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父顶点崩溃求饶,珠串假教室失,涂抹媚药惩罚s阴蒂(1 / 2)
('许北北先被身下潮湿的触感惊醒,他刚想翻身,后腰突然被铁钳般的手掌托住,整个人被固定在滚烫的硬度上面。
昨晚被揉乱的黑发还沾着项承平身上的气味,“唔——”许北北的呜咽卡在喉咙,身下那根坚硬的肉柱正顶着菊花研磨,昨夜留下的红肿被反复刺激,项承平的拇指突然探进臀缝,在敏感的括约肌上画着小圈亵玩,黏液混合着前列腺液在皮肤上拉出晶亮的丝线。
“乖,再撑开一点。”项承平蹭过他的耳垂,舌尖舔过耳尖时,腰肢突然发力,许北北只觉得那根滚烫的肉杵直顶到小腹发麻,被顶撞的前列腺让尿道口不受控制地渗出液体,在身下男人的腹肌上晕开暗红的痕迹,“爸爸呜呜呜哇轻一点……啊啊!“许北北的指甲掐进被套,身下突然被顶得发烫,腰间某处被顶撞得发麻,项承平的虎口突然箍紧他的胯骨,将人整个架在腰间,许北北只能死死咬住男人的锁骨,任由那根粗壮的肉杵在肠道里抽插,每次顶到底时都能撞到那颗敏感的腺体,阴蒂被剧烈的摩擦刺激。
“看把你急的。“项承平扯开床头柜的抽屉,挤出半管润滑剂涂在指尖抹在穴上,许北北只觉得菊花突然被撑开,冰凉的指尖捅进肠道时带起昨夜残留的精液,混着新添的润滑剂在床单上拖出黏腻的轨迹,床板随着撞击声有节奏地呻吟,许北北的下体早已被蹭得湿透,透明的黏液顺着大腿内侧流到脚踝,当项承平突然改变角度刺激,肉杵精准顶撞前列腺时,他只能扯着被单发出破碎的哭喊,身下不断涌出的液体在男人的小腹上汇聚成泛着珍珠光泽的水洼,崩溃的仰着头颤。
“哇呜呜呜……爸爸……快点住手呜呜呜……不要插的那么重好酸好胀哇呜。”
床头的暖光壁灯在半暗的房间投下橘色光晕,许北北的后腰被压进凹陷的床垫,身上的白色衬衫早被撕扯到肩头,露出泛红的锁骨,项承平的拇指正捏着他左侧乳尖,指甲刻意掐进发烫的皮肤,那里已经泛起暗红色的指印。
“叫主人。”项承平的胡茬蹭过他耳垂,热气喷在发红的耳尖,许北北的喉结滚动着,下意识咬住被单,却在男人突然用力扭转乳尖时,发出含混的闷哼,“说。”项承平的另一只手顺着他的腰线滑下去,许北北的膝盖陷进丝滑的床单,后腰拱起的瞬间撞上男人坚硬的小腹,项承平突然坐直身体,他的乳尖瞬间暴露在冷空气之中。
被反复揉捏的皮肤泛着嫣红。
“主人……”最后一个字被撕咬般的喘息吞没,项承平的掌心突然覆上滚烫的臀部,五指根根分明地按进布料里,布料摩擦皮肤的嘶嘶声混着压抑的呻吟,冰凉的空气让大腿内侧的黏液瞬间泛起凉意,可是穴内炙热的东西正在疯狂的研磨,项承平的拇指突然探进潮湿的褶皱,沾着透明液体的指尖在泛红的臀沟里划出湿漉漉的痕迹。
“求你……主人……”
许北北的指甲几乎掐进掌心,他的腰肢不受控地向后挺动,却撞上男人坚硬的膝盖,项承平突然俯身含住他右侧乳尖,胡茬扫过敏感的乳晕,牙齿轻轻咬住突起的顶端,喉间溢出的颤音让床头柜上的玻璃杯晃动,水纹中倒映着男人泛红的乳尖和发亮的汗珠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乖。”项承平的舌头绕着乳尖打转,唾液让皮肤泛起晶亮的水光,他的另一只手正捏着许北北的脸蛋,迫使对视的瞬间,瞳孔里倒映着被自己含在嘴里的嫣红乳尖,当项承平的拇指突然探进潮湿的入口时,许北北的后脑重重砸在枕头上,他的双腿不受控地颤抖,温热的液体正顺着大腿内侧浸透棉质,“主人……啊啊……呜呜。”
许北北的仰着头崩溃大哭着,直到掌心传来温热的黏液,那是不知何时渗出的液体,正顺着手指滴落在床单上面。
肉棒插的好重好深。
太大一根,要被玩坏了。
许北北的肉棒被被子布料摩擦得更加敏感,当男人的掌心突然包裹住滚烫的肉棒时,许北北的喉间溢出撕裂般的呻吟,他的乳尖因过度刺激而更加挺立,沾着唾液的指尖再次捏住发红的乳晕,精准地按压在了最敏感的顶端。
“主人……我……啊啊啊!”最后一个字被粗重的喘息吞没,项承平的另一只手正捏着他的脸蛋无奈,迫使他吞下自己泛着咸味的喘息,插的好重好爽,身体就好像被强制的疯狂开发着。
养父的肉棒好大一根了。
又粗又长,磨到深处好爽。
许北北浑身都是汗液,坐在项承平的肉棒上起伏,浓稠的精液被猛烈的灌入。
许北北彻底瘫软了下来。
谁知道这个男人的晨勃竟然那么的厉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北北感觉自己会被玩死在这里。
昏暗的房间充斥着压抑的喘息声。
项承平的拇指粗暴地捏住许北北发烫的脸蛋,迫使他仰起头,少年被撕破的衬衫下,汗珠正沿着锁骨滑落,后腰被床头的铁栏硌得发红,“想跑要跑去哪里啊宝宝。”项承平的皮带突然缠上许北北的脚踝,将他试图蜷缩的双腿强行拉直,冰凉的金属手铐在少年腕间勒出深痕,随着项承平用力向后扯动,许北北的双手被固定在床头,身体呈完全敞开的弧度,好屈辱啊。
项承平的拇指突然探进许北北发颤的唇间,逼迫他含住那根沾满湿热黏液的手指,对方的另一只手正粗暴握住那根发烫的大肉棒,“看看你的骚穴有多湿。”项承平故意将掌心贴着少年的腹肌向下移动,在发烫的穴口停留片刻后,突然用两根手指粗暴地顶入。
许北北的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呜咽,感觉有什么坚硬的东西正顶着自己的尾椎。
项承平扯开他的双腿架在肩头,看着少年发红的眼眶和被咬破的嘴唇,喉结滚动着将大肉棒对准那片被撕裂的褶皱,他缓慢地顶入,听着许北北闷在喉咙里的尖叫,皮带突然勒紧少年的喉咙:“叫得再大声点?怎么不哭了?”
随着抽插的节奏加快,床板发出刺耳的摩擦声,项承平的拇指堵住许北北的嘴唇,另一只手用力按住他发抖的膝盖:“再乱动我就让你尝尝自己液体。”
项承平的拇指捏住他勃起的蒂珠,用力揉搓,少年的哭腔卡在喉咙里,项承平的另一只手粗暴地扯开他的的被子用手指碾压乳尖,塞入了冰凉的珠串顶着敏感的褶皱,发出湿漉漉的声响。
项承平的呼吸喷在许北北的耳后。
拇指突然探进他发烫的唇间,许北北试图阻止自己发出声音,但项承平的珠串已经缓慢插入,少年的指甲几乎掐进项承平的肩胛,试图逃离那股撕裂般的疼痛,但臀部被真空吸盘固定在床板上,项承平将双腿掰成更屈辱的形状,“浪逼。”项承平的喉结随着吞咽滚动,拇指再次探进少年发烫的唇间,许北北的哭腔混着黏液喷在他掌心,在试图扭动时发现珠串突然加速,体内某处敏感神经像被电流刺激。
“爸爸……求你……”许北北的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呜咽,项承平的珠串顶得更深,他的肉棒在晨光中泛着珍珠色的光,顶端的红蒂被反复揉搓,直到滚烫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流进床单褶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项承平让珠串以更刁钻的角度搅动体内深处,他的喉结滚动着,将珠串顶到极限,许北北眼泪混着眼泪淌在项承平的手背上,他只能发出模糊的哭腔:“爸爸呜呜……求求你……别再弄了……”项承平的皮带缠上他的手腕,将双手固定在头顶,金属手铐在腕间勒出深痕,项承平的拇指突然探进他发红的嘴唇,珠串突然转向前列腺。
许北北的哭腔终于冲破皮带的禁锢。
温热的液体再次顺着大腿流下。
项承平用指腹抹开那滩黏液,在许北北的唇上画着圈:“看你把我弄得多乱。”
当珠串突然抽出,许北北的后腰重重摔在柔软的大床,项承平的喉结剧烈起伏,将新的珠串对准少年发红的入口。
“晚上上六点来拿,乖宝宝。”
许北北最后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咽。
他从项承平的怀抱中挣脱时,小腹突然传来钝重的绞痛,也不知他被这个男人当成发泄工具肏了多少次,此刻女穴内仍有粗硬的黑色假阳具在他体内残留,表面的凸起在行走时磨蹭着敏感黏膜,让他的双腿间不断渗出黏液。
淋浴喷头冲刷着发烫的皮肤,许北北死死掐住浴缸边缘,热水顺着大腿内侧冲刷下暗红色的痕迹,项承平站在玻璃门外,皮带扣勾着那根沾着骚水的假阳具,喉结滚动说:“不想它在你身体里待到明天,就给我好好上学去。”
校服衬衫的下摆刚系好纽扣,许北北就感到胯下传来新的刺痛,黑色假阳具随着他的动作在体内震动,项承平特意调整过的角度正顶着最敏感的地方,他扶着墙深呼吸,试图忽略从双腿间不断渗出的黏腻液体,可书包带子摩擦到内侧时,还是让他的膝盖一软。
教室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北北的校服后摆被汗浸透,双腿夹紧到发抖却无法阻止臀部的珠串规律震动,后面的珠串在震动,前面的假阳具也在震动,他死死掐住课桌边缘忍住,指节泛白的力度让木屑簌簌落下。
“许北北,例题解一下。”数学老师突然点名,他僵直起身的瞬间,假阳具突然加速旋转,温热的黏液顺着内裤流进袜筒。“我……我……”许北北咬碎了嘴唇也没能阻止身体前倾弯曲,胸前的校徽撞在课桌发出清脆声响。
他只能死死盯着老师襟上的纽扣,感觉身体里假阳具的振动频率与珠串形成共振,当珠子滑过扩约肌时,尿道口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他用尽全力夹紧双腿,却在珠串突然转向前列腺时发出闷哼,晚自习的荧光灯管在头顶嗡嗡作响,许北北的帆布鞋底已经浸透,他缩在教室最后一排,当生物老师布置解剖图作业时,许北北终于没能忍住,身下的座椅被温热的液体浸湿,假阳具仍在规律抽搐,好想高潮。
下自习课后。
“北北?”林小雨的嗓音从校门口传来时,他正蹲在花坛边压抑着呕吐的冲动,少女的手腕被他牵住的瞬间假阳具突然滑动,许北北的指甲几乎掐进她的掌心,林小雨皱眉:“你手心怎么都是汗?北北晚上我们去吃好吃的。”
远处传来汽车引擎声,许北北下意识收紧肛门,却让体内的异物感更加明显。
项承平的皮鞋停在他们三步之外,金丝眼镜的镜片让少年脊背发凉,他终于没能忍住,再次失禁,害怕项承平伤害林小雨许北北赶紧告别林小雨跟着项承平回去,走动的过程都会磨到穴。
回到家里。
“跪好。”项承平的皮鞋停在房间地砖上,戒尺反射着冷光,许北北跪在冰凉的瓷砖上,昨晚残留的红痕让他的臀部发麻,当第一记戒尺落在手心时,假阳具突然被推入更深的位置里去。
“数清楚。”项承平的皮带解开,新的假阳具带着冰凉的硅胶触感顶在少年入口,戒尺一下下落在了发红的手心,与体内逐渐充血的异物形成残酷的节奏,许北北的额头在地砖上磕出血痕,却只能含糊重复:“一呜呜呜呜呜……二……爸爸……三……不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项承平突然将假阳具整个塞入,戒尺重重拍在手背上,许北北的浪声的淫叫混着黏液喷溅的声音,在防盗门关上的瞬间变成呜咽,他摸索着去够穴内的假阳具,发现项承平不知何时换上了带有振动功能的型号,红色开关正对着他的尾椎,他瘫坐在冰凉的地上,假阳具随着呼吸在体内抽搐,手机屏幕亮起林小雨的未接来电,照片里的笑容突然变得无比陌生,想被肏坏。
很显然惩罚的还是不够。
许北北被项承平抱起时,身体已经软得像块布,他被轻轻放在沙发上,双腿被粗暴地掰开,校服短袖自动滑到腰间,露出里面早已湿透的内裤,项承平的拇指勾住裤腰,直接将内裤扯到脚踝,许北北的膝盖在沙发皮革上磨出水痕,透明的液体喷溅的到处都是。
“小浪货以后告诉你女朋友说你是双性么。”项承平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嘲弄,他从茶几上拿起一支粉色药剂的玻璃瓶,瓶身反射着冷光,棉签蘸取药剂时,许北北闻到一股刺鼻的薄荷味,混着药水特有的凉意,药剂被涂抹在勃起的蒂珠上时,许北北的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呜咽,粉色的液体在皮肤上迅速扩散,带着很冰凉的触感。
在几秒后转化为烧灼般的热意。
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打颤,试图逃离那种混合着凉与热的刺激,却被项承平的膝盖死死压住大腿,“乖,不要动。”项承平的拇指突然捏住他发红的嘴唇,逼迫他含住那根沾满药剂的手指,药水的凉意顺着喉咙滑下,许北北的鼻腔里充满薄荷的刺激感,身体却越来越烫。他能感觉到药剂顺着蒂珠渗入体内,小腹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穴呢正在疯狂的往外分泌出淫水。
项承平的另一只手已经解开了衬衫扣子,露出泛着冷光的胸肌,他的拇指突然探进许北北发烫的唇间,逼迫他含住,药剂的凉意与体内逐渐升腾的热意形成诡异的对比,许北北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咽,身体现在又热又感酸胀。
“好敏感的骚宝宝,爸爸以前都没有发现呢。。”项承平的喉结随着吞咽滚动,药剂的瓶子被放在茶几上,他的手掌突然探进许北北的校服,冰凉的指腹贴着发烫的皮肤滑向禁地,药剂已经让许北北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了。
许北北的双腿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
小腹的热流逐渐扩散到全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脸涨得通红,鼻尖沁出细密的汗珠,吐着小舌头试图喘气,发现自己连呼吸都变得困难,项承平的拇指突然探进下体细细的揉搓着敏感的小阴蒂,
同时另一只手开始揉搓他发烫的大肉棒。
“再忍忍。”
项承平的声音带着笑意,药剂的瓶子被再次拿起,更多的粉色液体被涂抹在少年的敏感部位,许北北的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哭腔,身体在沙发上不停扭动,却无法摆脱那种让人窒息的热度。
最后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咽,任由药剂的效果将他彻底吞噬,才发现这是媚药。
肉棒插入,许北北吐着小舌崩溃的在打颤,哭着向项承平求饶,身体很酸麻。
“不要爸爸呜呜呜……肉棒真的太大根。”
噗滋噗滋的插入,挤压开穴蚌肉。
又爽又刺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许北北赤裸着身体,皮肤泛着不正常的潮红,他在崩溃的快感中颤抖得厉害。
身上的绳子虽然已经解开,但白皙的手腕上仍留着深紫色的勒痕,像是丑陋的烙印,少年的双腿被项承平粗暴地掰开,粗黑狰狞的大肉棒正在猛烈的插入到他的穴深处去,全身都在蔓延着绝顶的痉挛快感,几乎与身体呈直角,双手被按在头顶,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发白,噗滋噗滋的水声在回荡。
“啊……不要呜呜呜……插进来插好重。”
项承平高大的身躯笼罩下来,健硕的胸肌随着粗重的呼吸起伏。他的手掌捏住许北北的脸蛋,拇指粗暴地抹过肿胀的嘴唇。“乖宝宝!”项承平的声音带着喘息,热气喷在了许北北耳后,舔舐他的耳朵,“快点叫我的名字。”
“爸爸呜呜呜……爸爸……身下的穴好胀……不要插的那么重……哇呜呜呜。”
许北北的泪水混着身下喷溅出的骚水淌在项承平的手背上,他试图扭动身体,在那人突然加快节奏时发出破碎的呜咽,许北北身下的撞击变得愈发猛烈,项承平的狰狞大肉棒顶着穴的残破边缘,每一次猛烈的抽插都让少年的喉咙里溢出娇媚的呻吟,身体产生强烈的酸麻快感,“求你……别再动了……”许北北的哭腔被粗重的喘息打断,项承平的拇指突然探进他发烫的唇间,逼迫他含住,手指模仿着肉棒在嘴里猛烈的抽插着,他的狰狞大肉棒在两人交合处被反复碾压,珍珠色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流进沙发缝隙。
项承平的另一只手探向禁地,粗硬的指腹用力碾压着敏感的褶皱,现在插的是女穴,后穴还没被调教呢,许北北在那人故意转向前列腺时发出失控的哭喊,项承平的喉结剧烈起伏,粗黑狰狞大肉棒猛烈顶到极限后突然停顿,少年在悬而未决的快感中濒临崩溃。
“啊啊啊啊……爸爸……呜呜……爸爸轻点……”体内的媚药在疯狂的蔓延。
项承平用绳子缠上许北北的脚踝,将双腿掰成更屈辱的弧度,许北北的骚水滴落在项承平的腹肌上,那人却俯身含住少年发红的耳垂,齿尖故意碾过耳蜗,三根手指加入后穴进行猛烈搅动,项承平的狰狞大肉棒突然加速抽插,与手指的律动形成绝顶双重刺激。
少年的哭腔终于冲破皮带的禁锢,温热的液体喷溅在两人的小腹上,与血迹和药剂混成肮脏的图案,项承平的喉结剧烈滚动,狰狞大肉棒顶着最深处抽搐数下,将滚烫的液体注入少年体内,许北北在沙发上抽搐打颤,最后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咽,任由项承平用拇指抹开他小腹的黏液,全身都在颤。
“坏蛋呜呜……项承平你是混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北北的穴内都被灌满了浓稠液体。
这个坏蛋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因为他早恋就需要被爸爸狠厉的惩罚骚逼,养父的肉棒又粗又大,第一次插进来许北北感觉自己的身下酸胀要被撑坏,身体产生的强烈感到处蔓延着。
许北北发红的膝盖深深陷进柔软毛绒地毯,双腿因长时间跪姿而麻木得失去知觉,黑色丝巾勒进额头,随着他的颤抖在皮肤上勒出深痕,项承平的皮鞋突然停在他前方,鞋面反射着冷光,许北北下意识向前摸索,指尖却只触到冰凉的西装裤管,他好想去睡觉。
项承平蹲下时,少年能感觉到那双阴冷的眼睛正透过镜片打量自己,男人的下颌线条锋利如刀削,冷白的皮肤在灯光下泛着瓷釉般的光泽,他突然用拇指勾住许北北的奶尖,“你还会瞒着爸爸早恋么。”项承平的声音像从冰窖里传来,指尖突然探进许北北发烫的唇间,少年试图阻止自己发出声音,但私处的震动珠串突然加速旋转,让他发出模糊的呜咽,珠子正顶着扩约肌研磨,震动都让前列腺泛起电流般的快感,两个骚穴都被塞着东西。
“我……再也不敢了……”许北北的哭腔混着黏液喷在项承平的掌心,他想要抵抗那种混合着痛苦与快感的刺激。
项承平用力捏住他肿胀的嘴唇,逼迫他张开嘴:“每天早上都要坐在爸爸的肉棒上高潮才能去学校,北北知道么。”
许北北的瞳孔在黑暗中放大,只能通过丝巾的缝隙看到项承平眼中跳跃的火焰,男人的拇指突然探进他发红的唇间,逼迫他含住那根沾满体液的指节。
“听到了么许北北。”
项承平的喉结随着吞咽滚动,另一只手已经解开西装纽扣,露出泛着冷光的胸肌,许北北哭着说这样不行的,他们这样是不可以,许北北的话激怒到项承平,男人伸手扯着珠串,珠串转向尿道口,许北北的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哭喊,项承平对着许北北低声命令。
项承平的喉结剧烈起伏,将珠串顶到极限,让少年在快感与痛苦的边缘不断挣扎,项承平从西装内袋掏出一支透明玻璃瓶,倾倒出几粒蓝绿色的胶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嘴。”他粗暴地掰开许北北的嘴巴,将胶囊药粉倾倒入他喉咙,许北北的喉咙里溢出呛咳声,胶囊外壳在唾液中迅速溶解,释放出稍微甜腻的液体,他的身体持续的发热,两颗奶头忽然变得酸胀,就好像要喷溅出奶水。
“感觉到了吗?”
项承平的声音带着笑意,胶囊中的化学物质迅速渗透进血液,许北北的分身在药效刺激下再次胀硬,尿道口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项承平突然将珠串抽出,在少年发红的臀瓣上留下一道黏腻的痕迹,许北北崩溃的呜咽呻吟。
他瘫软下来,不知道下次又会用什么手段对待他,这坏蛋竟然把他玩成这样
许北北腰肢白皙纤细,白嫩的大腿被黑色皮带固定在椅臂两侧,呈夸张的M字型展开,金属卡扣勒进软肉,随着炮机的震动节奏在皮肤上留下紫红色的勒痕,书房吊灯将他的影子投在米色墙纸上,随着身体的抽搐不断晃动。
项承平在书桌后,指尖敲击着钢笔。
少年发红的皮肤瞬间泛起细密水光。
许北北哭着说再这样下去明天不能上学。
“今天是星期五。”项承平的声音从阴影处传来,“办公椅碾过地毯发出刺耳声响。”男人站在炮机旁,拇指突然探进许北北发烫的唇间,“学校那边我已经帮你请了病假,好好享受吧。”
许北北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炮机的频率突然加快,硅胶探头以更刁钻的角度顶撞着敏感腺体,他在束缚下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吐着小舌头试图喘气,让更多黏液喷溅项承平的手背上。
“浪宝宝。”项承平突然抓住炮机的基座,将频率调至最高档,许北北的哭腔混着黏液喷在控制面板上,形成一片狼藉,男人的拇指还在粗暴地揉搓着少年肿胀的阴蒂,“大坏蛋呜呜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坏蛋!”
许北北的哭腔突然拔高,炮机的震动让他的分身不受控制地胀硬,尿道口开始渗出珍珠色的液体,项承平突然将炮机抽出,在少年发红的臀瓣上留下黏腻的痕迹,接着又将炮机的震动棒插入,穴内酥麻酸胀,穴肉壁很酸胀。
许北北试图用臀部蹭掉残留的黏液。
抬起头发现炮机的遥控器正躺在两米外的书架下,红色指示灯在晨光中闪烁。
许北北的泪水模糊了视线,他拼命扭动身体,但金属卡扣紧紧勒住了他的大腿,他的呼吸变得急促,他知道自己无法与项承平抗衡,这个男人用色情又残忍的手段让他缓慢的屈辱并沉沦。
炮机的震动声在空荡的书房里回响。
许北北的分身在药效和震动的双重刺激下不断胀硬,黏液顺着大腿流进地毯纤维,身体逐渐变得麻木,意识也在快感与痛苦的边缘徘徊,他明天无法去学校,许北北哭声渐渐减弱,取而代之的是无力的抽泣与呻吟,他的身体瘫软在椅子上,只剩下喉咙里断断续续的哽咽,炮机摩擦的速度变快了。
“爸爸不要……呜呜呜。”
项承平的手指探向许北北的胸前,轻轻捏住他嫩红的奶尖,许北北的身体瞬间绷紧,试图后退,被项承平用力按住,“你看看你,”项承平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奶水都快把我弄湿了。”
“像个小奶牛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北北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他用力摇头,试图否认,“我不是小奶牛呜呜呜……坏蛋……”许北北的声音带着哭腔,试图挣脱项承平的控制,但项承平的手指却更加用力地捏住他的奶尖。
项承平的拇指开始轻轻摩擦那颗娇嫩的粉红色奶尖,许北北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他发出模糊的“嗯嗯啊啊”声,试图咬住嘴唇阻止自己发出声音,但项承平的动作让他难以自持。
“叫得这么好听,”项承平的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我们北北是不是小奶牛?”他的手指突然用力一捏,许北北的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呜咽,项承平的拇指和食指轻轻捏住奶尖,然后缓缓向两边拉扯,许北北的呼吸变得急促,他的身体在项承平的掌控下不断扭动,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奶水在项承平的指间溢出,这种羞耻感让他几乎要哭出来,他拼命摇头,试图否认这一切,但项承平的控制让他无法挣脱。
项承平手指继续揉搓着那颗敏感的奶尖。
许北北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他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咽声,无法阻止自己的身体对项承平的反应,项承平突然用力捏住奶尖,许北北的奶水喷溅在他的手背上,许北北的哭腔终于冲破喉咙,身体在椅子上剧烈扭动,“爸爸呜呜呜……爸爸不要再捏我的两颗奶头。”
“乖宝宝。”
项承平的声音带着笑意。
许北北被放下来,身体无力地跪趴在柔软的大床上,露出白嫩的臀部和大腿。
项承平站在床边,手中拿着电动牙刷缓缓走向许北北,先是缓慢的揉搓敏感的阴蒂,项承平突然将电动牙刷的刷头对准许北北的阴蒂,轻轻按动开关。
震动力度瞬间传遍许北北的全身,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打颤,发出一声破碎的呜咽,他试图扭动腰肢,逃离这种刺激,但项承平的膝盖死死压住他的大腿,女穴内在疯狂的往外溢出骚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爸爸呜呜呜……坏掉了。”
“不要不要呜呜呜……真的会被玩坏的。”
许北北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他拼命摇头,项承平加大震动力度,许北北的喉咙里溢出模糊的啊啊声,身体在柔软的床上不断摩擦,项承平的另一只手探向许北北的臀部,粗硬的指腹用力揉捏着他敏感的屁眼,许北北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他的身体在双重刺激下逐渐变得麻木,被迫承受着性爱。
“啊……呜呜呜……爸爸不要再插进来。”
许北北的指甲几乎掐进床单,试图抵抗那种混合着快感与羞耻的刺激,项承平突然将电动牙刷的震动力度调至最高档,许北北温热的液体喷溅在床单上,与黏液混成一片狼藉,腿根在颤。
许北北最后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咽,任由项承平继续摆弄着他的身体,项承平突然将电动牙刷移开,许北北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项承平的拇指粗暴地揉搓着他的阴蒂,许北北的哭腔再次拔高,“不要了……呜呜呜真的不要。”
项承平的探向许北北的臀部,食指突然插入他紧绷的屁眼,插入里面细细的研磨前列腺,许北北的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呜咽,身体在项承平的掌控下不断扭动,项承平将手指抽出,肉棒无力的往外射出了浓稠的精液,许北北的哭声渐渐减弱,取而代之的是无力的抽泣,身体瘫软在床上,腿根在抽搐着,只剩下喉咙里断断续续的哽咽。
“坏蛋呜呜……被玩坏掉了。”
许北北的两颗奶尖再次溢出奶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许北北后颈被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扣住。
项承平的拇指顺着许北北锁骨凹陷处滑动,力度刚好让校服衣领的纽扣勒出浅痕,“腰挺直。”低沉的嗓音像金属片划过玻璃,在许北北耳朵里产生刺耳的声音,许北北的脊椎瞬间绷成直线,后腰突然被按住的那只手开始以极慢的节奏揉搓,酸麻感从尾椎骨蔓延至腰眼,许北北的膝盖不受控制地发软,项承平的另一只手及时扶住他后脑,将人重新按回到了自己怀里。
校服布料摩擦着裸露的皮肤,少年的耳尖逐渐烧红,鼻尖却嗅到养父古龙水混合烟草的气息,项承平规定他晚上上自习课就要回来,而且是要和他的女朋友分手,并且保证以后再也不会谈恋爱,说到这句话的时候,许北北忽然抬起头看向男人,“我以后也不能再谈恋爱了么?”说实话许北北心底是想要谈恋爱的,而且他喜欢的是女孩,他不喜欢男人,被养父控制在床上调教是因为他对于这男人无法抗衡,要是可以抗衡的话,他一定会离开这个地方的,可是他现在才十六岁。
“不许。”项承平淡声说。
许北北每天晚上上自习课回来都要跪在门口等着养父回来,项承平说要是让他看见许北北没有在家里跪着等着他回来的话就要在木马上坐一晚磨骚穴。
晚上十一点半,金属钥匙插入锁孔的脆响准时响起,许北北跪在玄关羊毛地毯上,虎口泛白,项承平换鞋的动作缓慢得近乎折磨,直到停在少年面前,他才扯开领带,露出喉结处淡青的血管,“我看监控你很迟才回来啊宝宝,今天还迟归了。”男人解开西裤纽扣,拇指突然探进许北北的腰带环。
许北北的喉结剧烈滚动,后腰被按压的敏感处忽然传来刺痛与快感交织的战栗,项承平扯开校服领口纽扣,冰凉的指节划过许北北胸膛时,腕表的金属表链在灯光下泛着冷光,许北北的抗议卡在喉咙里变成闷哼,男人的掌心覆上脊柱,隔着单薄的衬衫布料精准找到敏感点。“知道为什么跪着等么?”项承平的呼吸喷在许北北耳后。
许北北疯狂的摇头,他怎么会知道。
“浪逼被肏的爽么。”项承平低声说。
“项……项承……呜呜呜好舒服……”许北北的哭腔被男人加快的揉搓截断,西裤料子摩擦着跪在地上的躯体,领带金扣随着律动敲打锁骨,项承平的拇指突然探进裤腰,按压私处阴蒂的力道让许北北的腰肢不受控制地颤栗,“数清楚次数。”男人扯开领带,丝带缠绕在少年颤抖的腕间,直到最后一丝理智被潮热吞没,许北北听见自己破碎的哭喊混着皮带扣撞击腰带的金属声,精液顺着脊柱滑落时,项承平望着少年射出来的精液问他有没有被人摸过肉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北北跪在被蹭皱的地毯上,后腰还残留着男人掌心的温度,双腿在剧烈的打颤,少年的校服后襟还沾着没干透的淫水痕迹,“今晚加罚。”项承平脱掉白色衬衫露出锁骨处淡青的血管。
他的拇指突然按住许北北后颈,将人重新按回自己腿上,粗黑的大肉棒就这么挤压开两片柔软的蚌肉插入到深处里去摩擦着穴肉,全身都在强烈的蔓延像是电流,“叫我的名字。”男人的喉结随着吞咽上下滚动,校服布料被揉皱的声音混着皮带摩擦金属扣的声响,许北北被抱着上下颠肏,每次硕大的龟头都狠厉的戳到子宫口里去。
许北北的呜咽被男人的喉结吞没,被摩擦敏感点让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
“爸爸哇呜呜爸爸轻点……爸爸不要插的那么重……我的身体快要被玩坏了。”许北北的哭腔里混着断续的抽泣。
“数到十再哭。”项承平的掌心按在少年脊柱上,随着规律的律动,指腹精准阴蒂剧烈的研磨,颠肏的速度很快。
“一……二……”许北北的抽泣被男人突然加快的节奏截断,锁骨处都是红色的痕迹,冰凉的金属表链贴着发烫的皮肤滑落,“知道错了吗?”项承平的声音混着少年急促的喘息,指节按压的力度让许北北的腰肢绷紧颤栗。
“知道……知道呜呜呜……”许北北的哭喊被男人的掌心堵住,精液第二次射入时,项承平扯开捆绑住许北北双手的领带,丝带缠绕在少年颤抖的脚踝上,男人灌入浓稠的精液,镜片后的黑眸扫过跪在地上使劲发颤的少年。
“不要磨穴啊啊啊啊爸爸不要磨。”
许北北抵不过项承平的力气,冰凉的手铐刚扣上腕骨,项承平沉默就站在床边,少年被反绑在床柱上时,校服后襟已经滑到腰际,露出泛着冷汗的脊背,看起来淫荡极了,骚穴里还残留着浓稠的精液,白浊的液体在流出来。
项承平拇指突然按住敏感的蒂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年的膝盖不受控制地撞上床板,发出闷响问:“知道为什么用麻绳绑腿吗?”
许北北的喉咙发出破碎的呜咽,后腰被按在床板上的褶皱处开始发麻,项承平的呼吸喷在他耳后,带着威士忌的冷冽气息,那只修长的手掌覆上小腹时,少年突然拼命晃动被束缚的双腿。
“因为要这样。”麻绳缓慢的勒紧阴蒂。
“不要——别碰那里!”许北北的哭喊被突然探进裤腰的手指截断,项承平的漂亮的手指极慢的节奏揉搓敏感点。
像是之前那样。
许北北的指甲深深抠进床垫,后颈被男人的下颌抵住时,能听见对方喉结吞咽的声响,项承平扯开床头柜的抽屉,金属调教器在很瘆人,许北北的瞳孔骤然收缩,双腿被粗麻绳固定成屈辱的形状,他能听见自己发颤的哭腔混着床板的吱呀声。“乖,才会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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