凹陷的那里……
“外面的士兵。”上将说,叹了口气。“你们可以进来了。”
奥利弗从被催眠的状态中醒来了。卢克说:“我就知道……”同时露出了一个奇怪的笑容。他似乎没有注意到自己笑了。
两个士兵低着头走进去,前后敬礼。他们面前半裸的敌军少将没有回头。
“脱掉他的裤子。”师长指使说。
奥利弗走到少将面前,蹲下来,伸出双臂,抬头看他。
那个侵略者,那个有着森冷双眼和消瘦脸庞的将军,俯视着奥利弗。我们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慢慢地,他抬起一条腿,将靴子放到了奥利弗的怀里。奥利弗为他脱下了靴子。接着是另一只。
然后,奥利弗站起来,绕到他的身后,轻轻地,温柔地捏住他的腰。卢克拉开他的拉链,脱下了他的裤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霍夫曼上尉有个好爹,”他们总是这么说。刚从军校出来的小毛孩,军衔比整个潜艇上的人都高。上尉长了张带着哀伤的、稚嫩的脸,用坚定到显得天真的双眼看着你们。他有着军校学来的高超指挥技巧,却毫无实战经验;他每句话都恰到好处、令人信服,却没有与之相应的领导者的气势。你们不接近他,在他眺望海平面时聚集在他背后议论。“他太软弱了,”你们也经常这么说,“下命令的时候反倒像在求人。”每当霍夫曼上尉清澈的双眼扫过你们,你们都窃窃地笑,猜测着他会不会下一秒就落下泪来。
那天你偶然发现了他的秘密,上尉把你扯到储物间里去,头埋在你的肩膀里,你感受到他湿热的呼吸,甜美的omega信息素灌满了狭窄的空间。他求你不要告诉别人,泪珠挂在睫毛上,裹着皮手套的双手紧紧攥着你的领子。你拨开他后颈修剪整齐的暗金色头发,咬了他红肿的腺体,看他缩成一团不断颤抖呜咽,最后无力地软倒在你怀里的模样。
那之后你们都好像忘记了这事,他仍然是没有威信的年轻艇长,一天让你们演习对敌四次,只是遇见你时不再直视你的眼睛。你仍然是填弹的手下,乖乖遵循指挥室的青涩声音下达的命令,不过每到夜晚躺在床上,你偶尔还会想到那甜美的香气和含泪的双眼。
你并不喜欢霍夫曼上尉。一个柔弱的Omega本就不应该出现在潜艇上,更何况是指挥全艇。他会给你们的潜艇带来厄运。一天,你脑中浮现出一个无情的计划,在午饭时潜入军官休息区,偷偷换掉了他藏在柜子里的抑制剂。
你没有想到的是,他居然会在美国人的船上开始发//情。气氛紧绷的谈判间,先是一个美国军官闻到了丝丝甜味,皱起眉,接着所有人都注意到这美妙又熟悉的omega气味,疑惑地环顾四处寻找来源。最终视线集中在大厅中央沉默着发抖的德国军官身上。美国人们纷纷露出了惊愕的神色,又在面面相觑间转化成奇妙的、会意的笑容。霍夫曼上尉仿佛没有注意到自己的窘境,仍然站得笔直,眼神冰冻成坚硬的石子,直直盯着美国人们,却掩盖不住皮大衣下身体越来越剧烈的颤抖,你正准备上前把他拉走,他却突然拔枪,枪口直指谈判对象,声音平稳地要求赶快交换人质,不然他就杀了眼前的人。
霍夫曼上尉回到潜艇以后已经抖得站都站不稳了,贴身剪裁的裤子也被分泌液浸透。是你和交换回来的德国人质一起把他扛回了房间,所有艇员都闻到了omega的香味,知道了霍夫曼上尉拼命掩藏多年的秘密。
他被注射了艇内配的劣质抑制剂,病倒了几天,其他军官们吵了半晚,在他昏迷时已完成了权力的交接。霍夫曼上尉醒来后,面对的是冰冷的质问,以及全艇人员野兽般的眼神。他面对战友的恶意,属于指挥官的从容表情第一次在众人前融化了,揭露出底下小动物面对捕猎者的恐惧,花瓣一样的嘴唇张张合合说不出话来,终于被空气中交织的强大Alpha气味压倒了高昂的头颅,眼里泛出被迫屈从的泪光。航行大半月没有开过荤的下士们第一次看见一名高级军官如此臣服的姿态。你看着他的衬衣被撕开,你想,这下他以后再也不会回到艇上了。
', '')('夕阳的光芒从总统办公室的大窗后照进来,把整个宽敞的房间都照得暖融融的。
总统先生刚参加完早上到上午的五六个小型会议,副总统今天不在,那些人便边讨论国家大事边把鸡巴塞进他的嘴和后穴里,轮流肏他。总统先生被射了一肚子精液,才去清理完,头发刚洗过,还是半湿的。
终于在下午有些珍贵的空档,埃德加·索列尔的眼睛从日程表上挪开,叹了口气,趴在了昂贵的书桌上,用力闭上眼睛。他应该睡一会儿,晚上还有……
后穴内熟悉的酸胀感叫醒了他,埃德加·索列尔疲惫地睁开眼睛,仍然保持着趴在书桌上睡觉的姿势,看着眼前书桌昂贵的木材纹路,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来得及睡上五分钟。
他感觉到自己的屁股不知什么时候被拉到了椅子后面,抵在椅背上的空洞,而炽热的巨屌正在自己的后穴里缓慢但坚定地抽插着,发出淫荡粘腻的水声。
这样巨大的肉屌,索列尔知道那属于自己的秘书,琼森。
琼森是议会“选举”出来的。他们说,琼森长得养眼,身材不错,还有一根粗若儿臂的巨型鸡巴,而且,最后,他还是个不错的秘书。相信琼森先生一定很适合总统。
总统做了一个深呼吸,抬起上身,费力地转头看向身后的秘书。“什么事?”
“一位记者想要与您通话。她来自《威格利日报》。”琼森说,仍然缓慢而规律地抽送着下体,每一记插入都精准地把那过于硕大的龟头戳在索列尔的前列腺上,将肏穴的专业性实现到了最高。
“嗯啊…嗯……记者?为什么,嗯,为什么没有预约?”总统先生急促地喘息着问道,并不掩饰自己的呻吟。他很少得到这样的机会。
“她有些背景。”琼森平静地说道,硕屌又一次精准地碾到前列腺,让总统的呼吸又忽地一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总统喘息着低下头,看着自己已经在西装裤底下怒胀,在裤裆处鼓出一个可观弧度的阴茎。“又是国议会,他妈的……”埃德加·索列尔骂了句脏话,还是无力地瘫在书桌上,说道:“接吧……”
琼森点点头。替他拿起桌上的电话,说了两句,下体仍然慢慢肏着总统越来越湿的肉穴。把听筒递给总统,在等待转接的过程中,琼森突然说了一句:“对了,她不知道平斯明宫的事。”
“什么事?”总统刚问出口就知道了答案,一瞬间恐慌起来,试图从琼森紧紧箍着他胯部的双臂中挣脱:“不,不行,快放开我——”
嘟地一声,电话接通了,对面立刻传来一道被专业训练成甜美音调的女声:“您好总统先生,我是《威格利日报》的记者艾米丽·密格尔——”
总统身后的抽插突然开始加快速度,秘书衣着整洁的下体中间一根巨屌狠狠深埋进总统的肉穴,又全根抽出来,圆硕的巨大肉棒拉出几根银丝,那大小跟埃德加·索列尔紧致嫩红的穴口比起来触目惊心。琼森再次猛地一挺下体,全根肏进那紧致湿润的小穴里,淫水“噗嗤”一声飞溅出来。
被突然激烈的肏穴操得一时间大脑空白,总统先生死死攥着话筒的手颤抖着,无声地尖叫一声,嘴唇颤动半晌,才重新让话筒靠近嘴边:“……你好,密格尔小姐。”
秘书琼森一言不发,残忍地顶着那一小块前列腺研磨着,把总统瘦削纤长,西装革履的身躯死死箍在座位上,拉开了总统身前的裤链。总统先生被压迫已久的一根长长阴茎一下子甩出来,在空中晃动两下,把凝出的腺液甩到了地毯上。
“您好,总统先生!”终于听到了总统先生的声音,艾米丽·密格尔的语调显然兴奋起来。她听上去非常年轻,大概是哪个议会老头的女儿或者孙女,刚进日报就获得了采访总统的机会,甚至能不带预约——埃德加·索列尔冷冷地想,但仍然试图保持着声音的平稳说道:“不预约并不是什么好习惯,……密格尔小姐。尤其是在面对总统的时候。”他咬牙吞下一声呻吟,单薄的身躯被后面琼森硕大的肉屌肏得一晃一晃。
“不,我相信‘惊喜’才是对一名记者来说最重要的战术。”密格尔说,“当然,我知道这很没有礼貌,我非常地尊敬您,……您很英俊……尽量不会这样…………我有……题…………”
不行,太大了……总统先生的脑子被穴里那根硕屌捣成了一团粘稠的灰白乱麻,记者清脆的声音在他耳边渐渐远去,他只能听到身后的“噗嗤噗嗤”“咕叽咕叽”的肏穴声音,自己的喘息声也渐渐高昂起来,每当前列腺被狠狠攻击的酸软袭来时还会发出无法忍受的混杂着少许哭腔的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总统先生?总统先生?您还好吗?”
显然注意到了不对,琼森的动作慢了下来,索列尔渐渐找回了自己的思绪。但是,身后的肏穴仍然没有停止,只不过回到了叫醒他时候的频率,慢而坚定,每次那巨屌退到只有龟头顶部在穴里的时候,都会让小穴与龟头的缝隙中汩汩流出一股淫水,就这样一股一股地流到昂贵的地毯上。
总统捂着话筒,不可置信地转回头去,做口型道:你还要继续?琼森露出了微笑,点点头。
“我还好。”索列尔按捺住愤怒,转回书桌方向,“抱歉,刚刚我的秘书叫我。这更展现出你预约的重要性,密格尔小姐。”
“呃,好的,总统先生,我以后绝对会注意的,感谢您的提醒!您听到了我刚刚的问题吗?我想问……”
琼森的巨大肉根又开始恶意地顶着总统的前列腺碾磨,总统先生被肏得身子酥软,深沉英俊的脸上泛起薄薄的红色,咬着唇半趴在书桌上无声地喘息着,后穴湿得一塌糊涂,但还是努力听着记者的问题。“当然,当然……嗯,嗯,我可以透露的是接下来绝不会有这样的行动……呃嗯……”
密格尔小姐道别的时候,埃德加·索列尔已经满脸是汗,侧趴在书桌上急促地喘息着,中午才梳好的黑头发又湿漉漉地垂到了眼前,随着身后琼森耸动巨屌操穴的动作而一下一下地晃动。总统先生的阴茎已经射不出来什么了,只是一直无力地胀着,不停地流水,滴滴答答地,跟淫水混在一起,打湿了一大块地毯。
秘书从总统无力地撑在桌上的手中拿起话筒,挂回电话上,慢慢说道:“我伺候得您舒服吗?”
总统全然没有回应。他又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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