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父惩罚持续嫩B灌精,羞耻扇T磨阴蒂,惩罚水四溅崩溃求饶(1 / 2)

('项承平靠在阳台栏杆上抽烟,夜风很冷,吹得他额前碎发凌乱,露出那双黑沉沉的眼,他生得极英俊,轮廓锋利如刀削,眉骨高,鼻梁挺,薄唇抿着烟时,烟雾缭绕,衬得他整个人愈发冷峻,许北北放学回到家里隔着玻璃门看他,只是看到项承平私密处就已经湿润,他虽然内心很畏惧这个男人,可是他的身体意外的很喜欢项承平。

男人指间夹着烟,猩红的火光在夜色里忽明忽暗,他抽得很慢,烟雾从唇间溢出,又被风吹散,许北北讨厌烟味。

可项承平身上的烟味不一样。

那是一种混着沉水香和冷冽雪松的气息,像是冬日里燃烧的檀木,沉郁又克制,许北北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突然推开门,赤着脚走出去,项承平听见动静,没回头,只是微微侧了侧身体,让出半边位置,许北北站到他旁边,夜风立刻灌进他单薄的校服衬衫里,冷得他打了个哆嗦,腿脚都在打颤。

项承平瞥了他一眼,没说话,只是抬手,把烟换到另一只手,然后单手解开了自己的外套,往许北北肩上披上去。

许北北愣了一下。

西装外套上还残留着男人的体温,混着淡淡的烟草味,沉甸甸地压在他肩上。

“……难闻。”他小声嘟囔,没脱下来。

项承平低笑了一声,没理他,继续抽烟。

许北北盯着他夹烟的手指看。

修长,骨节分明,虎口处有一道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蜿蜒进袖口,和那条黑灰色的龙纹连在一起,那条龙,许北北的目光顺着他的手腕往上爬,项承平白色的袖口半卷,露出手臂上盘踞的龙纹,黑灰色的墨色渗进皮肤里,龙鳞狰狞,龙爪锋利,从腕骨一路缠绕到手肘,再隐入衬衫深处,许北北鬼使神差地伸手,指尖轻轻碰了碰那片龙鳞,真漂亮。

项承平动作一顿,转头看他。

许北北立刻收回手,别开脸。

“……丑死了。”

项承平没说话,深深吸了一口烟,然后缓缓吐出,白色的烟雾在两人之间弥漫,模糊了彼此的视线,许北北被呛得咳嗽了一声,项承平淡淡的看了北北一眼,突然抬手,把烟递到他面前。

“试试?”

许北北瞪大眼睛。

“……你有病?”

项承平勾了勾唇,没收回手,就这么举着烟,等他反应,许北北盯着那支烟看了几秒,突然伸手一把抢过来香烟,狠狠吸了一口,然后呛得眼泪都出来了,项承平低笑出声,伸手拍了拍他的背,视线放在许北北的锁骨上时男人喉结轻微的滚动,身下又有欲望。

“蠢。”

许北北气得把烟摁灭在栏杆上,抬头瞪他,“你就是故意让我吸这种浓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项承平没否认,只是抬手,用拇指擦掉他眼角呛出的泪,动作很轻,许北北僵了一下,猛地后退一步,“……别碰我。”项承平收回手,插回口袋里,目光沉沉地看着他,“爸爸不能碰?”

夜风呼啸,吹乱了两人的头发。

许北北攥紧了肩上的外套,突然开口说。

“项承平。”

“嗯。”

“你纹这个……疼不疼?”

项承平沉默了一会儿,淡淡道:“忘了。”

许北北“哦”了一声,不说话了。

两人就这么站在阳台上。

一个望着夜色。

一个望着对方手臂上的龙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过了很久,项承平突然开口。

“冷了就进去。”

许北北没动。

“你呢?”

“再抽一根。”

许北北皱了皱眉。

“……少抽点,难闻死了。”

项承平看了他一眼,突然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管得挺宽,是个好宝宝。”

许北北拍开他的手。

项承平看着他的背影,眸色深沉。

他从口袋里摸出烟盒,又敲了一根出来,咬在嘴里,点燃,火光映亮他半张脸,也照亮手臂上那条张牙舞爪的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项承平还是很疼许北北的。

什么东西都是用最好的,不过这个小东西一心只想着离开他,长大了有翅膀。

许北北并不懂得项承平的心。

他认为项承平肯养他单纯是因为他长得很好看而已,事实上许北北是项承平的弟弟,眉眼之处与他长得极为相似。

不过这是个秘密,许北北也是父亲私生子,这个是不允许说的,所以北北啊。

只能留在这里让他玩坏。

夜色如墨。

窗外的雨水斜斜地打在玻璃上,发出细微的敲击声,许北北安静的站在书房门口,冷白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他攥紧拳头,最终鼓起勇气敲响了那扇沉重的实木门,“进来。”低沉冷冽的男声透过门板传来,像是冬日里刮过的一阵寒风,推开门,浓重的烟草味立刻扑面而来,项承平背对着他站在落地窗前,修长的手指间夹着一支燃烧的香烟,烟雾缭绕中,他身躯高大,听到开门声,男人缓缓转过身来。

窗外闪电的光亮一瞬间照亮了他棱角分明的侧脸,又迅速隐入黑暗,许北北的呼吸一滞,项承平穿着黑色丝质衬衫,领口敞开,露出锁骨处若隐若现的龙纹身,那条龙张牙舞爪,仿佛在无声地宣示着主人的危险,男人的眉眼如刀刻般锋利,眉骨高耸,眼窝深邃,一双黑眸冷得像淬了冰,看人时总带着几分居高临下的审视,很可怕。

“有事?”项承平将烟按灭在水晶烟灰缸里,声音里听不出情绪。他抬手松了松领口,腕骨凸起的弧度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性感,许北北缓慢的咽了咽口水,身体不受控制的打颤,声音不自觉地低了几分:“我...我想去学校住宿,可以么爸爸,可以节省下时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房间里的空气似乎瞬间凝固了。

项承平慢慢摘下金丝眼镜,随手放在书桌上,这个简单的动作却让许北北后背沁出一层冷汗,他太熟悉这个动作了,每次项承平要发怒前,总会先摘下眼镜,“为什么?”项承平迈开长腿,几步就走到许北北面前,一米八七的身高让许北北必须仰头才能与他对视,这种身高差带来的压迫感让他呼吸困难,他的身下竟然又可耻湿了。

“就是……想体验集体生活。”许北北低下头,盯着自己的球鞋鞋尖,他不敢说出真实原因,他需要逃离这个令人窒息的家,逃离项承平无处不在的控制,项承平冷笑一声,修长的手指捏住他的脸蛋,强迫他抬头。“看着我说话。”许北北被迫对上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心脏在急促的猛烈跳动。

他能闻到他身上混合着烟草和古龙水的气息,危险而迷人,“我……我就是想要住宿。”他倔强地重复,声音却止不住地颤抖,不等他反应,项承平突然一把将他拉入怀中,许北北惊呼一声,整个人撞上项承平坚硬的胸膛。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衬衫下紧绷的肌肉和炙热的体温,“你要做什么?不要!”

许北北慌乱地挣扎,被他一只手臂牢牢箍住腰身,项承平低头看着怀里不断扭动的少年,眼神暗沉。“看来是我最近对你太宽容了,北北喜欢被调教?”

他单手解开腕上的百达翡丽,,许北北惊恐地睁大眼睛,他太熟悉这块表了。

项承平从不轻易摘下它。

“不,爸爸,我错了!”

他开始剧烈挣扎,被他轻松压制。

项承平单手扣住他两只纤细的手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用领带迅速缠绕几圈,然后收紧。

边缘陷入肌肤,带来微微的刺痛。

许北北眼眶瞬间红了,泪水在眼中打转。“你快点呜呜放开我!你这个坏蛋!”

项承平轻松地将他抱起,几步走到沙发前坐下,让许北北横趴在自己的腿上。

这个屈辱的姿势让许北北羞愤欲死。

他拼命踢动双腿,被他一条腿压住。

“三下,记住这个教训。”

项承平的声音冷静得可怕。

许北北的校服裤子被脱了下来。

臀部被细细的揉搓。

第一下落下来时,许北北咬紧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第二下,他的眼泪终于决堤,第三下,他控制不住啜泣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项承平松开钳制,许北北立刻从他腿上滚下来,蜷缩在沙发角落,像只受伤的小动物,他的手腕还绑着那条名贵的领带,脸颊上挂着泪痕,看起来可怜极了,“知道错了吗?”项承平伸手想擦掉他的眼泪,却被他偏头躲开。

“你凭什么这样对我?”许北北哽咽着质问,“我才不是你这男人的所有物!”

项承平的眼神骤然阴沉。他一把扣住许北北的后颈,将他拉近,近到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从我把你带回来的那天起,你就是我的。”他的拇指摩挲着他颈后敏感的皮肤,“逼都让我肏了你还想去找谁?让别人知道你是双性人?我是不是该录下视频呢宝宝。”

这个亲昵又危险的称呼让许北北浑身一颤,他记得第一次见面时,项承平也是这样叫他,那天雨下得很大,他浑身湿透地站在项家大门外,而他撑着黑伞走来,龙纹身在雨幕中若隐若现。

“宝宝我们回家。”那时候项承平十六。

他六岁,许北北就这么跟着项承平走了。

许北北的赤脚在冰凉的木地板上不停摩擦,脚趾微微发白,大腿内侧有液体滴落,他就这么站着被项承平揉搓穴口,许北北被项承平从沙发上拉起来时,校服领口还残留着养父古龙水的气息,项承平的拇指按住他锁骨的凹陷处,力度让许北北的膝盖微微发软。

“还想不想去住宿?”项承平的声音像从胸腔深处涌出,他的龙纹身在灯光下若隐若现,许北北的赤脚在被子上轻蹭,脚踝处的皮肤泛着淡淡的青色。

“嗯……哇呜呜我就是……呜呜我就是……我想和同学多待会儿。”许北北的声音很低,他双眼含泪盯着自己的脚趾,那里因为长时间的站立而微微发白,刚才站着被这个男人揉穴的时候全身都在止不住的发颤,项承平伸手捏住他的脸蛋强迫他抬起头看着自己是如何被亵玩的,迫使许北北直视那双冷冽的黑眸,阴蒂被揉的好酸麻。

“理由不够充分。”项承平的拇指突然划过许北北的下颌,冰凉的触感让少年的耳尖瞬间发烫,他的另一只手已经扯开校服短裤的皮带,金属扣撞击皮带的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北北的赤脚突然失去力气,脚趾无力地摊开,项承平的龙纹身随着动作而扭曲,粗大的肉棒毫无预警地顶开骚穴,赤脚的少年瞬间绷紧脊背,脚趾深深陷进床垫,项承平的呼吸喷在许北北的耳后,带着威士忌的冷冽气息。

“数清楚爸爸插的了多少下,我的小北北,要是没数清楚爸爸还会继续惩罚。”项承平的声音混着许北北的呜咽,粗大的肉棒抽插时带起湿漉漉的水声,许北北的赤脚在床垫上疯狂摩擦,脚趾因用力而发白,脚踝处的青色逐渐加深,猛烈的贯穿让许北北哭个不停,他还得数清楚抽插进穴的次数。

“啊呜呜……坏掉了……不行我真的不行了……快点住手……不要插的那么重……戳……戳到骚点了哇呜呜呜呜。”

项承平嗤笑,就是要戳到骚点。

项承平突然将许北北翻转成跪姿,冰凉的调教器抵住红肿的骚穴,他扯开性爱娃娃,将许北北的粗大的肉棒对准人造阴道,又问他有没有操过其他别人,插入过别人的身体里面,赤脚的脚踝被粗麻绳固定在床柱上,许北北的脚趾在挣扎中磨出红痕,许北北疯狂的摇头,他也是第一次才尝试到这种销魂的滋味,怎么可能会肏过别人。

许北北生平第一次尝到性爱是被肏。

“不要那个东西……哇呜呜……呜呜呜呜……坏蛋!”许北北的哭喊被调教器的嗡鸣截断,项承平托住他发抖的腰肢,粗大的肉棒前后律动时与人造阴道发出不堪的水声,白皙的皮肤上逐渐浮现紫红指印,项承平的拇指探进后面骚穴,与调教器形成双重侵入。

许北北赤脚在抽搐中紧紧抓住床垫,

他的哭喊混着调教器的嗡鸣。

项承平拿起领带,丝带缠绕在颤抖的腕间,调教器突然改变震动模式,许北北的赤脚猛地弹起,脚跟撞碎床头柜上的台灯,高潮涌来时,许北北的意识被撕裂,项承平整理好袖口,扯下领带:“明天继续回家跪着等我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赤脚的脚趾逐渐失去力气,许北北的呜咽混着床板的吱呀声,项承平的皮鞋最后撞击地面,白嫩的脚趾无力地垂在床边,床单上残留着未干的精液与泪痕,少年的哭腔被调教器的嗡鸣吞没,大肉棒挤压开两片蚌肉继续插入。

许北北的赤脚悬空发抖,脚趾无力地垂在床边,他身上的校服已经被完全扯掉,白皙的皮肤上布满项承平留下的红痕,项承平的龙纹身在灯光下显得格外狰狞,他的粗大的肉棒仍在许北北体内律动,带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体验到填满别人的快感吗?”项承平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他的手指轻轻划过许北北的腰侧,引起一阵强烈战栗。

许北北的肉棒正在猛烈的插入性爱娃娃的阴道里,他趴在性爱娃娃身上被项承平凶猛的贯穿穴道,身下的骚穴又爽又刺激,阴蒂被狠厉的摩擦研磨着。

许北北的肉棒被性爱娃娃挤压混浊液体。

羞耻的姿势猛烈的抽插,两个骚洞项承平都不会放过,小浪货被狠狠的插到无法止住的往外高潮,项承平问许北北什么感觉,是不是舒服,插入性爱娃娃又被插感觉如何,许北北的脑子翁嗡嗡的响,怎么会有那么酥爽的事,身下的阴蒂被磨的勃起又是肿胀的。

“喜欢爸爸的肉棒么?”许北北的骚穴被巴掌扇打,扇打的力度很重,刺激到阴蒂,淫水疯狂的从穴甬道往外喷。

许北北被强制失禁喷水。

项承平正按在他大腿内侧的敏感神经上面,那根粗壮的大肉棒在空气中泛着暗红光泽,青筋随着呼吸节奏在皮肤下游走,根部的阴毛扎得少年的臀部微微发痒,龟头上的冠状沟积着晶莹的液体,在强制顶开穴口时发出细小的‘啵’声,龟头挤压开两片小蚌肉。

“啊——”许北北的后仰动作让项承平的大肉棒更深地楔入,粗黑的性器在紧窄的穴道中挤出水声,穴壁被撑得发麻,蒂珠在摩擦中微微肿胀,随着律动在男人的根部摩擦出细小的水痕,项承平的掌心突然按住少年发烫的脚心,挠得许北北脚趾绷紧又放松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肉棒在穴道中律动时,青筋像游动的蛇群般攀爬,根部每次撞击都让穴口泛起红润的涟漪,项承平的喉音混着少年的喘息,“这里...是不是很敏感?”他的拇指突然按住许北北锁骨下方的红点,那里突然传来酥麻的触感。

当项承平调整角度时,龟头精准戳中某个敏感点,是深处的g点,穴道突然收紧像要将入侵者吞噬,许北北的头发已经湿透,汗水顺着脖颈流进校服领口,身体随着抽搐的起伏:“不要呜呜呜……”这个抗议被突然涌上的快感吞没,穴壁分泌的黏液让大肉棒滑动得更加顺畅,虽然抗拒但是好舒服。

项承平突然抓住少年颤抖的脚踝,将腿抬高至九十度角,大肉棒在新的角度下顶得更深,蒂珠在男人的耻骨处摩擦出细小的水声,穴道被反复摩擦出湿润的光泽。“看这里……浪穴又往外喷水。”项承平的拇指抹开穴口周围泛红的皮肤,“骚宝宝你怎么这么紧……”大肉棒进出时带起的水声愈发清晰,紫青筋在皮肤下蜿蜒如暗河。

许北北的哭喊变成断续的呜咽,穴道的抽搐让项承平的大肉棒更深入地楔入。

发梢在脸上糊成乱麻,“爸爸呜呜呜爸爸轻一点……”这个称呼被泪水冲刷得支离破碎,项承平的大肉棒突然停住,粗黑的性器几乎要将骚穴道撑坏。

当高潮来临时,穴道剧烈地收缩,项承平的大肉棒被挤出更多的黏液。许北北的整个人瘫软在地毯上,身体随着最后的抽搐瘫软,项承平低声对他说,“去冲个澡。”他的声音平静得像是在叙述事情,“爸爸给你戴个乳夹。”

许北北的指甲在被单上留下浅浅的抓痕,项承平的大肉棒从穴道中抽出时带起长长的黏液丝线,许北北身体蜷缩着,这男人性欲太强,要被肏坏过去。

许北北的校服被男人揉成皱巴巴的布团,项承平的修长手指挑开颤栗的嘴角。

冷白的手背擦过少年发烫的锁骨,指甲缝里还沾着许北北的唾液,中指探入少年口腔深处,逼得他含混地呜咽打颤,喉结随着吞咽上下滚动,身体好胀,许北北意识变得有点不清晰且很混乱,要是早知道就不来找项承平了。

“乖,舔舐爸爸的手指。”项承平的拇指按住乳尖,将发烫的凸起揉成竖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乳晕在指腹揉搓下泛起暗红,每当穴道被粗黑肉棒顶撞时,乳尖就会不受控制地抽搐,后穴突然被顶得更为的深,冠状沟陷进泛红的褶皱里,蒂珠在男人耻骨的摩擦下发烫,许北北的口水顺着项承平的手腕滴落在白色被单上,形成暗色的水渍,无名指模仿抽插的动作,冷白的指腹擦过少年泛红的嘴角,那根被唾液浸湿的手指泛着水光,指腹在乳尖上画着圈,将呜咽声逼成断续的抽泣,身体喷出好多水。

“求你……唔呜——”许北北的鼻息喷在男人腕间,乳尖在掌心的摩擦下变得硬挺如豆,粗黑的肉棒在穴道中进出时带起黏腻的水声,项承平突然用拇指封住少年的唇,掌心的温度让乳尖更加敏感:“再哭,就把你锁在浴室。”他的肉棒再次加快节奏,粗黑的性器在穴道中进出时,乳尖被揉捏得往外拉扯,乳尖被扯的好疼,每当穴道抽搐时,男人的手指就会适时加重力度,高潮的快感产生绝顶的痉挛。

许北北的呜咽声渐渐被抽泣取代,穴道的抽搐又变得规律起来,摩擦着穴内的壁肉,持续的磨,项承平逼着他吞咽自己的淫水:“骚逼。”乳尖在男人的揉搓下变得敏感异常,每一次摩擦都让少年的后穴更加紧绷,要死了。

当高潮席卷再次而来时,乳尖几乎要被揉碎,穴道剧烈地收缩着,项承平的肉棒被挤出晶莹的黏液,项承平的手指突然用力磨蒂,让少年的呜咽声再次拔高,“爸爸会用冷水惩罚不听话的宝贝,所以我们的宝宝要乖乖听话。”

“啊啊啊啊……爸爸……爸爸呜呜呜不要插的那么重……我的身体真的会坏。”

许北北无法控制的失禁了。

许北北睡过去的时候脑子里一直在重复着,他是乖宝宝,爸爸不要再肏进来。

可怜的十六岁少年浑身都在发软。

养父的肉棒没有拔出去,就这么插在穴内,偶尔会顶肏深处产生酥麻的快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许北北跪在玄关的大理石地面上,膝盖被坚硬的地面硌得生疼,他盯着自己面前那双锃亮的皮鞋,闻着空气中飘散的檀香与皮革混合的气息,胃里翻涌着一阵恶心,讨厌被养父肏玩身体。

“北北,看着我。”头顶传来低沉醇厚的男声,像是大提琴的弦被缓慢拨动。

许北北缓缓抬头,视线沿着笔挺的西装裤管向上,掠过被昂贵面料包裹的修长双腿,最终落在项承平那张完美得近乎不真实的脸上,项承平今年二十六岁,轮廓如刀削般锋利,眉骨高耸,鼻梁挺直,薄唇直直抿成一条直线。

那双深邃的眼睛此刻正居高临下地注视着他,里面翻涌着许北北熟悉的令他作呕的欲望,

“早安。”

许北北机械地说道,声音干涩。

项承平唇角微微上扬,伸手抚摸许北北柔软的黑发,那只手骨节分明,修长有力,手腕上戴着价值七位数的百达翡丽,“乖孩子,知道现在几点了吗?”

许北北不用看表也知道,已经六点十五分,这比规定时间晚了三分钟,这微小的偏差足以触发项承平的惩罚机制。

“对不起,爸爸。我睡过头了。”

许北北垂下眼睛,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项承平解开皮带,金属扣发出清脆的声响,许北北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这段时间每一天都以同样的方式开始,“去我房间。”项承平命令道,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许北北机械地站起身,跟在男人身后走向主卧,他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校服下摆,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主卧的门被推开,浓郁的龙涎香瞬间扑面而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混合着项承平身上特有的气息,让许北北感到窒息,“脱掉。”项承平站在床边,已经解开了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露出线条分明的锁骨,许北北动作迟缓地脱下校服外套,然后是衬衫,当他的手移到裤腰时,停顿了几秒,项承平眯起眼睛,这个细微的抗拒立刻被他捕捉到,“需要我帮你吗?”男人的声音冷了下来,令人恐惧。

许北北迅速摇头,飞快地脱下长裤和内裤,站在地毯上,赤裸的身体在晨光中显得格外单薄,十六岁的年轻男高中生身材纤细,皮肤白皙得近乎透明。

能看见下面淡青色的血管。锁骨凹陷处能盛下一汪水,腰肢细得仿佛一只手就能圈住,项承平的目光赤裸的在扫过少年全身,最后停留在那双腿之间。

许北北忽然感到一阵羞耻的热流涌上脸颊,他下意识地想用手遮挡,却在项承平警告的眼神中僵住了动作,好羞耻,“过来。”项承平坐在床边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许北北走过去,被男人一把拉入怀中,项承平身上昂贵的古龙水气味包裹着他,混合着淡淡的烟草味,他能感觉到男人晨勃的性器正抵着自己的臀部,即使隔着西装裤也能感受到那惊人的尺寸和热度,项承平的手抚上许北北的腰,另一只手解开自己的皮带和裤链。许北北闭上眼睛,听着布料摩擦的声音,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会被肏到喷水瘫软下来,当项承平那根滚烫的性器弹出来时,许北北的身体本能地绷紧了起来。

项承平的阴茎粗长,青筋盘绕,顶端已经渗出透明的液体。即使见过无数次,许北北仍然会被它狰狞的尺寸吓到。

那根本不像亚洲人的器官,更像是欧美色情片里的夸张道具。

“坐上来。”项承平命令道,声音因欲望而变得沙哑。

许北北咬住下唇,慢慢抬起身体,对准那根可怕的性器,这段时间来年来,他的身体已经被调教得能够轻易接纳项承平,但每次进入时撕裂般的疼痛依然让他想要尖叫。

当顶端挤入体内时,许北北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项承平掐住他的腰,猛地向下一按——

“啊!”许北北痛呼出声,眼泪瞬间涌出,他被完全贯穿了,体内被填得满满的,几乎能感觉到那根东西顶到了内脏。

项承平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开始上下颠动许北北的身体,少年像个人偶一样被摆弄着,体内的性器每一次抽插都带出令人羞耻的水声,许北北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但项承平总能找到让他崩溃的方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叫出来,”项承平掐住许北北的乳头,用力拧转,“我喜欢听你的声音。”

疼痛与快感交织,许北北终于忍不住发出一连串啜泣般的呻吟,他的前端不知何时已经挺立,随着项承平的动作前后摇晃,渗出透明的液体。

项承平加快了节奏,每一次顶入都精准地碾过许北北的敏感点,少年在他怀里颤抖得像风中的树叶,白皙的皮肤泛起诱人的粉红。

“爸爸……我不行了……“许北北啜泣着,前列腺被持续刺激的快感让他濒临崩溃。

项承平低笑一声,突然狠狠向上顶入。

许北北尖叫一声,前端喷出一股股白浊,同时后穴剧烈收缩,喷出一股清液。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痉挛着倒在项承平怀里。

项承平按住他的腰,又狠狠抽插了十几下,最后深深埋入他体内释放。

滚烫的精液注入体内,许北北无力地抽泣着,感觉那东西在自己体内跳动。

当项承平终于退出时,许北北腿软得几乎站不住,精液和大腿上的浊白混合在一起,顺着他的腿根流下,在地毯上留下深色的痕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去清理一下,然后准备早餐。”项承平拍了拍他的臀部,语气轻松得像刚才只是完成了一次普通的晨练。

许北北拖着酸痛的身体走进浴室,打开花洒,热水冲刷着他的身体,却洗不掉那种深入骨髓的肮脏感。他看着镜中的自己,苍白的皮肤上布满吻痕和指印,眼睛红肿,嘴唇被咬出了血。

“总有一天……”许北北对着镜子无声地说,“我会离开这个地狱。“

不久后的某天,许北北站在学校厕所的隔间里,颤抖着双手检查背包里的物品:两套换洗衣物、三千元现金是他这三年偷偷攒下的、一张假身份证用同学的帮助在网上办的、充电宝和一部二手手机。

今天是他的逃跑日。

昨晚,他故意在项承平要求他口交时咬了一下,虽然很轻,但足以让项承平愤怒,作为惩罚,男人命令他今晚放学后直接回家,不许参加晚自习。这正是许北北需要的,项承平会以为他按时回家了,而实际上他会直接前往火车站,搭乘最近的一班列车离开这座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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