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被母亲送给没有血缘关系的父亲开b、要让他怀上孩子(1 / 2)

('张仁礼笑得开心,即使有意保养自己的脸,笑起来的五官仍然挤出中年人特有的褶子。

他压在张宴的身上,嘴唇亲在他的脖子上像是奶狗寻找可以吃的母乳一样,来来回回,这个过程中,吻得起劲,啵的一声留下许多个红印,舔掉滑到下巴上的泪珠。

没人在乎张宴此刻的想法,他一动眼珠子,就能瞥到站在一侧冷着脸环胸看着眼前一切的亲生母亲。

好似不是自己的儿子被人侵犯,而是等着自己养的狗配种。

而正兴奋亲着他的人,还是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的人。

张宴嘴巴被封住说不出话,唔咽声断断续续地从喉咙里传出。

张仁礼扯掉他身上最后一件遮羞布,扒得光光的,露出青年人特有的身材,看到平坦的奶子,他遗憾地叹了口气。

还以为双性人会有所不同呢,原来真的只长了下面的玩意。

丁君的视线一直在他们身上流转,审犯人似的不愿放过他们的微表情,当看到张仁利遗憾的表情,害怕这样一个上门生意就此一场空,她快步上前捏张宴的奶,说的内容跟推销产品一样,“你摸摸,和普通男人的奶不一样,努努力怀了说不定能产奶。”

张仁礼活了大半辈子还没真正属于自己的血缘孩子,并且这个年龄出去再讨媳妇,就算家底丰厚,都是冲他钱来的,不划算不划算。

张宴又是知根知底,一手拉扯大的,光是送他出国留学就花了一大笔钱,给他再生个儿子倒是也不过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主要是张宴的户口房子财产这些他动动手就能冻结的事,也不怕他跑。

张仁礼认真思考了其中的利弊,再寻思丁君的话,觉得有点道理,认真地打量眼前的一对奶。

看仔细了才发现,双性人的皮肤确实要比一般男性更细腻,摸上去如上好的绸缎,体毛更少得可怜。

他以前怎么不知道这个“儿子”长得娘娘腔呢?

早点知道,早点吃下,还能少走一段弯路呢。

张宴的奶子平,但挤一挤也能挤出奶沟,丁君干脆也上床帮忙,跪坐在一旁揉奶挤奶,她没有性爱的技巧,但是怀孩子挤奶水她勉强算是手到擒来,隔了二十多年技术生疏了些,不过多捏一会仍然能找到当年的感觉。

记得张宴小时候曾找到丁君说他下体出血不知道该怎么办。当时丁君忙,就让他自己去看医生,知道他不男不女后,又因为各种各样的事,手术一推再推,久到身体彻底成熟,这套女性器官就与张宴彻底融为一体,手术自然也放弃了。

丁君之前多少对张宴感到亏欠,对比未来的利益,这些亏欠微不足道。

丁君回忆着过往,想到“下体出血”,她笃定张宴体内一定有子宫,所以她才敢把自己儿子推上床。

有子宫就有雌性激素,那能产奶就是妥妥的!

据说正确的乳房按摩能促进催产素和催乳素的分泌,刺激喷乳反射,可以增加乳房的分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没怀孕产乳的情况下,不知道做乳房按摩能不能有用,丁君觉得不如死马当活马医。

她按照记忆里月嫂的按摩步骤,用两到三根手指从外向乳头方向打圈按摩乳房,然后用整个手掌从底部向乳头方向轻轻拍打到乳房上,紧接着将手指和拇指放在乳晕周边,轻轻挤奶,拇指和食指又不断变换位置,这样能彻底排空乳房。

张仁礼不知道她在干什么,眼见她的手法越发色情,忍不住跟着动了起来,不过他的手法跟搓麻将一样,只会掌心按在乳房盖住奶晕打圈。

张宴被父母这样的手法气得脸上涨红,他除了瞪着两人,唔唔几下别无他法。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竟然感觉乳房里面似乎真有什么东西想从里冲出,可实际奶子仅仅是涨大了一圈。

青年害怕真有奶水出来,瞥到此松了口气,他不想被孩子拴牢,哪怕是真的强奸了,他都能找到方法逃出生天,倘若有了孩子……他不敢想象雌性激素会把他这个“母体”摧残成什么样!

丁君拍掉张仁礼作乱的手。这个人只知道上人,动几下他的屌,能百分百怀上健康孩子不是动几下鸡巴就能的事。真要这么行,那些为了备孕的夫妻,也不会戒这个戒那个在网上叫苦连天了。

“先这样……你每天多练练,虽然现在还没怀上,后面他奶大了等怀上孩子了就有很多奶水了。哎呀!少不了你的福。”丁君手把手教张仁礼如何挤奶,见男人直勾勾盯着手中的白粉的乳头,看他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无语地补上了最后一句。

张仁礼等不及了,哪怕现在没有奶水,他都想上前舔一舔,“我他妈明白,用你教!我可以先吸吸吧?吸几下也不会坏事。”

丁君在心里骂了句男人的劣根性,点头同意了。

这边一同意,那边就跟开闸的猪似的冲到猪槽噗呲噗嗤埋头吃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仁礼一会叼起这个,一会叼起那个,鼻头拱着乳晕,白嫩的乳房没一会就被他拱得红彤彤似秋天成熟、虽小但甜的小苹果,亮晶晶的口水在吸红了的奶头上打上高光。

“真香啊!”张仁礼感叹,还不忘损自己的老婆,老婆出轨这个事一直是他心头恨,哪怕没有爱情,头上带绿帽也不好受啊,“喷香水了吗?感觉又不是!太棒了,居然是体香!没想到你这女人还能生出这种儿子!你和谁乱搞才会把儿子生出来一个逼?”

丁君为了捆在一起的资金,咬牙接受了他的怒骂,没再吭声。

张仁礼当然也是说说,给自己报个仇,现在最要紧的还是开苞这个私生子。

他按照丁君教的办法揉着奶子,未干的口水涂抹得均匀,大力揉搓,拖着小胸往上推,平胸在他手里仿佛二次发育了微微肿起,挤出来的乳沟也越来越明显,“给你多揉揉,揉大了就是我的专属奶,走哪儿都带上你……别说,把奶子揉大了还真有成就感啊……会不会揉成C罩杯啊!”

张仁礼吻掉张宴脸上爬满的泪水:“想一想,一个男人居然长了大奶,还产奶水,我鸡巴快兴奋疯了!帮你挤得比你妈妈的奶还大怎么样?”

张宴能活动的只有他的脖子,他红着眼拼命摇头,保持自己最后的底线,在泪水蒙住的视线中,前段时间亲密叫着他儿子的人发疯地揉搓胸部。

“唔唔唔……”冰冷的空气与从胸部涌上来的电流互相交杂,张宴觉得自己快不是自己了,陌生的感觉在身体内到处流窜,噼里啪啦仿佛带着火光,呲的燃起体内的火热,就像黄片里的主角,被人揩一下,身体就该死的起了反应。

不知道什么时候,堵住张宴嘴巴的布料掉了出去,他得了自由就开始破开大骂,即使知道这样没什么用,“放开我!你们这样是犯法的!丁君!我可是你的亲儿子!嘶……疼!张仁礼你别咬了!”

张宴骂的话毫无威慑力,他现在脖子上已经架上一个无形的刀刃,他一说话,张仁礼就使劲咬他的乳头,像吃口香糖放在嘴里咀嚼,在口腔里嚼来嚼去,鼓大腮帮子一直嚼不停地吸,张仁礼腮帮子都有些酸了,“你叫!你丫的再叫!老子养大了你,白养了那么多年,你给老子生个娃又能怎么样!你多长了一个逼不就是给男人操的吗?不给老子操,你还想给谁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仁礼在张宴面前一直都是彬彬有礼的好父亲的样子,这次撕破了脸皮,他把真实的自己全然呈现在面前。

张宴被他的话一时间震慑住,泪珠子依旧往下淌,只能把希冀的目光看向自己的生母,“妈妈,求求你……”

丁君瞟了张仁礼一眼,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看得出来他在愤怒当中,到手的鸭子可别飞了啊,她对着张宴剐了他一眼,“给张叔叔肏一肏而已,生了孩子就放你自由,你听话点,不疼的,很快就过去……张叔叔养了二十多年,他也不让你养老也不要你的钱,生个孩子就行了。你听话!”

她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看样子真的是儿子做错了什么天理难容的事。

张宴知道自己是躲不过这一遭,绝望地望着天花板,徘徊在身体上的魔爪摸向了他的下体。

不需要人再分开他的腿,绳子已经将他的下体的分得开开的,腿心的玩意被看得清清楚楚,没有一丝遮拦进入张仁礼色眯眯的眼睛中,像个产品被他打量。

青年被绳子绑着的地方挂着衣服残布,其余的没有衣物的保暖都在冷空气中瑟瑟发抖,他的身材清瘦,几近成熟的面貌与即将褪去的少年感相互交融,汇成他现在二十出头特有的年轻长相,被绳子反绑在后面的胳膊微微鼓起,有一层薄薄的肌肉,奶子上层层叠叠都是来自中年男人的口水与牙印,看上去遭遇了非凡的虐待。

再往下,男人的手覆上了青年半硬半软的鸡巴,长度是亚洲的平均尺寸,颜色看着很健康,是处一样的青涩,把它举起来,下面没有两颗蛋蛋,取而代之的是饱满的阴唇。

张仁礼知道这里面包裹了一条小小的细缝,那里会出很多水来,他的鸡巴干进去,这里能给他生孩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个孩子是张仁礼从小看到大的,曾经没仔细看,现在重新打量,妥妥一个中性美人胚子啊。也不知道丁君从哪找到的奸夫生下这个孩子来,现在就是他的了,这种基因再结合他的,张仁礼用膝盖猜也知道生出来的孩子好看,还是高智商。

张仁礼光速脱掉自己的裤子,掏出他的大屌,他这种要钱有钱要外貌有外貌、车房巨多的中年大叔走在外面很吃香,喜欢爬上床的人多了去,他自然也是来者不拒,男的女的都有,只不过他不像丁君,他还知道不搞出私生子,玩完这些人就把他们给扔了,否则以他的尿性,孙子都能读小学了。

他虽然乱搞,但是每年仍然是定时参加体检,着重检查是否有性病,那些和他搞的卖货也是必须体检报告显示干净,才让他们上床,毕竟他若是得病撒手人寰了,白赚那么多财产了。

张宴女性的小逼还没有出水,这会有些紧涩,张仁礼怕伤了这个处女逼,见龟头都难以挤进去,指挥丁君帮她儿子润滑,知道她为了钱愿意干这种事,至于他打着飞机让自己的黑屌更翘更硬。

丁君没有工具,找到筷子用粗的那头轻轻往儿子是女逼里拱,她不敢太用力,害怕劲太猛了会伤到这里,生不出孩子就亏大发了。

她靠着两根筷子都能感觉到张宴的紧绷,这样子下去,张仁礼的鸡巴很难捅到里面去,“你放轻松点!”

啪的一下,丁君像是小时候那样一巴掌抽在张宴的屁股上,几秒的时间,白皙的臀肉晕染出一道明显的巴掌印。

“妈!”张宴敏锐地感觉到体内的异样,冰凉的木头筷子在往两边肉道挤压,目的是要按出供鸡巴宽度的洞,顺便再压着肉壁缓缓进出,找到儿子的骚点,丁君一个劲朝那里捅,她为了钱能有多狠心,捅的劲道就有多狠心,“啊啊啊妈!我是你的儿啊!你为什么……”

丁君:“你闭嘴!妈妈这是为了你好!”

“你多射点水!这么干巴!”丁君被张宴的不懂事气得脸涨红,动作也愈发地快,手上的筷子仿佛变成了她的男根,搅出水声,筷子尖细,而处女膜又因为每个人的身体长得不一样,它不是布,遇到长得牢的,别说筷子了,连男人的鸡巴都有可能都碰不到它。

处女膜也不可能在发育完美的情况下被捅出血,被捅出血要么是因为没发育完全,要么就是姿势不对。

所以正常情况下见不到血,丁君有这等经验,一点也不疑惑,她不敢让儿子真见血,那是要进医院的节奏啊。

丁君见筷子开道起不了什么作用,下床找来更粗大的护手霜,将护手霜往里推进,挤着儿子的骚肉压平开路,这样来回了几次,女穴终于以肉眼的速度出了水,粘液润湿护手霜尾端,退出的时候还挂着几根偏透明的白丝。

“嗯啊……妈……”青年禁闭双眼,

张仁礼在一旁看着都啧啧称奇,不愧是咱家的女强人,干儿子都是这么的英勇,他低吼一声把屌里射出来的精液一巴掌涂在张宴的逼口,指姆像是蛋糕刀,把每一面的液体全往阴唇上涂,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筷奸已经让张宴的小逼流的水足够张仁礼的鸡巴肏入,贪吃的小穴维持着筷子的宽度,微微翕合,像河蚌一张一合呼吸着新鲜空气,同时有乳胶白一样的液体从这个小洞里流出。

张宴不愿给这个,前段时间还亲昵喊着儿子的男人看自己的私处。

他怎么样都想不到,就因为自己不是张仁礼的亲生儿子,多了一个男人不曾有的东西,父母就联手把他“卖”了,过往的美好回忆就像是个笑话一样!

他不停地蠕动,想动起来,把自己身躯侧翻过去,一定要躲开魔爪,不愿这两个强奸犯再碰他的下体。

“动什么动!老实躺好!”丁君毕竟是张宴的亲生母亲,一眼就看穿了他的伎俩,从衣柜里找到一个薄床单,把他的手脚一一绑在床腿上,“还敢躲!我愿意生你就是图你报答我,真当我喜欢养儿子啊!”

丁君骂完儿子转头催促张仁礼,“你动作快点,苞我给你开好了,剩下的我不打扰你了,仔细点别伤着人。”

等张仁礼答应,丁君就退了出去,她没有看别人做爱的爱好,她开始愿意留下来,就怕张宴留有后手。

他力气可大了,稍不慎可能就让他挣脱绳子给跑了——张宴多长了个器官不是真的就变成了女人,男人的力量他还是有的。

等丁君离开,张仁礼放心下来,动作也越发地大胆。

之前丁君在,虽然有种在原配面前偷情的刺激感,但是在冰冷的视线中,鸡巴都快萎了。

这个女人似乎把他当成了种猪!

啧!要不是牵扯那么多利益,她乖乖把亲儿子送上床,碰到这种眼神的,早就收拾个七七八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仁礼看着张宴身上属于自己的痕迹,一时间有种说不上来的自豪感,视线往上与张宴四目相对,对方像是一只潜伏在黑暗里的豹子,露出阴森的黑瞳,倘若一不留神,会被他拆得骨头都不剩。

不愧是他亲手养大的孩子,张仁礼感叹。以前不知道张宴不是自己的亲儿,一直把他当做接班人看待,商业上、学业上,金钱上,从不会亏待他,就等着自己老了期盼他能继承家业,哪想还有这一出。

不过现在再生个孩子还来得及!

张仁礼不再看他的眼睛,掰开流水的小逼,提臀扶着鸡巴往小洞里肏,没想到即使开了道的小穴依旧是那么紧实,龟头才撬开这个大门,就在“玄关”处被死死咬住。

“真紧啊……”他感叹一句低头,看着粉嫩的阴唇把他黑黑看着似乎有些脏的鸡巴一点点吃进,柱身撑起阴唇两边,爆开了一样往四周绽开。

不符合尺寸的两个性器紧紧贴合,张宴眼角流下生理泪水,之前的异物进入只是稍稍不适,现在张仁礼的狗玩意简直就是一个又硬又烫的棍,伴着水与肉融合的声音,滋滋作响。

张宴难受地身体僵直,上下的牙齿死死咬着塞在嘴里的布料,把它当做了张仁礼的肉在嘴里嚼,下意识想把进入体内的东西给挤出去,一下子就把张仁礼的鸡巴咬紧了。

这样是很爽,可鸡巴才进了一半,想射的欲望更是没有,在咬住的前提下,再想进就十分困难了。

“咬这么紧干什么!信不信老子给你肏松了!叫你咬这么紧!嘿!老子就要干进去!”张仁礼就不信这个邪,他上位这么久,哪怕是说错了话,都有人跟在后面舔着,就不信不把这个白养了二十多年的私生子肏服。

张仁礼重重压在张宴的身上,双手捧着青年的腰身,提胯下沉,他重得像是块从悬崖上坠下的巨石,鸡巴噗噗噗往青年的更深处捅去,没有技巧更没有怜爱,为了完成任务般的进出,硬生生将还有些干涩的小逼磨出水来。

“嗯哼!”张宴疼得脸上煞白,下意识的做出防卫的姿态,像小虾米弓起自己,即使都这样了,张仁礼依旧不愿放过这等上乘的佳肴,仅仅是退出去半个龟头,让他休息缓一缓,等时机一到,臀部继续往前挺,一下操到底。

不小的主卧里,一个年满五十却保养得像四十多的男人压在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身上,屁股上的肌肉在他抬起间隐隐若现,隐约能看到紫得发黑的鸡巴在青年的胯下进去又退出,黏腻的水声就由此发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中年人嘴上骂骂咧咧,木床在他的大幅度动作下咔咔响,床头靠背时不时撞在墙上发出巨大的碰撞声,不过他们显然不在意。

一个被压在下面动弹不得,一个爽得只知用自己的鸡巴行凶。

“早知道你长有逼,管你是不是亲生的,在你成年那天就该给你开苞了!”张仁礼怒骂道,化身人形打桩机,突突突地干着骚逼,世上似乎只有干逼这一件事了,他疯狂地在张宴身上挥洒汗水,用猛了劲在香嫩的小逼里冲刺,退出一节,小逼里冲出哗啦啦的水,结合两人一前一后的射水,将床褥染湿了一大片,像是尿了一般。

张宴跨间随之舞动的硬挺鸡巴在空中摇晃来去,像挥舞的车辆雨刮器,晃来晃去惹人眼。

张仁礼一把抓住,用力地挤,指头在它的身上捏捏,欣赏藏品般翻来覆去地打量揉捏,“你这小鸡巴,是不是还没肏过人?这么粉嫩——也是,长有小逼呢,男人女人都不给你肏,原来只有挨肏的份。”

从没有外人摸过的鸡巴在张仁礼的手中射了水,张仁礼笑出声,全部往张宴的身上抹,抹上奶子让它如小蛋糕一样,乳白的奶油胚,上面缀着一颗小红乳珠,“你看看你,以后就躺我身下吧,肏小逼同样能让你射水!爸爸干得你爽不爽?”

“唔唔……”张宴的嘴里被布料堵满,泛滥上来的口水将周边洇湿,他说不出话,更不能反驳张仁礼一句句的怒骂和看似调戏实际侮辱的话,勉强呻吟出来的嗯哼呜咽都是带着鼻音。

张仁礼自知得不到什么好的回答,“爸爸就当你默认了,被我操爽了吧?真遗憾不能早点上了你,这样我们的孩子都能读幼儿园了。”

小穴的花心一般都在靠近宫颈口的地方,常人很难寻到,但张宴不是常人,一个长有女性器官的双性人,以刁钻的角度往里操,龟头就能骚到上面,一开始痒痒的,操多了就舒服酸麻,骚心控制不住射出股股淫水。

张仁礼更是久经沙场,找到那个地方,电焊钻孔似的往那里碰撞、敲打,有些时候为了故意折磨人,他故意不往那里捣,几次进去,临门一脚突然撤回,有着三过家门而不入之感,瘙痒难耐一下就让年轻人受不了。

正值青年,性欲自然也是最膨胀的时候,除了刚开始的难受以及愤怒,久而久之也就麻木了,躲不过又逃不掉,为了能让自己好受点,放松自己勉强承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宴理智溃散,如今做了二十多年爸爸的人,他的精液已经射在他的体内,说不定精子已经通过输卵管往子宫内游去,会想方设法地着床,他无论如何都是躲不掉的。

似乎也只有怀孕这个法子才能逃过这等灾难。

他是这样安慰自己的。

张宴是个很聪明的人,这几年的求学以及经历商场的沉浮,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也清楚他该做什么,哪怕是卧薪尝胆,为了能逃出生天,他都愿意干。

于是乎,在张仁礼陶醉于性爱之中,张宴拼命掩下乱伦一样的恶心感,尽量地让自己看起来人畜无害。

实际上,一旦全身心投入,性爱之下被憋着、拦在“大门”外的快意,踊跃而出,蹿至各个地方的神经,痒痒的,仿佛身体里的每个细胞都充满了力量开始活跃,蹦蹦跳跳的,想激起主人的性趣,鸡巴也越来越硬,穴里的水宛若闹了洪灾,止不住地往外冲。

要不是张宴的嘴巴已经被堵住了,他差点就呻吟出声。

张仁礼的鸡巴在他的腿里,自然是没有错过这一丝一毫的变化,没想太多,只认为是张宴已经屈服,操干的动作开始蛮横起来。

“喜欢了?”张仁礼找到张宴体内的骚点,往那里来回碾,压路机都知道要把地面轧平轧实了才不会出问题,他想把人干得服服帖帖,自然也要把人给满足了,再高尚的人,也得给他操成骚货。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