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管 公厕抽X扩g打P股 办公室奴隶(2 / 2)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在第一下就被打得眼泪夺眶而出,大声嚎叫并且挣扎,屁眼不停的收缩,奈何脚被拉得太开,再怎麽用力夹也没办法用左右两边的臀肉保护露出来的嫩穴。

“啊啊啊!不要——呜呜呜……太疼了,太疼了啊啊啊——!啊!啊!啊!屁眼要烂了,我错了,不要再打了!”

木板子打下去的声音不如藤条听起来吓人,可是沉闷的声响却不止打在表面,重重的抽上去,连肉里都震得发疼。才罚到一半十下而已,他的穴口就受不住了,不仅外翻、又热又烫,里面刚刚被电击刺激出来的肠液被打的往外流了出来弄湿木板。

亚伯看那一股水流出来,粘在他的工具上面,一脸嫌恶的做了个鬼脸,在少年的一边屁股上擦了乾净,下一板子下去继续进行惩戒的时候,力道又更狠了。

亚伯讨厌工具被弄脏,虽然通常的时候都有被罚劳动服务的奴隶会进行清洁。但不排除他刚好找不到奴隶得自己动手,那就是他最讨厌的工作了。

少年在亚伯的加大力度惩戒罚完後,整条臀缝都是通红的,明显有一个方形的印记,中间的穴口更是又湿又肿,比电击前看到的大了一圈。

老板则是见到罚完就立刻松开他的手脚,少年人早就没了力气,失去支撑後整个身体都瘫软下来。

亚伯却没给他休息的空档,一边警告他摆好姿势,不准触摸自己刚刚受到惩罚的屁眼,一边再次拿起电击按摩棒按住少年的屁眼上方,准备继续进行下一次电击惩罚。

到了这个程度,亚伯已经知道老板是故意为难这个少年了。不过那个少年是真的脑子不太灵光,一开始还不知道自己受骗了,等到第三次电击,少年才承受了两秒钟,又再一次没办法克制住自己的姿势,第三次被老板按开双腿准备承受二十下抽屁眼惩罚的时候,他才终於知道自己被算计了。

“我不要!不要电屁眼了,我不要电屁眼了,改成惩罚抽屁眼,我不要电屁眼了呜呜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按照他现在永远无法达到标准的状态,那岂不是要抽俩百下?加罚都罚超过了,他还没办法挨完,抽完还得跪在那里继续被电,直到真的能够承受五秒。

这根本划不来!早知道当初就不要选电屁眼。少年哭泣的认清了这个事实。

不过他现在醒悟太晚了,老板没有立刻答应他的话,只是跟之前一样把他按得屁股推出去。“你还有脸跟我讨价还价?不过我看你这个电屁眼是怎麽样也挨不完了。也行,先把你这二十下加罚抽完我们再来讨论改成怎麽罚。”

老板本来就是存心坑他的,现在当然是一样也不会落下。去把他屁股左右两边用力分开之後,仍旧要求亚伯用板子狠狠教训因为电击棒的撤出往外翻出来的肉穴。

少年再一次感受到自己後穴周围的肌肉被紧绷扯开。下一秒,板子就一下一下有条不紊的砸在他已经被蹂躏的红肿外翻的嫩肉。

等到这一次的加罚完成,少年已经哭到嗓子哑的出不了声了。

他用手遮挡在穴口,却被老板抬手一掌拍开,将他的两只手腕一并背在後面。“不准遮挡,不准摸,没规矩的东西,我看你是没挨过体罚是不是?再摸就没得商量,直接送警局。”

少年的手本来还要再反抗再往下伸,一听老板说要送警察局,立刻摇头。

“不要不要,不担了,不摸了,对不起。”

“这还差不多。既然不想电屁眼,就折成打屁眼了,自己扒开了手指按在肛口旁边,把里面的肉翻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要打里面?!”

“不然呢?光是打臀缝惩罚的程度怎麽够,还是你更想我叫警察来?”

“不要!我知道了,不要叫警察,我翻开了,打屁眼,请你惩罚我的屁眼。”

少年已经挨这麽多下,当然不想白白的挨捱打又挨电最後还是被送警局,立刻把自己的屁股大大的往外分开来,手指颤抖地按住自己肛口两边向下压,按照老板的要求,不但把屁眼羞耻的露出来,还把里头的那半截嫩肉翻出来。

亚伯拿着工具正在一边看,他看这个没接受过调教的少年什麽也不懂,扒开屁股的姿势歪七扭八的。

他抬头给了老板一个询问的眼神,意思是要纠正还是直接打?

老板不讲究的摆了摆手。“没关系,就这样打,重重的打,打到会怕。细节规矩之後再教。”

少年听老板的话瑟缩了一下,可来不及让他反悔改变主意,亚伯已经高高扬起了棍子就朝他的臀缝挥了下去。

他按照老板的指示重罚,不出三下,两团肉间早就看不出原来的肤色,取而代之的是鲜明艳丽、高高肿胀又火辣辣的红色,少年已经开始再一次大声哭起来,明显有些抓握不住屁股了。

亚伯然心说可真没用,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这少年没经过训练,而且屁眼总共就那麽点地,那不得每一下都挨着上一下打过的地方打,当然肿的快也特别疼,何况这种嫩肉本来就不经打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亚伯凭经验觉得他一定挨不完,而果然不出他所料,才刚打完二十下他就尖叫着放开了握住屁股的手。不仅如此,还把手指塞进臀缝里,拼命的捂住被蹂躏虐待得红肿的屁眼。

“我受不住了,受不住了呜呜呜……好疼,屁眼好疼,不要再打了呜呜呜……”

在少年的哭声中,老板从一旁的椅子上站起来,宣布他的屁眼即将受到额外的惩罚,因为他不止松手,而且还遮挡。

少年只是哭的更大声了,他感觉自己受了欺骗,为何惩罚就无休止的意志增加了?

亚伯却是十分老练,他大概知道为什麽,想必是看这个少年年轻漂亮而且好骗,想借机收来当做自己的私奴吧。

亚伯从自己的工具包里拿出一个形状古怪的金属夹递给那位老板。

因为这个老板平时也是个狠人,他平时对自己的奴隶就是很严格的,一旦奴隶被罚屁眼的时候遮挡,奴隶就会被吊起来。他再也不需要自己用手分开屁股了,一个金属的、特别用来分开屁股的工具会架开奴隶的两团肉。

这个工具看似普普通通的一个铁丝方框扣在两个臀瓣中间,实际上没这麽简单。它中间还有两个小手一样的圆形压片,那器具放在臀缝间卡住时压片会压着皱摺的两边向外推挤,这麽一来穴口里边的嫩肉就会被完全翻出,於是被这样盛开着大幅度的翻开里头的嫩肉,调教师打的可就不只是外面皮肤的皱褶,而是连里面最嫩的肉都被翻出来一起捱打。

并且由於这个是加罚,数目变成原本惩罚的翻倍,所以到了这时,少年被吊起手腕用器具分开屁股後,再回去捱打就只有放声尖叫的分了。

这一次少年吵的很,让亚伯恨不得拿什麽东西把那少年的嘴堵上。不过他的老板不愿意,他的老板像听音乐一样闭着眼欣赏。似乎对他来说,刮破耳膜的蝉叫声是最美妙的交响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亚伯偷偷翻了白眼。在少年跟老板都看不到的角度往自己耳朵塞了无线耳机,并把主动式降噪开起来,虽然并不是能够完全阻隔,但也好太多了。

好不容易把将近二百下打完,亚伯原本以为这老板玩够了,可以收工了,没想到竟然没有。

老板兴致盎然的从他的包里面翻出一个未拆封形状十分狰狞的跳蛋,他笑眯眯的把玩具塞到亚伯手里,要求亚伯帮他调教少年,让他夹着跳蛋,并且用马鞭打屁眼。

几乎可以算是处男的屁眼被跳蛋入侵,感觉是很诡异的,哪怕那个跳蛋的体积真的很小,对於没接触过多大的异物,在直肠内壁有个东西撑着、胀气并且振动,那感觉古怪的很十分难受。但不幸的是跳蛋经过特殊设计,一放进去就挤压到前列腺,少年因为被打肿的屁眼被强行撑开又哭喊了几声,却很快的在自己都不情愿的情况下,被从屁股里面刺激前列腺,弄的鸡巴都硬了。

因为要塞进更大的东西,被老板假借扩张的名义使用指头玩弄,并且被反复摩擦进出无数次才完全放进去的跳蛋撑开扩张,他的穴口已经被开发的松软,直肠内壁却受不了异物的侵扰,总是试图把那在穴口扰乱的跳蛋吐出来。

可惜天不遂人愿,他一旦做出向外凸起排泄的动作,亚伯就会按照老板的指示扬起马鞭,用方形的头狠狠的拍上他张开的红肿穴口,不仅打到皱褶里边最嫩的肉,还按着跳蛋的尾端又把它往里推去。

“啊啊啊——!不要!够了!让我排出去,你们到底要干嘛!”

少年痛苦挣扎着,受到刺激,直肠内壁反射性的绞紧嫩肉,试图把不该存在的坚硬跳蛋往外面推,可惜这只是造成下一个循环的开始。

每当少年用力做做排泄动作想要排出异物,那个跳蛋最多只露出半截,马鞭就算准了时间落了下来,一下比一下还重,不仅能够覆盖住整个後穴的穴口,会阴处也一起遭殃。

少年一方面不死心,另一方面也是没办法控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又一次抽搐着屁眼往外,做出排泄动作,刚刚被痛打的内壁嫩肉又再一次毫无疑问的被抽马鞭。

几次後他终於绝望的哭了出来,因为他发现亚伯根本就是算好的。每次他一旦有点动作,屁眼就会挨上鞭打,那麽小的地方根本承受不了,何况是已经承受过那麽多处罚,不到十下就已经肉眼可见的变得比之前更加红肿凸了。

可到了这时候他还要忍受着跳蛋的震动夹紧肿胀的穴眼。他已经受不住了,不论是里面外面都已经受罚的酸痛万分,却还要忍受一个电动的玩具无休止的刺激。

直肠内部肿胀痉挛的感觉让他恨不得再一次把肛门括约肌打开,排掉那个折磨人的玩具,可是他又知道洞口稍有开启的动作就还要再挨鞭子。

做什麽都不对,不做又浑身难受,他已经崩溃了,开始放声大哭起来。

亚伯看多了奴隶调教,知道到这里就已经差不多是那个少年的击限了。

“我说,就我的理解,你也未必就这麽恨他吧,不过是一条薄荷糖而已。”亚伯站在老板的身後,看他饶有兴致的把电线往後扯,拉着跳蛋用折磨人的速度脱离少年的穴口,接着用鸭嘴扩肛器撑开少年的洞口,转动螺丝,把它扩张成一个合不拢会灌风的黑洞,一边打着他屁股,听他恐惧的哭叫,一边慢条斯理的拆开薄荷糖的外包装。

老板将里头的薄荷糖一颗颗拆开独立的包装,投进少年被迫张开合不起来的穴口。

“那倒是真的,不过这小子够蠢,长得也够漂亮啊。”老板露出奸诈的笑容,把最後一颗薄荷糖剥开糖纸扔了进去。拍拍手上的糖渣,动作俐落的将鸭嘴器取了出来,顺手狠狠掌了少年的洞口两下,让他因为捱打而夹紧。

薄荷糖因为少年的体温已经快速在他肠道里融化,并且刺激着敏感的嫩肉,屁股里外变着花样的承受痛苦以及无法反抗的恐惧让少年哭的停不下来,早就已经崩溃了,现在不用绑也不敢反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亚伯自己干调教师这行也不是什麽道德至上的人,他翻翻白眼从桌上挑了一个抽屁眼专用的木勺给老板。

“请吧,自己来,我说你何必花钱请调教师呢,我看你想自己玩已经很久了。”

“要你这个专业的来,调教起来不是更快一些?”老板露出一个奸笑,伸手接过汤勺一样的刑具在手上转了转,不顾少年看向他的恐惧眼神,将形状凹陷的汤勺完整的贴合在少年的穴眼上。

他又被换了一个姿势,不过左右好不到哪里去。臀瓣被拉开,像青蛙一样趴在地上,因为被绳子绑在桌角,所以不论怎麽努力屁股也摇不动,臀瓣也合不上,根本逃不过他的未来主人恶意的责打。

“你是故意的,你是故意的!你根本就没有想要让我走!”脑子不太灵光的少年尖叫起来,他现在终於醒悟了,自己惹到了小人。

“你说的没错,我就是故意的。你换什麽道歉方式,我都会让调教师把你揍到撑不下去。这麽漂亮的脸蛋,还有一个这麽漂亮的屁眼,不把你收来当作奴隶都对不起我在里城的恶名。”

他用手指轻拍着恐惧摇头的少年的後穴,尚且还没有打算真正打下去。“你还真的没犯什麽错,不过我喜欢低眉顺目、又听话又怕我的奴隶。所以呀,今天就要把你的屁眼都打烂了,这样你才会知道要听话。要是以後想做什麽违抗主人的事情,就先好好想想今天屁眼肿起来的样子。放心,以後在我手底下做事,任何一点错误都会让你被惩罚得痛不欲生的。”

老板笑着,在少年恐惧的摇头中抬起木勺,一下又一下的重击他的屁眼。他要狠狠的打但是慢慢的打,花上数小时让少年慢慢体会屁眼一点一点被打烂的痛苦。

杂货店老板承认他自己变态的很,以前自己收进家里的每个奴隶,第一次调教他都是把人的屁股屁眼先打烂了,让奴隶养伤养上好一阵子再说。给个下马威教个规矩,这样以後就知道要怕主人。再犯事就照这样打。

就家里目前有的三个奴隶而言,这很有用的。他一边挥击一边看着少年泪流满面的大声哭,穴口渐渐的越来越高起来,肿胀变成深红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即便已经高出臀肉了,老板却觉得还不够,对着更外圆一圈,又仔仔细细的把旁边的皮肉也一起都打肿。一直持续不断的折磨让少年挣扎的更加剧烈,哀嚎声响彻那间小小的杂货店。

亚伯看了几眼就开始收拾东西,这老板明明自己就可以搞定,还玩得很开心,他不奉陪了他要下班了。

少年被绑的十分结实,才打到一半屁眼就肿成那个样子,现在就算松绑,他也是连站起来都有问题,更别说逃跑了,何况少年还在继续挨揍。

虽然说这一种轻罪要把少年变成奴隶的身份有点困难,不过没关系,他的老板道尔伯爵就是最大的恶势力,就在杂货店老板付款结清调教费用的那几分钟,他老板已经利用人脉做成了这笔生意,人类政府已经把晶片登记好了,少年的身份经过一系列的恶意修改与黑箱操作,从此就是老版的玩物了。

亚伯再次确认现在没他什麽事了,他挥了挥手说再见,老板也举起手跟他随意的摆动一下,下一秒又立即重重的扬起木勺抽在少年的屁眼上。

“哎,调教师先生,走的时候麻烦帮我把店门口上面那个牌子翻成打烊,麻烦了。”

亚伯背对着他点了点头,拉开门时顺手将营业中的牌子翻了个面,後头又一下的重击再次让少年发出高声尖叫,亚伯在高亢尖锐的背景音中关了门。

“哈欠……”行吧,他又了结一个案子。不错,回家睡觉吧。

要知道他今天本来是放假的,居然还被老板挖起来接急件,真是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个……我想在开始之前问你一个问题,你要调教我吗?”梁田靠在饭店套房的墙上别别扭扭的问。

亚伯挑起一边眉,双手还插在风衣口袋,看着眼前这个半大少年。不是他在吐槽,这坚持要先试车再考虑要不要谈恋爱的小子,一脸羞涩的样子看起来年纪又更小了,这真的让他很有犯罪感,要不是开房之前再三确认还跟他要了身份证,发现这小子只小他几个月而已,他是真的觉得自己要触犯星际通用未成年保护法了。

“……原则上,”亚伯慢条斯理、一字一顿的说着,靠在墙上,审视着梁田的表情。

他不确定梁田为什麽要问这个问题,不过最终还是如实回答,“我并没有你想像的,有那麽多炮友关系,并且,不幸的因为敝人的职业颇受歧视,所以也没什麽交往经验。如果你真的该死的好奇,那我只能说,我不会把工作带上床。”

“那你……那如果、如果我希望你把工作带上床呢?”梁田靠在窄小的房间另一边墙上,手指无意识蹭着茶几桌面。

亚伯双手抱胸,盯着前面的人。“……你想干嘛。”

“你、嗯那个。你能调教我吗?我是说……虽然我也没玩过SM……但是我觉得……那天看完以後……我想试试看?”

亚伯看着梁田许久,发现他是认真的,并且认真的没搞明白自己的工作不是讨好客人的牛郎而是整治奴隶的调教师……算了。

亚伯环顾四周,看着这间普通到不能再普通,只是给一般住宿用的旅馆,啧,甚至连个充满挑逗性的透明玻璃门浴室都没有。

他把手伸进口袋,用食指中指夹出一个套子,捻着戳到梁田的面前。“其实,因为职业病的关系,我那天就知道你没有过各种奇奇怪怪在床上玩花样的经验,所以我今天浑身上下除了钱包跟终端机,也就只带了这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言下之意他本来也没打算玩多花。

梁田看着那个近的快要刮上他鼻尖的,朴实无华最大众品牌的洛康出品超薄保险套,眨眨眼,装无辜,但身体不自觉的缩了一下。

亚伯笑了,这个有色心没色胆的。

“你要是真想玩,让我看看你包里有什麽东西吧?

这个房间普通的甚至称得上无趣了。”亚伯敢肯定梁田一定是没约过一夜情的对象才约这种套房。

“那那那那个包里面是我工作用的终端机,还有笔记本跟文具,我、我的主业是作家,所以我只是习惯性随身携带,里面没有,没有情趣玩具!”

亚伯不相信的打量他,“不好意思,先前你下单的时候说你们家公司——”

“那那是我的副业!我一周只去公司上两天班,不算正职的。”梁田急急打断。

“虽然这很不礼貌,但是,敢问您的收入来源……?”亚伯蹙眉抱臂,有些不客气了。梁田的身份听起来奇怪极了,他该不会要跟一个有钱的骗子上床,现在打电话给黑社会大佬道尔大老板帮他摆平还来得及吗?

“呃、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不是什麽不正经的人,我就是、就是继承了家产。写作没什麽赚头,但是收房租,还有一家有控股的公司什麽的,总之……就是你们说的靠爸妈的富二代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梁田越说越小声,亚伯在脑袋里面转了一圈,耸耸肩,明白了。有钱人家的小孩啊,看来写作是追求梦想。不愁吃穿,可是在这个社会主流的价值观里不被认可,听起来太软烂了,所以之前才不说。

“行吧,看起来我看看有什麽可玩的。”亚伯一边走近一边思考。

没经验,没玩具,这样能玩什麽呢?

梁田扭扭捏捏的把他的终端机打开,又把笔记本拿出来,人就在一旁傻站着。不过亚伯没让他久等,把他的膝上型终端机开机放床头,勾勾手指,让梁田在床上跪趴在光脑前开机码字。

羞耻!

梁田咬咬牙,好像在关什麽糟糕的小黑屋,没写好就要被打屁股……之类的?作为一个作家,虽然不怎麽有名气,几本销量也是普普通通。但他的脑子有洞是不争的事实,而且真的是大的,一银河系的恒星都堵不住的那种洞。

亚伯只是站在床边,微低着头看他摆好姿势,自己就能脑补一出黄色大片。

作家与他的调教师情人,半夜不睡觉找灵感先吊起再这样那样然後再做“哔——!”跟“哔——!”的事情,再……等等之类巴拉巴拉色情的不行的东西,以至於他忘记了一个最严重的问题,他没注意,真开启了一个自己写到一半的档案。

直到他被亚伯一句玩味的话叫回现实。

“呦,我当写什麽书,还以为你不写房地产投资至少也是公司经营,最差也是富二代的悠闲生活日志,没想到啊……居然是,”亚伯一手按着梁田的後颈,一手顺着他的脊背滑到裤腰的尾椎部,手指勾了一把,直接拉下他的裤子,“啪啪啪!”的,就给他的光屁股上来了响亮的三巴掌。下手倒也不是很重,就是十分羞耻,揭示游戏已经开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失敬失敬,色情家。我说梁先生,你应该不会不是来找人上床试车,考虑交男友排解寂寞的,而是把老子当做你的按摩棒兼灵感来源了吧?嗯?”

亚伯一边说,一边将手划过梁田的颈部,沿着喉结一路抚上下颌,最後不客气的双指撬开他的唇齿,将手指伸进去抚摸柔软的舌叶。

而按在他屁股上的巴掌也没闲着,威胁似的继续轻拍。“好好舔,我只给你一分钟,要是舔的不够湿,到时候插进去润滑不够我可是不会管你的,疼死也要把你的屁股操开。拿我寻消遣,我看谁消遣谁!”

亚伯说的狠,实际上手倒是没真的笔直伸进人家的喉咙里,只是搭在舌尖等着。他毕竟不是在处理公司奴隶,所以直到梁田羞涩犹疑,却主动的用舌头将他的手指裹起一层一层的唾液,并且色情的舔舐起来,他才认同这是同意继续游戏的信号。

基於梁田虽然口技欠佳时不时用牙磕碰他的指节,但胜在脸蛋漂亮举止十分乖巧听话。亚伯拍打他屁股惩罚的大掌滑了下去,开始颇富技巧的玩弄揉捏梁田阴茎根部的两个囊袋,还时不时的给他撸一下柱身。梁田被他高超手上功夫挑逗着,呻吟溢出,唾液跟着滴滴答答的往下,但好在他还没被慾望完全侵蚀理智。梁田眼见快落光脑上了,颤抖着双手将键盘往前推。口水滴到床上总比滴到电子产品毁了一台终端机好。

“好了,时间到。屁股抬高。”亚伯松开手,估摸着舔的差不多,将两指抽出来。

大量的唾液被他带着,亚伯将浑圆的屁股肉分开,在梁田的穴口上揉了两下就缓缓往前推进。“喂,你这样可不行,手放到键盘上打字啊。不是来寻求灵感的吗?别只顾着爽不工作,你现在在被关小黑屋呢,明天交不出稿,就过来罚打屁股。”

亚伯两指缓缓的进出开拓,他早就发现梁田已经自己清洁过了,而且还做了简单的扩张,以至於他的手指进去的时候软肉已经放松。更大胆的往前深入,在加入第三指的时候,他捏住梁田的一边屁股,将手指缓慢却深深的插进去,将他的腰往後拖,让他塌下去的腰保持撅高屁股的姿势。

真糟糕,这位梁先生身材瘦瘦的,没想到这屁股手感也太弹太软了,比起他工作时过手的那些调教过的奴隶,也少有人及啊。特别是这手感,一捏就知道是天生的,让他很想再多赏几巴掌——不戴手套的那种。

不过亚伯克制了,心里生起了那麽一点的施虐欲可要悠着点,对方不是自己的工作物件,他也无意把人虐得鬼哭狼嚎。就是不知道刚才打他屁股哪挑逗到人了,居然还往後撅,对羞辱和掌掴的承受能力不错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对不起先生,对不起我会好好写的!”梁田羞的满脸通红,但其实还挺上道的,一再被摩擦敏感的弱点,把意识都抽离的愉悦自己说要玩也不至於演不下去,战微微的把退出去的关了又往回拉。却满脑子艰苦,不知道要答什麽。

“手放到键盘上就算数了?”

啪!的一声,亚伯一边嘴上教训他,一边给他又白又嫩的屁股来上一掌,打得他狠狠一缩,臀肉泛起诱人的粉色。

快感被有意引导,梁田夹紧自己的双指,湿软缎质的温热贴近感觉实在太好,让他忍不住又拍了一掌,让渐渐放松的内壁再次咬紧手指。

“开始写啊,屁股很久没被撑开填满了对吧?不是想来体验被操屁股是什麽感觉吗?现在就从前戏开始写,被手指开拓是什麽感觉,嗯?”

穴口被手指翻弄的肿胀了起来,许久没被疼爱过的内壁被残酷的推进,迅速挑逗起压抑许久未曾被满足的快感,梁田不经焦渴的舔舐乾唇,身体因过量的快乐微微颤栗。梁田在说话间又被狠狠搅了几下内壁,屁股也挨了几巴掌,让他忍不住细碎的抽泣,小声哽噎着。然而梁田用脑子里一片浆糊为由,亚伯却不留情,背後落的巴掌越来越密集,梁田一下急了,生怕再落下去自己的假哭会变真哭,连忙开始敲键盘。

“呜呜呜……我错了先生,我写我写!不要打了……我写。”

亚伯微笑的,看着光脑荧幕上句不成句词不成词,夹杂在一连串宛如被猫爬过键盘一样无意义的拼音主,此外只有几个零碎的“热胀”、“酸疼”等等词汇。

啧,体验了半天里城一级调教师的伺候,感想词汇量就这样?还色情家呢,难怪副业比主业赚的多。

他坏心眼的将手指在梁田的肠道里缓缓曲成钩状,一下一下的按压刚刚摸到的前列腺上。“就你这样的敲字速度,今天怎麽完稿啊?翻来覆去就这几个形容词,活该被退稿,好好感受,好好写。再连一个完整句子都写不出来,今晚就别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亚伯说着一边在梁田的窄道软肉中继续按压前列腺,另一手却极其恶劣的拿走了梁田。收整电线的绑带,绕了两圈,将他的阴茎根部竖起一个活结。

本来被前列腺刺激弄得舒爽的不行,从没享受过这麽专业的前列腺按摩,梁田已经神志不清的沉溺在其中。正满心欢喜,泡在温水一般仿佛立刻就要射出来,然而他自己求来的调教,又遇上真正专业的调教师,结果是只能巧妙无比的在射精前一秒悲惨被绑住阴茎根部。

“为、为什……呜呜呜……不要不要,我想射。让我射……”梁田迷迷糊糊的将手离开键盘,本能就要去摸自己的下身根部想解开带子。

他没玩过调教不知道各种规矩,平日里在床上哪那麽多花样,舒服了就理所当然的想要射精,可今天他一伸手就被亚伯好笑的用手拍开了,将他的手拉着,两手一起放回键盘上。

“没规矩。手收回去,谁说你可以摸了?”

“对,对不起……!”梁田被拍了一下手背瞬间清醒,脸上绯红。自己怎麽就伸手下去摸了呢……他现在也觉得丢脸,老老实实把手摆在前头,满脸尴尬的埋在被单上,闷闷的求道,“先生我错了,请、请先生惩罚。”

亚伯面对一个玩SM的菜鸟,本就走一步算一步,他并没有预设要玩到什麽程度的。有些意外梁田不是撒娇求解放,反倒亲口跟他讨罚。

亚伯勾勾嘴角,但倒也从善如流,再次伸手在他翘起来的屁股上来回抚摸刮搔,若有似无的挑逗着。“手乱摸没规矩,不过请罚倒是挺懂规矩的。功过相抵,我就不罚手心了,屁股翘好,二十下,自己数着。”

“是、是的先生——啊!”梁田才刚说完“先生”二字,屁股就挨了一下手板,这次却没有挑逗的味道,火辣辣的巴掌惩罚可比先前那几下玩儿疼多了。

梁田被打得往前倾,连忙再次撅高屁股跪好的时候开始有些惴惴不安,屁股好烫,不知道这样要打二十下,自己是不是挨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就他思绪飘散犹豫的这麽一下,亚伯啧了声,拍打的手一按,招呼也不打,用两根手指惩罚的深深埋入梁田的穴眼。在梁田不明所以的惊呼中,一边搅动一边开口教训。

“才刚称赞你听话,现在又不懂规矩了,你的报数呢?你的道歉呢?哑巴了?再不出声,数到三加罚二十下穴眼怎麽样?下面的嘴被教训了,是不是就知道挨打要认错了?”

梁田被他用手指操弄的腰软手也软,双眼发红气险些喘不匀。内壁被威胁似的抚摸,时重时轻搅弄,酸胀又充满快感的异样让他连忙摇头。“一、一下,对不起我错了先生。”

掌掴穴眼听起来很色,可就刚刚亚伯那个手劲,他自觉未必挨得起,所以只能想,倒不敢拱火。

亚伯见他乖了,哼了声将手抽出来,也不管带出来湿漉漉的肠液蘸上穴口变得淫靡晶亮,在他的屁股上再拍一下,“报数,道歉。”

“呃……哈啊……二、对不起。谢谢先生。”

“继续。”

“啊!第三下,对不起先生,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随着巴掌的叠加,梁田的屁股开始火辣辣的烧了起来。他自问没有受虐体质,怎麽可能痛并着快乐呢?但是亚伯把拍打的力道掌握得恰到好处,他现在是真的既疼又兴奋。

以至於惩戒到了中间阶段,搞得他好像特别喜欢被打屁股一样,挨揍一下就抬一下腿,却不是躲,而是一次又一次将屁股翘的老高。用屁股努力的撅,撅着碰调教师的手,暗示亚伯快点再给他打手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亚伯总是打几下停一下,接近尾声时他摸了摸梁田红起发热的屁股,估摸正常人罚到这样还是真疼的,但见他被绑住的阴茎还翘着没软,知道梁田可以接受,不过他也没打算继续加大力度。

於是亚伯没拍几下,又开始用指尖刮搔一下屁股,惹得梁田发出奶狗一样的呻吟,身後才又见不得受罚人舒服似的,下一巴掌拍上去。

所以说没经过调教是有些傻样,懵懵懂懂但反应不做作也挺可爱的,而且梁田玩得开。

说是罚,除了打得重了点,亚伯两下之间没连着过,总给由白转红的软屁股揉揉捏捏。这让梁田更加难耐了,确实如他自己先前所说,他对情人还是挺好的,这黑白双煞的调教师技术都拿来伺候人,不像工作时那样总把人虐的鬼哭狼嚎,那还真是绰绰有余。

“十、十九,对不起先生,嗯……”

又按又揉的,好容易才第十九下打完,亚伯没有急着结束,而是把他同样发烫泛红的手掌压在梁田的坐处与囊袋会阴交界来回抚摸,似乎暗示着接下来要打那里。

梁田被他这动作激得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两手紧紧揪住床单,不安的回头看着亚伯的脸。

亚伯从头到尾连床沿都没碰到,就是站在那居高临下的教训人,现在低头与他对视,自有一分别样的压迫感。在他看来,梁田的表情可爱极了,眼睛红红肿肿的,嘴巴下撇的样子要多委屈有多委屈。可那面颊上一点兴奋的潮红分明就在说再来一点,还想要更多的欺负。

“屁股撅好,最後一下重点。让你好好记着教训,打完要说谢谢。”亚伯玩味的笑着,看梁田腾的整个脸都红起来了。

不知为何,被打要谢谢比所有的道歉方式都让梁田觉得更加羞耻,梁田撅着嘴摇头,害怕打腿根,害怕打重,更觉得说谢谢好羞耻!然而他却无法阻止亚伯另一手按住他的腰际将他屁股向後推,手高高扬起,最後一掌响亮的拍在他的臀腿交接,顺便连同会阴囊袋都狠狠的一起扫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呜呜呜……”

要说多痛那是骗人的,但敏感处被突然一击,过分的刺激让梁田一声惊吓尖叫,亚伯手一松就卷成球,夹紧双腿摀着屁股呜咽起来。

亚伯这才直起腰,脱了大衣披在一旁的椅背上。

然後好笑的看这个一边假哭还偷眼看他的梁田。他松了黑衬衫的领口才在床沿坐下,梁田乾脆滚了半圈远离,大眼瞪的圆圆的控诉他欺负人,仍旧躺着等人哄,耍赖不肯起。

亚伯不惯着他,逗猫ㄧ让拨乱梁田的头发,手指勾着他下巴叫他起身。

“过来。”

梁田被一摸下巴就双脚发软,禁不住亚伯宽肩窄腰坐在床沿姿态迫人的诱惑。最终撑起身子,手脚并用在柔软的大床上爬了两步,没想到身体确实酸软的不行,有些不大听使唤,手按在软床试图平衡却险些栽倒,亚伯乾脆一把握住梁田的腰腹,长臂一勾,直接拉进怀里。

亚伯抱住人後拉开腿把他按在自己大腿上跨坐,轻轻揉按着他粉红的屁股。“欠我的道谢呢?”

“谢谢、谢谢先生处罚呜呜呜……”

梁田说完立刻鸵鸟一样把脸埋在亚伯的衣襟里,揪着他的腰间布料奋力挤出可怜的眼泪,因为过分羞耻,声音又小又含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亚伯没跟他计较这种耍赖一样的撒娇行为,把他拉着往自己胯下压紧了,一手安抚着被打红的软肉,一边则用手指分开穴口探入揉开温热的内壁缓缓抽插。这次的手指进入带有更多扩充的动作,暗示即将进行性交的意味明显。

梁田被他摸得意乱情迷,双手紧紧环住亚伯的肩背,大口喘息着保持平衡,直到後穴的手指被抽走,梁田感到一个温热湿润的圆物体顶着自己的穴孔,他下意识低头去看。

只见自己岔开的腿间立着红肿发涨,菇头弯钩尺寸又十分凶狠的性器,正顶着他的褶皱缓缓撑开,梁田一下子看直了眼,忍不住嗫嚅的说道。“不是……你这太、太大了!不行!会出事的吧……”

亚伯十分淡定的按住梁田想逃的双腿将他压回来,仍旧握紧自己的柱身一点点往里送。开玩笑,他都给自己带上套了,梁田这时候还想逃,那他真就成了是过来给色情提供灵感的了,都做到这一步了,怎麽可能没有实质插入啊。

“死不了。你是一个人类,并且正在跟人类做爱。我这也不过是比正常尺寸稍微大了一点,还不到有病要看泌尿科的程度,”亚伯一边从容的说,一边将阴茎握好推进半张的穴口,继续缓缓往前,撑开更深处的肠壁。“坐好,腿别夹。你自己不是写了一堆兽人族大屌互相打架还跟虫族一起操开男人屁股的色情吗?这点大小有什麽好害怕的。”

可、可是……梁田用跨坐的姿势面对面骑在亚伯的腿上,他忍不住一手撑着亚伯的肩膀回头去看。龟头一半已经撑得他穴口发胀,然而还有好长一部分没有滑进去……他不会被顶到肺吧?!

“我、那个……可是,不是、我是说,还是不要了吧,太——啊啊啊!”

亚伯只当没听到,握住梁田的腰继续推进,看看下面那张嘴夹得多饥渴,也就不懂自己身体的梁田还在用上面的嘴犹豫。

“现在想逃我可真怀疑你就是拿我找灵感了。放松,不然我把你的手绑起来,让你自己骑上来。前面也不松开,只能自己骑,骑到用後穴高潮怎麽样?”

亚伯一边说,一边看着梁田被绑住根部还越来越硬的阴茎,这不是很想要很有感觉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过色情的陈述让梁田听的眼睛瞪得铃铛一样,他全身羞得通红、疯狂摇头,抱紧亚伯的肩膀。“不要不要不要!我放松,你来……你动……”

亚伯笑了一下,真好吓唬。

好吧,他承认知道自己是比较大,吞起来有点辛苦,这才好心握着梁田的屁股让他慢慢适应,一点一点的向下坐,弄了好半天才将它整根吞进去。

等梁田好不容易把它整根吃完了。大腿早没了撑住自己的力气,整个人趴在亚伯身上直喘,喃喃地抱怨。

“好大……好涨,你确定你没病吗——啊!”

“我看你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欠教训。”亚伯不客气的按着梁田的腰狠狠往上顶了顶,在紧致的内壁里抽插几下。动起来的摩擦哪是含着能比的,几下就让梁田真的软倒在自己身上再次喊不敢,乖乖抱紧不乱说话了,亚伯这才满意,慢条斯理的开始有规律的抽插干活起来。

亚伯器大是天生的,活好是职业训练练出来,做到一半梁田就感受到屁股里那玩意大的好处。撑着他又饱胀又满足,弯起的钩头还在肠壁里刮擦柔韧的黏膜,每一次进出都能压迫他的前列腺,并且完整进入时顶到肠道最深处,他已经很久没有这麽酣畅淋的性爱过了,很快就舒服的眯着眼享受起来。

像被伺候高兴的猫一样,梁田不再抱怨了,双脚不知不觉紧紧勾着亚伯的腰。不停的绞紧肠壁撅好自己的屁股还要更多。

这样子的梁田实在勾人,亚伯被他一脸潮红的求欢举动勾得呼吸一致,下一秒,梁田呜的一声,抖动了一下,含糊的又抗议起来。“不要……再变大了。”

亚伯呼吸渐渐急促,眯着眼,低头在梁田的脖颈上留下一连串的吻痕,“是你继续再勾引我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完下身的动作越来越狠,越来越快。湿黏的水声在狭小的套间里回荡。梁田被他弄得气息不稳,想说话说不完整,最後亚伯射之前,才哭叫着求他把阴茎的绑绳解开。

亚伯恶质的等到最後一刻自己要射了的时候才将梁田阴茎根部的活扣ㄧ拉,自己的精液隔着套子烫到了梁田现在敏感异常的屁股里面,刺激得他亢奋难耐,跟着射了出来。

“啊!烫啊啊——!”

梁田许久没有受过这样的刺激,射的又浓又多,脑子里全是白光,好半天才累瘫软倒在亚伯的肩膀上。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亚伯低头查看着,似乎发现了什麽。

“……什麽?”梁田则还在享受余韵,只是迷迷餬餬的哼了一声。

“你这个小奴隶我还挺满意的,把我的精液夹回家我就收了你,怎麽样?”

梁田听了瞬间清醒直接炸了毛,也不管两人还是连在一起的,抬腿就要踹亚伯。

“你无耻!放开放开放开——我要去洗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怎麽行呢?小少爷你是爽了,我可还没玩够呢。”亚伯慢条斯理的摁住自己的阴茎根部抽出来,却颇有技巧性的将装满精液的套子留在梁田的穴里,还在穴口外的剩余部分给他打了个结。

就在梁田羞耻的看着自己下身的时候,亚伯像照顾小孩一样给他擦净软下来的阴茎,还拎了他那条没几块布料的三角小内裤给他套上。

拍了两下梁田的屁股示意完成。“给你个功课,回家拿出来的时候拍影片给我看。不准在外面玩太晚,十点前没交作业,下次见面打屁股哦。”

梁田摀着屁股,挣扎下床站起来,看着亚伯整理衣服,擦乾净自己的下身,优雅的拉上裤裆。

妈呀,这禽兽又穿上衣冠了,还撑着下巴看他套衣服。

梁田才刚被操完,腿软的不行,屁股里被留了一包用保险套套住的精液。他那又薄又紧,穿来诱惑人的三角内裤刚好把保险套压的死死的,现在他是脱也不是,穿也不是。

而亚伯只看戏等他表演穿衣秀。

“那个……做你的奴隶要做什麽?”

现在这种程度再色一点点就很好,希望别玩太重口,梁田在心里想。

亚伯伸手勾下梁田十分可爱的脸,吧唧亲了一口。“陪我吃饭逛街,看电影做爱啊。别装了,我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你试车很满意。下次定个安全词,教你玩别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听梁田小声嘟囔着,这不就是男友吗?於是决定坏心眼的补一句从刚刚就一直很想刺激他神经的话。“是男朋友喔。哦,对了,我知道你写的是哪部。”

亚伯接着富有责编意味的啧啧摇摇头评价,“其实文笔创意还行啊,就是你这做爱情节描写挺糟的,大概有做过的都看不下去。”

所以说一个色情家怎麽能把上床桥段写的如此薄弱又虚幻,彷佛没上过床又没见过别人上床呢?当初亚伯随手购买“兽人操开男人族”系列文档消遣的时候,是这麽在内心吐槽的。

“要你管!”

情场不顺被分手无数次,实战经验欠佳的梁田被戳到痛脚,立刻炸了恼羞成怒,对亚伯哼了哼,穿戴整齐後用力阖上自己的光脑。

亚伯眯着眼看漂亮猫咪炸毛,却还打算继续逆毛乱撸。

“我可是你的忠实读者哎,每部都有订阅哦。为了之後我消遣的时候有更高质量的读物,我决定好好调教你。

跟着我好好感受调教技术吧,一看就知道缺乏实战经验的色情家梁老师。”

“啊啊啊——闭嘴闭嘴!不要说了,闭嘴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晚上9:59,亚伯的终端机响起电话铃声时他是有些惊讶的。

虽然他未必等了一整个下午,但是两人分开後好几个小时都没再收到梁田的讯息到了,晚上亚伯自然耸耸肩,认为梁田给他的无声卡就是没有要再继续联络的意思。

直到刚刚他失望的同时也挺意外,毕竟在旅馆里两人明明相处挺不错。

看着没发过来影片但是踩着点打电话过来——而且还是视讯通话,亚伯犹豫几秒,最後看在梁田长相性格都挺可爱的份上给他一次申诉的机会。

他倒要看看梁田要说什麽。

亚伯将手指滑上终端机荧幕,点选接通後随手架在面前的茶几上。

“呃,嗨……晚上好。”

通话一接通,镜头立刻出现了怀里抱着一大团三花色绒毛抱枕的梁田。他还穿着见面时的那套衣服,跪坐在镜头前表情紧张兮兮的样子。

不过亚伯一眼就从他极力遮掩的姿势看到他裤子已经脱了,两条腿白晃晃的,也就上半身的衬衫还穿着。

而更让他哭笑不得的是梁田的镜头焦段适合全景,他竟然看得到梁田在的房间後方窗户没关,窗帘也没拉。

光着屁股在家忘记关窗帘?这小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他事情都先放一边,他没等梁田接着说就抬手制止发言,点着荧幕上窗户的位置。

“不管你等一下要说什麽,穿条裤子先去把窗帘拉上再回来也不迟。”

梁田大概是真的没发现家里窗帘没拉,听这话整个人瞬间僵直了。

他猛的扔掉手上的长毛抱枕,回头。

“啊啊啊居然忘记!嗯,呃,不好意思,对不起!呃谢谢……不是我是说对不起再等我一下下!”

梁田手忙脚乱的爬出镜头,一跳一跳的套了裤子,亚伯听他在木质地板上噔噔的跑正要提醒他慢点,却不想被梁田落在镜头前的长毛抱枕自己蠕动起来。

“欸!?”

亚伯先是一吓,後低头仔细去看,就在这时抱枕竟长出四只猫掌,探出一张猫脸,回头透过镜头直勾勾的盯着他看。

“……”我去,好肥一只缅因猫。

亚伯咋舌,他刚还以为是个大型长毛抱枕来着。

而且……亚伯眯着眼,躬身向前伸长脖子凑近镜头仔细看。这猫前爪被綑了一大包绷带,弄得牠想站起来都不是很自在,明显是受伤包紮过,难怪那张脸蔫蔫的一脸不开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我我回来了!啊布鲁!别别躺下,啊不我看你还是上来吧。上来啊,乖啊……那个,呃你再等我一下!布鲁乖,等一下就放你回窝里,不要挣扎了,乖。”梁田小心翼翼的把那比自己整条大腿还大上一倍的猫抱回怀里,大约是拉扯间又碰痛了牠受伤的地方,猫不悦的喵呜两声,挣扎几下才老实趴主人腿上不动了。

亚伯往後靠向沙发,撑着脸看梁田终於哄好宠物一脸尴尬的面向镜头。“说吧,我还等你解释呢。”

“那个,我不是故意要拖时间,我是真的忙到没有时间拍作业交给你……”梁田脸红扑扑的,他可从来没有这麽尴尬的道歉经验。

虽然有十分正当的理由,但一想到他爽约的事情不过就是床上的游戏,可还是得一本正经的解释清楚,这一说出口,才感觉十分羞耻。

“你既然踩着给我在交作业的最後期限打电话来,那我就勉为其难听一下你的理由吧。”亚伯笑了笑。

他的脾气不好不坏,但是素来喜欢看心情办事,未必讲道理。至於这个让他失望然後又重新给他期望的漂亮小猫咪,他倒要听听有什麽重大的理由让他弄到现在才在这里跟他巴巴的求视讯通话。

“我我我从结束之後我就回到家,本来想拍的,一开门就看到我的猫踢掉一个花瓶……然後他自己也摔伤了。”梁田老老实实,姿态端正的跪坐在自家木地板上,还怕亚伯不信,从终端机里面翻出相册,把下午带猫去看兽医发给医生的现场照片传给亚伯。“然後我带他去看医生,临时挂的,现场排了三个小时,又看了一个小时。然後……然後飞行器又在星警临检的时候被拦下来,我又耽误了时间。总之我真的真的真的是9:58才进的家门!”

梁田看亚伯越挑越高的眉,知道他的正当理由听起来还是太唬烂了。最後一脸可怜巴巴的打开家中监视镜头秀给亚伯看。

画面里他的表情过於忐忑,且在镜头中一边看着终端机时间一边狂奔害怕迟到的样子实在过於可笑,以至亚伯现在实在生不起气来的同时,还忍不住直接笑出声了。

“我,哈!……嗯,行了我知道了。”

好吧,基於如此正当的理由,他没什麽好说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亚伯发现梁田那张圆润的脸让他很难假装生气。要不等等端起调教师的架子欺负一下,告诉他不论什麽理由迟到就是迟到?

……不算了,这没经验的傻猫肯定会当真,不小心欺负哭就不好玩了。

“好了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而且中间也没来得及打个电话预先知会。所以现在你打算怎麽做,现场补交一份作业给我?”亚伯一脸理解大度的说。

其实基於安全的理由,就算梁田真给他发影片,他也是看完就把档删乾净的。游走在这种黑白两道灰暗地带的边缘多年,亚伯太清楚调教之间事情的门门道道了,现在通话这种没纪录的也许还相对安全些,只是他怀疑梁田敢不敢现场交作业就是了。

梁田嗫嚅,“我能……能不能现在把作业交了……?”

听到这话亚伯顿觉正中下怀,拿过杯子抿了口茶,将双脚交叠往後倒向沙发靠的更舒服些,活脱就是等看表演的姿态。“你可以选择现在交,或者半个小时之内交上来。但我可警告你,不管如何你下次都会受到惩罚。当然基於理由十分正当,小惩而已。”

“呜……我、我知道了,对不起,我我选择现在交作业。”

梁田老实认下了下次见面的罚,这才小心翼翼的把自己受伤的宠物放地上,拍了拍後大腿想让他走。

好在布鲁挺乖,没得抱只是不满的喵喵两声,最後还是举着刷子一样的蓬松大尾巴一拐一拐的走出摄影机视野外,自己一边睡觉去了。

梁田见猫走了剩他一人,看着荧幕不知怎的刚刚积攒起来的勇气现在又不知道跑哪去了,一下手足无措起来。

亚伯光是看表情也看穿了他的想法,不过他本就对交往之间的调教关系不打算逼太紧,只是将水杯放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不甚强硬的暗示他可以开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梁田满脸通红,别别扭扭的再次拉下长裤拖延时间似的叠好放到一旁的小凳子上。

光这两条腿後,梁田一时也不知道该用什麽姿势,想了好一会儿,最终跪着转了半圈,半趴在地撅着屁股将後背对上摄影机。

他不放心这样能否,摆好姿势後还是回头越过肩膀看,却意外发现视讯那端亚伯的脸还是一脸淡定,没有说他错也没有说他对,既不取笑也不发表其他意见,似乎就只是等着他继续。

於是梁田咬咬牙,将手伸到自己的臀瓣旁,几乎是不得其法的分开一边的挺翘臀肉,另一手不协调的摸来摸去,却始终没办法勾住保险套打结的尾端。

亚伯看他不得其法也不意外,知道对一个没什麽经验的人来说,要直接在他面前展示除了心理压力以外,技术也有些难度。

於是他在梁田第四次让保险套尾巴滑脱指尖懊恼的皱眉时,十分好心的出声提醒。

“摸不到就回头看一下荧幕,当镜子用会吗?”

梁田下意识顺着亚伯的话做,回头,却瞬间被自己看到的画面羞得满脸通红。

中午那时还拍打的红晕早退了,乾净浑圆白花花的屁股夹着略为泛红水光湿润的穴……好色!

四个小时前才欢爱过,这麽短暂的休息不足以让使用过的小口恢复紧致,红肿的穴口随着呼吸一张一缩,中间夹着若隐若现的套子尾端,而自己的手正在不得起法的乱摸自己的股间臀缝,还被肠液弄得满手湿滑,手指更是尴尬的压在会阴与囊袋中间……梁田看得自己吓了一跳,瞬间把手往前收了回去。

亚伯看他一惊一乍的傻样忍不住撇头偷笑了下,心底却暗暗把他的反应记下来。看来看着自己做会羞耻啊?这个不错,改天玩这个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到了?那就捏着尾巴拉出来吧。”亚伯出声提醒,等人乖乖再把手往後放到臀缝上。

梁田羞红着脸点头,这一次不需要乱摸了,精准的捏住套子的尾端,就像亚伯说的一样,保险套这次被轻易的拉扯出来。

他松了一口气,虽然画面看着很羞耻但他总体没有什麽不适感。正想转身,却听见亚伯制止他。

“等等,别走。腿分开靠近镜头,我确认一下有没有受伤。”

梁田有点不明所以,不知道亚伯要确认什麽,但忍着羞耻还是乖乖照做了。

“看来没什麽问题,你去穿裤子吧。下次赶不及就去随便借个卫生间把东西拿了,别逞强。”

梁田这才知道亚伯原来是真的只是关心他有没有受伤。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亚伯放下脚坐直,难得正色解释。

“也怪我没跟你说,你这个没经验的……算了。

下次记住,长时间留东西在身体里可不安全——不管多小的东西。是我该提醒你的。下次超过一个小时最好就拿出来,不论什麽理由,知道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梁田这才知道缘由,红着脸点点头记下了。而後又小心的提起他想问的问题,“那、那下次我们可以约後天吗?这次是……真的需要帮忙。”

“啊?”

亚伯本来以为再聊两句就是谢谢晚安挂电话,毕竟梁田看起来为了接连不断的意外事故忙了大半天,实在没想到他会这麽快提出下一次见面的要求。

“後天可以,但是帮什麽忙?你该不会真的没灵感交不出色色的内容吧。”

他後天是有空,但真的需要帮忙是什麽意思?

亚伯一脸玩味的看着他,脑子却在想梁田是一直都是这种迷糊蛋的样子呢,还是今天他刚好诸事不顺?

“我呃,那个也不算……好吧,也算是。”

梁田一边想为何自己在亚伯面前就是这种蠢样,一边低头又再一次翻起自己终端的对话记录。

这次不是他跟宠物医生的,而是他跟责任编辑的。

他只留了最後一段发送给亚伯,那一段的对话很简单,亚伯收了撷取後一目十行的扫完内容,最终险些没喷笑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话大意很简单,就是梁田的责任编辑把他狗血淋头飙骂了一顿。说他当个色情家别写些没常识的做爱调教内容,起码也做点功课看看黄片或者乾脆找过调教师体验一把。

并且在末尾忍无可忍下达最後通牒饿,要求他在下一部连载出版前必须得赶紧去查资料,再让读者刷屏吐槽就把号给他禁了。

然後还可笑的叫他交一份类似检讨报告的玩意,改写上一部那些写的很离谱的情节,似乎有意把前作重制再版。

亚伯早就知道梁田的连载作品底下留言的粉丝都是怎麽样一个德行。

平日发个文,他的读者就用准备炸掉论坛的架势嘲笑作者。毕竟把各方面都写得很现实创意无限,偏偏作为一个色情出版,竟然对调教以及性爱的描写有着难以置信可笑的幻想。这事怎麽想怎麽可笑,偏偏梁田的像是有毒似的,总是有大批的读者边骂边看,越骂越看,骂的内容简而言之就是:一看作者就没做过爱。

捏捏眉心,亚伯觉得自己真是乌鸦嘴,看梁田编辑的那条文字信息,时间大约下午他俩刚分开,梁田就被骂一顿。啧,他才刚笑完梁田是找他取经的说。

“想要我让你体验那些调教玩具的感觉?”

“嗯。是、是的。我可以付款如果你……”觉得这是在工作。

啊可恶!花钱请男友调教自己感觉好糟糕是怎麽回事。

“钱就算了,我们都什麽关系了?何况收你这种雏的钱,说出去被人知道肯定觉得我欺负你。”亚伯笑着摇头。而後又想了想,“不然这样吧,明天你跟我到里城去你看怎麽样?就算是下班时间我也能使用自己的私人调教室,那里的设备齐全,气氛还符合你的故事设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亚伯算不上他的忠实读者,不过作品还是大概翻过的。梁田的黄暴背景跟他的工作环境大差不差,对他来说过於写实因此没什麽乐趣。

“好、好的。”

“那想一下你的安全词吧。”

“安全词……可是我不敢玩什麽很痛的。”梁田对於调教的出现理解就是觉得使用到安全时就很可怕,他有点怕,把头摇的跟波浪似的。

“不,我没打算加强调教力度,我想程度会一直就跟今天的差不多——监於我已经看透你就是脑子想法很多实际什麽都不敢。你不是想尝试新东西吗,虽然是为了,但我总得给你喊停的机会,以免你玩到一半後悔吧?”

“呃、喔,原来是这样。我知道了。”

“那麽,明天见?”亚伯对镜头挥了挥,示意再见。

“嗯,好。明天见。”梁田也傻呼呼的捧起手机,挥手道别。

明日午後。

约定时间到时,亚伯穿了件休闲服在娱乐城的外围等梁田,接到人後他给梁田一张访客贵宾卡以免安检查无身份,不过为了方便领着他刷自己的员工证走员工通道,直接带进自己私人调教室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亚伯在里城的调教师中等阶高,拥有自己的私人调教室理所当然。一般这个配给功能是给他们调教特别难搞的奴隶,或者个别客户私人委托用的。不过亚伯的工作一直都属於外派,而且跟他那些会在里城里轮其他班的手下不同,他是所有工作时段都是外派。

因此他的私人调教室从前任手中接手後,自然就被他布置成自己喜欢的样子,梁田走进,觉得与其说是调教室,其实除了一些里城配给的玩具配件之外,这里更像是适合吃饭午休用的休息室。

梁田进去後有些疑惑,这跟他查资料理解来的调教室一点都不像。

商务风的沙发宽敞舒服,墙上挂着的调道具虽然是有几个,但很明显看着就装饰性远大於使用性,怎麽看都更像谈生意的地方。

至於放在一旁那个一眼看上去就是让奴隶趴伏在上面的椅子……装饰的过於华丽了,皮质椅面看起来一点都没有使用的痕迹。

“平常都没在使用吗?”梁田的脸上写着全然的困惑。他以为像亚伯这样级别的调教师不会有这麽多摆设性质的调教工具,应该有很多天天在使用的才对吧。

“这里确实平时没在用。”

亚伯耸耸肩,自顾自的脱下外套在旁边的挂衣架挂好,又去倒了两杯水,一杯给梁田一杯自己拿着漫不经心的喝。

“我这个外派组组长每天都在外头跑,哪有功夫回里城用调教室。这间不过是按照职等分配下来的,别说沙发没坐过几次了,连调教工具都是全新的。呐,看这个,塑胶封膜都没拆。”亚伯随手往墙上一指,洛康每年的公关品都被他整齐的摆着,每一个有拆封的。

“我、这这真的可以使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梁田顺着亚伯的手势看过去,对一整墙的各式包装盒浏览,最後目光停在一组肛塞上,不太确定指着架上一整排由小到大,看起来装饰性远大於实用性的一整套金属物件。

倒不是说那整组的肛塞尺寸有多不可思议,只是流线型的外观设计过於漂亮了,还附了个透明收纳展示罩,如果是不懂调教的人很可能根本认不是肛塞,搞不好还会以为是什麽抽象的艺术品。

亚伯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喔洛康公司去年年会给每个高级调教师的公关品,好像是当年请艺术家设计的吧。

看梁田实在感兴趣,他笑了笑放下水杯走向前去。

“当然能用,你真当它是装饰品?”

亚伯比梁田高上许多,越过他从架子上掀开防尘罩,拿起里头最小的那一个肛塞,抽回手时看梁田呆呆的表情,就顺手从後面拍了一把他的屁股。

“去,衣服脱掉,趴上那个惩罚凳。你还欠我作业迟交的惩罚呢。

而且你的不是还被编辑骂描写肛塞的场景不够深刻吗?刚好,把几天前的帐都一起算了,顺便好好体验一下。”

亚伯拿下肛塞後在手里翻转,最後用那不锈钢玩具的钝尖恶质的戳上梁田肉嘟嘟的脸颊肉,看着他双颊肉眼可见迅速变红。

“我呃……那个,”梁田有些不知所措,退两步却撞进亚伯怀里,两手下意识捂住自己的屁股,傻站良久才从他的两臂间钻出,咚咚跑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亚伯看他虽然最终乖乖走到一边的凳子旁开始解衬衫的扣子,却慢吞吞的,期间总是忍不住看他,好像等着他大发慈悲中途反悔放过就忍不住又想笑。

梁田回看几次,直到他发现亚伯一直只是笑着看他,也不说话也不帮忙,根本没打算改变主意,这才有些忐忑的面对现实,小心看着调教室内的惩罚长凳小心研究起来。

梁田知道——知识上知道——惩罚长凳是干嘛用的。这个由一个高柱与两个低柱打横拼接在一起的古怪家具,高的横面是让人趴下时搭着胸膛的,下面两个低的刚好让小臂小腿放上去并被旁边的束带绑住。

……被绑住。

“……”

糟糕,写的时候没什麽感觉,现在轮到自己了,才突然发现自己好像还挺害怕被绑的。

亚伯看着他的表情太过犹豫,忍不住问,“不想玩肛塞?还是不想上惩罚凳?”

“我、我不知道。”梁田有些尴尬,拎着自己脱到一半的衣角思考,最後不太确定的给亚伯一个答案,“大概是……不想被绑着。”

他真的不太确定,现在他既好奇但又有点害怕,不过不完全知道自己怕什麽。

“可以,我不绑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亚伯非常好说话,连停顿都没有,拿着肛塞低头慢悠悠的在置物柜的抽屉里翻找没过期的润滑液。

“你想在沙发上或床上也可以。”

亚伯知道换个日常点的场景会让调教变得软性许多。所以梁田要是真这麽紧张,去床铺对他的心理压力会小很多,“不过讲真,按你的情节全都是用跪趴的姿势描写,我倒觉得上那个惩罚凳趴着会比较轻松。”

亚伯终於找到一管润滑液,晃着瓶身回头,空着的一手掌心向上,做了个托举的动作解释道,“凳子椅面帮你撑着胸腔跟腹部其实挺省力的,不用趴那麽累。”

梁田被亚伯一提醒,立刻回想自己被编辑骂得狗血淋头的那几段调教与做爱剧情。确实,全都是小受跪趴被从後面——天啊我怎麽这麽爱写背後位?——虽然手肘膝盖撑地听起来算是挺稳挺轻松的姿势,但他本人根本没试过在这种情况下被调教,保持姿势有多困难根本不知,而且看亚伯的手势,意思似乎是趴上去就完全不用手撑了?

“……那、那那那就惩罚凳吧。”梁田最後还是反悔了。可是说出来还是让他十分不自在。可恶,好讨厌这东西的名字。

“行。上去吧,头朝这边。”亚伯走过去,放下手上的东西後指了朝门的方向以防梁田没经验趴错。

谁想他放好工具再回头,发现梁田还是表现得很不自在,忍不住无奈地走向前,对着梁田的脑袋就撸了一把毛,半抱半牵的把人带到惩罚凳旁边。

“脚……对,跨过去。嗯,对,头枕在这里。”

梁田按着指示爬上长凳,听话被摆弄手脚,却在趴好後发现姿势毫无防备,不自在的扭动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亚伯看梁田爬上去趴好後不怎麽老实,在长凳的黑色皮面蹭来蹭去,看似调整姿势,实则不过在掩饰自己的不安。眼见放任他再这麽蹭下去,自己什麽都不用做梁田都能把自己大腿内侧的嫩肉蹭破皮了,忍不住好笑的伸手在梁田绷得死紧的肩胛捏捏,顺口偷啄一口粉嫩的脸颊。

“喂,停下。能不能放松点,记得你是来约会的不是来上刑的吗?”

“呜嗯!?啊、啊?……喔。”梁田被他一亲,瞬间脑子全是浆糊,身体不自觉就软了。在亚伯转身拿工具的时候,抬手摸了下被亲的地方。

哇好热,感觉脸烧起来了。

梁田一面回头偷看亚伯在做什麽,一面拿手对自己的面颊疯狂搧风,好热好热好热!

天啊自己也太没用了,什麽都还没开始啊天啊。

“聊点别的怎样?比如平常喜欢吃什麽。冷吗,空调要不要再高点?”

亚伯虽说在做事,可眼角余光把梁田的动作都看在眼里,摆弄工具时刻意闲聊几句无关紧要的日常琐事,好让气氛变得轻松些。他发现梁田现在明显因为进入这个相对更像调教室的场景,而变得有些太过紧张了。

“嗯?呃、橘子吧,吃起来方便。嗯……还好,嗯不冷。”梁田有些心不在焉的回答亚伯的闲聊,连自己也没注意到的停下了手脚不知放哪的无意识乱摸。

亚伯见他慢慢平静下来,伸手在梁田的背脊腰窝流连,直到他慢慢闭上眼开始享受自己的触碰,才将手上润滑液温热了,缓缓涂抹进臀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

再怎麽做好准备,敏感处被触碰还是让梁田忍不住发出微弱的呻吟。

虽然是舒服的……梁田抱紧手下的凳腿,软了腰肢早已无法抗拒亚伯将手指一点点顺着他放松的穴肉入侵,给下面那张柔软生涩的小口开拓。

亚伯没再开口说话,指尖的动作深入进去,却慢而轻。他有意让梁田享受内部被触摸的感觉,知道扩张饱胀难受,刻意把步调放慢许多,直到梁田的下身挺立起来,更是像猫一样发出难耐的舒服呼噜声,这才将指头搭上前列腺处的凸起。

“我记得,你的责编对你描写前列腺刺激的感受也很不满意。”

亚伯故意询问。

梁田果然在沈浸於开拓的爱抚中惊的睁开眼回头。

“呃、确……确实。你该不会是想要……?”

“不如实际操练一下吧。”

亚伯说着,手指目标明确的在梁田前列腺的位置上轻轻压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我听说那、啊什麽……啊——!”被按住前列腺软肉的一瞬间,梁田忍不住酥麻的夹紧屁股翘了一声。

“摸一下的感觉怎麽样?感受清楚了吗?”亚伯饶有兴味的笑,梁田队前列腺刺激比他预期的还敏感。

“什、什麽?”只是摸一下?梁田有点不可思议。就是摸一下?他已经有点控制不了自己了,好酸好酥麻,想射。这就是摸一下而已吗?

“你这麽疑惑?看来感受是不是很清晰。再试一次吧,注意力集中点。”亚伯说着,又用同样的力轻轻压了下。

“啊!啊啊——嗯!……嗯嗯呼——呼……”

这下梁田很明显的感受到体内明显像是过电一样的感受,一股难与言语的酥麻感流向马眼,酸爽的想伸手去胯间抚摸自己。

“知道了!知道是什麽了!别、别再弄了……”梁田眼眶被情慾熏蒸发红,顾不上自己穴口把人手指绞的,嘴上哀哀讨饶。

“嗯不错,学得挺快。不过我记得你有需要不同程度刺激的描写对吧?乖,别逃课,感受一下这个。通常来说,医生指检的时候,按压前列腺的力度会是这样。”

亚伯没给他放松喘息的机会,双指再次按压,这次发力重了许多。

“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下梁田几乎是惊叫起来,他下意识的扭动没被束缚住的身体想逃,可是被慾望控制的下半身早就不听使唤的软了,在亚伯眼里,他只是抖了下腰而已。

“这次感觉明确多了对吧?证明你是个身体健康的男性人类。”亚伯啪的一巴掌打在梁田一边屁股上,留下一个浅浅的粉印,“屁股放松。前列腺按摩可以一直舒服到高潮的喔,你要想过这种桥段对吧。”

亚伯用我真敬业真好心的态度,按着梁田的腰一下下持续刺激着他穴里不堪碰的软肉,赤裸裸的榨精动作让梁田很快就呼求起来。

“我、我知道了。可是——嗯!可是、啊——!”

“那哪是知道?”亚伯一边将指腹掐进梁田屁股蛋的软肉里按牢屁股,继续在内壁抚摸,嘴上调侃不减,“你上部这个调教片段的描写也被责编单拎出来骂了吧?还不好好学,嗯?”

说到这,亚伯在梁田体内的指尖突然变得凶狠,快速狠戾的戳刺起那块突起的肠壁。

“我、啊、啊啊——我知道、知道了!我嗯……不敢了,求你,我会了……不要了,不要了”

从体内被狠狠按压最敏感的前列腺,梁田只觉电流直冲脑门,快感一波接着一波,直到下身硬的难受,可又不好意思伸手去摸,只能可怜兮兮的伸手去抓亚伯裤管,哀哀讨饶。

“会写了?”亚伯看他喘的,大约真再刺激两下就要被迫用屁股高潮,好心给他保留点面子缓下动作,一边询问一边不着痕迹的松开按住他腰腹的手。与此同时,亚伯指尖也悄没声息的抽出来,轻轻爱抚着可怜不停收缩的小穴,不再刻意过份刺激。

“我会了,真的。不要,不要再弄了……”梁田抹把自己脸上生理性的泪水,毫不客气利用自己的脸蛋优势卖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才不要被这样玩射,才两根指头而已,很丢脸啊。

“那好。接着上下一堂课吧。我记得你对於肛塞调教的描写也被编辑说了几次。”

亚伯故意绕道凳子的前方,在梁田面前动作十分变态的给肛塞倒上润滑液。

“……”梁田咽了口水,一边害怕一边拼命用理智说服自己。

这是最小号的最小号的最小号的!

亚伯看他的紧张表情差点没绷着笑出声,虽然说他并不执着自己的交往对象也能玩SM,不过作为一个因为兴趣入这一行的人来说,梁田这麽热衷於撩拨他,那他算是赚了,拿出点专业技术满足小色鬼还是可以的。

梁田最终被亚伯不客气的拍开夹紧的屁股,肛塞快速塞入的时候他还是难耐的颤抖了一下。忐忑的想起来自己确实是没经验的,梁田根本没玩过肛塞。

这种冰凉饱胀的古怪感觉让他颤抖了一下,下意识扭动身子想起身。

“放松。”亚伯拍了把梁田过於紧绷的臀肉,在一阵呜咽声中见梁田还是没有放松下肌肉的意思,於是啧了声,将自己的拇指按压在肛塞底座上,缓缓施压偶尔放松,甚至按着底座画圆。

“呜呜!呜……嗯——我呃、哈啊……”梁田在每一个细微的动作中都忍不住抓紧手下的握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肛塞若有似无的顶着刚刚被开发过的前列腺,即便只是轻微的磨蹭也让他异常难耐。

亚伯这种看似好心温柔并不折腾的逗弄行为,在另一种意义上也是非常折腾。

“暂停!等、停下来!我、我知道是什麽感觉了。不要再不要再弄了……”

梁田没过几分钟就受不了了,他感觉再这麽被玩下去,亚伯都没认真对他做点什麽他就要丢脸的被玩具玩到射出来了。

亚伯对他这种不经折腾的样子其实是在意料之中,不过嘴巴上还是要取笑两句。“这就受不了了?好吧,我看你一副忍不住的样子,以防你不小心射太多次,我们快速的把教学处理完好了。”

亚伯在梁田面前几乎是故意的将折叠式终端机萤幕哗啦的竖直打开,萤幕上由上至下列了一个长长的列表表。

梁田困惑,但像他这种惯常看文字的,浏览一下便知内容,看完脸刷了一下白了。

“呃不是,你等等!虽然说有这麽多,但是也不一定要今天全部学完吧?。”

梁田他都没想到编辑以前念他的对话纪录被亚伯随手截图列起来贴成一张,项目竟然多达五十几项,会死吧!

“想太多了。不过为了追求效率避免每次约会都变得像我在教你功课,今天至少完成五项你说对不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亚伯一边说,一边非常好心的从旁边抽出绘图笔,在表单上惩罚凳调教、前列腺按摩以及远端调教三个项目上打勾。

“今天剩下的两个呢……肛塞打屁股是你迟交作业的惩罚。至於另一个,”亚伯的笔尖在萤幕上悬空晃了两圈,梁田的眼光就跟着笔尖滴溜溜的转,深怕他勾选了什麽可怕的东西。好在最後亚伯缓缓将笔落在阴茎环的项目上,“给你束起来吧,射太多对身体不好。”

“好、好的。”不是很想被限制射精,但他能说什麽?没有其他更温和的了啊。

“好的什麽?”亚伯倒转笔杆,用尾端戳戳梁田的脸颊。

“……好的主人。”

“真乖。”

说到做到,亚伯阖起萤幕之後在柜子抽屉一摸,就给梁田弄了个金属的阴茎环。

轻微的压迫让梁田有些难耐,就在他无意识地又动了两下腿时,一只温热的大掌按在他的肩胛中心将他按了个猝不及防,紧接着响亮的一巴掌就搧在他的臀肉上。

“啊——!”

惊吓让梁田扬起头喊了一声,在他刚回味过来好像也不是很疼时,又是响亮的一声掌掴在另一边的臀瓣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次重了点,他忍不住缩了下,没受过训练的穴下意识绞紧,肛塞一经压迫就要往外吐出,却被亚伯眼疾手快的按住。

“打住啊。呼吸放松,吞回去,”亚伯按住肛塞的底座,将它缓缓推回梁田下意识反抗的身体,“这可是惩罚,如果自己学不会控制力度,再让我看到肛塞滑出来,我就拿胶带把它贴起来了。”

“是、是的。对不起,主人。”梁田面红过耳,集中注意专心,夹稳了撑胀穴口的肛塞。把屁股贴起来什麽的……太色情了!他做不到。

可惜他傻傻的没想明白,其实就跟惩罚凳的束缚一样,很多时候完全被控制住可能对身体来说还更简单些。

仅凭自己的意志,梁田就不得不把意识集中在控制屁股的肌肉上,这只会连带让他更集中注意力在肛塞的位置上。那金属玩具若有似无磨蹭前列腺的滋味,没过几分钟就让梁田试图从肛塞的磨蹭上享受起快感来。

亚伯做一个专业的调教学,当然看破了梁田偷偷吞吐想让玩具磨屁股磨得更舒服的小动作。不过他只是一顺不顺的盯着,间或给梁田的屁股几巴掌火上加油,直到他快到了临界点的瞬间,忘记阴茎束缚着,被拉回现实。

“呜……呜呜呜,求……求你。想要……嗯……”

“想射?”

亚伯见梁田已经在慾望边缘徘徊,迷迷糊糊的也不再有闲工夫害羞了,伸手逗猫一样撩他下巴,知道差不多该见好就收。

“想……嗯想要。主人,主人,请让我射,求你。”梁田抱着伸过来的手蹭着,既是泻火也是讨好,双眼通红又湿漉漉的,看起来好不可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亚伯对他这种样子十分满意,大发慈悲提了一个挺简单的条件,“求我进去,我就解开阴茎环。怎麽样?”

“求你,进来。主人快点,我不要玩具,求你进来。”

梁田半点犹豫也没有,撅高屁股就去蹭亚伯腰胯,半刻也等不了了。

亚伯自己也憋的慌,没功夫再欺负人,解开裤头的半晌就随手抽走了梁田穴里的肛塞,插入时,大掌已经握到身下人的阴茎。

在梁田满足的呜咽声中,亚伯取下他阴茎上的束缚,改用自己的手心包裹着,一边撸动,一边挺胯顶撞起下身软绵的臀肉。

“啊哈……哈啊——嗯,哈啊……”

前後双重的刺激让梁田没功夫矜持,甜腻的喘息断断续续的倾泻出来。

好舒服,甚至有些舒服过头了……

梁田浑身像泡在热水一样暖融融的,虽然他过往也有过几次还行的性经验,但不否认他第一次既亢奋又确实被照顾的很好。

他撅着屁股享受被填满的感觉,直到两人用背後位做了两次,梁田才懒洋洋的挂在亚伯身上,被他半扶半抱的送进浴缸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想确认一下,你对你的客人也是这样的吗。”梁田过後越想越不对,终於在浴室里戳着毛巾,一边享受亚伯的肩颈舒压按摩一边嫉妒的问出十分煞风景的话。

亚伯在他的背後翻了个白眼,用大浴巾将梁田整个包起来搓揉擦乾,隔着柔软的布料抬起食指拇指一扣,咚的弹了一下他的额头。

“前客户先生,您忘记您看过我调教奴隶的样子了?”

意思是说答案很显然,不。

“喔。”

梁田安静的享受了一会儿。然後犹如找死一样问到,“那你对在一起交往的人,会跟工作一样吗?”

“……亲爱的,我们昨天才上过床。”

“哦,对哦……这麽说你是不是有双重人格。”

亚伯眼睛越眯越细,内心已经在破防的边缘。“不,我每年体检,身心都很健康。”

“那那如果——呜呜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亚伯啧了一声,顺手就把他的嘴捂上扛起,三步跨出浴室扔到床上。废话真多。

“屁股五下,等等自己数。”

梁田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拉下亚伯的手。“不是等等,为什麽——啊啊啊!”

啪!

亚伯不客气的把人翻到自己腿上掌掴梁田的屁股。

“因为你话多,而且我蛮不讲理。”

“你真的很不讲理。”梁田撅着嘴抱怨却也没起。

亚伯却看出他是真想睡,也不继续逗他,又说两句,就帮他把被子盖上了。

梁田睡得很快,睡着了却不老实,迷糊间总做抓握的动作。

亚伯看了看,最後莫名其妙的福至心灵,把扔在一旁的长型抱枕拿过来塞到梁田的手里,果然他就像无尾熊一样,不止双手环上去,膝盖也跨上去了,这才满足的撅嘴蹭蹭安静睡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亚伯居高临下的看着,心想怎麽这麽像个小孩,该不会等等睡熟了还要把口水蹭他枕头上吧?

一边擦着自己还湿漉漉的头发,一边低头看自己大腿前侧隐隐作痛的位置。

我天,这红的,这留下的指痕爪印……

“小野猫!”摸了下肿胀发痛的抓痕,亚伯嘶声低骂了句。

看来比起口水不口水的,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把头发擦了个半乾,亚伯扔了毛巾,开始在私人物品柜里翻翻找找,还真让他摸出一把指甲剪。

亚伯无声坏笑,眯起眼蹑手蹑脚的趁梁田熟睡,把他十根爪子一一修圆剪平了。

做完後他满意的举起梁田的双手欣赏了一下自己的杰作,很好很完美,修得十分整齐漂亮。当他正打算拿出终端机拍照纪念一下,大约是被他拿着手指捏来捏起太久了,终於意识到这不是梦的梁田睁开了眼。

“干什麽……”

亚伯咔嚓一声迅速拍了。微笑回望睡眼惺忪但是不太开心盯着他,显然被自己的动作吵醒的懒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给你修指甲。瞧瞧你这猫爪子,抓的我皮开肉绽的。”

亚伯一边摺叠剪指甲剪一边捏着梁田的下巴亲一口,双手一环,拉他躺在自己的大腿上,手指指着梁田枕着的地方控诉,“看看你刚刚的杰作。”

梁田低眼一看。

划痕新鲜、细长浮肿,抓得狠的还出砂了,亚伯又刚洗过澡,热气蒸腾後结实的肌肉上伤处更是通红通红的,看起来甚是吓人。

“喔、……谢,不是呃抱歉?”

梁田习惯了留着就要非得要有一点长度,打字才比较习惯,现在给剪没了,手指光是抓握就很不习惯,但是看到自己留下的可怕罪证……梁田摸摸鼻子,算啦,没爪就没爪吧。

“下次再给我留纪念,你就……”亚伯眯着眼,手在被子底下用力拧了把梁田的屁股。“等着被揍屁股吧。”

“嗷!知、知道了!”梁田摀着自己被捏疼的软肉扭腰躲着。可恶,为什麽好像做错什麽都是屁股遭殃?

“乖,”亚伯呼噜一把梁田的脑袋把药罐抛给他,“过来帮我涂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所以说,我连载的平台就——”梁田喃喃的说着,睁眼发现眼前是20几楼高的落地窗。向外看出去,都市的夜景美极了。

腰上一只手臂,背後是均匀的呼吸声。

……是梦啊。好真实。

梁田睁着眼,思想过於清晰了,他还记得梦中每个人的衣服呢。

他又躺了一下,没有睡意,乾脆坐起来摸出终端机码字。

***

前言

一个真实的梦的记录。

因为画面过於清晰,细节实在太多了,我决定写下来,以後随便塞在哪个作品里好了,作为一个番外使用吧,供大家且看且娱乐。

***

我,一个色情家。女性,天生褐色的长直发,不修边幅的大学生,有一个小众爱好:写SP文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天的不知道什麽时候——看天色大约下午近傍晚——我回家。

嗯?从公司回家?喔想起来了,我应该有在打工我想。

我在路上被黑道拦住了。

在说中文的老家,被日本黑道拦住。

我之所以很确认他是黑道,是因为日本黑道在我们家这边这个治安不行的区域是很常见的事情。

然後他刚好属於很暴躁的那一种,满身刺青,用老手机,看表情一直在骂人。我说中文,而他基本上都说日文。

我感觉到他很急,开着一台车,但或许後面几台车也是他的?

他刚好押着人,好像就是顺便来找到我,路过这里办点私人事情。

那个黑道说了一通的日文,我听不懂。接着有一个翻译上前帮忙翻译他的意思。

——後天约晚上5点,会来这里接我,到他的地盘见个面。——

因为我看出他手下押人拿的刀是真刀,而且身上有伤,并且他戴着墨镜看起来很暴躁的样子,我真不敢惹他,所以我答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後天我在家里跟家人吃晚餐,我不知道为什麽还没有5点就开始吃晚餐,或者那不是晚餐?那时候4点多。

我的心情有点紧张,可能是因为我记得5点要赴约吧。

然後我就听到家里向着外有人咒駡的声音。因为我家在1楼,大街外那个巷子很小,所以我听得很清楚是日文。不是那个黑道老大的声音,但就是骂的挺脏的,然後好像有人用中文跟他说什麽等一下之类。

我怀疑那就是等我的,所以我不敢让他们再等了,饭都没吃完就去换外出的衣服,带着小包就上车了。我还记得我穿了一个鹅黄色的裙子,一件打底裤。打扮的像是要去见编辑。

去的时候车里的人还是很暴躁,并且从那个巷子里的空地上开出一辆车急煞车在我面前要我上去,我才发现那空地是个停车场。

以前没注意到是因为我又不会开车,根本不关心。

然後我就被带到一个公寓里。

公寓很老旧,几乎没有什麽装潢,大约是有楼梯没电梯的那种,我忘记我在几楼了,只记得那个空间是白墙与白瓷砖地板,没有什麽脏污,但也没有什麽生活气息。

那个黑道老大在那里。

房间还有几个人,他的手下,有男有女。

我进去後缩在一边的角落,因为刚刚进来的时候会中文的翻译让我在旁边等着,所以我坐在一个桌椅相连,像是大学教室的简易课桌椅的位置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我听不懂日文,但是光从语气我就听得出那个黑道老大在教训人。

我害怕极了,怕等一下看什麽血腥的画面。於是抱紧自己小小的硬壳包缩在座位里,我努力让自己表现的冷静一点,并且把头转向墙壁的方向做自己的事情。

我直觉找我来是老大他本人的私事,而他现在是仗着我听不懂日文在处理他的黑道事情。

但因为太大声了,而且偶尔还夹杂着中文,虽然那些中文词汇太简单,我实际上并没有听懂这一切是发生什麽事情。

然後我就看到除了我身後堆叠的大量课桌椅,以及我现在坐的地方,那些空旷的地面上开始有一个人一个人跪了下去。

我吓了一跳,後来发现还好,总共只跪了5个人还是6个人——有一个太远了我不敢看——或者说我不敢看的太仔细。

我吓到了,看愣住,然後看到离我最近的第1排的一位男生开始脱裤子——直接脱光的那种——我吓死了,把头转到另一边去。

我不知道发生什麽事情,但作为一个女生我并不想看他遛鸟,而这时候我注意到在他後面的是一位小姐。记不得漂亮不漂亮了,但是画了完整的妆容,并且穿一身紫色系的裙子。

接着是听到很闷的压抑哀叫声以及藤条还有竹棍拍打的声音。

我的汗毛瞬间都竖起来了。反射性的回头一看,确实是那些穿着西装革履的人拿着藤条跟棍子在抽第1排人的屁股。

那些跪着的人其他衣服都还穿着,但是把裤子拉到可以露出光屁股挨打的程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那些拿棍子的西装小弟是竖着打的!

那些可怜的家伙屁股上一道道竖着的红痕,甚至有好几下,从我的角度看起来像是打在臀缝里,我很震惊。

但是底下前排的男人那几下叫的特别惨,我觉得我的猜想可能没有错,不过接着我就不敢看了,老实说还蛮吓人的。

等最後我再从面向墙壁转回来时,教训好像已经结束。那个像是里头唯一会说中文的翻译角色,她拿着可能是药膏也可能是别的东西的软膏,用很粗鲁的方式给第一排的光屁股上要。

我记得她看起来大约中年的年纪,甚至可能更老一些,她脸上的法令纹与鱼尾纹都很清晰,但是行动很乾净。

可能涂药还是牵动了伤口,又或者她手上拿着的根本就不是药。前面那一排三个男人又压制不住喊了几声,听得出来很压抑,我感觉他们喊太大声会被骂。

就当我以为第二排的那些包括那个紫衣服低着头发抖的女生也会一起被罚时,黑道老大用日文很激烈又很大声的说了什麽,感觉是又骂人了,接着底下的人点头连连,他说完後几个人爬起来,整理衣裤,低头拿着各自的东西匆匆离开了。

接着老大的属下、拿棍子教训人的那个小弟也离开了。

现在房间里只剩下我跟老大,还有那个看起来像翻译的……姑且叫阿姨吧,我觉得她至少比我大了一个辈分。附带一提,那个时候我感觉我很年轻,年轻到甚至只是刚成年就偷偷写色情,害怕自己给自己惹麻烦的那种。

大约这个地方真的很简陋,翻译的阿姨拿了一个倒过来的大桶子或大箱子充当桌面,用纸杯倒了点瓶装饮料,然後我跟黑道老大都分到一个看起来不是很稳的小凳子,我从我缩成一团的座位上走过去,尽可能假装保持冷静——当时我超怕我也要被揍的——不过现在回想起来,那个黑道老大也在平复他的怒火的样子,饮料灌的很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开口说我想知道我来这里做什麽,他叫我来这里做什麽?

老大喝了一杯又一杯的饮料,但是我没敢喝,不知道里面是什麽饮料,反正应该是橘色还是黄色的柳橙汁或者是柳橙口味的苏打之类的吧,肯定不是水。

他说了一大串的日文,我觉得我勉强听懂两个单词,“最近”、“”什麽的。

好在翻译的阿姨简单但是并不是很通畅的翻译了大约的意思。

老大哥是问我知道怎麽处理每日打卡的问题吗?他想要看我的文章,但是每日打卡真的很麻烦,他没空。

因为他这一系列的举动实在太像一个疯狂的读者了,我差点脱口而出跟他说我直接文档给你,不用付费不用打卡。

但就在那之前一刻,我心想不对啊,我在的发布平台有什麽打卡的必要吗?没有吧?付钱就能看了啊。

就当我想要问他读者有什麽活动要打卡吗,这时候我就惊醒了。

梁田咔咔的敲下最後一行字,心里却嘀咕着吐槽自己。

醒来後还在想是不是要帮他查一下有什麽打卡活动呢??真是脑子有洞,哪有什麽黑道老大,就是一个梦而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亲爱的,大半夜的不睡觉,你爬起来干什麽呢?被编辑追杀赶稿码字啊。”亚伯被他持续近半小时的动静吵醒了,顺手帮梁田拧开他那边的床头灯。这麽暗看萤幕,眼睛怕不是要瞎。

“没,就是个梦,总之我就想把梦写下来。”梁田刚好存好档准备关起来,但因为文档太短了,亚伯只拦住梁田手几秒,就一目十行的把内容全都看完。

“阿?这没头没尾的什麽玩意儿?”

“梦嘛,没有逻辑的。”梁田耸肩,他也看不出这个遭遇究竟逻辑何在,特别是他他娘的不是个女的,还大学生长头发咧,我呸。

“嗯……你想穿女装吗?”亚伯试图解梦,但显然不是很成功。

“不想!”梁田立刻回绝。

“哦,那你可以体验看看黑道手下被惩罚的那个部分。”亚伯坏笑着说,一边揉捏了几下梁田因为睡前的性事而充满指痕的屁股肉。

“……睡觉。”

“呵。”看来是同意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