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没有血缘关系的父亲成功和儿子合二为一(1 / 2)
('筷奸已经让张宴的小逼流的水足够张仁礼的鸡巴肏入,贪吃的小穴维持着筷子的宽度,微微翕合,像河蚌一张一合呼吸着新鲜空气,同时有乳胶白一样的液体从这个小洞里流出。
张宴不愿给这个,前段时间还亲昵喊着儿子的男人看自己的私处。
他怎么样都想不到,就因为自己不是张仁礼的亲生儿子,多了一个男人不曾有的东西,父母就联手把他“卖”了,过往的美好回忆就像是个笑话一样!
他不停地蠕动,想动起来,把自己身躯侧翻过去,一定要躲开魔爪,不愿这两个强奸犯再碰他的下体。
“动什么动!老实躺好!”丁君毕竟是张宴的亲生母亲,一眼就看穿了他的伎俩,从衣柜里找到一个薄床单,把他的手脚一一绑在床腿上,“还敢躲!我愿意生你就是图你报答我,真当我喜欢养儿子啊!”
丁君骂完儿子转头催促张仁礼,“你动作快点,苞我给你开好了,剩下的我不打扰你了,仔细点别伤着人。”
等张仁礼答应,丁君就退了出去,她没有看别人做爱的爱好,她开始愿意留下来,就怕张宴留有后手。
他力气可大了,稍不慎可能就让他挣脱绳子给跑了——张宴多长了个器官不是真的就变成了女人,男人的力量他还是有的。
等丁君离开,张仁礼放心下来,动作也越发地大胆。
之前丁君在,虽然有种在原配面前偷情的刺激感,但是在冰冷的视线中,鸡巴都快萎了。
这个女人似乎把他当成了种猪!
啧!要不是牵扯那么多利益,她乖乖把亲儿子送上床,碰到这种眼神的,早就收拾个七七八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仁礼看着张宴身上属于自己的痕迹,一时间有种说不上来的自豪感,视线往上与张宴四目相对,对方像是一只潜伏在黑暗里的豹子,露出阴森的黑瞳,倘若一不留神,会被他拆得骨头都不剩。
不愧是他亲手养大的孩子,张仁礼感叹。以前不知道张宴不是自己的亲儿,一直把他当做接班人看待,商业上、学业上,金钱上,从不会亏待他,就等着自己老了期盼他能继承家业,哪想还有这一出。
不过现在再生个孩子还来得及!
张仁礼不再看他的眼睛,掰开流水的小逼,提臀扶着鸡巴往小洞里肏,没想到即使开了道的小穴依旧是那么紧实,龟头才撬开这个大门,就在“玄关”处被死死咬住。
“真紧啊……”他感叹一句低头,看着粉嫩的阴唇把他黑黑看着似乎有些脏的鸡巴一点点吃进,柱身撑起阴唇两边,爆开了一样往四周绽开。
不符合尺寸的两个性器紧紧贴合,张宴眼角流下生理泪水,之前的异物进入只是稍稍不适,现在张仁礼的狗玩意简直就是一个又硬又烫的棍,伴着水与肉融合的声音,滋滋作响。
张宴难受地身体僵直,上下的牙齿死死咬着塞在嘴里的布料,把它当做了张仁礼的肉在嘴里嚼,下意识想把进入体内的东西给挤出去,一下子就把张仁礼的鸡巴咬紧了。
这样是很爽,可鸡巴才进了一半,想射的欲望更是没有,在咬住的前提下,再想进就十分困难了。
“咬这么紧干什么!信不信老子给你肏松了!叫你咬这么紧!嘿!老子就要干进去!”张仁礼就不信这个邪,他上位这么久,哪怕是说错了话,都有人跟在后面舔着,就不信不把这个白养了二十多年的私生子肏服。
张仁礼重重压在张宴的身上,双手捧着青年的腰身,提胯下沉,他重得像是块从悬崖上坠下的巨石,鸡巴噗噗噗往青年的更深处捅去,没有技巧更没有怜爱,为了完成任务般的进出,硬生生将还有些干涩的小逼磨出水来。
“嗯哼!”张宴疼得脸上煞白,下意识的做出防卫的姿态,像小虾米弓起自己,即使都这样了,张仁礼依旧不愿放过这等上乘的佳肴,仅仅是退出去半个龟头,让他休息缓一缓,等时机一到,臀部继续往前挺,一下操到底。
不小的主卧里,一个年满五十却保养得像四十多的男人压在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身上,屁股上的肌肉在他抬起间隐隐若现,隐约能看到紫得发黑的鸡巴在青年的胯下进去又退出,黏腻的水声就由此发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中年人嘴上骂骂咧咧,木床在他的大幅度动作下咔咔响,床头靠背时不时撞在墙上发出巨大的碰撞声,不过他们显然不在意。
一个被压在下面动弹不得,一个爽得只知用自己的鸡巴行凶。
“早知道你长有逼,管你是不是亲生的,在你成年那天就该给你开苞了!”张仁礼怒骂道,化身人形打桩机,突突突地干着骚逼,世上似乎只有干逼这一件事了,他疯狂地在张宴身上挥洒汗水,用猛了劲在香嫩的小逼里冲刺,退出一节,小逼里冲出哗啦啦的水,结合两人一前一后的射水,将床褥染湿了一大片,像是尿了一般。
张宴跨间随之舞动的硬挺鸡巴在空中摇晃来去,像挥舞的车辆雨刮器,晃来晃去惹人眼。
张仁礼一把抓住,用力地挤,指头在它的身上捏捏,欣赏藏品般翻来覆去地打量揉捏,“你这小鸡巴,是不是还没肏过人?这么粉嫩——也是,长有小逼呢,男人女人都不给你肏,原来只有挨肏的份。”
从没有外人摸过的鸡巴在张仁礼的手中射了水,张仁礼笑出声,全部往张宴的身上抹,抹上奶子让它如小蛋糕一样,乳白的奶油胚,上面缀着一颗小红乳珠,“你看看你,以后就躺我身下吧,肏小逼同样能让你射水!爸爸干得你爽不爽?”
“唔唔……”张宴的嘴里被布料堵满,泛滥上来的口水将周边洇湿,他说不出话,更不能反驳张仁礼一句句的怒骂和看似调戏实际侮辱的话,勉强呻吟出来的嗯哼呜咽都是带着鼻音。
张仁礼自知得不到什么好的回答,“爸爸就当你默认了,被我操爽了吧?真遗憾不能早点上了你,这样我们的孩子都能读幼儿园了。”
小穴的花心一般都在靠近宫颈口的地方,常人很难寻到,但张宴不是常人,一个长有女性器官的双性人,以刁钻的角度往里操,龟头就能骚到上面,一开始痒痒的,操多了就舒服酸麻,骚心控制不住射出股股淫水。
张仁礼更是久经沙场,找到那个地方,电焊钻孔似的往那里碰撞、敲打,有些时候为了故意折磨人,他故意不往那里捣,几次进去,临门一脚突然撤回,有着三过家门而不入之感,瘙痒难耐一下就让年轻人受不了。
正值青年,性欲自然也是最膨胀的时候,除了刚开始的难受以及愤怒,久而久之也就麻木了,躲不过又逃不掉,为了能让自己好受点,放松自己勉强承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宴理智溃散,如今做了二十多年爸爸的人,他的精液已经射在他的体内,说不定精子已经通过输卵管往子宫内游去,会想方设法地着床,他无论如何都是躲不掉的。
似乎也只有怀孕这个法子才能逃过这等灾难。
他是这样安慰自己的。
张宴是个很聪明的人,这几年的求学以及经历商场的沉浮,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也清楚他该做什么,哪怕是卧薪尝胆,为了能逃出生天,他都愿意干。
于是乎,在张仁礼陶醉于性爱之中,张宴拼命掩下乱伦一样的恶心感,尽量地让自己看起来人畜无害。
实际上,一旦全身心投入,性爱之下被憋着、拦在“大门”外的快意,踊跃而出,蹿至各个地方的神经,痒痒的,仿佛身体里的每个细胞都充满了力量开始活跃,蹦蹦跳跳的,想激起主人的性趣,鸡巴也越来越硬,穴里的水宛若闹了洪灾,止不住地往外冲。
要不是张宴的嘴巴已经被堵住了,他差点就呻吟出声。
张仁礼的鸡巴在他的腿里,自然是没有错过这一丝一毫的变化,没想太多,只认为是张宴已经屈服,操干的动作开始蛮横起来。
“喜欢了?”张仁礼找到张宴体内的骚点,往那里来回碾,压路机都知道要把地面轧平轧实了才不会出问题,他想把人干得服服帖帖,自然也要把人给满足了,再高尚的人,也得给他操成骚货。
不太确定是不是真的服软了,张仁礼不敢松开张宴手脚上的绳子,顶多是取出他嘴巴里的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张宴的嘴巴一获得自由,本该是放声大骂,把张仁礼骂得个狗血喷头。
至少张仁礼是这样认为的。
他等了等,除了几声破碎的呻吟,就是抿嘴再也不发一声。
张宴的眸子失去了灵魂般,缥缈如河上随波逐流的一片枯叶,全身上下在张仁礼鸡巴的玩弄中,红得宛若煮熟的小虾米,就等张仁礼将他做来吃了。
张仁礼迫不及待,鸡巴又一次退出了一截,猛地往前挺胯,大鸡巴龟头撞到深处,不知道撞到了张宴的哪里。
只见青年呼吸猛地一沉,濒临死亡般心跳一窒,小腿在无意识中痉挛抽动,整个人僵住不敢动,等反应过来前后两种器官一起喷水,长有喷泉似的喷出一个半圆的弧度。
而张仁礼知道这是青年高潮的反应,他像吃了发动机,抱着青年往死的趋势搅动,倘若能死在床上,那倒也是无憾了。
在高潮中,吃着他鸡巴的小逼紧紧裹着他的性器,欲榨干他,抽他的精水,爽得张仁礼一边喷射爱精,一边招呼儿子的奶子。
张宴像来就是清冷挂的好好学生的模样,和他高傲爱甩人脸皮子的母亲不一样,做什么事仿佛都胸有成竹,所获得的奖励与掌声都比他这个老子还多了。
以前是因为他是亲儿,所以才会与有荣焉。现在没了这层关系,吃了他这么多资源与资金,现在他要一一的拿回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次,青年的完美面具消逝得干干净净,一张脸被欲望侵占,这些欲望似牢狱令他逃脱不得。
“感觉怎么样?是不是我的大鸡巴把你干得服服帖帖的?”张仁礼揉着他的腹部,开始幻想自己的孩子会这里落根发芽,“咱们再努力一点,十月怀胎就能生出我们的孩子。你只要听话,生下了孩子,你才是张家的正主太太。”
张仁礼注意到张宴面若桃花的脸庞上隐现些许不甘,“谁说男的不能当太太了?一些称呼罢了,等孩子长大,张家的财产还是你的。”
知道年轻人心高气远,不愿服输,张仁礼盯着卧室的木门,仿佛隔着这个门就能看到丁君的身影,他补充道:“你要怪,还是得怪你的妈妈。如果她不说出你的秘密,我到死也不会知道你是个双性人,更不会有我们现在这一幕。”
张仁礼打的一个好算盘!
欲将矛盾祸水东引,亲手养大的孩子给他生娃,将他的把柄牢牢抓在自己手中,等孩子的孩子生下来,就更好的操控他了。
张仁礼说了一大堆,也没得到身下人的一句回应,他也无所谓,双脚盘在张宴的腰上,将这场强奸干得彻底,鸡巴凿着水花四溅的骚穴里,可怜的阴唇被搞得不复原来的模样。
虽然没将私生子干得堂堂正正的心甘情愿,张仁礼自己同样也能找到乐子,玩惯了十分配合的性爱,来点强奸戏码也不错。
瞧着私生子一脸屈辱,一干他,仿佛跟吃了垃圾一样的难忍,张仁礼就忍不住暴戾,拉人下火海般的畅快。
装什么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就是一个婚内出轨生下来的杂种吗!他玩强奸,搞的就是他这种人!
父母犯的错,当儿子的就得百分之千的还回来!
张仁礼带着私心,像死死咬着猎物的猛兽,即使猎物已命丧黄泉,仍不死心地叼着猎物的脖颈,屁股稍稍挪动,鸡巴噗嗤一声,如刀身嵌入刀鞘般,重新回到了温柔窝,粗黑的肉刀在泥泞不堪的肉逼里搅动,带着天然的野蛮,只为求最原始的交合。
良久,男人终于舍得结束,将青年抱在自己怀里,像小时候那样,爱恋地摸着青年的头,以前是父亲对儿子的爱,现在带着什么样的感情,连张仁礼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了。
两人即使上了床,关系照旧如平常,张仁礼忙碌于工作,张宴依旧是张家表面上的大少爷。
背地里,张仁礼玩弄张宴于鼓掌之中,各种床上游戏都试了个遍。
顶多是张宴身边多了监视他的人。
这天,张宴听到嘱咐,跟在监视人的身后,同他来到张仁礼的办公室。
待张宴进入办公室,监视人就离开了,仅留张宴一人在硕大的房间里徘徊。
他试探性地打量着整个房间,这里的装潢很是低调,没见张仁礼的影子,见暂时只有他自己,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没等他彻底放松下去,办公室的门就开启了,随着一声开门声,张宴几乎是下意识地往后退去。可整个房间,没有什么用具能将他的身子掩下。
张仁礼站在房门口,一眼望去就把张宴的身子一眼囊括在眼底,他疾步奔去,而在一步步的声响中,青年就像只应激的猫咪躯体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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