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作业与X教育 夹g塞打P股(甜的)(1 / 2)
('晚上9:59,亚伯的终端机响起电话铃声时他是有些惊讶的。
虽然他未必等了一整个下午,但是两人分开後好几个小时都没再收到梁田的讯息到了,晚上亚伯自然耸耸肩,认为梁田给他的无声卡就是没有要再继续联络的意思。
直到刚刚他失望的同时也挺意外,毕竟在旅馆里两人明明相处挺不错。
看着没发过来影片但是踩着点打电话过来——而且还是视讯通话,亚伯犹豫几秒,最後看在梁田长相性格都挺可爱的份上给他一次申诉的机会。
他倒要看看梁田要说什麽。
亚伯将手指滑上终端机荧幕,点选接通後随手架在面前的茶几上。
“呃,嗨……晚上好。”
通话一接通,镜头立刻出现了怀里抱着一大团三花色绒毛抱枕的梁田。他还穿着见面时的那套衣服,跪坐在镜头前表情紧张兮兮的样子。
不过亚伯一眼就从他极力遮掩的姿势看到他裤子已经脱了,两条腿白晃晃的,也就上半身的衬衫还穿着。
而更让他哭笑不得的是梁田的镜头焦段适合全景,他竟然看得到梁田在的房间後方窗户没关,窗帘也没拉。
光着屁股在家忘记关窗帘?这小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他事情都先放一边,他没等梁田接着说就抬手制止发言,点着荧幕上窗户的位置。
“不管你等一下要说什麽,穿条裤子先去把窗帘拉上再回来也不迟。”
梁田大概是真的没发现家里窗帘没拉,听这话整个人瞬间僵直了。
他猛的扔掉手上的长毛抱枕,回头。
“啊啊啊居然忘记!嗯,呃,不好意思,对不起!呃谢谢……不是我是说对不起再等我一下下!”
梁田手忙脚乱的爬出镜头,一跳一跳的套了裤子,亚伯听他在木质地板上噔噔的跑正要提醒他慢点,却不想被梁田落在镜头前的长毛抱枕自己蠕动起来。
“欸!?”
亚伯先是一吓,後低头仔细去看,就在这时抱枕竟长出四只猫掌,探出一张猫脸,回头透过镜头直勾勾的盯着他看。
“……”我去,好肥一只缅因猫。
亚伯咋舌,他刚还以为是个大型长毛抱枕来着。
而且……亚伯眯着眼,躬身向前伸长脖子凑近镜头仔细看。这猫前爪被綑了一大包绷带,弄得牠想站起来都不是很自在,明显是受伤包紮过,难怪那张脸蔫蔫的一脸不开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我我回来了!啊布鲁!别别躺下,啊不我看你还是上来吧。上来啊,乖啊……那个,呃你再等我一下!布鲁乖,等一下就放你回窝里,不要挣扎了,乖。”梁田小心翼翼的把那比自己整条大腿还大上一倍的猫抱回怀里,大约是拉扯间又碰痛了牠受伤的地方,猫不悦的喵呜两声,挣扎几下才老实趴主人腿上不动了。
亚伯往後靠向沙发,撑着脸看梁田终於哄好宠物一脸尴尬的面向镜头。“说吧,我还等你解释呢。”
“那个,我不是故意要拖时间,我是真的忙到没有时间拍作业交给你……”梁田脸红扑扑的,他可从来没有这麽尴尬的道歉经验。
虽然有十分正当的理由,但一想到他爽约的事情不过就是床上的游戏,可还是得一本正经的解释清楚,这一说出口,才感觉十分羞耻。
“你既然踩着给我在交作业的最後期限打电话来,那我就勉为其难听一下你的理由吧。”亚伯笑了笑。
他的脾气不好不坏,但是素来喜欢看心情办事,未必讲道理。至於这个让他失望然後又重新给他期望的漂亮小猫咪,他倒要听听有什麽重大的理由让他弄到现在才在这里跟他巴巴的求视讯通话。
“我我我从结束之後我就回到家,本来想拍的,一开门就看到我的猫踢掉一个花瓶……然後他自己也摔伤了。”梁田老老实实,姿态端正的跪坐在自家木地板上,还怕亚伯不信,从终端机里面翻出相册,把下午带猫去看兽医发给医生的现场照片传给亚伯。“然後我带他去看医生,临时挂的,现场排了三个小时,又看了一个小时。然後……然後飞行器又在星警临检的时候被拦下来,我又耽误了时间。总之我真的真的真的是9:58才进的家门!”
梁田看亚伯越挑越高的眉,知道他的正当理由听起来还是太唬烂了。最後一脸可怜巴巴的打开家中监视镜头秀给亚伯看。
画面里他的表情过於忐忑,且在镜头中一边看着终端机时间一边狂奔害怕迟到的样子实在过於可笑,以至亚伯现在实在生不起气来的同时,还忍不住直接笑出声了。
“我,哈!……嗯,行了我知道了。”
好吧,基於如此正当的理由,他没什麽好说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亚伯发现梁田那张圆润的脸让他很难假装生气。要不等等端起调教师的架子欺负一下,告诉他不论什麽理由迟到就是迟到?
……不算了,这没经验的傻猫肯定会当真,不小心欺负哭就不好玩了。
“好了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而且中间也没来得及打个电话预先知会。所以现在你打算怎麽做,现场补交一份作业给我?”亚伯一脸理解大度的说。
其实基於安全的理由,就算梁田真给他发影片,他也是看完就把档删乾净的。游走在这种黑白两道灰暗地带的边缘多年,亚伯太清楚调教之间事情的门门道道了,现在通话这种没纪录的也许还相对安全些,只是他怀疑梁田敢不敢现场交作业就是了。
梁田嗫嚅,“我能……能不能现在把作业交了……?”
听到这话亚伯顿觉正中下怀,拿过杯子抿了口茶,将双脚交叠往後倒向沙发靠的更舒服些,活脱就是等看表演的姿态。“你可以选择现在交,或者半个小时之内交上来。但我可警告你,不管如何你下次都会受到惩罚。当然基於理由十分正当,小惩而已。”
“呜……我、我知道了,对不起,我我选择现在交作业。”
梁田老实认下了下次见面的罚,这才小心翼翼的把自己受伤的宠物放地上,拍了拍後大腿想让他走。
好在布鲁挺乖,没得抱只是不满的喵喵两声,最後还是举着刷子一样的蓬松大尾巴一拐一拐的走出摄影机视野外,自己一边睡觉去了。
梁田见猫走了剩他一人,看着荧幕不知怎的刚刚积攒起来的勇气现在又不知道跑哪去了,一下手足无措起来。
亚伯光是看表情也看穿了他的想法,不过他本就对交往之间的调教关系不打算逼太紧,只是将水杯放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不甚强硬的暗示他可以开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梁田满脸通红,别别扭扭的再次拉下长裤拖延时间似的叠好放到一旁的小凳子上。
光这两条腿後,梁田一时也不知道该用什麽姿势,想了好一会儿,最终跪着转了半圈,半趴在地撅着屁股将後背对上摄影机。
他不放心这样能否,摆好姿势後还是回头越过肩膀看,却意外发现视讯那端亚伯的脸还是一脸淡定,没有说他错也没有说他对,既不取笑也不发表其他意见,似乎就只是等着他继续。
於是梁田咬咬牙,将手伸到自己的臀瓣旁,几乎是不得其法的分开一边的挺翘臀肉,另一手不协调的摸来摸去,却始终没办法勾住保险套打结的尾端。
亚伯看他不得其法也不意外,知道对一个没什麽经验的人来说,要直接在他面前展示除了心理压力以外,技术也有些难度。
於是他在梁田第四次让保险套尾巴滑脱指尖懊恼的皱眉时,十分好心的出声提醒。
“摸不到就回头看一下荧幕,当镜子用会吗?”
梁田下意识顺着亚伯的话做,回头,却瞬间被自己看到的画面羞得满脸通红。
中午那时还拍打的红晕早退了,乾净浑圆白花花的屁股夹着略为泛红水光湿润的穴……好色!
四个小时前才欢爱过,这麽短暂的休息不足以让使用过的小口恢复紧致,红肿的穴口随着呼吸一张一缩,中间夹着若隐若现的套子尾端,而自己的手正在不得起法的乱摸自己的股间臀缝,还被肠液弄得满手湿滑,手指更是尴尬的压在会阴与囊袋中间……梁田看得自己吓了一跳,瞬间把手往前收了回去。
亚伯看他一惊一乍的傻样忍不住撇头偷笑了下,心底却暗暗把他的反应记下来。看来看着自己做会羞耻啊?这个不错,改天玩这个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到了?那就捏着尾巴拉出来吧。”亚伯出声提醒,等人乖乖再把手往後放到臀缝上。
梁田羞红着脸点头,这一次不需要乱摸了,精准的捏住套子的尾端,就像亚伯说的一样,保险套这次被轻易的拉扯出来。
他松了一口气,虽然画面看着很羞耻但他总体没有什麽不适感。正想转身,却听见亚伯制止他。
“等等,别走。腿分开靠近镜头,我确认一下有没有受伤。”
梁田有点不明所以,不知道亚伯要确认什麽,但忍着羞耻还是乖乖照做了。
“看来没什麽问题,你去穿裤子吧。下次赶不及就去随便借个卫生间把东西拿了,别逞强。”
梁田这才知道亚伯原来是真的只是关心他有没有受伤。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亚伯放下脚坐直,难得正色解释。
“也怪我没跟你说,你这个没经验的……算了。
下次记住,长时间留东西在身体里可不安全——不管多小的东西。是我该提醒你的。下次超过一个小时最好就拿出来,不论什麽理由,知道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梁田这才知道缘由,红着脸点点头记下了。而後又小心的提起他想问的问题,“那、那下次我们可以约後天吗?这次是……真的需要帮忙。”
“啊?”
亚伯本来以为再聊两句就是谢谢晚安挂电话,毕竟梁田看起来为了接连不断的意外事故忙了大半天,实在没想到他会这麽快提出下一次见面的要求。
“後天可以,但是帮什麽忙?你该不会真的没灵感交不出色色的内容吧。”
他後天是有空,但真的需要帮忙是什麽意思?
亚伯一脸玩味的看着他,脑子却在想梁田是一直都是这种迷糊蛋的样子呢,还是今天他刚好诸事不顺?
“我呃,那个也不算……好吧,也算是。”
梁田一边想为何自己在亚伯面前就是这种蠢样,一边低头又再一次翻起自己终端的对话记录。
这次不是他跟宠物医生的,而是他跟责任编辑的。
他只留了最後一段发送给亚伯,那一段的对话很简单,亚伯收了撷取後一目十行的扫完内容,最终险些没喷笑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话大意很简单,就是梁田的责任编辑把他狗血淋头飙骂了一顿。说他当个色情家别写些没常识的做爱调教内容,起码也做点功课看看黄片或者乾脆找过调教师体验一把。
并且在末尾忍无可忍下达最後通牒饿,要求他在下一部连载出版前必须得赶紧去查资料,再让读者刷屏吐槽就把号给他禁了。
然後还可笑的叫他交一份类似检讨报告的玩意,改写上一部那些写的很离谱的情节,似乎有意把前作重制再版。
亚伯早就知道梁田的连载作品底下留言的粉丝都是怎麽样一个德行。
平日发个文,他的读者就用准备炸掉论坛的架势嘲笑作者。毕竟把各方面都写得很现实创意无限,偏偏作为一个色情出版,竟然对调教以及性爱的描写有着难以置信可笑的幻想。这事怎麽想怎麽可笑,偏偏梁田的像是有毒似的,总是有大批的读者边骂边看,越骂越看,骂的内容简而言之就是:一看作者就没做过爱。
捏捏眉心,亚伯觉得自己真是乌鸦嘴,看梁田编辑的那条文字信息,时间大约下午他俩刚分开,梁田就被骂一顿。啧,他才刚笑完梁田是找他取经的说。
“想要我让你体验那些调教玩具的感觉?”
“嗯。是、是的。我可以付款如果你……”觉得这是在工作。
啊可恶!花钱请男友调教自己感觉好糟糕是怎麽回事。
“钱就算了,我们都什麽关系了?何况收你这种雏的钱,说出去被人知道肯定觉得我欺负你。”亚伯笑着摇头。而後又想了想,“不然这样吧,明天你跟我到里城去你看怎麽样?就算是下班时间我也能使用自己的私人调教室,那里的设备齐全,气氛还符合你的故事设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亚伯算不上他的忠实读者,不过作品还是大概翻过的。梁田的黄暴背景跟他的工作环境大差不差,对他来说过於写实因此没什麽乐趣。
“好、好的。”
“那想一下你的安全词吧。”
“安全词……可是我不敢玩什麽很痛的。”梁田对於调教的出现理解就是觉得使用到安全时就很可怕,他有点怕,把头摇的跟波浪似的。
“不,我没打算加强调教力度,我想程度会一直就跟今天的差不多——监於我已经看透你就是脑子想法很多实际什麽都不敢。你不是想尝试新东西吗,虽然是为了,但我总得给你喊停的机会,以免你玩到一半後悔吧?”
“呃、喔,原来是这样。我知道了。”
“那麽,明天见?”亚伯对镜头挥了挥,示意再见。
“嗯,好。明天见。”梁田也傻呼呼的捧起手机,挥手道别。
明日午後。
约定时间到时,亚伯穿了件休闲服在娱乐城的外围等梁田,接到人後他给梁田一张访客贵宾卡以免安检查无身份,不过为了方便领着他刷自己的员工证走员工通道,直接带进自己私人调教室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亚伯在里城的调教师中等阶高,拥有自己的私人调教室理所当然。一般这个配给功能是给他们调教特别难搞的奴隶,或者个别客户私人委托用的。不过亚伯的工作一直都属於外派,而且跟他那些会在里城里轮其他班的手下不同,他是所有工作时段都是外派。
因此他的私人调教室从前任手中接手後,自然就被他布置成自己喜欢的样子,梁田走进,觉得与其说是调教室,其实除了一些里城配给的玩具配件之外,这里更像是适合吃饭午休用的休息室。
梁田进去後有些疑惑,这跟他查资料理解来的调教室一点都不像。
商务风的沙发宽敞舒服,墙上挂着的调道具虽然是有几个,但很明显看着就装饰性远大於使用性,怎麽看都更像谈生意的地方。
至於放在一旁那个一眼看上去就是让奴隶趴伏在上面的椅子……装饰的过於华丽了,皮质椅面看起来一点都没有使用的痕迹。
“平常都没在使用吗?”梁田的脸上写着全然的困惑。他以为像亚伯这样级别的调教师不会有这麽多摆设性质的调教工具,应该有很多天天在使用的才对吧。
“这里确实平时没在用。”
亚伯耸耸肩,自顾自的脱下外套在旁边的挂衣架挂好,又去倒了两杯水,一杯给梁田一杯自己拿着漫不经心的喝。
“我这个外派组组长每天都在外头跑,哪有功夫回里城用调教室。这间不过是按照职等分配下来的,别说沙发没坐过几次了,连调教工具都是全新的。呐,看这个,塑胶封膜都没拆。”亚伯随手往墙上一指,洛康每年的公关品都被他整齐的摆着,每一个有拆封的。
“我、这这真的可以使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梁田顺着亚伯的手势看过去,对一整墙的各式包装盒浏览,最後目光停在一组肛塞上,不太确定指着架上一整排由小到大,看起来装饰性远大於实用性的一整套金属物件。
倒不是说那整组的肛塞尺寸有多不可思议,只是流线型的外观设计过於漂亮了,还附了个透明收纳展示罩,如果是不懂调教的人很可能根本认不是肛塞,搞不好还会以为是什麽抽象的艺术品。
亚伯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喔洛康公司去年年会给每个高级调教师的公关品,好像是当年请艺术家设计的吧。
看梁田实在感兴趣,他笑了笑放下水杯走向前去。
“当然能用,你真当它是装饰品?”
亚伯比梁田高上许多,越过他从架子上掀开防尘罩,拿起里头最小的那一个肛塞,抽回手时看梁田呆呆的表情,就顺手从後面拍了一把他的屁股。
“去,衣服脱掉,趴上那个惩罚凳。你还欠我作业迟交的惩罚呢。
而且你的不是还被编辑骂描写肛塞的场景不够深刻吗?刚好,把几天前的帐都一起算了,顺便好好体验一下。”
亚伯拿下肛塞後在手里翻转,最後用那不锈钢玩具的钝尖恶质的戳上梁田肉嘟嘟的脸颊肉,看着他双颊肉眼可见迅速变红。
“我呃……那个,”梁田有些不知所措,退两步却撞进亚伯怀里,两手下意识捂住自己的屁股,傻站良久才从他的两臂间钻出,咚咚跑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亚伯看他虽然最终乖乖走到一边的凳子旁开始解衬衫的扣子,却慢吞吞的,期间总是忍不住看他,好像等着他大发慈悲中途反悔放过就忍不住又想笑。
梁田回看几次,直到他发现亚伯一直只是笑着看他,也不说话也不帮忙,根本没打算改变主意,这才有些忐忑的面对现实,小心看着调教室内的惩罚长凳小心研究起来。
梁田知道——知识上知道——惩罚长凳是干嘛用的。这个由一个高柱与两个低柱打横拼接在一起的古怪家具,高的横面是让人趴下时搭着胸膛的,下面两个低的刚好让小臂小腿放上去并被旁边的束带绑住。
……被绑住。
“……”
糟糕,写的时候没什麽感觉,现在轮到自己了,才突然发现自己好像还挺害怕被绑的。
亚伯看着他的表情太过犹豫,忍不住问,“不想玩肛塞?还是不想上惩罚凳?”
“我、我不知道。”梁田有些尴尬,拎着自己脱到一半的衣角思考,最後不太确定的给亚伯一个答案,“大概是……不想被绑着。”
他真的不太确定,现在他既好奇但又有点害怕,不过不完全知道自己怕什麽。
“可以,我不绑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亚伯非常好说话,连停顿都没有,拿着肛塞低头慢悠悠的在置物柜的抽屉里翻找没过期的润滑液。
“你想在沙发上或床上也可以。”
亚伯知道换个日常点的场景会让调教变得软性许多。所以梁田要是真这麽紧张,去床铺对他的心理压力会小很多,“不过讲真,按你的情节全都是用跪趴的姿势描写,我倒觉得上那个惩罚凳趴着会比较轻松。”
亚伯终於找到一管润滑液,晃着瓶身回头,空着的一手掌心向上,做了个托举的动作解释道,“凳子椅面帮你撑着胸腔跟腹部其实挺省力的,不用趴那麽累。”
梁田被亚伯一提醒,立刻回想自己被编辑骂得狗血淋头的那几段调教与做爱剧情。确实,全都是小受跪趴被从後面——天啊我怎麽这麽爱写背後位?——虽然手肘膝盖撑地听起来算是挺稳挺轻松的姿势,但他本人根本没试过在这种情况下被调教,保持姿势有多困难根本不知,而且看亚伯的手势,意思似乎是趴上去就完全不用手撑了?
“……那、那那那就惩罚凳吧。”梁田最後还是反悔了。可是说出来还是让他十分不自在。可恶,好讨厌这东西的名字。
“行。上去吧,头朝这边。”亚伯走过去,放下手上的东西後指了朝门的方向以防梁田没经验趴错。
谁想他放好工具再回头,发现梁田还是表现得很不自在,忍不住无奈地走向前,对着梁田的脑袋就撸了一把毛,半抱半牵的把人带到惩罚凳旁边。
“脚……对,跨过去。嗯,对,头枕在这里。”
梁田按着指示爬上长凳,听话被摆弄手脚,却在趴好後发现姿势毫无防备,不自在的扭动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亚伯看梁田爬上去趴好後不怎麽老实,在长凳的黑色皮面蹭来蹭去,看似调整姿势,实则不过在掩饰自己的不安。眼见放任他再这麽蹭下去,自己什麽都不用做梁田都能把自己大腿内侧的嫩肉蹭破皮了,忍不住好笑的伸手在梁田绷得死紧的肩胛捏捏,顺口偷啄一口粉嫩的脸颊。
“喂,停下。能不能放松点,记得你是来约会的不是来上刑的吗?”
“呜嗯!?啊、啊?……喔。”梁田被他一亲,瞬间脑子全是浆糊,身体不自觉就软了。在亚伯转身拿工具的时候,抬手摸了下被亲的地方。
哇好热,感觉脸烧起来了。
梁田一面回头偷看亚伯在做什麽,一面拿手对自己的面颊疯狂搧风,好热好热好热!
天啊自己也太没用了,什麽都还没开始啊天啊。
“聊点别的怎样?比如平常喜欢吃什麽。冷吗,空调要不要再高点?”
亚伯虽说在做事,可眼角余光把梁田的动作都看在眼里,摆弄工具时刻意闲聊几句无关紧要的日常琐事,好让气氛变得轻松些。他发现梁田现在明显因为进入这个相对更像调教室的场景,而变得有些太过紧张了。
“嗯?呃、橘子吧,吃起来方便。嗯……还好,嗯不冷。”梁田有些心不在焉的回答亚伯的闲聊,连自己也没注意到的停下了手脚不知放哪的无意识乱摸。
亚伯见他慢慢平静下来,伸手在梁田的背脊腰窝流连,直到他慢慢闭上眼开始享受自己的触碰,才将手上润滑液温热了,缓缓涂抹进臀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
再怎麽做好准备,敏感处被触碰还是让梁田忍不住发出微弱的呻吟。
虽然是舒服的……梁田抱紧手下的凳腿,软了腰肢早已无法抗拒亚伯将手指一点点顺着他放松的穴肉入侵,给下面那张柔软生涩的小口开拓。
亚伯没再开口说话,指尖的动作深入进去,却慢而轻。他有意让梁田享受内部被触摸的感觉,知道扩张饱胀难受,刻意把步调放慢许多,直到梁田的下身挺立起来,更是像猫一样发出难耐的舒服呼噜声,这才将指头搭上前列腺处的凸起。
“我记得,你的责编对你描写前列腺刺激的感受也很不满意。”
亚伯故意询问。
梁田果然在沈浸於开拓的爱抚中惊的睁开眼回头。
“呃、确……确实。你该不会是想要……?”
“不如实际操练一下吧。”
亚伯说着,手指目标明确的在梁田前列腺的位置上轻轻压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我听说那、啊什麽……啊——!”被按住前列腺软肉的一瞬间,梁田忍不住酥麻的夹紧屁股翘了一声。
“摸一下的感觉怎麽样?感受清楚了吗?”亚伯饶有兴味的笑,梁田队前列腺刺激比他预期的还敏感。
“什、什麽?”只是摸一下?梁田有点不可思议。就是摸一下?他已经有点控制不了自己了,好酸好酥麻,想射。这就是摸一下而已吗?
“你这麽疑惑?看来感受是不是很清晰。再试一次吧,注意力集中点。”亚伯说着,又用同样的力轻轻压了下。
“啊!啊啊——嗯!……嗯嗯呼——呼……”
这下梁田很明显的感受到体内明显像是过电一样的感受,一股难与言语的酥麻感流向马眼,酸爽的想伸手去胯间抚摸自己。
“知道了!知道是什麽了!别、别再弄了……”梁田眼眶被情慾熏蒸发红,顾不上自己穴口把人手指绞的,嘴上哀哀讨饶。
“嗯不错,学得挺快。不过我记得你有需要不同程度刺激的描写对吧?乖,别逃课,感受一下这个。通常来说,医生指检的时候,按压前列腺的力度会是这样。”
亚伯没给他放松喘息的机会,双指再次按压,这次发力重了许多。
“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下梁田几乎是惊叫起来,他下意识的扭动没被束缚住的身体想逃,可是被慾望控制的下半身早就不听使唤的软了,在亚伯眼里,他只是抖了下腰而已。
“这次感觉明确多了对吧?证明你是个身体健康的男性人类。”亚伯啪的一巴掌打在梁田一边屁股上,留下一个浅浅的粉印,“屁股放松。前列腺按摩可以一直舒服到高潮的喔,你要想过这种桥段对吧。”
亚伯用我真敬业真好心的态度,按着梁田的腰一下下持续刺激着他穴里不堪碰的软肉,赤裸裸的榨精动作让梁田很快就呼求起来。
“我、我知道了。可是——嗯!可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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