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久别的敏感黏糊,连续灌精失神/凯旋仪式上的求婚(2 / 2)
宁宜真不乏从情人床上逃走的经验,悄无声息地穿好了衣服,站在床边,忍不住又欣赏了片刻这幅赏心悦目的画面:「我是不是没说过?他长得有点像我死之前很喜欢的的某一任。」
「…………」
「幸好我想不起来那个人的名字了,否则叫错就不好了。」
宁宜真回到与厉见清的婚房,闭门不出,蒙着被子睡了两天。
保镖没有跟来,但以厉砚白的手段必定什么都清清楚楚,因此他把戏做到了十成十,仿佛极受打击一样闭门不出,实际在家和系统梳理剧情:「随便搜索下旧新闻就能看到,老男人这些年拔掉了海城不少利益集团,树敌太多,很难分析是谁起了杀心。」
系统建议:「你可以考虑成为秘书,贴身保护,完成剧情后说服他急流勇退。」
「正好相反,这种情况下就要更进一步。」宁宜真冷漠,「你还是看我操作吧。」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否定了系统建议的第二日,宁宜真出门,前往海城的艺术家协会。
作为本地小有名气的青年画家,宁宜真两年前就成为了海城艺术家协会的荣誉会员。青年的外形太让人心生好感,性格又温柔和气,协会里举办活动和开会时十次有八次都会邀请他,拿他当个花瓶供着。
厉见清去世后的两个月,宁宜真推掉了大部分活动,会员们许久没见他,纷纷与他友善寒暄。今日会议冗长,能看到如此养眼的人也不错。
然而今天,这尊花瓶一样的人却破天荒地在会议上开了口。
“关于这次的艺术展项目……我有些不成熟的想法。”
海城刚被选定举办一场超大型艺术展,是个极为重大的项目,城政已经交给艺术家协会来主办。然而由谁来当主负责人,中间牵扯的利益实在众多,几方已经来回了数天都无法决断。
宁宜真观察好了情况,在会议的后半段提出发言,提出的方案和责任划分都巧妙分配了利益。众人面面相觑,一时提不出什么直接反驳的意见,却也不能轻易把这么大的项目交给毫无背景的人,因此都称需要再议,结束了会议。
出门时晚霞已经落了满天,海城的天气日日都好,宁宜真站在协会大楼的台阶上,稍微驻足远眺。
黄昏的金光如同蜜糖,让青年的身形和面孔显得越发温柔动人,只是不知为何,此刻那张脸上的神情有些恍惚。晚风扬起他的衣袂,显出过分单薄的身躯,有一瞬间让人怀疑他会溶化在这金光里,消失在人间。
台阶下等着一个十分熟悉的人,看到宁宜真就迎上来,笑意晏晏的模样仿佛在叙说家常:“小先生,好久不见,最近还好吗?家里来接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秘书都来了,是谁来了自然不言而喻,而不远处停着的车就在此时降下半扇,露出一张冷峻深刻的脸。
“……”宁宜真措不及防与他对视,脸颊几乎在一瞬间红透了,羞耻得无法动弹。
几天前的记忆碎片涌上心头,那是动荡而混乱的一夜,男人和他赤裸相贴,用富有余裕的姿态占有了他身体的最深处,给了他淬毒一般禁忌而极致的快感。
情到浓处时,那个人似乎也露出过难以自持的表情,那闪着薄汗光泽、肌肉线条优美的身体似乎还历历在目,与此刻衣冠严整的样子迥然不同。
厉砚白用深邃的目光注视他短短片刻,很快又将车窗摇上。那是个催促的信号,宁宜真脸上发烫,轻轻吸了口气,对秘书道了声谢,垂着眼走上前,打开了车门。
不该发生的事情已经发生,覆水难收,他已经逃避了足足两天,是时候鼓起勇气面对了。
车内的厉砚白正闭目养神,宁宜真坐进车里,低声向他问好,声音稍微绷紧,姿态也在努力保持平静自然:“爸爸。”
与此同时他在心中对系统悠然道:「身体也休息好了,今晚再吃一次正合适。」
系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路上宁宜真的心都紧紧绷着,然而厉砚白并没怎么开口说话,更没碰他一根手指。
回到厉宅,丰盛的晚餐已经备好,两人面对面在餐厅坐下,气氛沉默又古怪,宁宜真几乎不敢抬头,只吃面前的菜。
青年这两天把自己关在家里,根本没有好好吃饭,厉砚白原想把晚餐用完再谈话,然而看他这么紧张,又怕他因为情绪而积食,想了想还是选了个时机开口:“宜真,有件事要问你。”
对面的宁宜真闻言手一抖,筷子碰在碗沿,维持好了表情才慢慢抬起头。灯光下能清晰看到他的耳朵已经红透了:“……是什么事?”
那个地方柔软又细薄,含着吮吸几下就能让敏感的美人眼里含泪,浑身轻颤着更加夹紧他。厉砚白欣赏着他的耳尖,片刻后才悠悠道:“听说你今天提出想协办艺术展的项目?”
“……”宁宜真没料到他提起的是这个,神情有些茫然,反应了片刻才回答,“是的……您有什么指教吗?”
“没有,别担心。”厉砚白温声肯定他,“这个项目很重要,城政也会和艺协合作,你会积极争取,我很意外。”
他声音低沉温柔,表扬的姿态像是父母对待心爱的孩童,看着他的目光也分外平静,仿佛那荒唐的一夜从未发生过。宁宜真几乎有些不知所措,脑子里一片空白,勉强回应他:“我、我只是想做点事情……几位资历更深的前辈都有想法,协会内部还在讨论,目前还没确定下来。”
“是吗?”
厉砚白神情一派自然,又顺着话题追问了两句,这才恰到好处收住了话题。宁宜真观察他的态度,以为他是打算将几天前的事装作不存在来揭过。
难道真的可以装作没有发生过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具体是怎样的,那夜的记忆……实在太过于灼热和混乱,宁宜真已经不记得是谁先吻上了谁,而他好像又顺从了那个人的命令……可是对方明明并没有喝醉,有清醒的意识和思考能力。
无论如何,看起来面前的男人似乎不打算主动提起这件事。宁宜真稍稍放下了心,又感到隐隐疑虑,但无论如何,这顿饭似乎可以相安无事地度过了。
然而他的想法实在是太天真了,厉砚白不动声色地看着他吃完了饭,汤也喝了半碗,这才停了筷,仿佛只是随口道:“身体还好吗?那天我做得有点过了。”
“……!!”
宁宜真的脸瞬间涨红,眼睛都微微瞪大,厉砚白恍若未察,慢条斯理拿起餐巾按了按嘴角:“十点钟左右你能来书房一趟吗?爸爸想和你谈谈。”
……
到了约定的时间,宁宜真敲开了书房的门。
他已经洗过了澡,头发上不见明显的湿意,身上穿着柔软的起居服,将扣子严严实实系到了最上面一颗。努力避嫌的样子实在是可爱,殊不知这样充其量也只是件包装严实些的礼物,拆开根本不费多少力气。
厉砚白让他坐下,拿出一份合同:“这是你和见清之前签的婚前协议。根据协议内容,一部分财产会从下周开始陆续过给你。”
宁宜真垂头看着那份白纸黑字,神情有一瞬间的恍惚,却又很快恢复平静:“…………我知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青年两个月以来最常露出的表情,所有深重的悲伤和想念全都被积压在内心最深处,只有两天前的夜晚略微露出缝隙。厉砚白看着他,继续道:“另外,你可以自己考虑是否要继续住在这里。”
这话说得言简意赅又委婉,宁宜真很清楚他的暗示——这桩婚姻本就是秘密,如今发生了这样的事,他如果想要离开厉家,面前的男人是会默许的。
书房里一片寂静,美人脸上的神色连番变幻,最终下定了决心,抬起头来,开口说出的话却让人意外:“爸爸,两天前晚上发生的事,能请您忘掉吗?”
厉砚白为他的勇气感到意外,深深看他一眼。人妻鼓起勇气,接着道:“我是见清的伴侣……我想做他没办法再做的事。他很尊敬您,我想替他尽到责任。”
那声音里隐含着几不可察的悲伤,然而语气又是那样坚定,厉砚白看着他,微微扬起唇角,一字一句低沉地反问道:“是吗?然后你所尽的责任就是去买醉,让爸爸去接你?”
这话说得有些恶劣,毫不留情地刺中了宁宜真的痛处。他一时之间既羞愧又不知所措,思及之后发生的事,面颊和身上更是隐隐发起热来:“那件事我是错了……可是您、也不应该……”
十足的羞耻让他噎住,道德上的煎熬让他痛苦万分,对面的厉砚白却神情丝毫未变,甚至悠闲地交叠起双腿,替他说下去:“不应该亲吻你,和你做爱,在你的身体里射精,是吗?”
“……!”
宁宜真死死咬住嘴唇,脸色变得苍白,完全被他的从容淡定所慑,根本说不出话来。厉砚白满意地颔首:“看来你还都记得。”
“我……不是全都记得……”美人死死攥紧衣袖,身体因为羞耻和恼怒颤抖,“那天是我有错在先,但您并没有喝醉,到底为什么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具包裹严实的身体动情之后实在美妙,再加上那颗坚韧倔强的心,让他这个做长辈的怎么能不疼爱。厉砚白注视着他煎熬的模样,指节在沉重的桌面上轻轻敲了敲:“宜真,那天的事情,爸爸是不会忘的。”
这话仿佛某种危险的信号,美人因为震惊而难以动弹,浑身僵硬地坐在原地,看着男人起身走向自己,将手放在他的脖颈上,从惯于发号施令的口中吐出低沉的字句:“你想尽到责任,就用这种方式陪着我吧。”
……
宽大的深色书桌上能隐约倒映出人影,文件全都被扫到一边,宁宜真被他压倒在书桌上,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声音都惊得变了调:“您、您不能……我是见清的爱人、不……!”
“别动。”男人一手轻而易举地压制了他,另一手一枚枚解开他的衣扣,将礼物亲手剥出来,“那天的事你不记得了,爸爸帮你想起来。”
身体逐渐袒露的过程漫长而耻辱,更何况是清醒的状态下被丈夫的父亲侵犯,等到身体一丝不挂,宁宜真的脸色已经红得能滴血,羞耻和恐惧之下手脚发软,根本无力抵抗:“不、不要……”
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光芒几乎刺眼,衣冠整齐的男人伸手顶入他的后穴,毫不费力地将手指深入摩擦。才进去一个指节,宁宜真已经惊喘出声:“不!出去、出去……”
那夜的触感仿佛又回到了身体,身体熟悉这种感觉,先是被看似温柔却毫不留情地开拓,而后被重重抽插捣弄,仿佛毫无休止,带来极致到令人落泪的快感。然而那根手指根本不顾他的拒绝,在穴里转着圈摩擦按揉,很快就让美人软了腰,颤声吐出绝望的呻吟:“嗯、不行……啊!”
厉砚白意外地看了他一眼,加了一根手指进入紧致的肉穴,略微用了点力,果然很快就感到肉壁分泌出湿润的爱液,不由发出轻叹:“原来醒着也这么敏感吗?”
“不……嗯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厉砚白手臂绷紧,用手指在那粉红湿软的小洞里快速抽插,每一下都捅入到只剩指根,垂着眼看着肉穴一下下吞咽溅出爱液的画面。快感从被摩擦的地方升到全身,宁宜真腰肢酸软,根本无法抵抗这种快感,喘息声都被撞得破碎:“不、不行……啊!不要顶!!”
厉砚白不理会他,手臂发力继续抽插,看着宁宜真前面的性器也抬起,伸手过去帮他温柔抚慰。前面被温热的手掌抚弄,后穴也被快速进出,更别提带给他的快感的人是如此禁忌,前后夹击之下,宁宜真很快坚持不住,微微挺起腰射出了精液,神情仿佛有些痛苦:“……嗯!!”
“那天也是,你用后面主动蹭,蹭舒服之后就射了。”
美人因为高潮微微失神,胸膛急促起伏,脸上一片潮红,射出的精液黏糊糊地流在小腹上。厉砚白满意颔首,从还在轻微抽搐的穴里把湿淋淋的手抽出来,把手指上的晶亮液体在他胸前随意一抹:“看看吧,宜真,你很喜欢这样。”
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光芒几乎刺眼,宁宜真茫然地睁眼看着,衣冠整齐的男人俯视着他,解开长裤,握着性器抵在他腿间来回磨蹭。凶器粗硬火热,直挺挺地抵在美人腿间,硕大的冠头上冒着热气。后穴饥渴翕张着吐出爱液,慢慢将那根东西沾染得湿亮。厉砚白顶着他柔嫩的腿间摩擦几下,低头看着交合处,温柔地命令他:“爸爸要进去了,放松。”
“嗯不……呜……”
宁宜真还没说完就瞪大了眼睛,呻吟都卡在了喉咙里,下身已经被粗硬火热的肉物顶开。比起方才刺激敏感点的手指,这根东西简直是要把身体劈开,裹着滑腻液体往里推进,把嫩肉的每一丝缝隙都被填满。随着那根性器越进越深,他的身体完全绷紧了,死死仰起头,连话都说不出来:“…………”
后穴已经湿润滑腻,进入起来很是顺滑,厉砚白不费力气就埋进了大半根,停在里面感受着火热媚肉的包裹,发出舒适的低叹:“又这么紧。”
这次他已经熟悉美人的身体,知道那小穴被操熟之后有多饥渴,比起给他适应的时间更应该快些把穴里操开,于是不再停留,开始了缓慢的操干。
小穴又一次被巨物侵犯,拼命勾勒出这根肉杵的形状,里面的媚肉汁水充盈,努力包裹着性器按摩吮吸。厉砚白站在书桌边,捧着美人的两条大腿分开,挺着腰一下下操他,爱液滴答顺着交合处滑到书桌上。宁宜真完全承受不住,腰肢抖个不停,手死死想要抓着身下桌面,痛苦的同时又无法抗拒快感,声音已经带上哭腔:“怎么、呜……不……求你……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把嗓子哭起来也动听,厉砚白垂头看着他,抱着青年的腿弯,性器在紧窄湿热的肉穴里一下下抽插,每一下都捅入大半根。他享受着性器被湿淋淋的媚肉包裹套弄的快感,声音里带了些喘息,性感又沙哑:“乖孩子、里面很棒,吸得爸爸很舒服。”
深色的书桌映衬着美人雪白的肌肤,灯光下质感如同细瓷,布满一层晶亮的薄汗。分开的修长双腿悬空在书桌外,被迫夹着男人腰肢,随着动作在空中一下下颤抖,可爱的脚趾时而蜷起,几乎能想见那人忍受着怎样的快感。书房里只有男人沉重的喘息,以及美人哽咽的声音:“嗯不、不……求求你……求……”
厉砚白也被他夹出了汗,慢慢感觉到肉穴里越来越清晰鲜明的痉挛,知道是时候了,于是抱紧他的腿弯将美人的双腿分得更开,而后用力一挺腰,将粗长的性器全根顶入。
“啊嗯!!”
一瞬间汁液飞溅,宁宜真发出失声惊叫,身体拼命绷紧。厉砚白紧抵着美人的软臀,胯下不留丝毫缝隙,把一整根粗长的性器喂进柔嫩的小穴,看着湿红的穴口吃力吞咽自己性器的根部,喘息着安抚他:“别怕……爸爸会让你舒服的。”
整根性器被湿滑高热的小穴按摩夹弄,厉砚白不再给他时间,吸了口气很快就开始抽插,每一下都顶进最深的地方奸弄。娇嫩的最深处尝过了快感,立刻热情地包裹住肉冠,每一下贯入都紧紧裹着冠头索要精液,抽插起来仿佛被小嘴不住含弄。饶是他也有些呼吸不稳,额上流下热汗,绷紧身体一下下操干,享受儿子的小妻子娇媚吮吸的嫩穴:“爸爸操过这里,还记得吗?又嫩又紧,特别会吸精液……”
刚才的快感简直不能与之相比,宁宜真只觉得整个身体都被那根粗壮狰狞的东西占据,身体里最深最敏感的地方被粗大圆硕的肉冠一下下撞击,致命的快感蔓延到全身。他眼睛拼命瞪大,呼吸都卡在了喉咙里,浑身剧烈颤抖着,后穴本能地绞紧,越发鲜明地勒出那根肉柱:“呜嗯…………”
“好棒。”厉砚白表扬他。
他一刻不停地继续抽插,顶着最深处的地方又撞又磨,把宁宜真玩得死去活来,终于大发慈悲地在里面狠狠一顶。这一下角度刁钻,宁宜真早就到了极限,此刻被狠狠撞击,眼泪连串滚落,绞着那根东西高潮了:“嗯不、到了、到了……!!!”
后穴疯狂抽搐,分泌出大量滑热的液体,厉砚白握紧他的腿不让他逃,性器死死顶着最深处,残忍地把高潮拉长,享受着里面的痉挛,与此同时一眨不眨看着青年高潮的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张面孔已经不复平时的温柔笑意,脸颊潮红,红唇微张,激烈的快感下眼泪流了满脸。厉砚白挺腰继续顶着他,伸手温柔地为他拭去眼泪。
那泪水擦干了又再流,眼眶里的液体源源不绝,男人极有耐心地一下下为他擦拭,直到青年终于从极致的高潮中回过神来,眼神慢慢变得痛苦,偏过头一口咬住了他的手掌。
尖锐的痛意从惯用手传来,能确定已经出血,厉砚白神情丝毫不变,将性器慢慢退出来一点,又深深顶回去,就这么任他咬着自己的手,开始由慢到快的抽插:“爸爸还没射,难受就咬吧。”
书房里的景象太过香艳,用于办公的书桌上文件滑落了一地,赤身裸体的美人躺在书桌上被男人操干,浑身肌肤粉红,交合处的液体让书桌上的附近都一片湿滑。那是厉见清找来的昂贵木材,特意上了最好的漆,彻底通风后才放进父亲的书房,这样一件精心的礼物,此刻却变成了父亲肆意享用和玩弄小妻子的地方。
“呜…………”宁宜真的心因为痛苦而紧紧蜷缩,眼泪不受控制地汹涌流下,听着男人压抑快感的喘息,死死咬着他的手掌,尝到血腥味的那一刻几乎有些疯狂,带着无数激烈的情绪更加用力地咬住对方的手。厉砚白用另一只手按着他的腰,挺腰连续在穴里抽插猛顶,感受着手上的痛意,用愈发猛烈快速的抽插回应他。
小穴被抽插得湿滑软热到了极点,淫荡地紧紧裹住性器吮吸,与此同时身下的美人因为痛苦而不住流泪,这幅画面简直能激起人心底最隐秘幽微的施暴欲,然而厉砚白此刻对他只有深深的爱怜。等宁宜真松开口,那只手掌已经变得鲜血淋漓,他却看也不看一眼,抱住他两条大腿,加快速度一下下疾风暴雨般地抽插,反复捅开穴里层层叠叠的湿腻媚肉。
过量的快感冲击身体,眼睁睁看着自己沉沦却无法逃离,宁宜真眼泪根本止不住,隐约察觉到即将到来的是什么,伸手死死抓着男人手臂,发出响亮崩溃的抽泣:“我、呜……不要、不!!那里不行!”
“爸爸已经给过你一次了。”厉砚白喘息着连连耸动,双手抱着他的腿,挺着性器在多汁的嫩穴里狂顶猛撞。交合处飞溅出无数晶亮的液体,内壁的媚肉哀哀抽搐,湿淋淋地裹紧了肉棒做好了吞吃精液的准备,男人射意上涌,胸膛剧烈起伏,终于发出沙哑的闷哼:“要射了,小穴接住……”
“不要、不、不——!!”
美人崩溃地喊出声,拼命摇头推拒,不知从哪里生出最后的力气,激烈地挣扎起来想要挣脱。书桌上的公文噼里啪啦掉落,然而男人用带血的手掌牢牢按住了他的腰,咬着牙快速抽插,数十下激烈的全根贯入后猛然一撞,重重顶在了最深处。性器全根埋进软烂淫媚的小穴,硕大的龟头享受着最深处的嫩肉吸裹,马眼一张,舒爽地连连激射出精液;“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啊啊啊!!”
浓白的精柱爆射在穴心,狠狠击打敏感的嫩肉,宁宜真瞬间尖叫出声,绷紧身体,死死咬紧了穴里狂跳射精的肉棒,绝望地攀上了高潮。
厉砚白死死抱着他双腿架在腰间,毫无缝隙地抵住美人的软臀,闭眼喘息着挺胯在最深处揉顶。性器埋在媚肉里一股股喷射,糊着精液的高潮媚肉紧吮着肉棒按摩侍奉,男人一边射精一边舒适低叹:“还在射……唔……爸爸的精液都是你的……”
绝望的高潮仿佛没有止境,浑身都在控制不住地颤抖,后穴更是拼命咬紧还在突突直跳的性器。宁宜真眼前一阵阵发白,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快要力竭昏睡过去,才终于感觉到男人从他身体里退出。
身下的书桌已经变得滑腻温热,满是汗水和爱液,面前的男人是丈夫的父亲,海城呼风唤雨的城政,也是他一直尊敬的长辈,却用强硬的手段占有了他。
如果丈夫没有离开,这些荒唐的事就不会发生。他会和丈夫共同生活,和爱的人、尊敬的长辈成为一家人……一切都应该是那样才对。
如果丈夫没有离开……
无数复杂的情绪从心中倾泻而出,眼泪模糊了视线,连喉咙都在酸楚。男人温柔地将他抱进怀里,宁宜真哭得快要背过气去,想也没想再次咬住他肩膀,断断续续地模糊抽泣:“…………呜…………我、呜……我恨你……”
男人一动不动任他咬着,用满是鲜血的手温柔抚摸他的鬓发,用低沉的声音替他下了决定:“你是个乖孩子。继续住在这里,好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夜后来发生的事一片混乱,厉砚白的右手手掌被宁宜真咬伤,家庭医生来做了紧急处理,建议他最好还是去趟医院。
宁宜真并未料到事情会发展到如此严重的地步,饶是痛恨对方的做法也依然有些不安,几次想去医院探望又打消了念头,最后留在了厉宅住下。
他告诉自己,只要等到厉砚白回来,就立刻严肃表明自己的态度。然而男人似乎又立刻投入了繁忙的工作,连续几天都没有回家。
就这样过了快一周,宁宜真依照合同接收了一部分厉见清的财产,大部分时间都在艺术家协会里争取艺术展的协办权。眼看就要到了决定人选的日期,几位资历更深的协会老人都并未明确表示对他的支持,无奈之下,宁宜真只能提出试做一份主题设计。
事情不算顺利,但并不是完全没有希望,宁宜真当晚就运了一批艺术品与资料回家,把别墅一楼摆得满满当当,拿着纸笔坐在其中寻找设计的灵感。
艺术展需要一个绝妙的、前沿的主题,能够与时代相契,还要与海城的城市特色相合。这具身体有着敏感而细腻的感知力,以及充足的艺术素养与记忆,只要接收到足够的暗示,灵感就会源源不绝。
然而事情偏偏就是这么不巧,厉砚白恰在今晚回了别墅。
门发出响动的时候宁宜真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直到听到男人的脚步声,他才惊讶地抬起了头。厉砚白视线从他红润的嘴唇上扫过,又轻飘飘移开,看了眼被占满的客厅,神情自若:“可以过去吗?”
客厅里堆满从协会借来的资料和他从画室的仓库里搬来的东西,宁宜真立刻站起身,下意识解释:“可以,对不起,我在工作,比较紧急……家里比画室要大……”
“可以用。”厉砚白平静地从他身边经过,宁宜真注意到他手上还缠着纱布,“不踩地毯的时候记得穿上鞋,别着凉了。”
他又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宁宜真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只觉得胸口仿佛被什么堵住,隐隐疼痛起来,忍不住匆忙出声喊住他:“等、等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闻言停住脚步,从几步开外注视他。阴影投在那张英俊深邃的脸上,把眼底的情绪掩饰得滴水不漏:“很晚了,有什么事?”
“之前的、之前的事情……”宁宜真觉得嘴唇都在发抖,回忆起这个男人对自己的侵占,视线不受控制地落在他手上的纱布上,“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想让我怎么做?”厉砚白不愧是政客,神色丝毫不变,“你已经知道了我的态度,爸爸想让你留在这里。”
“这种事我不可能答应……”宁宜真完全没料到他还敢提起两人的身份,脸颊因为羞恼和耻辱涨红,“你是见清的父亲……你怎么能……”
“那你想怎样?宜真。”厉砚白富有耐心地再次询问他,“难道你还是想让我忘记这些,拿你当家人对待?”
宁宜真看着他,为这个人的冷酷感到难以置信,心中极度的酸楚苦涩在那一刻冲破了阻碍,说话的同时落下眼泪,声音发抖:“因为、因为……你已经是我唯一的家人了……”
厉砚白沉默了。
这句藏在心底的话揭开了血淋淋的伤疤,痛到难以抑制,眼泪汹涌流出,立刻模糊了视线。朦胧中男人走过来抱住了他,宁宜真将头埋在他肩窝,泣不成声地哽咽:“为什么……会……明明说了、说过要一直陪着我的……”
那声音颤抖到了极点,声音里的无助几乎将人心脏揪紧,脆弱的模样任谁看到都会怜惜。客厅里回荡着令人心软的低泣声,泪水淌湿了昂贵的衣物,男人将他抱在怀里,一下下轻柔抚摸他的后背,深沉漆黑的眼中满是爱怜。
两个月以来积压的悲痛如同洪水破闸奔涌而出,青年哭得几乎喘不上气,厉砚白把他带到房间里,用袖子为他擦拭脸颊上的泪痕,看了眼时间,想了想还是捏住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我不、不要……”宁宜真哭着推他,却被男人按住手腕拉到头顶按住,随后衣服被向上卷起,胸前敏感的地方忽然被湿热的舌尖裹住,忍不住腰肢发颤,“嗯、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厉砚白压制着他,温柔舔吻他胸前的乳粒,用舌尖挑弄柔嫩可爱的地方,很快把浅粉色的乳尖舔得湿淋淋挺起,又在胸口落下连串的轻吻:“爸爸让你舒服。”
男人的声音低沉磁性,带着年长者的成熟包容,让人不由自主想要信赖依靠,美人双眼含泪,怔怔望着天花板,尚未来得及拒绝时下一个吻已经落在颈侧,敏感得一下子弓起了腰:“嗯……”
连被亲吻的反应都这样剧烈,厉砚白在心中叹息,愈发缠绵轻柔地吮吸他颈侧和耳畔的皮肤,果然宁宜真很快就软了下来,根本招架不住这样温柔的攻势,张口发出小声喘息,厉砚白从善如流地吻住他,吸住他的舌头勾缠。
唇舌交缠,湿热的舌头深入摩擦,甜蜜的津液交换,丝丝快感蔓延到全身,理智仿佛也在慢慢融化。男人压着他双手手腕,另一手捧着他的脸颊,身体被另一具强壮温热的男性身体完全压制和掌控,明明是危险的,此时此刻的宁宜真却感到格外安全,一边承接他的吻,一边不停掉泪:“唔、呜……”
美人被缠着舌头亲吻,依旧在小声抽噎,从喉咙中发出的呻吟似乎还带着抗拒,却已经显出几分绵软勾人,显然已经被挑起了情欲。厉砚白吸着他柔嫩湿软的舌尖,几乎有些不想停下,最后直到宁宜真快喘不过气才结束了这一吻。美人躺在大床上,被吻得浑身发软,身体已经做好了准备。他除去两人身上的衣物,再将他的手放到自己脖子上:“抱住我。”
现在的宁宜真什么都会乖乖照做,果然紧紧抱住了他,而后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眼睛里又含了泪,嘴唇颤抖片刻,却没有再吐出拒绝的话。厉砚白看他这样,心中叹息,分开他的双腿,身下性器在他腿间慢慢来回摩擦。
肉物已经完全勃起,硬挺冒出热气,硕大的冠头上吐出晶亮的前液,紧紧抵在会阴反复磨弄。最敏感柔软的地方被一根沉甸甸的滚烫肉杵来回磨蹭,时不时顶到自己的性器,太过细微的快感却源源不断,让身体内部泛起一阵阵空虚,宁宜真咬着嘴唇,难耐地发出喘息:“嗯、嗯……不要这样……”
美人的身体天赋异禀,稍微被刺激就会变得湿软,厉砚白又握着性器慢慢在他腿间蹭了几下,果然感觉到后穴开始湿润冒水,俯身低头吻住他,慢慢尝试着把自己送进去。
他的动作比前两次都温柔太多,一边吻一边极为缓慢地往里进。他动作放慢,让被粗硬肉物撑开的感觉变得更加鲜明,宁宜真脸都羞红了,抱着他的脖子和他接吻,从喉咙里发出绵软的呻吟:“唔、嗯……”
被爸爸插进来了……
湿热紧致的肉穴被撑开后湿淋淋地裹紧了性器,厉砚白进了大半根,没再顶着穴心狠狠欺负,而是抱着青年的身体,压着他一下下慢慢耸动。他顶得又深又慢,裹在肉穴里来回顶开湿滑的媚肉,摩擦着柔滑敏感的内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吞缠绵的快感如同热水包裹了身体,宁宜真仰着头被他亲吻,双腿夹着男人的腰分开,后穴被温柔连绵地顶撞,全身都舒服得快要融化,忍不住发出轻喘:“嗯……嗯……”
那声音实在娇媚堪怜,厉砚白抚摸着他的脸颊和头发,愈发深入地亲吻他,与此同时下身捣弄不停,连绵抽插把快感推高,与此同时故意将亲吻放慢,引导他来回应自己的吻。青年已经在快感中丧失了理智,很快开始生涩地追逐男人的舌头,用小舌尖笨拙急切地缠着他索要,厉砚白感受到他的主动,心中愉悦,立刻吸住他的舌头,温柔地给予他更多。
两根湿滑火热的舌头愈发激烈深入地翻搅,宁宜真舒服得大脑都空白了,忍不住腰也挺了起来,迎合男人的抽插:“嗯嗯……还唔……”
小穴本就湿软缠紧性器,再加上青年的主动迎合,简直是在主动把那根东西往里吞,每一下都进到更深的地方,死死咬着性器,饱满多汁的媚肉疯狂挤压按摩肉柱,试图一挤一挤地榨出精液。厉砚白被他乍然的热情刺激出了一身汗,压住了射意,贴着他唇角叹息:“还要?喜欢这样?”
“嗯、嗯、再深一点……”宁宜真说完就被一记深顶,舒服得仰头,眼角冒出快乐的眼泪,“嗯好舒服……”
“好孩子。”男人温柔地肯定他,深红粗硬的性器在湿红的小穴里反复进出,每次抽出来时都越发晶莹湿亮,裹满更多的爱液,“还想要什么?”
“还要、嗯、再……嗯好深……”宁宜真语无伦次地喘息,双腿夹紧男人的腰肢,可爱的脚趾都因为快感微微蜷起,难耐得声音带上了哭腔,“好舒服、嗯……顶那里……”
被那双雪白修长的腿夹着腰又磨又蹭,实在考验人的定力,厉砚白找到他最舒服的那个点顶撞,开始发力集中顶撞,肉冠一下下碾压那块敏感的软肉,小穴一下子痉挛起来,滑出大量热液,拼命裹着肉柱按摩吸吮。性器被沾满热液的嫩肉包裹着按摩侍奉,身下青年还在夹着他的腰努力迎合,简直是天堂般销魂的享受,厉砚白舒服得不住低喘,贴着他的唇角诱哄:“这么喜欢吗?小穴吸得爸爸好紧……”
“唔、嗯……嗯又顶到了……”
大床上的两道人影交叠,一边亲吻一边耸动,一下下的抽插连绵不绝,宁宜真被他吻着,脸颊都微微酸麻了,但舌头被含住吮吸的感觉实在太过舒服,眼角满是愉悦的泪花。热情迎合的小穴一刻不停地吸绞性器,更别提还同时享用着美人的唇舌和浑身柔滑细腻的肌肤,厉砚白吻够了,又去咬他软玉一般的耳尖,满意地感受到随着自己舔弄,肉穴里也会随之抽搐缩紧:“里面好滑好热……裹着爸爸一直动……喜欢这样是不是?唔、又夹紧了……真乖,好舒服的小穴……”
“嗯…………”宁宜真紧紧抱着他的肩背,双腿大张着承受一下比一下深的操弄,只觉得整个身体都含住了他,在极致的快感下失神了,只能条件反射地一下下吸紧他,拼命勾勒出身体里性器的形状,抬着腰一下下迎合,本能地索要,“还要……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青年的迎合热情又美好,湿滑火热的小穴几乎是在主动吸吮套弄性器,厉砚白舒服得微微眯起眼,继续舔着他的耳朵刺激他,让他的小穴更紧地一下下收缩按摩:“好棒……好乖……腰挺起来的时候腿再夹紧一点,可以吃得更深……嗯,就是这样,乖孩子……要接吻吗?”
男人的温柔耸动一刻不停,火热坚硬的肉棒反复摩擦顶撞后穴,浪潮般的快感被越堆越高,宁宜真晕晕乎乎,闻言立刻主动伸出了舌尖,去寻找男人的嘴唇。厉砚白并不立刻深吻他,而是垂着头抵弄他的舌尖,两根湿滑的舌头在空气中追逐勾缠,画面实在香艳,最后是宁宜真忍不住亲上去,小嘴主动吮吸含弄男人的舌头:“嗯、嗯呜……”
美人用柔嫩的舌尖和口腔吮吻服侍着自己的舌头,与此同时还缠着他的腰主动迎接操干,每一下都把性器吃到深处,小穴咬着粗大的肉棒急切蠕动,吐出火热的爱液裹满肉柱,媚肉含着青筋不住抚慰。厉砚白舒服得闷哼,挺着性器裹在水润的嫩穴里啪啪抽插,感觉到里面隐约的轻微抽动,动作逐渐加快:“快到了吗?叫出来。”
“嗯、啊、好舒服……里面……呜、好大……”即将高潮的美人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不复平时的温柔沉静,红唇娇媚张开,吐出一连串淫语,“嗯不行了……要不行了呜呜……嗯啊……里面……不要顶……”
两人都大汗淋漓,厉砚白抱紧他的身体,与他滑腻柔软的肌肤相贴,感觉到小穴拼命的抽吸服侍,劲腰绷紧一下下用力抽插,把水液捣弄得到处都是。下方的囊袋蓄势待发,随着动作一下下拍击美人的软臀,兴奋得微微颤动。
“射里面好不好?”厉砚白被多汁的嫩穴裹得不住低喘,舔咬着怀里美人的耳尖诱哄,“爸爸会顶着你最舒服的地方射。”
“嗯、嗯……射……射给我……”敏感的耳朵被舔弄,宁宜真根本无法思考,抱紧男人的的背,大张双腿承受着肉棒的反复捣入,吐着嫩红的舌尖含糊呻吟,“嗯……要……”
“好乖。”
厉砚白在他汗湿的脸颊上落下一吻,终于不再留力,发力开始啪啪操干。性器的动作骤然变得又深又重,每一下都带出无数爱液,红肿的媚肉被粗大的肉柱狠狠摩擦,在激烈的顶撞下拼命抽搐起来,宁宜真失声尖叫,抱紧了男人后背,痛苦又欢愉地哭出声:“嗯!!啊、要到、要到……”
“爸爸也要射了……”厉砚白抱紧他,劲腰连续耸动,在美人水润的肉穴里反复抽插,终于在无数下猛烈的进出后狠狠顶到深处。两人身体紧紧贴合,性器埋进媚软的肉穴深处一阵抽动,马眼张开,顶着内壁的敏感软肉喷射精液:“嗯……射了、都射给你……”
“嗯哦………到了、到——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敏感的地方被抵住喷射,极度的快感让宁宜真眼前一片发白,死死抱着男人拼命绷直身体,发出长声娇媚的呻吟:“射进来了……呜……好多……”
“里面在吸爸爸的精液……”性器被媚肉侍奉吸吮着,厉砚白舒爽地松开精关连续喷射,忍不住边射边掰开美人双腿,更深地把自己抵进去,低头舔弄美人软嫩的红唇,沙哑性感的声音里带着喘息,“喜欢吗?”
“嗯、嗯……”宁宜真急切地回应他,回答模糊在了亲吻里,“唔……”
这次高潮格外绵长和甜美,两人紧密地拥抱贴合,足足过了数分钟才分开。
纵欲后的身体还在敏感地轻颤,但理智已经逐渐回笼,宁宜真几乎有些呆呆地躺在床上,浑身绵软无力,看着厉砚白给他披上浴袍,把他抱进浴室,整个人都还是懵的。
刚刚发生了什么,他怎么会、怎么会……
那是他曾经最信任尊敬的人,是成熟可靠的年长者,却不顾他的意愿占有了他。
而在这个悲伤的夜晚,这位长辈又温柔地接住了他,给他陪伴和抚慰,以及舒服到哭出来的欢愉。
厉砚白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青年正在经历混乱的思绪,并不多言,给他清理完之后把他抱回自己的床上。美人高潮后的身体粉红柔软,漂亮的浅色眼睛里还萦绕着娇媚的水汽,勉强对抗着困意睁开,嘴唇嗫嚅着却说不出话:“…………”
这副样子实在是可爱,厉砚白轻轻扬起唇角,伸手捂住他的眼睛合上,低声道:“什么都不要想。睡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二天。
宁宜真醒来的时候厉砚白已经离开,餐厅的桌上留了清淡好消化的早餐。他揉了揉肩膀,感觉身体比前两次做完都舒适许多,几乎称得上神清气爽:「年纪大就是好,会疼人。」
「……」
然而这话并非虚假,经历了几次或激烈或缠绵的性爱,在厉砚白若有似无的引导下,这具身体心底积压已久的负面情绪已经痛快地抒发了出来。系统从旁看着也有所察觉,宁宜真对身体的控制感似乎有所恢复,言行举止都更加灵动,比最初时常出神的样子要好了不少。
客厅里还保持着昨晚的模样,到处都是艺术品和照片资料,唯一的变化是几张写有设计关键词的手稿全都被捡了起来,理好了放在桌上。宁宜真悠闲地靠在桌边,拿起手稿一张张翻看,随后将它们全都揉掉:「果然吃掉主角是修剧情的第一步,现在这些都不需要了。」
「你有了新的灵感?」系统忍不住怀疑,「可是从昨晚到现在,你明明只是在和主角做那种事。难道是做梦想出设计的?」
「很简单,」宁宜真直接忽略它充满不赞同的语气,把纸团丢掉,「是因为主角看过了。」
果然等他设计出了主题,再去艺协讨论时事情变得顺利许多。之前总是放任争论的副会长宣布打算在这两日决出最后人选,一向都是老好人和事佬的资深老艺术家也为他说了两句话,还有几人的态度似乎也隐隐松动。
然而这些都做得格外隐晦,且都没有直接影响决策,让事情看起来并不突兀。
「润物细无声,我也要好好回个礼。」
拿到艺术展协办权的那一日,宁宜真从协会离开,买了些酒水带回他与厉见清的家,「还和酒吧那次一样,主角到了叫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厉砚白结束了工作,很快得知了宁宜真的行程,比起上次,这次是在家喝醉,倒是有所进步。他点点头,坐上车后吩咐司机:“去堇园路。”
那里正是儿子与小妻子的爱巢,是座两层小楼,地段很好,风景也优美。二人关系改变后,厉砚白对宁宜真的事情只有更清楚,这两个月里,青年大多数时间睡在画室,小部分时间住在厉宅,只有前些天和他发生关系后才逃回了这里,今天又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原因。
到了楼下已是夜幕低垂,他按门许久也没人开,在密码锁上随手尝试了一次,想了想打电话给秘书:“厉见清结婚是在哪一天?”
秘书很快报给他一个日期,厉砚白试了试,心平气和地继续问:“能查到他第一次带着人回家的日子吗?”
密码终于被试出来,厉砚白推门进去,穿过小花园,径直进了室内。
房间里全是酒气,沙发里软软窝着一个人,听到响动居然还抬起头,醉眼朦胧地看着他。厉砚白在他身边坐下,替他整理了下头发:“怎么不开门?”
头顶传来酥麻又温柔的触感,宁宜真眯起眼睛,像只慵懒的猫一样蹭他的手掌,发出舒服的呻吟:“嗯……”
他这样温顺乖巧,厉砚白却忽然停住了手,眼神变得危险。果然青年睁开了眼,朦胧地看着他,用软软的声音问:“怎么了……见清?摸摸我……”
厉砚白沉默不语,整个人的气场变得愈发深沉压迫,然而宁宜真毫无所察,晕乎乎抱住他的手臂:“你回来了……可不可以摸摸我、想要……”
脆弱雪白的脖颈暴露在灯下,柔嫩的肌肤在酒精的作用下发烫,厉砚白深深看着他,片刻后克制地抽回了手,起身去找东西照顾他:“怎么又喝这么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心情好……有一个很感兴趣的展览设计,他们决定让我做……”宁宜真话都说不清楚,视线跟着男人的背影,依旧执着地与他分享自己的快乐,“是不是很厉害……你也为我开心对不对?”
厉砚白走回来,拿毛巾擦去他额头上的汗,动作温柔:“嗯。”
宁宜真乖乖被他擦,又喝了几口蜂蜜水,紧紧抱住男人的手,贴在唇边亲昵地说话:“那你可不可以摸摸我……”
厉砚白一动不动,饶是冷酷稳定如他,此刻也终于体会到了自尊心受挫的感觉。他看着青年,淡声道:“看清楚我是谁。”
这一句低沉含着威严,宁宜真愣住了,睁大琥珀色的眼睛看着他,足足过了十多秒才终于认出面前的人:“是、爸爸……”
“嗯。”
厉砚白把他抱起来往楼上走,主卧里布置得淡雅温馨,大床蓬松柔软,明显有定期精心打扫的痕迹。他把青年放倒,自己也压上去,一件件剥下他的衣服:“小酌可以,这样喝酒以后不允许。想要人陪的时候告诉我。”
“啊……”酒精让大脑迟钝,宁宜真无法察觉到危险,呆呆看着丈夫的父亲为自己宽衣解带,直到鲜嫩柔软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才反应过来,“爸爸,为什么要脱衣服……”
厉砚白把自己衣扣解开,一言不发,低头吻住他。
这个吻中充满炙热深沉的情绪,力道之大几乎带着点恼怒,宁宜真仰着头承受,唇舌被深深缠住吮吸,痛意之中又带着别样的快感,忍不住抱住男人的脖子:“嗯、嗯……”
美人喝酒之后身体实在诚实,厉砚白狠狠欺负他柔软甜美的舌头与口腔,感受到他的迎合,怒意终于慢慢软化。他伸手下去,一边吻他一边伸手顶进肉穴里开拓,听到身下的人发出愈发绵软的呻吟,忍不住贴着他的唇角确认:“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啊……舒服……”
那根手指在穴里来回抽磨,引发电流般细密的快感,宁宜真泪眼朦胧地夹紧他,抱着他的脖子把身体贴上去,“……好舒服……”
“都说出来。”厉砚白低头去吻他的脖颈,用舌头来回舔舐,又吮吸出一个个深红的痕迹,“舒不舒服,想要什么……说出来就给你。”
“呜、好舒服,舌头好舒服……”宁宜真大脑一片混乱,在连串的轻吻里感觉身体都慢慢融化,不由自主听从了他的诱哄,“下面再深一点,嗯、嗯……”
“还有呢?”厉砚白依言照做,缠绵舔吻青年胸前的乳粒,用舌头来回打圈,把乳尖玩得湿润挺起,与此同时手指顶得更深。手指反复进出,每次抽出来时都更加湿亮,裹满了水液,“想要的话都说出来,爸爸都给你。”
“嗯吸得好舒服……”乳粒被湿热的口腔裹住,宁宜真舒服得胸膛都挺了起来,拼命抱着男人的脖颈和后脑,手指插进他浓密的发丝里,“还要还要……啊嗯……”
“这里呢?”厉砚白忍得额头上都出了汗,却仍然极为耐心,手指插在水汪汪的肉穴里,娴熟地顶着敏感处来回按揉,“舒服吗?”
快感逐渐攀升,后穴里的手指每顶一下都汁水飞溅,宁宜真头晕脑胀地不住喘息,根本说不出话来,终于被引导着说出了禁忌的话语:“舒服……要、爸爸……插进来……”
“乖孩子。”
厉砚白用低沉温柔的声音肯定了他,把手指退出来,把他双腿分开拉到腰间,让早就完全勃起的性器顶住小穴。他没有立刻进去,而是慢慢碾磨着嫩软的穴口:“现在插进来吗?”
性器前端冒着前液,狰狞圆硕的冠头坚硬又滚烫,黏腻的穴口一下下吞咽箍弄着粗大的肉冠,细密的快感太磨人,宁宜真忍不住挺着腰去含那根粗大的性器,努力想要主动吃进去:“进来、爸爸、嗯……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粗大的性器猛然顶进来,拓开水淋淋的媚肉,狠狠撞在深处。宁宜真失声惊叫,眼角一下冒出了泪花,紧紧抱住身上男人的背。厉砚白狠狠顶进去,感受着美人嫩穴的裹吸,心情满足的同时又有些复杂,低声叹息:“什么时候没喝醉也能这么乖。”
“嗯、好大……”宁宜真仰着头拼命喘气,一下子被进到极深,痛苦的同时又难忍快感,死死抓紧他的背,声音里带上了哭腔,“出唔、出去一点……”
“小穴好热好滑,紧紧裹着爸爸,很舒服。”厉砚白亲吻他,依言退出去了一截,却很快再次顶进来,随后就着这个深度开始了连绵的抽插。粗大的肉柱一次次插开美人的嫩穴,汁水不断从湿红的穴口被捣出,亮晶晶地沾湿了柔嫩的腿根。宁宜真被顶得快感迭起,却被缠吻着舌头叫不出声,只能从嗓子里不断发出呻吟:“呜呜……”
富有弹性的媚肉拼命夹着肉物推挤,不断分泌出热乎乎的爱液裹住肉柱,厉砚白从不是重欲的人,却也忍不住对这具柔媚多汁的身体感到迷恋,挺着性器一下下贯穿美人淫荡的嫩穴,声音低沉性感:“好多的水……每次都特别湿,还一直夹着爸爸往里吸……”
大床已经因为激烈的动作变得一片凌乱,水液溅到床上染出大片的湿痕,宁宜真闻言羞耻得绷紧身体,肉穴一下将那根东西吸得更紧。男人被他刺激得脊背都在发麻,低喘一声:“唔、轻点吸……”垂首再次吻住他。
“嗯呜……”
儿子的小妻子抬着腰迎合,修长双腿缠着他的腰,随着动作一下下夹紧磨蹭,舌头热情主动地回应,湿滑地在男人的口腔里纠缠。这些淫媚的回应都是他亲手教出来的,厉砚白忍不住生出些恶劣的心思,顶到深处后咬了下他的嘴唇问他:“爸爸操得你舒服吗?”
“嗯、嗯……舒服……”宁宜真显然已经意乱情迷,伸着舌尖不住呻吟,“舒服……爸爸……好舒服……”
“之前在这张床上做过吗,”厉砚白在他脸颊和唇角落下温柔的亲吻,下身放慢了抽插的速度,顶在里面慢慢摩擦黏腻火热的媚肉,“和我儿子?”
“做、嗯……”青年难耐地咬住了手指,红唇白齿,表情痛苦又销魂,隐约一点小舌尖看得人眼热,“做过的……见清……”
“嗯。”厉砚白一下下顶他,肉柱裹在媚肉里来回顶,插出湿黏的水声,“跟他做爱舒服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见清……啊顶到了!”粗大火热的肉杵来回摩擦敏感的后穴,宁宜真咬着自己的手指,抬着腰迎合男人的撞击,混乱得说不出话,“见清、没有、嗯……”
美人已经没办法回答如此复杂的问题,厉砚白放弃追问他,挺腰继续在湿淋淋的嫩穴里快速进出,咬着他软嫩的耳尖用淫话刺激他:“在和见清的床上被爸爸操,舒服吗?”
“嗯、嗯……爸爸……好……”宁宜真被顶弄深处,浑身软成了一滩水,夹着体内的性器不断轻颤,抱着男人流出快乐的眼泪,“好舒呜……”
“唔……”厉砚白被他吸得浑身发麻,性器埋在水润高热的嫩肉里狂跳,呼了口气忍住射意,“小穴吸得好紧……再多叫出来好不好?爸爸让你更舒服。”
他说着又是对准深处敏感的嫩肉狠狠一顶,快感铺天盖地,宁宜真根本受不了,小穴拼命缩紧吸住肉棒,脸颊通红娇媚,脚趾都蜷了起来,张口从红唇中发出一连串淫荡迷乱的呻吟:“嗯、哦……顶得好深……嗯……爸爸……好舒服……呃呜又顶到了……里面不行了……要坏了……”
“宜真的小穴又热又紧,一插进去就流着水裹住爸爸的东西,一直顶着最里面磨也不会坏。”厉砚白听着他的呻吟,有些控制不住,掰开他的腿,低喘着快速顶弄,“唔、真的好紧……舌头伸出来给爸爸吸。”
温馨舒适的婚房里景象淫乱,妻子和公爹在大床上肆意交合,仿佛真的是情投意合的爱侣。宁宜真被攫住唇舌,从嗓子里发出嗯嗯呜呜的妩媚呻吟,厉砚白深深缠着他的舌头吮吸,手在他细白滑腻的肌肤上揉捏抚摸,一边不停耸动腰肢,性器裹在水淋淋的肉穴里快速操干。
美人双腿张开夹着男人的腰肢,肉穴承受着粗硬性器的一下下操弄,香滑的小舌和浑身柔腻的肌肤被肆意玩弄享用,浑身都变成了伺候男人的淫靡美丽的器具,体液从交合处不断飞溅,将与丈夫的婚床染得一塌糊涂。
浑身都被温柔地占有抚慰,后穴最深处也被一下下顶撞,快感将理智淹没,宁宜真承受着男人一次比一次激烈的贯穿,身体因为即将到来的高潮而越发敏感绷紧,终于发出崩溃的声音:“嗯、要去、要到……再给我……”
“好,再努力一点,把精液吸出来。”厉砚白把他身体紧紧压住,把香汗淋漓的美人抱在怀里,毫无缝隙地一下下挺腰贯穿他。
这样紧贴连前面的性器也被压迫摩擦,美人舒服得浑身直颤,努力将双腿张开绞住男人的腰,湿腻软烂的后穴拼命迎合。深红狰狞的性器一次次全根没入,穴口紧紧咬住粗大的根部,轻摇两下来回吞吐,可以想见里面的媚肉是如何层层叠叠夹紧:“嗯射、呜呜……爸爸、爸爸……射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这样主动套弄简直天堂一般销魂,性器被吞进最深处,肉穴包裹着全根肉柱,最深处又水又嫩,吸裹着冠头,厉砚白头皮都在发麻,贴着他的耳畔闷哼:“嗯……要射了……爸爸在你和见清的床上射给你……”
湿软火热的媚穴死死裹住性器不放,厉砚白绷紧身体,抱住宁宜真加快速度,疾风暴雨般数下猛撞之后终于狠狠将性器挺进深处,舒舒服服松了精关:“射了……宜真……”
“嗯!!”宁宜真死死绞紧男人的腰,浑身绷紧被射到了高潮,承受着精液的漫长灌入,失神地呻吟,“到了、到了……嗯……爸爸……”
厉砚白边射边在他耳边急促喘息,听到他用绵软的声音叫自己,心中发热,愈发情动难以自抑,紧紧抱着他抵着深处激射。精液糊满了内壁媚肉,顺着几乎不存在的缝隙往外溢,那根粗壮的东西根部仍在一跳一跳射精,穴口慢慢溢出精液与各种体液,变得一塌糊涂。
之前的性爱是看中占有,是陪伴抚慰,然而这一晚当他引诱着青年喊出禁忌的称呼,比起背德的快感,某种让内心温热满足的感受更让人着迷。仿佛身下的人真的已经完全依赖着他,把那颗心里珍贵坚韧的爱全都给了他。
厉砚白抱着怀里的青年落下轻吻,喘息着和他一起久久沉浸于高潮的余韵,第一次生出旖旎的念头,吻了下他的耳朵:“不清理了好不好?就这么含着睡。”
青年被他抱在怀里,高潮后涌上无尽的困倦和疲累,将本就混乱的意识拖向黑甜的梦乡。他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勉强蹭了蹭男人的胸膛,闭上眼睡了过去。
……
……
……
第二天是宁宜真先醒,睁眼看到主卧的天花板,有几秒钟大脑空白难以置信。身体轻轻动一下就无限酸软,下身满是干涸的精痕,他意识到了什么,转头看到身旁仍在平静沉睡的男人,死死抓紧了被子,脸色都变得苍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厉砚白是被水声吵醒的,知道他大约在清理自己,于是自己进了客浴。青年手法笨拙,花的时间尤其长,他洗漱完下楼进了厨房,用冰箱里勉强可用的食材煮了粥。
流理台上还放着用过的毛巾和水,厉砚白靠在台边,轻轻捏了捏眉心。自己昨晚的本意是来照顾他,接他回家,然而被醉酒的青年再次错认,冲动占了上风,又一次趁虚而入和哄骗,实在有些不够光彩。
只是无论如何,他都会让事情按照自己想要的方式发展。
直到粥的香气慢慢透出,楼梯上终于传来脚步声。厉砚白抬起头,看到宁宜真穿得整整齐齐,发梢还带着湿意,一步步下了楼梯,走到自己面前。
——他手里竟然拿着一把漂亮锋利的美工刀。
他的手指就捏在刀刃上,一个不小心就会把漂亮的肌肤划破,想到那个画面,以及可能发生的更激烈的事态,厉砚白心脏重重跳了一下,站在原地不动,背上冷汗却沁了出来。
宁宜真脸色苍白,眼睛却异常明亮,慢慢走近他,开口居然叫出了那个称呼:“爸爸。”
那一瞬间无数交涉谈判的技巧全都被忘到了九霄云外,厉砚白听到自己绷紧的声线:“宜真,这样很危险。”
“我知道。”青年平静地看着他,“但我觉得这样谈话比较好。”
青年温柔却并不软弱,行为也足够理智,厉砚白稍微放下了心,轻叹:“好,你想说什么?”
空气安静下来,宁宜真久久看着他,捏着刀的手指轻轻一动,嘴唇还微微红肿着,吐出的话音却无比清晰:“您的态度我知道了,而这是我的态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侧过身,为他让开路:“希望您能冷静一下,暂时不要再来找我。我会一直随身带着它,如果再发生这种情况,就用在自己身上。”
厉砚白沉默片刻,看着他,问了最后一个问题:“你想一辈子都做见清的未亡人吗?”
阳光温柔地洒入房间,煮开的粥升起白汽,食物的甜美香气里,宁宜真对他露出了淡淡的微笑:“在我还爱他的时候,我会的。”
……
……
「这就是你给主角的回礼?」
系统觉得人类的想法实在是过于复杂:「这和断绝关系也没区别了吧。」
「破而后立。」
厉砚白离开了,宁宜真把煮粥的按键按灭,坐在餐桌前把玩那把美工刀,「而且我该去策展了,老男人实在太£¥,%也@¥!%,每次做完身体都*¥%,影响工作。」
「…………」系统很崩溃,「能不能不要讨论全是敏感词的话题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暂时放置与主角的关系进展,宁宜真投入了艺术展的策划当中。
在艺协的推动下,项目很快过审走上流程。宁宜真组出一支策展团队,凭借这具身体的艺术素养和经验把工作做得有模有样。他人长得养眼漂亮,性格温柔随和,虽然是负责人,身上却并没有半点架子,团队上下都十分爱戴他。
项目越来越忙,他每天都工作到最后,和最后一班成员一起离开,把团队上下折服得没话说。
结束工作后,宁宜真仍然大部分时间在画室休息,偶尔回堇园路的小楼看看,却再也没有回过厉家的别墅。
生活变得安静起来,仿佛两个月前发生的事只是一场不安定的梦。
工作逐渐走上正轨,海城悄然迎了来夏日的热意。作为负责人要与各方协办单位联系,宁宜真带着团队里的年轻人跑了两天,后者很快就吃不消,一起吃饭的时候叫苦:“我都晒得起疹子了,宁老师还跟没事人一样。”
宁宜真正在喝水,挽起的袖子露出一截纤细雪白的手臂,闻言放下杯子,弯起眼睛一笑。和美貌的人一起工作再久都无法习惯,所有人都被那个笑容晃花了眼,有人忍不住道:“那小林你要不休息吧……我可以陪宁老师跑。”
“我、我也可以!”
“我要当宁老师的护花使者。”
几个人都提出自告奋勇要跟,宁宜真看了眼日程安排,一锤定音:“下周小林和肖笛跟我去趟城政厅。”
“啊,那会不会碰到城政?”团队里的女孩子眼睛亮起来,“厉城政超级帅,听说他现场办公还挺频繁的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宜真神情不变:“不会,只是去城政厅的交通部门提交一下展会信息。”
“又是一个粉丝。”小林忍不住说起八卦,“不过厉城政前段时间……”
想到前段时间的事,大家都沉默了,城政之子车祸去世,完全是开年以来、甚至是几年来最大的新闻。又有人道:“厉城政现在有夫人吗?好像也不在了。”
“早就不在了,不过具体的没人知道呢,当时还有人扒过厉城政和儿子的年龄差,发现他不到二十岁就有孩子了……反正好多蹊跷啦。”
咚地一声,宁宜真把空杯顿在桌面上:“离休息时间结束还有半小时。”
“啊知道了宁老师!”
去城政厅的那日事情却不如预想中顺利,宁宜真明明提前预约了对方的时间,却在办公室门口被拦住:“不好意思,我们是环协的,有点紧急事务要处理。”
就这么被光明正大插了队,身后两个年轻人面面相觑,宁宜真倒很平静,没说什么,翻开带来的画册坐在外面等。然而一等就是大半天,到最后小林坐不住了,跟宁宜真小声说话:“宁老师,我们是不是被欺负了啊?”
宁宜真摇摇头,还没回答,走廊另一端已经快步走过来一个人影。
那分明是厉砚白的秘书,见到环协的人就问:“环协吗?你们李会长在里面吗?”
“呃,是……您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城政秘书办,今天城政提前结束了一个会议,正好有时间可以见你们会长。麻烦你去说一声吧。”
秘书客客气气说完,语气却完全不容置疑,很快把那位磨磨蹭蹭的会长叫了出来,跟在秘书身后点头哈腰地走了。
事态急转,小林嘴巴都张大了,宁宜真却平静地站起来,把画册随手塞给一边的肖笛,自己进去了。
手续办得极快,结束时外面两个跟着他的人都不见了,厉砚白的秘书站在外面,脸上带着如沐春风的的笑意向他问好:“小先生,来秘书办坐坐吧。”
宁宜真无意麻烦他,跟着他走了,果然推开一间空办公室的门,就见到厉砚白正背对着他站在窗前,不知在看什么。
窗外是浓郁的绿荫,映着男人挺拔高大的背影,是一幅赏心悦目的画面。宁宜真并不走过去,在门口就停住了脚步。
从这里可以望到城政厅的门外,两个年轻人站在街边探头探脑,年轻而活力满满,手里抱着宁宜真的画册。厉砚白转过身深深看他一眼,目光快速扫过他全身,好像是在确认他是否安好:“下次可以不用等那么久,直接进去。”
“他们说有紧急公务,我的事不急。”宁宜真这才注意到他还戴着办公用的金丝眼镜,充满年长者的儒雅成熟气息。“还有什么事吗?”
“没有,你要是想走的话可以先走。”厉砚白温声回答他。
两人已经有月余没见,宁宜真换上了更加轻薄的衣服,勾勒出修长优美的身体线条,黑发柔软,雪白的皮肤上毫无痕迹,那双琥珀色的眼中也只有冷淡的情感,片刻后对他道:“谢谢。”
门很快被关上,厉砚白一动不动站在原地,过了许久才又转向窗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窗外是夏日的热浪,宁宜真的身影从城政厅走出,柔软的衬衫被夏风吹动,整个人在烈日下白得发光。两个大男孩凑到他身边,一个热情洋溢喋喋不休,另一个沉默抱着画册,视线却一直紧紧盯在青年的身上。
……
这之后的工作中又遇到了许多春风化雨般的帮助,手法非常贴心,团队聚在一起时有人提起:“感觉最近做什么都很顺利,我们去海城博物馆借馆藏,本来都做好了打持久战的准备,居然一周就收到了回复。”
“因为大家这段时间很努力,我们整体进展很快。”宁宜真笑笑,看了下工作安排,干脆给大家放了个假,“今天就到这里吧,都早点回家。”
“哦哦!”“谢谢宁老师!”
所有人收拾东西纷纷离开了展览馆,宁宜真也准备回家,被肖笛从身后追上:“宁老师。”
宁宜真停下脚步:“有什么事吗?”
“晚上大家要一起聚个餐,您要是没事的话,可以和我……们一起来吗?”
“谢谢你,但是恐怕不行。”宁宜真笑了笑,对上年轻人隐含热意的目光,“晚上我还有其他事。”
工作的展览馆在中心区,宁宜真从城区离开,去了堇园路的小楼。
家里定期有人来做卫生,只有花园一直是他亲手打理。宁宜真带了些营养土回家,在花园里走了走,花了点时间给几株花慢慢换了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做这些事时他神情柔和,感到发自内心的安定。曾经的创伤如同陈腐发黑的积雪淤泥,不健康地囤积在内心的角落,如今已经在安稳的生活中被妥帖处理和安放。
然而就在他整理好了花盆,偶然抬起头时,忽然瞥到有什么在视野的边缘微微反光。灵魂深处一直绷紧的一根神经猛然被触动,宁宜真手上动作顿了顿,把营养土的袋子封好,若无其事地进入室内关上门,背上已经渗出了冷汗,心脏怦怦狂跳,拿出手机想也没想地拨通了一个电话。
电话每响一声都仿佛极漫长,接通之后传来一个熟悉低沉的声音:“宜真?”
宁宜真开口说话,发现自己声音微微发抖:“外面……外面有人在……”
厉砚白立刻果断问道:“你在哪?”
“在家……堇园路家里……”
半个小时后,厉砚白赶了过来。
宁宜真把自己锁在楼上房间里,整个人依然惊魂未定,风尘仆仆的男人见到他,把他往怀里轻轻一揽,又很快放开:“没事了,再和我说一遍具体发生的事好吗?”
那是个安抚意味的拥抱,没有其他任何含义,这样的时刻能信任和求助的只有眼前的人,虽然不愿承认,但在他的怀抱里能感受到无限的踏实与安心。
宁宜真慢慢冷静下来,从他怀里退出来,试图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而后说出的第一句话却是:“……你直接过来,没事吗?”
厉砚白在他对面的沙发坐下,闻言眸光轻轻一动,看着他叹息:“你知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宜真抱紧了怀里的抱枕:“是不是因为你在这个位置……见清,是不是也是因为你……才会……”
厉砚白沉默片刻,看着青年苍白的面颊,忍住把他狠狠抱进怀里的冲动,声音平静无澜:“是。”
一片令人窒息的安静,然而宁宜真没有爆发,没有痛哭或指责他,而是出神了片刻,才继续问道:“这种事,发生了很多次吗?”
“确实发生过。”厉砚白低声道,“我已经在防备,但还是有人注意到了你。”
“……知道是谁吗?”
是曾经的政敌,昙花一现的对手,或是扳倒过的利益集团……花了许多年,走到这个位置,选项实在太多。厉砚白摇了摇头,见青年看着他不语,不知在想什么,不由轻轻叹息:“宜真,哪怕摒弃私心,我也不建议你离开海城。但如果你觉得困扰,我可以送你走。”
时隔月余,两人又在这座小楼中面对面相处。宁宜真沉默不语地看着他,厉砚白对上他的视线,面上维持着平静,却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然而下一秒,青年就摇了摇头,低声道:“我不走。”
宁宜真把感受到的监视视线描述了一番,厉砚白打了几个电话有条不紊地处理,低沉温和的声音不紧不慢回荡在室内,有着安抚人心的力量。临走的时候,宁宜真下意识地把他送到门边,男人却回身抱住了他,俯身在他耳边低声说:“宜真,我很担心,但也很高兴。”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那之后,宁宜真的保镖换成了两个新面孔,车子也换了两辆。这一事件仿佛成为了两个人之间的破冰,从那之后厉砚白偶尔会给他来个电话,关心他的安全。
男人的时间卡得很准,都是在宁宜真的休息时间里来电,通话内容最开始只是确认保镖和出行路线,后来慢慢发展成确认他每日的安全,再到后来开始问候他当日的工作和状态如何,一点点温柔又强势地入侵了他的生活。
身边肯定存在内应,只是不知道是哪一个。宁宜真慢慢环视一圈,工作室里的人被他看得浑身发毛,小林鼓起勇气弱弱地问:“那个……宁老师,我们上午那组展品摆的位置不合适吗?”
“没有。”
宁宜真收回目光,手机又在口袋里震动,走了出去找了个没人的角落接电话。厉砚白问他:“今天也要留到最后吗?”
这几天的工作比较繁忙,宁宜真都会留下来自己多整理一会:“嗯,反正回家也没有其他事情。”
“好,只要不影响到休息。”男人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传来,在模糊的电流声中显得越发温柔,“待会我来接你,到停车场找我的车,车牌号待会发给你。”
“嗯?”宁宜真一怔,然而男人已经对他道了声“晚点见”,挂断了电话。
今天肖笛也留到了最后,两人清点好了刚陈设完成的展区名单,宁宜真起身时没站稳,年轻男人立刻扶住了他。有一瞬间两人距离非常近,肖笛闻着他身上清淡的香气,忍不住心浮气躁,沙哑着声音问他:“宁老师,没事吧?”
“没事,谢谢。”宁宜真站直身体,客气地道谢,“今天就到这里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肖笛配合他做完收尾工作,检查贵重物品和电源,一边锁门一边问:“您待会有空吗?附近新开了家餐厅,海鲜汤很好喝,我开车载您过去,十分钟就到。”
“你会开车?”宁宜真充满歉意地婉拒,“谢谢你邀请,不过今天不巧,有人来接我了。”
“是……”肖笛鼓起勇气问,“是您的爱人吗?”
眼前的美人沉默片刻,摇了摇头,轻声道:“是我的家人。”
宁宜真到了停车场,找到了厉砚白所说的车,然而拉了两下车门却没拉开。他有些茫然,绕到车前去看,却看到车窗缓缓摇下,厉砚白竟然坐在驾驶位,抬眼看他:“坐到副驾来。”
男人语气从容,宁宜真却完全被他吓到了,坐进副驾,声音紧绷地质问他:“你为什么过来,还是自己开车……!”
他的手都在微微发抖,厉砚白安抚地把他的手握住,温声问道:“你是在担心我吗?”
时隔许久,又在如此的狭小空间相处,手背感受到男人温热的手掌,宁宜真立刻抽回了手,不自在地移开了视线:“所以到底是什么事……”
“别担心,没有出事。”厉砚白打量着他,目光里满是趣味,“只是我听说有个年轻人也在追求你。碰巧今天工作结束得比你早,就想过来看看。”
“什么……”宁宜真反应过来之后怒瞪着他,“到底是谁告诉你的,我要开除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真的有吗?”厉砚白语气微微带笑,“其实我本来不是那么确定。不会就是那边那个年轻人吧?”
宁宜真顺着他的视线转头看去,果然看到肖笛也走进了停车场。年轻男人神情有些寂寥,但还是勉强打起精神在寻找自己的车。更巧合的是,肖笛居然越走越近,而后在他们后方的车旁停下了。
偌大停车场里寂静无人,年轻人在后备箱里拿东西,这时发动车子离开好像有点尴尬,但就这样停着也很奇怪,宁宜真催促身边的男人:“快开车。”
“你不是担心我自己开车吗?”厉砚白不理会他,从后视镜看着那个年轻人的表情,平静悠然的语调里透出心情的愉悦,“我叫个司机过来。好不好?”
很明显,他就是想多观察一会肖笛,宁宜真震惊于他的厚颜无耻,然而肖笛恰在此时用耳机接了个电话,说话的声音非常清晰,语气失落:“喂?你们在哪吃饭,我也过来吧。他没答应。”
“嗯,第二次拒绝我了。”
宁宜真有点愣住,厉砚白却已经在他耳边打趣地重复:“哦,原来是第二次了?”
他全副心神都用在应对这种情况,没注意到男人的距离已经和自己很近,闻言下意识地回过头:“我不知……唔……”
眼前一暗,是厉砚白温柔却不容拒绝地捏住他的下巴,低头吻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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