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奴 马鞭抽X後C开 (甜的)(1 / 2)

('今天亚伯要出差的地点说普通也普通,说不普通也不普通。

很普通是因为他今天干的活是去调教里城卖出去的奴隶。提供售後服务一直都是里城的标准作业准则,如果主人买了奴隶後觉得不够乖巧,随时可以回头找里城的调教师调教。不管是送回里城或者直接要求调教师到家里都是可以的,而且里城还给老客户折扣。

不过说不普通吧……亚伯咋吧了一下嘴,他这一次出差总体花的时间应该不会太长,路程倒是挺远的,而且客户要求只要一位调教师,他就不能带他的手下去了。

至於为什麽非得要是他去而不能扔给其他喜欢独来独往的调教师。亚伯耸耸肩,没办法,他被指名了,而且理由还相当的正当。因为他是里城最好的调教师之一,另一个调教师客户不熟不想请,而且罗杰又不干晚上的活。

“可是我也不想接这一单,妈的。”亚伯在自己几乎没怎麽进过的私人调教室里准备工具,一边碎碎念。

他只带一个黑色大包,里面扔了一些皮拍藤马鞭什麽的,没什麽新意,就是客人要求全部都是新买的,到现场才准拆吊牌拆包装,仿佛怕他用什麽调教过其他奴隶的东西碰自己家的奴隶。

“洁癖、有病,这麽保护自己的奴隶就不要找调教师啊。”亚伯一边核对携带物品清单,一边骂骂咧咧,最後清点完所有物品刷的一声拉上背包拉链。

他这次出门除了这个包并没有其他花样。客户交代的,只要按里城的规矩教训奴隶偷人的事情就好。

所以亚伯就只挑了几个打屁股屁眼的工具,没带别的了,按摩棒跟口塞乳夹什麽的通通不用,其他零碎的绳子眼罩更是不需要。

所以亚伯乐得轻松不用扛一麻袋的工具,领取简单的大包就踏着不情愿的步伐走到通往地球表面的传送门去。

经过天旋地转的一瞬间,亚伯胃里一阵翻搅,耳鸣严重的他踏出地球表面那头的传送门,他在寒冷的夜空里深呼吸了几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唉,真是不舒服啊,虽然传送门是挺快的。但是如果是一行人的话就可以搭乘公务用的飞行器了。作为一个人类,他还是比较喜欢交通工具,而不是这种把人分解开来再出现在某个地方的次元传送,肢解与重组的过程都让他感觉晕的厉害。

他甩甩头,按着终端机给他的指示在路上走着。

他不打算拦一台公用飞行器,走路虽然有一段距离,但这种距离叫公共飞行器未免太小题大作了。

他要去的地方其实他以前去过几次的,毕竟这个客户呢是里城的特约律师简律师,这位律师的专长是奴隶相关的法条,经常和他们家大老板合作,时不时帮里城处理一些纠纷案子。

至於他今天叫自己去调教的奴隶呢……

亚伯皱皱眉头,老实说他觉得不太妙。

当初简律师可是因为真的很喜欢台上那个准备要卖掉的奴隶才冲上去把人领走的。他当时刚好回公司拿文件,路过大厅的展示调教台。那个少年奴隶大概跟简律师是认识的,当年大律师可是上演一出英雄救命,拿着毯子到台上去把人包的连头都蒙起来了,匆匆走了付钱领奴隶的流程,大手一挥将人抱回家的。

虽然说之後过了两年,在里城有案子合作也没怎麽听他提起过那个奴隶怎麽样了。但他也没想到简大律师会两年後跟他说奴隶不太乖需要调教师调教啊。亚伯在心里嘀咕着,最好不要是情侣吵架让他夹在中间当坏人,要不然明天说什麽他也要在早班时间爬起来去拍他老板的桌子。

抱着今天很难善了的心理准备走到律师的别墅前,按门铃後没人出来迎接,但是简律师透过门口的语音对话器跟他打了招呼,很快就把大门的电子锁开了,并且跟他说直接从正门右边的楼梯往下到地下室跟他汇合,奴隶也在地下室。

亚伯开了门进到玄关又从里头帮简律师将门锁好,顺着指示走下地下室,地下室灯早已经开好了,从楼梯间到底下都灯火通明,他一打开地下室的那扇门,就看到一个布置精致的调教室。

老实说里面东西不多,没有什麽吓死人的刑具,也没有色情的过分的玩具,反而温暖舒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里空间挺大的,地上铺着猩红色的长毛地毯,要不是架子上丝毫也不遮掩的摆放着调教工具,亚伯还以为是个装潢精致的茶室。

而简律师坐在一张扶手椅上,端着咖啡杯正品着,热咖啡的味道飘散在空气中,香气四溢。亚伯上前去跟他点了点头,简律师站起来公式化的跟他握了手,然後拿出终端机跟他核对今日的任务。

“这小荡妇出去偷人呐,我想了想,还是按照里城的规矩来教训吧。毕竟可是你们那里出来的奴隶。”

亚伯嘴角抽搐了一下,实在很难想像自己的情人要是出去偷人,简律师真的会这麽淡定。但是他懒得多问,顺手就把合约确认签了,没多说什麽。

简律师笑笑指着扶手椅对面的墙。“我帮你省了功夫,已经把他绑好了,就这个姿势,我就在这边看着。”

亚伯顺着他手的方向看过去,漂亮的少年奴隷被绑在对面墙上。

那面墙在正常人头部高度的位置钉了个结实的金属横杆,少年的手脚被左右大大的拉开,呈现一个角度特别大的v字型。被绑在上头以一个晾晒的姿态展开全身。底下似乎是从别的地方推了一个长桌垫着。漂亮奴隶被摆成一个屁股朝天的仰躺姿势。

亚伯在心里哼哼,要是惩戒里城的奴隶,他就乾脆让他用手脚吊着了,谁还让奴隶舒舒服服的躺在桌上。

不过那是人家的私奴,他没什麽好说的。他只是公事公办的回头跟简律师确认,“按照里城的规矩,奴隶在非调教师指定的情况下跟人发生关系,罚鞭穴一百。”

他话音才刚落,墙上的奴隶明显僵了一下。亚伯瞥了他一眼,刚才没仔细看,现在注意才看到低着头的奴隶嘴里其实被塞了个口球,口水已经有点微微的向外渗出。

他多打量他的身上一眼,发现浑身上下白白净净的,臀腿之前半点伤痕也没有。原本印在会阴处的奴隶编码模糊的很,看起来是刻意做过镭射处理,试图清理掉不可磨灭的痕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亚伯面上没有表情,在心里却冷笑了无数次。

真的一点奴隶的样子都没有,太乾净了。

这臀腿的嫩肉一看就知道上一次捱打不知道是多久之前的事情,而且浑身上下一个环也没有。

还挺宠的,当情人养了吧。

这时简律师也放下茶杯站了起来,他走到亚伯身边站着,看着奴隶若有所思。

“鞭穴一百,有指定的工具吗?”他的眼神很明显的表示他还在考虑。

亚伯不知道他在考虑什麽,也不想猜,只是公式化的继续回答道,“我们一般使用藤条,这样肿得快,效果也好。”

他的话好不意外让绑在上头的少年下意识的夹了夹腿想要逃避现实。然而不太管用,他的姿势注定他再怎麽努力夹紧,屁股还是大开着露出穴眼。

“改成马鞭吧。先抽五十下看看,这小子可不怎麽常挨罚呢。”简律师抱胸站在奴隶旁边,侧脸看着他,亚伯总觉得简律师很想上手摸自己的奴隶,但终究还是忍住没动手。

“您放心简律师。不管用什麽工具,我们都会保证奴隶受到应有的惩罚,同时不会造成永久性的伤害。”亚伯漫不经心的说着,一边抬手去拉自己带来的工具包。

他已经猜到简律师大概还是有点舍不得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是啦,这奴隶皮肉可漂亮了,白白净净粉嫩粉嫩的,连个疤痕小痣都没有。可他存心吓唬两个人,为了他今天不太爽的工作心情,他恶意的刺激了一把自己的客户,故意把惩罚说的非常吓人。

“您需要您的奴隶报数谢罚吗?如果需要的话,我会将他的口塞取下。”亚伯微笑,故意说道。

虽然看一开始奴隶就被绑成这样,大概率是不需要。

“哦不,这就不用了。与其听他哭,我更喜欢他安静点。”大约是事先想过会被问这个问题,简律师这次回答的刻意刻薄了点。

“了解了。”

亚伯在心底嘀咕,这句话倒是演的挺像一回事。

亚伯从袋子里掏出一个外头还包着塑胶包装袋的马鞭,他撕开包装将崭新带着浓郁皮革味的马鞭抽出来,习惯性的在空中甩了甩尝试手感,之後走到奴隶的面前。

那奴隶已经紧张起来。腿下意识的试图动了动,然後好像才想起自己被绑着,所以终究安静下来。

说真的,亚伯是有点不爽的。

因为在他看清楚奴隶眼底其实没有该有的恐惧时,他就知道自己被算计了。

这很明显不是客户愤怒的处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回头看了看简律师,虽然他努力做出一脸看戏的玩味表情,但在亚伯这种看人看多的人眼里,那很明显关心奴隶多过於看戏。

亚伯握了握手上的马鞭,决定还是把力道放轻点,显然要是少年哭的太厉害简大律师会立刻阻止他继续处分的。

他把黑色的马鞭放在紧张开合的穴口上时,少年奴隶完全紧绷住身体,但他还是发现了异样。

“……精液?我说简大律师,你家奴隶刚刚偷的人呢。”亚伯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不那麽讽刺。他拉开马鞭的头,向客户展示了上面湿润的部分,但并没有说出这场处罚的预约在一周前。

“是的呢,刚刚抓到。”简大律师脸皮厚,即便他自己心里清楚逻辑漏洞,但真就这样回答他。

亚伯嘴角抽了抽,乾巴巴的说,“……喔那还真是该罚呢。”

说着他将马鞭的方头盖回穴口,只停顿了两秒就抬起来,啪!的一声抽在含着精液的穴上。

亚伯并不挑逗奴隶或者故意放水,但却尽可能的把惩戒力度放小,因为他已经认识到这个奴隶似乎没有受过任何调教,按正常力度来肯定会崩溃。

果然不出他所料,就算这样的力度,才第一下那少年就吓得闷哼一声,挣扎了好一会才勉强放松下来。

亚伯没说什麽,抬起马鞭又要给他第二下,却是简律师伸出手,捏住奴隶的下巴将他的头摆正。

“别躲,好好看着,好好看着自己放荡的穴是怎麽被打肿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奴隶不安的把头转正,低下去看着自己就要被接着处罚的穴,简律师这才放手,然後又悠悠的补了句。“每一下都好好看着,你要是不看着,一百下罚完调教师回去了我接着打。”

奴隶这下乖了,眨眨眼,老实的看着自己的穴眼,眼角耳根全都羞的绯红也不敢挪开。

亚伯倒没说什麽,这时候看破不说破才是职业道德。他看见简律师放了手,就把马鞭又抬起来、刷的抽上那口穴。第二下奴隶有了准备,只是颇为压抑的闷哼一声。

亚伯没有做任何其他多余的事情,只是按照通常处罚奴隶的速度,既不快也不慢的规律抽打,奴隶会充分体验每一鞭的疼痛,但又不会休息太久。

他有意识地放轻了力道,但他可不调戏别人家的奴隶,这仍然是惩罚。

所以柔嫩的穴口还是很快就红了,奴隶也小声的哭了起来。

原本夹紧的穴口因为拍击的痛楚变得不停收缩开阖,试图闪躲马鞭带来的痛楚。精液在过程中流了大半,马鞭头被弄得湿滑,五十下的最後十鞭,回荡在室内的全是湿黏淫靡的水声。

其实按规矩,奴隶是连穴里的精液都不准漏的,不过亚伯不打算提。

他怀疑这个奴隶能撑过剩余该罚的五十下都另说。

但他就是个打工仔,给钱的简律师才是老大。

於是打完五十下之後,他站到一边看着简律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简律师上前占了他的位置,抬手分开自家奴隶试图夹紧的臀瓣露出被罚肿的穴。

他抬手摸了摸,感受到浮肿的穴口被打得热烫,在奴隶带着哭腔的模糊啜泣声中,他拍了拍发红的皮肉,惹得奴隶又哭得大声了些。

简律师没可怜他,只用指尖勾着流下来的精液,一点不漏的都送回屁股里。

肿起来的穴口被些微撑开,可怜的收缩几下,可主人没怜悯他,把腿根的每处白浊液体都送会洞里,这才抽出手指,用力掌掴了两下夹不住精液的穴。

“……呜呜呜”

“不准哭,你这个放荡的东西。控制好屁股吧,接下来的惩罚要是再敢漏了,连带你刚刚没看着自己屁股的二十七次一起,晚点加罚。”简律师捏着自己奴隶的下巴,把脸凑得极近,用过分灿烂的微笑警告他。

站在一旁的亚伯只是双手环胸,把眼睛望向天花板。

妈的,根本就自己射的,还赖人家出去偷人。现在是在玩什麽情趣,他可以跟老板告发客户滥用售後服务吗?

但很快的,他就在简律师的示意下对他露出一个公式化的微笑,以掩饰刚才的翻白眼,继续走回刚刚的位置准备进行下半场的任务。

他现在很明确自己就是被当按摩棒使了,不过有什麽关系呢?

工具人而已,领份薪水干份内的事情。虽然他通常都是把真正该死的奴隶抽的哭爹喊娘,但也在极少数极少数的情况下被情侣邀请参与指导,所以这也不算什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亚伯咬牙,不小心把第五十一下抽的狠了些。

这不算什麽,要冷静。

……不,情侣都给我去死!调教师这麽难找伴侣,在他面前秀什麽恩爱?

不不不不对,停下来,要冷静。

出手太狠这奴隶是真要哭了。

哦,不,冷静冷静,他已经哭了。

大概有安全词……千万不要,该死的亚伯你下手轻点,那奴隶要是说出安全词,这单大概就告吹了。

亚伯深呼吸。

虽然说刚才那下有些失误,奴隶几乎尖叫了起来,但接下来他就平稳许多,一下一下的抽,脸上表情也没变。他没再失误过,只有他自己知道内心还是天人交战的。

那奴隶叫的还挺好听,虽然他是欣赏不来,毕竟是别人家的私奴。不过亚伯看那个虽然哭得满脸都是泪,但还是下半身越来越硬的奴隶就知道,肯定是有些受虐倾向的。他没下狠手,但亚伯对天发誓,他也绝对没有挑到这个奴隶,这样都能升旗,那只能是奴隶自己的兴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在心里默数一百的时候,就放下马鞭扔到一旁的桌子上。马鞭的前头已经全都润湿了,这奴隶没经过训练,即便被简律师警告还是流了水,将处罚他穴口的工具弄得湿透,躺着的桌子也是一塌糊涂,一小洼流出来的精液聚拢在他的尾椎下方。

奴隶估计平常没怎麽挨过打,这次被罚的不轻,整个人气喘吁吁的浑身都是汗,像水里捞起来一样,眼睛更是早就哭肿了。

就在亚伯签了自己的工作日志,示意简律师他包里那些算赠品,他也差不多该闪人了,留小俩口自己玩去吧。

“多谢啊,我想你也猜到了,别跟你们老板说。”简律师虽然身形魁梧一些,但却露出了狐狸一样狡诈的笑容。他走近自己的私奴,十分温柔的将手绕到他的脑後,一边揉着奴隶的发丝,一边解开他的口球绑带。

“有病呢,里城又不是没提供情侣情趣的服务,有必要绕这一圈吗?”,亚伯啧了声,看简律师给自己的奴隶吻掉眼泪,还给他揉发酸的腮帮子就觉得没眼看。

“我更相信你的技术还有职业道德,万一其他调教师乱摸他怎麽办?”简律师的眼睛全粘在自家的奴隶上,漫不经心地回答他。“放心,你老板要是有什麽问题让他来找我,我很确定你不会担什麽法律责任的。作为一个律师,我可是帮你都查好了。”

亚伯耸了耸肩,他还是信得过这律师的人品的,而且几次跟他合作,知道这个人跟人精一样,就是没想过自己会被抓来做这种事而已。“随便,我才不怕惹麻烦呢。倒是你,什麽癖好?”

正常情侣才不喜欢被调教师插足,就算是工具人调教师也一样。

“小安说里城的调教师技术比我好,”简律师坏心眼的握住自家情人的阴茎,缓缓动了起来,逼他低喘呻吟。“所以我就请你来示范,让我观摩一下。”

亚伯把白眼翻到天花板上去。“那麽请问阁下您对在下的技术还满意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简律师看着自己手下脸颊绯红,已经舒服的神志不清的小奴隶。“还不错,你赢了。出门右转有飞行器,慢走不送。”

“谢谢夸奖,我滚了。明天法务部的会议记得带红色的资料夹去,老板刚刚简讯交代的。”

摊着脸皮笑肉不笑的,亚伯拎起自己的包拉开调教室的门,自己圆润的滚了。

出去後还顺手礼貌性的帮两人带上房门,虽然他很怀疑这别墅里还有其他人。

听到门哢的一声关上简律师笑着放开了握在手里的阴茎。

“好玩吗?安德森,亲爱的。”,他的大掌按在受过处罚的穴口,看似安抚,但好像下一秒又要一掌掴上去似的。

“还、还可以,有一点激烈,中间差点忍不住。”,安德森诚实的说。

他手里其实握着绑缚的绳头,并且早已与简律师说好了安全动作,所以刚才惩戒期间简律师才一直看着他。如果安德森用手对他打出来安全手势,他会立刻喊停亚伯的惩戒。

“可是你太享受了,我吃醋了,决定要惩罚你。”简律师带着薄茧的手在安德森的屁股腿根来回抚摸。

有些受虐倾向,但因为亲人的宠爱总是玩的不甚尽兴,安德森舔舔嘴,不太确定的讨饶。“主人,奴隶知错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的知道错了?”简律师用手抚摸着微微肿胀起的穴口。用第一节指尖一进一出的挑逗者刚刚才挨过罚的穴口。

他的情人偷人当然是不可能的,但说他放荡倒是没冤枉。

在床上总是要更多更多更多,还长得如此漂亮磨人,喊两声都能让人把持不住,简律师不得不承认自己总陪他玩些修人的花样,主要是折腾掉这家伙过剩的欲求避免自己被榨乾。

“知道,主人射进来的精液要夹好,奴隶错了,请主人惩罚。”安德森把嗓音压的软极了,十分讨好的撒娇。

“不错,知道就好。看看你刚刚漏多少?再给你补一些吧,亲爱的。”简律师用手指分开还有些浮肿的穴口,拉开自己的裤头将已经硬起来的阴茎送了进去。

刚挨过罚的肿穴还被剥开,撑涨感太刺激了,安德森忍不住倒抽一口气,眼底被刺激的全是泪花,喘上好半天才软下身体。

简律师见情人没有要反抗也不打算说安全词,於是从容的将自己整根没了进去,一边将人从绑缚的横杆上解下来,一边将两条腿架到自己肩膀上。

揉着他被绳索勒的全是红痕的手腕,一边进进出出律动起来。

今天的安德森特别软特别乖顺,刚刚的处罚还是花了他不少力气去承受,现在穴口又比平日敏感,体力又比平日少。小老虎终於变成乖乖软软的小猫,只会在情人的抽插下饥渴夹紧体内的肉棒,乖乖任人操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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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共澡堂里,一个壮硕的男人被双手捆绑,双脚艰难的勉强爱踩到地板吊在淋浴的隔间里,与他流畅的肩背肌肉线条相违背,他没能摆脱绳索的束缚,只抽抽噎噎的哭着狼狈的求饶,撅高臀部被打屁股。

“我刚刚说灌肠後要夹多久?”

“我错了……啊!三分钟,不要打呜呜呜,我错了我错了不要打了呜呜呜……我夹不住,求求你了,不要再灌了,已经灌太多次了,我夹不住。”

亚伯不耐烦的抡起浸透水的沉重毛巾,狠狠的甩在男人用力想缩紧但还是不停漏水的屁股上。

“这才哪到哪,不算清洁,我不过才给你灌肠第四次。刚刚进来就说过了吧,今天要好好用大量灌肠调教你的屁股。想知道你在澡堂绑人灌肠又强奸的时候别人的屁股是什麽感受吗,现在知道了吧?”

“知道了、知道了!求求你不要再打了,也不要再灌屁股了,呜呜呜……屁股好难受受不了了呜呜呜……”

男人在淋浴间里被吊挂着,只能勉强用脚尖维持平衡。他的屁股因为几次灌肠时的挣扎以及不守规矩被亚伯用湿毛巾抽的红肿发烫。他也是第一次知道毛巾加水变重之後打人这麽痛,他的屁股匀称的布满水迹,蜜色的肌肤被打成大红,都要烧起来了,可他紧紧夹住的屁眼更是凄惨。

当他的肚子被洗乾净彻底排空污水之後,那个被请来的调教师一点也没跟他客气,把水流开到最大,一下子用冷水一下子用热水冲刷他的肠道,用钝圆的喷头紮进他的直肠前端,再将喷头外缘的气囊充气卡在他的穴口,每次都把他灌到肚子浑圆才抽出来。并且不给他肛塞堵住,就这样吊着,逼他忍住五分钟三分钟,如果忍不住屁股就要捱打。

反复灌了三四次之後,括约肌控制不住直肠痉挛,每一次都是水管一被抽掉就不停的喷水,连屁眼都因为过度的排泄红肿外翻,连夹紧都疼了起来。

可更糟糕的事还在後头,因为每一次灌肠男人没达到忍住的三分钟就露出水来,挂在他面前的防水计时器就会自动暂停,停在他面前的是秒数。三分钟内还剩几秒,他的两腿就会被架起来,用M姿开腿的姿势被迫分开双腿,屁眼大大的露出来。

这时候亚伯就会放下毛巾,换成真正的调教工具,按计时器上剩余的秒数狠狠的抽打把水漏出来的屁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一开始他还能忍,所以打十几下几十下,到现在三分钟他几乎一秒也忍不住。

现在男人被两名调教师左右架开腿的时候,看着百位数的秒数他已经恐惧的大哭起来。

而这一次亚伯选的是透明的亚克力拍,因为他知道肌力训练得颇佳的男人承受程度不只如此,贴上红肿的穴肉时亚伯厉声要求男人放松屁眼,自己把屁眼吐出来老实挨罚。

他刚刚只要求三分钟是想循序渐进的调教,没想到这男人没见识过调教师的严格调教,还敢敷衍,那就别怪他用超规格的标准逼出男人的体能承受极限了。

那男人听到要求只是惊恐的疯狂摇头求饶。

天知道他的屁眼已经被这些疯狂的调教老师灌肠玩坏了。现在他奴隶收紧也是不停流水的失禁状态。

刚刚三分钟他只忍了两秒都不到,根本就是灌肠管一抽出来他就漏了水。

现在要按178下罚,他看着自己还没挨打就因为灌肠惩戒已经凸起来的屁眼,别说放松自己领罚了,拍子一贴上他就已经被吓哭了。

可惜亚伯工作以来吓哭的何止千百,当然不可能因为他求饶就放过他,甚至得让他知道自己软硬不吃,想少挨罚,除了守规矩没什麽是管用的。

亚伯把吊绳又收紧,将男人调整成一个蜷曲身体,自己能看到自己屁眼捱打的角度,另外两名调教师则按着他的头,跟他说必须好好看清楚自己的屁眼被如何惩戒,处罚时眼睛移开,就再加一下。

他惊恐的看着两名调教师因为他不配合,一左一右按压他穴口边的肉逼迫肛门向外凸起外翻,亚伯用透明的拍子压在他红肿的穴口上,在他惊恐的注视下用力压了压,突然扬高举起来,啪!的一声用力挥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布满神经末梢的肛口被用力拍扁,剧痛直达脑门,男人克制不住放声尖叫,眼泪一瞬间哗哗直落,他被绑的牢固,调教师按着他的脑袋跟穴肉,逼迫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亚伯再次举起拍子。刚目睹完自己的屁眼被拍扁到完全肿起的样子,下一拍又狠狠的把屁眼拍扁。

男人痛苦的挣扎也没能逃脱,甚至只是把脸转开或把眼睛闭上,调教师都会给他一个耳光,把他的脸掐着转正,撑开他的眼皮让他看好自己的屁眼是如何被狠狠的罚178下。

“不呜呜呜……不!”

“转回来!看着!”

啪!

“啊!啊——!我看、我看我看我看!不要打脸呜呜呜……”

“老实受着!”

啪!

“呜呜呜……是、是的呜呜呜……啊啊啊——!”

百来下挨完之後他已经嚎到嗓子哑,并且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屁眼从微微浮肿到现在整个股沟印着拍子的形状,穴眼更是红肿外翻,对打屁眼的恐惧就此深植这位喜欢在澡堂抓男人强奸的惯犯。

被重点照顾的屁眼现在肿成了深红色高高的凸起,显然是受到严厉的教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亚伯当然不会就这样结束调教,毕竟客户要求的远不止这些。

他用戴着黑色手套的手两指一并按压挤入了凸起看不到皱褶的穴眼。

打肿後再插入是虐肛中榜上有名的痛苦,亚伯满意於男人绝望又恐惧的尖叫声。

不错,会怕就好。

他毫不客气的来回用手指干操,给肿到看不到口的肛门做了简单的开拓,直到肿起互相挤压的褶皱中间被他挖出合不拢的小洞,亚伯再一次把灌肠的水管头插进去,进行第五次的灌肠惩戒调教。

“老实点,好好接受灌肠惩戒,你不是最喜欢偷袭过来这边洗浴的陌生男人,把他们捂住嘴带到隔间像这样洗屁股,洗完再让人夹着一肚子水,一边痛苦的夹紧屁眼怕漏水,一边被你的大屌操的到最後屁股失禁吗?

你放心,我的客人连细节都查的清清楚楚,你对那些受害者做过的,我一样不少你。

不是喜欢用冰火两重天,用冷热水交替灌男人屁股,看他们受不了最後在你面前哭着屁股失禁吗?

今天就是要让你好好也体会被冷水热水交替洗屁股的感觉。

好好体会好好忍着,今天你就洗屁股洗到学会怎麽用自己的屁眼夹住冰火两重天为止。

也别担心纯一被灌肠破处後要怎麽找零号了,今天好好学,屁股学会了不论如何都该夹紧再给你换成刺激性灌肠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接下来就该学着怎麽夹着灌肠液被操屁股了,这可是门吃香的技术活呢。

你不知道里城有很多客人跟你一样变态,特别喜欢操含着水的屁眼吧?

你会被训练成专门接这种客人的奴隶喔。

以後你就能天天夹一肚子的水然後被插屁眼了。喔对,好心提醒你,被操到失禁流水会被客人惩罚打屁眼,调教师还会额外给你一整周惩罚期,惩罚期每天最少一百鞭的抽穴。可千万要在我还好心教你的时候学好了,否则之後工作,隔三差五就会被打烂屁眼呢。”

亚伯一边按紧灌肠的水管头,时不时的调整冷水热水,让男人体会一下冰得打冷颤一下热得发痛的痛苦,一边跟他科普接下来他被卖到里城要遭受的待遇。

男人被他吓得脸都白了,却从刚刚的一系列惩罚行为中知道亚伯绝对不是威胁他,而是在跟他说即将会发生的真实事情。

按照客户的要求,男人可是要被调教成专门接喜欢大量灌肠客人的奴隶。所以他必须要学会怎麽样接受各种跟灌肠有关的训练,特别是含住灌肠液的忍耐力必须要训练出来,毕竟他的客户希望这个奴隶训练好之後会在里城的舞台上表演,他还能有空去看看男人的演出呢。

亚伯知道如果是对於表演要求的话,对於奴隶括约肌的各种调教训练就会特别的重要,要求也会特别严,否则经常表演到一半就漏水失禁,调教师也没法掌握节奏。

因为时间紧迫的关系,在送到里城之前亚伯有一整晚上的工作时间,全都是要用来训练这男人的屁股的。

其实他觉得应该会挺容易。

因为亚伯看男人肌肉练得不错,平常有在锻链的身体并不存在体能欠佳的问题,所以他只要打破这个男人的心理,那麽就只有男人想不想做,会不会愿意做的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基本上他不太担心这种奴隶会有体力不支做不到的问题。

“好了,这一次又完了,抽出管子的时候屁股被我夹紧了!再打开漏水我再抽你的屁眼!三分钟,含着。”

男人粗喘着气,被罚过一次狠的以後,他开始知道最好别违背这个一身黑衣嘴又碎的男人的命令。

之前他还有些犹豫,不知道这人会不会说到做到,但如今不同了。

他咬咬牙忍着,就是穴口肿胀也拼命用力夹紧。他知道不舒服,光是夹住肿穴就跟一团火在哪烧一样,更别提腹内的翻搅感觉了。但他可不想再被处罚,就是这一次,不论多痛苦他也留着冷汗忍下来。

三分钟後他终於做到了,而亚伯则是抱臂在後头冷笑了一声,果然如此,之前就是没把他的话当一回事。看来纯是属欠揍欠吓唬而已,不存在体能撑不住的问题。

於是在经过这一次灌肠处理後,亚伯让人搬来机器,粗长狰狞的假鸡巴放在那个男人的屁股下面,吓得他害怕的把屁股又提了提。

亚伯满意的拍了拍轻便崭新的炮机,防水的外壳材质专门提供浴室调教使用,洛康给他们的新产品,亚伯很期待,改天就让这个强奸惯犯给他个试用心得报告好了。

处理工具的调教师一阵忙活,把机器架设好後假鸡巴就正好ㄧ分不差的顶在男人的屁眼,一边抖动一边发出嗡嗡的震动声,明显是推进着想要进去穴眼里。

男人抗拒的缩紧屁股,他现在还一肚子的水不敢吐,一顿抽打让他学会了没有命令时间到了水也是不准漏出来,否则亚伯还不是想打就打。但是一支假阳具顶着重新被灌满的屁股,让他恐惧极了,不行的,这样一操一定会漏水的,他之前强奸那些男人的时候给他们灌屁股,就没有哪一个不是被他操到屁股失禁流水……

他不想被操,只能拼命向上提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腰抬那麽高干嘛,等等还不是要被操。从现在开始给我听好了,一个口令一个动作,做错少做一项,二十下屁股外加二十下屁眼,听明白了吗?”

男人一听到惩罚更是拼命摇头。做不到的,他一定会被打死的,这怎麽可能做到!

屁股使劲扭,一副抗争到底的样子死死的夹紧屁眼,说什麽就是不肯让假鸡巴进去。

亚伯见他不配合,直接刷刷刷三马鞭抽在男人的屁股上。“听不明白?讲的是星际通用语,哪里不明白?说啊,还是要我抽你屁眼才肯说?”

“不!不是不是!听懂了,不要打屁眼,不要!”

感受到亚伯打完屁股後就把马鞭压在他屁眼上,男人语无伦次的回答。

他不知道应该要做什麽才能让自己少受罪。屁股上道道鞭痕让他觉得被打屁股已经很惨了,有生以来第一次被打屁眼,才知道那个地方可以被这样罚,第一次就被打怕了。

“说的什麽话?教你第一条做奴隶的规矩,永远别跟调教师讨价还价,第一个错误让你学个乖,先抽二十下屁股,再抽二十下屁眼。打完再来调教你这个没吃过鸡巴的屁眼不迟。”

亚伯他刚说完,另一个调教师就把板子狗腿的双手递给亚伯,并且把男人的腰下垫了张板凳,让他不得不用屁股高翘又後退不了的姿势面对,亚伯一句多的废话也没有,一板子一板子下去,直接把他的屁股打得发颤,一寸寸红起来,男人多说一句完整的机会都没有,只能不停的啊啊直喊。甚至穴也没忍住,夹住完全超过三分钟的水,因为打屁股每一下都像坏了的水龙头一样一股一股的喷射出来。

“谁跟你讲挨罚时水就可以漏了?又一个错误,再加罚二十下屁股二十下屁眼。

後面谁拿着水管?帮忙搭把手,他漏太多了,给他灌回去,别被打得忘记怎麽夹紧屁眼,一不小心过太舒坦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配合默契多年了,亚伯手下的调教师根本还不需要亚伯说细节,就已经拿着水管走近男人了。他把水打开到最强,首先要往里灌的就是冰水,大手直接捏着臀部分开一边男人被打肿的屁股,在他的摇头哭喊声中,紧紧捏住再扯开,将灌肠专用的肛塞状出水头挤进他的屁眼里,水流迅速的灌进原本就还有着大量清水的肠道里。

男人哭着喊着,肚子又再次被灌涨起来,而调教师为了惩罚他漏水,灌入的水量比他漏出的还多,这下就撑的更难受了。

灌完肛塞头拔出来的时候,男人已经吓乖了,就是不用亚伯说,他也紧紧的绞着括约肌不让一滴漏出来,生怕又再被加灌水。

然後这次他又做错了,他的双脚从惩罚後就一直被架起来左右分开,这个姿势让他下体展露无逾,不只那个他一向引以为傲的阴茎,更是让他新被开发调教的屁眼被看得清清楚楚。

“我让你夹住别漏水,谁让你夹到看不见洞口的?夹那麽紧干什麽,屁眼凸出来!忘记刚刚屁眼是怎麽挨罚的吗?肠肉吐出来!我给你三秒,再让我看到屁眼是紧缩的样子屁股屁眼就再加二十。你记得住你欠我多少下了吗?是想被打烂是不是?”

那男人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简直要疯了,他发现这个调教师简直苛刻。没有任何的训练与过度期,从刚刚到现在都是直接提要求,达不到就上刑,不讲理的如此理所当然他也是服气。

屁眼又要夹又要放松怎麽能做到?

男人抬头,见亚伯一脸认真的看着他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知道再不动作屁股又要再挨打,逼不得已男人只能低头看着自己後穴位置,小心翼翼的控制自己的肌肉,将穴口往外放松凸出却不能松到里头的水漏出来的程度。

做到这个动作让他拼命的挣扎尝试稳住下半身的肌肉,最後达到平衡时他痛苦的抖着双腿,维持这个动作时男人才知道这是这麽困难,就像半蹲一样,站不难蹲不难,难的就是不上不下的坚持在那里。

亚伯懒懒的挥起藤条抽他屁眼的时候,几不可查的笑了一下。

果然不出他所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平常有锻炼的人对肌肉的控制就是好,这个要是普通的奴隶,这种高难度的动作可能要训练个几次才能在调教师的严厉惩戒下做到。他之所以逼上一逼,就是知道这男人一定可以,只要把他的服从性打出来,体能上绝对是一个实力绝佳的奴隶。

亚伯一边盘算着,一边往违规的屁眼狠狠的抽这,男人一边尖叫一边躲,根本没空分心计算鞭打何时结束?

他只是害怕比之前更严重的肿胀突起後,没达标又要再打,他感觉要到自己的疼痛极限了,要崩溃了,所以死忍百忍,愣是就没有半点水漏出来。

即便屁眼会在捱打过後往里缩,但是男人为了不要再被亚伯找藉口,从头到尾一直死命的盯着自己的穴口,一旦亚伯的鞭子停下来他就知道他吐的不够出来,於是尽可能往外翻出达到标准,这让亚伯非常满意。

“不错嘛,也没有那麽难是吧,还是可以做得到的,那就给我老实做到。先前在混什麽,当我看不出来吗?下次再让我知道你做得到还故意偷懒,也不用记数罚多少了,我直接打烂你的屁眼,听明白没有?”

亚伯抽完他的穴後,竖直藤条往上,啪啪的在男人的脸颊旁边威胁似的拍打他的脸。

男人一下躲避不及,只能任由打过自己屁眼满是汗水的藤条来回威胁比划着脸颊。

他咬着牙避开,然後看到亚伯眯眼的危险表情,最後只能迫於淫威老实点头表示顺服。

经过几次惩戒之後,他已经看清这个浑身漆黑一副吊儿郎当的调教师的个性了。他说过的每一句话自己最好都听进去,否则只有自己遭殃而已。

男人恨恨的瞪视亚伯,打屁股虽然屈辱而且疼痛,但是真要比较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如果只是被揍,他绝对能忍,并且找机会挣脱然後狠狠揍亚伯一拳。

是,这个被外面的黑衣变态叫亚伯的变态头子是高,但就那个模特一样的身板,要打架绝对打不过刻意训练过而肌肉发达结实的自己,只恨一开始没住意着了道,才会被一群人给压制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之前他确实是这麽想的,但他现在被狠狠打过屁眼就不一样了,没几下他就被抽的全身颤抖只有力气去体会羞耻跟忍住疼痛,更别说一上来就是几十下上百下的教训。

他从来没听过这种下流的惩罚方式,第一次捱过以後更是对这种痛觉深入肠道直达脑门的刑责害怕不已。

偏偏面前这个叫亚伯自称职业调教师的男人似乎看穿了他对於抽屁眼的恐惧,每一次惩戒都不会放过他这个可怜的部位。

“好了,剩下的打屁股先记着留到里城再打,我可有进度压力呢。

开始训练吧,把你的屁眼张开,让机器插进去操你的屁眼,屁眼给我夹紧啊,没调教师的同意就不准漏水,你今天学会这个就行了。”

男人听到亚伯有一个不合理的要求,恶狠狠的瞪着,但却无法阻止另一个调教师将机器再次调整高度推到他的屁股下面,这次居然在亚伯的只是下装上更大的假阳具,把他的腿往後扯更开,让他用屁股向前推出,完全展示即将被操的屁眼。

男人脸上全是愤怒不甘的表情,那个机器上的假阳具龟头圆润肿大,顶开屁眼一定很痛苦,但很快他就发现那玩意儿材质硬度不足,如果他拼命抗拒的话是很难滑进去的,所以他必须要主动放松屁眼含到一定的程度。

察觉到这点他喘着气狠瞪亚伯,只得到黑衣调教师的恶质微笑,“屁股张开自己吃进去,我耐心有限,再吃不进去就再抽一轮屁眼再吃。”

男人满脸是汗,看着一脸无所谓的亚伯,知道他一定说到做到,不想问一轮是几下,他是一下屁眼也不想再挨了,不得不再次咬牙尝试用力,在假阳具再一次上升顶在他穴口的时候小心翼翼放松括约肌,让肉色的玩具龟头一点一点的撑开他处男的屁眼,把他撑得褶皱平整,才勉强过了最粗的部分,将龟头球状部位吞进直肠。

但这还是整个屁眼调教最入门的部分,当假阳具开始抽插的时候,他就知道困难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被狠狠的一顶整根插入,还没来得及为饱胀感恶心,抽出来的时候竟然应为过於松一口气,一时大意没反应过来穴口北往外翻,假阳具一下子带出了大量热水,就像他之前操别人灌水的屁股,往外拔屌那些男人们总是恐惧得又哭又叫,抖着屁股失禁屁眼漏水一样。

而机器当然也立刻被按了暂停。

亚伯提着藤条站到他面前,用尖细的前端点着他的屁股说道,“这麽快就又犯错了?我还想说表现不错呢,你这个没规矩的东西,自己说,犯了什麽错?大声!

……还不说?可以,惩罚翻倍。我看你是没挨够揍,从现在开始每一次错过四十下屁股,四十下屁眼。”

亚伯毫无怜悯的步步紧逼,他知道这离男人的极限还远的很,他不过是恍神没专心接受调教训练罢了。显然这非常不可取。

於是他的要求一次比一次的还严格,男人在亚伯的瞪视下屈服了,因为不想被抽屁眼,咬咬牙,只得羞耻的大声地自我称述犯错内容,“我在被操屁眼的时候水流出来了,请先生惩罚我的屁股跟屁眼!”

亚伯听到他不乐意但还是将羞耻的词全说出来的话,笑了。

他就知道这奴隶要学肯定会很快学乖的,“不错嘛。很识时务。我还想你会说不出口,会用别的词代替。倒是很乾脆讲出来屁股跟屁眼。

行吧,那就不加罚了,作为奖励,打屁股给你免了,这一次就只罚四十下屁眼吧。”

男人恶狠狠的瞪着亚伯,心里骂了声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讲的一副好像很讲理的样子,实际上简直无耻至极。

但他平常也玩男人屁股也干强迫服从的垃圾事,其实是懂奴隶调教是怎麽回事的。现在他是砧板上的鱼肉,逼不得已也只好表现的十分顺从,省得又遭皮肉痛。

接下来的屁眼惩罚其实很难熬,旁边的调教师见他生龙活虎,眼底全是“老子不服迟早要讨回来的”神色,又拿水管给他灌屁股时直接调到比正常体温高出许多的热水。

男人被水柱注射屁眼时,忍不住发出低吼。才刚被狠狠的冰过一次,好不容易夹了许久,体内的水终於接近体温,现在灌进去的简直要把他肠肉都烫熟了。

且管子拔出来时,他还是不得不咬牙把热水好好含在屁股里。

跟之前一样打屁眼的惩戒,可这次不是藤条,亚伯又颇有兴致的在他被灌肠的时候挑了其他惩罚工具,是一个可以覆盖住男人穴眼正中以及旁边肌肉的圆形拍子。

男人梗着脖子硬扛下四十下惩戒,打完後屁眼及外面的一圈全是红的,明显的感觉到穴口外一个圆形区域特别热特别肿。

而炮机的龟头这时正像对准红心一样,顶在他刚被打肿的穴口,激烈的发出翁鸣声要求要插进他的屁眼里。

男人粗喘着气,肩胛腰背的肌肉绷紧成迷人的线条,可惜他在痛苦的摇头

亚伯微笑着盯着他,眼神里全是警告与看好戏的表情,大有看看谁强的过谁的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没什麽筹码与亚伯讲条件,再强不过是多挨几下打拖时间,最後不得不放弃,放松屁股肌肉迎接龟头操进他的直肠,继续刚刚多屁眼调教。

这次男人为了不要像上一次漏水,炮机耸动的将假阳具抽出时候他只能像是饥渴的婊子一样,紧紧用穴肉绞住抽出的假阳具,以免水跟着运动被顺着柱身带出来。而插进去的时候,他更是要足够放松才会有位置容纳粗长的体积,以免水不小心被挤压出来。

以前男人操其他男人屁股的时候都乐於取笑他们夹不住水,操进去也失禁抽出来也漏水,堵都堵不住。偶尔他也会要求被强奸的人夹紧,可惜没人能忍几下他大鸡巴的抽插就哭喊着泄个不停,现在轮到自己被调教屁眼,一根棍子虎视眈眈的等着罚他,他才知道这有多困难。

这个训练的难度很大,男人在亚伯的棍棒教育威胁下也不是每一次都能完成。

一旦他没做到漏了水,炮机就会停下来,然後屁眼屁股就要捱打,屁股跟屁眼被板子来来回回无数次的反复蹂躏教育之後,他终於悟出把屁眼夹好的技巧,无非是得像外面卖的鸭子一样,操进去的时候要用力夹紧,抽出来的时候适度放松。全副心神都得放在屁眼上,如此一来猝不及防地完全抽出来,他才能够瞬间紧紧锁住屁眼不让水瞬间大股漏出来。

亚伯一开始总要揍他屁眼,到後来就清闲的很,男人不犯错,亚伯就只要站着在那里看着男人被机器操就可以了。他对自己的调教成果还挺满意的。看了看终端机的时间,发现过去三个小时了,但转念心想,三个小时能调教成这样,不错不错,这个奴隶天赋异禀,他可以提早下班了。

亚伯转头对一旁站着的调教师说了几句话,让他去准备东西,接着又看着那男人,在他面前打了个响指引起注意,“喂,我看你表现不错,我就不盯着你了。但是练习还是要继续的,放心,这个操屁股的机器插电的,可以持续一整个晚上操你的屁股,直到早上有人领你去里城正式登记奴隶为止。啊,不过还是会有机器盯着你的,你会喜欢的,看看这是什麽。”

男人顺着亚伯的目光,看着另一名调教师推过来一台机器,上面绑着一个大皮拍,一个小皮拍,大皮拍後头接机器的杆子是横着的,小皮拍则是竖着的。他没看过这东西,但就现在的状况猜也能猜到是打他屁股跟屁眼的惩罚机器。

“看看这是什麽?我没空盯着你了,不过惩罚机器会盯着你啊。你应该知道机器判定其实很厉害的吧?机器监视可不会漏看任何一滴你露出来的水。好好的夹紧屁股被训练,如果犯错,机器就会揍你的屁股屁眼,少了点人情味,但加减将就一下吧。毕竟你的调教师我可是很忙的。”

亚伯没说他是忙着翘班,只是想了想,然後又不怀好意的继续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哦,对了,差点忘记说。因为我们今天带的东西不够多,没有自动灌肠的机器。所以啊,我们走了之後你要是漏一点呢,那还没关系,被打几十下屁股屁眼就完事了。你要是全都漏掉了,那就有点麻烦了。惩罚机器会一直打,接下来你也不用训练被操屁股了,你就直接在这里吊着被打一整晚的屁股跟屁眼就行了。”

亚伯看着他恐惧的脸色,不怀好意的漾起大大的笑容,拍拍他的脸。

“其实你可以把这当做是一种选择,不错吧?究竟你是要选夹紧屁股被炮机训练操屁眼,还是被打一整晚的屁股跟屁眼呢?

被打一整晚你没试过是吧?那我大概跟你说一下,如果用皮拍惩罚一整晚了,你大概……一个小时就会整个肿起来,屁眼可能更快一点,那接下来剩余的时间,就是在烂屁股跟烂屁眼上继续抽的罗。”

亚伯用他标志性的黑手套掌掴了一下男人的屁股。

“我估计打完之後你的屁眼一整个月排泄都要靠灌肠,”亚伯满意的看到男人因为他的话狠狠的颤抖一下。“屁股嘛……一个月也别想碰东西,走路都有困难了。不过你明天开始就是奴隶了,可是没机会好好休息的,所以上述那些好好养伤的最优情况可能不适用於你,你大概要抓两个月的时间屁股屁眼才能好,毕竟奴隶受罚可是不能上药的你说是不是?”

他越说,男人的脸色越绿,到最後亚伯看到他的屁眼夹的比之前都还要紧,他拍拍男人的脸心满意足的走了。

就是欠威胁,欠教育。没关系,调教乖了就好了,像这种奴隶最适合展示了,一旦心理防线被攻破,他的体能就是作为展示奴隶的最佳後盾。

亚伯看着手下的调教师将机器摆好确认没问题後,拆掉灌肠的肛塞头将公用的水管挂回去,一行人踩着湿漉的地板头也不回的离开,只留下两个机器监督调教男人的屁股一整夜。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少年弯着腰抓住自己的脚踝,岔开双腿向外挺起屁股,外裤内裤皮带被拉扯下来堆在脚踝,一根尺子在他屁股蛋上轻敲,让他紧张得连忙看向前方把等待受罚的姿势摆得更标准。少年再次把弓起的腰下压,咬紧牙关羞耻的让屁股更开穴眼更完整的露出来,因为他正被要求撅住屁股等待惩罚电屁眼。

从小杂货店借用厕所出来後就被老板按在桌上打屁股,最後还脱了他裤子,从他的後穴里取出一条保险套包裹着的糖果时,那少年脸是很绿的。

他只是因为与朋友打赌能真的偷到东西不被发现,所以才在杂货店里偷东西罢了。

技术差被抓已经很羞耻,那老板居然还知道他借用厕所是为了把赃物塞到屁股里面?

刚刚居然能拧了他手臂把他脱裤子,像惩罚小孩一样打肿屁股,还找到塞在屁眼里的赃物取出来放在他面前。

少年本想这次倒霉了,案底是必不可免的。

却意外那个恶劣打他屁股的杂货店老板似乎只想看到他被惩罚受够教训,当他被打肿屁股哭着求不要报警时,倒是很好说话的给他一个额外挨罚但不留案底的机会。

这家杂货店就在里城娱乐城的外围,贩售一些日常用品,专门赚那些来这里观光,但是临时需要个什麽小东西的糊涂蛋的钱。

水杯、小袋子或者沐浴乳等用品都有,虽说标价比外边正常商家卖得贵了一倍不止,但寸土寸金的里城娱乐城区也就这里还能临时买日用品,客人就算觉得贵也得咬牙掏钱,所以杂货店生意很好的。

老板是个臭奸商,但与里城高层交情不错,一通电话就在这个快要打烊的时间招来了一名一身漆黑,哈欠连天的调教师。

而在那位一副刚睡醒的调教师到来之前,少年被罚在柜台前面撅屁股等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店老板似乎很生气,少年整个罚撅屁股的过程都拿着一支30公分长的直尺盯着他。少年的姿势稍有歪斜一些就一尺子打在他的屁股上,最後打得多次了,还威胁他说如果再乱动就用玻璃调料罐塞住他屁眼,让他罚跪夹着挨打屁股。

少年刚刚因为朋友的怂恿才把赃物夹在後穴里的,塞了才知道那种有异物的肿胀感十分难受,想排出又只能苦苦忍着穿裤子,哪想到被抓呢。

他瞥眼看着桌上摆着贩售的黑胡椒调料罐,玻璃罐纹理清晰,设计成短锥形的易握设计,瓶身最细的部位也比他偷拿的那一条薄荷硬糖外包装还宽了两倍,这让他吓白了脸,他绝对不要被那个玻璃罐插屁股!

说不得,少年只得老老实实的站直撅好屁股了。

现在调教师来了,老板听完偷窃的刑事责任以及调教师的一些说明後,给他定了想私了不报警应该受的处罚。

结论是少年不只要被电屁股,还要靠自己扒开屁股受罚。

如果他能自主自发的扒开臀肉被电十下屁眼作为偷窃的惩戒,老板就放过他。否则的话他不但要留案底还要坐牢,并且因为偷窃会有体罚,他可能还要因为偷窃的情节严重程度被拉到离监狱距离最近的公开处刑地,让所有人看他被刑官打屁股。

并且他的打屁股影片还会留在刑法的记录上作纪录档,少年当然不想丢这个人。虽然他直觉电屁眼比打屁股痛的多,但是作为不要留记录的交换,最後在老板的指示下,爬上柜台哭着拉开自己的臀瓣,将穴口往外凸出来等待被电屁眼。

虽然少年抽噎的哭着羞耻难堪,听到调教师的命令要他腿更开、跪好,还要他把屁股扒更开不准松手时,他不情愿,但还是主动选择了服从。

屁眼电击的惩戒可不是一瞬间的事情,不只需要他自己把身体打开,让屁眼接触电击,规矩上还要自主撑着姿势维持至少每次五秒贴在电击棒上被电流多次流通,一次惩戒中随意移开还要被打屁眼加罚警告。条件十分苛刻,但为了不留案底,他最终还是接受。

其实一开始亚伯跟他说,一下电屁眼也可以换十下抽穴惩戒,反正星际法庭判决体罚也差不多是这个数,他让他自己选,少年则认为电击痛苦的时间短,最终没选择抽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趴在坚硬的柜台上,把双脚用力往左右拉开,手臂後伸握在臀瓣,紧张的不停的在心里说绝对不可以放开绝对不可以放开。

然而正式开始进行惩戒就没那麽好受了,亚伯也不警告他,电击棒就直接按在他的穴口,第一次他才维持不到半秒钟就立刻闪开了,老板连叫他撅起来接受屁眼惩罚都懒,直接又把他摁回去,让电击棒再一次压在穴口上。

“啊啊啊——!好痛好痛!停下停一下!麻掉了啊啊——!”

没有半点常识的少年一点都不知道电穴的痛苦,现在尝试了才发现自己根本撑不住。不只是肛口被电的一抽一抽的疼,按摩棒按着只要超过两秒,就连直肠也会跟着痛苦的痉挛起来,他根本撑不到五秒。

他第一次逃开老板还有点耐心把他按回去,第三次之後,老板就叫停了亚伯的动作。

“我看你乾脆把他绑起来。”亚伯一边往後退开一边甩着电击按摩棒。“就他这个样子还十下?能够自己掰开屁股,好好被电ㄧ次都难。”

“绝对不绑起来,让他自己摆着姿势。”老板摇摇头坚决的拒绝绑起来的提议,“我倒是觉得他能做到只是不知道自己能做到。先换藤条好了,抽二十下惩戒他姿势不正确。这一次电击惩罚不算,抽完屁眼再来电,也许抽完就学乖了呢。”

少年听到老板的话恐惧的摇头,眼里全是泪。但因为他刚刚就已经答应姿势没摆好要接受额外的加罚,於是也只能哭哭啼啼的把屁眼再一次露出来,等待即将开始的鞭穴处罚。

这一次老板不想看到他逃避惩罚或者有机会用手去遮挡,执行前就压住少年的上半身,亚伯拿起从里城带来的柔韧藤条,开始惩戒这个因为刚刚电击还在痉挛的穴口。

啪!

“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一下下去,少年就惊恐的扬起脖子尖叫起来,他也没想到抽屁眼的惩戒这麽疼,他躲着,但老板却用力按住把他的身体拉到最开不让闪避,二十下完全没有偏差的抽穴过後,少年的屁眼已经被打成一颗突起的红球,上面一道一道的藤条红痕。

老板见二十下打完,就放开了按住还拼命扭动的少年的手,狠狠甩了他屁股两巴掌,命令他把手往後伸,放回去掰开屁股,并且恶狠狠的警告道,“自己扒开屁股继续等罚。我警告你,别用手去摸你的屁眼,摸一下手心打十下。”

而在少年哭哭啼啼、小心翼翼不要摸到自己被罚肿的穴口,再次把屁股分开的时候,亚伯已经握好了另一支开启开关的电击棒,在这个昏暗的室内,那电击棒的前端不时危险的劈里啪啦的响着,还看的到靛蓝色的光芒。他就这样举着,再次准备按到少年的穴眼上方。

“我说你,好好配合行不行。老板都说了,你要是能展现你的诚意接受电屁眼的惩罚,只要十下,你就可以穿上裤子滚了。你在那边左扭右扭,还得浪费我的时间抽你屁眼,一次性罚完你少受罪,我也可以回去补个觉。”

亚伯有些精神不济,哈欠连天的说着,见鬼,他才刚睡醒呢。也不看看现在几点,不知道他上夜班的吗,晚上六点欸拜托。

他现在没让背对着他的少年知道这一次再重新电屁眼,他的惩罚工具已经换了一个。因为刚刚老板走到他旁边小声跟他说要换一个狠一点的,能插进直肠里面的那种。

亚伯虽然不赞同,心想刚刚普通的只电肛门外围的这少年都受不了,再换一个新的插入直肠的,在他看来这小子被加罚罚到打烂屁眼也不会有办法撑过去的。但付钱的是上帝,老板都提要求而且这麽明确了,亚伯当然不会多嘴罗嗦,他也只是出手调教而已。

“赶紧的,配合一点,给我做出屁眼往外推的姿势。我要看到你的穴口是张开的,受罚前大声请罚并且道歉!扭扭捏捏的还打算逃,不知道什麽是诚意吗?

再给你重复一次,每一次你都会受到直肠与肛门的电击五秒,如果在这期间你挣扎或者推拒电击棒,那麽就是违反受罚姿势规定,要加罚二十下屁眼,听明白了吗?”

亚伯非常好心的在重新开始执行之前再次重复处罚规则。

少年咬紧牙关点点头,其实他上一次就听得很清楚,他只是没能做得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亚伯说完了,见少年也点头了,就握着电击棒往前推进插入,他的新电棒前端是三层叠起来的球状,虽然左右宽度不宽整体细长,但是当他准备深入肿胀起来的穴口时少年还是意外的惊了一下缩起屁股,亚伯立刻不耐烦的一巴掌甩在他屁股肉上。

“不准动!腰压下去,躲什麽躲。因为你刚才根本就没有办法自己好好贴着按摩棒,现在给你换一个插入式的,夹好总比较容易吧?这样也没有办法跪好就是你的问题了。”

亚伯随口扯谎,为了要让少年配合赶快把调教结束。他把更严厉的插入式电击按摩棒惩戒说成更轻松的,骗那个少年再次把屁股撅回原位,把屁眼放松张开,好让他把电击棒的前端轻松塞进他的穴里。

红肿的穴被闪着电光的玻璃头撑开,电击棒的前端最终在少年低低的喘息呻吟声中没入,一半在直肠里一半在肛门皱褶处卡住。

亚伯把电击按摩棒放到正确位置後,开启了更强的电流。在三秒间歇性的放电後,少年彻底明白自己根本错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

这一次他不止肛门口的皱褶感受到一股又一股的电流,因为深深的插入,就连直肠里含着的按摩棒的部分都开始灼烧,并且电击里头更嫩的软肉,一抽一抽的痛,他痉挛的抽搐着,肠道内壁用力夹紧推拒,然後是生理性的被逼出更多的肠液,但是导电的液体跟更多的触碰,显然只会加剧他肿壁被电击的痛苦。他尖叫着,疯狂的收缩屁眼推出按摩棒,不止乱了姿势,在完整的吐出电击棒之前还狠狠的夹了好几次屁眼。

亚伯只咋了咋,摇了两下头,抽出电击棒对他的老板摊手。意思很明显,你看吧,就是没办法。

“既然还学不乖,那就再抽二十下,这次用重板子。”

老板按住少年的手跟脚,往外拉的更开,逼迫他就用这个屁股朝天的姿势继续跪趴好,接受额外的加罚。

亚伯耸了耸肩,从自己的工具包里挑出宽的厚实木板,笔划了两下,确定这把木板的宽度能够完全覆盖少年的整个股间之後,立刻就绝不拖泥带水的开始惩戒没有好好接受电击的屁眼。

已经肿成核桃又两次遭受电击的屁眼再挨板子,少年简直痛不欲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在第一下就被打得眼泪夺眶而出,大声嚎叫并且挣扎,屁眼不停的收缩,奈何脚被拉得太开,再怎麽用力夹也没办法用左右两边的臀肉保护露出来的嫩穴。

“啊啊啊!不要——呜呜呜……太疼了,太疼了啊啊啊——!啊!啊!啊!屁眼要烂了,我错了,不要再打了!”

木板子打下去的声音不如藤条听起来吓人,可是沉闷的声响却不止打在表面,重重的抽上去,连肉里都震得发疼。才罚到一半十下而已,他的穴口就受不住了,不仅外翻、又热又烫,里面刚刚被电击刺激出来的肠液被打的往外流了出来弄湿木板。

亚伯看那一股水流出来,粘在他的工具上面,一脸嫌恶的做了个鬼脸,在少年的一边屁股上擦了乾净,下一板子下去继续进行惩戒的时候,力道又更狠了。

亚伯讨厌工具被弄脏,虽然通常的时候都有被罚劳动服务的奴隶会进行清洁。但不排除他刚好找不到奴隶得自己动手,那就是他最讨厌的工作了。

少年在亚伯的加大力度惩戒罚完後,整条臀缝都是通红的,明显有一个方形的印记,中间的穴口更是又湿又肿,比电击前看到的大了一圈。

老板则是见到罚完就立刻松开他的手脚,少年人早就没了力气,失去支撑後整个身体都瘫软下来。

亚伯却没给他休息的空档,一边警告他摆好姿势,不准触摸自己刚刚受到惩罚的屁眼,一边再次拿起电击按摩棒按住少年的屁眼上方,准备继续进行下一次电击惩罚。

到了这个程度,亚伯已经知道老板是故意为难这个少年了。不过那个少年是真的脑子不太灵光,一开始还不知道自己受骗了,等到第三次电击,少年才承受了两秒钟,又再一次没办法克制住自己的姿势,第三次被老板按开双腿准备承受二十下抽屁眼惩罚的时候,他才终於知道自己被算计了。

“我不要!不要电屁眼了,我不要电屁眼了,改成惩罚抽屁眼,我不要电屁眼了呜呜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按照他现在永远无法达到标准的状态,那岂不是要抽俩百下?加罚都罚超过了,他还没办法挨完,抽完还得跪在那里继续被电,直到真的能够承受五秒。

这根本划不来!早知道当初就不要选电屁眼。少年哭泣的认清了这个事实。

不过他现在醒悟太晚了,老板没有立刻答应他的话,只是跟之前一样把他按得屁股推出去。“你还有脸跟我讨价还价?不过我看你这个电屁眼是怎麽样也挨不完了。也行,先把你这二十下加罚抽完我们再来讨论改成怎麽罚。”

老板本来就是存心坑他的,现在当然是一样也不会落下。去把他屁股左右两边用力分开之後,仍旧要求亚伯用板子狠狠教训因为电击棒的撤出往外翻出来的肉穴。

少年再一次感受到自己後穴周围的肌肉被紧绷扯开。下一秒,板子就一下一下有条不紊的砸在他已经被蹂躏的红肿外翻的嫩肉。

等到这一次的加罚完成,少年已经哭到嗓子哑的出不了声了。

他用手遮挡在穴口,却被老板抬手一掌拍开,将他的两只手腕一并背在後面。“不准遮挡,不准摸,没规矩的东西,我看你是没挨过体罚是不是?再摸就没得商量,直接送警局。”

少年的手本来还要再反抗再往下伸,一听老板说要送警察局,立刻摇头。

“不要不要,不担了,不摸了,对不起。”

“这还差不多。既然不想电屁眼,就折成打屁眼了,自己扒开了手指按在肛口旁边,把里面的肉翻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要打里面?!”

“不然呢?光是打臀缝惩罚的程度怎麽够,还是你更想我叫警察来?”

“不要!我知道了,不要叫警察,我翻开了,打屁眼,请你惩罚我的屁眼。”

少年已经挨这麽多下,当然不想白白的挨捱打又挨电最後还是被送警局,立刻把自己的屁股大大的往外分开来,手指颤抖地按住自己肛口两边向下压,按照老板的要求,不但把屁眼羞耻的露出来,还把里头的那半截嫩肉翻出来。

亚伯拿着工具正在一边看,他看这个没接受过调教的少年什麽也不懂,扒开屁股的姿势歪七扭八的。

他抬头给了老板一个询问的眼神,意思是要纠正还是直接打?

老板不讲究的摆了摆手。“没关系,就这样打,重重的打,打到会怕。细节规矩之後再教。”

少年听老板的话瑟缩了一下,可来不及让他反悔改变主意,亚伯已经高高扬起了棍子就朝他的臀缝挥了下去。

他按照老板的指示重罚,不出三下,两团肉间早就看不出原来的肤色,取而代之的是鲜明艳丽、高高肿胀又火辣辣的红色,少年已经开始再一次大声哭起来,明显有些抓握不住屁股了。

亚伯然心说可真没用,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这少年没经过训练,而且屁眼总共就那麽点地,那不得每一下都挨着上一下打过的地方打,当然肿的快也特别疼,何况这种嫩肉本来就不经打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亚伯凭经验觉得他一定挨不完,而果然不出他所料,才刚打完二十下他就尖叫着放开了握住屁股的手。不仅如此,还把手指塞进臀缝里,拼命的捂住被蹂躏虐待得红肿的屁眼。

“我受不住了,受不住了呜呜呜……好疼,屁眼好疼,不要再打了呜呜呜……”

在少年的哭声中,老板从一旁的椅子上站起来,宣布他的屁眼即将受到额外的惩罚,因为他不止松手,而且还遮挡。

少年只是哭的更大声了,他感觉自己受了欺骗,为何惩罚就无休止的意志增加了?

亚伯却是十分老练,他大概知道为什麽,想必是看这个少年年轻漂亮而且好骗,想借机收来当做自己的私奴吧。

亚伯从自己的工具包里拿出一个形状古怪的金属夹递给那位老板。

因为这个老板平时也是个狠人,他平时对自己的奴隶就是很严格的,一旦奴隶被罚屁眼的时候遮挡,奴隶就会被吊起来。他再也不需要自己用手分开屁股了,一个金属的、特别用来分开屁股的工具会架开奴隶的两团肉。

这个工具看似普普通通的一个铁丝方框扣在两个臀瓣中间,实际上没这麽简单。它中间还有两个小手一样的圆形压片,那器具放在臀缝间卡住时压片会压着皱摺的两边向外推挤,这麽一来穴口里边的嫩肉就会被完全翻出,於是被这样盛开着大幅度的翻开里头的嫩肉,调教师打的可就不只是外面皮肤的皱褶,而是连里面最嫩的肉都被翻出来一起捱打。

并且由於这个是加罚,数目变成原本惩罚的翻倍,所以到了这时,少年被吊起手腕用器具分开屁股後,再回去捱打就只有放声尖叫的分了。

这一次少年吵的很,让亚伯恨不得拿什麽东西把那少年的嘴堵上。不过他的老板不愿意,他的老板像听音乐一样闭着眼欣赏。似乎对他来说,刮破耳膜的蝉叫声是最美妙的交响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亚伯偷偷翻了白眼。在少年跟老板都看不到的角度往自己耳朵塞了无线耳机,并把主动式降噪开起来,虽然并不是能够完全阻隔,但也好太多了。

好不容易把将近二百下打完,亚伯原本以为这老板玩够了,可以收工了,没想到竟然没有。

老板兴致盎然的从他的包里面翻出一个未拆封形状十分狰狞的跳蛋,他笑眯眯的把玩具塞到亚伯手里,要求亚伯帮他调教少年,让他夹着跳蛋,并且用马鞭打屁眼。

几乎可以算是处男的屁眼被跳蛋入侵,感觉是很诡异的,哪怕那个跳蛋的体积真的很小,对於没接触过多大的异物,在直肠内壁有个东西撑着、胀气并且振动,那感觉古怪的很十分难受。但不幸的是跳蛋经过特殊设计,一放进去就挤压到前列腺,少年因为被打肿的屁眼被强行撑开又哭喊了几声,却很快的在自己都不情愿的情况下,被从屁股里面刺激前列腺,弄的鸡巴都硬了。

因为要塞进更大的东西,被老板假借扩张的名义使用指头玩弄,并且被反复摩擦进出无数次才完全放进去的跳蛋撑开扩张,他的穴口已经被开发的松软,直肠内壁却受不了异物的侵扰,总是试图把那在穴口扰乱的跳蛋吐出来。

可惜天不遂人愿,他一旦做出向外凸起排泄的动作,亚伯就会按照老板的指示扬起马鞭,用方形的头狠狠的拍上他张开的红肿穴口,不仅打到皱褶里边最嫩的肉,还按着跳蛋的尾端又把它往里推去。

“啊啊啊——!不要!够了!让我排出去,你们到底要干嘛!”

少年痛苦挣扎着,受到刺激,直肠内壁反射性的绞紧嫩肉,试图把不该存在的坚硬跳蛋往外面推,可惜这只是造成下一个循环的开始。

每当少年用力做做排泄动作想要排出异物,那个跳蛋最多只露出半截,马鞭就算准了时间落了下来,一下比一下还重,不仅能够覆盖住整个後穴的穴口,会阴处也一起遭殃。

少年一方面不死心,另一方面也是没办法控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又一次抽搐着屁眼往外,做出排泄动作,刚刚被痛打的内壁嫩肉又再一次毫无疑问的被抽马鞭。

几次後他终於绝望的哭了出来,因为他发现亚伯根本就是算好的。每次他一旦有点动作,屁眼就会挨上鞭打,那麽小的地方根本承受不了,何况是已经承受过那麽多处罚,不到十下就已经肉眼可见的变得比之前更加红肿凸了。

可到了这时候他还要忍受着跳蛋的震动夹紧肿胀的穴眼。他已经受不住了,不论是里面外面都已经受罚的酸痛万分,却还要忍受一个电动的玩具无休止的刺激。

直肠内部肿胀痉挛的感觉让他恨不得再一次把肛门括约肌打开,排掉那个折磨人的玩具,可是他又知道洞口稍有开启的动作就还要再挨鞭子。

做什麽都不对,不做又浑身难受,他已经崩溃了,开始放声大哭起来。

亚伯看多了奴隶调教,知道到这里就已经差不多是那个少年的击限了。

“我说,就我的理解,你也未必就这麽恨他吧,不过是一条薄荷糖而已。”亚伯站在老板的身後,看他饶有兴致的把电线往後扯,拉着跳蛋用折磨人的速度脱离少年的穴口,接着用鸭嘴扩肛器撑开少年的洞口,转动螺丝,把它扩张成一个合不拢会灌风的黑洞,一边打着他屁股,听他恐惧的哭叫,一边慢条斯理的拆开薄荷糖的外包装。

老板将里头的薄荷糖一颗颗拆开独立的包装,投进少年被迫张开合不起来的穴口。

“那倒是真的,不过这小子够蠢,长得也够漂亮啊。”老板露出奸诈的笑容,把最後一颗薄荷糖剥开糖纸扔了进去。拍拍手上的糖渣,动作俐落的将鸭嘴器取了出来,顺手狠狠掌了少年的洞口两下,让他因为捱打而夹紧。

薄荷糖因为少年的体温已经快速在他肠道里融化,并且刺激着敏感的嫩肉,屁股里外变着花样的承受痛苦以及无法反抗的恐惧让少年哭的停不下来,早就已经崩溃了,现在不用绑也不敢反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亚伯自己干调教师这行也不是什麽道德至上的人,他翻翻白眼从桌上挑了一个抽屁眼专用的木勺给老板。

“请吧,自己来,我说你何必花钱请调教师呢,我看你想自己玩已经很久了。”

“要你这个专业的来,调教起来不是更快一些?”老板露出一个奸笑,伸手接过汤勺一样的刑具在手上转了转,不顾少年看向他的恐惧眼神,将形状凹陷的汤勺完整的贴合在少年的穴眼上。

他又被换了一个姿势,不过左右好不到哪里去。臀瓣被拉开,像青蛙一样趴在地上,因为被绳子绑在桌角,所以不论怎麽努力屁股也摇不动,臀瓣也合不上,根本逃不过他的未来主人恶意的责打。

“你是故意的,你是故意的!你根本就没有想要让我走!”脑子不太灵光的少年尖叫起来,他现在终於醒悟了,自己惹到了小人。

“你说的没错,我就是故意的。你换什麽道歉方式,我都会让调教师把你揍到撑不下去。这麽漂亮的脸蛋,还有一个这麽漂亮的屁眼,不把你收来当作奴隶都对不起我在里城的恶名。”

他用手指轻拍着恐惧摇头的少年的後穴,尚且还没有打算真正打下去。“你还真的没犯什麽错,不过我喜欢低眉顺目、又听话又怕我的奴隶。所以呀,今天就要把你的屁眼都打烂了,这样你才会知道要听话。要是以後想做什麽违抗主人的事情,就先好好想想今天屁眼肿起来的样子。放心,以後在我手底下做事,任何一点错误都会让你被惩罚得痛不欲生的。”

老板笑着,在少年恐惧的摇头中抬起木勺,一下又一下的重击他的屁眼。他要狠狠的打但是慢慢的打,花上数小时让少年慢慢体会屁眼一点一点被打烂的痛苦。

杂货店老板承认他自己变态的很,以前自己收进家里的每个奴隶,第一次调教他都是把人的屁股屁眼先打烂了,让奴隶养伤养上好一阵子再说。给个下马威教个规矩,这样以後就知道要怕主人。再犯事就照这样打。

就家里目前有的三个奴隶而言,这很有用的。他一边挥击一边看着少年泪流满面的大声哭,穴口渐渐的越来越高起来,肿胀变成深红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即便已经高出臀肉了,老板却觉得还不够,对着更外圆一圈,又仔仔细细的把旁边的皮肉也一起都打肿。一直持续不断的折磨让少年挣扎的更加剧烈,哀嚎声响彻那间小小的杂货店。

亚伯看了几眼就开始收拾东西,这老板明明自己就可以搞定,还玩得很开心,他不奉陪了他要下班了。

少年被绑的十分结实,才打到一半屁眼就肿成那个样子,现在就算松绑,他也是连站起来都有问题,更别说逃跑了,何况少年还在继续挨揍。

虽然说这一种轻罪要把少年变成奴隶的身份有点困难,不过没关系,他的老板道尔伯爵就是最大的恶势力,就在杂货店老板付款结清调教费用的那几分钟,他老板已经利用人脉做成了这笔生意,人类政府已经把晶片登记好了,少年的身份经过一系列的恶意修改与黑箱操作,从此就是老版的玩物了。

亚伯再次确认现在没他什麽事了,他挥了挥手说再见,老板也举起手跟他随意的摆动一下,下一秒又立即重重的扬起木勺抽在少年的屁眼上。

“哎,调教师先生,走的时候麻烦帮我把店门口上面那个牌子翻成打烊,麻烦了。”

亚伯背对着他点了点头,拉开门时顺手将营业中的牌子翻了个面,後头又一下的重击再次让少年发出高声尖叫,亚伯在高亢尖锐的背景音中关了门。

“哈欠……”行吧,他又了结一个案子。不错,回家睡觉吧。

要知道他今天本来是放假的,居然还被老板挖起来接急件,真是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个……我想在开始之前问你一个问题,你要调教我吗?”梁田靠在饭店套房的墙上别别扭扭的问。

亚伯挑起一边眉,双手还插在风衣口袋,看着眼前这个半大少年。不是他在吐槽,这坚持要先试车再考虑要不要谈恋爱的小子,一脸羞涩的样子看起来年纪又更小了,这真的让他很有犯罪感,要不是开房之前再三确认还跟他要了身份证,发现这小子只小他几个月而已,他是真的觉得自己要触犯星际通用未成年保护法了。

“……原则上,”亚伯慢条斯理、一字一顿的说着,靠在墙上,审视着梁田的表情。

他不确定梁田为什麽要问这个问题,不过最终还是如实回答,“我并没有你想像的,有那麽多炮友关系,并且,不幸的因为敝人的职业颇受歧视,所以也没什麽交往经验。如果你真的该死的好奇,那我只能说,我不会把工作带上床。”

“那你……那如果、如果我希望你把工作带上床呢?”梁田靠在窄小的房间另一边墙上,手指无意识蹭着茶几桌面。

亚伯双手抱胸,盯着前面的人。“……你想干嘛。”

“你、嗯那个。你能调教我吗?我是说……虽然我也没玩过SM……但是我觉得……那天看完以後……我想试试看?”

亚伯看着梁田许久,发现他是认真的,并且认真的没搞明白自己的工作不是讨好客人的牛郎而是整治奴隶的调教师……算了。

亚伯环顾四周,看着这间普通到不能再普通,只是给一般住宿用的旅馆,啧,甚至连个充满挑逗性的透明玻璃门浴室都没有。

他把手伸进口袋,用食指中指夹出一个套子,捻着戳到梁田的面前。“其实,因为职业病的关系,我那天就知道你没有过各种奇奇怪怪在床上玩花样的经验,所以我今天浑身上下除了钱包跟终端机,也就只带了这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言下之意他本来也没打算玩多花。

梁田看着那个近的快要刮上他鼻尖的,朴实无华最大众品牌的洛康出品超薄保险套,眨眨眼,装无辜,但身体不自觉的缩了一下。

亚伯笑了,这个有色心没色胆的。

“你要是真想玩,让我看看你包里有什麽东西吧?

这个房间普通的甚至称得上无趣了。”亚伯敢肯定梁田一定是没约过一夜情的对象才约这种套房。

“那那那那个包里面是我工作用的终端机,还有笔记本跟文具,我、我的主业是作家,所以我只是习惯性随身携带,里面没有,没有情趣玩具!”

亚伯不相信的打量他,“不好意思,先前你下单的时候说你们家公司——”

“那那是我的副业!我一周只去公司上两天班,不算正职的。”梁田急急打断。

“虽然这很不礼貌,但是,敢问您的收入来源……?”亚伯蹙眉抱臂,有些不客气了。梁田的身份听起来奇怪极了,他该不会要跟一个有钱的骗子上床,现在打电话给黑社会大佬道尔大老板帮他摆平还来得及吗?

“呃、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不是什麽不正经的人,我就是、就是继承了家产。写作没什麽赚头,但是收房租,还有一家有控股的公司什麽的,总之……就是你们说的靠爸妈的富二代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梁田越说越小声,亚伯在脑袋里面转了一圈,耸耸肩,明白了。有钱人家的小孩啊,看来写作是追求梦想。不愁吃穿,可是在这个社会主流的价值观里不被认可,听起来太软烂了,所以之前才不说。

“行吧,看起来我看看有什麽可玩的。”亚伯一边走近一边思考。

没经验,没玩具,这样能玩什麽呢?

梁田扭扭捏捏的把他的终端机打开,又把笔记本拿出来,人就在一旁傻站着。不过亚伯没让他久等,把他的膝上型终端机开机放床头,勾勾手指,让梁田在床上跪趴在光脑前开机码字。

羞耻!

梁田咬咬牙,好像在关什麽糟糕的小黑屋,没写好就要被打屁股……之类的?作为一个作家,虽然不怎麽有名气,几本销量也是普普通通。但他的脑子有洞是不争的事实,而且真的是大的,一银河系的恒星都堵不住的那种洞。

亚伯只是站在床边,微低着头看他摆好姿势,自己就能脑补一出黄色大片。

作家与他的调教师情人,半夜不睡觉找灵感先吊起再这样那样然後再做“哔——!”跟“哔——!”的事情,再……等等之类巴拉巴拉色情的不行的东西,以至於他忘记了一个最严重的问题,他没注意,真开启了一个自己写到一半的档案。

直到他被亚伯一句玩味的话叫回现实。

“呦,我当写什麽书,还以为你不写房地产投资至少也是公司经营,最差也是富二代的悠闲生活日志,没想到啊……居然是,”亚伯一手按着梁田的後颈,一手顺着他的脊背滑到裤腰的尾椎部,手指勾了一把,直接拉下他的裤子,“啪啪啪!”的,就给他的光屁股上来了响亮的三巴掌。下手倒也不是很重,就是十分羞耻,揭示游戏已经开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失敬失敬,色情家。我说梁先生,你应该不会不是来找人上床试车,考虑交男友排解寂寞的,而是把老子当做你的按摩棒兼灵感来源了吧?嗯?”

亚伯一边说,一边将手划过梁田的颈部,沿着喉结一路抚上下颌,最後不客气的双指撬开他的唇齿,将手指伸进去抚摸柔软的舌叶。

而按在他屁股上的巴掌也没闲着,威胁似的继续轻拍。“好好舔,我只给你一分钟,要是舔的不够湿,到时候插进去润滑不够我可是不会管你的,疼死也要把你的屁股操开。拿我寻消遣,我看谁消遣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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