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方贺受伤我矮一截(2 / 2)

他没带套,我感到滚烫的精液从我的屁股里流出来。但他还继续往里面怼了两下,直到我射了自己一肚子,被他放倒在床上像死狗一样喘气。他一点不见疲惫,精力绝伦地开始准备下一轮。

他把我射出来的东西均匀地涂抹在小腹上,胸口上,然后埋下脸仔仔细细地舔掉。然后把脸挪到我两腿之间,挖出自己射出来的东西涂遍了我的穴口,拿两根手指往里松弛着。我忍不住紧紧夹住他的手指,他腾出一只手掰开一条腿,另一边用手肘压着。

把我后面挖的又湿又软后,他把我双腿叠起来摆成侧躺的姿势,自己跪着从我的后穴插了进来。他说这样对我来说应该会轻松一些。我什么也听不见,只知道叫,叫得嗓子都哑了。他可能觉得我太吵,把手指塞进我的嘴里,我只能呼哧呼哧地喘气,从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等到我都要把他的手指含化了,他才把沾满了口水的手指从我嘴里拿开,无缝衔接地凑上嘴唇,用舌头舔我的舌头。

后来他说这样做不是嫌我吵,是觉得我叫起来太骚了,骚到他听了就要射,开始怀疑自己早泄。因此担心万一被别人听见,隔着一墙偷偷打飞机怎么办。

我白他一眼,你以为别人也像你一样,提枪的喜欢带把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开始我还夹着腿有点拘着,最后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已经沉着腰翘着臀用一种羞耻的姿势迎接他的屌了,他也不客气地把着我的腰撞上来,胯骨与我的臀部相撞不断发出“啪啪”的交合声。我没力气控制自己了,不断往下掉,他就不断把我捞起来,轻轻摸我的胸口和小腹,摸得我浑身都烧起来,不断抽搐着。

他甚至还有余裕腾出时间亲我的背脊。我的脊骨尤为敏感,每次他亲一下我就把他夹紧,我一直在高潮他一直在忍,持久到不可思议,折磨得我已经叫得发不出声音,只能嗓音嘶哑地求饶。

天蒙蒙亮的时候他终于拔出来,躺在我的身边。我浑身酸痛,半梦半醒地产生了一种恐惧,担心自己的屁眼可能永远合不拢了。

他的热度依然缠绕咫尺。他亲我的颈子,声音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段幸,如果我要死了,我希望我最后见到的人是你。”

我没有力气回应他,已经困到不确定他到底有没有说过这句话了。

这样放纵的后果十分之惨烈,因为醒过来的时候我一摸身边,方贺气息微弱人都快要凉了。我头晕目眩地意识到他并非精力绝伦的钢铁之躯,而且他的血流得比想象中还要多。

我浑身都疼得要散架了,但还是挺着一口气去擂隔壁虎子哥的门求他把车借我。虎子哥也没问我俩为什么都没穿衣服,毫不犹豫地开着车把方贺送去了医院。我被医生劈头盖脸地臭骂一顿,急火攻心加上昨晚刚被狠操一顿,我差点当场直接昏地上了。

好在方贺没死。我摸摸他,他还是有温度的。

我说:“方贺你吓死我了,我以为你真的要死了,差点没报警。”

方贺露出不屑的笑:“报警,整天报警报警的,敢报警人先把我抓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再次摸摸他确认他的,他却抽开了手。

我的意识混沌起来,他不应该反过来握住我的手才对吗?

接下来他的手却摸到了我的劲动脉上。我猛然从梦里惊醒,大叫一声,粗重地喘着气。

“方贺。”这是我醒过来想到的第一个词语,我叫着他的名字哭出来。我想去抓方贺的手,他却把手拿开,对我身上的那男人说:“还活着,继续吧。”

我的下身已经完全麻痹,失去了知觉,只有在前列腺被撞到时会有一丝轻微的感觉,但那绝对不是舒服,我只觉得心脏抽痛,头也痛,哪里都难受。我的眼泪跟失禁一样冒出来,我抽噎着说:“方贺,求你放过我吧,起码让我跟珍珍打个电话,不然她会来找我的。”

我躺在几个臭哄哄的男人身下一丝不挂狼狈至极,而方贺像是刚出浴一般衣冠楚楚清爽利落,路过的人都会求着他舔他的鞋尖,而对我吐一口浓痰。

他优雅地对我举起手机,然后松开纤长的手指,手机荣幸至极地滚落在他鞋尖前。他拿过烟灰缸,当着我的面往手机屏幕上砸了几下,如此蛮狠的动作,在他身上却成了敲击琴键般的高洁演出。

我的手机被砸的粉碎,但这不是我当下有工夫关心的事。见我从昏迷中醒过来,也收到了方贺“继续”的指令,我被强制摆成母狗伏地的姿势,前后的洞都重新被填得满满当当的。

方贺看着我,我身上缠了四个男人,眼睛却只看着他。我生气不起来,我没有资格生气,我没办法用仇恨的眼光看他,因为这一切都要怨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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