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师尊身中情毒,初次浇透(1 / 2)

('邬宴雪踏入密室,第一眼不见祁疏影的身影。

床上空无一物,倒是之前锁祁疏影铁链的那处多出一团鼓起的被子。

他蹲在那团被子前,掀开,眼前一幕瞬间叫他血脉偾张——祁疏影拧眉咬牙,却并非纯粹的痛苦,耳尖、脸颊泛着异样的酡红,脖颈是一层密密的薄汗,双腿叠起,胳膊环抱着,依旧不能阻止身下的淫水浸透了衣物,留下一片深色水渍,浸湿的那片黏在肉穴上,最下方一小截硬物凸起,不停抖动。

“师尊……”身体霎时燃起火热,邬宴雪直勾勾看着他,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语气温柔中夹杂诡异的欣慰。:“不是说了吗,不要拔,去了这么多次,不好受吧?”

就算不在现场,他也能猜到发生了什么,玉势插在穴里好几个时辰,必然是不好受的,他下的印记讲究个你来我往,祁疏影大抵用了十分力想把玉势弄出来,结果被反弹回来的力量搞成这副样子,而他亲爱的师尊拦不住淫液往外流,又不想弄脏床铺,便只能找了个尽量不那么难堪的姿势跑到角落硬撑。

祁疏影就是这样,在一些方面执拗得令人发笑。

邬宴雪换了个方向,抱起祁疏影。他的身子骨软如轻纱,没有一点反抗的意味。将要把他放到床上时,他抓紧邬宴雪的臂膀,虚弱地质问:“你在吃食里面……加了什么?”

邬宴雪回头,红木桌上摆着空的碗筷和茶盏。两指在祁疏影脉上一探,哦,中了情毒。

此事还是有必要解释一下的,邬宴雪道:“送饭的侍从是我安排没错,但并非我指示的下药,应当是他自作主张,想投其所好而已。”

祁疏影靠着自身信念才忍住了往邬宴雪身上贴的念头,原因无它,徒弟身上凛冽的花香稍稍缓解了情毒带来的躁动。然而毒性凶悍,他情不自禁攥紧了邬宴雪的衣袖,艰难吐着息:“难受……帮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邬宴雪没打算那么快进行到那一步,祁疏影是块难啃的骨头,难训的野鹰,哪怕强上也无法撼动他,就须得一步步熬着他、摧毁他。

然而简简单单四个字,他名为理智的江塘决堤,什么按步有序,什么阴谋险策,什么谋划什么来日,通通被淹没不见,脑中只剩一个念头回荡不息——我要让他彻底属于我。

祁疏影被一股大力丢上床榻,等不及抗议,邬宴雪便覆了上来,揪住他的衣领向外一扯。邬宴雪使了灵力,衣帛刺啦从上到下撕裂开来,露出飞琼仙君光滑匀称的身躯。

祁疏影的性器高高翘起,邬宴雪沉着脸,手伸到下方穴口,玉势带着淫液被抽了出来,无情地被扔在地上。

“呃啊!”

玉势抽离时极快地蹭过穴道,祁疏影如电击般仰头发出一声怪叫。

邬宴雪趁机捧住他的脸,叼住他的唇舌亲吻,亲着亲着,放开手解自己的衣带,衣袍倏倏落地。他吻得很乱,和前两次相比,少了势在必得的分寸和循序诱导,祁疏影不用说,他从来是被动的那一方。两人凌乱的呼吸互相交错、纠缠、交织,缭乱了烛灯,影子渐渐融为一体。

他吻他的唇舌,用舌头去勾引津液,亲他额间的碎发、眼角的红肿,在他挺立的乳尖流连片刻,抚摸着平坦的小腹,握着发硬滚烫的阳具,龟头抵在他穴口上细细摩擦。

两人唇齿分开,津液在舌尖连成一条银线。邬宴雪又亲上祁疏影脸颊,在他耳边蛊惑。

“师尊,情毒是不是很难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弟子帮你解开,腿打开点,让弟子进去好不好?”

祁疏影不愧为人中神木,不轻易为欲望折腰,小穴没了玉势,便因情毒作用泛上一股如蚂蚁啃食般的痒,他被那巨大的空虚感折磨,张口还是:“……不!”

邬宴雪眉眼弯了弯:“那我们不欢好,我们奸淫。”

他抬起祁疏影一条腿,扶着性器向里挤,龟头和阴唇挤压在一起,淫液在挤压的肉体间苟延残喘。

祁疏影下面早就湿了,得益于天然的润滑液,龟头顺利滑进去,湿热瞬间包裹了它。

“好撑……啊……不行……啊啊……疼……”祁疏影死命抓着床单,身躯发颤,生理性眼泪顺着眼角滑落。

邬宴雪额头青筋暴起,穴道还是太窄了,才进去一小截就夹得阳具钝痛,无法,他耸动着腰,轻轻捅着,去亲祁疏影,轻声哄道:“师尊,好师尊,放松点。”

祁疏影听不进去,他眼神都有些涣散了。

“师尊,听我说,我昨日去大殿议事了,你猜我遇见谁,我遇到了莲锦仙尊。”

提到焚荒宗有关,祁疏影有反应了,“嗯”了一声,注意力被转移,身下也软了一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此法奏效,邬宴雪说着,把他的腿分得更开,阳具一点点往里耸动。

“之后,我听见有人议论弟子,师尊,你知道他们如何议论的吗?”

小穴吞进去了大半个性器,邬宴雪发出一声长叹,缓缓在甬道里抽动。

“他们说,邬宴雪无功无绩,无能之人,不堪为慑霄之主。”

肉体碰撞的声音响彻密室,祁疏影体内的疼痛化成一汪温热浅滩,随着淫水一块溢出的,是他难以抑制的喘息呻吟。

“师尊,我在外就是这样的名声,一个背着慑霄的人,仅此而已。”

他摆正了姿势,让祁疏影躺倒,夹着他的腰,快速有力地抽插起来。

“师尊,你永远不懂,永远不听,你只在乎我有没有让慑霄发挥它该有的力量,你让我不要在意,可是师尊,为什么不帮我,为什么不为我撑腰?”

一滴泪从眼角滴下,正正掉进祁疏影眼眶里。

邬宴雪愣了,停住动作,而祁疏影好像清醒过来,虽陷于情欲之中,但眼神清明,他一动不动看着他,僵硬地伸出手,似乎想帮他擦掉眼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触到脸前,邬宴雪反应极大躲了一下,从某种情绪抽离,抓着祁疏影的膝腿,用力捅进去转起圈。

“啊……哈啊……啊啊啊……不……嗯啊啊啊……不要……啊……”

穴道被不停摩擦,祁疏影被插得浑身发软,快感席卷全身,穴口吞吐着性器,体内柱头摩擦过一点时,他浑身激灵,淫水一股一股往外冒。

邬宴雪又变了速度,退出一点,对着穴肉敏感的一点冲刺,同时一手握住祁疏影的玉茎上下撸动。

祁疏影惊叫一声,手掐住邬宴雪的胳膊,津液混着眼泪糊了满脸,过了会便喘叫着射了出来,精液落在邬宴雪的指间和自己的小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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