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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趁他还没反应过来,又顺手把茶几上的平板塞进他手里,叮嘱道:“学长无聊的话可以玩这个,密码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 沈棠:“……?” 他难得错愕地嘴巴微张,看向关渡大步离开的背影。 “砰”一声,门被关上了。 沈棠:“……” 他还没想通,事情怎么发展成了这样,自己竟然像是彻底被关渡带着走,被对方安排得明明白白。 原本柔弱菟丝花般的小0关渡,又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强势? 沈棠面色复杂地看向手里平板,鬼使神差般真输入了密码。 看到桌面壁纸的那一刻,他表情差点裂开。 关渡这家伙,居然敢把他这张耻辱的合照设置成壁纸? 光滑的屏幕上,关渡笑颜乖巧,漂亮脸蛋似明月皎洁动人,头上戴着雪白的毛绒兔耳,美貌也因此更惹眼,肌肤白到冒光。 旁边的沈棠则表情阴郁复杂,一脸被强迫来合影的隐怒不耐,头上偏还戴了对黑猫耳朵,配上他惯常看垃圾的睥睨表情,倒又巧妙的毫无违和感。 死去的“耻辱”记忆再次复苏,沈棠黑着脸想将平板关闭丢开,结果手指无意间划了一下屏幕。 是一个绘画软件的界面。 还没细化的半成品,场景是透过落地窗内向外望,窗外是连绵巍峨的雪山,上面高悬一轮明月,天空颜色很特别,由多种颜色交织汇聚,明明是静态的画面,却仿佛会流动的星河,宏大瑰丽。 是极光。 沈棠记得昨天用过晚餐后,他伫立在落地窗前看风景,关渡则趴在沙发上用平板画画。 关渡似乎说过,想和他一起看极光,沈棠当时不以为然,随便敷衍地应了句话。 视线再次聚焦到屏幕。 沈棠看向这幅未完成的画,盯了好一会儿,才熄屏将平板放回茶几。 他发觉,自己更看不懂关渡了。 卡着半小时的点,关渡终于赶了回来。 因为外面下了雪,关渡一身寒气,不仅上衣服上,发丝和睫毛都沾了些雪,看起来就冷。 “学长!”关渡把塑料袋放在茶几上,将外套脱掉,先去暖气片那里捂热了手,确认身上不凉后,才来到沈棠这边。 他拿起药膏,边拆开包装边说:“这个药我以前涂过,消肿去瘀很快的,就是比较刺激,需要用力推按淤血,可能会有点疼。” “你先去休息吧,我可以自己擦药。”沈棠看到关渡睫毛沾了水珠,那是刚才化了的雪,有些不自然地说。 他不太习惯被人这么细致的照顾,而且,沈棠总觉得他和关渡的角色搞反了。 按理说,本该是他这个明面上的“1”,去照顾自己的“0”,怎么现在反倒是关渡这个娇气小0在照顾他? 关渡按住沈棠要拿走药膏的手,笑眼弯得像只漂亮狐狸,“有我在,怎么能让学长自己擦药呢?而且我是学美术的,对人体的穴位有些了解,我帮学长上药的时候,也能顺便帮你活泛筋骨脉络,学长也可以更快好起来啊。” 说着,他在沈棠掌心轻挠了挠,冰凉的指尖,刮蹭得沈棠心里直起鸡皮疙瘩。 又在对他发搔,沈棠眉头微抽搐。 然而对方的借口充分,他找不到合适的拒绝理由…… 算了,擦个药而已,又没擦到上三路,也不至于擦个药就擦起火了。 “唔,随便你。”沈棠微扭头,同意了。 ◇ 第34章 “给学长做个标记” “嘶——” 沈棠再能忍痛,但身体终究不是铁打的。 这药膏一擦,刚开始除清凉后,的确没什么多余的感觉,但过了一小阵,擦药的那块伤患处,逐渐开始变得刺痛,仿佛有火苗不停在患处上舔舐,疼痛难忍。 他八百年不改的讨债脸,也失去了最初的淡定,眉头紧皱,嘴唇附近的皮肤也抽搐了几下,为了不再发出声音,干脆抿紧嘴唇隐忍。 沈棠甚至疼得额头开始冒汗。 “疼得很难受吗,要不我再轻点?”关渡动作停顿,抬眸看向沈棠。 “不用,你速战速决。”沈棠咬牙。 “可是这个药膏只有慢慢推开才更有效果,速战速决恐怕不行。” 沈棠:“……” “那你速战速决地慢慢推!”他不耐道。 关渡:“诶?” 好不容易擦完药,关渡给沈棠倒了杯水,过了一会儿,他才缓过来。 关渡却没把他的裤腿放下,而是在小腿肌肉那里按了一下。 沈棠作为初学者滑了大半天雪,腿本来就拴(suan)得不行,被他这么来一下,登时忍不住哼了一声。 这声线隐忍低沉,听得关渡心一痒。 “不是擦完药了,你又要干什么?”沈棠拧眉问。 他想抽回腿,但关渡却握着他小腿不放,没有松开的意思。 “这个地方是承山穴,多按这里有助于小腿肌肉放松,我帮你按按吧,明天学长起来也会好受很多。” 关渡语气诚恳乖觉,茶色美眸看向沈棠,眼神澄澈无辜。 沈棠沉吟几秒,只是按摩一下而已,反正他的肌肉也确实挺酸的,便“嗯”了声。 他转身,配合地俯在沙发上,“你按吧。” 关渡把他修长、匀、亭的小腿,放在自己膝上,一下一下推按,手法娴熟,赛上专业技师。 沈棠心想,关渡还真是挺会伺候人的,作为一个被娇生惯养的小0,对方在某些地方确实值得上高分。 “对了学长,前两天我报名了滑雪比赛。” 沈棠被他按得挺舒服,眼睛微眯,“哦?你还报了比赛,对自己的水平这么自信。” 关渡话语带着笑意:“反正是雪场自己组织的,都是业余人士参加,只要拿下第一名,不仅可以获得十万欧元,还能坐直升机观光活火山半个小时,我就顺势报了名。” “坐直升机看火山?”沈棠没懂关渡的意义所在。 关家又不差钱,十万欧根本算不了什么,别说包个直升机,买下直升机都绰绰有余,关渡费劲参加滑雪比赛干什么,口气还自信得仿佛已经稳操胜券。 “因为想和学长一起去看火山,所以才想为了你赢啊,再说我自己赢来的,意义不一样嘛。” 沈棠:“……” 他下巴抵在交织的手臂上,半晌,有些不自然地闷声道:“别搞得这么恶心人,你好好说话。” “我说的全都是心里实话。”关渡委屈道。 这下,沈棠懒得再搭话,冷哼一声。 尽管沈棠表面反应冷淡,关渡能明显感觉到,掌下的肌肉又变紧绷了些,嘴角于是愉悦弯起。 他手下动作不停,一寸一寸,沿着沈棠的脚腕往上推揉,修长的手指似乎自带发动机,按了十几分钟,都不觉得累。 沈棠的小腿肚经对方指腹按过,留下道道旖旎的浅印,酸痛、疲乏,似乎真的随之而散,取而代之的阵阵困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