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通心意和雨中一起睡觉(1 / 2)

('非常自然地,布莱德牵着神父的手走在草地上,在灰扑扑天空的厚重云彩下,空气也因水珠变得沉重而可怕,显得教堂后面未经修剪的草地也灰扑扑的,但布莱德的心情要比天气和煦得多,在他的眼中,就连这阴凉的春雨前的景象也令人心驰神曳,布莱德一边走,一边悄悄地摸自己手心里诺曼先生的手,一边哼着歌,就好像要掩盖自己的紧张。

此刻的他已经万分地确信,诺曼先生这次带他回去,跟上次不一样,绝对不一样。

上一次,他只是个客人,而且是个小孩子客人,就跟其他踢球踢得一身泥巴,玩水玩得湿透的伙伴们一样:是孩子,是需要迁就的!诺曼先生就连与他做爱,也好像委身于他,半个不愿似的,兼爱无私似的,只是在施舍他!

甚至——布莱德的思绪突然朝不妙的方向转了个弯。

他开始缓慢地、胆怯地、头皮发麻地想——可能诺曼先生跟凯尔也那样做过?甚至——甚至——更多同学?甚至是——大人们?甚至——打住!只要现在神父是爱他的,那一切就都不重要,因为神父先生是爱他的,所以他非常满足,他可以拥抱诺曼先生,他最爱的神父先生,他可以抚摸他,可以,但是,这些事别人也能做,所以神父先生是个荡妇——是吗?

布莱德笨拙地想了一会儿,试图解开逻辑的枝蔓,又在那一团枝蔓之中试图在诺曼先生、爱、做爱、所有权之间划出明白而清楚的分割线。最后,他放弃了:至少诺曼先生只爱他一个人;诺曼先生已经说了。

无论如何,这一次是不一样的。从根本上就不同……因为这一次,他是诺曼先生的爱人。他可以怀着一种美好的、胜利的心情,高高兴兴地摸着诺曼先生柔软温暖的手,走在前边这是重点!把诺曼先生领回去。因为神父的手是这样润滑和细腻,温顺地垂在布莱德手中,让布莱德的食指能在筋和筋之间滑滑梯一般抚摸,而只要他一回头,就能看到神父正温柔地瞧着他,心情就又好了。他多幸运!他的梦想总是会实现!

一开始,他只不过是想亲近诺曼先生,最多是想摸摸神父衣服底下柔软洁白的奶子;但是看啊,现在的他拥有的可比那多得多了。

他这样想着,又揉搓着神父的手,听到神父在身后轻轻呼气的声音,感到一万分幸运,一万分幸福,恨不得这段路就持续一百年,让他慢慢品味咂摸这样的感觉好。

很可惜,从教堂到神父的家的这段路并不长,即使布莱德的步子放得再慢,也不可能持续一百年。但不可惜的是,神父先生刚转身把门关上,布莱德就自由地扑到神父身上了:诺曼先生允许他这么做,诺曼先生是属于他的了!

“天啊,”神父说,搂住了布莱德,或者说被布莱德抵在门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诺曼先生的身体,即使是隔着衣服去摸,也有那种不可思议的既柔软又坚实的美好触感,所以布莱德毫无章法地摸来抹去,同时又拿硬得像棍子的下身在神父的腿上戳了半天,才羞答答地问神父能不能去床上。当然了,神父回答道,于是领他到卧室里。一切都非常顺利。

布莱德还是第一次进入神父的卧室,虽说兴奋、好奇、激动,同时心思大致也不在这上面,但还是尽量怀着虔诚的心态,虽然他也不是很清楚什么叫虔诚。房间里有一股甜蜜而浓郁的气息流过他鼻下,让他晕头转向的,底下也更硬了。

进入房间之后,神父就松开了他的手,又转过来瞧他,神色间不知为何有些愁绪。布莱德在短暂的沉默中懵懂地回头,还以为是自己身后有什么东西。但很快,神父就舒展开了眉眼,微笑着说道:“想先洗个澡吗,布莱德?”

“嗯……我不用的,”布莱德天真地回复道。

神父温柔的笑容更加怜爱的笑容。“那就等我清理一下吧。”他说。

布莱德这时才想起来,诺曼先生身上理应是湿漉漉的;神父的袍子不仅仅遮盖了下面温软的胴体,还掩饰了性事的痕迹。一双不知内详的眼睛只会看到神父额前的头发有些潮湿,黑袍却仍以神圣和庄严的方式垂下。

布莱德眼巴巴地看着神父离去的背影,不知所措地站在房间里。房间一下子变得空旷起来,那股甜蜜的气息也黯淡下来,这间卧室一下子失去了它的主体与灵魂。

这时窗上有浅浅的敲击声,紧接着这声音不紧不慢地汇成了密集的打击。

布莱德走到窗边,怔怔地盯着迅速阴沉下来的窗外景色,觉得心里又难受,又空乏,好像诺曼先生才离开他半分钟,他就想念得心脏都要自行在胸腔里打结了。怎么会这样呢?

但同时,他的心里又有一道小小的声音升腾,一开始还无法从雨声中分辨开,却坚定不移地逐渐显明:你不应该在这里。你不应该做你刚刚做的事。你不应该爱神父。

这声音显然来得莫名其妙,因为它所说的内容根本就不对,跟他心里意念不一样,与他身体的想法也冲突。因为神父先生是那么好!就算神父是个荡妇,他也是非常地爱着神父的,而爱是神圣的,比其他任何东西都要神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在布莱德于心中做出结论的那一刻,神父的声音突然出现在他身后:“雨很大。你想留下来吃晚饭吗?”

他回头看去,看见诺曼先生一头金灿灿的头发淋了水,清洗掉了之前的污渍,衣服却似乎没来得及换。诺曼先生大概是一见下了雨,就马上过来问他了吧!说不定,是担心他提前离开。

那就太好了,谢谢您。布莱德应当这么回答;但他突然不想照常理行动,因为常理总是给出最最古怪的结论。他只想要顺应心意,做自己现在最想做的事:于是他走过去,轻松地拉起诺曼先生的手,就往床边去。

“噢……慢一些,布莱德……”神父说,只不过楞了一下,就顺从地跟上布莱德,并坐到了床边。“怎么了?你很着急吗?”神父问道,目光往布莱德的下方移去。

“我今晚能不能跟您一起睡?”布莱德坐到神父身边,恳求道,“您看……雨下得那么大!爸爸妈妈不会介意的。”

神父顺着他的视线往窗外看去,但这春天的细雨违忤布莱德的心愿,下得吝吝啬啬,天空在灰和白之间磨磨蹭蹭,不愿染黑。看样子,就连五岁的达利恩都能在雨中安安全全回家,最多会淋得打喷嚏两天。

但是,神秘地,神父并没有指出这一点。神父先生只是用水莹莹的双眼看他,以至于布莱德的不安也渐渐地在这样温情的宁静中消融了。

“诺曼先生!我真爱您。”布莱德好久之后才打破沉默说。他这时又心满意足了,且感到自己不可能比现在更加心满意足了;方才所有的忧思和疑心都被抛到了脑后,抛到了窗外去,它们化作了一层无形的壁罩,将这座小屋刨出了它所依傍的土地,在空中形成了独自崛立的小世界,只围绕与世界外面完全不同的规则运行。

布莱德低下头,将头埋在神父的胸口,跟神父一起倒在床上。这样的拥抱永远会使他全身上下都变得暖洋洋的,因为这不仅仅是肉体的接触,也是相爱的人才会感受到的,独一无二的滋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今天是一个美好而晴朗的周日,也是镇里一对新人的婚礼。婚礼就在镇教堂举办,由诺曼神父主持。教堂里排排座椅都坐满了人,都是这对新人的亲属与朋友。在婚礼结束后,新人便要带着父母搬到大城市去了。

今天的诺曼神父比平时更加美丽了,他从教堂的一旁走来,站在教堂正中间的窗户前,顺滑的金发往后梳去,白皙的脸上染着微红,换了一身格外宽松却更加华美的镶金边的黑色教士服,打理得一尘不染。他紧紧地闭着双腿,站得直直的,手里捧着《圣经》,在阳光下好像在发光似的。

人们欣赏地看着这位在小镇上已经有很大名气的,受人尊敬的神父。但是,在场的人里没有一个知道,他宽松的黑色教士服下其实什么也没穿,阴茎不知羞耻地高高挺立着,淫荡的屁穴里塞着一根狰狞硕大的黑色假阴茎,上面刻满了青筋,刚刚随着他的走动,不断研磨着他的淫肉。

神圣的典礼开始了,新郎和新娘分别从教堂门口缓缓走上前来,神父认真地注视着他们,眼圈泛红,表情既哀伤,又高兴,似乎是为两个孩子终于长大了而感叹,又似乎是因为他们将要离去而感到不舍。

圣歌结束后,神父走上窗户中间的讲台,光从他背后照下来。他长长地舒了口气,得以在讲台的遮挡下轻轻地扭动肥翘的屁股,软肉迫不及待地吮吸起那根狰狞的大鸡巴,并在胸口画了个十字,虔诚地低下头,边晃着屁股边感受着假鸡巴上的纹路摩擦自己的淫肉。

“现在,嗯,让我们开始祷告吧。”神父的声音有些哑,他不好意思地清了清嗓子,快速道了句歉,收获了底下群众善意的眼神。

他低下头,宣读起祷词,轻轻左右晃着屁股,股肉一抖一抖的,湿滑的屁穴时不时要用力吸吮一下,防止因为穴口不停地流水而让假鸡巴掉到地上去。但是,每一次猛吸都会让假鸡巴上的青筋纹路狠狠撞在前列腺上,让他一时间无法说出话来,因为他一开口就会发出诱人的呻吟。他也因此需要时常停下来,红着脸用动人的眼神地看看面前这对新人。大家都十分有耐心地注视着神父。

突然,神父用力一吸屁穴,不小心把假鸡巴吃到了极深的地方,他眼神放空了一下,才轻喘着继续读下去,摇屁股的幅度越来越大,假鸡巴被他熟练地吃着,竟然兀自把他的屁穴肏得噗嗤咕啾乱响,穴口泛起白白的淫水沫子来,淫水流了一腿。

直到宣读到最后一句话,神父喘了一口气,灰蓝的双眼温柔地望着底下的人们,逐渐盈聚起泪花,停顿了两秒,微微张着嘴,露出红红的舌尖。在讲台之下,他的手早已拨开长长的衣摆,阴茎上下甩动着,精液一股一股射出来,射满了整个讲台背面。

“……现在,可以开始宣誓了。”

神父颤抖地说,感到视野逐渐回归,咳嗽了一声,再次用力吸了一下屁穴里的粗壮鸡巴,双腿发抖地走下了台阶。每走一阶,他的阴茎都抽搐着吐出一股清液,无声地滴在地上。他走过的地方,一滴、一滴,还有从肥嫩股瓣里流出来的,顺着大腿滑下来的淫液,都滴落到了光洁的教堂地面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神父缓缓地走到了新郎与新娘中间,已经泛红的双眸转向了新娘。“你,是否愿意接受他成为你的丈夫,从今以后始终爱他、尊敬他、忠于他,无论疾病还是意外,至死不渝?”神父说,使劲吸了一下屁穴里的鸡巴,闭上眼,颤动着长长的金色睫毛,享受了一阵小高潮。

“我愿意。”

“你是否,哈啊,愿意接受他成为你的丈夫,从今以后始终爱她、尊敬她、……忠于她,嗯呜…无论疾病还是意外,至死不渝?”神父对新郎说,这次格外地动人,因为新郎更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

“我愿意。”

“主啊……哈啊……”神父喘息着道,他望向十字架,绯红着脸颊,动人的灰蓝眼睛湿漉漉的,似乎感动于爱情与上帝的力量,几乎要落下泪来。人们低声感叹神父的虔诚与慈爱。“祝福他们互相给予的戒指,永远接受您的宠爱……阿门……”

神父拉起新郎与新娘的手,用盈着泪水的美丽灰蓝色双眼看着他们两个。新人双双感到神父的手十分温暖,微微湿润,都对他露出了笑容。

“我……宣布你们为神所配合的夫妇,任何人都,嗯嗯啊…不可把你们分开。”神父说,终于忍不住哭腔。

“诺曼先生,谢谢您从小对我的照顾。”看到底下母亲一直对自己使眼色,新郎开口对神父说道,“我很小就失去了父亲,还是您来小镇之后多多照顾我,您就像我的父亲一样,今天谢谢您为我们主持婚礼!”说罢,他走上去紧紧地抱了抱神父。

神父似乎吓了一跳,愣了愣才紧紧地回抱他,两个人抱了好一会儿,神父似乎哭得不能自已了,全身都在战栗,过了一会儿才强忍着抬起头来,对新郎勉强笑了笑,小声说了句谢谢。神父有些踉跄地后退了两步,一只手兜起自己的肥厚屁股,接住了滴滴答答流下去的淫水,教士服掩盖了底下淫乱地磨蹭的大腿,阴茎仍然在不断地上下跳动着,射出一股一股的白浊,打湿了教士服厚厚的里层,但没有人能看见。神父低下头,不再看他们,脸颊通红,泪湿双目,双唇微张,轻轻地喘着气,后面的衣摆滴下淫荡的水滴。底下的人们为神父的爱心欢呼鼓掌。这将是一段佳话。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夜晚的教堂里静谧安详,月光从教堂尽头正中间的窗户中间洒出来,洁白的光芒照亮了十字架,以及十字架前虔诚跪着的黑衣人影。

如果再走近些,能听到一些小小的声响,在安静的夜晚中格外明显。"噗嗤,噗嗤,咕啾,咕啾"。

那人影深深地低着头,露出一头柔顺的金发,随着身体一下一下地颠动着,微微汗湿,晃动的发丝在月光下像沾着露水的黄玫瑰一般闪闪发光。

如果将视线往后看去,就能发现这颤动与声音的源头:那被教士服紧紧包裹着的肥圆屁股正一撅一坐,一撅一坐地上下运动着,教士服的黑色下摆随着动作翻飞。

噗嗤,噗嗤,噗嗤,神父双手合在一起,抵在下巴上,屁股上下起伏,不断发出淫乱的水声,额前的头发凝结出一滴晶莹的汗珠。

"亲爱的天父啊,您的孩子满心赞美您。"神父虔诚地开口道,将头低得更低了,几乎碰到了地面上,屁股高高地撅起来,又"噗嗤"一声坐下去,抖起一阵肥厚的肉浪,后穴里溅出的淫水打湿了教士服的内里。

"您的爱……嗯呜……无边无际,嗯哦,比山更巍峨,比海更宽广……"神父轻声说着,勃起的阴茎把教士服的前端高高顶起一块,已经湿了一小块的龟头处随着屁股的起伏一下一下地点着地面。

就在那教士服里面,白嫩圆厚的柔软屁股的底下,夹着一根极其狰狞粗壮的假肉棒,上面精细地刻着圣经中的故事,圣父,圣母,圣子与信徒,雕刻得栩栩如生,此刻却全部湿漉漉地沾着黏稠透明的淫水,"噗嗤"一声被屁穴吞进去,被里面湿热的淫肉滋滋地吸吮,又"啾啪"一声被依依不舍地吐出来,与被操得艳红的穴肉连着银丝。

"感谢您……让耶稣基督来赦免我的罪……嗯啊!"突然被假鸡巴肏到了爽处,神父被操得仰着脖子高声呻吟了一声,急忙撅起屁股,“咕啾”地吐出大半截粗壮的假鸡巴,粘稠的淫水迫不及待地咕啾咕啾从淫穴里滴落下来。他让自己的屁穴只堪堪吃着头部,这样那雕刻了精致花纹的龟头就会正好肏到那一块格外柔软的淫肉上,狠狠刮蹭着敏感的穴肉,让他整个人都酥麻下去。

神父的臀部高撅在空中画着圈,肉浪胡乱抖动,“嗯哈,啊啊,嗯嗯嗯……”他淫乱地呻吟着,淫穴边津津有味地吞吐着粗大的假鸡巴边不停流水,勃起的肉棒隔着教士服磨蹭着光洁的地面,把腺液抹得到处都是,却仍然保持着双手合十抵在下巴上的动作。

“啊,啊嗯,天父啊…嗯呜,感谢您不抛弃我,即使我,哈啊啊,我罪孽深重,也时时眷顾我,嗯嗯啊啊啊……”神父失神地叫着,身体一阵绷直,一股透明的腺液穿过已经完全湿透的教士服,射在十字架前的地面上。

“嗯呜呜呜……”神父把头埋在地上,高高翘起臀,十指交叉合拢的双手往十字架的方向渴望地伸去,后面更猛烈地肏起了自己的小穴,淫荡地摆着腰,淫肉咕叽咕叽地吸得太美太紧,把假鸡巴都从地上抬了起来,神圣的纹路随着紧紧的吸吮在湿软小穴里捣动,碾磨着敏感的肉壁,直到神父身前的鸡巴开始抽动,他猛然抬起头来,美丽的蓝色双眼大睁着,既绝望又渴求地望向了十字架:“主啊——”

他的肉棒猛烈地喷出一股浓稠的精液,穿透了教士服,几滴飞溅到了十字架上,又喷出一股来,落在身前的地面上,神父撅着屁股,浑身抖动着,然后肥硕的屁股一下子塌下去,翻起一阵肉浪,后穴最后一次“噗嗤”地吞下了整根粗壮的假鸡巴,淫肉吸吮过几百次的纹路重重摩擦过被肏得红肿的敏感穴肉,让神父的阴茎再次喷出一股精液来,顺着教士服的内里流了下去。

神父就这样抬着头注视着十字架,手撑在地上,泪水从迷茫的双眼里流了下来,坐在自己的淫水和精液组成的水潭里,大半个教士服都湿透了,屁穴里还夹着巨大的假鸡巴,随着高潮而缓缓抽搐,红肿挺立的阴茎抽动着吐出最后几滴精液,滴在地上,加入了水滩。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因为太多人在评论区乱猜,我看得非常尴尬,特在此开一章解释。之后拜托别再问这个了啊啊啊啊

太长不看版:没有任何直接的真实世界参考。全部由虚拟作品参考+本人脑补而成。

注意:如果你不是真的很好奇,或者非得觉得我参考了现实国家/政客,我不建议往下看。接下来我将把索列尔酱这个角色以及这篇故事的组成部分,从我自己心路历程开始,掰得《掰无可掰》,且对这篇故事一点作用也没有……

埃德加·索列尔的组成部分:

1.政客身份

我高中学习20世纪中前期历史后产生了一定程度上的政客xp,具体是哪里来的我也忘了,发现自己有此xp是被亲友逼着共创作一篇都市耽美时,考虑到配合亲友的角色剧情,我构思出了一政客身份oc,是个年轻开朗阳光派,但黑心莲。我写得特高兴。

那篇文没写多少我就跟亲友一起坑了,但之后我一直惦记着还要写个政客角色有机会的话那篇说不定可以重现江湖……。后来我为此看的美剧《纸牌屋》也造成了一定程度上的xp成长。

2.性格

主要来源于我19年创作的一位克系魔幻题材角色,在废文和微博都有发过他的文/图。我说实话了吧,这种性格就是老子xp!虚构角色我也喜欢这类的!就喜欢!

另外还有前文提到过的纸牌屋第一季总统,他长得很不错而且被下木骗得团团转的样子深得我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3.外貌

同样来自于上文的克系魔幻题材角色,连眼睛颜色的描述都是我搬来的。

或许你会想问:为什么你创作新角色会这么随便呢?

因为刚开这篇文的时候根本没想到会写这么长啊!!!以为会无人问津然后我写个几章就玩球儿的!!!!谁知道会这样啊!!!!!其实小树酱开头设定也很随便的完全没想到会变成现在这样啊!!!!!!

本文架空世界观的组成部分:

基本全是独立文字游戏Suzerain的功劳。我除了学的那点儿一战二战史外,对政治可谓毫无了解,这款游戏是我的半个启蒙和全部参考,什么议会啊总统啊大法院啊寡头啊媒体啊,这些机构在政治上如何运作,全是我从这游戏里学来的……当然这游戏自己是参考了很多20世纪冷战史的,具体参考了啥我就不知道了。感兴趣的话可以玩玩看,Steam上就有,不过全英文无汉化。

后来我还进行过一些“好看男性政客”的搜索,不过都没有什么喜欢到可以作为参考/原型的。个人最喜欢的脸是AnthonyEden和MadisonCawthorn,但各位查一下就会发现跟本篇主角没有半点关系,完全是本人另一套xp……

对于各位在评论区常猜的那几位现实政客,我只想说,我对这种偏左的政客不感性趣!tre-left都是我心目中的正常人,而我这人比较好笑,xp天雷正常人。

就这样!没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威格利国的总统先生在位半年,堪堪三十六岁,是开国以来最年轻的领导者。不过,这也是有原因的:“上一位总统把威格利国的经济搅成了一坨烂泥,还把权力拱手让到国议会手中,现在总统什么用都没有,就是个吉祥物,不然你这花瓶也不可能上位。”至少总统先生在选举时新收养的养子,安东是这么说的。

对,现在的总统,埃德加·索列尔先生完全就是在上个总统被弹劾之后,国议会推出来的最好控制的傀儡人选。不过,这位索列尔先生也有几个好处:

第一,他从不质疑议会的选择;

第二,他长得很漂亮,就像电影里深沉的绅士男主角一样,很符合威格利国人民的传统审美;

第三,他很会演讲。或者说,很会读演讲稿。

“我们会尽全力保护国家的传统!不再让国家进行毫无根据的改革!威利格国的人民们,炽日*将永远照耀我们的国家!”在总统的即位演讲上,他是以这句话结尾的。人民非常喜欢。一时间,各大报纸都是新总统那张虽然稍显瘦削,却格外英俊的脸,以及他无比坚定且充满激情的表情。

不过,人民——或者说绝大多数人民——不知道的是,这位总统在演讲台下,除了做肉便器,什么用也没有。

今天是平斯明宫里保守党高层开会的日子。保守党是总统索列尔明面上的党派,在议会中占据了一半的座位,几乎算是一家独大。所以,这也是国策会议,邀请了所有的国家部长,当然还有总统与副总统。

现在,所有人都到了,只差中心位的一处座位还空着。大家都看着门口。

总统还没进来,噗叽噗叽操穴的声音先进了门,他进来时,擦得铮亮的皮鞋几乎悬空,被自己的领带蒙着眼,梳整齐的黑发有几缕已经被汗黏在了脸上,屁股里插着副总统的大屌,赤裸裸地露着挺翘起来的阴茎。

要说,其实总统先生的本钱也十分不错,此刻那阴茎已经肿得高高的,青筋暴出,又长又粗的一根顶在自己的衬衣上,染湿了一片。可惜,从来没有人管他前面的那根东西,毕竟他靠后面就能不停高潮。总统的西装裤是私人订制的,后面在股缝上开了个口,把拉链一拉,就可以轻轻松松地肏进去,这样大家肏他,甚至都不用脱下他的裤子,十分方便。

埃德加·索列尔整个人都是瘦削纤长的,跟四十多岁高大健壮的副总统比起来像只无助却优雅的成年梅花鹿,整个人都被副总统扣着他腰的双手死死地钉在肉棒上,修长的腿裹在西装裤里紧紧绷直着,紧贴在副总统的身子上,只有鞋尖在行走时勉强点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副总统粗喘着,一步一步走向长桌尽头中间的那个座位,裤裆已经被索列尔流下的淫水打湿了。等副总统终于走到座位边,猛地坐了下去,本来嵌在他阴茎上的索列尔被带得整个人一下浮空,又狠狠地颠了回去,紧致的小穴全根吞下了副总统粗大的阴茎。被蒙着眼的总统先生吓了一跳,发出了一声惊恐的呜咽,已经涨得紫红的龟头甩出了一串淅淅沥沥的精液,沾到了桌上。显然,今天他已经射了不少了。

“上午好,各位,请开始吧。”副总统吁了口气,说道。副总统算得上是议会权力的代表,也是真正掌大权的人,毕竟这个国家的行政部门基本没用,权力都在议会身上,而副总统正是保守党最大的传统派系的领袖。

“你现在真是玩得越来越过分了,这次是蒙眼,下次你是不是就让他戴口球来了?”国防部长是个半秃的六十岁啤酒肚男子,穿着一身挂满徽章的军服,兴致勃勃地说道。

“太脏了,你应该让他穿个贞操带,或者是禁止射精的环。”教育部长皱着眉说道,他是个四十出头的严肃男子。“射精太多对身体也不好。”

副总统随着自己噗嗤噗嗤的肏穴声点头听着,期间一直扣着总统先生的腰,像使用飞机杯一般用总统先生被肏得烂熟的肉穴上下套弄着自己的大屌。

“给我解下来,给我解下眼罩……”索列尔在喘息间开口道,“会议开始了,给我……”

“行,行。”副总统叹气,先一个猛顶,把自己的肉根嵌在了总统先生肉穴的最深处,再抬手给他解下眼罩。

埃德加·索列尔紧紧闭着眼睛,好一会儿才睁开,露出他深邃的蜜棕色双眼和密密的眼睫,以及总是忧郁地微蹙的浓黑眉毛,压在那双极有魅力的眼睛上。

人民很喜欢这些,觉得这些特征显得他既神秘,又可靠。当然,那都是做给人看的。

“现在可以了吗?”副总统问道。

索列尔沉默,但这便足够了,副总统再次扣着他的腰狠狠地从下往上肏起穴来,淫水再次开始翻飞。总统先生安静地坐在副总统的粗屌上,一言不发,穿着整齐昂贵西装的上半身被顶得一颤一颤,只是在被操到前列腺时极其浅淡地喘息两下,十分专业地没有打扰其他人的讨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健康部需要更多的支持……”

“艾路斯特国对我国表现敌意……”

“我们不能再给军队资金了……”

随着所有人轮流发言,副总统一直认真地听着,手臂时不时绕过怀里的总统在桌前的笔记本上写些记录,但一直不忘耸动下体,像是把肏总统的穴也当成了副总统职务的一部分。当然,这可能真的是他职务的一部分,为了让总统先生乖乖待在这里而不去谋划自己的事情。

“还有人需要发言?”副总统询问道,在得到了所有人肯定的回答以后潇洒地合上了笔记本。“很好,本次会议结束,感谢大家的时间。”

见副总统仍坐在座位上没有挪动,大家纷纷露出了理解的表情,纷纷道别,走出会议室,只留下两位行政部的大人物。

见最后一个人也踏出会议室,副总统立刻一掌拍在总统的背上,总统乖乖地俯下身去趴在桌子上,副总统便按着他的背开始猛力冲刺,大屌进进出出捣出一团团淫水白沫,终于畅喊一声,将今日份的精液射进了总统的肉穴里。

“不错,很好。”副总统说道,拽着总统的头发把他抬起来,重新恢复到站着插穴的姿势。“您今天表现不错,我送您回办公室吧。”

这样说着,副总统又扣起索列尔的腰,半硬的阴茎舒适地泡在已经射满他精液的肉穴里,一下一下地顶着索列尔的腰,往会议室外走去。

*索列尔Soleil=法语的“太阳”,一般是女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夕阳的光芒从总统办公室的大窗后照进来,把整个宽敞的房间都照得暖融融的。

总统先生刚参加完早上到上午的五六个小型会议,副总统今天不在,那些人便边讨论国家大事边把鸡巴塞进他的嘴和后穴里,轮流肏他。总统先生被射了一肚子精液,才去清理完,头发刚洗过,还是半湿的。

终于在下午有些珍贵的空档,埃德加·索列尔的眼睛从日程表上挪开,叹了口气,趴在了昂贵的书桌上,用力闭上眼睛。他应该睡一会儿,晚上还有……

后穴内熟悉的酸胀感叫醒了他,埃德加·索列尔疲惫地睁开眼睛,仍然保持着趴在书桌上睡觉的姿势,看着眼前书桌昂贵的木材纹路,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来得及睡上五分钟。

他感觉到自己的屁股不知什么时候被拉到了椅子后面,抵在椅背上的空洞,而炽热的巨屌正在自己的后穴里缓慢但坚定地抽插着,发出淫荡粘腻的水声。

这样巨大的肉屌,索列尔知道那属于自己的秘书,琼森。

琼森是议会“选举”出来的。他们说,琼森长得养眼,身材不错,还有一根粗若儿臂的巨型鸡巴,而且,最后,他还是个不错的秘书。相信琼森先生一定很适合总统。

总统做了一个深呼吸,抬起上身,费力地转头看向身后的秘书。“什么事?”

“一位记者想要与您通话。她来自《威格利日报》。”琼森说,仍然缓慢而规律地抽送着下体,每一记插入都精准地把那过于硕大的龟头戳在索列尔的前列腺上,将肏穴的专业性实现到了最高。

“嗯啊…嗯……记者?为什么,嗯,为什么没有预约?”总统先生急促地喘息着问道,并不掩饰自己的呻吟。他很少得到这样的机会。

“她有些背景。”琼森平静地说道,硕屌又一次精准地碾到前列腺,让总统的呼吸又忽地一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总统喘息着低下头,看着自己已经在西装裤底下胀大,在裤裆处鼓出一个可观弧度的阴茎。“又是国议会,他妈的……”埃德加·索列尔骂了句脏话,还是无力地瘫在书桌上,说道:“接吧……”

琼森点点头。替他拿起桌上的电话,说了两句,下体仍然慢慢肏着总统越来越湿的肉穴。把听筒递给总统,在等待转接的过程中,琼森突然说了一句:“对了,她不知道平斯明宫的事。”

“什么事?”总统刚问出口就知道了答案,一瞬间恐慌起来,试图从琼森紧紧箍着他胯部的双臂中挣脱:“不,不行,快放开我——”

嘟地一声,电话接通了,对面立刻传来一道被专业训练成甜美音调的女声:“您好总统先生,我是《威格利日报》的记者艾米丽·密格尔——”

总统身后的抽插突然开始加快速度,秘书衣着整洁的下体中间一根巨屌狠狠深埋进总统的肉穴,又全根抽出来,圆硕的巨大肉棒拉出几根银丝,那大小跟埃德加·索列尔紧致嫩红的穴口比起来触目惊心。琼森再次猛地一挺下体,全根肏进那紧致湿润的小穴里,淫水“噗嗤”一声飞溅出来。

被突然激烈的肏穴操得一时间大脑空白,总统先生死死攥着话筒的手颤抖着,无声地尖叫一声,嘴唇颤动半晌,才重新让话筒靠近嘴边:“……你好,密格尔小姐。”

秘书琼森一言不发,残忍地顶着那一小块前列腺研磨着,把总统瘦削纤长,西装革履的身躯死死箍在座位上,拉开了总统身前的裤链。总统先生被压迫已久的一根长长阴茎一下子甩出来,在空中晃动两下,把凝出的腺液甩到了地毯上。

“您好,总统先生!”终于听到了总统先生的声音,艾米丽·密格尔的语调显然兴奋起来。她听上去非常年轻,大概是哪个议会老头的女儿或者孙女,刚进日报就获得了采访总统的机会,甚至能不带预约——埃德加·索列尔想,仍然试图保持着声音的平稳说道:“不预约并不是什么好习惯,……密格尔小姐。尤其是在面对总统的时候。”他咬牙吞下一声呻吟,单薄的身躯被后面琼森硕大的肉屌肏得一晃一晃。

“不,我相信‘惊喜’才是对一名记者来说最重要的战术。”密格尔说,“当然,我知道这很没有礼貌,我非常地尊敬您,……您很英俊……尽量不会这样…………我有……题…………”

不行,太大了……总统先生的脑子被穴里那根硕屌捣成了一团粘稠的乱麻,记者清脆的声音在他耳边渐渐远去,他只能听到身后的“噗嗤噗嗤”“咕叽咕叽”的肏穴声音,自己的喘息声也渐渐高昂起来,每当前列腺被狠狠攻击的酸软袭来时还会发出无法忍受的混杂着少许哭腔的呻吟。

“——总统先生?总统先生?您还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显然注意到了不对,琼森的动作慢了下来,索列尔渐渐找回了自己的思绪。但是,身后的肏穴仍然没有停止,只不过回到了叫醒他时候的频率,慢而坚定,每次那巨屌退到只有龟头顶部在穴里的时候,都会让小穴与龟头的缝隙中汩汩流出一股淫水,就这样一股一股地流到昂贵的地毯上。

总统捂着话筒,不可置信地转回头去,做口型道:你还要继续?琼森露出了微笑,点点头。

“我还好。”索列尔按捺住情绪,转回书桌方向,“抱歉,刚刚我的秘书叫我。这更展现出你预约的重要性,密格尔小姐。”

“呃,好的,总统先生,我以后绝对会注意的,感谢您的提醒!您听到了我刚刚的问题吗?我想问……”

琼森的巨大肉根又开始恶意地顶着总统的前列腺碾磨,总统先生被肏得身子酥软,深沉英俊的脸上泛起薄薄的红色,咬着唇半趴在书桌上无声地喘息着,后穴被操得酸软湿胀得一塌糊涂,但还是轻声回答着记者的问题:“当然,当然……嗯,嗯,对此我可以透露国家是有对策的……嗯…不需要担心……”

密格尔小姐道别的时候,埃德加·索列尔已经满脸是汗,侧趴在书桌上急促地喘息着,中午才梳好的黑头发又湿漉漉地垂到了眼前,随着身后琼森耸动巨屌操穴的动作而一下一下地晃动。总统先生的阴茎已经射不出来什么了,只是一直无力地胀着,不停地流水,滴滴答答地,跟淫水混在一起,打湿了一大块地毯。

秘书见谈话结束了,便往前一挺胯,再次破开深处缩紧的穴肉,把整只巨屌全根塞进总统先生的后穴里,从总统无力地撑在桌上的手中拿起话筒,挂回电话上。

做完这一系列事,秘书琼森收回了手,慢慢说道:“我伺候得您舒服吗?”

总统全然没有回应。他又睡了过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废物”席尔瓦总统被弹劾的一个月前,在议会中一枝独大的保守党在平斯明宫召开了高层大会。

一位四五十岁的高大男子坐在长桌的最尽头,显然是这里的领袖。他就是党内传统派首领理查德森,也是后来的副总统。所有人都来齐后,他率先开口:“我们需要一位新总统,一位完全受议会控制的总统。”

“你们之中很多人可能是第一次听到这个消息。”理查德森旁边的自由派首领接道,“但我们策划这件事已久了。请各位看看我们挑好的候选人,埃德加·索列尔。”

听到“挑好”这个词,在场的高级议员都警醒起来。这个人选竟然早已被敲定了,而他们从头到尾都对这个计划毫不知情。

几份埃德加·索列尔的档案被整个会议室的人传看。这个长相深沉英俊,气质大方文雅的男子三年前还是首都旁一个小城市高校的社会学教授,除了颇受学生欢迎之外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后来在那城市做市议员,一年前才转来首都政坛,一直没有什么显着的功绩,却步步高升,此时已经是高级议员,理查德森的心腹之一。

总而言之,这位幸运的议员埃德加·索列尔看上去是被天降的大礼砸到头上了。这好运的家伙,他进入政坛一共才几年?

“受学生欢迎就等于是受年轻一辈欢迎。”一个挺着啤酒肚,头发花白半秃的老头撮着雪茄说道,他是平衡派首领艾克特,也是操控“废物”总统放弃权力,造成议会独掌大权情况的幕后黑手。“他是个不错的人选。我三年前使了点关系,引导了几个可能人选进入政坛,并快速提拔他们。呵,其他的,有背叛我们党的,有比“废物”还废物的,有野心勃勃不够安分的,现在的情况下,只有索列尔最为合适:听话,能干……软弱。”

“三年前?从那个时候就开始计划了?”长桌对面传统派的一位高级议员咂了咂嘴,“艾克特先生,您真值得敬佩。”

“哦,不不,这可不止我一个人的功劳。“啤酒肚老头艾克特摇头说,”当时我们三位派系首领暂时合作,就是为了这件事。只不过当时尘埃未定,一切都是在秘密中进行的。”他礼貌地对另外两位分别点头。另外两位回敬。

“不过这个索列尔怎么无妻无子的?”另一个高级议员捧着资料疑惑地开口,“这可不行,没有家室就不够可靠,民众不会喜欢。”

“我们计划给他塞个养子。”坐在高位的理查德森回答道,“我会贡献出我的助手安东,他是个孤儿。”

“安东?安东先生不是已经二十岁了吗?”那位议员惊愕道。

“他长得小,给他改个年龄就行了,简单。”理查德森随口回答道,“他是我的人,资料很隐蔽,不会被记者查出来。”

那位高级官员楞了一会,半句话没憋出来,只好哗地一声放下了手里的资料。

理查德森环视会议室一眼,见无人再提出问题,便开口道:“我们需要所有人的努力完成这件大事。成功之后,这个国家就彻底属于我们了。希望各位懂得保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隐约露出了一个笑容。“我相信大家在见过索列尔先生之后,都会喜欢上他的。”

而这场会议讨论的主角,埃德加·索列尔,一小时前才从理查德森处知道自己未来的命运。

“让我去竞选总统?”索列尔从自己的办公桌后不可置信地站起来,“为什么是我?理查德森先生,难道您自己不想当总统吗?”

“因为你好控制,索列尔先生。”理查德森直言不讳道,“你难道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升迁速度过快了吗?”

索列尔的嘴唇动了一下,恼怒地垂下头。“我早就发现了……”

“很好,你也是聪明人。”理查德森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到了你为国家做出自己的贡献的时候了。你说的没错,这种事本来根本轮不到你,但这次机会降临到你的头上了。这是你的好运,先生,抓住它吧。”

“就算我说我不想,您也一定有些手段逼迫我吧。”

“不错。”理查德森说道,“看你也猜到了,就告诉你好了,你的父母都七十多岁了,老来得子,还来自威格利盆地那种乡下传统地方,你也不希望他们知道某些事情吧?比如,和改革派聚餐的那天发生的事。还有你的妹妹,她的丈夫可不是什么好人,他要是知道你失去了这样体面的工作……”

索列尔脸色苍白起来,冷笑了一声。“你们这群黑帮分子正在毁掉这个国家。被你们这样的人统治着,是这个国家的耻辱。”

“这是必要的,埃德加,不要再说那么天真的话了。”理查德森说。“好了,你现在也知道了,我的工作完成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半年后我就可以叫您‘总统先生’了,索列尔先生,好好习惯一下这个称呼吧。”

理查德森说完了话,却并没有移动,仍直直站在索列尔眼前。

“您不忙吗?”索列尔语气越来越厌恶,“感谢您特意赶来知会我,现在,我想请您离开我的办公室。”

“哦,不,我想还有一件事您会喜欢。”理查德森说道,抬手开始解自己的腰带,“而且这件事您也得习惯一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见到理查德森解腰带的动作,索列尔瞪大了眼睛,身子条件反射地往后缩,“你在干什么?理查德森,你要干什么?”

“帮你准备。”理查德森的腰带砸在地上,发出了沉重的撞击声。

“什么叫准备?”

“字面上的意思,索列尔先生,因为这将是你后面四年的全部生活。”理查德森回答道,拉开了自己的裤链,露出底下已经半勃的粗大阴茎。

“这是性骚扰!猥亵罪!先生,注意您的行为!”索列尔立即高声说道,手打着颤伸向电话,“我会告诉记者,《威格利日报》,您会出现在明天的头版头条!”

“不,你不会想这么做的,再想想。”理查德森说道,撸动着自己的阴茎,一步一步地走近索列尔的书桌。索列尔起身后退了几步,后背贴到了墙上,死死盯着他,头上开始冒出冷汗,瞄起旁边的侧门。

“您也不会想从侧门逃走的,那里是我的人。”理查德森无情地堵死了他的后路。他走到了索列尔面前,手放在索列尔的头上,揉了揉他整齐的黑发,轻轻往下压他的头。“舔。”

那只手缓缓下压,索列尔就这样慢慢地跪下来,直到膝盖触及地面,脸正对着理查德森暴露着的阴茎。

“舔,否则我会帮你。”理查德森说。

索列尔一动不动,呼吸几不可闻。理查德森带着腥臭味的龟头往索列尔漂亮的鼻梁上戳了戳,流下一点湿迹。“我叫你舔。”

索列尔又沉默了半晌,扶着墙,慢慢起身,说道:“很抱歉,理查德森先生,请恕我拒……”他话音未落,理查德森猛地伸手掰开了他的嘴,强行把半个拳头塞了进去。“呜!呜呜——呃!”索列尔的嘴被强行撑开,口水一下子沾湿了理查德森的拳头,他惊恐地使劲推着面前的理查德森,整个人又摔落到地上,被西装裤包裹的修长双腿在地上乱蹬,踢着理查德森的小腿。

“我叫你舔,索列尔先生,你就得给我舔。”理查德森慢条斯理地说道,抽出了被口水染湿的拳头,捏起索列尔的脸,索列尔的嘴还半张着流着口水,露出里面舌头和洁白的牙齿,“听到了吗?现在就舔!”说着,理查德森把他的头按下去,一个挺腰,把自己的阴茎塞进了索列尔的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索列尔大张着嘴,试图不让舌头碰到理查德森的阴茎,紧紧皱着眉头,抬眼看向他,浓密睫毛下深邃的栗色双眼里蕴满了愤怒、屈辱、恐惧、后悔、绝望的情绪。一时间,两个人都静止了,过了像是几秒又像是几小时的时间,索列尔微微动了动,垂下了眼,嘴唇终于贴合在理查德森腥臭的鸡巴上,机械地前后吞吐起来。

“嘶……很好,很好,索列尔先生,您学的很快。噢,或者说,您可能本来就会,是我低估了您。”理查德森说道,毫不客气地挺动起腰,开始肏起了索列尔的嘴。

“呜……唔姆呜呜……咕啾,啾,”索列尔跪在地上,闭着眼,浓黑的眉头深深皱起,试图接受理查德森的肏动,口水从形状优美的下巴滑落,滴到了自己昂贵的西服衬衫领子上。

理查德森抽插了十几下,在索列尔几乎以为自己即将就这样被放过的时候,他突然低头看了眼表,遗憾地叹了口气。“唉,真可惜,先生,我没有什么时间了,我们这次就快点结束吧。”说着,他突然双手抓起索列尔的头两侧,开始狠狠地,快速地耸动起腰,把索列尔的嘴当成一个鸡巴套子使劲操着,快速地来回抽插。

“呜嗯—!”索列尔显然受到了惊吓,又开始胡乱蹬起腿,皮鞋在地上不断磕出清脆的声音,双手使劲推着理查德森,但理查德森只是像交配的狗一样不断地往索列尔的喉咙最深处耸动,然后狠狠把索列尔那颗漂亮脑袋按在自己的胯上,抵在他湿热的嘴里最深处,开始射精。

索列尔被迫吞下一大股直往自己喉咙里灌的精液,使劲往后缩着,但被死死按着的他只能在挣扎间动着艳红嘴唇吸那根腥臭的大屌,一股一股的精液不断灌进肚子里。最后他终于放弃了挣扎,脸无力地靠在理查德森杂乱的阴毛上,红肿的双唇无意识地一下一下撮着大屌的粗壮根部。

“非常不错,索列尔先生,您真会吃鸡巴。”理查德森亲切地笑道,终于放松了压着索列尔脑袋的手。索列尔极快地吐出了那根鸡巴,转头对着地面使劲咳嗽着,吐出了一些口水,但精液已经全部吃了下去。

“你……”他艰难地说道,声音已经完全嘶哑了,嘴唇湿漉艳红,但没能组织成语言。

“我期待我们以后更多的互动。”理查德森说,“哦,还有,索列尔先生。”他从索列尔的桌上抽了一把纸巾,随手擦了擦自己的下体。“我的助手安东将会成为您的养子。”

埃德加·索列尔什么也没说,安静地坐在地上。他已经预料到了自己的未来。那未来已经不再是属于他自己的了。

确实,他会需要一些时间来“习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是总统候选人的第一场会议。理查德森对他这么说,穿上你最好的衣服,打扮得好一点,今天所有人都要认识你。

埃德加·索列尔并没有什么“最好的衣服”。不如说,他所有的衣服都是西装。深蓝色,灰色,偶尔的黑色,用于最最正式的场合。理查德森指的是深蓝色。

作为一位年轻的政治家,以及一位过于年轻的总统候选人,深蓝色最适合他,足够优雅,足够正式。或许他会选出最贵的那一件,再请造型师打理他的头发。

化妆师只不过给他扑了点粉,便愉快地告诉他,再多修饰就是画蛇添足了。您非常英俊,非常。可以与您拥抱一下吗?可以在这里签个名吗?

索列尔勉强给了她一个带着柑橘香水味的松垮拥抱,但她显然已经足够激动,回去以后必定会大肆在所有亲人朋友前宣扬。来自将来的总统先生!她会这么说。他是个真诚友善的男人。他爱这个国家。

“你先进去,”到了会议室门口,理查德森忽然说。“换上表演用的面具吧。你有那种东西的吧?”

自然有。索列尔下一秒戴上的笑非常适合他;温和而有力,真挚的同时不失稳重,显然经过无数次对镜训练。

“太完美了。”理查德森说,“我很庆幸我们选了你,埃德加。”

索列尔嗤笑了一声,走入了房间。

会议室已坐满了人。他们以前从未使用过这里——这是平斯明宫内最大的,可以被称之为会议室的地方,有半个篮球场大。

在场的不止是保守党议员。作为国议会少数的进步党以及人民党高层都坐在会议室的后方,此次被保守党邀请来见识据说已经内定的总统候选人。

人们个个心怀鬼胎——一些人甚至毫无顾忌地瞪视进门的索列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凭什么是他当总统?

他额前漂亮地卷起的黑发还未因繁重工作变得稀少淡白,浓密睫毛遮掩的双眼还未因城府诡计变得暗沉浑浊,脸颊和眉间还未因担忧焦虑变得遍布皱纹,笑容还未因过度使用变得乏味肤浅。你甚至可以说他还是个毛头小子!太过于,太过于年轻了。

但是,埃德加·索列尔并不是会惧场的人。这大概也是他们选择他的原因之一。如果有需要,他可以保持笑容两个小时。

“各位还满意吗?”理查德森说,此时才走进会议室。“这就是埃德加·索列尔,未来的总统。”

“他断奶了吗?”一个议员嘲笑道。“他才多少岁?除了长相之外能有什么用?你到底在想什么,理查德森?”

“未来的总统”仍然温和地笑着,仿佛什么都没有听见。

“他只是傀儡,如果您还没有发现的话。”理查德森反唇相讥道。“这个时候选出一个资历高经验足的党内老人来做总统,我们三党联盟就形同虚设了。看看你们人民党现在的席位吧。你们想让我们一家独大?”

那位议员嘟囔什么“你们已经一家独大了”,但那句话显然并不被理会。

“索列尔先生只是摆在外面的橱窗——我们才是权力本质。”平衡派首领艾克特微笑着接道。

至于别党议员们的反应,介于不满的哼笑、面面相觑和怀疑之间。

“实际上,”理查德森说,“为了证明这一点,我们会向各位展示。”

他招了招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站在后面的两个保镖走了上来;一个人将索列尔按在桌上,另一个人掏出了手铐。

“不,等……”索列尔终于没法保持表情了。他的脸被压在桌上,努力回头看去,但双手已经被保镖交叉拉到背后,铐上。“这是什么意思?”

“「我们」要在这里操你的意思,索列尔先生。”

“什么?”其他党派的议员们显然都没有反应过来。

但是,理查德森已经迅速扒下了索列尔的裤子,露出底下圆挺的臀瓣,将一管润滑剂抵着穴口挤了进去。索列尔尖锐地吸了口气,试图挣扎,但保镖仍然死死摁着他的背。

“你向内务部长借手铐——是为了这个?”索列尔吸着气,“这里——这么多人——”

“我建议你不要乱动,埃德加。”理查德森亲切地说,手指进入索列尔的后穴,就着润滑抽插。“伤到了人是要赔钱的。“

“荒诞!”一位年逾七十的议员一拍桌子,愤怒地站起来,大步走到了房间门口。他回头,看见没有人跟上来。

“你们还要继续看?”老议员惊诧地说。几个人露出了犹豫的神情。

“所有人都有机会。”艾克特慢慢补了一句。“至少,我建议各位看完。”

没有人再站起来。老议员不屑地哼笑一声,独自离开了房间。

“上天保佑。”一个议员喃喃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索列尔哆嗦起来——那润滑剂里显然加了什么东西——他被手铐禁锢的双手先是发着抖张开,又虚握起拳,好像要抓住什么。

已经不需要保镖按着他了,索列尔的身子软得甚至需要被身后的理查德森扶着,才不至于跪坐在地上。理查德森掏出自己早就硬得胀紫的大鸡巴,轻松地咕啾一声塞入了他们可怜的总统候选人的穴里。

“啊……啊……”索列尔浑身都在颤抖,“不…不行……”他无法控制地收缩自己的小穴,但这只能让后面的侵犯者更爽。

他抬起头来:会议桌像是无尽长,不断向前延伸,两边的人脸不知为何变得模糊了,像鬼魂般摇晃。所有人的双眼都盯着他。

索列尔哽了一声,又将额头抵在桌上,闭上了眼睛。

你享受这个,一道跨越时间的邪恶声音在他脑中说。被所有人看着;你喜欢出风头吧?

最后的力气也从他身体中溜走了。索列尔的手被拷在身后,臀瓣高高翘起,裸露在五十人眼前,膝盖无力地弯下去,完全靠那根在自己肉穴里搅弄的热烫肉棒将身体支撑在桌上。

随着抽插,他的后穴却传来越来越大的水声,这位可怜的总统候选人只能徒劳地将脸藏在桌上,仿佛这样的话那个在五十人面前被操得发浪流水的淫荡男人就不是他。他头晕目眩,喘息混乱,阴茎也硬了起来,肿胀的一根被自己的身体压在桌上,头部可怜巴巴地滴出发情的腺液来,染湿了洁白的衬衫。

“好了,下一个。”理查德森突然宣布道,刚刚还在征伐戳刺的肉棒在他体内停了下来。

“啊啊……哈啊……”索列尔呻吟着,他一定是太累了——被操得酸软酥麻的下半身竟然自己痉挛起来,湿软的肉壁不满地吸吮起体内明明形貌狰狞几近射精却不动了的鸡巴,试图让它撞上深处最滚烫敏感的那处微凸肉块。

“你……”理查德森说,突然再次猛烈抽插起来,几十下后才拔了出来,撸着鸡巴将精液洒在索列尔最昂贵的西装的下摆。索列尔将嘴唇贴在桌上,亲吻般抖着唇呜咽一声,射到了自己衬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理查德森喘了口气,说道:“看吧,非常适合的性玩具。”

还未能等议员们的金口从脑内翻找出回应来,几乎是迫不及待地,下一个走上来的是保守党另一个派系首领。他显然硬了不久了,阴茎早就青筋暴起,睾丸沉甸甸地鼓胀。

之前理查德森从不让别人操索列尔——驯鹿要循序渐进,不要提前吓到猎物,理查德森说。但他自己天天背着国议会操索列尔倒是操得很爽!当然,这话是不会跟理查德森说的。

于是可怜的埃德加·索列尔只能哆哆嗦嗦地翘着屁股流水,然后乖乖地用小穴吃进一根新的肉棒,就像他应该做的那样。底下有人不敢看他,只能背过头去,无论他们曾经认不认识索列尔。这不是他们应该对一个无辜的人做的。更何况索列尔曾经是他们中的一员。

更多的人则直勾勾地看着他——理查德森说得没错,埃德加·索列尔是个迷人的家伙……他走进来的那一刻,看上去真的像个总统。一位傀儡,不,玩具总统。前所未闻的玩具总统。

这着实是一个诱人的提议。

“保守党的先生们,我建议,”正在啪啪插弄索列尔的自由派首领突然说道,“我建议我们邀请埃德加·索列尔,来我们的每一个,竞选筹备会议,就像这样。不觉得很好吗?”

“不——!”索列尔突然抬起了头,眼里已经闪着水光。“不行,不行!呃呃呜……”他忽地被身后的人捂住了嘴,一时间瞳孔收缩,像是惊慌又像是求救般看着会议桌前的所有人,背后的手铐随动作咯啦咔拉地响。没有人移动。

他们就这样听之任之吗?索列尔不可置信地颤抖着。眼睁睁地看着暴行发生在自己眼前?

“我同意,”艾克特说。“实际上,我们正是这么计划的。他需要习惯。”

“我也同意。”“我也是。”又有人这么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索列尔摇头,表情痛苦地扭曲,却被捂了嘴巴说不出话来,只能像出水的鱼般几乎是绝望地呼吸着空气,丝毫不知道他一身精液挺着鸡巴扭腰的样子多么淫乱;但他受难者般的面容以及上半身仍齐整的西装给这景象增添了一份额外的肃穆。这是犯罪,所有人都可以从他恐惧的神色中读出。这是犯罪。

“怎么绞这么紧!”索列尔身后的声音骂道,那根阴茎已经在湿滑的穴里跳跃着射了出来。索列尔喘息着承受热烫的精液灌入自己的后穴,脸颊贴着冰凉的桌面,眼神又涣散了些。

“先生们,先生们!请允许我说两句。”一位议员忽然站起身,走上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他身上。这位议员低头瞧瞧索列尔,于是自由派首领让开了位置,阴茎噗哧一声从穴里拔出来,带出几股淫水。

“谢谢,”议员简短地说,把自己的阴茎塞入了还翕张着的红肿穴口中,舒爽地叹了口气,丝毫不介意里面正流出的他人精液。

他一边大开大合地操起来,一边说道:“先生们,我们都知道我们的国家处在危险的边缘……那位“废物”毁了一切!在这重要的时刻,我们作为政府的职责是什么?是让我们的国家变得更稳定、更自信、更强大!这重要的职责现在就落在我们,也就是高贵的国家议会的成员肩上,这是非常重大的责任……我们的努力改变了政治,让我们的国家暂时摆脱了过时的总统制度,现在的我们,拥有前所未有的「真正的」民主。每个人的利益都会得到代表!为了维持得来不易的民主,我们应该做什么?是的,我们要为我们的人民带来幸福!不愧对我们「自由」的文化!带领我们的国家走向富强!国议会万岁!”

这番演讲仿佛让气氛回归了正常。先是两声稀落的掌声,紧接着所有人都鼓起掌来。这番掌声持续了好一会儿,议员享受地张开双臂,浮夸地鞠了半个躬,期间不忘快速耸动着下半身,噗嗤噗嗤地肏干索列尔,淫液飞溅了一地。

埃德加·索列尔已经埋下了头。掌声衰退后,他轻声的抽泣再也无法被掩盖,响彻在安静的会议室中,但就像是他自己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似的,这声音也像被截断般突然停止了。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射了一次,高挺肿红的阴茎还在余韵中抽搐,桌上已多了几道白色的精液。发表演讲的议员动作意外轻柔地抬起他的下巴。索列尔汗湿的脸颊上没有丝毫泪痕;甚至连眼圈都没有红。

他与议员对视了两秒,又闭上了双眼,睫毛不断颤动。在鸦翅般的睫毛末尾,挂着一滴泪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晚上七点,总统宅邸附近一片寂静,只有绿化丛边偶尔传出些虫鸣。

总统埃德加·索列尔才从平斯明宫归来,低调的专车无声地开到大门口,总统先生在一位保镖的护送下下车,走向家门。

今天算是他提早“下班”了,因为他在八点半有一场在家的采访。不过,埃德加·索列尔仍然显而易见地疲惫,走路也有些不稳,保镖上前来扶他,被他礼貌拒绝了。

总统先生走入自己的家,这里从走廊到客厅一个灯都没开,一片昏暗,只有外面路灯与月亮的光芒隐隐照出家具的轮廓。他习以为常地拐入餐厅,看见开放式厨房里开着几盏小灯。

安东·索列尔靠在吧台上,平静地小口喝着手里的一罐啤酒。

“你不能被人发现喝酒。”总统站在餐厅的门口,面无表情地说道。

“我会说是你喝的。”他回答道,“但要是你这么说的话,我就不喝了。”他把啤酒罐砰地放到吧台上,发出的响声昭示着里面的酒已经被喝了个干净。

总统深深叹了口气,坐到了桌边的餐椅上,捏起了眉头。“我相信你的职责中没有需要真实扮演一位叛逆青春期少年的部分。拜托,不要再给我添烦恼了。”

“如你所愿。”安东回答,走到沙发后面,将手搭在总统先生的双肩上。埃德加·索列尔立刻全身紧绷,但没有移动。“你做什么?”

“给你捏肩膀,‘爸爸’。”

“不要,不要那么叫我。”埃德加脖子上汗毛竖起,僵硬地低着头。“别碰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东像是没有听到一样,继续为他捏着肩膀,手法甚至称得上专业。“放松,‘爸爸’。享受就好。”

总统府里一片寂静,没有人说话,安东静静地按捏着他的肩膀。不知过了多久,埃德加才抬起一只手示意停止,忍着愤怒说道:“可以了。”

“总统先生,我有义务提醒您,您的手势或者话语并没有任何意义。”安东说,“就算我这样做……”他突然把一只手伸下去,隔着衬衣捏了一下埃德加的乳头,引起了埃德加一声惊嘶,“您也不可以反抗。”

埃德加深呼吸,压下怒气,使劲闭上眼。“那就随便你吧。”

安东的双手逐渐往下摸去,先是隔着衬衫在胸口处划了一圈,然后摸到了瘦削的小腹,开始动手解他的皮带。

总统先生面无表情地听着自己皮带被解开的声音,又听到身后安东嘟囔了一声:“这里不好……”随即被拎着衬衣领子粗鲁地拽了起来,往客厅去。

二十一岁的安东虽然还有着骨头要从薄薄皮肤下顶出来似的少年一般的躯体,但跟埃德加差不多高,况且并不缺乏锻炼,就算要把体态轻盈的埃德加整个人抱起来也没问题。埃德加回到家连领带和西装外套都没脱,就又被连推带拽地拉到客厅去,然后被按在了昂贵的米色真皮沙发上。

“你需要润滑吗?”安东问道,埃德加立刻回答“需要”,生怕安东直接插进来。

“好的。”安东说,把埃德加的裤子扒下一半,往手指上吐了两口口水,直接插了两根指头进穴里。

“呃……!不行,不行,不能只用口水,会受伤的!”埃德加被死死按着背,但还是费力地转过头,“用润滑剂,拜托你,用润滑剂,在电视底下的柜子里应该就有。”他声音软下来,恳求着安东,“求你了,安东,用润滑剂,好不好?就在那里,然后我就给你操……”

安东用手指抽插了几下,回应道:“是吗?但是,‘爸爸’,你这里面被手指插了几下就已经半湿了,白天都被操烂了吧,我看你也不需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总统先生咬了咬牙,一拳砸在沙发上,“要是我受伤了,八点半的采访,你要让我怎么去?”

“我告诉他们,总统要在采访开始前跟我聊两句,让他们等到八点二十五再去会客室旁边的房间找你。”安东回答,“我们还有些时间。不过,你说得对,不能让你受伤了。”说着,他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一管润滑剂,拉开了自己的裤链,挤到了自己挺起的阴茎上。“这款润滑剂是我特意买的,还有催情效果,保证不会让你受伤。”

“催情?!”总统先生惊怒地大吼,立刻挣扎起来,“你在想什么?你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情况!如果出了事,你就等着蹲监……”他意识到自己语气太过尖锐,卡壳了一下,又努力平缓下声音,再次求道:“不要这样做,好不好?我不会反抗的,求求你,拜托你,这会毁了我,不要这样,会毁了议会的努力的……”

“这是为了让您好好享受,不要多想,我知道分寸。而且,您也该习惯了吧?忍耐就好了。”安东说,慢慢把阴茎推了进去。

“哈嗯……哈……”总统先生狠狠咬着牙,趴在沙发上承受着插入,绝望的思绪又萦绕于心,但后穴又毫无疑问地随着那涂着黏滑粘液的大屌的侵入而泛起空虚的酸痒感觉来。

“您看看…见效这么快,您的阴茎都勃起了。”安东说,手往前探去,帮埃德加把裤子拉链解开,将他已经挺立着流水的阴茎解放出来。“您可不要弄脏自己的裤子。”安东一点一点地将肉棒往里顶,故意摩擦过每一块已经被操熟却仍然紧致的穴肉,让埃德加不断微微颤抖着。

“嗯呜…要操就操快一点……”埃德加感觉到下半身开始不受自己控制地微微抬腰,迎合起安东慢得让人难以忍受的插入,趴在沙发上不住喘着气,“快一点……哈啊…快,快一点……”随着空虚逐渐被粗胀的大屌填满,他渐渐失去了对言语的控制,大脑全部被做爱的欲望占据,他伸手把自己的领带扯开,扔到一边,然后双手紧紧抓着沙发,被身后逐渐加快的肏干搅得声音都变了调,“呃呜……咕,唔……哈啊……嗯啊啊……”

“爸爸,呼,您吸得太紧了,您是想把我榨干吗?”安东说,鸡巴狂肏着埃德加的肉穴,淫水沫子翻飞,他看着这位英俊成熟的总统,自己的养父,在自己身下被捏着腰操得前后摇晃,双眼失神的模样。“您的肉穴早就被操熟了吧?不是被议会老头们,在那之前……不然您,哈,怎么会习惯得这么快?”

“在大学里,是吗?这就是你为什么离开当时的女朋友?还是说,是你的叔叔?你那个小混混妹夫?你不是还给他找了份出版社的工作?”

埃德加不断摇头,似乎既是在否认又是在因为快感而无意义地重复着摇头,“嗯唔……不要再说了…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是说,在你上的私立中学?很厉害啊,能靠奖学金上那样的精英男校。被有钱人家的小屁孩霸凌得很惨吧?他们是不是掰开你的大腿,把你的屁股给操得烂熟,从此离不开男人了?”

像是被击打到了弱点,埃德加浑身一颤,下身流出了一股已经颜色浅淡的精液,软腻的后穴随着他全身的抽搐痉挛而紧紧绞吸起肉棒。安东似乎惊讶不已,突然一下子蛮力拔出了鸡巴,看着埃德加被操得艳红充血的穴口还依惯性一张一合,阴茎像断掉的水龙头一样不断流出淡淡清液。

“哈啊…哈…哈啊啊……唔……”埃德加急促地喘息着,涨红的阴茎滴滴答答地把液体滴在沙发上,一双修长的腿半跪在沙发上,粘腻水液从后穴中流下。他勉强把自己的上半身从俯卧姿势撑起来,低着头不住喘气,吞咽了一下,虚弱地说了一声:“我去换衣服……”

“不行,还没有完。”安东环顾一圈,突然捏了身上的报警按钮,高喊道:“保安!”

有脚步声立刻从一边的走廊响起,总统先生意识到了什么,沉默几秒,冷笑了一声,躺回了沙发上,也没有遮掩自己的丑态。

一名高大的总统府保安出现在了客厅对面,他看着沙发边上安东露在外面的勃起紫红阴茎和总统先生一片狼藉的下体,一时愣在原地。

“议会给你的合同上有这么一条吧?”安东说,“过来吧,总统先生需要阴茎。”他低头看到埃德加冰冷的眼神,又补了一句:“不用管他。”也不知道是对谁在说。

那个保安拉下裤链,拿出一根十分巨大的半勃肉根,顺着安东的示意走到了总统的头边。埃德加面无表情,直到那根阴茎凑到自己嘴边,才闭上眼,将阴茎含入了口中,吮吸舔舐起来。

保安看着身下常常在报纸和电视上出现的深沉英俊的一国总统,此时正皱着眉头,浓密的眼睫微颤,竟然用比自己的妻子更熟练的技巧,乖巧地张口吞入自己丑陋狰狞的大屌舔吸,时而让肉棒全根没入做一个深喉,漂亮又能说会道的嘴巴紧紧贴着自己的肉棒根部,被杂乱粗蛮的阴毛扫到脸上也毫无反应,像妓女一样吮吸服务着这根陌生粗屌的每一处,这位保安此时才真正感受到了合同上那一条事项的重量。

安东再次轻松地拉开总统先生修长的大腿,肏进了那还在缓缓流出淫水的小穴中,一次肏到了底,发出“噗嗤”一声。总统先生隐忍地哼了一声,继续吸撮着嘴里的屌,不住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总统先生,”安东说,大力操弄起来,“您真的在上男校的时候就被同学操过了?真的吗,爸爸?还没成年就是浪货了?”

埃德加仍然闭着眼假装没听到,把嘴里的屌吸得啾啾作响,自己胯下的肉棒又硬又肿,搭在衬衣上,被后穴里肉棒的耸动给操得甩来甩去,蹭得到处是湿液。

见埃德加不回应,安东又挤了点催情润滑剂到阴茎根部,随着操动与淫水混杂在一起变成白沫,被淫靡红肿的穴肉一点一点吸收进去。“爸爸,这可是你自找的。”他说,捏着总统的腰,肉棒狠狠地捅开肠肉肏干,而总统先生显然又感觉到了不对,但嘴里也深深插着一根屌的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发出被堵住的呻吟,“呜……呜咕……嗯嗯呜……呜噗,嗯嗯嗯……”

保安忍不住在总统的嘴里挺动起粗大肉屌来,戳刺着身下总统漂亮的嘴巴里喉咙深处,那里一抽一抽地裹着保安腥臭肉冠的龟头吮吸。

总统先生睁开眼睛,但里面已经全然一片迷蒙水光了,泪水从深邃漂亮的双眼中不住流落,他被前后两根大屌同时狂风骤雨般顶弄着,呻吟也带上了淫媚的哭腔,“嗯呜呜……咕呜,呜呜……嗯嗯……嗯,嗯嗯呼……”

“哭了……”安东惊奇地说道,“这可不太好……”他抬头,对那个死死盯着总统先生迷乱的英俊脸蛋操着他的嘴的保安说:“你快点结束吧。”保安愣了一下,似乎才发现他的存在,点了点头,又胡乱插了十几下,才抵着总统先生喉咙的最深处,腥臭粘稠的精液直直射入喉咙。

“————!”总统先生漂亮的栗色眼珠翻上去,口水从鸡巴缝隙流下,全身猛地一弹,瘦削的腰和长腿都绷得直直的,软腻的小穴里淫肉痉挛着死死夹紧了里面的肉棒,一大股火热黏腻的淫水喷在体内的肉棒上,有几股都喷湿了安东的裤裆,而总统先生身前的肉棒噗噗射出了最后一股白精,淋到了自己的西装、衬衣和下巴上。

安东最后猛烈快速地肏干了几十下,才射在了埃德加仍然痉挛着的后穴深处。

保安已经离开了,安东看了一眼身下浑身狼藉,仍然翻着白眼,大腿抽搐,瘫在沙发上,已然在极其猛烈的后穴高潮中失去意识的总统先生,叹了口气,看了一眼旁边的钟,“八点十五……还来得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威格利国首都在国家的北部,在天气不太好的冬日,寒风呼啸、漫天风雪。今日,银白的雪厚厚地覆盖了平斯明宫的屋顶,让这座有百年历史的建筑显得愈发古老宏伟,气势逼人。不过,对于里面的人来说,开暖气的钱并不是个问题。他们的工作仍然忙碌。

此时的总统先生正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刚刚接到秘书打来的电话,报备首席战略官艾麦尔·费蒙紧急要求见面。总统先生清楚,费蒙是专门挑了他宝贵的空闲时间。国议会的人要让他待在平斯明宫的时间中每时每刻都不得安宁。

首席战略官费蒙是党内平衡派的二把手,也是平衡派首领艾克特专门派来牵制传统派首领,副总统理查德森的。国议会内部当然也互相争斗,埃德加·索列尔仍是议员时就亲身经历过。但是,保守党三派的目标都是压制总统,根本不会容他找出破绽,索列尔疲惫地想道。其他的政党又被打压得毫无话语权……

门外响起象征性的敲门声,不等他应答,首席战略官就走进来,抱着一个公文包,大概率是装样子用的。“下午好,总统先生。您知道我来的目的吗?”

“请直说。”索列尔总统说,他清楚这个人的脾性。

“议会对您生气了,总统先生。”首席战略官微笑着说。“您还记得密格尔小姐的采访吗?多亏了她,我们发现您居然在认真听那些会议。您知道规矩的吧?”

“规矩,”总统说,坐在他宽大办公室尽头的办公桌前。“我很惊讶你们居然还有脸说出这个词来。”

“规矩都是人制定的,而最近制定规矩的是我们。”战略官很有逻辑地说。“很遗憾,您违反了我们的规矩,违反规矩的人需要受到惩罚。经过讨论,我们想出了一个非常好的方法。”

战略官停顿了一下,显然在期待总统追问他是什么方法,或许还想看见总统先生恐慌的眼神,但索列尔不准备让他高兴。

没有等到索列尔的回复,战略官的脸上看不出什么变化,只是接道:“您可以猜猜您日程表上晚上的拍卖会是做什么用的。”

“招揽财团?”总统说,“连慈善的名头都不挂,你们就这么相信财团会给政府白白送钱?你们到底要卖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您,总统先生。准确来说,一个晚上。”

总统先生捏着下巴沉吟了半晌。“非常好的主意。堂堂国议会,为国家总统和财团大亨拉皮条。”他眼神平静,“你们的底线在哪里?你们要弃这个国家的名声不顾吗?

首席战略官似乎觉得他这番话可笑,回答道:“总统先生,这正是为什么他们愿意为您一掷千金,哦不,千万金,甚至是亿金。您懂吗?操您好像就在操这个国家一样。”

出乎索列尔意料的是,费蒙说出这席话竟毫不显得羞愧。

“而且,您的长相可不比哪个明星差,我都觉得是他们赚了。而我们,说实话,除了场地和酒费以外什么都不用出,就能为国库收获滚滚而来的金子以及人情。这并不是个差买卖。”战略官用唱歌一般的语调说,似乎是真的想要说服总统,“我是好意前来告诉您的,毕竟这件事需要您的配合。您也知道国家现在情况不够稳定;我们同样需要您的努力。您只要配合,就是为国家做出了大贡献。”

“我早该料到的,但我一直不敢相信你们真的会做出这种事。”埃德加·索列尔嗤笑,“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即使有保密协议,也早晚会传出去的。我们的人民会知道,我们的敌人也会知道。呵,不过这也不是我该管的事情。”

“您也明白,您只要履行自己对这个国家的职责就好了,我们谁不是这样呢?”战略官微笑着说。“准备一下吧,打理好您那张漂亮的脸。晚上七点出发。在那之前,我将占用您的时间。”

“随便吧。”总统先生无力地摆摆手,看着战略官走来。

当造型师要求他脱掉衣服的时候,总统先生拒绝了。

“我会穿着衣服,”埃德加·索列尔说,“随便他们想做什么,我会穿着衣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总统先生,他们可不会管您的衣服有多贵,就算撕坏了也能给您买上几百套不重样的。”旁边的议员说。

这时,副总统理查德森从化妆间的侧门走进来,他拿着一只灌了一半的长酒杯,啜饮了一口,对跟随的侍者点点头,“不错。”紧接着,他看向化妆间内的几个人,说道:“总统先生,您当然可以穿着衣服。我们只需要小小地修改一下程序。”

一位工作人员见状,走到理查德森身边,不赞同地跟他小声说了几句,但理查德森摇摇头,说:“取消掉。”然后不由分说地把酒杯塞到了工作人员手里,目送他离开。

国议会选择的地点是一所开在首都富人区的,占地不算太大却颇为豪华的高端俱乐部,其中自然也有拍卖的地点,是一个极为奢华的舞会厅,其中分散着约二十个白色宴桌,侍者在桌间穿行,中央有一盏巨大的古典水晶吊灯,营造出了洁净雅致的环境。大厅尽头则是一处略高的平台,那一面宽广的墙壁全部被深棕的丝绸窗帘遮蔽。

国议会的人对这场聚会的描述是“唯男性参加的特殊拍卖与绅士聚会”,那些有资格被邀请的权财滔天的经济巨头听到这句话,都明白得很,纷纷笑起来。没有一个拒绝。

随着聚会时间将近,这些富可敌国、掌握威格利国经济半壁江山的财阀们纷纷入场,从大门口的侍者手中拿起斟好的酒杯,在等待开始时便杯觥交错、谈笑风生。

“你知道今天拍卖的是什么吗?”一个矮个头的中年财阀环顾了一圈,问自己的同伴。

“不知道,国议会这次神神秘秘的。”另一个西装革履,留着整洁的小八字胡的大肚财阀摇头说,“不过那边的老瓦格莱纳好像知道,是搞石油那个,不是搞房地产的。”

不远处搞石油的老瓦格莱纳听到了他们的谈话,端着酒杯,满面生光地走过来。“先生们,晚上好。我给了国议会一点小恩惠,呵呵,他们跟我说了,不过我现在只能跟你们透露,你们绝对不虚此行。”

随着所有人根据自己的名牌在各个编了号的宴桌前入座,一些人注意到了在台下阴影处坐着的身影,认出了那常常在报纸上出现,却显得更为瘦削的西装革履轮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坐在平台旁边的那个是总统先生吗?”

“总统先生?他怎么会在?他不是一般不参与这种…聚会的吗?”

一位年轻的科技财阀似乎察觉了什么,看向了那几个提前买到消息的,得意洋洋、迫不及待的财阀,又看了一眼面无表情地坐在台边单独的椅子而非是底下宾客桌上的总统,露出了惊愕的神情。

随着台上的灯光亮起,主持人的身影也显现出来。他竟然是副总统理查德森的二把手,大名鼎鼎的高级议员德罗谢,以舌灿莲花的辩技出名。

高级议员德罗谢大步跨上台,自然地向财阀贵客们挥挥手。“晚上好,威格利国最尊贵的先生们!欢迎来到今晚的聚会。这只是一场私人宴会,请各位放松,我今天在这里,也只是作为一位主持人而已。”

台下的一些客人开始窃窃私语,更加怀疑起国议会今日能请上这等重要角色来做主持人的神秘活动,但也被挑起了好奇心。

好奇,已经是在他们让普通人难以想象的富有生活中,非常稀少的体验了。

“相信这里在场的先生们,嗯,大部分先生们,都不知道今天我们究竟要拍卖什么。很简单,只有一件商品。”台下的窃窃私语渐响,德罗谢咳了一声,又笑容满面地说道:“但是,规则很特殊。首先,我们会售卖参与今日这场宴会特殊活动的门票——只是一点点象征性的费用,毕竟到场的都已经拥有了资格,呵呵。然后,我们会拍卖多次,是的,多次,因为这件商品是不能为任何一人所拥有的。”

“娼妓。”矮个子财阀确信地说道。“这个流程我足够熟悉。”

他身旁的胡子财阀怀疑地啜了一口酒,“那样的话,有必要阵仗这么大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天知道。”矮个子幸灾乐祸地说,“国议会再不乞讨乞讨,就得垮台啦。做出什么来都不奇怪。”

特意允许客人们的低声讨论进行了一段时间,主持人等待他制造的悬疑效果发酵至最佳状态,才再次开口。

“噢,我还没有说吗?真是抱歉,先生们。”他做作地说,“鼓点,请!——”

大厅幕后真的响起了戏剧般的鼓点,越打越密集,声响累积起来,帮主持人积累气势。

“小丑。”后方桌的一个财阀露出了无聊的表情,“什么闹剧……我已经在后悔了。”

“我们今日,要拍卖的商品就是——”德罗谢说,转过身,“我们的总统先生日程表中的一栏。”

炽白的灯光一下照射在台旁的总统,埃德加·索列尔身上。他双手搭在大腿上,脸色阴沉,好像什么都没听到似的,双腿交叠,脊背挺直,一动也不动。

下方一片静默,有玻璃酒杯咯啦摔在地上的声音。

“……什么?什么意思?”那位先前意识到什么的科技财阀仍是难以置信地喃喃道,“怎么回事?”

底下或迷惑或震惊的低语声越演越烈,主持人对着麦克风咳了两声,大声说道:“好了,先生们,请安静一下,让我来解释。很简单,请听,先生们,请听我解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到视线重新聚焦在他身上,主持人才继续说道:“这所谓的‘一栏’,可不是普通的一栏。在这段时间中,总统先生将任由你们摆布,只要不造成永久性的伤害。出价最高的三个人可以得到,分别三个不同的时间段。”

整个大厅一瞬间爆发出喧闹声,有几桌甚至出现了争吵。这些威格利国最尊贵的富豪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好些财阀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但有几位格外频繁接触平斯明宫的像是早有猜测,大约明白现在国议会与总统之间的情况。

“同时,”主持人高声说,“我这里还有一份保密协议,等到各位走出这扇大门时,都必须得签字。”

那些不敢相信的客人,听到这句有些强硬的话,也不得不相信了。渐渐地,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总统的身上。

埃德加·索列尔毫不在意地一个个看回去,回敬所有客人探究的目光,或者说,至少看上去毫不在意。他有能力在群众的目光下伪装,这是一名成功的政客最重要的基本功。

当然,这位总统先生算不上是正常意义上的一位“成功的政客”,但他的能力显然足以让国议会认为他具有在公众的注视下做一名总统的资本了。

“什么事都可以?”离平台很近的一位年老的财阀沉稳地问道。

“噢,是的!只要不造成会留下痕迹的肉体伤害,比如疤痕或是纹身,当然了,挖出他的内脏也不行。”底下响起一阵礼貌的笑声。“出价第三高者,我们将会为您选择一个时段,在您选择的私人地点得到总统先生的拜访。出价第二高者可以自己选择时段,您甚至可以来平斯明宫,就在总统的办公室里把他压在桌子上操他,噢,或者,干其他您想干的事,呵呵。“

”操他,“前桌的年轻科技巨头重复道,”操威格利国的总统。“

”这就是为什么国议会只邀请了各位先生。“德罗谢微笑着说,”只有各位,威格利国最强大最有权势的人,精英中的精英,才有这个殊荣。先生们,好好想想吧,这可是一国总统,埃德加·索列尔本人,再难有这种机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到这句话,那些已经想到性的财阀才真正对总统转变了态度,用扫视猎物的饥饿眼神打量他。那位高高在上的总统索列尔,现在就在他们面前,脆弱无力,任由宰割。没有后果。一件几近不可能的高贵的藏品,绝无仅有的猎物。

”哦,别着急,还有——出价最高者可以选择任意一个时段,任意一个地点,衣服、道具,随您的便,不过相信大家都明白,不能让公众知道。“

“你疯了。”总统先生说,陈述句。

德罗谢又呵呵笑了一声,对台下的贵客们说道:“如各位所见,总统先生并不是那么情愿,不过,为了更好的服务各位,我们准备了一些能让他更顺服的药物。”

这正中富豪们的下怀,他们早已习惯了美人投怀送抱,只有征服才能带给他们真正的快感。

“——这也是为了一会儿的特殊活动。是的。只要您买一张门票,就能在二十分钟后在这里拥有总统先生,与所有人分享。”

埃德加·索列尔变了颜色,转向德罗谢说:“你们并没有告诉我这个。”

“总统先生,那可不是您能决定的。”德罗谢答非所问道,“现在,请需要购买门票的先生们举起你们手中的牌子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当埃德加·索列尔看到昏暗的台下纷纷举起林一般的牌子时,他才彻底理解了议会给他的“惩罚”究竟是什么。

“谢谢,谢谢各位支持。"德罗谢确认到无一人退出,鞠了一躬,“各位捐出的钱都会被用于让我们的国家变得更好。你们是真正的爱国者。”说到这里,他突然转头看向总统,面带微笑,举起拳头高声说道:“炽日将永远照耀我们的国家!”

“赞美永恒的威格利亚*!”底下的爱国者们齐齐接道,愉快的笑声与碰杯声爆发出来。

总统先生战栗着,他的牙齿都因愤怒而磕碰,他此时应该夺门而出,应该把他们全部关进监狱,应该拍下那枚按钮,让导弹摧毁这个邪恶而虚荣的璀璨地狱。他再也无法忍受了——但又可以再忍受,再忍受,为了继续这场滑稽而可笑的,上演在国家最顶点的舞台上的淫秽剧幕。

“噢,总统先生。”德罗谢满面笑容地说,“您不应心情这样糟糕!有这样爱国的一群精英,我们的国家是非常幸运的。来,请人带索列尔总统下去准备吧。”

一名在边上等待的保镖走上来,高大的阴影完全盖过了埃德加·索列尔的身躯,他礼貌地做出手势,请总统先生先走。

见总统坐在座位上不动,保镖便强行拉起他,粗暴地勾住他的胳膊把他往后台扯去。总统踉跄了几下,挣开了自己的胳膊,恶狠狠地说:“我可以自己走。”他喘了一口气,平复下怒气,转身大步走入了后台。

此时,财阀们看向总统先生因愤怒而发颤却仍然挺拔的背影,眼中已经掩饰不住贪婪与欲望。

在公众与媒体面前,索列尔总统的形象永远是稳重的,总是严肃,偶尔忧郁地蹙起眉头,深邃美丽的眼睛低垂着,但抬眸直视人们时又可以流露出那样炽烈的激情,让人无法不去相信他的可靠与认真。即使是那些对埃德加·索列尔过于年轻的脸与稀少的政治经验有所怀疑的选众,也要被索列尔总统引人信服的魅力所折服。“人们从未对一名政治家如此痴迷。”连《国际形势报》都如此点评。

至于那些不喜欢埃德加·索列尔的人,则说他虚伪、装模作样,只是个好看的花瓶——不过国议会的高层明白,这话并非完全错误。

不过,正因为目击到了那位总是表现得极有修养的总统的失态模样,财阀们才感到格外兴奋。

“总统从来没有这么失控过吧?”贵客们在宴桌间低声交流。“这是他私底下真正的模样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哦,不,我想任何人乍然听到这样的消息都会生气的。我很期待他之后还会有什么表情。”

“原来总统的地位在政府里这么低吗?国议会就这样卖他?”

“谁知道…德罗谢是不是说了还会给总统灌药?我已经迫不及待要看看那会是什么样子了……能合法强奸一国总统,哈哈,我从未如此自豪自己是一位威格利人。”

耐心等到客人们兴奋的低语淡去,主持人恰到好处地插话道:“谢谢各位尊贵的先生们,谢谢!哦,不用拿出支票夹了,我相信先生们的信誉,门票价格不值一提,之后补上就好。真正的拍卖会在活动结束后开始。现在,请享受美食与美酒吧,注意不要吃得太多,我就不待在这里烦各位了,呵呵,让宴会开始吧!”

宴会厅内掌声雷动,几位财阀甚至向德罗谢举杯。

你知道马诺里那老头本来为他准备了什么吗?他倒也很聪明,要求穿着衣服……不过,就是穿着衣服才更让那群人有兽欲。

会需要肌肉松弛剂吗?一般来说是不用的,你不知道他有多会吸。另一人回答道。不过谁知道那群一身铜臭的猪头要对他做什么。我可不觉得他们会顾着索列尔的承受能力,他们在自己的派对上玩得比这嗨多了。也打一剂吧。

埃德加·索列尔一进后台就被两名保镖按住,在手臂上打了一针不知道什么东西,紧接着是又一针。他开始变得昏昏沉沉,镇定剂的效用。那些人不顾他的挣扎与诅咒,强行将他按在沙发上。身旁的声音如同漩涡之中的回音般遥远,他脑袋嗡响,无法分辨出是谁在说话,也看不清眼前影影绰绰的人影。

松弛剂呢?在这里。又一支针管靠近他,索列尔挣扎起来,蜷缩在沙发上,将手臂紧紧收在怀里。不同的化学品开始在血管内交融,互相反应,麻痹,恶心,大脑刺痛——他渐渐失去了力气,一个人提起他的手臂,注射进了最后一管。

看上去不太对,没问题吧?没问题,问过医生了。加了一点大麻。大麻?……国外…?我本来想…洛因,但医生说太……

沙发上的总统先生发出了一声惊恐的呜咽,一下子吸引了房间里的人的视线。总统先生蜷成了一团,浑身打战,脸埋在自己的膝盖里,不住地颤抖,像被猎人枪击了肚腹的鹿一般,呼吸间有断断续续的痛苦喘息。他一时似乎被药物压垮了精神,半点说不出话来,但形状漂亮的嘴唇不断嚅动着,双目睁得大大的,好像迫切地要通过流动的暖蜜色光彩诉说什么。

“……埃德加·索列尔确实是漂亮。”一位改革党议员评价道。他是这家俱乐部主人的密友,帮国议会商量了个好价钱,因此特意被邀请来。“我现在才算明白了你们。不敢相信这跟电视上的总统是同一个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晚了,我们要把他送给财阀操了。”德罗谢说,他此时蜕下了台上热情的伪装,靠在墙边,狠狠地吸了一口烟。“你在“废物”总统被弹劾之前就应该加入我们保守党的。”

那位改革党议员闻言嗤笑了一声,说道:“之后的机会多了去了。”……

当总统先生再次出现的时候,宴会厅中的贵客们正大声谈笑欢饮,但当人们逐渐注意到帘后出现的身影时,便一点一点安静了下来,从最前方的宴桌到最后方,一种无形的影响波浪般荡开,让整个大厅都哑了火。

理查德森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台上。他手中拿着话筒,在静默中环视一圈,介绍道:“威格利国的总统先生,埃德加·索列尔,贵客们。”

之前那位粗暴的保镖搀扶着总统,从帘后走出来,总统先生显然双腿发软,几乎全身重量都靠在那位保镖身上,半被挟持着走到台前。他脸颊潮红,瞳孔涣散,双眼没有焦距,呆滞地朝向台下,似乎并无法看见眼前的景象,但能感受到台下的财阀们有若实质的视线,他先是下意识地缩了一下,接着又挺起背来。他嘴唇嚅动了半晌,好像有万千话语涌到嘴边,却仍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右手不停地剧烈打颤。

“看来药物剂量有点大了,抱歉了,贵客们,今天总统先生身体不适,无法发言。”底下传来笑声。

德罗谢也走到话筒架前,看了一眼表,对台下说道:”时间差不多了,先生们。记住,规则只有一条:无永久性身体伤害,这可是我们国家现今的领袖,请大家稍微顾忌自己的公民身份。笑声还有,先生们,尽量卫生一点,照顾一下没有那种癖好的人吧!哄堂大笑好了,总统先生就在这里,请各位享受吧。”

保镖接了眼色,把索列尔往前一推,本就站不稳的总统先生跌跌撞撞地往前扑去,趔趄两步,手撑在了第一排的宴桌上,勉强没有摔倒。他使劲摇了摇头,然后又低下头,急促地喘息。正好坐在旁边的财阀试探着伸手摸了摸总统的肩膀,见总统仍然只是低着头,没有什么反应,便搂过了他的腰。

“……“总统先生似乎要说什么,努力做出了一个口型,但什么声音也没发出来。他再次无声地、艰难地张口,唇瓣微颤,却只是在另一只手拍上他的屁股时发出了一声惊喘。

”你们这就不够意思了,可不要想独占他啊。“旁边桌的一位财阀起身走来说道,”时间有限,我建议我们商量一下如何分享他,大家都是文明人,想是一定能拟出个计划的。这位可是总统阁下,没有秩序岂不是显得不够尊重?“

”当然可以。“那位搂着总统先生的幸运客人说,掩不住脸上的笑容,”老天,索列尔的腰还真细,看不出来啊。这样,老兄,我们两桌两桌来,不如就你和我这桌先?“

”不太可能。“那位提出不满的财阀说,指了指总统。幸运客人抬头一看,自己搂着的总统正被自己椅背后的另一个人捏着下巴接吻,连嫩红的舌头都被挑出来吸得啧啧作响。总统先生仍然大睁着双眼,但他焦栗色的眼眸此时蒙蒙地混沌一片,什么也没映出来,只有浓密的睫毛不知所措地扇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到底给总统下了什么药?我必须入些货。“同桌的另一位财阀后靠在自己的座位上,举起酒杯津津有味地看着,”十几分钟前总统还冷得像块石头。现在,看看这个,跟什么村庄里的纯真处女似的。“

”我敢保证你需要花大价钱来买他们的配方。“一位后面桌的客人走来,揉捏起索列尔被西装裤包裹的臀部。“国议会那群掮客与讼棍耍钱比我们还不择手段。瞧瞧总统先生现在,落魄啊,竟然要被我这个老头摸屁股。”

“哈,有谁会信这是在给国家赚黑钱,给他们自己的腰包还差不多。”搂着总统先生的幸运客人说,开始解索列尔的西装夹克与衬衫胸前的扣子。

一只大手突然不顾幸运客人的抗议从他怀中捞过总统先生,将索列尔按跪在地上,紧接着一根粗硕的阴茎抵在了总统先生的脸上。是那位年轻的科技巨头。总统先生好像半分支撑自己身体的力气也没有了,乖乖跪坐在地,深沉英俊的脸现在茫然而迟钝地靠在年轻财阀的身上,直到索列尔身后又伸来几只手抚摸索列尔的腰,其中一个人抬起他的屁股,让他像狗一样四肢着地。

“年轻人,硬得真快。”那位举着酒杯坐在椅上的财阀说,“我这种老家伙只能在后面等着咯。”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向服务员要求了壮阳药,而且他并不是唯一一个作出如此要求的。不过,这种事他们是不会明明白白说出来的。

索列尔混乱的喘息喷吐在脸旁胀紫的肉棍上,他似乎不知要作何反应,即使那根硕大黝黑的肉棒戳弄他线条优美的挺拔鼻梁,将前列腺液抹在他端正的面容上,他也只是迷惑地眨着眼睛,就连平时挥之不去的忧郁色彩也从他深邃漂亮的双目中淡去了,此刻他的神色如同幼儿一般,几乎是纯真的,就像灵魂已经被药物载离了这个世界。

一个完美的性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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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格利亚=Vergolia,威格利国Vergol的古称。“赞美永恒的威格利亚”是来源于威格利国百年前一位着名反侵略战争领袖的名言,之后常被作为爱国宣言使用。此处被用来回复索列尔的总统竞选口号“炽日将永远照耀我们的国家”。

另外,如果你不认识这句话,那是因为我6月12号改了,你在那之前读了第一章的话请重新再读一遍对不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阴茎在他的脸上划来划去,见他并没有做出抵抗,最终试探着塞入他微张的口中。总统先生梦幻般地呜咽一声,往前凑了凑脑袋,吞下了一整根鸡巴,让阴茎连根部都埋入了他的口中。

“天啊……“年轻的财阀叹息道,“居然真的……”

几乎是与此同时,他的长裤后缝也被撕开了,一名贵客掐着他的腰,硬邦邦的大鸡巴直接挤开了他裸露出来的臀缝。

“已经湿得不行了。”那位鸡巴抵在穴口上蓄势待发的客人说,吹了一声口哨。“议会老头们给他准备了?总统先生可真是个好妓女。”

旁边没抢到位置的几位贵客失望地叹气,嘟囔着“动作真快”,几个人得体地系上裤子,衣着整洁地坐到一旁等待,另外几个干脆直接从裤裆拉链中掏出了雄挺的鸡巴上下撸动。

胜利般扫视了一圈,贵客硬烫怒张的肉冠猛地向前一顶,急猛无情地破入了穴口,肿硬大屌噗嗤插进湿濡肉穴,而早已被药物催得熟艳的嫩美肉环立刻包缠上来,咕啾地挤出黏液。总统先生被操得整个身体往前送去,惯性使然把嘴里的大鸡巴一路吃到了底,红硬的龟头猛然戳在喉咙眼上,但嘴里仍然被硕大的肉柱塞得满满的,他无法吞咽,哀哀地叫了一声,嘴角流出一股晶莹的涎液。

旁边撸着鸡巴的财阀看直了眼,手上加快了撸动的速度,一根粗紫的鸡巴怒挺在空中,恨不得马上挤开那两个人,自己插进那流水的小穴里。

两位客人开始不约而同地一前一后挺腰肏弄,回回都操到肉洞最深处,胯部啪啪啪地疯狂拍击,两管青筋暴起完全充血的大屌进进出出,一根在索列尔被操得像是抹了艳丽口红的肿软唇瓣间恣虐冲撞,把他的脸操得湿漉漉的,被汗、口水与腥臭的腺液抹得乱七八糟,另一根则残忍地将后穴撑出一个大圆,臀缝间嫩肿抽搐的穴口吞吐着赫然一大根狰狞圆胀的紫黑鸡巴,极有视觉冲击,被红艳的穴肉裹得密密的,进出间挥洒分泌的淫水,雄威尽显。随着二人的操动,淫靡的湿液声也越来越响,让边上等待或是围观的贵客们看得眼都红了。

“总统先生水竟然这么多。”一位中年半秃的财阀评价道,摸着自己裤裆处撑起的大包,“看他在电视上那小白脸花瓶样子,我早该想到他西装底下有多淫荡。”

“我猜索列尔在电视上也会玩自己。”另一位财阀恶意猜测道,“嘴上在道貌岸然巧舌如簧,谁知道屁股里在吃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位富可敌国的大财阀一前一后地肏着威格利国可怜的总统先生,让总统瘦削纤长的身体夹在中间,如同驭在海浪上般摇动,窄而翘挺的屁股被后面的人掐着操入,神色迷茫的俊秀脸颊则被捏住,狠狠往男人的屌上送。

几位贵客看得实在忍耐不下,趁其他人还未从对总统先生淫乱反差的震撼中恢复过来,将自己的鸡巴凑到了总统先生身上磨蹭,更有人挑起他的西装下摆,把鸡巴往他被白衬衫覆盖的胸乳上捣,让那乳珠也在衬衫上硬硬地胀出一个轮廓来。

而埃德加·索列尔,噢,埃德加·索列尔,他的脑袋已经被极强烈的刺激搅成了软烂一滩的无用肉块,什么也听不见了。毒品无限放大了感官,同时被下了催情药的他就连被碰一下肌肤都要流水,更别说让两根雄伟硬挺的大肉棒在他身体最柔软的内在抽插肆虐四处溅液了。他后穴插弄的那根鸡巴每稍稍擦过他那块格外敏感的微凸穴肉,都在他极端活跃的脑中引起烟火爆炸一般剧烈的快感反应,下体不由自主地喷出一大股精液来,绝顶的高潮撕扯绷张他的意识,药物和性器一同把他的脑子捣得乱七八糟,身体全然不受控制地自己扭动屁股去套身后的大屌,精液就跟穴里水液一样淫乱地喷个不停,平时就足够让他短暂失去理智的极度快感此时被无限延长,无论是视力还是听力都全然被穿透全身的刺白快感占去,就好像世界里只剩那两根紧密插在他身体里的粗狞鸡巴了。

正蓄猛了劲操他的嘴的那位十分遭嫉妒的年轻财阀在仰着头享受,按着索列尔的脑袋狠狠往他喉咙眼里捣弄操虐着,一次比一次深,完全没有注意到总统先生的漂亮眼珠已经被快感轰炸得翻了上去,下体喷水喷得没完,生理泪水和汗液口水将头发糊成了一团,黏在光洁的额头上,端正英俊的面容哪里还有平日的深沉哀重,如今只余一片鲜艳而狂乱的媚色。

但这一幕并没有逃过旁人的眼光。即使是早就看过索列尔高潮的模样,甚至是亲自操过他的德罗谢和理查德森,也从未见过总统先生完全失控的样子。

埃德加·索列尔总是隐忍不发的,即使被插射了,也只是低低地叫几声,穴里痉挛着绞紧,脸颊泛起淡淡的红。但现在,要是他的嘴里没有被那根大肉棍堵着,他一定会迷迷蒙蒙地像宠物犬一样伸出艳艳的舌头,翻起白眼浪叫出声,再摇着屁股挺着鸡巴到处淋水去求别人操他,就好像他一直都是这样不知廉耻的、满脑子只想着性的低级动物。两位远远观看的国议会高层各自将这景象收进眼底,口干舌燥。理查德森少见地冒出了后悔的心思,他硬得只想上前强行拉开那些围在总统身边的财阀,把索列尔抱回会议桌上操。

而德罗谢,这位能言善道的议员先生本心情复杂,看到这里,反而平静了。埃德加·索列尔不属于这个地方,德罗谢十分清楚地意识到这一点。他太格格不入了,他不应该在这里,不应该被男人的鸡巴围住,不应该露出糜乱的神情,不应该沦落成那般低贱的模样。他看上去应该在办公桌前沉思,应该在落地窗边远眺。他应该在大学课堂教书的。

议员咀嚼着自己的良心——他知道,这位前教授曾是一位正直的、体面的、值得尊敬的先生,甚至能回想起在国议会第一次见到索列尔的时候:那时的埃德加·索列尔是一位柔和而友善的,十分有教养的人,不是后来那位充满怨恨、郁郁寡欢的总统,也不是现在这个……淫荡不堪的性玩具。可与此同时,这位有些同情心的议员又不愿去介入:这可不是天天都能看到的美妙剧场。他为索列尔感到可惜,但是,他想着:如果国议会需要索列尔——需要这个——需要将一位无辜的绅士按在地上,用药物灌坏脑袋,变成令人不齿的淫贱的娼妓的话,相对于更大的恶来说,至少这只是小小的,一人的不快。而且是一种让其他人赏心悦目的不快。天知道他在台上宣判总统先生的刑罚时还在心虚地享受索列尔英俊的脸上不可置信的神色,甚至在想象索列尔被迫失去优雅仪态后的模样时硬了起来。哦,至少他们当初选择这样一位长相出众的总统是个好主意。他们共同毁灭了一种美丽的东西。

这就更不用说那些已习惯于看到总统在公众面前的稳重面具的财阀们了。他们用贪婪的眼神舔舐着索列尔这幅绝无仅有的痴迷沉沦表情。这位气质沉稳的总统如今根本就是个身着名贵西装的骚货淫娃,甚至比那还要好,因为即使是街边最便宜最浪荡的妓女也不会如此热情、如此淫乱,穴里像水龙头坏了一样流水,吸鸡巴像在吸什么生命之源一样卖力。更何况这不可多得的极品还是那位身处权力顶端的,出名地俊美的总统先生。

等两位贵客在其他客人们狂热的催促下射出精液时,已经没有人看得出索列尔还有没有意识了。他像被用坏的玩偶一样被扔在地上,瘫软在地,满脸是迷媚的水色,撅着流满了黏滑水液的屁股,后穴口被操得肿起,往外淌着浓稠精水,隐隐露出里面湿软暗红的淫肉,翕张着邀请男人的性器插入。没有办法,总统先生长了这么一个缺男人的小穴,他们只是在满足这欠操的淫物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还只是两个人。

几乎是上一根鸡巴拔出去的一瞬间,下一根鸡巴就迫不及待地塞了进来,早就被撸得雄伟硬挺狰狞无比,满满当当地撞进肉穴里,咕唧咕唧在高潮不断的痉挛紧穴中搅起水花来。而总统先生的嘴边则多了两根不同的鸡巴,两冠紫红的龟头同时挤进他的嘴里,粗鲁地戳弄还沾着上个人精液的湿软舌尖。索列尔几乎感受不到操他的人已经换了一拨,由过分敏感的全身神经传来的快感如同极白的烟花般在脑中连环爆炸,已经无法再思考了,无法再感受其他的东西了,被药物灌得脑袋满满当当意识被分离成丝线状飘离一切都远去了只有急切的湿濡热嫩软胀酸满的快感肉穴需要填充肏坏被挤压操弄流水变成肉套子……

“总统先生不会被操坏吧?“一个刚在他嘴里射完的财阀喘着气提上裤子,来了句马后炮。“他看上去可不太对劲。”

已经不是不太对劲的程度了——那已经不再是他了。如果现在让民众看看这个被夹在好几根大屌中间啪啪啪啪猛肏到阴茎在空中狂甩,哆嗦着流了一地的水,翻着白眼高潮时还在噘嘴撮吸鸡巴的淫荡娼妓,不会有任何人敢说这是电视上、公众前那位深沉镇定的索列尔总统。

“你都操完了还说,”另外一位贵客说,烦躁地撸着自己鸡巴等待,“操坏就操坏,他妈的,这个婊子……我怎么就从来没想到总统会这么好操?早知道我就给议会送点钱问问了,我就一直觉得不对……现在还要跟你们这群人在拍卖会上抢。”

随着一声畅喊和索列尔被堵住的长长呻吟,又一位客人在总统先生的后穴里汩汩地灌入了精液,现在索列尔原本平坦的小腹上已经略微鼓起了些,里面晃荡的全是在不间断的填充肏弄中无法排出的粘稠白浊。下一位等待的人看上去也不准备给他这个机会,扶着自己等待已久的肿痛鸡巴直直捅了进去,胯部拍在湿滑的臀上,拍出淫液水花。被操得肿胀的穴肉立即软软地纠缠上来,挤压出更多的透明水液,顺着鸡巴抽插飞溅出小穴。这位客人立即红着眼抓紧索列尔窄瘦的腰侧啪啪啪猛劲抽插起来,几乎整个人骑在索列尔背上,嘴里不忘感叹:“太爽了……”

他后面等待的那位财阀嗤笑了一声,说:“老哥,你的鸡巴太小了,看看,总统先生穴里的水都往外冒了,让我也来。”这位自信的绅士随即半蹲下来,扶着自己的鸡巴从底下往穴口里挤。他强行挤进龟头时,嘴里还在吞吸鸡巴的总统呜咽了一声,似乎想绞紧了穴不让他进来,但被注射了肌肉松弛剂后无法彻底合紧穴口,于是可怜的熟软穴口仍然被巨力破开,噗叽一声就让两根鸡巴一起挤入了后穴,同时被淫肉包裹起来。后面冒出几声不满的对插队的抗议,但两个操着总统先生后面的贵客已经被吸得爽得不行,一前一后地操了起来,上下两柱阴茎以不同的速度碾磨软嫩的肠肉。总统先生茫然地呻吟着,头发黏腻腻地贴在额上,似乎被药物屏蔽了痛苦,只是对身后变了感觉的肏弄感到迷惑,甚至一边撮着嘴里的肉棒,一边略微扭臀想要摆脱不适,但这一幕只是让操他的人以及围观的贵客都更加疯狂了而已。

不知多少个人捏着他的屁股插入、狠操,十分钟、二十分钟、半个小时,每一根插入他臀穴的肉屌都被软嫩湿美的小穴一视同仁地紧紧包住吸吮,每一根塞到他唇间的阴茎都被总统先生温顺地吞入,他们甚至可以说总统先生是尽职尽责的,假如忽略总统显然意识混沌的状态的话。

等到不知道第几个人从他的嘴里拔出去,索列尔无力地垂下头,咳出了几股浓腥的精液,才喘息两秒,脑袋就又一次被人捧起,但就在这时,他突然缩了一下,避过了嘴边塞来的的肉棒。那根早已憋了半天的狰狞涨紫肉棒划过了他被操得红艳湿濡的双唇,转而戳在湿漉漉的脸颊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警告:非常过分的强奸以及对过去创伤经历的间接描写

正准备捅进索列尔的嘴的那位财阀只以为自己是施力方向错了,又抬起他的脸往嘴里捅,但他刚刚把自己的硬紫肉冠捅进去,就感到自己被总统先生的手虚弱地推了两下。这位之前在边上看了许久,确认过总统先生并无意识的贵客楞在了原地,不知出于什么思考,竟然真的后退一步,拔了肉棒出去。

得到了呼吸的许可,索列尔低下头,颤抖着剧烈喘息,又呆滞地注视地面几秒,才抬头看向眼前的人,混沌的双眼中忽然流转出一种属于神智的光来,嘴唇发抖,似乎想要动唇说出什么;但是这时,后面操他的那人见他前面的嘴没被占住,便直接一手掐着他的腰,一手粗暴地拽起了他的头发往后扯,强行让他仰起头,下体猛烈耸动拍击被操得熟软的小穴。

就像被打开了什么开关,总统先生忽然睁大了眼睛,他被向后扯着头发,如同某种受人禁锢的优雅的鸟类般高高仰着修长的脖颈;他本来重新亮起来的双眼又被不明的暗淡恐慌侵染,身体开始战栗不已,先是痉挛着摇头,又蒙蒙地哼着,嘴唇嚅动,随后齿间漏出一句极其微弱的“不要……”

”药效过了?“在总统的嘴边等着的财阀疑惑地问了一句,但埃德加·索列尔望向他的双眼仍然没有聚焦,涣散而浑蒙,半被散落下来一甩一甩的额发挡着,似乎在透过他望着什么别的东西,但又充满了恳求,恳求的意味……

”他妈的,你到底操不操他的嘴?“旁边的一位财阀不耐烦了,”大家的时间都很宝贵!“

”不,要…了…不要。”索列尔微弱地喃喃,仍然被抓着头发承受身后不停的凶猛操弄,被迫仰着脖子,暴露出身体最脆弱危险的地方。他的神色变幻,一时变得痛苦,一时又回到方才的茫然痴迷,随后定格在畏惧。“不,不要,呜,咳咳,……“总统先生的话语低弱喑哑,被操得断断续续的,尾音带着压抑不住的媚意。他像是还没彻底找回语言能力,语调仍有些迟钝,一点一点地拼凑出词语,”我……嗯啊…放我…放我下来……”

“真漂亮。”欣赏的语气。

“他应该多这样。要是他演讲的时候也这么可爱,相信大家都会更加喜爱他!”笑声。

怎么会有人听他的呢?在他们看来,总统先生无论会说话还是不会说话都一样,哦,甚至会说话还更好一些。毕竟,只有会说话的才是真正的总统先生吧?这可跟刚刚被灌了一脑袋药物和毒品的满脸痴相的漂亮玩具不一样。

“真正的总统回来了,”一人幸灾乐祸地说,“现在可好玩了。”

”我倒不觉得,天哪,看看他那样子……“有人窃笑,“我们不会把总统的脑子操坏了吧?”

当然了,平常的索列尔总统是多么镇静沉稳,现在的索列尔就有多么狼狈——多可怜啊,听听,他平时温和动听的声音都被一根接一根的鸡巴给捣得嘶哑了;看看,他在公众面前坚定果决而引人信任的气质如今只留空洞与茫然了。但最重要的是,现在的总统先生看上去可不像是有神智的样子。他仿佛仍身在另一个世界,毒品将他的精神送到了某个遥远的地方:他似乎并没有在看着眼前的这些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后面那位财阀仍然不管不顾地扯着总统先生汗湿的黑发,迫使他身体向上弯成不可思议的弧度,被掐着屁股啪啪啪啪大干特干,穴口拍出淫靡的水沫来,在总统先生身侧用肉棒顶弄他身体亵玩他乳头的客人们也照样继续,甚至还玩得更狠了些。

“……不,嗯啊,不要……咕…哈啊,”埃德加含糊地说,他的嘴被操了太久,已经控制不住涎液流落了。”对不起,对不起……我会听话的……不要了……”

“我们应该留出他的嘴巴的。”旁边座位上的财阀端着香槟悠闲地说,“听索列尔讲话也是不错的娱乐活动。先生们,以后可没有这么好的机会听我们受欢迎的总统先生流着口水求人了。”

“他在哭吗?总统先生,你在哭吗?”一位贵客听出了什么,捧起总统先生被体液染得黏黏糊糊的俊朗脸颊。埃德加被操得几乎无法喘气了,他微弱的挣扎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只能被牢牢禁锢在几个财阀兴奋的汗淋的臂膀中,他空洞地看着眼前的这个人,像孩子一样哀求道:“对不起,嗯……对不起,我……哈啊啊……我不会再,告诉,呜,老师…了……不要,不要,啊…不要了……”

在他面前被恳求的财阀露出了奇妙的表情。”我看他可不是在跟我说话。”

“被药喂出幻觉了吧。”另一位客人说,“他妈的,我又硬了。你们快点操,赶紧换人,看我把他给操醒。”

“啊啊……啊,”埃德加微弱的挣扎根本无法抵抗拽着他头发的人的力道,他本就染了痴媚颜色的栗色双眼凝出一层水雾来,竟然真像要落下泪来,“嗯嗯……”他看上去受不了操弄了,试图往前爬,却被捏着屁股狠狠拍在操他的人胯上。

粗狞的鸡巴猛地插入肿软湿媚的穴内,让埃德加又哽了一下,阴茎甩出一股清液,泪水终于淌下脸颊。

”对不,起…对不起……”他摇着头,几乎抽泣起来,“我不会,了…不会…嗯呜呜……海茨…求求你,我……救命,呜,救……”

“哭了,哭了,”客人们纷纷笑起来,“议会不会怪我们吧?我又硬了……”

埃德加面前的贵客怜爱地摸了摸总统先生失神的脸,说道:“老哥,你把总统操哭了,你看看,都说胡话了——海茨是谁?老相好?”

从别人口中听到这个名字,埃德加呆住了几秒,似乎说了一句什么话,忽然使出全力挣扎起来,竟真的挣脱了来自身后人的禁锢,把后面啪啪操得正爽的的财阀气得直接扑上前,把埃德加死死地压在地上,双臂紧勒住他的腰,骂了一声:”你他妈给我乖点!”然后狠狠地往埃德加的臀上拍了一掌,再次挺腰猛劲肏入软穴中。

“啊,”总统先生哽咽出声,浑身痉挛起来,肉穴环环收缩吸裹,下体本来已经流不出什么的红肿肉茎又吐出一股淡黄的液体,在空中划出一个圆弧,淅淅沥沥地洒在地毯上,只有他后面操得天昏地暗的幸运家伙没看见,其他人都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妈的,尿了。”旁边围观的客人们大喊,有的人开始鼓掌。“总统被操尿了!哈!我们来玩点水上运动!这里没人不喜欢吧?”

没有人抗议,或者说,那些本来不喜欢的人也无法拒绝这种诱惑。当然,派对的氛围正好,谁能说不呢?而且再难有对高贵的总统先生做这种事的机会了——如果他们在接下来的拍卖会中抢不到名额的话,这就是唯一一次机会了。

于是几根大屌,即使是射完的那些,也被从裤子里重新解放出来,凑到了总统先生的身前。此时幸运家伙的鸡巴还享受地埋在穴里抽搐射完自己的那发精液,他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先楞着低头看了眼,才露出笑容问:“我们能尿进他穴里吧?”

帘后没有声音。默许。

于是,也没有人在意总统先生醒来后会不会介意自己身上的尿液了。正好,他现在看上去也完全失去神智了——就像只被抛弃的破烂玩偶一样,无神地瘫在自己的精液、淫液和尿汇成的水池里,体内和体外都在接受其他人腥臭的尿液的哗哗浇灌。他身上这件昂贵的定制西服算是毁了。不过,之后,财阀们为他投出的金子足够买一座小山高的定制西服。

等到大家都穿好衣服不包括埃德加·索列尔,德罗谢才从帘后出来,走到台上。

他丝毫未对场内充斥的淫靡气味表现出介意,高声恭喜了各位财阀。“感谢各位参与这次活动!看上去大家都很享受这场派对。”

台下传来欢呼。国议会当初根本没想把这办成派对。但民意第一。

“好了,现在让我们进入真正的拍卖场,开始我们的拍卖吧。各位可真是好好折腾了一把总统先生!请先跟他道别吧,一会正式开始时,我们会将索列尔先生整理好,带到台上。哦,各位会乐意见到崭新的总统先生的笑声。”

于是人们整整自己的西装领子,系好裤带,各自跟随德罗谢的指示离开宴会场。

等到只剩最后一位客人,这位客人正要跟上其他人,却停下脚步,回头又看了一眼仍然躺在地上的总统先生。

“总统先生,”他说,重新走上前,拍了拍索列尔的脸,”我下次还会投给你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对于一位总统来说,埃德加·索列尔出奇地年轻。像他这个年纪的总统候选人,甚至会被称作是“朝气蓬勃的”。但是,要是看一个人的整条人生轨迹,他又算不上那么年轻了。

埃德加·索列尔今年三十七岁。在威格利国,像他这个年纪的中产阶级男人,该有一个贤惠的妻子,两三个孩子,以及一座带花园的双层小屋了。像他这个年纪的中产阶级男人,应该在早上边等待妻子的咖啡边读报,每逢周末都带孩子去湖边钓鱼,生日时在一家昂贵的餐厅庆祝。

可索列尔的人生是如此不同——他有一座带花园的双层小屋,是的,但它坐落在平斯明宫区。他有一个孩子,但那又不是他的孩子,不。要形容安东,更准确的词是“同事”。

还有,做一位总统,相对于做普通的中产阶级男人来说,是有些不同寻常的权利的。比如说,当总统的健康陷入危机时,有全国最专业的医疗团队保证他的身体状况。是的,他摄入了些毒品,是的,他的内脏遭了些损伤,但那都不是什么严重的问题;他的身体还处在巅峰时期,或者说,巅峰时期的末尾。有顶尖的医生日夜照看,恢复过来是不难的。

但是,再怎么说,他也已经不年轻了。

即使是在总统先生身体恢复能力最好的少年期,他也从未遭受过这样的折磨。二十多人,持续几个小时的轮奸;如果不是因为当时的索列尔已经被暂时的毒品药物与每日例行的性爱调教成了能够接受几十根鸡巴的淫荡体质,他根本就受不住那些。但即使是这样,他也被干得几近脑子坏掉了。无论是那些财阀,还是当时在场的国议会官员们,都还记得清清楚楚——总统先生被玩弄得像只被抛弃在垃圾堆中的破败玩偶的模样。

总统在外休了整整一个半月的假。对于建国未过百年的威格利国来说,这是闻所未闻的。现在的威格利国情况可是非常不妙:上一位总统留下的烂摊子还没解决,内忧外患让政府焦头烂额,犯罪率和失业率达到高峰、经济将近萧条、民众越来越不满、媒体一沓沓地印刷负面报道。政府在哪里?总统在哪里?人们质问道。这种时候还在借病逃离责任吗?

再这样下去会降低支持率的。出于这样的考虑,国议会决定让总统回来上班。

于是,在平斯明宫工作的其他人看到了消失一个多月的总统重新出现在总统办公室与走廊间。他看上去就跟从前一样——仍然寡言,仍然隐忍,甚至还能乖乖地接受他身边那几根憋了很久的鸡巴。只是偶尔,非常偶尔;他会停不住地战栗。就像那些兴奋剂和毒品仍然存留在他的血液中一般,一层永远黏连的稀释的伤痕。

除此之外,总统先生的日常一点都没变。会议、采访、演讲、“公务“。还是那个深沉的,忧郁的埃德加·索列尔。就像他之前被奸淫得尖叫哭泣、射得满地精液淫水、痴浪地在男人身下呻吟的景象从未发生过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总统先生又是总统先生了。

但是,跟总统阔别一月之久的几位国议会的高层,以及秘书琼森与养子安东,都发现了些不同。因为,问题就出在“乖”上。

埃德加·索列尔,自那之后就越来越听话了。

现在的索列尔像一头被驯服的草食动物,被那次经历完全地改变了。现在,要是谁想操他,他都温顺地俯下头去,一言不发地承受。他还是会压抑自己的声音,被操时咬着唇只发出浅浅的喘息,但他再也不会抗拒了——索列尔连最后一点点坚持都舍弃了。

这可不是什么合理的事情。说实话,理查德森与艾克特在计划这件事时,就料到了会有反抗,无尽的反抗。他们可不相信有哪个男人,哪个足以担起‘总统’这件沉重外壳的男人,能真正地放下自己的尊严,屈服于国议会的压迫。尤其是因为快感。确实,索列尔要是愿意在外面风风光光地做总统,在平斯明宫里当个乖巧的性玩具,那对国议会来说就是最好的。但是,一场轮奸就能让索列尔低头吗?一场轮奸就能重新塑造一个男人吗?至少他们不这么认为。

但同样目睹了拍卖会时的盛景的另外一些国议会高级官员,像德罗谢那种同情心泛滥的类型,则乐意在面对崭新的温顺总统时自我享受一番善人的愧疚:毕竟,总统先生并没有那么让人难以喜爱。正相反,看到他们生生把一个男人——一位同他们一样受过高等教育的、有修养的绅士——变成了这个样子,总能引起人心中对这位可怜的绅士的一些怜惜之情。

但是,随之而来的破坏的成就感也同样令人无法抗拒。正是他们把总统先生送给财阀当婊子的;是他们把这位好好地活着自己的人生的先生推到了权力的巅峰,又将他残忍地摔进泥地里的;是他们自己,将这个软弱而文雅的男人逼成了下流的荡妇。这何尝不是一种伟大的成绩?

但那都是小事而已。就像理查德森所说的——议会的利益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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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一次国议会高层会议,理查德森是同总统一起进入会议室的。而且,很少见地,索列尔是自己走进来的。理查德森的手臂搭在他肩上,几乎是半圈着他,像是在警告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埃德加·索列尔成为总统,他就再也没有参加过国议会的高层集会了。因为,他严格来说已经成为了议会的敌人——一个需要被监控、牵制的对象。但很显然,索列尔还记得他上一次参与国议会高层集会的经历,在他还不是总统的时候*。他看似平静,身体却紧绷起来,似乎猜到了要发生什么。

威格利国的副总统与总统状似亲密地走到长桌前,但任谁都不会从那勾肩搭背中解读出友善。索列尔垂下眼,看着桌面。他已经做好准备了。

出乎意料地,理查德森放开了他。副总统似乎不准备在会议参与者到齐前开口,只是同索列尔一起并排立在长桌尽头,抱着臂半靠在桌上,背对其他所有人,只目不转睛地看着总统先生,就好像坐在下面的那些人不存在一样。

总统一言不发,一动不动,只沉默地、乖巧地、像是在说“我任由你摆布”,低着头站在理查德森的视线下。

之后进入会议室的与会者,即使是本来在与同行人闲聊的那些,也很快意识到了紧张的气氛,看了一眼长桌尽头不寻常的两个身影便闭上了嘴,迅速落座。

随着与会者到齐,所有人都望向了副总统。接下来,就是理查德森的开场白时间了。

“总统先生,”理查德森说,

“尿在桌上。”

*见过去篇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总统先生一动也不动。就像没有听到一样。

底下有议员脸色先变了:“副总统先生,您不能——”

“不,我说笑的。”理查德森说,但脸上失望的表情显然并不是这么说的。“总统先生,您刚刚也没有当真吧?我真担心您当真了,毕竟您最近总是那么喜欢弄脏平斯明宫的东西。”

理查德森从未对索列尔这样说过话。索列尔无法回应他;他的血液奔涌,心跳如鼓,双拳紧握,一种黑暗的冲动在身体中四窜,像是无处可去,只能使途径的身体部分又战栗起来。

“总统先生,您还记得上一次我们在这里开会吗?”理查德森缓缓说,“我当着所有人的面操了您。那是在场人数最多的一次吧?我想那次也是您最爽的,水都流到我的皮鞋上了,害我太太擦了好久。”

总统先生轻声说了一句话。

“您说什么?”副总统问。

“这个国家病入膏肓,”总统说,“一切早就没救了。”

他转头就走。副总统冲上去,拉住总统的手臂说:“站住,我要在这里操你,索列尔。我要在这里操你。你不是很听话吗?”

议员们开始窃窃私语。索列尔用一种混杂着无力与痛苦的眼神看着他,屈服了,转过身去,贴到他怀里,柑橘香水的气味。

副总统拉下索列尔臀后的拉链,很快撸硬了自己的肉棒,肏入了埃德加·索列尔现在时时刻刻都湿润着的后穴。总统先生喘息一声,眼神迷蒙起来,露出一种像要哭泣般的软弱的表情。理查德森更为习惯这个表情;再度看到它令他放下了心。

于是,就像平常那样,副总统先生用鸡巴插着总统的后穴,坐回了会议桌的开端。

今天的议题是什么来着?对了,关于部门经费不足的事情,写在他的记事本上。怎么还是不足?他用比平常更狠的力度从下面肏索列尔,雄伟的鸡巴像是要把小穴捣烂似的猛烈鞭打着软热的穴肉,黏膜在抽插间发出淫靡的滋滋声。

索列尔断断续续地呜咽着,声音微弱,不足以盖过他。议员们看上去也很快忘记了一开始的插曲,各自进行了例行的报告或发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会议结束,其他议员都离开后,两名改革派的议员仍坐在原位未动。

“怎么了?”理查德森心情不好地说,他快射了,紧致粘腻的肉道又湿又软地吸吮着他的肉棒,他此时只想快点把索列尔压在桌上猛插一通,并不想与他们再多耗。

“副总统先生,我们是想说,”其中一位改革派议员咳了一声,但他还没开口,就被会议桌开端传来的一声闷响打断了。

“索列尔?”副总统似乎也没反应过来。

本来还坐在他腿上的总统先生突然身子一软,倒在了地上,在桌下昏迷了过去。

“总统先生?”两位议员也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急忙离开座位,跑到了会议桌前端。

副总统半跪下去,将索列尔的上半身抬起来,拍了拍他的脸。没有反应。副总统又问道:“总统?索列尔?埃德加?”

不知是对哪个名字有了反应,总统先生软绵绵地歪到一边的漂亮脑袋动了动,接着转了过来,对着理查德森睁开了眼睛。

副总统刚刚想舒一口气站起来,嘴里准备好的话还没出去,突然发现有什么地方不对。

索列尔的眼神似乎全然呆滞了,那双眼睛里装着他,又好像什么都没看到。就像副总统的存在只是光的反射而已。

这景象几乎是恐怖的——如同真正的玩偶般,埃德加·索列尔原本温和漂亮的棕栗色双眼变得不可思议地晶莹剔透;像是这世间的一切都无法被纳入其中,又像纳入了一切;像无生命的,人造的事物。

“总统先生?”理查德森问道,看到那对凝滞的虹膜机械地转动过来。过了半晌,神采才突然回到了埃德加的双眼中,忧郁却活生生的色彩重新染上了他端正英俊的脸。他轻轻往回缩了缩。

该给他放松一下了。理查德森皱起眉,看着索列尔。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女人?”索列尔问,“……换一位女秘书?”

“温柔乡总能让男人高兴,不是吗?您尽管对她做任何事。”艾克特微笑着说。他布满皱纹的手在桌上威胁性地敲着。“娜奥米小姐聪明,安全,贴心,绝对不会透露出去。如果您担心的话,我也可以向您保证,她很乐意,总统先生。您很迷人。”

“很迷人。”总统先生重复。听不出任何感情。

“您还是喜欢女人的吧?我调查到您有过两个女朋友。”艾克特说道,“如果您想换个男性,我也可以满足,当然,不是那种会强迫您的。您的任期还有两年呢,也不能让您太有压力了。”

“我不会接受你们送来的任何人。”他说道,“也不要让人跟我‘偶遇’。这并不是我工作的一部分。”他的眼神像在说“我受够了”;但他只是低下了头。

这算是总统休假归来以后表现出的最强烈的感情了。没想到是为了一个女人!

“难道您还想要琼森吗?我以为您不喜欢他。”艾克特说。

“……就这位小姐吧,但我不会碰她的。”索列尔闭上眼说。

艾克特提起电话,只简短地说:“来吧。”门外便走入了一个摇曳生姿的年轻女性,披着一头蓬松的棕发。

她看上去至少比索列尔小十五岁。索列尔瞪大了双眼;她看上去简直就像——

“您大学时候的女友。是吗?”艾克特说。

索列尔嘴唇发抖,握起了拳,一时讲不出话来;他急促地喘了两口气,最终才说道:“我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总统先生,您在为我们的工作制造障碍。”艾克特打断了他。“您知道最近的局势有多么严峻吗?好好思考一下您的职责!”

“我的职责是被你们折磨,”索列尔说,压抑着声音中的颤抖,“我的职责是什么都不做。”

艾克特不回答他,反而像面对不听话的孩子般,露出了一种似是慈爱,似是怜悯的神情。

“埃德加,”艾克特用称呼晚辈的语气循循善诱道,“你明白国议会面对的是怎样的挑战吧?上任总统留下的烂局还没收拾干净,现在又有新的危机。你要配合国议会,也就是配合我,才能帮助我们的国家走出泥潭。好吗?即使是在这样的小事上,我们也要讲究效率……“

新秘书原本规矩地落在地上的视线,不知什么时候移到了面前的总统身上。

索列尔总统真人看上去比电视中更加英俊。就像电影明星一般!不可思议,威格利国竟然能有这样好看的总统。她一直觉得,在合照里,他跟其他国家的老头子们比起来,像是美丽的珍珠。他们多么幸运,能有这样美丽的人代表他们的国家!

但是,电视上的埃德加·索列尔是充满生命力与激情的、引人信任的俊美领袖,而她看见的这个男人却是疲惫,忧郁,甚至是怯弱的。她似乎明白原因——国议会告诉了她一切。

她清纯的面貌表达出一种可爱的好奇。埃德加·索列尔看向她,那双几乎被悲伤注满的漂亮双眼令人惊叹地流露出了更多的痛苦。

“不要在我面前出现。”总统说,垂下头。

艾克特又向她打了个手势,于是她退出了房间。

“埃德加,”总统先生浑身一抖,显然非常厌恶这个称呼,但艾克特仍然继续说道:“你明白我们的国家现在在经历什么。这不是你可以任性的时候。理解我们,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或许我可以理解你们,但我拒绝选择理解。”总统慢慢说。

艾克特开口还想说什么,但索列尔抬手制止了他即将说出的话。

总统先生从座位上站起来,在房间内踱步。沉默持续了两分钟。艾克特在沙发上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耐心等待着。

“你们都对我做了什么?”总统忽然轻轻说。“你们都对我做了什么?”

艾克特很快反应道:“您是说财阀聚会那天?我们可以叫来医生为您解释当时的报告……”

“不。”索列尔说,停在了原地,看向窗外。

“……我想辞职。”他最终说。

“辞职?”艾克特差点笑出了声,但忍了回去。索列尔没有错过这个细节。“我是说……您是非常重要的。我必须告诉您这一点:或许您不这么觉得,但您是这个国家能够运转最重要的一部分之一。我们国家的政治体系正处于一个转折点,而您是这其中必不——“

”我听过这些了,”索列尔说,“我想知道我为什么不能辞职。”

“您不能,总统先生。”艾克特说,“这不可能。我们甚至期待您连任。”

有一瞬间,艾克特甚至担心总统突然发怒,骂脏话,摔东西——紧绷的气氛如此暗示着——但索列尔只是闭上眼,点了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明白了。”他说,坐回到椅子上。

“是这样吗?总统先生?”艾克特说,“您难道不是在计划着反叛吗?我要提醒您,这可是叛国行为。想想您的家人。”

“我没有。”索列尔说。“我什么都不需要做。”他小声说了一个词,然后突然平静了下来,嘴角竟然挑起了一个笑容。

艾克特错愕地瞧了他一会儿,才说:“那好吧……总统先生,您做的任何事都瞒不过我们,您记住这一点就好。今天早上的报纸您看了吗?”

“看了。”索列尔平和地说。“需要我做公众演讲吗?”

“是的。明天将把演讲稿送到您桌上。”艾克特说。

房间内又安静了一会儿,艾克特站起了身。“我走了,总统先生。”

“好。”总统轻声回答。

艾克特离开后,埃德加·索列尔死死捏着椅子扶把的双手才放松下来,上面已沾满了滑腻的冷汗。

如果不这样的话,他会被看到发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即使是在最后的审判场,那位长相极为出众的敌方军官也仍然泰然自若,甚至是高高在上的;他昂着头扫视的模样,就像国王在巡视自己的领地,但又如同出众的天鹅一般,长长的脖颈被已经剥去军衔地位象征的领子簇拥着。如果他穿着冬季的毛领大衣,大概会衬得那张苍白的脸像纤弱的花蕊;但他的眼神又令人联想到灰狼,或者冰柱,一切刺眼又锋锐的东西。

记录官并无法看出那位军官的年龄,但被整洁修身的军服包裹的他,举手投足间自有一种习惯于发号施令的高傲气质,冷峻的眉眼上保持着属于上位者的波澜不惊,必然已在战火中淬炼了多年。至少是校级……或许,甚至,是个将军。这个人是谁?看上去很熟悉。大概是出于”想要认出他“的意图,记录官不住地看他。

记录官并不是唯一一个看直了眼的人。实际上,随着人们的视线一个一个被吸引过去,似乎全场都在情不自禁地看着那位格外出挑的敌方军官了。至于被注视者,则丝毫没被影响,交腿闲坐在一众同样将被审判的高级军官同僚之间,不是早已习惯了被注视,便是极擅长控制表情了。大概都有。

这家伙要是电影行业的,肯定会被三个以上不同的富翁包养。记录官恶狠狠地想道,强行将视线从长相过于抓人眼球的敌军将领身上掰开。敌人肮脏腐败的晋升系统中一定有些难以启齿的弯弯绕绕,他们会在军营里把这可恶的婊子按在地上轮奸,然后像打扮玩偶似的给他胸前别上装饰性的徽章,嘉奖他无私为国奉献自己的军人精神。一定是这样。

但无论记录官怎么恶意地想,那样身居高位的气质都是不容置疑的。那位军官毫无疑问地,像其他坐在这里的敌军将领一样,杀人如麻,罪孽深重。

如果记录官的记性再好一些,或许他会想起自己几年前曾在国内看过的,敌方的军队宣传海报。在海报上最常出现的,最出众的面孔之一,就是那位少将。当然,他在升到校级之后便不再参与宣传了,那都是很早的事了。但当时,威尔纳·舒特“死神”的名声也曾传到他们的领土。政府急忙禁止了敌国海报的传播,生怕那些年轻的男孩女孩们被照片上精心描刻的冷酷而英俊的完美军人误导。没必要,人们恨死了夺走自己家人的敌人——那些海报被刺破,被撕裂,被踩踏,甚至是……总之,都成为了泄愤的道具。

但那些已经不重要了,战争已胜利了。回到今天。审判持续了整整十二个小时。没有轮到他。记录官换了两次,翻译换了八次,上面坐着的两方高级军官却没有这个待遇。气氛已让人昏昏欲睡了,但两边的军官们都仿佛在较着什么劲,一定要强打精神,坐得笔挺。那位敌军军官的气质也逐渐隐没了;他坐在上方的座位,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不再用凌厉的双目四处打量。

枯燥无味的审判结束后,接下来就是你的工作:在那位军官,威尔纳·舒特少将明天的的审判开始之前,单独问出一些你的上级想知道的事情。

这活听上去像是很重要,但你心知并非如此。

上头早已决定好了这些人的结局。你再问出些什么,也不重要。这场单独审问只不过是例行公事。杀了人就是杀了人——没有人想听解释。

但是,你有些其他的目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有意比定好的时间晚了半小时到。正好半小时,一秒不差。审问室里有钟,他会看得见。

刚打开审问室的门,你便被穿透性的目光锁定了。将被审问的对象坐在桌对面,直截了当地观察你。如果你不是个专业的审讯官,来自这样一位久经沙场的将领的压迫力会将你定在原地。

你拉开椅子,坐下。你们二人隔着一张桌子,被铁灰色的墙包围。桌上放着录音机,头顶是一盏惨白的灯。翻译怯懦地站在桌旁。哈,上头连翻译都不派个老练的。

你仔细端详面前这位以无情与高效着称的敌人。他看上去跟照片中不一样:那些人给你的照片是多年前,他刚刚晋升上尉时拍摄的,那上面是一名英姿飒爽、意气风发的年轻军官,锋利得几乎让人不敢逼视,胸前错落有致的闪耀徽章都无法盖过他浅蓝双眸中的凌厉光芒。就连他额边的一道浅浅疤痕,也如同五官的一部分般融合入了他天衣无缝的冷酷气质。你看到那张照片以后,便完全理解了为什么他会是战争宣传的宠儿。

而坐在你面前的这名军官是安静的,暗色的军服上不再有吸人眼球的层层叠叠的徽章,你第一眼甚至没有注意到他。但是,当你将视线投在他身上时,便像是被胶强行粘实了一般,半点也移不开——他的存在本身就是在「命令」你的视线留驻。

他不像照片中那样年轻了,不是以皱纹的方式,而是一种被风沙消磨出的黯淡。但是,你又觉得他比任何照片都要更加美丽了——是那种将要被摧毁的绚丽事物最后绽放出的绝望的美,就像风暴中粘留在枝头摇曳欲坠的山茱萸,或是被叼在鹰鹫喙中的蜂鸟。你并非没有见识过沉郁的敌人,但你从未见过能将悲剧如此动人地化为他自身的美的一部分的。

“我不需要翻译。”格外美丽的军官率先打断了沉默,用你的语言,他的敌人的语言。

“威尔纳·舒特。很荣幸见到你。”你显得比他更有礼貌一些,先称呼了他。“你想谈条件吧?”

你还是有些惊讶的。情报没有提到他精通敌国语言。诚然,口音还有些生硬,但已足够流利。

“是的。”他不准备多说了,抬头看向旁边的翻译。翻译显然有些无措,转头求助地看你。你示意翻译出去。

现在,房间里只剩你们二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到门重新关上,你对面的军官才开口:“我的士兵正在遭受不人道的对待。”

他显然准备这句话很久了。当然了,他在等你反驳,以讲出早就准备好的阐述。这次你不会再顺他的意。

“是吗?”你回答。“我们会重新审查。”

你感到他眼神几乎化作实质,无声的逼视。你纹丝不动,你太过熟悉这种威胁方式了。

“你们自诩为正义的势力,却不愿为英勇作战的士兵展现出尊重。”他说,“没有浴室、长虫的食物、无理由的殴打、折磨式审问。我的部下从来都只是服从命令,他们没有错。”

是啊,他的部下,那些“英勇作战的士兵”,那些侵略者!他们残忍地杀死了多少你的国家的公民?人们所爱的父亲、丈夫、兄弟、儿子,都再也不会回来了。

你说,“那确实很遗憾,舒特先生。”

他盯着你。“你想要什么?”

他在掌握话语的主权。但是,他的情况就摆在这里——失败者,阶下囚,他逃不出你的手掌心。你按下录音机,结束录音,露出一半得逞的微笑。

“非常,非常简单。让我高兴,我就考虑改善你手下的待遇。”你说。

“是吗?”他说,移开了视线,垂下眼,似乎在思考。在这时,你才能看出他眼角的淡淡细纹,以及微颤的浅色睫毛。这让他像个同样被岁月触摸过的普通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能做出什么保证?”他问。

“你没有资格谈条件。“你说。

“好。”他迅速回答。“你想让我怎么做?”

这和你想的不一样:你没有把话说满,只是”考虑“。你期待收获拒绝与嘲讽,也许还有一声冷笑,接着是一场用言语作刃的小小战争。

”让我操你。“你直接这么说。

军官沉默了几秒,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

你很惊讶。他觉得这很好吗?你以为这样的人——他这样的人,相比于雌伏在他人身下,宁愿遭受更为严苟的刑罚。

这位敌军将领到现在为止都坐得笔直,气定神闲,言笑如常,神情冷酷。这是你审问生涯中面对过的地位最高的军官,一个有尊严的男人,一个上位者。他的同僚甚至会说他是“一个传奇”。你有种冲动,想像个害怕大人反悔的孩子一样怀疑地问一句,真的吗?你忍了回去。

“好。”军官极轻地说,半点抵抗也没有。

空气中有什么细微的事物改变了。他不再看你;他似乎进入了另一种模式,一种更为……顺服的模式。他从自己的座位上缓缓滑了下去,那令人印象深刻的美丽残酷的身影消失在了你的视线中。你立即后悔了:你刚刚应该立刻把他按在桌上的。但你听到桌底传来军靴磕在地面上的浅浅响声。衣服在活动中的窸窣声,皮肤触在冰凉的石块地面上。你不用去看桌底,就能想象到军官四肢着地向你爬来的景象。

你将手伸到黑暗的桌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慢慢地,温热湿润的触感沾上你的手指。是舌头。军官轻轻地舔着你的手指。你确信那上面还沾着油脂与铁锈,但军官一点厌恶都没有表现出来,认认真真地舔舐你的食指与中指,从指甲到指缝,全都舔得湿湿黏黏的,再浅浅地撮吸你的指尖。

“好孩子。”你说,脸上露出笑容。你中奖了。

仅仅是被舔手指,你就硬得像铁一样。你的另一只手抚摸他梳到两边的浅棕头发,顺着被打理整齐的方向。

军官乖乖低着脑袋舔你的指头,或者说他是不愿抬头露出自己的表情。但你能看到他高挺的鼻子与微颤的睫毛。他不说话了,这让人舒服,你很高兴不用再应付他冰冷的话语。或许他只是想让你快点射。

你略微往后收了收,他便明白,吐出你的指头,湿润的双唇转而凑向你的裤裆。他张口衔住拉链,往下。你能感受到他的吐息,那比他眼中的恨意要更温暖。

这是一种无声的指责吗?他根本不掩藏自己的敌意,那样寒冷彻骨的、责问的、控诉的、被极度的愤怒点燃的熠熠神采。他在生气,因为你偏偏选择用性来折辱他吗?

但他又如此乖巧,如此听话,半句话也不抱怨,你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他肯定被训练过,这样好的狗狗。威尔纳·舒特,传奇本人,谁会想到?

看到你已硬得不能再硬的阴茎时,他一点也不意外。你把胯往前挺挺,他便顺从地张口吞入了你的阴茎头部,舌头灵活地打着圈舔舐,再浅浅地吞吐。等到他适应了你的尺寸,便深深埋下头去,让硬圆的龟头抵住他喉咙深处,被紧致的肉壁挤压,发出小小的哽声,再返回上来,用舌尖轻轻勾画肮脏的龟头沟。你看到这里,便知道他根本就用不上手,光用嘴就能让你射出来。这婊子比妓女还熟练。

你并没料到他这样擅长取悦男人的性器。或许你应该做好准备的;原本的计划是拖得越久越好,让他舔到肌肉酸痛,用恳求的眼神看你,你再操他。但再在他的嘴里待久一些,你就要控制不住了。

“抬头看我,”你说,补上一句条件:“不要停。”他听话地抬眼,长长的睫毛翻上去。开始泛红的嘴唇湿湿地套弄你的阴茎。敌军的传奇指挥官跪在你的双腿之间,双手撑在地上,吸你的屌。

你的阴茎偏大,即使他努力保持波澜不惊,表情也显然不太舒服。离得这么近,他便显得没有那么年轻了。你能看见他被灯染得苍白的脸,浅色的绒毛,嘴角眼边的纹路,头发上的劣质发蜡。或许从远处看他像是高高在上的冷酷神明,近看也不过是个男人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你没想到会在他眼中看到湿漉漉的欲望,薄薄的一层,浮在冰冷的憎恶上面,像粘稠的糖衣。他是演的吗?“死神”掌握的技巧也包括精妙的演技吗?

你心中有一种困惑的骚动,便俯下身,双手搂住他的腰,将他提了起来,让他坐在你腿上。他顺从地吐出你的阴茎,身子比你想象的要小,甚至有些太小了,你摸到他的腰比宽大的军服显出来的窄了许多。他坐在审判场上的模样高大而不可侵犯,但离近了看却显得亲切柔弱许多。他本就不比你高,大概一米七四?一米七五?一个月的监狱生活更让他过于清瘦,现在整整比你小了一圈。

也许这就是这位完美军人唯一的短板。你脑中冒出一个偏向于恶毒的想法。他普遍高挑的同僚会嘲笑他的个头吗?小家伙,你可以这样叫他。

军官丝毫不避开你的视线,正相反,就像要用视线穿透你的大脑似的,他坐在你的腿上,发顶被惨白的灯晕出一圈光,双眼隐藏在阴影中,死死地盯着你,好像要把你永远拓印下来。但你能发现他的双眼已湿润了。是口交中被呛的吗?你在看到这一幕之前,从来没意识到军官那副冷峻的容貌会如此适合以泪作饰。

你不想看到他和他烦人的挥之不去的恨意,所以你把他转过去,让他背对你,再环住他的腰,将这纤瘦的身躯禁锢在你怀里。他乖乖地任你摆弄,像只可爱的洋娃娃,向前垂着头,浅棕的头发服贴地盖在苍白的脖颈上。

你探向他的皮带,试着脱掉他的裤子,但被他按住了手。他背对你,摇了摇头。”从裤缝撕开。”他沙哑地说。

“为什么?”你说,“因为你的阴茎太小?还是说大名鼎鼎的威尔纳·舒特其实是个女人?”

没有回答。这也许是太过荒谬的侮辱了。但他仍然坚定地按着你的手。这让你更加好奇了。到底是为什么?难道他真的没有长男人的鸡巴?无论他有什么不愿让你看到的,你都必须知道。至少,这是你的工作。

你挣脱他的手,解开了他的皮带,拉下拉链。底下无疑是属于阴茎的鼓起,已经在你的手底半硬了。问题出在他的腿上。

你粗暴地脱下他的军靴,左边,右边,咚地扔到一边去。然后是皮带,捏住黄铜扣,刷地抽出来。最后,你扯下他的裤子。

军官不作反抗,只是靠在你的怀里,闭上了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来如此,裤子刚滑到他的脚踝,你便看见了。

他大腿上有处狰狞的伤疤,曾有什么人用刀在那里清清楚楚地刻下两个词语。你只认识后面那个词:“死神”,你读出来。“前面那个词是什么?”

“妓女。”他平和地说。

听到这个答案,你只想仰天大笑。”完美军人“、“传奇指挥官”、“战场死神“,这太有意思了。敌人就是这样对他们的英雄的吗?无论你与同事之前如何对着海报上那张漂亮的脸开黄色玩笑,都不会想到这竟然是真的。

多可笑啊。我们的士兵恐惧的就是一个“妓女”吗?如果之前你们说“他一定是个浪荡的婊子”只能算评价敌人时例行的恶意诽谤,现在倒成了基于事实的侮辱了。

”你的仪态是他们训练的吗?”你突然问,“白天,你不像在审判场,倒像在歌剧院。你把审判当成什么?你这样的人……什么用也没有。只能像洋娃娃一样被摆在摄像机前,优雅地,用你装模作样的仪态,拍那些故作宏大的宣传照。你是怎么干到将级的?靠被人操屁股?”

说到最后,你随着话语猛地挺腰,将阴茎肏进他的肠穴中。

军官什么话也不说,只是短促地哼了一下,抬起窄小却形状饱满的白皙屁股,开始浅浅地迎合你。他的穴里夹得紧紧的,里面早已分泌出水液,随着抽插啾啾作响。你试图撇头去看他,但你在他脸上除了安静的,如同绷紧的弦般持久的憎恶,什么也看不到。他并不为你的羞辱动摇。

你一边操他,一边解他的军官外衣,然后是衬衫,直到他瘦小的躯体被赤裸地置放在你腿上。他任由你动作,只是一直小声呻吟。

他的眼睛像狼,叫得却像只缺水的猫咪,只有轻轻的哼叫与低沉的呜咽,夹杂着细细的喘气。不像是刻意打磨过,但也足够煽情。

这就是敌人最高级的军妓吗?堂堂少将,一整个师的最高指挥官,手底下足足两万士兵,真正的“战争英雄”,漂亮得像画里的人。没想到你也有享受到这等待遇的一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从后面操他,抚摸他的腰部。他苍白纤长的身躯上印着战争的痕迹。八处枪伤,脚踝上有一处凹陷,似乎曾经被剜下来一块肉,肋骨和后背上有手术疤痕。你摸到他的下腹。每次肉棒顶入他的穴深处时,都会在他的小腹上略略顶起一块凸起。

你又一次操到最深处,听到他颤巍巍地吐出一口气。这里,只要手稍稍施力,往里按那块凸起,然后——

“嗯。”军官软绵绵地哼出一声,你感觉到他的腿根抽搐,穴肉一环一环紧紧吸套住你的肉棒,一股淫水滑滑地浇在你的龟头上。你的手上沾了什么热而黏的液体,你低头,看见白色的精液。

他倒在你怀中,汗从发梢滴落,仍然冰凉的细手搭在你的手上。从这个角度,你能看到他浅棕鬓角的几丝白发。是吗,他已经到这个年龄了。

“这么快?”你说,“我还没有完。”

他用气声说了什么,你没有听见。他又重复了一遍,这次声音大了些:“那就继续,继续操我。”

你从未想过有一天你会听到这句话以敌人充斥生硬棱角的口音说出来。这只让你更硬了。

你搂着他,这漂亮的、冷峻的男人此时软倒在你的怀里,双手扒着你的臂弯,屁股里塞着你的屌,一边被操着,一边小声地吸气。他显然不陌生被操的感觉了,即使刚刚才射过,他也能从中获得快感。不,你不能忘记,这个男人根本不是看上去那样不容侵犯——这就是个见鬼的淫荡军妓。他到底被操过多少次?

“你的上级操你吗?你的部下会不会排着队操你?”你说,“是不是无论什么人,只要给你点好处,就都能操你?”

到这个时候,军官又表现得像是听不懂你的语言了。“嗯嗯……”他呻吟道,声音像被攥在手里的雪一样湿濡。“哈…嗯…嗯……”

“就这么爽吗?”你拨开他的衬衫去揉捏底下的乳头,他在你怀里扭动,阴茎完全勃起了,挺在空中流水。你并没有指望他回应,可他竟然真的轻轻点了点头。他潮红的脸颊和动情的喘息告诉你,他确实在享受这一切,但他同时又紧抿着嘴,眉头皱起,眼中明明灭灭,仿佛在忍耐什么难以承受的苦楚。这更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现在本应在审问他的。但是,操他这件事显然要更为紧急。

你要把敌方宣传的精神的象征压在身下操干,把那狗屁的“完美军人”给操坏,把杀死你无数弟兄的“死神”操得像狗一样在你身下喘息。无论对他做什么,都是他自作自受,罪有应得,这是你的国家的荣耀,这是你爱国精神的展示,这是邪恶的落败,光明的胜利,这是正义的宣判,最最高尚的仲裁。

精液灌进他身体里的那一刻,军官微微哽了一下,绷直了身体。他什么也没射出来,后穴却像高潮了一般痉挛抽搐,绞出你剩余的精液。等到最后的余韵也过去,你才拔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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