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境(s提及)(2 / 2)

然後我就看到除了我身後堆叠的大量课桌椅,以及我现在坐的地方,那些空旷的地面上开始有一个人一个人跪了下去。

我吓了一跳,後来发现还好,总共只跪了5个人还是6个人——有一个太远了我不敢看——或者说我不敢看的太仔细。

我吓到了,看愣住,然後看到离我最近的第1排的一位男生开始脱裤子——直接脱光的那种——我吓死了,把头转到另一边去。

我不知道发生什麽事情,但作为一个女生我并不想看他遛鸟,而这时候我注意到在他後面的是一位小姐。记不得漂亮不漂亮了,但是画了完整的妆容,并且穿一身紫色系的裙子。

接着是听到很闷的压抑哀叫声以及藤条还有竹棍拍打的声音。

我的汗毛瞬间都竖起来了。反射性的回头一看,确实是那些穿着西装革履的人拿着藤条跟棍子在抽第1排人的屁股。

那些跪着的人其他衣服都还穿着,但是把裤子拉到可以露出光屁股挨打的程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那些拿棍子的西装小弟是竖着打的!

那些可怜的家伙屁股上一道道竖着的红痕,甚至有好几下,从我的角度看起来像是打在臀缝里,我很震惊。

但是底下前排的男人那几下叫的特别惨,我觉得我的猜想可能没有错,不过接着我就不敢看了,老实说还蛮吓人的。

等最後我再从面向墙壁转回来时,教训好像已经结束。那个像是里头唯一会说中文的翻译角色,她拿着可能是药膏也可能是别的东西的软膏,用很粗鲁的方式给第一排的光屁股上要。

我记得她看起来大约中年的年纪,甚至可能更老一些,她脸上的法令纹与鱼尾纹都很清晰,但是行动很乾净。

可能涂药还是牵动了伤口,又或者她手上拿着的根本就不是药。前面那一排三个男人又压制不住喊了几声,听得出来很压抑,我感觉他们喊太大声会被骂。

就当我以为第二排的那些包括那个紫衣服低着头发抖的女生也会一起被罚时,黑道老大用日文很激烈又很大声的说了什麽,感觉是又骂人了,接着底下的人点头连连,他说完後几个人爬起来,整理衣裤,低头拿着各自的东西匆匆离开了。

接着老大的属下、拿棍子教训人的那个小弟也离开了。

现在房间里只剩下我跟老大,还有那个看起来像翻译的……姑且叫阿姨吧,我觉得她至少比我大了一个辈分。附带一提,那个时候我感觉我很年轻,年轻到甚至只是刚成年就偷偷写色情,害怕自己给自己惹麻烦的那种。

大约这个地方真的很简陋,翻译的阿姨拿了一个倒过来的大桶子或大箱子充当桌面,用纸杯倒了点瓶装饮料,然後我跟黑道老大都分到一个看起来不是很稳的小凳子,我从我缩成一团的座位上走过去,尽可能假装保持冷静——当时我超怕我也要被揍的——不过现在回想起来,那个黑道老大也在平复他的怒火的样子,饮料灌的很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开口说我想知道我来这里做什麽,他叫我来这里做什麽?

老大喝了一杯又一杯的饮料,但是我没敢喝,不知道里面是什麽饮料,反正应该是橘色还是黄色的柳橙汁或者是柳橙口味的苏打之类的吧,肯定不是水。

他说了一大串的日文,我觉得我勉强听懂两个单词,“最近”、“”什麽的。

好在翻译的阿姨简单但是并不是很通畅的翻译了大约的意思。

老大哥是问我知道怎麽处理每日打卡的问题吗?他想要看我的文章,但是每日打卡真的很麻烦,他没空。

因为他这一系列的举动实在太像一个疯狂的读者了,我差点脱口而出跟他说我直接文档给你,不用付费不用打卡。

但就在那之前一刻,我心想不对啊,我在的发布平台有什麽打卡的必要吗?没有吧?付钱就能看了啊。

就当我想要问他读者有什麽活动要打卡吗,这时候我就惊醒了。

梁田咔咔的敲下最後一行字,心里却嘀咕着吐槽自己。

醒来後还在想是不是要帮他查一下有什麽打卡活动呢??真是脑子有洞,哪有什麽黑道老大,就是一个梦而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亲爱的,大半夜的不睡觉,你爬起来干什麽呢?被编辑追杀赶稿码字啊。”亚伯被他持续近半小时的动静吵醒了,顺手帮梁田拧开他那边的床头灯。这麽暗看萤幕,眼睛怕不是要瞎。

“没,就是个梦,总之我就想把梦写下来。”梁田刚好存好档准备关起来,但因为文档太短了,亚伯只拦住梁田手几秒,就一目十行的把内容全都看完。

“阿?这没头没尾的什麽玩意儿?”

“梦嘛,没有逻辑的。”梁田耸肩,他也看不出这个遭遇究竟逻辑何在,特别是他他娘的不是个女的,还大学生长头发咧,我呸。

“嗯……你想穿女装吗?”亚伯试图解梦,但显然不是很成功。

“不想!”梁田立刻回绝。

“哦,那你可以体验看看黑道手下被惩罚的那个部分。”亚伯坏笑着说,一边揉捏了几下梁田因为睡前的性事而充满指痕的屁股肉。

“……睡觉。”

“呵。”看来是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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