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老公背着他在外面做零(2 / 2)
不知不觉,他们已经来到了由黑衣人把守的vip病房前,黎业朝脸色苍白的陈龄绽出笑靥:“等一下无论看见什麽,都不要出声,知道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vip的病房布置得很豪华,撇除运转的医疗仪器跟病床,简直就是五星级的总统套房。
......甚至还有挂着液晶电视跟沙发的客厅。
只不过奇怪的是这间病房里摆了两张床,有一张床被帘子遮得严实。
陈龄诧异地睁大眼睛,有钱人的世界果然是他没办法想像的。他把视线投向病床,病床上正坐卧着一个身穿病服的男人。
男人长得很俊美,年纪在三十上下,给人一种温润如玉的感觉,是陈龄迄今见过最有风雅韵味的alpha。
但压迫感也是最强的,极高机率是个s级alpha,陈龄的手颤了颤,不自觉看向黎业,黎业彷佛感受不到那股压迫感,神情依然淡漠,甚至游刃有余地倚靠着墙壁,双臂环胸。
这一刻陈龄忽然感觉自己很多余,s级alpha跟s级omega,多麽天造地设的一对。陈龄咬了咬内颊肉,心里一阵苦涩,他跟黎业的感情或许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他不该跟黎业结婚的,黎业值得更好的丈夫。
alpha缓缓睁开眼睛:“怎麽这麽慢才来?”
“呵呵。”黎业凉嘲道,“我在放假。”
Alpha无奈地叹了口气:“你就非要跟我过不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您找我是想说什麽?”
“单纯想跟你聊聊天,不行吗?”
“我是建议您去找心理谘商比较快,毕竟我专业是金融,只怕没办法安抚您受伤的幼小心灵。”黎业凉飕飕道。
alpha深深地叹了口气:“我现在真的很受伤,安慰我几句是会要你的命?”
黎业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所以您好端端的,为什麽被人捅进icu?”
“还不是那个小白眼狼捅的。”Alpha的叹息声更响了:“我知道你一定能了解我的难过。”
黎业的额角一抽:“麻烦您说人话。”
“我被绿了,整整十年。”
黎业差点缺德地笑出声。他的肩膀抖了抖:“您一定很难过。”
“一开始是很难过没错。”alpha悠悠弯起一抹笑,“但想到你,我忽然就不怎麽难过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黎业脸色瞬间垮了下来。站在黎业身边的陈龄感受到黎业的低气压,不自觉颤了颤。
Alpha的声调依旧懒洋洋的:“我记得我教过你,要喜怒不形於色,你这五年是都在混?”
“......您教训的是。”
这时alpha才终於注意到黎业身旁的陈龄,遂又勾起一抹温和友好的笑容:“我叫秦漪,你叫什麽名字?”
秦漪这名字可谓是如雷贯耳,如今掌握着帝国商业命脉的秦氏财阀领导人就是秦漪,还是出了名的s级alpha。
陈龄在这麽一个大人物面前忽然感到无地自容,唯唯诺诺道:“我、我是陈龄......”
“陈龄......”秦漪细细咀嚼着这个名字,倏地啊了一声,脸上的笑弧更甚,“瞒着妻子偷情,在外面给其他alpha操的感觉如何呀?”
杀人诛心不见血。
陈龄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无比:“为什麽、你会知道......”他绝望地看向黎业,“你全都告诉他了......?”
黎业淡淡地瞥了陈龄一眼:“做了还怕别人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龄顿时如遭雷击,垂下脑袋,紧紧攥着风衣衣角,好似这样就能找回破碎的自尊跟安全感。
黎业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他这傻逼老板就是典型的死也要拖别人下水,自己不好过也见不得别人好,但他也懒得跟陈龄解释是他这傻逼老板私下找徵信社调查的他,若不是他那天刚好撞见,估计这件事以後会变成秦漪拿来威胁,或是跟他做交易的筹码。
“唉呀,看来是我说错话了,希望这没影响到你们夫妻的感情。”
黎业微笑道:“小事,比不上您被戴十年绿帽的痛苦。”
“......”秦漪罕见地被噎了下,有时候他真的很想撕了黎业这张嘴。
“算了,说回正题,我很伤心。”
“说真的,我不是很在乎。”
“不,你必须在乎。”秦漪优哉游哉地说,“我伤心到没办法上班,所以在我回公司之前,公司要交给你全权打理。”
黎业在心里问候了一遍秦漪的户口本,笑容依旧:“那请问您何时复职呢?”
“等我处理完那个小白眼狼,我自然就会回公司。”秦漪说,“至於我住院的消息别传出去,要是看到股价下跌我会更伤心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黎业沉默了下:“容我问问,是哪位高人戴了您绿帽十年才被发现?”
“叶怜。”秦漪一副心痛得不能自已的表情,“而且他还一次给我戴两顶,一个秦潇一个沈炼,这谁受得了?”
叶怜是在娱乐圈红了十年,拿了无数金奖的一线顶流,秦潇是秦漪的弟弟,沈炼是沈氏财阀的太子爷,跟秦氏集团处於敌对关系。
“他们知情吗?”
秦漪冷笑一声:“呵,当然也跟我一样,最近才知道真相。”
换言之,叶怜不但当了十年的时间管理大师,还同时在鱼塘里养了三条鱼。
黎业:6
难怪叶怜上礼拜会毫无预兆地宣布退出娱乐圈,看来就是海王的鱼塘炸了惨遭制裁了。
“所以叶怜呢?”
“现在就在我隔壁躺着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龄闻言愕然不已。黎业慢悠悠地走上前,拉开帘子,映入陈龄眼中的风景深深震撼了他的三观。
经常出现在电视上的叶怜是个很美丽的omega,长着一双灵动的杏眸,笑起来给人一种乾净纯粹的感觉。
然而现在躺在病床上的叶怜手腕脚踝都被戴上了细细的链子,将他纤细的四肢分开,大张,小巧的嘴巴被塞了一根假养阳具,白皙如玉的身躯上布满青紫交错的欲痕跟鞭痕,两边乳尖都被穿了缀着宝石的银环。
下半身更是惨烈,双穴都被粗硕的按摩棒狠狠贯穿,依稀能看见腿间的白浊,勃起的阴茎被戴了环,尿道顶端被插着一根震颤的细棍。
他的阴蒂也没能逃过被穿环的命运,正红肿着,彷佛饱经蹂躏。
陈龄脸色苍白地看着叶怜,他不知道叶怜被监禁在这里淩虐多久了,现在唯一能确定的是叶怜不堪折磨,已经彻底昏了过去。
“为什麽做到这种地步......”陈龄讷讷地问,“这太过了......”
秦漪似笑非笑:“他背叛了我,遭受惩罚不是理所当然的吗?不过这不仅是我一人做的就是了。”
黎业若有所思地盯着昏死过去的叶怜,彷佛从叶怜凄惨的淫态中得到了启发:“为什麽我没闻到他的信息素?”
“我十年前包养怜怜的时候,他的腺体就坏了。”秦漪漫不经心道,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为了不让别人标记他,他自己割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个狠人。黎业睨了眼脸色苍白如纸的陈龄,重新把帘子拉上,走回墙边倚着:“所以您还有话要交代吗?”
“黎业,我有时候真的很怀疑你是不是在心里咒我死。”
“我哪敢。”黎业皮笑肉不笑,“您可是发我工资的老板,我巴不得您长命百岁呢。”
“呵,那我就借你吉言了。”
“您可以用加薪向我表达您的谢意。”黎业一把扣住陈龄的腕子,他感觉到陈龄在发抖,兔死狐悲的凄凉?可笑,“没事的话,我就先离开了。”
“不留下来多跟我聊聊?”
黎业的笑容更灿烂了:“亲爱的老板,我,正在放假,你懂不懂放假的含金量?”
“......”
黎业一把关上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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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彷佛被拽回了那个可怕的夜晚,那天的月亮应该很圆,是白色的,透过陌生人律动的肩膀,窗户,他看见了,纯洁的白月亮在嘲笑着他的污秽,他被弄脏了,像块破抹布,腐烂在床上,任由其他alpha争先恐後地操进他的孔窍,然後有针扎进了他的静脉,刺刺的,冰凉的液体被注射进他的体内,他听见他们在笑骂着他,婊子,下贱的婊子,谁都能上的肉便器。
血色从陈龄的脸上褪了下去,他发疯似地挣扎起来,可他的四肢都被锁链拴住,他开始分不清现实与幻觉,他崩溃地发出哭叫,可是没人能够救他,於是他沉入了黑暗的泥沼中。
黎业听见了陈龄的哭喊,如此悲怆,何等凄惨,充满绝望。黎业推开门走进卧室,神色一如既往地平淡,却也明显感觉到了陈龄的异常。真是奇怪,黎业倚靠着墙,他只是拴住了陈龄的四肢,封闭陈龄的视觉,给陈龄播放这几天被操干时发出的浪叫,除此之外他什麽都没做,没拿按摩棒捅陈龄的穴,没用尿道堵塞陈龄的马眼。
可陈龄的反应却如此之大,像砧板上濒死的鱼在不断跳动,黎业靠近陈龄,伸手描摹陈龄的面容,陈龄颤了颤,顿时安静下来,乖顺地发着抖,这样的他又变了一只落水的小猫,被拔了利爪。
黎业的手指抚过陈龄的嘴唇时,陈龄主动含住了它,讨好地用舌头舔舐,陷入梦魇似地不断呢喃,小声地啜泣着:“我会听话的,我什麽都不会说出去,求求你们放我回家......求求你们......”
黎业微微蹙起眉头,这时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发出了震动,是陈龄的手机。他离开陈龄,拿过陈龄的手机,是通未知的号码。黎业平静地盯着不断震动的手机,拎着它走到书房,期间电话响了又挂,挂了又响,在黎业坐上办公椅时,那通电话又打来了,黎业接起它,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从手机里传了出来。
“臭婊子,敢不接老子电话?信不信老子操烂你这贱货的骚屁眼?”
黎业脸上的表情还是很淡:“陈龄现在不方便接电话,请问你哪里找?”
电话彼端的男人没意料到会是别人接的电话,愣了下,黎业听见男人周遭响起的哄笑声。男人重新找回声音,语气依然嚣张,听起来就是个没教养的alpha:“喂,你是陈龄的谁?为什麽那小婊子的手机在你手里?”
“我是他的同事,他出去的时候把手机忘在办公桌上了。”黎业淡淡道。
“这样啊,原来是他的同事,失礼失礼。”那男人笑着说,“我还以为是那小婊子老婆接的电话呢,你敢信吗?那个欠操的骚婊子居然还娶得到老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好意思,我跟陈龄的关系没那麽熟,我不是很想知道陈龄的家务事。”黎业说,“方便问一下你的名字吗,等一下陈龄回来的时候我再请他致电给你。”
“那你帮我给他带个话,就跟他说他豪哥找他,要是他敢不回电,就等着被轮吧。”
“嗯,我明白了,那就先这样。”黎业平静地挂断电话,平静地拿出他的私人加密手机,打给了他的傻逼老板。
傻逼老板电话接得很快:“怎麽,一天不见想我了?”
“是啊,想您发的工资了。”黎业的声音慵懒,“我要继续休假。”
“你作梦,过几天就立刻给我回去公司主掌大局。”
“您承诺过我一个月带薪休假。”
“你生是公司的人,死是公司的魂,没门。”
黎业翻了个白眼,直言道:“我要出门旅游。”
电话那端沉默了下:“你又犯旅游瘾了?”
“不,这次的旅游是有意义的。”
秦漪无奈地揉了揉额角:“我现在都被怜怜捅进了医院,你还想着出门旅游,你有没有良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良心已经被狗啃了。”黎业说,“再不济还有秦潇在,您担心什麽?”
“他是最烦你出门旅游的,你又不是不知道。”秦漪语重心长地问,“你这次旅游要带多少伴手礼?”
“不知道,但应该至少一个起跳?随便,那不重要,说不定没眼缘就不带了。”黎业慢悠悠说,“您放心,我旅游的时候会多加注意安全的。”
傻逼老板还想说些什麽,但黎业没兴趣听,直接了当地挂了电话。
黎业拎着陈龄的手机回到主卧室,陈龄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黎业摘下他的耳罩跟眼罩,不等陈龄回过神,就将手机吊在陈龄的面前。
“有个叫豪哥的找你。”黎业始终没什麽表情,就彷佛已经失去了喜怒哀乐,声音也跟白开水一样凉淡,“他说你要是不打给他,他就找人轮奸你,他是你的谁?”
陈龄的瞳孔缩了缩,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他是、是我在外面认识的炮友......对,是炮友。”
“喔。”黎业划开解锁屏幕,当着陈龄的面回拨电话给豪哥,像是怕陈龄听不见似,他还友善地开了扩音。
电话被接通得很快,豪哥骂骂咧咧的声音跟其他男人的调侃笑声传了过来,陈龄脸色惨白地看向黎业,但坐在床边的黎业只是翘着腿拎着手机,神情淡漠地望着窗外的浮云。
“豪、豪哥,您找我有事吗?”陈龄努力让自己的声线不要发抖,“我、我现在不太方便跟您说话......”
这时电话传来另一个男人的嬉笑声:“小婊子,这几天怎麽都不接电话?哥哥们可是想死你的骚屁眼了。”
陈龄看见黎业脸上弯起了浅淡的弧度,那是一种很诡异的笑容。陈龄连忙道:“我们最近先别见面好不好,我老婆最近难得放假在家,我、我想多陪陪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电话那头传来雷一般的哄笑声。
“怎麽?还怕被你老婆知道你出门给人干啊?”
“你含着一肚子精液跟你老婆做爱的时候爽不爽啊!”
说罢又是一阵满怀恶意的哄笑声。豪哥重新开了金口:“贱货,我管你老婆在不在家,今天晚上七点老地方见,要是我没见到你,我就直接去你家当着你老婆的面操烂你的骚屁眼。”
豪哥应声挂断电话,陈龄已经完全不敢去看黎业的表情。
黎业却转过身来,一反常态地对他弯起一抹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把地址给我。”黎业柔声说,“好孩子,听话。”
躺在病床上的秦漪左思右想,还是觉得不放心,拨通了秦潇的电话。
“我很忙,有屁快放。”
秦漪心想你们这两个兔崽子,说话一个比一个还欠揍。
“黎业他又想出门旅游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电话那端的秦潇飙了一连串脏话:“他有说地址吗?”
“没有。”
“没有?那你还不派人阻止他?”
“但凡你有点良心,都该知道我被怜怜捅进了医院。”
“喔,真可惜,我良心早被狗啃了。”秦潇冷嘲道,“他有说要带伴手礼吗?”
“他说看他心情。”
“啧,知道了,我先跟警局那边打个招呼。”秦潇问,“什麽时候出门旅游他总有说吧?”
“......倒也没有。”
秦潇应声切断电话。
秦漪沉默地看着手机,他看这两个兔崽子是活腻了,一个两个都敢挂他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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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绑在床上的陈龄哭泣着绷紧身子,又用痉挛不止的女穴潮吹一次,他今天已经不知道被迫高潮了几次,但这高潮彷佛永无止尽,连不应期的时间都被剥夺,陈龄的阴茎在跳蛋贴片的震颤下缓缓抬头,可他射不出半点精液,插在尿道里不停放电的按摩棒残忍地阻止了他。
陈龄白皙的身子覆满薄汗,黎业这几天调教的效果显着,随着雌穴的开发与omega激素的注射,alpha的特徵在逐渐从陈龄身上消失,他的肌肉线条变得优美柔和,肩膀小巧圆润,骨架也出现明显的变化,整个人彷佛都缩水了一圈,已经不再是过往那个一米八五的身高,能像个大型抱枕被黎业圈在怀里。
黎业的身材在omega之中算是出佻的,甚至乍一看压根就不会让人联想到他是一个娇软可爱的omega,黎业的身高将近一米八,身上有锻链过的腹肌跟流畅的人鱼线,颜值是天花板等级,但跟可爱这个词汇八竿子打不着,没有表情的时候反倒有种锋利冷酷的俊美。可他笑起来却是极美的,倾城绝色的s级omega,世间罕见的尤物。
秦潇曾吐槽过黎业小时候是吃什麽长大的,黎业认真地想了想,一句话就把秦潇给干沉默。
发霉的馒头,馊掉的饭菜,路边垃圾桶翻出来的食物,反正死不了。
一旁的秦漪沉吟片刻,反手掏出一张黑卡:“额度无限,以後你想买什麽就买什麽。”
“不要用看流浪狗的眼神看我,那让我想吐。”黎业把卡还给秦漪,淡淡道,“我能凭自己的实力挣钱养家,不需要你们的怜悯。”
给陈龄注射一管从黑市搞来的高强度媚药後,黎业神情淡然地调整着束缚着陈龄四肢的锁链,陈龄的理智几乎被翻涌的情潮撕裂,现在的他已经像个omega能随时随地发情了。陈龄浑浑噩噩地攥住黎业的手腕,声音很媚,软绵绵地像猫爪子在挠着黎业的心脏:“不要去......”
黎业一把拍开陈龄的手,从箱子里拿出一根表面布满疣的可怖按摩棒,那根按摩棒又粗又长,超过二十公分,陈龄吃得下去吗?试就知道了。黎业拿按摩棒抵住陈龄的蚌肉,让泛滥的骚液裹满按摩棒,按摩棒变得晶亮湿滑,一开始插进陈龄後穴的时候受了些阻碍,陈龄在用残存的理智死命挣扎,紧紧绞住了穴肉不让黎业为所欲为,不过不要紧,不听话,搧批就完事了。
陈龄被黎业打到泣叫不止,火辣辣的疼痛烫着了陈龄的阴唇,然而药效的发作让痛苦扭曲成了快感,黎业搧不过十几下,陈龄浪叫着攀上了高潮,身体整个软了下去,倒卧在柔软的床舖上,於是那根粗硕的按摩棒就如此顺理成章地干了进去,但或许是太粗了,尽根没入的时候,双眼失神的陈龄被按摩棒操到吐出了舌头,一副痴傻的淫态。
“好大、嗯啊啊啊......吃不下呜,小穴要坏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黎业接着拿了另一根尺寸小些的仿真阴茎,仿的是alpha的型号,干进湿润女穴的时候同样不费吹灰之力。双穴被填满的陈龄已经像个骚浪贱的婊子在淫叫了。黎业开启震动,陈龄叫得更欢更浪,泪水淌了满面,什麽不堪入耳的骚言浪语都从他那张嘴中吐了出来。
“啊啊啊好棒、骚逼要被大鸡巴干烂了......不要呜,子宫、子宫被顶到了,要变主人的骚母狗了,太快嗯啊啊啊啊......”
黎业关上门,把陈龄的哭叫隔绝在门後。黎业换了一身轻装,黑色的牛仔裤跟黑色的连帽衫,肩上背着一个装了不知道什麽东西的旅行包,彷佛真的是要出趟远门似。
目的地是在某条巷子里,路上行人寥寥无几,灯光昏黄暧昧,照不亮阴暗的巷弄。黎业故意晚了十分钟到,双手插在连帽衫的口袋里,帽子遮住了他的上半张脸,踏着慢悠悠的步伐走进巷弄,影子被路灯拉得斜长,扭曲变形,像张牙舞爪的怪物,整个人都没入黑暗中,路边的监视器闪烁着,啪嗤啪嗤,坏掉了,坏掉啦!
那个自称豪哥的男人就站在巷弄深处,正倚着墙壁,手机屏幕发出的灯光照耀了他的脸,一张毫无特色的alpha脸,但浑身散发着不耐烦的狂躁。豪哥在不停传讯息,黎业放在口袋里的手机不停震动,就好像有条溺死的金鱼在抽搐。
豪哥拨通电话,黎业口袋里的手机响起铃声,听见铃声的豪哥转过头来,正欲破口飙骂,但发现来者似乎跟他印象中的小婊子不太一样,信息素味道都不对,陈龄那个婊子虽然是个alpha,但散发的香气很甜,跟omega一样可口,被龙少喊出来轮奸的时候也经常哭得像个omega,美中不足的是他不像omega有个软烂的骚批,就算被精液灌满了肚子还是怀不上一个小杂种,噢,要是陈龄能像omega怀孕的话,孕奸起来一定很带感,他们拍了很多陈龄淫乱的视频跟照片,骑乘後入双龙群p什麽都有,就等着有朝一日寄给陈龄的老婆看,到时候陈龄一定会被他的老婆抛弃,无家可归的他势必,也只能乖乖来他们的组织当个公用肉便器,说不定龙少心血来潮还会给他移植个批,那样操起来绝对更带劲。
想到陈龄哭着吞吃鸡巴的淫态,豪哥的肉棒硬得不得了,所以那个欠操的小贱人究竟死到哪去了?
“为什麽陈龄的手机会在你手上,你他妈谁?”
黎业拉开旅行袋的拉链,一手伸进旅行袋里,似乎在翻找着什麽,握住某件东西时,他迈开步伐走近豪哥:“陈龄他今天不会来了。”
“哈──你跟老子开什麽玩笑?”
“我是陈龄的妻子。”黎业淡然道,“说吧,你要多少钱才肯跟陈龄断乾净?”
豪哥闻言露出一个极其猥亵的笑:“你知道陈龄跟我们的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知道,他说你们是他的炮友,他经常瞒着我跟你们约炮。”黎业歪了歪脑袋,连表情都懒得做,“所以你要多少钱才肯离开我老公?”
“噗哈哈哈他是这样跟你说的?你这是彻底被他骗了啊,小可怜。”
“没关系,我不在乎。”黎业话说着,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从旅行袋里掏出电击棒,直接乾脆地抵住强壮alpha的肝脏部位,强烈的电流瞬间击倒了alpha。
黎业居高临下地睨着倒在地上抽搐的alpha,一脚踩上他的脸颊,用力辗压,彷佛要把alpha的脸给踩进地板里,“因为这些都没有意义。”
他弯下身子,又用电击棒电了alpha一次,这次电的是心脏位置,饶是再强大的alpha也扛不住这种缺德的攻击。动弹不得的豪哥像条死鱼一样倒在地上大口喘息,他的心脏快被麻痹了,他需要呼吸。
“啊,对了,说要给钱是开玩笑的,好笑吧?怎麽不笑。”
忽然头皮传来一阵剧痛,他被人拽住头发提起头来,豪哥愣愣地看着陈龄的妻子,是个比想像中还要漂亮的美人,可他的眼睛却比黑暗还要深邃,深渊一样地空洞,看他的眼神像在看一个无机质的死物,而後有什麽银色的东西闪过眼前,豪哥的眼睛一阵刺痛,黑暗吞噬了光,他发出凄厉的惨叫。
豪哥摀着被刺瞎的双眼,疼得在地上打滚。
“杀了你,老子绝对要杀了你!我他妈绝对不会放过你!”豪哥在黎业身後痛苦地咆哮着。
黎业抬起头望向夜空,今晚的月亮很圆,像颗太阳:“那你死吧。”
豪哥一怔,他惊恐地意识到这个omega明显不正常,他绝对做得出杀人这种事情。豪哥的气焰瞬间消散:“你不能杀我,我背後有人......他要是知道你杀了我,你跟陈龄那个贱货都得死!”
“喔,所以你背後那个人是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豪哥没由来地感到恐惧,恐惧像冰冷的海水一样密密麻麻地涌了上来,他有种预感,他要是不回答这个疯子,他会以一种最凄惨的死法死在这里:“东区龙少你听过吧?陈、陈龄是他养的婊子......我们都是听龙少命令行事的,你放过我,我保证不跟龙少说......”
龙少,龙少......黎业的脑子迅速过了遍名单,恍然大悟地啊了一声:“你靠山是龙俊华?”
豪哥听见脚步声靠近,惊悚地疯狂点头:“对、对!就是龙俊华!”
“喔,那确实不能轻易杀掉你了,真可惜。”
豪哥闻言不由得松了口气,疯子又怎样,还不是会怕掌控帝国的财阀权贵,他忽然很庆幸他有龙俊华给他当靠山。
浑然未觉黎业已经在他面前蹲下身,从旅行袋里掏出了一把锋利的剪刀。
“反正你不说话就行了啊。”黎业粲然一笑,“可能有点痛,忍耐一下喔。”
站在电线上的乌鸦用牠血红的双目注视着一切,藏在巷弄角落的野猫也看见了。
畜生都不如的畜生在被畜生嘲笑着,嘎嘎嘎,喵喵喵,哈哈哈哈哈──
黑夜低垂,圆月当空,黎业哼着轻快的欢乐颂走出巷弄。
他现在的心情好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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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穿了件白色的衬衫,是他的衣服尺码,可穿起来不知为何有些不合身,衬衫太大了些,衣摆长到能遮住他的腿根,但也幸亏如此,穿在他身上的衣物如今也只有这件衬衫。
陈龄犹豫了下,他猜不透黎业在想什麽,他忍着难以忽略的胀痛感翻身下床,来到客厅,一眼就望见了坐在沙发上的黎业。
黎业穿着衬衫跟西装裤,双腿优雅交叠,手里正端着杯咖啡啜饮,挂在墙上的大尺寸液晶电视正播放着晨间新闻。
陈龄如今对黎业的情感唯余恐惧,想转身躲回卧室,然而一道清冷的声音却倏然闯进耳畔,把他的双腿钉死在原地。
“我只说一遍,过来,别让我用狗链抓你。”
陈龄抿抿唇,硬着头皮走入客厅,客厅的布置简洁,摆放着透明桌几跟一张三人座沙发,黎业坐在沙发正中间,陈龄坐哪都不是,还在踌躇的时候,放下咖啡的黎业一把扣住他的手腕,将他拽入怀中。
还未来得及坐直身体,後颈就传来一阵刺痛,黎业又给他的身体注射了omega的信息素。
陈龄的瞳孔缩了缩,alpha跟omega的信息素同时在体内冲撞,交互撕杀,他整个人瘫软在黎业怀中,乖得不像话,只是低低喘着气,眼神恍惚地压抑着即将涌上的情潮。
“真乖。”黎业单手搂抱着陈龄,另一手抚摸着陈龄的身子,一路向下,最终来到了陈龄隐密的腿缝之间,那本不应存在的娇嫩雌穴。黎业探了一根手指进去女穴,被使用过度的穴肉虽红润肿胀,却仍是乖巧地紧紧吮含住黎业的手指。
陈龄发出猫一般的呜咽,带着泣:“黎业,好疼,真的好疼......”
黎业斜睨瑟瑟发抖的陈龄一眼,抽出手指:“晚点给你上药,你昨天一整天没进食,饿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龄默默点头,黎业松开了他,把他放在沙发上,只留下一句“在这等我”,便起身走进厨房。
脑袋传来钝钝的疼痛,陈龄感到眩晕,omega的信息素战胜了他的信息素,强势而霸道地在他的四肢百骸中流窜,唤醒了陈龄的情慾,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往下腹汇聚,当陈龄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握住了勃起的阴茎在打手枪。
理智告诉他万万不该这麽淫荡,可他受不了慾望的侵蚀,好舒服,真的好舒服,他情不自禁地加快了撸动的速度,阖上眼睛享受着层层叠加的快感,然而这时新闻播报的内容却让他猛然清醒,如堕冰窖。
新闻台女主播说话字正腔圆:“现在紧急插播一则新闻,今早警方接获民众报案,在东区三街的巷弄中找到一名重伤昏迷的民众,目前已送往急诊室进行抢救,根据警方调查,该位民众是帝国最大黑道青龙帮的成员,绰号强豪,道上人称豪哥,有强盗及杀人前科,凶手做案手法极度凶残,不仅剜了强豪双眼,还将其手筋舌头剪断,警方不排除是黑帮之间的寻仇,目前已朝此方向侦办,同时警方也呼吁民众近期不要单独夜出,避免发生危险......”
陈龄愣愣地看着新闻,就算黎业端着早餐回到客厅也都没意识到,黎业放下早餐,看了眼新闻报导,眼底闪过一丝讥讽。他在陈龄面前挥了挥手,好半晌陈龄才反应过来,嘴唇打着颤:“昨天晚上、你去见了豪哥......”
“别在我面前喊你炮友的昵称,不然我现在操了你。”黎业坐到陈龄身边,顺势揽过陈龄的腰肢,“我是去见了他,有什麽问题?”
“他有没有对你怎样......”陈龄脸色惨白,语无伦次地问,“他、他为什麽会变那样?”
“第一个问题,没有,我跟他谈判後给他一张支票就离开了。”黎业淡漠道,“第二个问题,我不知道。不过照他那样,警方也没办法从他身上获得线索,这件案子大概会变悬案吧。”
“......支票?”
“嗯,我让他开价,跟你切割关系。”黎业遗憾地叹了口气,“早知道他会变成这样,我就不给他钱了,啧,我心疼我的钱。”
“那、那他还有没有说些什麽?”陈龄的脸色还是很苍白,像怕被发现秘密似地惊恐,“关、关於我的事情之类的。”
黎业困惑地望向陈龄:“没有,他收钱收得很乾脆。”他眯起眼睛,“怎麽,心疼他变成废人?还是你有什麽秘密瞒着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龄慌乱地摇着脑袋否认,无措地攥住黎业的袖子:“我不会逃跑的,你要对我做什麽都行,拜托......拜托你别再问了。”
“喔,所以除了他之外,你还有很多炮友,算了,我不想追究。”黎业拍开陈龄的手,“我想起来了,他是有提过一个人,好像是叫什麽龙少?听起来很像是富二代的样子。”
龙少这个词就彷佛一个按钮,触发了陈龄那段最痛苦不堪的回忆,他无助地抱紧自己,眼神涣散地发起抖来,看起来可怜极了。
黎业看着陈龄,抚摸宠物似地抚摩起陈龄的背脊:“龙少对你做了什麽事吗,你为什麽在发抖?”
“不、不是的......龙少对我很好,他、他很温柔,而且还会给我很多钱......”陈龄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麽鬼话,他只希望黎业不要跟龙少那个人扯上任何关系,龙少是个可怕的疯子,道貌岸然衣冠禽兽,披着人皮的魔鬼,他在他手里吃尽苦头,有时候他干完他之後就会把他借给他的下属,不听话就打药,反抗就压制,强暴、轮奸,日以继夜,无穷无尽,他在黑暗中沉没,堕落,泥泞不堪,污秽肮脏,变成一个不吃鸡巴就饥渴难耐的婊子,变成一个渴望无时无刻给人操穴的贱货。
“他、他有时候还会买礼物送我......”把他的乳孔穿刺,给他的胸膛打催乳针,於是他在被轮奸到高潮的时候喷奶,那些男人争先恐後地来喝他的乳汁,“总之就是,很、很好的一个alpha。”
“嗯,听起来是个很好的人呢。”
若是陈龄没有陷入应激,一定会意识到跟老婆谈炮友是件极度诡异的事情,更诡异的是他老婆的态度彷佛已经对他在外面偷情的事情释然,语气是由衷地赞叹,纯粹得比最高精度的毒品还纯,吸一口就会死人。
黎业弯起温和的笑容,拿过放在桌上的粥,舀了一匙到陈龄嘴边:“好了啦,老公,我们不谈那些人了,来,我喂你喝粥。”
陈龄神情恍惚地含住汤匙,乖顺地咽下黎业喂给他的粥,一口接着一口,他仍用双手环抱着自己的身体,像只受了重伤的小刺蝟。
直到陈龄因为药效昏过去的时候,黎业的脸上始终挂着笑。
黎业这辈子通常只会因为两件事而发自真心地笑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是陈龄。
二是开杀。
放在口袋里的手机又响了,来电人是傻逼秦潇,黎业接通电话。
“我知道是你做的,无论你接下来想干什麽,就是不准去惹龙俊华。”秦潇冷声警告,“他是青龙帮的首领,你得罪不起。”
黎业悠哉地喝了口咖啡:“少扯淡了,全帝国都畏惧你们秦家,你们怎麽可能把青龙帮放在眼里。给我真正的理由,不然我现在就杀去青龙帮。”
秦潇沉默了下:“龙俊华是秦漪扶植上位的人,你这样做等於是在跟秦漪为敌,我保不了你。”
“那就为敌,反正我们之间也没什麽狗屁亲情可言。”黎业懒懒道,“你们就当作秦家的第三个孩子从来没有被找回秦家,早就已经死在了外头如何?”
秦潇叹息:“你是秦家的孩子,要什麽alpha还找不到?何必非要为了这个背叛你的alpha跟你哥哥鱼死网破?”
“就算陈龄这个垃圾背叛我,但他依然是我的垃圾,懂?”黎业幽幽道,“替我转告老板,要是他敢妨碍我,我连他一起弄死。”
病房中的秦潇看着被挂断的电话,转身看向秦漪,无奈道:“你都听见了,叛逆期,我拿他没辄。”
秦漪若有所思地用指尖扣击着床沿:“立刻派人去调查龙俊华这几年做了哪些事,出入场所,越详细越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黎业那边你打算怎麽办?”
“你问这不是废话。”秦漪朝秦潇翻了个白眼,“秦家就剩我们三根苗苗了,我怎麽可能为了区区一个棋子去伤害黎业。”
秦潇被这句话干沉默了:“那你他妈刚才让我讲的那些台词是?”
“也没什麽,就是试探一下黎业。”秦漪露出一个欣慰的表情,“秦家不需要畏惧强权的废物,他表现得很好。”
“......”秦潇拿过放在椅子上的风衣穿上,小丑竟是他自己,“我要回军部了,再拿这种屁事烦我换我跟你翻脸。”
“慢着,你吃下整个军部还要多久时间?”
“草,你怎麽不自己来吃吃看,你知道那群老骨董多难对付吗?”
秦漪理所当然地歪了歪脑袋:“我都能架空皇权了,没道理你做不到啊。”
消失在门後的秦潇朝秦漪竖起中指。
秦漪再次叹气,唉,两个没大没小的兔崽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陈龄恍惚地醒了过来,眼神迷茫地望着天花板,沁入鼻间的香气是熟悉的omega信息素。
他侧过身,伸手覆上床铺另一侧,是冰凉的,他已经跟黎业分房睡了两年,如今黎业更是不可能跟他睡同一张床。
所以那个信息素是从哪来的......?
陈龄坐起身子,视线逡巡,最终落在了空调的通风口,黎业把自己的信息素当成了芳香剂似,让它充斥了整间卧室。是为了更好地调教他吗?陈龄昏昏沉沉地想,或许吧,身体的变化很明显,他的肌肉变得柔软,五官变得柔美,整个人都在逐渐往omega的外型靠拢,现在能证明他是alpha的也就剩下他的信息素了。
尤其是被强行开发的,腿间那道隐密的缝隙。陈龄至今仍不懂黎业是用了什麽手段开拓了他的雌穴,陈龄抚上他的下腹,他甚至能清楚地感受到子宫的育成,在一点一滴侵蚀他属於alpha的尊严。
尊严?脑海中飘过这个词汇时,陈龄自嘲地笑了笑,他自打两年前就毫无尊严可言,都已经是个婊子了,还想着立牌坊呢。
陈龄环顾着这间陌生又熟悉的寝室,寝室是白色系的,没什麽多余的布置,给他一种很清冷的感觉,完全不是黎业会喜欢的风格,更不像是人住的。这几天被黎业拴在床上调教的时候,陈龄整个人都醉在了汹涌袭来的情慾中,压根就无暇去打量环境。陈龄翻身下床,锁链哗啦啦地响彻,他走到直立的穿衣镜前,此刻的他未着寸缕,白皙的身子上布满爱欲的痕迹,脖子上被系着一枚黑色的皮革项圈,项圈连着锁链,拴狗似,虽不至於窒息,但勒得他有些难受。
陈龄尝试解开项圈,但试了几次都摘不下来,他摸到项圈後方,愕然地发现有个锁孔。陈龄在心里苦笑了下,难怪黎业敢解开锁住他的枷锁。陈龄打开黎业的衣柜,想给自己找件衣服穿上,但看见挂在衣柜里的衣服款式时彻底愣住,黎业衣柜中的衣服是清一色的衬衫、西装、连帽衫,然而只有黑色,彷佛他的世界也只剩下了纯粹的黑。
怎麽会这样?陈龄忽然有些茫然,以前他们一起去商场买衣服的时候,黎业从来都不会买黑色系的衣服,他问黎业为什麽,黎业鼓起脸颊说就是不喜欢,我可是个软萌可爱的omega,黑色太沉重啦,跟我的风格不搭。
一阵铃声打破宁静,欢乐颂,陈龄循声望去,是放在桌子上的新手机传出来的。手机一边拨放着悦耳轻快的欢乐颂,一边震动着。陈龄走上前,来电人是黎业,显然是黎业提前设定好的联络人。
陈龄犹豫了下,最後还是接起电话:“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黎业清冽的声音从电话另一端传来:“醒了?”
“......嗯。”陈龄握紧手机,他很想跟黎业说些什麽,什麽话都好,可他的喉咙就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掐扼住了,他除了机械地应答之外,发不出任何声音。
黎业似乎也不在乎陈龄的沉默,继续说道:“我有准备礼物给你,就放在桌子旁边的黑色箱子里,去打开它。”
陈龄视线向下,黑色的箱子果真映入眼帘,他敏锐地察觉到一丝不对劲,为什麽黎业的语气听起来,就好似清楚地知道他身在房间的哪一处。陈龄摇摇头,把被监视的诡异感觉抛出脑海,一定是他最近被黎业折磨得精神耗弱了,才会萌生这种可怕的想法,黎业再变态也不至於在自己的卧室里装监控吧。
虽然陈龄很不愿照做,甚至是想直接挂掉黎业的电话,可他怕这样会被返家的黎业加倍报复回来,所以他终究还是乖乖地跪在箱子旁边,打开了箱子。
看清箱子里的物品时,陈龄的脸色白了几分,险些握不住手机。
“你今天的课题就是穿戴它们一天,直到我下班回家,如果你不戴或是中途取下来的话......我是劝你最好别有这个想法,你不会想知道後果。”黎业淡声说,“另外我中午有替你叫外卖,你就这样开门去取外卖。”
“等、等一下,这样太过了......”陈龄霎时红了眼眶,眼中氤氲雾气,语带哽咽,“黎业,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你没资格拒绝。”黎业的声线依然平静无波,“现在把手机开免提放桌上,跟着我的命令做。”
陈龄神情一阵恍惚,好半晌他才把手机放在桌上,颤抖着双手从箱子里一一取出黎业留给他的礼物。
“看见两枚跳蛋贴片了吗?”黎业说,“把它们贴在乳头上,开启随机模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跳蛋是恶趣味的死亡粉红色,陈龄不甘不愿地分别把两枚跳蛋贴上乳尖,遵从黎业的指令打开随机模式。一股密密麻麻的针扎感瞬间袭上他柔软的胸乳,陈龄不受控制地呻吟出声,跳蛋正一边震动一边电击着他敏感的乳尖,火热又刺痛,陈龄迷茫地睁大眼喘息,他几乎要握不住跳蛋的遥控器,雌穴却不断泌出水液。
“真乖,现在把开关调到最大。”
陈龄僵了下,指尖颤巍巍地把按纽旋到最底,剧烈的快感层层叠叠地涌上来,陈龄敏感的身子瞬间软了下去,遥控器落在地毯上发出闷响。
“不、不要电了呜......嗯啊啊、奶子好烫,好舒服......”
雌穴分泌的骚水更甚,伴随着快感涌入脑间的还有从下身传来的空虚感,陈龄蜷缩成一团,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指去抠挖湿漉漉的女穴,想从中获得更至高无上的快感:“好胀、啊啊啊......骚逼吃进手指了呜......”
电话那端的黎业仍不为所动,继续下达指令:“不要在那边发骚,现在把按摩棒塞进你的女穴,同样把开关调到最大。”
陈龄恍恍惚惚地亵玩着自己的女逼,如今正肆意揉弄着娇嫩的阴蒂,没有听见黎业的指示,只是一味地沉浸在情欲之中。
下一瞬,一阵强大的电流从项圈蔓延至四肢百骸,陈龄发出凄厉的尖叫,眼前一道白光像夜空中的烟花轰然炸裂。紧随而来的是一种失禁般的快感,陈龄泪流满面地望向自己的下身,他竟是被生生电到了潮吹。
“我再说一遍,把按摩棒塞进你的骚逼里,开关调到最大。”
被电怕了的陈龄不敢不从,哭泣着从箱子里找出按摩棒,那根按摩棒的尺寸比之前的大了些,是成年alpha的尺寸,对陈龄初生的幼女逼来说还是稍嫌恐怖了些,陈龄压抑住被按摩棒肏穿的恐惧,心一横,把按摩棒立在地上,自暴自弃地往下坐,将整根按摩棒吞进了下身的女穴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啊啊啊啊、子宫,子宫被顶到了呜......不要,不要了......”陈龄被粗长的按摩棒肏得吐出舌尖,双眼翻白着倒卧在地,喘息含着可怜的泣音,“放过我,真的不行了......”
“不想再被电一次,就把开关打开。”黎业的声音依然清冷。
陈龄哭着摇头:“不行、我不要,会死的真的会死的求唔啊啊啊啊啊──”
他又被狠狠电了一次,身体彻底瘫软下去,像被残忍地摧残过了似。
“打开开关,或者继续被电。”黎业说,“你自己选一个。”
陈龄哭泣着拿过按摩棒的遥控器,将开关调到最大,那根按摩棒有生命似地疯狂辗着他的穴肉跟子宫颈震动,干得陈龄又爽又痛,淫水失控流淌,打湿了地毯,陈龄摀住肚子,发出幼猫般柔软的鸣叫。
“好孩子。”黎业终於夸赞道,“现在你可以穿上衣服了。”
衣服......?被肏得双目失神的陈龄勉强撑起身子,从箱子里拿出黎业口中的衣服。
那是一件薄如蝉翼,近乎透明的黑丝绸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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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大楼的警卫用精密的电子仪器搜过身,确认没有携带危险物品後,小林拎着外卖搭上电梯,遵循单主给出的地址按下楼层,电梯门打开後是条长长的走廊,走廊上摆放着各式各样的水墨画,很有艺术气息。
小林半是欣赏地通过走廊,来到门前,按响了门铃。
门很快就被打开,看见应门那人的时候,小林彻底愣住,就连职业的招牌笑容都僵硬在了脸上。
应门的是个雌雄莫辨的美人,应该是个omega,五官精致艳丽,白皙的脸蛋染着绯色,眼尾斜撇着红,氤氲雾气的眼神迷离而诱人,浑身都散发着一股被人刻意催熟的糜艳媚态,事实上这个omega是真的很淫荡,居然只穿着一件吊带睡衣,一边肩带松松地落在手臂上,裸露出圆润的香肩,最引人注目的是他颈上的那枚项圈,牵连着绵延的银锁链,好似在玩什麽监禁PLAY。小林喉咙一阵乾渴,下意识咽了咽口水,他清楚地感受到有股热流在往下腹奔窜,他勃起了。
骚货。小林脑袋中猛地蹦出这个词。
那件黑丝睡衣薄而透肤,很短,裙子勘勘遮住屁股,非常修身,完美地勾勒出omega性感而充满肉欲的线条,小林的视线贪婪游移,像舌头一样淫秽地舔遍了omega美妙的胴体,饱满的酥胸,不盈一握的纤腰,浑圆的翘臀,喔老天,这个小荡妇甚至没穿内裤,他看见透明的汁液从小荡妇的腿间滑下来,淌过白嫩的大腿,用膝盖想也知道小荡妇应门之前在做什麽事。
真他妈欠肏。
小林的呼吸变得沉重而急促,半夜自慰时看过的A片情节一幕幕地浮现在眼前,他彷佛听见有个声音在引诱他犯罪,把外卖放在玄关的柜子上後,他就可以顺理成章地进屋,把这淫荡的omega摁在墙壁上当成鸡巴套子来肏,小荡妇一开始一定会哭喊着求他住手,但被插到潮喷之後,爽得不能自已的小荡妇就会彻底臣服在他的鸡巴之下,一边哭着喊老公还要,一边在他的抽插下疯狂高潮,然後他会把精液全射进omega的子宫里,让这个淫荡的小omega怀上他的野种,给他老公戴一顶大大的绿帽子。
兴许是他的视线太过淫秽,太过炽热,小荡妇察觉到了不对劲,往後退了一步,跟他拉开距离:“......请问您是来送外卖的?”
omega的声音也好听,温和好似春风,却又浸染了媚意,矛盾的纯与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先别管什麽外卖了,小骚货。色慾薰心的小林眼神晦暗,关上门,落了锁,按照脑海中排演的那般将外卖放在玄关柜子上,一步步地逼近omega,现在哥哥要用大鸡巴来好好疼爱你,插烂你的骚逼。
“你穿这麽骚,是想勾引谁呢。”小林像豺狼虎豹般步步紧逼他可爱的小荡妇,“小omega,老公不在家很寂寞对吧,让我来好好疼疼你。”
被逼到墙边的omega闻言脸上血色尽失,像是在恐惧着什麽,身体止不住地发抖,小林这才意识到他的手上握着一支手机,天杀的还是通话中。
“把手机给他。”第三方的声音从手机中传出,清冷如冰,小林忽然一阵恶寒,就好似有条冰冷的毒蛇藏在暗处,正用牠那双无机质的眼睛盯着他。
omega踌躇了下,最终还是抖着手交出了手机,身体贴着墙壁往下滑,把自己蜷缩成小小一团。
小林接过电话,那种怪异的感觉愈发强烈,就好似真的有谁在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他,小林僵硬地把手机靠在耳边:“......你是他老公?”
电话彼端的那人嗤笑一声,没有回答小林的问题,而是直接喊出了小林的真名,他们这些外送员在平台登记时用的都是匿名,为什麽这个人会知道他的名字?更令小林恐惧的还在後头,那个人不但说出了他的全名,连他现在住哪条街,户口本上有谁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小林心头发凉,慾火瞬间熄灭,他现在只感觉到了冷,刺骨的冷意像针一样扎进了他的每寸皮肤。
“你可以滚了。”那个人淡然道,“最近晚上会有些人去你家拜访,他们的脾气可能不太好,但还是祝你好运。”
陈龄听见手机掉在地上的声响,恹恹地抬起眸子,只见那个外卖员见鬼似地发出一声惨叫,连滚带爬地逃了出去。陈龄抹去夺眶而出的眼泪,扶着墙壁起身,把门带上,落了锁,他捡起手机,哽声说:“......你是故意要羞辱我的。”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黎业的声线慵懒,“你执着这个,没有任何意义。”
“你要是恨我背叛你,大可直接跟我离婚,而不是用这种病态的方式折磨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电话另一端的黎业打开能量饮料,放松地陷进了办公椅里,慢悠悠吸着袋中流体,“我只花钱替你叫了外卖,没叫那个外卖员强暴你,你是逻辑死了?”
陈龄委屈地抽咽出声:“如果不是你让我穿成这样,他又怎麽会──”陈龄忽然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不对,不是服装的问题,他想起外送员说的话,脸色惨白,“你到底对我做了什麽......为什麽他会认为我是omega?”
“你觉不觉得你问了一个很好笑的问题。”黎业说,“如果我问你为什麽要背叛我跟别的alpha偷情,你会不会跟我坦白?”
陈龄被说得哑口无言,握着手机的手在微微发颤,当他感受到脸颊上淌过的热意时,他才意识到他又哭了。
“去吃饭吧。”黎业淡淡道,“有事我会再打给你。”
他掐断电话。
陈龄颓然地放下手机,不断用手背擦拭脸上的泪水,可眼泪就好似溃堤的天空,永远下不停的雨,陈龄终是忍不住嚎啕大哭。
黎业透过安装在手机里的监控,凝视着哭得像个孩子的陈龄,沉思片刻,他将喝完的能量饮料扔进垃圾桶中,坐起身,拉开抽屉柜拿出另一支手机,熟练地拨通号码。
片刻後,电话被人接通,一个爽朗的声音传了出来:“你好你好,请问哪里找?”
“我是黎业。”黎业开门见山,“王皓宇,好久不见。”
“......”对面沉默了许久,“等一下,你说你是哪个黎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S机构的黎业。”黎业说,“记得吗,我们几个一起摧毁了机构,然後我跟叶怜走了。”
“卧了个大槽?你这麽多年都没消息,我还以为你已经死翘翘了。”
黎业翻了个白眼:“要死也是你们几个先死,你现在还在当黑客吗?”
“当啊,怎麽不当,我上个月才刚帮人黑进研究院的资料库呢。”王皓宇说,“虽然我很贵,但看在咱们以前的情谊,我给你打个八折。”
“喔,我这边有一单要给你做,三千万,接不接?”
“你这是发达了啊,一出手就三千万打底,有意思,你想我帮你黑进哪里?”
“帮我黑进青龙帮的电脑,我要他们所有人员的名单跟资料。”
“......”王皓宇又是一阵沉默,“你是说帝国势力最大的那个黑道?”
“对。”
“不接,打死我都不接。”
“怎麽,你怕龙俊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