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与Y(1 / 2)

('ps:此文有让人不适让人恶心的情节,抽象的猎奇,意识流描写,谨慎,雷到不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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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黑人男性正躺在浴缸泡澡,他的正前方有一扇窗户,耳边作为伴奏的似乎是爵士乐你突然联想到lumina,以及sexmob。左侧方的时钟滴答滴答,流逝的时间或许只是空转的画面。无论真相如何,男人整个人都被热气和音乐熏得迷迷糊糊,好似灵魂被抽出肉体,徒留下肢体无意识伴着音乐的摇摆。

突然的,刀片就像撕裂纸张一般划开窗户,一只细长的黑色的手从裂口钻出,穿破了室内取暖灯光线,随之爬出一个黑人女性,如同夜幕中的蜘蛛女,妩媚而又死亡。

这一切都似乎只是在一瞬间,一纳秒,又好像只是空间的无限延长,拉伸,收缩。不过所幸的是,沉湎于梦境般虚无的男人并没有察觉这一切。他没有察觉出像纸片一样被切割的窗户,他没有察觉出鬼魅般闯入的女人,更没有察觉出滴在他胯部的胶水。

女人手中紧握她手中先前划破窗户的小刀,她把刀片放在男人腹部笔画,在其间留下一道道伤口。她想要虐杀他,想要将他的肉一片片削下,就和日料店里的生鱼片一样摆在餐桌上,配上餐盘和餐桌。这是你对她的揣测。

就在女人割到第六十四刀时你认为这个数字十分适配,男人从睡梦中惊醒,好似刚做了什么噩梦可他所处的就是一个梦。他惊奇地注视眼前的女人,后知后觉的发觉自己正在被屠杀和胯下的胶水的事情,于是他做了一件可以说是匪夷所思却在梦境中理所当然的事情——他强奸了她。

之后就没有什么好叙述的,什么鸡巴上有胶水为什么还能做爱这种东西,在梦境中它不重要,对于你这个故事叙述者而言也不重要。故事只有:女人闯进浴室,试图虐杀男人反被强奸。真相只有:为了填补无意义的故事增添的无意义的文本正如此时此刻。

女人此刻的脸是碎片,她失去了故事的主体性,成为了男人诡异性欲的宣泄品。而与之相对的,男人的脸越发清晰,也越发狰狞、丑陋。可就在这场暴力到达最高点,性欲最高涨,男人最鲜活女人最死寂的那一刻,男人的阴茎却是疲软的,无力的,到达高潮反而是男人阴茎下面同女人一样的阴道——他是个间性人,现在应该说是“他”。而更加诡异的是,在“他”用阴道高潮过后,“他”那个原本被胶水粘连的,黏腻到让人恶心,仿佛被浸泡在精液数百年的阳萎鸡巴默默起立,勃起。

——

对很久以前的一个混乱的梦境的复述,由于印象十分深刻就记录在册。

很明显的就是,这个文章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最后一段和第一段,同时因为该死的字数原因增添了太多太多无意义注水的文本。没有写好,是失败之作。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读吧文学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他已经不记得在这里待了多少日月,一日?两日?一周?两周?他已经浑然不清。长时间半昏半醒的状态,让他整个人都如浆糊一般,胸口也隐隐作痛,一次突然的呼吸困难,让他以为自己就要命丧于此,可惜的是他最后仍旧没有死。那群人,穿着警服的那群人,举着强灯照他的眼睛,一边问他:“服不服?”“认不认罪?”“……”诸如之类的屁话,到后面他也索性不听,而且就算他想听,他也完全听不清,听不中了。他疲惫地张着脓肿的眼皮,无力的想,他想睡觉,他想要休息……他已经在这审讯室昏迷了数十次,又被暴打逼迫醒来了。现在的他甚至不能好好坐下,他们让他只能用屁股的一点点沾到那个板凳,数十小时弯曲的膝盖,让他觉得膝盖已经不是他自己的了,是被某个神人或者仙人收走了。要不干脆认了……?可心中那股无明火始终萦绕在他心底。无罪的人被严刑逼供冤罪成真,这算甚么王法?这算甚么天理?他阿妈是个信佛的人,从小跟他教导什么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的道理,他信了,他一直以来都是这么信的……可佛祖呢?可神明呢?他想起那个信基督的对头跟他说的话:“神连自己的儿子基督都不救,又怎会救你?”

他眨了眨眼睛,快要脱水的他已经连泪水都流不出了,他已经好几日没有好好的喝过一口水,一顿吃的。第一天他来到这里时就被整整磋磨了一日,才能勉强获得半个馒头,就连喝水都要像向那群人乞求讨要,有时候只能像条狗一样舔地上的水。最开始他不认,不就是为了清白,为了尊严吗?可这又叫什么尊严?又叫什么清白?可让他认,他又着实不甘,叫他认罪蹲个几十年的监狱?可他又有甚么罪行?甚么罪过?明明那些大官欠了他的钱,他去讨要反倒是给他定了个莫须有的罪名,叫他去认。他悲哀地想,他迟早会撑不住的,他迟早会妥协,可这样的真相又让他十分呕吐和恶心……公正?道义?他向来是个很虔诚的信徒,他尊,他服,他信。以谋逆之罪被杀害的于谦,以莫须有的罪名被处死的岳飞,但他也不是于谦岳飞的大人物,没有这些人的作为,更没有这帮人的傲骨和骨气,他只是想……只是想……他想什么来着……?怎么……怎么一丁点儿都想不起来了……?迷迷糊糊的,忽而一盆冰水浇了他个透心凉,零下十度的天气只着一件单衣的他哆哆嗦嗦地睁开眼,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躺在地上了,他沉重的呼了口气,下一刻,又立马舔舐起地面上的冰水。

他好渴啊,他真的好渴好渴啊……然而没有舔几口,他又被警官拖拽着衣领重重摔到了另一块没有水的地面上。他的心重重的落下,心也无边的绝望,他用他已经沙哑的声音说:“水……水……我要水……”没有理会他的警官重重的朝着他的左耳踹了一脚,伴随着剧痛,他的脑子嗡嗡嗡的响。他看见对面的男人的嘴巴一张一合,似乎是在说些什么?他听得一半清,一半不清。直到警官给他了几个耳光,朝他左耳右耳都吼了一遍,他才听清楚警官说了些什么,同时他也发现,似乎他的左耳,不大行了。他艰涩的理解对面人说的话,眼睁睁的看着对方解开了裤链。面对地上腥黄色的液体,他颤抖着抬起头看着站立的警官,一瞬间他自觉自己竟然如此的可笑,如此的荒谬……他说,他认了,放过他吧,他通通认了。而他对面的男人只是嗤笑一声,说:“早就不需要你的签字画押了,你昏睡的时候早就摁好了,你的字迹也早就搞好了,就你这个倔种拖了这么久,白白折磨你那么多天。这尿,你爱舔不舔,你不舔,我就再整你几日;你舔,我就放过你,如何?”

?他看到对面男人的笑容,但现在的他已然生不出一丝一毫的悲凄或是不甘,他缓缓低下头,或许是麻木了?麻掉了?他只想休息,只想睡觉,只想安安稳稳的躺上一晚,安安稳稳的喝上一口水,安安稳稳的从这个鬼地方里出去。就算让他睡监狱,让他蹲大牢他都通通认了……他真的太想要睡觉了,他已经好几个日夜。没有体验过床的滋味,他没有想到素日里习以为常的事物竟如此珍贵,让他热泪盈眶,让他由衷的欣喜……他累了,他再也不想抗争了,什么清白,什么风骨,什么冤屈,他都认了,他都服了。他彻彻底底,从头到尾的,服了……

舔完的他,被男人攥住头发,依旧是熟悉的强光对准他的眼睛。男人说:

“你认不认罪?”

“……我认。”

“你服不服?”

“我服。”

', '')('大纲文。没有逻辑,只有胡编乱造,勿考究。

——————

一个女人,一个位高权重的女人。她是一国之母,一国之后,是这个国家最尊贵的女人。她有一个说不上贤明却也不至于到昏庸的丈夫,和一个早早被立为储君的孩子。她的人生按理来讲是顺风顺水的,即使她的丈夫,她的君主不爱她,不过她也不在乎一介皇帝的爱。

她的孩子是个优秀的太子,在她的教导下完美符合她期望的储君。他足够冷酷,也足够有谋略。让她想起了年轻时的先帝,那个为了权势随意的杀妻杀子杀友的男人。

这本是不错的,待她的丈夫死去,她的孩子登上皇位,成为一代明君的佳话。不过这种期望,在太子多次往返于青楼,并想纳一位青楼女子为妾时,被打破了。她冷眼看着她的太子为了一个身份低贱的女子痴迷,冷眼看着她的太子受到群臣的非议,而她的丈夫知道此事后只是似笑不笑的看她,形式上的教训了她的太子后,就甩手丢给她处理了。

她没有发怒,没有训诫太子。她放任太子和女子接触,就在太子以为即将得到那个女人之时,她将那个女人送到了她的君主,天子的龙榻上。次日,她的孩子闯进她的寝宫质问她,她只是回答她的孩子:这是她自愿的。作为一个皇子的外室,和作为天子的妃嫔,你会如何选择?

如她所愿,她的太子不能够接受在这场博弈中他输给了那个女人,输给了他的父皇。她的太子也不是真的爱那个女人——他只是想要占有女人,拥有女人。就像她不爱她的孩子,只是爱能够成为皇帝的太子一样。他的太子娶了她看好的女人作为太子妃,和她看好的大臣结交。最后,她杀死了和她相伴几十年的皇帝,她过去的君主,她的夫君。在他服下毒酒前,他对她说:“你觉得你会得偿所愿吗?”

她没有回答,但她想,她会的。她相信着,总有一天她能够见证一位真正的皇帝,真正的君主。晚年昏庸沉湎享乐奸淫亲子儿媳的先帝没有做到,于是他死了。而她的丈夫,也只是虚度此生浑噩度日。但她相信,她的太子能够做到,至少在她活着的时候,她能目睹一个全然的皇帝。

不出她所料,她的孩子没有等到登基大礼结束就草草结束了她的生命。和她杀死她丈夫时同样的地点,同样的毒酒,不仅让她感叹命运的嘲讽。她问她的孩儿:“你还记得当年的事情吗?”他没有回答,她轻笑间服下了毒酒,已然清楚他的回答。她想,她其实是恨她的孩子的,恨她的丈夫的。恨他们能坐上皇位,恨他们能够成为一国之主,而她的出生,她的性别注定她只能当一介妇人,终究也不过如此。不过所幸的是,在她的有生之年,她再一次目睹和年轻时的先帝一般的人物,并且她也不再用目睹这般人物的陨灭。

毒药发作前,她问他:“你觉得你能得偿所愿吗?”

【或许可以称作后续的番外】

未来的新帝走入他父亲的后宫,面见了他曾经的初恋,现如今已经是他庶母的女人。现在的她已经苍老许多,岁月的蹉跎让他再也看不到她在他回忆里美艳的面容。不过他也不在乎这些事情。他没有说话,沉默的,不顾她的反抗便强占了她。过去日日夜夜念着的事情没有他想象中的快乐,有的也只有乏味和无趣。完事后,他整理了下衣袖,淡淡的对下人说:“把她加入殉葬名单。”

他想,似乎在不知不觉处,他已然成为和他父皇,和他母后一样恶心的人物。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读吧文学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荒谬的记录】

是一个梦。

我记得是在和一群人吃饭,一共有十三人。

突然的,其中一个人开始不断的念叨着什么东西。一些诡异的,奇怪的,不可言说的玩意。他嘴唇上沾满了油,手里叼着一根烟,说话的时候双手不断伸起又放下,连带着圆滚的肚子也跟着一抖一抖的。

我知道那是什么,我知道他在说什么,因为这是我先前就翻阅过了的或者是听?,在这之前,或者是此时此刻。

其他人都没有为这种行为感到诧异,他们有声有笑地交谈着,举着酒杯,站起,又坐下。而那个人的声音就像是恶魔的低吟,在我耳边挥之不去。

我发现饭桌上少了一个人,我感到奇怪,离开了座位。没有人在意我的离去,他们依旧在说笑着,不断的重复着,就像是一场戏剧。而他们是演员,是尸体。

我在厨房里找到了他,他似乎和之前那个人是同伴。我看着他从冰箱里拿走了一个大蒜。

我心下松了口气,可是,我又突然觉得那一定有什么古怪,强烈的欲望支配了我,我要得到那个东西,我必须那么做。趁他走后,我从冰箱里拿走了仅有的半个大蒜。

可恐惧依旧没有消失,反而愈演愈烈。

我不想回到那里了,我觉得那里会发生十分可怕的事,我逃离了那里,在走廊上,我遇到了一个人。

那是一个老妇,她已经很老很老了,苍白的头发铺满了后背。她驼着腰,举着拐杖,嘴里不断的念叨什么。

我觉得,跟在她身边,我会受到庇佑。

我拉着她的手,向前走,我不知道前面是什么,也不想去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听到惨叫声,似乎看到了鲜血和肉,晚宴开始了。我背着她奔跑,接下的又是无止境的逃亡,我们在走廊上不断的奔跑着,似乎没有尽头,也没有终点。不知过了多久后,我们逃到了一个封闭的空间内,那里又黑又窄,没有一丁点阳光,就像是用来惩罚不听话的孩子的小黑屋一样。

在那里,我感到十分的累,我倒在地上,想要睡一觉。

她靠在墙边,气喘吁吁的。我听见她苍老的声音,如同枯木一般的嘴唇一张一合,她说:“放弃吧。”

我问:“为什么?”

她说:“你不是已经做好了选择了吗?在进入这个房间的一开始。你不再拥有故事,之后的,也就是死亡。”

说完,她闭上了眼睛,似乎睡着了。而我的眼皮也睁不太开了。

困倦与疲惫笼罩了我,我知道有什么东西将要到来。我微眯着眼,看着他,看他冲破了门。他抓住我的手,一口一口地将我吞吃入腹。

【no】

他如同濒死的野兽一般怒吼着,他尖叫,他哭泣,他控诉。而我看着他,默不作声。

他蜷缩在地,双眼溃散,他在看,又不在看。或者说,他已经无法承受,连经历都不愿在看到,只是由这具躯壳的本能反应来应对外界的一切。

我说:“你会活下来的,你会拥有很多——你所有不想拥有的,拒斥的,急于否认的,”我望着墙上的弹孔以及那红色的液体,那所有肮脏的,无法言说的玩意,“我祝福你亦是诅咒。”

紧接的,传来一声枪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读吧文学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庸人自扰。第一人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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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关掉了灯,点燃了蜡烛。

我打开了我的电脑,放起了我收藏的音乐。我把声音开到了最大档,有点噪耳。不过我喜欢这种感觉,喜欢这种除了音乐就什么都听不到的感觉。

我从兜里掏出一个小袋子,定定看了它许久。一秒,两秒,三秒……或许我只是在游神,只是在发呆?我不清楚。我开始漫无目的地思考,回想着无意义的事和无意义的人。我想,那个以为自己只是停职一段时间的他,绝对不会想到他永远的失去了回来的机会。因为他“不稳定”“会惹事”,于是他被永远的排除在外。我又想,那些在黑暗里游走行窃的他们应该会暗自窃喜,因为他们的行窃成功了。

行窃是卑鄙的,说谎是为人不齿的。说着谎言的他们宣扬诚实,以便完成他们的偷窃。就像进入某个集体的外来者一样,用他的痛苦,他的祭品来证明他的诚实,他的忠诚,他当狗的决心。然而这是谎言。谁都知道这只是一场荒诞的戏剧,人们扮演这各自的角色去展现他们相信的虚假的真实。例如规则的制定从来不是为了遵守,而是为了更好的违反。

我将我的头深埋进我的臂弯,深吸了一口气。辛辣,酸甜,苦涩。我想起我父亲从不离手的烟,想起关上门蒙上厚被子都遮掩不去的烟味,想起他发黄的门牙和人中上的那道疤,想起开开关关的厕所门和冲不下去的烟头,想起晚饭时和菜的热气一起飘荡的烟雾。我嘲笑他,但似乎现在也没资格嘲笑他了。我又想起我的母亲,如果她知道了又会怎么做呢?我想起她噙满泪水的眼眶,想起她压在我身上说她要掐死我,想起她反反复复地说:“对不起”。

我吸气,又呼气,一种闷闷的感觉覆在我的胸口。我有一种想要流泪的冲动,却什么都流不出。很久很久以前,我就觉得很虚假,无论是我自己还是我自己的情绪。似乎在这个环境下,在这个情景下我应当悲伤,所以我悲伤。也许现在我是悲伤的,也许我是兴奋的,不过都无关紧要。他,她,它。我一次又一次的给他们送终,我想他休假结束后应该就是我给他送终了。

我的四肢,我的大脑,我的躯体似乎在融化,我眼前的一切都在旋转,飘荡。一只只长着丑陋牙齿的眼球朝我飞来,它们发出刺耳的声音嘲笑我,嘲笑这个可怜又滑稽的人。我扯着我的头发,我的眼睛。疼痛,赤裸。我一次次摇头,它们的身影始终挥之不去。我无可奈何的嚎叫,好像释放了什么了不得的情感,但我清楚,明天的太阳永远不变。

我掏出我的手枪,对着我的父亲,我的母亲以及他进行射击。但显现出的不是他们的尸体,而是布满弹孔的墙壁。

我没有注意,也不关心映在镜子里,被火焰焚烧的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读吧文学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牢里来了个新犯人,据说是得罪了某个“大老爷”。至于是哪个大老爷,又是怎么得罪的,我们一概不知,也不关心。毕竟这样的人多的去了。我们只是在饭后,或者是无聊的时候提一下:“哈哈,真是不知好歹。”

“老鼠”,和“独眼蛇”最近似乎心情不错,“嘿,一个新人诶。”他们向来喜欢搞这些。新人这个字眼对他们的含义,可能就和还未使用的弹簧一样,还有弹性,更新鲜,在一众拧直的铁丝中更有趣些。不过可能还要带上一些更为污浊的含义。

而我十分不幸的负责了新人,上头特意嘱咐我不能让他在断头前死,可能是这样更有“观赏性”吧。

现在的人已经无聊到以这为娱乐了呢,每天行刑台周围都站满了人,喝酒的喝酒,唱歌的唱歌,一咔嚓完,又干起了自己的事,真是好不快乐。而我——一位为大众娱乐而辛勤工作的刽子手,却因为“老鼠”,“独眼蛇”他们对新人那莫名的热爱犯了难。

我思索了半天,趁着一天下班跑到“卡卡里”巷子晃悠了一圈,带了个布袋子出来。等第二天,我找上那几个小大爷,弓着腰,面上带着一贯的笑容,将那个袋子递了过去。

“老鼠”先是打量一下,两只手不紧不慢地抽着袋子的绳子,看到里面的东西后,眉头一挑,嘴角咧出一个弯月形。他用手搓了搓,凑到鼻尖用力呼吸了一下——“好东西!”事情差不多成了。

“这次找我是有什么事啊?”他的一只手勾在我的胳膊上,语气大有一副:“兄弟有什么事,尽管说!”的姿态,仿佛我和他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一般。我笑笑,说了几句客套话,再说新人的事。后来又带了几瓶酒才算搞定。

他们也确实收敛了些,天天几个人躺在地上一边喝酒一边吸,哪有时间跑这边。于是日子就这么过着,我一日一日地数新人砍头的时间,巴不得日子能再快些。有时候实在无聊我就会找人搓个牌,三三两两的人聚在一起,吃着酒聊着天像在活着一般。新人有时看着我们打牌,不过大部分时间都是在看外边寄来的信。但是寄进来的信越来越少,他也索性不看了,就是发呆或睡觉。

一天我正收拾着桌面,那个新人就突然说:“什么时候了?”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在问我,反正无聊着就回了:“早上了。”他沉默了很久,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地上的某处:“那就是有光了?”我没有理会他这句莫名其妙的话。我玩我的牌,用食指和中指夹住了牌的两边,缓缓收拢,突然啪嗒一声,牌掉在了地上。

就在新人要砍头的前几天,有一个姑娘找上了我,说是要见他一面。她有着一头亚麻色的头发,不说话的时候咬着下嘴唇,我想她可能是新人的家眷。

我说不行,她就语气慌乱了起来,她几次从兜里掏东西,我都没答应。她抓住我的手,好像这有用似的,她跪下恳求,说了一大堆我不感兴趣且无聊的话,于是我就把她拖走了。

记得新人被砍头那天她也在,不过她只是在远处看了一下,又立马走了。我忽然有点想笑,却没有任何可以笑的事。

等他们用完尸体后,我将尸体丢进土坑里,锁起铁门,隔绝了那些腐臭和肮脏的一切,朝着笼子内部前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读吧文学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究竟是第几次的心情了呢,你不知道。像是上周被遗忘在窗台上腐烂发臭的苹果一样,让人生厌。

你想他应该跟你说过很多次,不过你都忘记了。你还记得他那天跟你说的话,本是再平常不过的话语,只是每天例行的公事:“嘿,回头见。”仅此而已。

那天之后你不止一次的想到他,这种莫名其妙的情绪灌满了你的大脑,可你却连他是谁,他的名字都不知道。你应该是很熟悉他的,就像是陌生人一样,最熟悉的陌生人。最熟悉,而且是陌生人,真是滑稽。

教室里空无一人,你坐在你的座位上。不过也不能说是你的,你只是暂用,而且,又有什么东西是真的属于某人的。

桌子上堆满了书本,你总是把书堆的很高很高,分成两坨,完美的遮住前方的窥探。你将手伸进抽屉,掏出一本黑皮封面的笔记本,那是原来没有的。翻开封面,内页也没有名字。里面写着一些奇怪的话,还有一些故事,很无趣的故事。

你靠在椅子上,眯了一会。你不知道过了多久,思绪像是随着大海的涨潮一次一次的冲刷着沙滩,直到铃声响起,教室里充满了吵闹,闲谈的声音,你睁开眼,目光瞬时被他占领。

“你好。”

“嗯。”

你简单的打了个招呼,一模一样的对话,你想你已经能背下他的下一句话了。

“我要死了。”他笑眯眯地看着你。

你看他,这是不应该有的。你突然觉得你和他连熟悉的陌生人都算不上了。他知道吗,那他为什么这么笑,他为什么把这件事告诉你,他觉得好玩吗:“嘿,我头炸了,脑浆飞了一地。”这不好笑。

“哦。”你把头转向窗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铃声再次响起,所有人都陆陆续续地回到座位上,在人群中,你没看到他。黑板上,白色或是黄色粉笔在上面留下一道道文字,但你什么都看不清,你也早已忘记那上面的文字。这是什么课来着,好像是语文,这种课总是那么无聊。

你靠在你的手臂上,眼皮一点点下沉,耳边的声音你也听不清楚了,只知道有响声。你好像听到了笑声,那是一种十分欢快的笑声,它就像一根线,中阮上的琴弦,被拉到极致又立马回缩,声音被拉成一片片的,又瞬间消去,琴弦断裂了。

你从昏沉沉的梦中醒来,熟悉的鸣声,周围人的慌乱。你走向窗外,地面上平铺着一摊血,但没有尸体。

你知道你接下来要去哪里了,那个天台上,你们曾经发生争吵的地方,他被杀死的地方。你推开门。

你想你是后悔的,后悔没能再多说几句,可就算回到了那时候,你大概也说不出什么。就像现在这样。

你呆愣在地,或是惊讶,或是狂喜。种种情绪过去,你审视他:“你为什么在这里。”他没有回答。

他说:“我要死了。”

你没有动。

他说:“很疼。”

某种极为细小的东西,就在那一刻刺穿了你。你赤.裸裸的心脏,赤.裸裸的躯体,和腐烂的灵魂,一切都暴露无遗。你想要说什么,喉咙却跟火烧般的疼痛。就像一种本能,未经大脑就已行动,你的手伸向他的颈脖,指尖触及血管。

然而他只是看着。

“你……”明明早就知道,明明早有预料,明明只要不去说,就可以装作不存在……明明。你抱住他,身体向前倾。他似乎没有想到你的举动,还来不及做出什么,就因失去平衡倒了下去。此时此刻,你感受着他的胸腔,他的温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去哪了。”

“……”

“我看到了……”你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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