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被撑坏了!出去!(1 / 2)
大学里头,林锐自然还是受欢迎的,只要他报名的社团,都是那些个追捧他的小女生们。
白坷挑挑眉,双手插兜靠在墙上玩了会手机,见人群渐渐散去才不紧不慢了走了进去。
只见社团屋子里除了正埋头在写些什么的林锐外,之前白坷看到的那些个小姑娘也在,她们盯着林锐的眼神里带着光,小声的问林同学我们可以加一下你的微信吗,说完,仍是不可避免的红了脸。
林锐抬起头,先是看了眼几姑娘,又注意到了倚在门框上看好戏的白坷,低声笑道,“抱歉,我已经有对象了”
“林同学你有了?”,小姑娘瞪圆了眼。
“林同学,魅力不小啊”,关上门的办公室里,做起什么都可以肆无忌惮,白坷走到林锐的座位前,抓着他的领带,旋即转身,将人抵在卓沿上,单手撑在他的身侧。
一只手臂暧昧的揽住白坷的腰,不过片刻,两人间便调换了位置,“吃醋了?”,唇瓣若有似无的相贴着厮磨,胯间的位置也被抵住,白坷是个正常的成年男人,又刚开荤不久,仅几个简单的动作便被撩拨的喉头有些发紧。
他眯着眼打量着林锐,从那劲瘦的长腿,到那身代表着庄重,肃穆,与神圣的白大褂,微小的叫嚣逐渐扩散成难耐的欲火。
“怎么不说话?”,在社团呆了一整天,林锐的嗓音有些哑,偏偏还对白坷笑的宠溺,“是不是饿了?我定了一家你应该会喜欢的餐厅,据说评价还不错”
白坷第一次觉得自己也是色字当头的男人,他扣住林锐的后颈,把他往下压了压,拇指在那发根处充满暗示意味的摩挲着,“我现在不想吃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仅仅是片刻,林锐镜片下面的眸底便倏然变得危险,“那你想吃什么?”
“想吃你,不行?”
这句话的效果可谓直接触发了林锐压抑的躁动,与那试图伪装的淡然表象不同,他无时无刻不想把白坷压在身下狠狠的操,掰着他的大腿,射给他满满一肚子自己的东西,让他哭,让他叫,让他除了自己的床上哪里都去不了。
衣物渐渐林乱的洒满一地,沿着桌子脚下一直蔓延向最里面的休息室内,那张不算太大的单人床吱呀狂响着,艰难的承受着两个成年男人激烈的交合,似乎下一秒就快要断裂掉一样。
白坷蜜色的结实身躯完全裸露,被另一名身形高大修长的男人掰着双腿狠狠操逼,穴心抽搐间,粗壮巨屌猛烈贯穿艳红贪吃的逼眼,捣出的汁水有的如雨点般顺着肉柱滴落床铺,有的又被用力捣回去堵进肉穴里,他不受控制的仰头,嘴里发出激烈喘息,一双修长的腿已经盘上了男人结实的腰肌,脖颈处喉结阵阵滑动,承受来自男人无比凶猛的冲撞和侵占。
“噗嗤噗嗤噗嗤”的捣弄声,“啪啪啪”肉体碰撞声,兼之压抑的的浪荡呻吟混合交织在一起,回响于房内的每个角落,又灌进两人的耳里,加剧了银靡的气氛,点燃了情欲的火焰。
“陈..........唔!林锐..........嗯啊!你他妈,你他妈慢点!”,距离上次林锐在自己家过夜才一周而已,然而林锐依旧像是个喂不饱的豺狼,只不管不顾的掰着白坷的腿根,一下又一下甩动着胯下的巨屌在饱满多汁的双性穴道中肆意的狂奸猛干,两颗沉甸甸的睾丸更是下下拍撞在穴口,溅出一片黏腻的水花。
听见白坷不稳的语调中带着颤意,林锐俯下身,极轻的在他的耳边说了句什么,末了,覆在那柔韧腰肢上的双手也跟着缓缓下移,暧昧的揉了下紧实臀肉。
那露骨的,呷昵淫话使得白坷脸色爆红,忍了又忍,他猛的挺起胸膛急喘了几口气,眼底逐渐被捣出破碎的水光,“操..........你还是,你还是别说话了”
“我知道,你更喜欢我用做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罢,林锐架起白坷的一条腿更为用力的动作起来,此时的他精力无比地充沛,不知疲倦地侵犯着这个轻易就能让他疯狂的男人。与其说他喜欢做爱,更不如说是喜欢看到白坷被欲望主宰,被干到神志不清眼里只有自己的模样。
蜜穴内的肉刃以惊人的速度反复抽撤进出,硕大的龟头碾开每一道试图收缩的褶皱,从穴口直直干到穴心,受到肉炮攻打的雌穴也渐入佳境,腔道酿造出越来越多的淫水,致使白坷的穴口不可避免的抽搐着,蠕动般吮吸着那粗如手臂的壮硕棒身。
“嗯!呼!呼!啊哈!”,被操的双腿大开的男人脖颈越仰越深,腰杆甚至被顶出了一道拱桥一样的弧度,尽管他努力再深呼吸,然而大腿和臀肉也依然小幅度的快速抖动,身前的阴茎亢奋的挺立,甩在压过来的腹肌上时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啪啪声。
白坷甚至觉得那一整根粗大的肉棒甚至已经填满了身体里的每一处角落,它发了疯的撞过来,满满的,充实的,两人耻骨相贴时,饱满充血的的阴阜已经抵上了男人的下腹,一次又一次被那粗硬的毛发剐蹭,痒意铺天盖地席卷过来,刺激的性感的肉臀边剧烈哆嗦边摇晃出淫乱的弧度。
“唔!陈,林锐..........你就不怕..........嗯..........”,昏昏沉沉的快感逼的白坷连话都说不完全,那修长的大腿紧绷出一条诱人的肌肉线条,蜜色的皮肤之上,有一只肤色偏浅的手掌正覆在那里狠命的揉捏,呈现出强烈的色差对比,白坷眼前是剧烈晃动的天花板,他深吸了口气,实在没忍住从嗓子眼里溢出一声哭哼,“就不怕被,被听到..........以后所有人都会知道..........嗯啊..........你就是个人面兽心的畜生..........啊!”
刚刚咬紧唇就被男人惩罚性的狠狠向前一顶,灭顶的酥麻快慰让白坷浪叫出声,穴心喷出大量滚烫淫水,紧紧收缩吸绞着狂野律动的男根。
“宝贝儿,现在我们两个到底是谁叫的更大声一点,嗯?”,林锐越干越狠,捞起他被淫水打湿的臀部,大手抓着两瓣臀肉,用力往两边掰开,凶狠又猛烈的撞了进去,沉甸甸的大囊袋撞上被操翻的嫩穴口,发出清脆的啪的一声响,紧接着是越来越多的,越来越密集的沉闷肉体撞击声!
骤然的加速使得白坷挂在男人腰间的脚背都倏地弓了起来,腿间猩红狰狞的巨屌急促而猛烈地打桩狂插,无规律的挺进弄得小穴不知所措,艰难地含进吐出,内里软肉被操弄得松软,巨硕的肉棒持续不断刮弄着肉壁上的褶皱,蘑菇状的龟头卡在小穴里旋转挤压,又快速抽出,再次狠狠贯入,再抽出,再贯入。
“唔唔!”剧烈的动荡,震碎了白坷的呻吟,一波又一波的快意,让他逐渐失神,躺在床上双眸迷离,半张着嘴唇淌着口水,勾的林锐好几次俯身狠狠的去咬他的嘴。
“爽吗?”,一边凶狠地吸吮着他的嘴唇、舌头,阻止他出声,一边起伏着腰臀狠狠刺入,林锐如一头发情的野兽,凶猛地侵犯着他的雌兽,随着每一次的顶弄,都用力撞击着白坷的臀肉,那种砰砰地不间断地声响,就像某种象征所有权的标志,每响起一次,白坷的心理防线就跟着溃败一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坷简直要被他操到窒息,沁着薄汗的身躯不住的颤抖哆嗦,俊脸涨的通红,眼角处的生理泪水被猛烈的撞上一下,就极速的滚落,天旋地转间,他抬起双手用力的抓挠伏在身上男人那结实的背脊,完全不知道自己此时的姿态淫荡的就像一个婊子。
“我问你,爽吗?我操的你爽不爽?”,林锐将他的用力顶撞至床头,借着身体下沉时的重力,坚硬如铁的大鸡巴狂猛的在潮热蠕缩的窄洞中打桩,贯穿,然后狠狠的挺着囊袋重重压在那穴口,一下一下,操的极其凶猛,像是要把那腹部上覆盖的肌肉也顶起来一块。
“啊!”,白坷大张的唇瓣上全是被吮吸出来的晶亮口水,他死命战栗着,呼出的喘息潮湿火热,所有的神智已经完全被操着他的男人主宰,“呜!爽..........用力点,再用力点操我!啊啊啊!”
噗呲——噗呲——交合的地方拉扯出大量粘丝,啪的一下合拢时又完美的契合在一起,林锐俯身亲吻着白坷激烈扬起的脖颈,锁骨,缀在饱满胸肌上的两颗艳红乳头,一直到白坷带着哭腔求着他操深点,他才拉过白坷大张着的腿胯下猛的一个深入,把那坚硬肿胀的龟头全部送进了松软的肉穴内。
“呜呜!”,皮肉相互撞击的声音听得人头皮发麻,白坷蜜色的身子被他顶得乱晃,四肢颤抖着颤叫出声。
林锐一眨也不眨地紧紧盯着白坷,看他被操到潮红的脸,和即将高潮时无比狂乱的表情,带着狠劲的死命下压臀部,以最快最猛的速度往里面顶着,大鸡巴一秒数下晃动在穴口,完全消失时甚至连囊袋都消失在了相互挤压的腿根间。
“哈啊!啊啊嗯啊!”,白坷四肢抖动的像是风中的落叶,呼吸紊乱,喘息局促,下面的穴嘴更是一下一下紧缩,整张小穴都在收缩颤动,淫水不停地喷溅在肉棒上,臀肉抖的几乎要痉挛起来。
随着快感越来越强,白坷大腿内侧夹住男人腰部的力道越来越紧,尤其在林锐配合着在他抬腰时用力向上顶起肉棒,让那“凶器”插入更深,刹那间,白坷竟然发出了一声尖叫。
下一秒,只见淫水从穴口处如喷水似的四处飞溅,白坷十指扯拽着地,整个上半身都弓着悬空起来,脚背和大腿都在狂颤着哆嗦。他现在连“畜生”两个字都骂不出来了,因为被畜生操到高潮他的他明显才是更为下贱的那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宝贝儿,你真是..........要夹死我了”,林锐销魂的眯起眼,青筋慢慢浮现在修长的手臂,他偏头在白坷耳畔汗湿的太阳穴不住的吮吻,一面抚摸着他因为高潮而紧绷到极致的大腿根,拇指和食指揉搓那粒沾着水的阴蒂,逼的白坷更为疯狂的在他身下痉挛。
“别碰!啊啊!别碰!”
还未喷完的淫水在穴肉强劲的挤压下简直就是呲出来的,一波接一波的高潮麻痹的白坷两眼失神,时不时用力抽搐上一下,两条修长大腿已经完全敞开,浑身上下更是湿透,无法承受似的向后甩着一头滴水的黑发。
然而这并不是结束,还未餍足的林锐抱着白坷换了个姿势,手掌拍了拍那一阵一阵紧缩的臀肉,贴在白坷耳边哑声道:“自己坐上来”
白坷脸上满是红潮,他抬起屁股,握着那滚烫的肉刃,慢慢地送进了自己体内,当那粗大的龟头钻进他的甬道时,俩人都发出一声叹息。
“宝贝儿,继续”,林锐绷着嗓音催促,浑身上下的肌肉无一不蓄势待发的充满了力量,他轻舔着白坷颌下的汗珠,雪白牙齿若有似无的轻瞌着那脖颈上凸起的喉结,“把它全部吃进去..........嗯..........就是这样..........嘶嗯!”
闪烁着淫靡水光的肉屌一点一点破开黏腻穴肉,那粗硬的肉棒在他体内长驱直入着,通过这个体位让两人的结合无比地深入,当下体的肉洞完全把那根粗大的性器完全吞没时,白坷甚至觉得林锐已经顶到了他的内脏,那种刺激让白坷头皮发麻,脚趾都不自觉地蜷缩了起来,四肢过了电般的颤抖。
林锐拱起腰,猝不及防的往上一顶。
穴内瞬间再次被鼓鼓胀胀的肉柱塞满,棒身火热的温度将里面烫的狂喷出水,粗糙的表皮从敏感的内壁上重重擦过,擦的穴肉抽搐不止,大龟头更是可怕,一下子就抵住了里面那块软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坷眼前忽然一片白光,意识中断片刻,回过神发现自己瘫坐在男人身上,身体哆嗦的厉害,雌穴将肉棒完全吞入,而自己的阴茎,则在断断续续吐出一股股白色的精液。
“骚货,这么容易就被操射了”,在白坷还未反应过来之际,腰间掐着的手拽着他又是往下席按,那强大的冲击力震得白坷猛然一僵,眼角湿红的要命,从喉咙咙里发出一声低哑难耐的呜咽。
“嗯!”,林锐眉头微动,冷白的脸也同样浮起红晕,“操到最里面了,乖,动一下”
“林锐..........你别..........你别太过分了..........嗯啊..........”,两个人不像是在做爱,倒像是在进行一场激烈的肉搏,分开双腿跨坐在林锐两侧,白坷发狠的揪住林锐后脑勺的头发,柔韧性极好的劲腰迅速起伏,蜜色健臀裹着股间又粗又长的性器就是几个深吞,即使这个动作让他自己也非常不好受,但他还是强撑着,边咬牙边在男人的身上来回起伏。
“说,我操的你..........操的你舒不舒服”,就像是夺回了主动权一样,白坷把这句话原封不动的奉还给林锐,他收紧手掌迫使林锐扬起脖颈,每每扭动起腰,就感觉那肉棒在他的体内肆意地冲撞着,带给他无边地快感。
看着那劲瘦地腰肢水蛇一般摇晃,林锐忍不住把手放在他的腰上,赤红的眸光里满是疯狂与迷恋,“你还可以..........还可以,嗯!更用力的‘操’我”
随着那臀部每一次抬起,性器就被抽出,只留下龟头含在穴口里,坐下时,就将粗硕的巨棒整根吞没,饱满臀肉拍打在林锐的大腿根,囊袋紧随其后,发出啪啪啪的清脆声响,穴里充沛的汁水被挤喷而出,前面仍然硬挺的阴茎上下甩动,淫汁溅落在林锐腹部。
“哈!嗯嗯唔啊!”,白坷摇摆的动作越发无法克制,他附身抓着林锐的肩膀,每一次都死死的绷着腿根,让肉穴在火热的鸡巴上套弄,身体仿佛要被撑裂,却又在每一次摩擦时涌出让人头脑一片空白的快乐,在湿淋淋的淫水碾磨中,更是拉扯出咕叽咕叽的银丝白沫,下体一片泥泞淫乱。
狂野粗暴的交合下,床褥都因为不堪重负的仿佛快要倒塌,白坷早就已经失去了理智,他用自己红艳艳的骚逼‘操’着林锐那根畜生屌,整个人就像骑马一样的在男人的胯上颠簸,颤抖时,脚趾不时蜷缩张开,一边仰着潮红的俊脸失声浪叫,一边从下身那口泛滥的井里喷洒出越来越多的滚烫热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到了最后,不止林锐的大腿,地,连两人的脚下都是一片晶亮的水痕,直到白坷上下套弄的逐渐变慢,最后挣脱男人的唇舌,仰着头发出愉悦的呻吟声,小腹也抽搐着缩紧了甬道吮吸粗大的肉棒,男人才抱着他的身体猛的转身压在墙上。
“浪货,真骚!”,两条腿跪着分开,仅用插在白坷体内的巨物就将他顶到悬空,林锐彻底敞开自己的胯部,撑大他的腿根,吸着他的颈侧肌肤用力耸动屁股!
“啪啪啪!”“砰砰砰!”,剧烈的肉体拍打声一阵快过一阵,床垫被男人的动作震动不停,白坷的手在半空中胡乱抓挠着,大腿曲起贴着男人的耸动的臀部,那交合跟着接连响起的“呲呲”的水声更是刺激的男人的粗气越发的厚重,只知道插入!插入!反复的插入!恨不得插烂了这销魂蚀骨的淫穴贱洞!
“啊啊啊啊啊!林锐!你疯了!停下!不行,不行了!”,充满力量的强悍操穴,让白坷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直接两眼失神浑身抽搐着再次喷精,那暴露的脖颈上凸起的青筋根根清晰可见,散发着潮湿气息的腿窝里也不停的有大片水液喷洒出来,连男人宽厚的背都挡不住那液体迸溅的趋势。
凶蛮的撞击,无休止的贯穿..........淫乱又羞耻的巨大浪潮中,粗长的肉棒又狠狠的抵进了他的小穴里,满满的填充着他,两人都在急喘中哆嗦着,白坷还未等喘出始终憋着的一口气,就听林锐埋在他的颈窝处闷哼了声,继续那股子熟悉的灼热便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
“骚货,迟早有一天非得把你操死在床上不可!”,被白坷难得的主动刺激到的林锐亦是亢奋无比,完全无法保持往日的冷静,他死死扣着白坷哆嗦的臀肉,往自己的胯上狠按,大量滚烫粘稠的精液如同高压水枪般激射在小穴骚心,白坷完全没法逃脱,硬生生被按着射到满身涨红,双目涣散失焦,滴着口水连大腿都猛的蜷了起来。
周末,某个酒店的房间内,若有似无的传出一阵阵不同寻常的响动。起先这声音还小的如同猫叫,断断续续的,还带着颤音,勾的人心里发痒,渐渐的,伴随着一下接一下的啪啪声,终于让人听清这所谓的“猫叫”原来是一名男孩隐忍的哭声。
他好像在求饶,又好像在什么外力的刺激下不停的小声尖叫,而且这其中夹杂着的另一道明显更加粗重的呼吸声,使得这房间里眼下正发生的一切都充满了浓浓的暧昧色彩。
顿时,林乱崩溃的哭喊声,巨大的肉体撞击声,噗嗤噗嗤无数的水花被搅动的黏腻水声,都随着眼前极度具有视觉冲击的一幕扑面而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见大床中央,一名看起来只有二十岁左右的男孩,双手以大字型被绑在床头的左右两侧,正被一肤色稍深的男人压在身下。男人身形强壮极了,浑身上下都是充满了爆发力的腱子肉,那结实的马达臀紧贴着少年的股间,密集而快速的做着抽送的动作。
男孩哭着将两条白嫩纤细的大腿缠在男人的腰间,娇嫩的穴道被男人深挺贯穿,阴穴被怒涨的阳具抽插着,两人的交合的私处滑腻腻的,潺潺的淫水夹杂着男人的精液从交合处流下来,糊满了两人臀部,量多到甚至猜测不出这之前男人到底射进去了多少次。
两人应该是同龄人,并且男孩含糊的哭求声里还夹杂着一句又一句的“老公,老公放过我”“呜呜老公..........我不行了..........已经,已经操了两个小时了..........下面要坏掉了..........呜呜..........”种种直白到香艳的句子。
男孩边哭边挣扎,却被绑在手腕上的绳子禁锢的死死的,只能被迫承受男人的侵犯,大腿根都被那数次撞击过来的坚硬腹部拍红了,每次男人发狠的重重往下一砸,他都会死死仰起头,喉头发出颤抖的闷哼,像是冲破了什么阻力般的叹息。
白皙诱人的鲜嫩身子,丰腴修长,又能掰到极开又能盘到劲腰上的笔直双腿,隐秘股间湿透了的细缝,还有那被操到失神的骚浪表情,不止偷窥的人看的红了脸,更是刺激着操干他的男人发了疯的往死里干他。
“骚货..........干死你..........干了你这么多次还么紧!哦哦!操死你这爱吃鸡巴的骚货!”
“说!操的你爽不爽?”
“呜呜啊!爽..........老公!老公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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