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草,你想吗(2 / 2)
帐篷不怎么隔音,所以那阵阵嬉笑声,欢呼声,便与这间暗色房间内少年压抑的哭喘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呜..........轻..........轻点..........”,白坷被摆成了双腿大大分开的姿势,双手软软搭着林锐的肩膀,胸前两颗嫩红硬翘的乳头正被男人含在口中吮吻舔舐,伴随着暧昧色情的水渍声,林锐长指紧紧掐住他饱满臀肉使劲揉弄,弓着劲瘦的腰身,向上狂暴挺身,蛮横插刺,干的不怎么结实的木床都跟着剧烈颠簸,一次次往那白色的墙壁上砸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砰..........砰..........砰..........沉闷的碰撞声在男生们的嘈杂中也许很是微不足道,但在白坷耳里,那就是他们二人在同学们中间,背着所有人“偷情”的证明。
白坷哆哆嗦嗦的夹紧了男人的腰,即使咬住下唇,不可遏制的颤声哭喘还是止不住的溢了出来,“会..........会听到..........呜..........太重了..........”
由于太过紧张,那白皙大腿内侧一带的肌肉都变得紧绷,林锐只觉得自己的肉棒被紧紧地绞在那狭窄的小穴里,穴内的软肉因还没有适应,极力地蠕动挤压推拒着猛然而入的阳具。平日里让他欲仙欲死的小嫩逼里干燥阻涩,使他无法随心所欲的在里面抽动,但被推拒挤压的舒爽却又放大了数倍,让人头皮发麻。
“嗯..........好紧”,少年那副隐忍的模样,和细声细气的哭求,在快感的夹击下无疑变成了最烈的春药,林锐猛的喘了口气,低哑呻吟出声,气息越发的浑浊。
他先是吻去白坷鼻翼上的汗珠,腾出一只手拨开他额前的头发,在他额头落下一枚滚烫的吻,随后就低下脑袋压过来,大掌揉捏着他胸前肿胀的乳肉,深沉的浊音好像就贴在他耳边,“乖,别夹的那么紧,在吃进去一些,嗯?”
似哄非哄的语气,把所有能够让胯下这只瑟瑟发抖小兔子能够感知到的危险全部藏了起来,白坷重重抖了一下,无助的缩在他身前,大腿被他抚弄得颤颤巍巍,可胸前却被他揉得舒服,酥痒胸带着电流窜过的麻意,唯一让他想哭的,就是下面实在被装太满了,巨大的肉棒插进抽出间,肉洞中仿佛每一寸嫩肉都被滚烫的茎身死死碾磨,龟头捣的不快,却每一下都又深又重地戳顶在最深处,简直操的他心颤。
“可是..........”,他咬着嘴唇呜呜咽咽,指尖都是都的,“嗯、嗯哼..........已经,已经很里面了..........”
林锐的手按在他的小腹,紧绷微凸的位置用点力压下去就能感受到骇人的棍状痕迹,随着他的呼吸起伏着,下面含着他欲望的小逼更是紧得直哆嗦。他“嗯!”的咬牙,扭曲的俊脸染上了无比浓重的兽欲,“小骚货,明明还能吃的进去”
强健有力的腰杆猛的抬高,大开大合间陡然加快了撞击的速度,一下接着一下,挺着肌肉隆起的腹部对着那敞开的腿心接连砸过去,快速的将那根粗壮的巨物狠狠埋进狭小红艳的穴道里。
这强有力的抽送让他渐渐的能全部埋入少年的身体,当那浓密的耻毛和鼓起的阴阜紧紧相贴,硬涨的根部也彻底消失在被撑开的穴嘴儿内,大鸡巴毫不留情的捣操着湿软滑腻的穴道,碾磨出越来越多丰沛的淫液,挤着紧窒的穴肉,一进一出间,让响亮的水声响彻了整个屋内。
白坷双颊通红,眼神逐渐失焦,嘴巴张开不停闷喘着,“呜嗯——不行,不行,太快..........”,他咬紧唇,眼里强行保持的清明被撞的一片破碎,腰身强烈地痉挛抽动,再也忍耐不住发出了叫声,甜软又压抑,更多的时候却是在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这么容易湿,小骚货”,林锐坚实的臂膀挽着白坷两条细白小腿尽可能最大的往两边分开,腰臀置身其中,极尽肆意的挥舞着那根能叫人死去活来的巨屌操着少年的小嫩逼,粗硬棒身反复拉着满穴的淫肉,滴着水又被重新塞入,撞的白嫩臀肉上染满了透明的湿亮水光。
砰砰砰!啪啪啪!林乱的声响已经让白坷分不清这究竟是两人下体的撞击声,还是床头碰在墙上发出的声响,他的脸颊充血潮红,汗水淋漓,双眼也是湿的,有汗有泪,迷蒙的微张着,呼出的气息仿佛都变成火烫的热气,双手难耐的不住在男人后背上抓挠,“呜呜呜!好快..........肚子要被插满了..........涨啊..........呜呜..........啊嗯!”
“唔!”,白坷死死捂住嘴巴,眼泪顺着通红的眼角流淌过手背,那细瘦的身体被男人狂暴的巨物插得震颤如强风中的柳树,大腿更是不住抽搐、抖动,腰身剧烈弓起悬在半空中,十根脚趾都蜷缩成一团。
看着他眼神里湿漉漉的泪意和无声的哀求,林锐勾起嘴角笑了下,突然勾起他的腰将他翻了个身。白坷的脸颊紧贴上冰凉的墙壁,他嗯的一抖,还没反应过来,男人就从后面用膝盖顶开了他的双腿,跪在了他的股间。雄壮结束的腰杆紧绷,借着蹬在床上的两脚施力,大手抓着少年的细腰,胯下巨屌收紧,紧接着,一个挺身操开了花穴深处那道细缝,硕大的龟头勇猛挺进湿滑高热的肉穴,占据了穴道深处的密地。
白坷如同被逼入绝境的小兽,猛的高高扬起脖颈,用力睁开那双雾气朦胧的眸子,脸蛋涨红,嘴唇哆嗦,平坦的小腹浮现出肉根的形状,腿心的小花穴把非同个型号的肉棒含得严严实实,没有一丝缝隙,银靡到了极点。
越是隐忍压抑着的快感爆发出来就越强烈,白坷心脏疯狂跳动,一股难言的欲意迅速涌下小腹,被撑开到极致的肉唇含住紫黑男根细细抽搐着翕动,腔道里甚至隐隐有发烫的迹象,“要喷了..........嗯呜——要喷了——停下、不要动——”
紧紧箍住体内肉棒,白坷浑身痉挛着,男人却不顾他激烈反应,依然狠干那处骚心。
“口是心非的小骚货,有人听,你觉得很爽是不是?”,林锐低喘着,满口污言秽语,“这里面紧的像个鸡巴套子一样,骚的要命,不用点力,怎么把它给操爽?”
这种隐秘的情事给两人带来了不同程度的刺激,林锐作为攻占的那方,无疑更为亢奋,他掐着白坷的腰,在不把人往后扯拽的情况下,只挺着强有力的腰用单纯的蛮力猛顶插干,在那阵阵蠕缩着绞紧的甬道内发狠的强行开拓,坚硬的胯部撞的白坷的屁股上全是红通通的印子。
白坷整个人瘫软下来,全靠肩膀抵在墙上支撑着,细细喘着气,小声且急促的哭喘,“不要..........唔..........不要!呜呜呜!”
林锐却不依不饶,咬着他的耳朵尖重重操他的小逼,问他,“小浪逼被操得爽不爽?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硬涨的狰狞巨根上面粗糙不平,盘绕着粗细不均的青筋,塞挤入小穴时全方位的撑开淫穴,磨蹭所有的敏感点,白坷张着的小嘴已经被自己的口水流湿了,“呜呜!”哭叫着被推上疯狂的高潮。
只见那雪白背脊倏地后仰,大腿狂抖着绷直,手上也不知哪来的力气死命按住林锐进攻的前腹,粗大龟头滑到穴口被肉唇紧紧挽留,白坷死咬下唇着仰起头,保持含着男人龟头的姿势直接潮吹了。
“啊!嗯!”,堆积许久爆发的快感惊人的可怕,少年半张着红艳唇瓣尖喘哀泣,隐约能看见其中粉艳的舌尖,那脚背受不了的在地上磨蹭,乱蹬,包裹着肉屌的穴道更是狂喷出大量淫液,源源不断的被搅磨出体外,稀里哗啦的四处飞溅。
看着这小骚货全然失控的淫态,林锐哪里允许他逃脱,一个欺身上前,两人再度如同连体婴般紧密结合在一起,健壮胸膛几乎把白坷整个人都插顶在了墙上,大手抓着他的腿,一下下往自己鸡巴上狂按,同时用力的挺身,将鸡巴插的更深,操的更猛。
“呜呜呜!”,白坷浑身抖的如同筛糠,扬起的下巴上是成串掉落的眼泪和口水。
“还行吗?操你一整晚,好不好?”
危险浑浊的气息喷洒在耳边,暴露在外的每一寸肌肤都被男人的唇舌舔舐了遍,白坷什么也听不到了,他一双黑瞳失去了焦距,意识涣散,只剩下肉体在诚实地做出回应。
只见那腿间的阴茎垂直翘立,淫穴吞吃着肉棒,彻底裹进巨屌根部竟还嫌不够,外露的粉嫩肉唇肿得像水蜜桃,紧紧贴在男人滚烫阴囊上一缩一缩嘬吻着,淫荡阴蒂直接卡进茂密黑丛享受硬刺阴毛带来的绵延快感,就连未经触碰的后穴都受了影响,在缩紧着穴口。
“呜..........啊..........好酸..........里面好酸..........”,他茫然无措的啜泣着,像是为了要缓解那种被贯穿的饱胀感,犹如一个求操的浪货,颤颤巍巍敞开双腿,一手撑在墙上,一手本能地握住下腹的性器抚摸,手指笨拙地抚慰着吐露出精水的小孔。
到了现在,林锐发觉自己竟有些舍不得让白坷的声音叫别人听了去,他扯拽着他的手腕将人反手按在床的另一侧,随即俯身压下,身下粗长性器剧烈的撞击在噗嗤作响的嫩逼里,直抵穴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小的浪穴已经泥泞狼藉,肉唇红肿着震颤飞卷,被粗硬的紫黑鸡巴搅出一股股湿滑粘液,猩红的熟烂骚肉蠕动抽搐,当囊袋狠狠拍打在肉唇上时,伴随着啪啪啪的响亮水声,四溅的水珠也随即炸裂开来。
这样狂烈的激情连林锐都快慰的微微抽搐颤动,他仰头喘息,臀部摆动的幅度不见丝毫疲软,反而更重更狠,凶悍狂野的顶刺着,而后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干的少年的头顶的都窜出了床边,腿根抖动的频率已经快到分辨不出的地步,嘴里发出“嗯嗯呜呜!”的哭喘呻吟。
“小骚货..........嗯..........你吸的我都快疯了”,长指按住白坷的下巴,逼迫他呜呜哭着抬起颈子来,张开濡湿的小嘴啃吻他紧绷的喉结曲线。
当那柔湿触感软软抵在皮肤上,男人高大结束的身躯霍然一僵,随即将胯下的小身子狠命抵在床上,钉住细弱手腕,林虐一般挺动剧烈暴涨的粗长在他体内疯狂戳刺攻击!
“慢点!慢点!”,白坷崩溃哭叫,双腿被折起按压在剧烈颠晃的乳肉上,挤出淫荡的形状,紧紧抽搐颤动的嫩穴被巨硕肉根持续超越极限的贯穿,一波波剧烈快感袭来,他拧着腰高潮,喷水,射精,差点没死在男人身下!
小床激烈的晃动了数十分钟,眼看着隔壁的交谈声有渐弱的趋势,林锐也濒临爆发,他嘴上说着荤话助兴,全身结实的肌肉瞬间鼓胀紧绷,抓着白坷的膝盖往两边一分,用力掰开,快要爆炸的胯下狠命前挺,突突搏动的粗黑大屌在全根没入的那刻精关大开,扑哧扑哧!狠劲十足的插在白坷的小逼里强力内射!
“呜呜!啊!”
白坷被汹涌灌入的精水烫的连话都说不出来,犹如一尾鱼似的拼命扑腾,十指死死抓住地,口水流了满脸,男人为了防止他在高潮中挣脱出自己的性器,大掌揉着他的臀部把他的下体牢牢禁锢在大肉棒上,咬牙钉入,钉入,在钉入,两人耻骨相连,连一丝缝隙都没有。
无法挣脱的白坷被岩浆般的精液浇灌了个彻彻底底,那粗硬茎身在他的体内撑出了属于它的形状,畅快的喷射体液,炙热的那部分连带吸附的穴肉都在急剧的缩挤着。
白坷头用力向后仰,张着嘴大口的喘着气,目光迷离,神情愉悦中夹杂着痛苦,脚趾用力蜷缩,细颤着抖动了好久都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锐一直埋头在他颈侧等待着那股子余韵彻底过去,他听着白坷略带哽咽的啜泣声,转过脸在那通红的耳朵上亲了一口,起身将白坷打横抱进了教室。
一分钟过去,两分钟过去..........一波接一波水花荡漾着砸在地面上的声音越来越清晰的从门缝中传出,期间,还夹杂着一道少年微弱的哭求声,他说着“不要了..........不要了..........”,却没有任何用,毕竟,他招惹的可是一头足以把他吞吃入腹的豺狼。
游玩回来后,两人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明显更近了一步,白坷在想起林锐,脸红的次数也更频繁了些。
两人的交往似乎是真的。
时隔一年两人同时毕业,林锐带着白坷和家里出了柜,还报了同一所大学,让白坷感到意外的是,林锐的家人都不是很迂腐的性子,他们态度温和,很轻易的接纳了两人之间的感情,还十分暧昧的让白坷在自己家里住几天,他们则找借口出去旅游去了。
林锐不知从哪里拿了个兔子情趣套装,欺身上前,把白坷困在臂弯里,俯身弯腰对上他的眼睛,笑意清浅中带着一丝蛊惑,“宝贝儿,我们今天玩点不一样的好不好”,男人提着手里的东西,一边轻吻着白坷的脸颊,一边用热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耳侧,姿态并不强势,似乎把选择权完全交给了白坷。
沙哑的低喘声很是性感,白坷听了半晌,终于心软了一点,抓着地的手指放松,凑过去轻轻在他嘴角吻了一下。男人一直在忍着,这个由白坷所发出的信号似乎给了他光明正大掠夺的理由,那柔软的唇瓣贴过来的瞬间,林锐偏头含住不放,从他牙齿间探进了口腔里,勾起了他的舌头。
“呜呜..........不要..........不要那个..........”,白坷呻吟出生,被吻得通红的小嘴湿漉漉的,躺在床上睁着水润的双眼看向林锐。
林锐对上白坷笼上一层情欲后小鹿一般的眼眸,仅仅一个眼神,他就能强烈感受到自己的冲动,这一瞬间的占有欲强到想把这个让自己发疯的小东西给狠狠的弄哭,然而嘴上却还是温声细语的,“乖,宝贝儿,今天是我的生日,我们就玩这一次,你要是不喜欢,我们随时都可以停下来”
白坷被男人迷惑的七荤八素,听到今天是男人的生日就更加的没了底线,他放软身子,撅着嫩白的小屁股趴在那,括约肌被陌生异物缓慢入侵的饱胀感让他轻哼了声,随即十指扯着地,脸红的看上去像是快要哭了,“好了..........好了没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臀瓣轻颤间,粉嫩穴口蠕动着将柱形胡萝卜吞吃的更深,连根部都不剩,紧余一团毛茸茸的尾巴尖露在外面,颜色与少年雪白的肌肤搭配起来竟异常的和谐。林锐看着眼前这香艳色情的一幕,眸色暗沉,一呼一吸都充满了浓重的压抑,他没出声,用手指拨弄了下,把剩下的兔耳朵也带在了白坷的头上。
这一套东西是林锐特意托朋友从国外带过来的,不但外形逼真,连接着太阳穴的位置还有两个特殊的磁片,它们可以让体验者完全身临其境,换句话说,无论有人对这对兔耳朵做了什么,白坷都能够完全体会的到。
“宝贝儿”,滚烫结实的后背覆上来的一瞬间,白坷整个哆嗦了一下,他扬起头,却无意中将那两只轻晃的兔耳送到了男人嘴边,林锐低笑了声,用薄唇轻抿着淡粉的耳朵尖,挺着胯下蓄势待发的狰狞巨物危险靠近,浅浅磨蹭了几下,猛的戳进去了一个头部。
“呜..........”
“嗯!真乖,老公喂你吃比胡萝卜更粗更大的东西”,林锐手掌捏紧白坷的臀肉,整个大脑都充斥着被少年下面那张小嘴死死吃住吸绞的快感,他溢出一声粗喘,更用力的抓住胯下这只欠操的小兔子,浑身肌肉紧绷着,快速的将那根分量十足的肉棍操满了湿软滑腻的腔道,一插到底,直接干的可怜的小兔子肚子都鼓了起来。
“嗯唔..........好涨呜呜..........太满了..........”
不止前面那处,连后面稚嫩的菊穴都被塞的满满当当,虽然那根物事不如男人的性器粗大,可带来的压迫感仍是不可忽略的。每当前穴的大鸡巴猛的冲进来,白坷翘着的屁股都会狠狠往前一晃,在被男人捞回去,几乎整个下半身的重量都压在那根快速全根没入又整根抽出的棒身上,他呜咽颤叫,后面穴口周围的丝丝褶皱也跟着疯了似的蠕动。
看着少年带着兔耳插着兔尾的浪荡模样,恍惚中,竟然林锐有一种他是在操干一只骚兔精的错觉,而这看似无辜的小东西,正用全身上下最紧的地方不要命的吃着他,裹着他,哪怕被操的直哭,都带着一股子又软又骚的腔调在里面。
手指顺着那战栗起伏的雪白背脊一路滑下,捏住脆弱兔尾用力一弹,林锐迅速俯身,用精壮的胸膛把少年弹跳着弓起的身子压在下面,听他求饶似的哭叫,“我不要..........不要了..........把它拿出去..........呜啊!”
“小骚货,老公弄得你不舒服吗?嗯..........明明都这么湿了”,然而到了此刻,之前那本来就是为了哄骗少年的借口哪里还能算数,正值壮年的男人狎弄般舔吻那对兔耳,掐着他的大腿用力的掰开,一次又一次挺着那粗大滚烫的巨物发狠的操着少年大敞的腿窝,横冲直撞,搅动的里面汁水泛滥,两瓣小肉唇都噗嗤噗嗤的翻进翻出,带出大量的黏腻汁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坷被操的直哭着摇头,两只兔耳晃得蛊惑人心,甚至奇迹般的,随着主人身体温度的升高逐渐蔓上了一层浓重的红晕,它们连同尾椎处的兔尾一起,抖动的如同风中落叶,却又让人止不住的想让它们颤的更狠些,更凶些,“呜呜呜!你骗我..........你..........嗯..........你说好了的..........我不要..........你就把它拿走..........”,受不住的小兔子手脚并用的往前爬,膝盖还没等挪出去半分,就被抓了回来惩罚性的迎来了一记重顶。
“这才哪到哪,乖,忍着”,林锐笑着低喘,掌心在少年腰侧最敏感的一带游走着抚弄,感受着对方被刺激到重重收缩的嫩肉,胯下更加大刀阔斧的狠冲猛顶,直恨不得撞得那对白屁股都颠飞起来。
眼角挂着泪痕的少年急急抽了口气,随即似是惊惧般的用细白手指死命的胡乱抓紧地,太快了!太快了!随着那坚硬的胯部带着要把他捣碎的力道冲撞过来,浓密的黑色毛发也随之挡住了正在不断升温发热穴口,同时,腹肌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碾着瑟瑟发抖的兔尾,每一次干到直肠口的粗硬棍体都让白坷以为自己是在被两根鸡巴操着。
“呜呜!嗯!”,趴在那的少年鼻头止不住的发酸发涨,哭喊着抽搐,眼睛更是红的如同一只真正的小兔子,整个小腹又酥又麻,在股可怕快感持续的氤氲下,他双腿大张不住扭动翘臀,后穴也跟着分泌出滑腻肠液,将兔尾巴肛塞死死含在穴里。
林锐惬意地低哼着越干越狠,噗嗞噗嗞地搅弄得浪穴淫水直流,香甜花汁随着肉棒抽出的动作,从翻开的下体底部被挤出,慢慢凝成一滴透明液体,还未来得及滴下,便被沉重硕大的阴囊快速拍打成白沫。
渐渐的,毛茸茸的兔尾也被四处喷溅的淫水弄湿,虬结成一缕一缕的模样,不断散发出酸涩淫靡的味道,林锐笑着说了句真骚,一边发狠的操干着淫穴,一边粗喘着舔吻少年的雪颈,大掌揉弄着那可以一手掌握的奶子,每次插入都是又深又狠,顶开穴口,把那娇弱敏感的深处刺激得不停收缩,龟头就会被宫颈咬住,甬道里的媚肉霎时疯狂地蠕动,从四面八方压挤搁在穴道里的硬物。
“小骚货,真受不了吗?真受不了的话为什么还咬我咬得这么紧,恨不得把我给吞下去?”
男人简直太会折磨人了。
他揉着少年的小腹有规律地施压,胯下还在细致地研磨画圈,白坷脑子轰鸣着,除了那根侵犯着自己的巨物什么都感受不到,只觉得自己快疯了,里面要被搅坏了,淫水一波一波地往外涌,两人性器贴合的地方尽是汹涌的液体,每一下的动作都充满了黏腻的张力,像是离不开,又像是舍不得离开。
“呜呜呜..........你就只会..........只会欺负我..........”,从以前,到现在,这人在床上说过的话哪有一次算数过,可..........最没出息的还是自己罢了,白坷红着眼眶小口小口的倒着气,脸颊贴在冰凉的地上不住轻蹭,偶尔被干的太狠了,头昏脑涨的小兔子便嗯的一声,一把拉过男人撑在他脸侧的手臂,张口咬过去,浑身上下都在密集的细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看似很凶很重的力道,实际上和磨牙差不多,甚至除了口水连印子都没有留下。
“怎么会?”,林锐看着少年又倔又怂的小模样心酸的一塌糊涂,笑着在他耳边吻了口,一直揉玩他奶子的手滑下去,牵着他的手摸到两人腿间,湿黏黏的触感,被充分扩张填满的穴口,亲密无间地咬着粗大的男性欲望,被来回贯穿的柱身捣操的泛出滚烫的热气。
“宝贝儿,老公这是在疼你”
“你摸,你的小逼夹得可真紧!”
胯间浓密湿漉的耻毛磨着细嫩柔软的穴肉,两人的手指就在这之间极近挑逗地穿梭,白坷瞪大了眼,下一秒就被大鸡巴粗暴的整个贯穿,他僵了半晌,继而浑身颤抖的向后仰起,半张着红润的嘴唇尖喘,双腿更是受不了的紧绷,乱踹,包裹着肉屌的穴道活像个鸡巴套子似的勒紧了男人的鸡巴。
夜风习习,整个山庄都笼罩在静谧的黑夜中,一阵风突然吹过,吹散了飘荡的窗帘,当那层薄纱往两边敞开,窗台上突然蹦上来一只雪白的小兔子,它嚼着小小的三瓣嘴,好奇的睁着眼望着不断发出声响的方向。
然而越看,那双红眼睛里就越是充满了疑惑的好奇。
只见那林乱的大床中央,有两具赤裸的身体紧密纠缠在一起,小兔子盯了会儿前后摇摆着腰臀的高大男人,目光落在了那汗涔涔的少年身上。他似乎与自己是同类,皮肤通体雪白,头上的耳朵比自己的还要软,还要大上一些呢。
“啊啊!呜!”,一声骤然传来的哭叫打断了小兔子的怔愣,它被惊的后肢站立,偏头望过去间,刚好与一对雾气朦胧的眸子撞在了一起。
虽然那只是一只什么都不懂的兔子,但再那双圆溜溜眼睛的注视下,白坷仍是觉得万分羞耻,他试图用手去推拒男人的小腹,抖着嗓子泣喘,“它在看..........它在看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锐却因着少年的收绞刺激的要命,气息不稳的咬住了他的情趣兔耳,“宝贝儿,你看看它,和你像不像?”,把跪在那的大腿又分的更大了些,几乎同时摆动壮腰,强壮的腰杆撤出些许,又生猛的操入,砰的撞上饱满肉臀,凿的穴口一片水花四溅!
“嗯!不对,你可比它骚多了”
粗壮的棒身进出间凶狠的要命,混合着从精壮胸膛上流淌下来的汗水大力律动、冲刺、操入,白坷在无尽的疯狂晃动中无措的抓着地,可是体内的性器动的太快了,粗硕龟头每狠狠的顶撞下深处的软肉都会让他不受控制的哭喊出声,“啊!太深了呜!”
被干的缩成一团的少年脚趾死命蜷缩,被翻过来后,细长的小腿颤搐在男人壮腰两侧,一边往起挺动小腹,一边用手勾住男人脖颈,呻吟声断续,还都带着可怜的哭腔,迭声叫着侵犯他的男人的名字,“呜呜!林锐..........林锐..........慢点!深!太深了啊!”
林锐垂眸看向跨下少年染着红潮的汗湿身子,忍不住越干越快,肉体拍打的声音在空旷的屋里显得无比密集,“乖,叫老公”
他的性器在他的体内撑出了属于他的形状,畅快的蛮横戳顶,猛的用力冲撞间,整根柱身顿时插入最深处,龟头挤入那道特别紧窄的小口,进入了一个更温暖湿润的地方。
白坷的下体猛的弹跳了一下,平滑的腹部疯狂抽搐,硬挺的阴茎第一个受不了,哆嗦着从顶端喷出一股一股的精液。
“呜呜呜!老公..........老公不行了!里面好难受!”,哭着向后缩紧肉臀,又控制不住的往前挺,在男人如同楔子般插入的肉棒上疯狂套弄,汗水密布的臀肉更是如同果冻一般弹动,被撑得极大的穴口含着巨大的巨根贪吃般砸弄着,怎么也合不拢饥渴的收缩,被撑的连肥厚的肉唇都扯成薄片。
偏偏在这个时候,恶劣的男人狠狠一口咬上他的兔耳,伴随着巨大的刺激,另一只则猛的向脑后抿去,白坷哆嗦着哭喘,只觉得强烈的痛意伴随着电流般的酥麻一齐向小腹汇聚,他崩溃的捂住小腹,却也止不住那淋漓液体的大量喷洒。
他被干到失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混蛋..........混蛋..........”,白坷迷离着眼睛用绵软哭腔骂道,呃的一声,扬起的脖颈间小巧喉结激烈滑动,大腿也被男人死死按住,以极其淫荡的姿势敞开成一个环形,那结实的公狗腰卡在其中,以一种令人眼花缭乱的速度摇摆冲撞,操的白坷脚趾乱颤,脚背乱扭,阴茎里流出来的淡黄色一股接着一股往外喷溅。
此时那洁白的兔尾已经被玷污成了狼藉不堪的模样,兔耳也被男人的吻舔的湿漉漉的,林锐重重摆了几十下腰杆,突然用力抽出,赤裸着身体下床,双手在随身的包里摸索了番,返回时,手里的东西叫白坷瞳仁忍不住瑟缩了下。
“乖,那个弄脏了,老公帮你弄下来”,按住白坷的腿根,林锐不由分说的拽着那小小的兔尾巴往外拔,随着橙黄色的棒身露出穴口,凹凸不平的棱子碾压过稚嫩肠道,嫩肉不可避免的阵阵抽搐痉挛,白坷大张着嘴,却说不出话,口水和肠液一同流淌了满床。
面对着已经毫无力气,任由摆弄的少年,林锐将手里的东西仔细为他佩戴好,犹如变态一样打量着自己的杰作——相比较象征着纯洁的兔耳而言,此时戴在少年头上的狐狸耳朵则更加热辣奔放,那如同枫叶一样的颜色与少年白里透红的肌肤交织在一起,汗水浸润间,凹陷的随着小腹起起伏伏,充满了一种致命的性张力。
林锐庆幸自己过来的时候顺手多拿了一套,白坷则是欲哭无泪,呜呜咽咽的扬起手在林锐的脸上扇了一巴掌,然而那温软的力度一点威胁性都没有,相反,还没有男人撞进来的那一下沉闷声响来的响亮。
“呜!”,这一下换来少年一声酥进骨子里的闷哼,白坷仰起汗涔涔的脸庞,湿红的穴口再一次被巨屌撑的变形,成了一个猩红的肉洞,林锐一手握着他的奶子把玩,顺着滑嫩紧薄的腰线上下抚摸挑动,健硕的腰杆一耸一耸的狠狠操穴,那块块虬结的腹肌重重的撞在他浑圆的屁股上,砰砰砰一下比一下剧烈迅猛。
“林锐..........我不,我不要了!”,背后的床柔软,白坷被那猛凿狠捣顶的深陷在里面,完全分不清天和地,满脑子都是男人覆在耳边那般欲望浓烈的重喘,他哭着挠了下男人的后背,紧接着,男人又更狠的冲了进来,用更加的坚硬的饱胀填满他,让他连哭声都变得尖锐奇怪。
“小骚狐狸,爽不爽!嗯?呼..........呼..........操小穴爽不爽?”,林锐咬着牙只管伏在少年单薄的身体上,他是人类,又更像是捕猎的野兽,从正面抵着少年的腿根狂乱驰骋着撞操,手压住肉臀揉捏,挤成面团,肉棒更用力往小穴里插,在里面搅动,搅的里面胡乱喷洒淫汁。
“告诉我,有多舒服?”
白坷说不出来,他的瞳孔已经失去了焦距,再次挺立的阴茎在过多的快感下慢慢涨成深红,流出来的却只有浅淡到透明的精水,“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同小兽的哀鸣从少年口中发出,性感的小狐狸不过片刻,便变成了一只被人类雄性操到魂都没了的可怜幼兽,他茫然的挣扎了下,大腿失了力气从床边滑落,脚尖贴着地面胡乱点蘸了几个回合后,又被男人一把捞回到腰上,继而一连串的啪啪啪声响炸裂在两人相连的腿间。
“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林锐的胸膛越压越低,几乎把白坷整个揉进床褥里,在那尾椎上传来的快感越来越强烈之际,他呻吟出声,性感低哑的嗓音仿佛暧昧到贴在白坷耳边,占有欲十足,且用带着发狠的语气宣誓般不断重复,“你是我的,是我的,知道吗?”
“呜..........”,水乳交融的性爱使得白坷心脏鼓噪的厉害,不知道为何,他竟然在男人紧绷的声线中听出了一丝紧张,大概,一向强势如林锐也会有没安全感的时候,白坷努力睁开双眸,张开双臂拥紧了他,小声又清晰的对着男人喃喃道,“嗯,不会,不会在离开你..........”
蜜色背脊陡然僵住,林锐叹息似的吻住白坷的唇,“宝贝儿..........”
壮腰猛的向前一耸,已经一再被戳开、被捅开的小穴清晰的感受到体内那根大鸡巴顶端锥形的龟头,如同最锋锐的肉刃狠命的戳刺着最深处的小口,而后棒身急剧膨胀,锥形的大龟头如彻底打开的遮天蔽日的伞架,几近撑爆了那的小小短短的小穴颈。
“呜呜呜!不要!啊!啊啊啊!涨!涨!”
强烈的如同超强电击一般的快感从身体里爆发,白坷尖叫着蹬开了双腿,却完全躲不掉的被撑大了肚子,而紧随而至的浓烫的精液喷射进小腹,滚烫的、精量惊人的浊白灌满他的肉穴,白坷哭着甩头,蜷缩的脚趾把乱成一团的地揉出道道褶子,耳朵里只余轰鸣声,四肢连同躯体怎么都停不下来的痉挛抽搐。
和往常每一次一样,林锐依然维持着要把所有东西都弄进白坷身体里的习惯,也似乎是让白坷从里到外都能染上他的味道,无论白坷如何求他,他都只慵懒着趴伏在他身上,微微眯眼舔舐少年嘴角流出的津液,臀部小幅度的抖动着,释放着。
当这一切彻底结束,窗外的夜色已经变得浅淡,帘子后头的小兔子也已经失去了踪影,高大的男人把闷闷不乐的少年搂在怀里哄着,说着让人脸红心跳的情话,隐约传出来的低沉嗓音是连让风都不自觉放轻的温柔。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不过两人总有吵架的时候。
林锐人长的好看,学习还好,性子又是清冷的,很受别人的欢迎。
即便是毕业了,也颇受女生们的追捧,每天打电话或者在手机短信上表白的情况屡见不鲜。
而白坷虽然学习也好,长相却偏秀气一点,加上他在同学们之间脾气很好,人缘不错,不少人只拿他当好朋友,而没有什么非分之想。
白坷心里不平衡。
见到林锐那么多短信也十分生气,因此宣布了单方面冷战。
很冷的那种,
听到这句话,林锐眉梢轻挑,懒散地歪了歪脑袋,“喂,姓林的你他妈是什么意思?这个女生的短信怎么没有删?”,白坷气喘吁吁,挣扎着就要去揪住林锐的衣领,“还是说,你要留着作纪念?”
“你让我操一回,我原谅你。”白坷话音突然转了一个方向,然而林锐反应极快,在白坷轻晃着站立不稳之际,他反手抓着白坷腰间的衣服带子,施力一拉,砰的一声将人抵在了旁边的桌沿上,白坷哪里被人这样对待过,刚想要发动攻势,耳边便猛的袭上一股温热的暖流,“想操我?你可以试试看”
极轻,微哑,暧昧的语调中暗藏一丝危险的气息。
两个人这样无比紧密的贴身站着,无论是身高还是面容都旗鼓相当,白坷不肯服输,眸光一闪,咬着牙猛的抬起膝盖,“姓林的,你信不信我今天把你弄死在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锐低笑了声,突然放松了抓着白坷手腕的力道,任由白坷一条长腿直直劈下,压着他的肩膀把他逼到了墙壁上。
“呼,呼”,重重的喘了几口气,白坷甩了甩头,发红的眼底逐渐漫上涣散,但他还是不肯放松,强撑着要听林锐一句示弱,“姓,姓林的,你服不服?”
经过了刚刚的一番打斗,除了地毯上是散落一片的杂物,男人身上的浴袍也早就变的乱七八糟,近距离下,映入林锐眼中的,是男人那松散衣襟下若隐若现的蜜色胸膛,每一块覆着在骨骼之上的肌肉都充满了恰到好处的力与美,却又毫不夸张,包括那条架在林锐肩上的长腿,紧绷的线条一直从小腿蜿蜒到被遮挡的腿根,他张开唇急促的喘息着,强悍的危险气势和诱人的性感结合在一起,直叫林锐移不开眼。
“姓林的,我在和你说话”,听不到对方的回答,白坷面上明显浮现出一丝疑惑。
“好,”
“行,那你..........喂,你他妈做什么?”,打也打够了,白坷难受的要命,松懈了力道正准备叫林锐滚蛋,但没想到会在下一秒迎来狡猾猎物的反扑。他的脚腕被一只手握住,然后突然间就和身前的人换了个位置,林锐掰着他的腿,倾身往前压,喷洒出来的灼热气息甚至能和了这个中了药的人融为一体,“我..........今晚负责让你舒服”,他笑了笑,“白坷,你,难道说你喜欢这个姿势?”
白坷的第一反应就是愤怒,“我操..........嗯!”,尽管很想挣扎着冲破这种屈辱的束缚,可大量的运动加快了体内药物在血液中游离的速度,白坷脱口而出的怒骂也生生变成了一声隐忍的呻吟,“呼..........呼..........陈,林锐,你给我,给我滚”
垂落的黑色发丝上不断砸落大颗大颗的汗珠,无论是那越来越重的呼吸,还是那眼底大片的浑浊,都证明着白坷马上到了极限,不过眨眼的功夫,他便像一只断了线的风筝般顺着墙壁滑向地面。
然而想象中的闷痛并没有发生,他被两条手臂接进怀里,紧接着骤然悬空,白坷死死咬牙,难以接受自己竟然被林锐公主抱的这个事实!
“我说了,不用你管..........嗯..........出,出去,叫服务员过来”
但更让他无法接受的还在后面,林锐把他放到床上,并未就此离开,那双手如同解着什么礼物,一点一点的扯开了白坷身上本就摇摇欲坠的浴袍带子,白坷瞪大眼,感觉到自己的腿也被有技巧地分开了,隔着内裤,有个什么东西探到了自己的下体,揉按着刮弄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锐,你!”,他从来没碰过那里,也想不到才被人碰了一下,下体可耻地竟像被弄舒服了一样,流窜着一股子电意,让他整个身子更加难耐起来,白坷努力抗拒,最终还是失败了。
男人英俊的面容上带着阵阵狎昵的潮红,他一边握紧地,一边却在不知不觉中张大了两条结实有力的长腿,林锐注视着他,再也克制不住俯下身用力地吸吮着他的唇瓣,下巴、喉结、锁骨,最后,雨点般的吻落在了白坷胸前,大手同时抚摸着男人劲瘦又无比滚烫的柔韧躯干。
“你知不知道”,林锐低喘着,几乎是带着几分狠劲去嘬弄那粒深红色的硬挺乳头,在白坷阵阵压抑的吼声中,他毫不客气的在男人身上留下了大串大串的暧昧印记,“你现在的这幅样子有多欠操”
“嗯!”,白坷猛的拱起腰腹,湿透的内裤直接被林锐撕破成了两半。
只见在那样漂亮强壮的肉体上,他的胯部竟然只有稀少的几根阴毛,连和他那儿未见天日而颜色偏浅的颜色,都显得极其的幼稚,整体上十分违和,阴茎倒是不小,挺直的茎体上翘着紧贴在腹部,从青涩的色泽可以看出严重缺少性经验,林锐一经伸手握住那根沉甸甸的东西,白坷便反应极为强烈的绷起了脚背。
“你现在要是不走..........呼..........嗯..........明天,明天我就弄死你”,掺杂着微弱呻吟的狠话非但没有半点力度,反而激的正在戏弄他的男人把玩了半晌粗壮棒身后,又把指尖从浅到深探进了他下面那道濡湿的细缝里。
骤然被侵入,种种情绪夹杂这不可忽视的快感在白坷的脑子里炸开,他重重喘了一声,十指颤抖发麻地死死抓着地,舒服的仰起头,一张汗湿英俊的面容上染满红晕,连大腿根都在拼了命的抖。
那里太小了,林锐每抽动一下,摩擦时的触感都仿佛被放大了十倍不止,穴壁被手指掏得几乎充了血,敏感的黏膜又酸又涨,白坷咬着牙拼命的忍,忍到眼角都跟着泛红,林锐却在他快要绷不住叫出来的时候缓缓撤出。
“看到了吗,都是你的东西”,林锐捏住他的下巴,叫他自己感受那股子浓重的湿意,“我伺候的你舒不舒服,你?”
“呵..........有种你,你现在就脱了裤子,让我上你一次”
“还嘴硬”,看着这个时候还要和自己较劲的白坷,林锐眯起眸子,那只刚在白坷体内肆意抽送的手指,先是摘下了鼻梁上的眼镜,继而一颗一颗解开了衬衫上的纽扣——直到这一刻,白坷才真正的有了危险即将来临的意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锐,你要是敢..........啊!”
毫无温柔可言的长驱直入,甚至连让他适应的机会都没有,林锐胯下那根硕大的东西便破入白坷全身上下最柔软的那处,白坷眼前一片破碎,但更多的感觉不是痛,而是爽,异物的填充让空虚了许久的骚穴的痉挛般的阵阵抽动,热簌簌的电流从尾椎直窜到后脑,他的四肢好像在瞬间被电麻了一样,身体酸软的要命。
白坷喘息着要去掐住林锐的脖子,然而下一秒,他就被体内狰狞硕长的性器狠狠顶在了床上,那置身于他两腿间的腰胯一次接一次的砸过来,蜜色的饱满屁股间被耸动的大鸡巴渐渐插满,当那肉刃连根没入的时候,俩人都情不自禁地深吸了一口气。
“唔!嗯!”,只见那湿淋淋的艳红穴缝完整的吞进了一根粗长巨屌,在蜜色肌肤的映衬下,更显得肉唇的颜色淫靡的不可思议,白坷被插的扬起脖颈,喉结随着呼吸剧烈滑动,两条修长大腿开合着,压抑着渴望,怎么都不肯去夹住林锐的劲腰。
但同时这样完全敞开的姿势也更方便了林锐的冲撞,盯着胯下已然沉浸在欲望中的男人,林锐克制不住地加快了速度,他一手抓揉着白坷浸湿弹韧的臀肉,一手固定着白坷的腰,用力地操干着那湿漉漉的肉穴。
“现在是你操我,还是我操你,嗯?”
脱了白大褂的林锐有一种别样的野性,那根硬的像铁一样的巨物在肥美的蜜色肉臀间一次次整根没入,直捣深处,又一次次带出黏腻的汁水,他感觉到每当他往一个方向插的时候,白坷就会发出动情的哼声,脸上的表情更加迷乱,肉穴也会用力地缩紧,给他带来更强烈的快感,于是他将白坷的腰臀抬得更高,缓缓抽出肉棒,然后全力朝那敏感的地方顶了过去。
“啊啊——!”,黑色湿发猛的向后一甩,白坷仰着高昂的脖颈激烈喘息着,大腿肌肉都被一下子狠操捣的狂颤,发出的声音连他自己都觉得羞耻,“闭,闭嘴!嗯!”
“那就是操的你还不够爽”
林锐拉开他的大腿,耸动着有力的腰肢凶狠地操干那湿软的肉洞,棒身飞速的拉扯在饱满的肉唇间,每次都是一点余地都不留的大开大合,在这惊人的捣操中,两人下体的撞击声逐渐连成了啪啪啪啪地一片,顶得太过用力,结实的大床甚至都被撞得咣咣直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尽管十分不想承认,但只有白坷自己明白,这就是他煎熬的忍了一个晚上最为需要的发泄方式,不是什么柔弱的男大学生,也不是什么温柔小意的调情,林锐的粗暴带给了他莫大的刺激,有一瞬他竟然像个求操的婊子似的想要林锐干的在深点,在狠点!
“爽..........爽你妈..........”,抖着嗓子说完这句话,就见伏在自己身上年轻俊逸男人的面容上挑起了危险的浅笑,紧接着,他更为强势地向前挺动起腰部,在白坷的体内展开一连串迅猛的撞击,白坷无法自控的大叫出声,性感长腿倏地紧绷,仰起的脖颈上除了沁出的汗水就连青筋都亢奋到凸起!
刚被开苞的青涩嫩穴从最开始的不甘愿,到后来自发地裹着男人的性器吮吸,交合中的骚肉不断地淋出让两人结合得更顺畅的汁液,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不断从被勒紧的棒身上传来,林锐一把揪住白坷脑后的头发,迫使他向后仰,下半身不断的上顶狠插。
“你这张嘴,可没有你下面那张嘴来的听话,看它被我操的多湿,多浪”
说话间林锐的呼吸又是一紧,面上满是沉迷,眯着的眼睛里透出莫大的享受,他挺着硕大的猩红巨屌强悍的贯穿艳红的雌穴,动作色情又粗鲁,带起噗嗤噗嗤的水声,耸动间动作快的不可思议,直顶的白坷那柔韧的身躯不断拱起,简直和狂风暴雨中的帆船没什么区别!
“啊啊!林锐,你个..........你个畜生!轻点!呜啊!轻点!”,那抓在自己头发上的手掌随着胯部打着桩的挺进一下下收紧,是个能给人带来屈辱的动作,但白坷此时却完全没办法思考那么多,他被男人干的身子开始痉挛,张大了嘴巴喘息之际,男人趁势将舌头钻进了他的口腔,舔吻他的喉咙,同时用那根折磨人要死要活的鸡巴顶住他的穴道深处用力的研磨,大有不把那道口子操开就不肯罢休的气势。
慌乱中白坷猛的睁大眼,长腿乱翘着,痉挛着,双手挥动着拼命推拒林锐的胸膛,然而平日里势均力敌的两人却在此时显现出了惊人的差距,林锐用蛮力固定着白坷的腰,大龟头发了狠的一下下撞在他的小穴壁上,原本只有一指大小的穴口更是被巨屌撑的极限张开,无助的容纳进干穿到根部的粗硕棒身。
“唔!嗯!”,白坷无法控制地闷喘出声,他从来没体验过这种让人仿佛下一秒就要溺毙般的快感,那种强烈的感觉如万蚁噬心,既让人欲罢不能,又让人想要摆脱,终于,在林锐折磨般的捣操中,挨操的男人浑身泛起大片大片潮热的红意,崩溃一样用尽全身的力气推开林锐的脑袋,嗓音里的哭腔浓重的要命,“不行..........太快了..........林锐,你慢一点,我受不了了啊啊啊啊——你他妈,太快了,啊啊啊——!”
“嗯!慢不下来!”,也许是没有这方面经验的原因,白坷下面的那个小穴可以说是毫无规律的重重吮吸,夹弄,表现出了和他这个人完全相反的热情,林锐的快意更甚,他咬牙切齿的说完这几个字,肉棒倏地又大了一圈,带着无比滚烫的热度疯狂的在白坷体内抽送,如同脱缰的野马,空气里肉体拍打的声音啪啪作响,两人却不觉得疼,只想再深一点!再重一点!再狠一点!再猛一点!
“这么干你舒不舒服?还想不想操了?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操..........呜..........我操你妈..........”
“不见棺材不掉泪”
那捏在饱满臀肉上的大掌猛地收紧,林锐跪在白坷腿间,尽情用他销魂的穴洞反复套弄自己肿胀的欲望,并且力道和速度无一不让白坷感到窒息,那次次轰击过来的龟头,像是要把满腔穴肉捣烂操坏了般,搅得嫩穴的淫浆喷洒的穴口一塌糊涂。
柔软的大床在激烈的交合中摇晃不定,白坷赤裸结实的身躯到处都是情色的印记,蜜色的肌肉被汗水浸的湿亮,两条大腿紧绷痉挛着,腿根处淌着透明的淫液,那艳红的的雌穴承担不起这番狠操,原先紧窄的穴道给撑成了孔洞,被碾磨到红肿的肉唇无力地张启着,露出嫣红的秘境供狰狞的性器从中取乐,伴随着天旋地转的颠簸,他哽咽着哼了一声,十指拧紧地的同时在肉棒进入时用力绞紧了它。
林锐额上青筋暴突,体内的兽性仿佛被瞬间唤醒了,他不知疲倦地操弄着那柔嫩的肉洞,甚至必须不停地用自己的性器狠狠地捣入、抽出,不断重复,才能获得更为让他疯狂的快感。
“舒服吗?我操的你舒服吗?”,夹杂着情欲的低喘就落在耳边,说话时薄唇若有似无的厮磨着耳后,白坷重重一抖,从不知道自己身上还有那么敏感的地方,他想大叫,想做点什么来缓解这陌生到窒息的感觉,然而此时的他就像是一个任人摆弄的骚货,想怎么操就怎么操。
巨屌一直保持着又狠又重的抽送速度,对准了小穴撞击,不时闯进那道浅浅张开的小口里发狠的旋转研磨上一下,每当那时,茎身根部两侧悬挂着的硕大囊袋都会跟着重重的拍击过来,紧贴着外翻穴肉瞬间发出巨大一声“啪!”的声响。
“啊嗯!林锐..........呜啊啊..........老子..........老子弄死你..........啊啊啊!”,那低沉沙哑却难掩哭腔的嗓音颤抖的要命,白坷腰杆往起拱,大腿内侧肌肉阵阵紧绷,脚趾蜷缩着,眼底全是挥散不去的雾气。
能把这样一个强势的男人逼迫到如此的地步,对于林锐来说是诱惑,也是这些年隐忍在心底的执念,他一错不错的盯着白坷已经染上濡湿的脸庞,骨节分明的大手攥住那摆动着乱晃的柔韧腰腹,一下又一下的甩动着胯下巨屌在双性嫣红软嫩的逼穴中大力鞭笞,肆意凿弄,然后骑马似的耸在那腿间往下一砸,龟头顿时势如破竹的整个埋进了那仿佛会吃人的狭小肉穴里。
“啊啊啊啊!”,身体最深处的地方被以如此粗暴的方式强行破开,仿佛也把自己骄傲的自尊心瞬间击碎,白坷狂喘着,十指紧紧抓着他的肩膀,承受着身上男人的深插猛操,肉根抽出又大力挺进,次次都要干进比之前更深的地方,那沉甸甸的肉囊拼命挤压过来的压迫感更是刺激的白坷眼神涣散,一边嗯啊乱哼,一边用大腿内侧在林锐的腰上疯狂的磨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高潮了?记住了,这种感觉,只有我能给你”,林锐拥紧了他,身子下压,两人几乎贴在一起,相撞间连乳头都在反复的碾压下重复着凹陷,弹起,又变得肿胀不堪,白坷透不过气的仰头,耳边充斥着的全都是林锐呼出来的低喘叹息,他哑声对他说着令人难堪的话,一手抓着他一侧鼓胀胸肌重重的揉,胯下接二连三的往里狠耸,猛撞。
两人底下的地一片湿迹,强烈的情潮仍在体内冲撞乱窜,白坷的手脚此时跟打了麻药似的,酥软得没有一分力气,任由雌穴遭受难堪的侵犯,任由欢愉一点点累积堆高,然后在某个瞬间冲上脑海噼里啪啦绽开。
一下,两下,三下,伴随着越来越响亮的砰砰声,白坷像是突然回过了神,只见他“呃!”的一下仰起头,四肢犹如过了电般颤搐着抽动,脚趾张开,继而猛的蜷缩,在指尖用力紧扣男人肩膀的那刻,突地弓起腰,始终勃起的阴茎涨大着抖动,狂喷出一道道腥浓的白色精液。
“不..........不行了..........”,好半晌后,白坷才从嗓子眼里挤出这么一句话,他已经被快感折磨得渐渐神志不清了,甚至做梦都没有想到,林锐能在第一次还没有射的情况下先把他插射了。
“呼..........嗯..........滚..........从我身上滚下去..........”,此时的白坷因为高潮的关系声音变得闷闷的,鼻音浓重,眼角还带着淫乱艳丽的潮红,明明知道这是个男人,但林锐觉得没有哪两个字比“性感”更加适合用来形容白坷。
“可我还没射,你说,我该射在哪里”,仅仅这么一句话,就叫白坷在慌乱中瞪大了眸子。
“你..........”
暂缓的攻势以更为凶猛狂野的力道席卷而来,林锐掀翻白坷的身子,让他以跪趴的姿势伏在床上,双手提着他的腰,腰臀猛掰,坚硬的胯部撞击上那翘起的臀肉,就见男人紧实的臀缝间,有一根硕长狰狞的性器像是连在一处的尾巴般拖进拖出,湿淋淋的汁水随着柱身抽出一截四处飞溅,弄的两人的大腿上到处都是湿漉漉的水痕,空气里满是腥甜的气息。
白坷拼命抓紧地,臀部还是被那从身后袭来的力道撞得飞快往前倾,他呜咽着泣声咒骂,倾斜的小腹和大敞的双腿完全形成了一个拱起的三角形,那根插在他体内的鸡巴简直就是毫无规律和节制的横冲直撞,打桩一样带着狠劲砰砰砰贯穿,棒身上的狰狞青筋重重碾压过猩红穴肉,叫那被禁锢住的身子一次又一次的弹起,又落下。
“啊..........啊..........畜,畜生..........啊嗯..........呜..........”,趴在那的白坷身上无一处不在发抖,林锐用手摸着他隐约鼓起的柔韧腹肌,突然覆在他的耳边轻笑着道,“那就射在这里怎么样,让你尝尝被畜生内射到底是个什么滋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滚..........啊啊啊啊!”
粗壮的鸡巴突然一阵发狂般的猛插猛送,激烈的简直要把白坷的小穴给撞烂,只见蜜色臀肉浪荡着翻滚,穴口都被撑到几乎透明,他疯了似的扭摆腰身试图躲开那各种角度的疯狂撞击,却在那下下都能捣碎了他的重操中眼眸渐渐失去了焦距。
“啊..........哈..........”,口水从兜不住的嘴角中缓缓滴落,一声接一声浸着隐忍哭腔的呻吟声中,白坷脸紧紧贴着地,满头黑发湿透,浑身上下大汗淋漓,脚背随着男人的操弄时而紧绷时而抽搐,“停..........停下..........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啊啊嗯!!”
“这就射给你这张贪吃的浪穴!”,两人几乎一同到了巅峰,林锐将他跪着打颤的双腿掰的更开,胯部抵上去,巨大肉刃顶着软软凹陷的柔软穴口,用力掐着白坷的雪白臀瓣,狠狠的重新顶入,蛮横进出,全部的抽出去,再狠力的插入!
“啊!”
“嗯!”
白坷战栗着着肉穴狂乱的痉挛,就像是开到最大档的电动飞机杯,死命的绞缠吮吸男人插到底部破开肉穴的棒身,林锐被他夹的闷哼了声,龟头顶住那块突起的软肉用力研磨了几十下,然后毫不留情的内射了进去。
股股要把肉穴烫坏的腥臭浓精,尽数喷在了最深处的骚心上,被厮磨到快要烂掉的穴肉,没有得到片刻的喘息,就被突如其来的大量精柱射的蜷缩成一团。
“啊啊啊!哈!好烫!滚出去!不要..........不要射了!抽出去!出去!”,浇灌,激射,被强力内射的白坷簌簌发抖,整个身体随着林锐射精时顶弄他的动作向前耸动,阴茎也跟着前后摇晃,尿液快被甩出来了,白坷流着泪试图强忍着这股令人崩溃的躁动,然而林锐竟直接握住了他的茎身和龟头,并收紧了掌心用力的撸动了两下。
那一瞬,尿液与潮吹的透明液体齐齐迸发,稀里哗啦的四溅开来,沿着白坷的小腹和敞开的腿根喷泉一般往下流淌,那捅在嫩穴里的大肉柱也不拔不出,每当水势稍弱,便会适时的狠顶上一下,逼迫着胯下的这具男性躯体始终处于令人发狂的高潮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样?被畜生操尿的滋味”
等林锐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缓缓往外抽出的时候,白坷已经出气比进气多,眼泪从眼角不断往下淌,眉头紧紧地皱着,看着前方的眼神都失去了焦距,只剩下身子本能地轻轻颤动,不时哼出些含混的哭声。
房间内的粗喘声剧烈,纯男性压抑不住的低吼和呻吟交织在一起,只见随着那大床中央两句赤裸精壮的身躯交缠的越来越紧密,两人身下深色的地上也溅满了大片大片淫靡的湿痕。
白坷睁着完全看不出焦虑的双眼,低迷地呜咽着,经过数次高潮的身体浮现起了惊人的红潮,嘴角湿漉漉的淌满口水,他躺在床上,被一名皮肤稍显白皙的同性掰开双腿狠狠操逼,他甚至看不清男人的表情,只能听见对方时不时的覆在自己耳边用紧绷的声线说上一句“真骚”,每每这时,被屈辱和快感疯狂拉扯的滋味都会使得他重重一缩,夹得男人惬意的叹息出声,紧接着就是更加凶猛更加魂飞魄散的鞭笞。
在这期间两人换了多少个姿势,自己射了多少东西出来,白坷已经完全记不清了,无论是男人灌注进来的精液,还是那落在自己身上使劲揉弄的手掌,所带来的温度近乎都是沸腾的,像是要融进他体内的每个细胞,逼得他止不住地通体战栗。
他开始止不住的在床铺上四处摸索,试图寻找到可以寄托情绪的东西,然而空荡荡的床铺什么都没有,他只好死死抓紧地,咬紧下唇,承受着来自压在身上男人仿佛永无止尽的冲撞和让人窒息的浪潮翻涌。
“抱紧我”,身上的男人咬着他的耳朵,那双勒在他腰上的手骤然收紧,猛然加重的低喘声就像是在提前宣告什么一样。
白坷想说“不”,然而接下来男人却折着他的两条大腿从上往下的狠狠顶他,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深,猛烈的简直要把他的小腹都给干穿,同时,男人还阻止了白坷下意识想要缩臀后撤的动作,那胯部惩罚性的拍打下来,砰!砰!砰!带着强悍的力道彻底震碎了白坷最后的神智。
他哆嗦着嘴唇,缓缓伸出双臂拥上了男人的肩膀,十指顺着那紧绷肌理重重划下的瞬间,伏在身上的男人“嗯!”了一声,再一次把腥浓滚烫的精液射进了他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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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坷挑挑眉,双手插兜靠在墙上玩了会手机,见人群渐渐散去才不紧不慢了走了进去。
只见社团屋子里除了正埋头在写些什么的林锐外,之前白坷看到的那些个小姑娘也在,她们盯着林锐的眼神里带着光,小声的问林同学我们可以加一下你的微信吗,说完,仍是不可避免的红了脸。
林锐抬起头,先是看了眼几姑娘,又注意到了倚在门框上看好戏的白坷,低声笑道,“抱歉,我已经有对象了”
“林同学你有了?”,小姑娘瞪圆了眼。
“林同学,魅力不小啊”,关上门的办公室里,做起什么都可以肆无忌惮,白坷走到林锐的座位前,抓着他的领带,旋即转身,将人抵在卓沿上,单手撑在他的身侧。
一只手臂暧昧的揽住白坷的腰,不过片刻,两人间便调换了位置,“吃醋了?”,唇瓣若有似无的相贴着厮磨,胯间的位置也被抵住,白坷是个正常的成年男人,又刚开荤不久,仅几个简单的动作便被撩拨的喉头有些发紧。
他眯着眼打量着林锐,从那劲瘦的长腿,到那身代表着庄重,肃穆,与神圣的白大褂,微小的叫嚣逐渐扩散成难耐的欲火。
“怎么不说话?”,在社团呆了一整天,林锐的嗓音有些哑,偏偏还对白坷笑的宠溺,“是不是饿了?我定了一家你应该会喜欢的餐厅,据说评价还不错”
白坷第一次觉得自己也是色字当头的男人,他扣住林锐的后颈,把他往下压了压,拇指在那发根处充满暗示意味的摩挲着,“我现在不想吃东西”
仅仅是片刻,林锐镜片下面的眸底便倏然变得危险,“那你想吃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吃你,不行?”
这句话的效果可谓直接触发了林锐压抑的躁动,与那试图伪装的淡然表象不同,他无时无刻不想把白坷压在身下狠狠的操,掰着他的大腿,射给他满满一肚子自己的东西,让他哭,让他叫,让他除了自己的床上哪里都去不了。
衣物渐渐林乱的洒满一地,沿着桌子脚下一直蔓延向最里面的休息室内,那张不算太大的单人床吱呀狂响着,艰难的承受着两个成年男人激烈的交合,似乎下一秒就快要断裂掉一样。
白坷蜜色的结实身躯完全裸露,被另一名身形高大修长的男人掰着双腿狠狠操逼,穴心抽搐间,粗壮巨屌猛烈贯穿艳红贪吃的逼眼,捣出的汁水有的如雨点般顺着肉柱滴落床铺,有的又被用力捣回去堵进肉穴里,他不受控制的仰头,嘴里发出激烈喘息,一双修长的腿已经盘上了男人结实的腰肌,脖颈处喉结阵阵滑动,承受来自男人无比凶猛的冲撞和侵占。
“噗嗤噗嗤噗嗤”的捣弄声,“啪啪啪”肉体碰撞声,兼之压抑的的浪荡呻吟混合交织在一起,回响于房内的每个角落,又灌进两人的耳里,加剧了银靡的气氛,点燃了情欲的火焰。
“陈..........唔!林锐..........嗯啊!你他妈,你他妈慢点!”,距离上次林锐在自己家过夜才一周而已,然而林锐依旧像是个喂不饱的豺狼,只不管不顾的掰着白坷的腿根,一下又一下甩动着胯下的巨屌在饱满多汁的双性穴道中肆意的狂奸猛干,两颗沉甸甸的睾丸更是下下拍撞在穴口,溅出一片黏腻的水花。
听见白坷不稳的语调中带着颤意,林锐俯下身,极轻的在他的耳边说了句什么,末了,覆在那柔韧腰肢上的双手也跟着缓缓下移,暧昧的揉了下紧实臀肉。
那露骨的,呷昵淫话使得白坷脸色爆红,忍了又忍,他猛的挺起胸膛急喘了几口气,眼底逐渐被捣出破碎的水光,“操..........你还是,你还是别说话了”
“我知道,你更喜欢我用做的”
说罢,林锐架起白坷的一条腿更为用力的动作起来,此时的他精力无比地充沛,不知疲倦地侵犯着这个轻易就能让他疯狂的男人。与其说他喜欢做爱,更不如说是喜欢看到白坷被欲望主宰,被干到神志不清眼里只有自己的模样。
蜜穴内的肉刃以惊人的速度反复抽撤进出,硕大的龟头碾开每一道试图收缩的褶皱,从穴口直直干到穴心,受到肉炮攻打的雌穴也渐入佳境,腔道酿造出越来越多的淫水,致使白坷的穴口不可避免的抽搐着,蠕动般吮吸着那粗如手臂的壮硕棒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呼!呼!啊哈!”,被操的双腿大开的男人脖颈越仰越深,腰杆甚至被顶出了一道拱桥一样的弧度,尽管他努力再深呼吸,然而大腿和臀肉也依然小幅度的快速抖动,身前的阴茎亢奋的挺立,甩在压过来的腹肌上时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啪啪声。
白坷甚至觉得那一整根粗大的肉棒甚至已经填满了身体里的每一处角落,它发了疯的撞过来,满满的,充实的,两人耻骨相贴时,饱满充血的的阴阜已经抵上了男人的下腹,一次又一次被那粗硬的毛发剐蹭,痒意铺天盖地席卷过来,刺激的性感的肉臀边剧烈哆嗦边摇晃出淫乱的弧度。
“唔!陈,林锐..........你就不怕..........嗯..........”,昏昏沉沉的快感逼的白坷连话都说不完全,那修长的大腿紧绷出一条诱人的肌肉线条,蜜色的皮肤之上,有一只肤色偏浅的手掌正覆在那里狠命的揉捏,呈现出强烈的色差对比,白坷眼前是剧烈晃动的天花板,他深吸了口气,实在没忍住从嗓子眼里溢出一声哭哼,“就不怕被,被听到..........以后所有人都会知道..........嗯啊..........你就是个人面兽心的畜生..........啊!”
刚刚咬紧唇就被男人惩罚性的狠狠向前一顶,灭顶的酥麻快慰让白坷浪叫出声,穴心喷出大量滚烫淫水,紧紧收缩吸绞着狂野律动的男根。
“宝贝儿,现在我们两个到底是谁叫的更大声一点,嗯?”,林锐越干越狠,捞起他被淫水打湿的臀部,大手抓着两瓣臀肉,用力往两边掰开,凶狠又猛烈的撞了进去,沉甸甸的大囊袋撞上被操翻的嫩穴口,发出清脆的啪的一声响,紧接着是越来越多的,越来越密集的沉闷肉体撞击声!
骤然的加速使得白坷挂在男人腰间的脚背都倏地弓了起来,腿间猩红狰狞的巨屌急促而猛烈地打桩狂插,无规律的挺进弄得小穴不知所措,艰难地含进吐出,内里软肉被操弄得松软,巨硕的肉棒持续不断刮弄着肉壁上的褶皱,蘑菇状的龟头卡在小穴里旋转挤压,又快速抽出,再次狠狠贯入,再抽出,再贯入。
“唔唔!”剧烈的动荡,震碎了白坷的呻吟,一波又一波的快意,让他逐渐失神,躺在床上双眸迷离,半张着嘴唇淌着口水,勾的林锐好几次俯身狠狠的去咬他的嘴。
“爽吗?”,一边凶狠地吸吮着他的嘴唇、舌头,阻止他出声,一边起伏着腰臀狠狠刺入,林锐如一头发情的野兽,凶猛地侵犯着他的雌兽,随着每一次的顶弄,都用力撞击着白坷的臀肉,那种砰砰地不间断地声响,就像某种象征所有权的标志,每响起一次,白坷的心理防线就跟着溃败一步。
白坷简直要被他操到窒息,沁着薄汗的身躯不住的颤抖哆嗦,俊脸涨的通红,眼角处的生理泪水被猛烈的撞上一下,就极速的滚落,天旋地转间,他抬起双手用力的抓挠伏在身上男人那结实的背脊,完全不知道自己此时的姿态淫荡的就像一个婊子。
“我问你,爽吗?我操的你爽不爽?”,林锐将他的用力顶撞至床头,借着身体下沉时的重力,坚硬如铁的大鸡巴狂猛的在潮热蠕缩的窄洞中打桩,贯穿,然后狠狠的挺着囊袋重重压在那穴口,一下一下,操的极其凶猛,像是要把那腹部上覆盖的肌肉也顶起来一块。
“啊!”,白坷大张的唇瓣上全是被吮吸出来的晶亮口水,他死命战栗着,呼出的喘息潮湿火热,所有的神智已经完全被操着他的男人主宰,“呜!爽..........用力点,再用力点操我!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噗呲——噗呲——交合的地方拉扯出大量粘丝,啪的一下合拢时又完美的契合在一起,林锐俯身亲吻着白坷激烈扬起的脖颈,锁骨,缀在饱满胸肌上的两颗艳红乳头,一直到白坷带着哭腔求着他操深点,他才拉过白坷大张着的腿胯下猛的一个深入,把那坚硬肿胀的龟头全部送进了松软的肉穴内。
“呜呜!”,皮肉相互撞击的声音听得人头皮发麻,白坷蜜色的身子被他顶得乱晃,四肢颤抖着颤叫出声。
林锐一眨也不眨地紧紧盯着白坷,看他被操到潮红的脸,和即将高潮时无比狂乱的表情,带着狠劲的死命下压臀部,以最快最猛的速度往里面顶着,大鸡巴一秒数下晃动在穴口,完全消失时甚至连囊袋都消失在了相互挤压的腿根间。
“哈啊!啊啊嗯啊!”,白坷四肢抖动的像是风中的落叶,呼吸紊乱,喘息局促,下面的穴嘴更是一下一下紧缩,整张小穴都在收缩颤动,淫水不停地喷溅在肉棒上,臀肉抖的几乎要痉挛起来。
随着快感越来越强,白坷大腿内侧夹住男人腰部的力道越来越紧,尤其在林锐配合着在他抬腰时用力向上顶起肉棒,让那“凶器”插入更深,刹那间,白坷竟然发出了一声尖叫。
下一秒,只见淫水从穴口处如喷水似的四处飞溅,白坷十指扯拽着地,整个上半身都弓着悬空起来,脚背和大腿都在狂颤着哆嗦。他现在连“畜生”两个字都骂不出来了,因为被畜生操到高潮他的他明显才是更为下贱的那个。
“宝贝儿,你真是..........要夹死我了”,林锐销魂的眯起眼,青筋慢慢浮现在修长的手臂,他偏头在白坷耳畔汗湿的太阳穴不住的吮吻,一面抚摸着他因为高潮而紧绷到极致的大腿根,拇指和食指揉搓那粒沾着水的阴蒂,逼的白坷更为疯狂的在他身下痉挛。
“别碰!啊啊!别碰!”
还未喷完的淫水在穴肉强劲的挤压下简直就是呲出来的,一波接一波的高潮麻痹的白坷两眼失神,时不时用力抽搐上一下,两条修长大腿已经完全敞开,浑身上下更是湿透,无法承受似的向后甩着一头滴水的黑发。
然而这并不是结束,还未餍足的林锐抱着白坷换了个姿势,手掌拍了拍那一阵一阵紧缩的臀肉,贴在白坷耳边哑声道:“自己坐上来”
白坷脸上满是红潮,他抬起屁股,握着那滚烫的肉刃,慢慢地送进了自己体内,当那粗大的龟头钻进他的甬道时,俩人都发出一声叹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宝贝儿,继续”,林锐绷着嗓音催促,浑身上下的肌肉无一不蓄势待发的充满了力量,他轻舔着白坷颌下的汗珠,雪白牙齿若有似无的轻瞌着那脖颈上凸起的喉结,“把它全部吃进去..........嗯..........就是这样..........嘶嗯!”
闪烁着淫靡水光的肉屌一点一点破开黏腻穴肉,那粗硬的肉棒在他体内长驱直入着,通过这个体位让两人的结合无比地深入,当下体的肉洞完全把那根粗大的性器完全吞没时,白坷甚至觉得林锐已经顶到了他的内脏,那种刺激让白坷头皮发麻,脚趾都不自觉地蜷缩了起来,四肢过了电般的颤抖。
林锐拱起腰,猝不及防的往上一顶。
穴内瞬间再次被鼓鼓胀胀的肉柱塞满,棒身火热的温度将里面烫的狂喷出水,粗糙的表皮从敏感的内壁上重重擦过,擦的穴肉抽搐不止,大龟头更是可怕,一下子就抵住了里面那块软肉。
白坷眼前忽然一片白光,意识中断片刻,回过神发现自己瘫坐在男人身上,身体哆嗦的厉害,雌穴将肉棒完全吞入,而自己的阴茎,则在断断续续吐出一股股白色的精液。
“骚货,这么容易就被操射了”,在白坷还未反应过来之际,腰间掐着的手拽着他又是往下席按,那强大的冲击力震得白坷猛然一僵,眼角湿红的要命,从喉咙咙里发出一声低哑难耐的呜咽。
“嗯!”,林锐眉头微动,冷白的脸也同样浮起红晕,“操到最里面了,乖,动一下”
“林锐..........你别..........你别太过分了..........嗯啊..........”,两个人不像是在做爱,倒像是在进行一场激烈的肉搏,分开双腿跨坐在林锐两侧,白坷发狠的揪住林锐后脑勺的头发,柔韧性极好的劲腰迅速起伏,蜜色健臀裹着股间又粗又长的性器就是几个深吞,即使这个动作让他自己也非常不好受,但他还是强撑着,边咬牙边在男人的身上来回起伏。
“说,我操的你..........操的你舒不舒服”,就像是夺回了主动权一样,白坷把这句话原封不动的奉还给林锐,他收紧手掌迫使林锐扬起脖颈,每每扭动起腰,就感觉那肉棒在他的体内肆意地冲撞着,带给他无边地快感。
看着那劲瘦地腰肢水蛇一般摇晃,林锐忍不住把手放在他的腰上,赤红的眸光里满是疯狂与迷恋,“你还可以..........还可以,嗯!更用力的‘操’我”
随着那臀部每一次抬起,性器就被抽出,只留下龟头含在穴口里,坐下时,就将粗硕的巨棒整根吞没,饱满臀肉拍打在林锐的大腿根,囊袋紧随其后,发出啪啪啪的清脆声响,穴里充沛的汁水被挤喷而出,前面仍然硬挺的阴茎上下甩动,淫汁溅落在林锐腹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嗯嗯唔啊!”,白坷摇摆的动作越发无法克制,他附身抓着林锐的肩膀,每一次都死死的绷着腿根,让肉穴在火热的鸡巴上套弄,身体仿佛要被撑裂,却又在每一次摩擦时涌出让人头脑一片空白的快乐,在湿淋淋的淫水碾磨中,更是拉扯出咕叽咕叽的银丝白沫,下体一片泥泞淫乱。
狂野粗暴的交合下,床褥都因为不堪重负的仿佛快要倒塌,白坷早就已经失去了理智,他用自己红艳艳的骚逼‘操’着林锐那根畜生屌,整个人就像骑马一样的在男人的胯上颠簸,颤抖时,脚趾不时蜷缩张开,一边仰着潮红的俊脸失声浪叫,一边从下身那口泛滥的井里喷洒出越来越多的滚烫热液。
到了最后,不止林锐的大腿,地,连两人的脚下都是一片晶亮的水痕,直到白坷上下套弄的逐渐变慢,最后挣脱男人的唇舌,仰着头发出愉悦的呻吟声,小腹也抽搐着缩紧了甬道吮吸粗大的肉棒,男人才抱着他的身体猛的转身压在墙上。
“浪货,真骚!”,两条腿跪着分开,仅用插在白坷体内的巨物就将他顶到悬空,林锐彻底敞开自己的胯部,撑大他的腿根,吸着他的颈侧肌肤用力耸动屁股!
“啪啪啪!”“砰砰砰!”,剧烈的肉体拍打声一阵快过一阵,床垫被男人的动作震动不停,白坷的手在半空中胡乱抓挠着,大腿曲起贴着男人的耸动的臀部,那交合跟着接连响起的“呲呲”的水声更是刺激的男人的粗气越发的厚重,只知道插入!插入!反复的插入!恨不得插烂了这销魂蚀骨的淫穴贱洞!
“啊啊啊啊啊!林锐!你疯了!停下!不行,不行了!”,充满力量的强悍操穴,让白坷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直接两眼失神浑身抽搐着再次喷精,那暴露的脖颈上凸起的青筋根根清晰可见,散发着潮湿气息的腿窝里也不停的有大片水液喷洒出来,连男人宽厚的背都挡不住那液体迸溅的趋势。
凶蛮的撞击,无休止的贯穿..........淫乱又羞耻的巨大浪潮中,粗长的肉棒又狠狠的抵进了他的小穴里,满满的填充着他,两人都在急喘中哆嗦着,白坷还未等喘出始终憋着的一口气,就听林锐埋在他的颈窝处闷哼了声,继续那股子熟悉的灼热便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
“骚货,迟早有一天非得把你操死在床上不可!”,被白坷难得的主动刺激到的林锐亦是亢奋无比,完全无法保持往日的冷静,他死死扣着白坷哆嗦的臀肉,往自己的胯上狠按,大量滚烫粘稠的精液如同高压水枪般激射在小穴骚心,白坷完全没法逃脱,硬生生被按着射到满身涨红,双目涣散失焦,滴着口水连大腿都猛的蜷了起来。
周末,某个酒店的房间内,若有似无的传出一阵阵不同寻常的响动。起先这声音还小的如同猫叫,断断续续的,还带着颤音,勾的人心里发痒,渐渐的,伴随着一下接一下的啪啪声,终于让人听清这所谓的“猫叫”原来是一名男孩隐忍的哭声。
他好像在求饶,又好像在什么外力的刺激下不停的小声尖叫,而且这其中夹杂着的另一道明显更加粗重的呼吸声,使得这房间里眼下正发生的一切都充满了浓浓的暧昧色彩。
顿时,林乱崩溃的哭喊声,巨大的肉体撞击声,噗嗤噗嗤无数的水花被搅动的黏腻水声,都随着眼前极度具有视觉冲击的一幕扑面而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见大床中央,一名看起来只有二十岁左右的男孩,双手以大字型被绑在床头的左右两侧,正被一肤色稍深的男人压在身下。男人身形强壮极了,浑身上下都是充满了爆发力的腱子肉,那结实的马达臀紧贴着少年的股间,密集而快速的做着抽送的动作。
男孩哭着将两条白嫩纤细的大腿缠在男人的腰间,娇嫩的穴道被男人深挺贯穿,阴穴被怒涨的阳具抽插着,两人的交合的私处滑腻腻的,潺潺的淫水夹杂着男人的精液从交合处流下来,糊满了两人臀部,量多到甚至猜测不出这之前男人到底射进去了多少次。
两人应该是同龄人,并且男孩含糊的哭求声里还夹杂着一句又一句的“老公,老公放过我”“呜呜老公..........我不行了..........已经,已经操了两个小时了..........下面要坏掉了..........呜呜..........”种种直白到香艳的句子。
男孩边哭边挣扎,却被绑在手腕上的绳子禁锢的死死的,只能被迫承受男人的侵犯,大腿根都被那数次撞击过来的坚硬腹部拍红了,每次男人发狠的重重往下一砸,他都会死死仰起头,喉头发出颤抖的闷哼,像是冲破了什么阻力般的叹息。
白皙诱人的鲜嫩身子,丰腴修长,又能掰到极开又能盘到劲腰上的笔直双腿,隐秘股间湿透了的细缝,还有那被操到失神的骚浪表情,不止偷窥的人看的红了脸,更是刺激着操干他的男人发了疯的往死里干他。
“骚货..........干死你..........干了你这么多次还么紧!哦哦!操死你这爱吃鸡巴的骚货!”
“说!操的你爽不爽?”
“呜呜啊!爽..........老公!老公轻点!”
男孩软糯的身子被男人压的死死的,那沉重的身躯简直就像是小山一样,简直全方位无死角的把男孩笼罩在胸膛下,床褥开始越晃越快,越摇越猛,伴随着无比响亮的砰砰声男孩平坦的小腹上出现了一块长条形的巨大鼓包,甚至把那薄薄的皮肉顶的凸起来一块!
“啊啊啊啊!老公!要操死了!要操死了啊!”
被顶撞的剧烈颠簸的男孩突然一僵,嘴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吟叫,他前胸挺起,紧接着瞳孔缩小,眼角和嘴角都流出了温热的水滴,雪白的身子就和白鱼似的拼命在男人胯下扭动战栗,脸上是一种在灭顶的快感下不知所措的茫然神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调整了一下姿势,两只粗糙的大手抓着男孩敞到极开的大腿根,喘息粗重着停留了片刻,壮腰一耸,更深更紧的用粗大的鸡巴把男孩钉在床上,然后便又重新整根抽出,在狂野的操进!
两人的交合处喷洒出大量滑腻的淫汁,有被插的四处飞溅的,有顺着两人的大腿哗哗往下流淌的,男孩的逼都肿成了深红色,肉唇外翻着,黏连着数道被拉扯到很长又在阴囊的快速碾磨下变成白色泡沫的糊状液体,肉棒不停插进插出,肿胀脉动的表面油光水亮的都是男孩浪穴里动情的痕迹。
“呜!呜!”,男孩摇着头,嘴里发出无意义的呜咽声,那簌簌发抖的小身子似乎完全没办法承受男人汹涌又强悍的欲望。
偷窥的人听着男孩的哭声,满脑子想的都是一件事——屋内的男人显然也是同样的想法,他把男孩的双腿压的更低,俯身,整个人压了上去,从侧面看,男孩单薄的躯体线条竟然被过于强壮的男人完全抵陷在了柔软的床榻里,加上本身的体重,杵在体内的鸡巴似乎操的更深了,男孩仰起头,倒吸一口气,睁着失神的眼泪水扑簌簌的往下掉。
“叔,老公..........不要了..........嗯..........啊..........好难受..........好难受啊..........”
“哪里难受?是不是老公没有喂饱你?让我的小宝贝儿不满足了?”
“别急,老公这就来喂你这小骚逼吃更多的精液”
男人健硕的腰肌用力紧绷,猛地往前一耸,紫黑大屌顿时狠狠地插进穴心最深处,一瞬间,男孩的哭喊声把嗓子都叫破了,嘴唇哆嗦,脸上露出一种疼痛中混杂着极致快感的崩溃神情。
只见那耸动的壮腰就像起伏的山峦,孔武有力,律动间黑色的柱身化成一道看不清的残影在洁白股间来回穿梭,少年的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整个人都被顶的在床上疯狂移动,他扬起脖子哭了一声,双手死死搂住男人宽厚的背,随着那越操越猛的攻势十指胡乱的抓挠着,身前秀气的粉红色肉棒,在被男人干出一股一股清液之后,终于在男人一击又重又狠的磨穴中,颤颤巍巍的喷射了出来!
随着高潮,男孩雪白的大腿绷的死紧,口水眼泪不住的流着,男人搂着他,双臂拥紧的力度像是要把两人融为一体,一边不住的在男孩耳边喘着粗气,一边收紧胯部一下接着一下的往下猛砸,干的男孩的屁股小幅度激烈弹跳,又被迅速的压了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到了最后男孩的腿已经被男人大力的骑操成了一字型,整张小脸涨的通红,脚趾蜷缩着下意识阵阵发抖,连哭叫声都变得气若游丝。
过了不知多久,男人嘶吼了一声,陡然增大的阳具再最后一次隐没进了男孩的腿根里,囊袋死死的抵上去,庞大强壮的身躯覆在男孩身上,双手罩着雪白臀肉,射着精的同时还要让那橡皮套子一般勒紧的穴口往巨屌的根部上吮,满脸爽的要死的神情。
男孩无神的哭喘着,半晌后,只张着嘴发出了轻轻的一个“啊”声,两只搭在男人肩膀上的手终于软绵绵的滑落,啪的摔在了床上。
准备今天好好大干一场的林锐仰头叹了声,一手扣着白坷的腰,一手掰揉着掌心里的臀瓣,挺动之际正想要去吻白坷溢出哭泣的红唇,搁在一旁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林锐根本没打算接,但余光一扫到那串来电号码,蓄势待发的动作还是僵硬着停了下来。
“怎,怎么了?”,白坷睁开雾气朦胧的眼睛问,而此时,也大概是他最为暴露骨子里脆弱那一面的瞬间,不仅像是惹人怜爱的小动物一样往林锐的怀里缩,还试图用双手扒住他的肩膀,看着白坷难得依赖自己的样子,林锐心思一动,鬼使神差的在屏幕上点下了接通。
“林锐,是我,你现在在哪?”
低哑沉磁的嗓音透过话筒传递出来,也精准的刺入了白坷的心脏。
是裴景,竟然是裴景!
无数的茫然和冲击过后,白坷陡然意识到自己在做些什么,羞愧,羞耻,他努力睁着惊慌的眸子想要求林锐放过自己,然而林锐就像是故意的一样,胯下陡然动的又重又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胸腔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邪火升上来,促使着他挺着越发硬涨的鸡巴,一下比一下狠地操着身上这个小骚货,看见他隐忍着蹙眉哭泣的脸心里就忍不住痛快。
“呜!嗯!”,白坷被他顶的整个人抛起来好几次,身体更是被他干一下就痉挛一下,流着眼泪把嘴唇都给咬破了。
林锐恶劣的舔了舔唇,眼神从头到尾都没从白坷的脸上离开过,他拿过手机,叫了声“爸”,完全没有一丁点想要掩饰自己正在做些什么。
电话那头顿了片刻,裴景甚至是有些淡漠的问,“我再问一次,林锐,你在哪?”
“我在哪?”,林锐突然笑了,“不如让许老师亲自来告诉你?”
半个小时过去。
一下飞机就直接赶来的裴景穿着一袭藏青色大衣出现在门口,他看着卧室大床上淫乱的一幕,只挑了挑眉,连表情都没变上一下,男人脱下外套,可以说是动作优雅的解下了腕上带着的手表,然后一步一步的朝着床边逼近。
沉浸在情欲中的白坷下意识抬起头,潮红的眼角还挂着一颗泪珠,被林锐掐着腰狠狠一撞,顺着下巴砸在了雪白的胸脯上,裴景眸色一深,掰过他想要躲避的脸蛋,淡声开口,“怎么?忘了我是你的谁了?”
熟悉的触感,熟悉的语调,时隔多年未见,裴景除了气质更加的深沉外,模样上竟然没有多少的变化,白坷一方面不想表现得太过于放荡,一方面又被林锐操的直想哭,“裴,裴老公..........啊!呜!”
大龟头带着狠劲凿在那块凸起的软肉上,裴景突然加重了力道,他不断将白坷屁股微微抛起又下落,鸡巴也不停地往上狠顶,低吼着一次又一次贯穿花穴和小穴,“爸,你还跟他废什么话,没看见这骚货有多欠操!我看就是再来十根八根鸡巴也喂不饱他的骚小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正如他所说,就算再强忍着,白坷依然摆脱不了身体在强烈快感下做出的反应,他用双腿死死缠住林锐的腰,下体绷紧抖动,仿佛绷紧的弓弦,再用力就要断了,从嗓眼里发出来的哭哼闷喘也甜腻的要命。
“不..........呜..........”
迷迷糊糊的挨操之际,白坷只觉得有另一道温热的胸膛从背后贴了过来,他重重一抖,随即臀缝里就有一根同样粗壮的肉棒斜插着挤进腿心,缓缓睁大眼,甚至都来不及挣扎,林锐和裴景父子两人已经把他死死的禁锢住,但最近白坷感到惊恐的,是后来居上的那根鸡巴竟然也要试图操进被塞的很满的前穴。
“裴老公!求,求你,求你们了..........不要都插进来,会坏掉..........…会坏掉..........啊啊!”,白坷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无助地求饶,然而男人们看着那两瓣不断扭动的圆润雪臀性欲高涨,哪里会停下。
裴景阴茎顺势往里插得更深,被插成椭圆形的穴口覆在两根青筋暴起的柱身上牢牢吸附着,彷佛只能往里继续操,拔出来都无比困难,才进到一半,三人额上皆是出了满头的大汗。
“爸,你行不行,能不能快点?”,林锐死死咬着牙,实际上他怕再不说点什么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恐怕很快就会被这骚货夹的缴械投降。恼怒之下他拍了下白坷的臀肉,在他耳边恶狠狠的威胁,“在不放松,信不信我们操烂了你!”
白坷哭喘了一声,扬起脖颈,整个人在战栗哆嗦中无比清晰的感受到己窄小的穴口一点点的被撑到极开,蠕动收缩着把两根火热滚烫的肉刃慢慢全根吞入,直至睾丸紧紧贴住会阴部。
“骚货,被两根鸡巴操的爽吗?”,终于彻底埋入,裴景掰过白坷的下巴,毫不留情的在他的唇上用力咬了一口,似是在惩罚他的不忠,又似是在发泄这一路的欲求不满,两个男人一前一后,一进一出既有着惊人的默契,又带着说不出的火药味,就像两只争抢地盘的雄兽,在拼命抢夺着胯下雌兽的注意力。
“啊啊啊!不行!太多了太多了!小穴要被撑坏了!出去!出去!”,他们一开始动,白坷就被操射了,那顶在林锐腹肌上的小阴茎乱甩乱晃着喷洒出一道道白浊,但由于之前已经射过几次的原因,颜色看起来浅淡了不少,裴景当然也注意到了这点,他看了一眼露出得意笑容的林锐,手移到白坷悬空的臀部下捏住两大块饱满软弹的臀肉,腰部肌肉绷紧,粗长黑硬的阴茎越插越猛,越捅越快,眼底也逐渐染上一片猩红的颜色。
勉力裹着粗鸡巴的小肉唇被硕大的阳具插得外翻,整根拔出时呈现一个鸡蛋大小的圆洞,露出里面湿软的粉色内壁,沾着白浊的穴肉不断蠕动着,弹性十足的粉嫩花穴口慢慢合上,还没合好一半,两根儿臂般粗细的鸡巴又猛地同时顶了进去,穴口立马又被撑到最大,湿淋淋的穴壁上的水一下子被挤出来,从撑开的穴口稀里哗啦的四处飞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深!好深!”,许澜身整个下身重量都压在那两根快速全根没入又整根抽出的骇人性器上,一条条凸起的青筋快速摩擦过淫肉,强烈的快感从骚点翻涌至全身,他被操的浑身上下无一处不在抖,沙哑的嗓音充满了战栗的哭腔,那小腿一蹬一蹬的,把三人附近的地揉弄的乱七八糟。
“啊啊啊啊要死了!要被大鸡巴插死了!两根,两根真的不行!真的要死掉了!”
“小浪逼叫的真骚,和你上面的嘴儿一样,再叫大声些!”
林锐血气方刚,裴景经验老到,操起穴来都是凶猛的可怕,完全就是恨不得把白坷弄死在床上的那种操法,白坷小肚子浮现出色情的条状痕迹,穴道内壁更是缩动个不停,他一边哭一边浪叫,那双手挥动着,简直不知道是要去推搡林锐揉他胸口的大手,还是去抵住身后裴景数次怕砸过来的精壮腰杆。
砰砰砰砰砰!
林乱的肉体拍击声在三个人下体相贴的一瞬间阵阵响起,分不清到底是哪个男人弄出来的,虽然穴口被撑得有点疼,但不可否认更多的是爽,那样同样粗大的两根鸡巴,操的他腹腔发麻,快速的捣弄甚至干的他尿意疯狂的往上涌。
既尖锐又酸涩。
“骚穴老实点,看清楚现在是谁在干你!”
大龟头一个深顶,敏感的花蕊就是一阵痉挛的颤动,紧缩的媚肉不住飙水,肉体以极快的频率碰撞着,白坷头脑昏沉的睁开泪眼,看向面前的那张脸。
“林锐..........呃啊..........你是林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音刚落,可怕的操撞冲击又从身后传来,整个腿心间似乎都被男人这一下撞的发麻了,白坷顿时张大嘴唇,流出的口水又被两根手指抹去,裴景对着他的耳后喘气,落在他肩颈上面的吻却一点都不温柔,“再说一次”
“裴,裴老公!”,他哭泣着哀求两个男人,却没得到应有的怜惜,大腿被死死按着,连手腕也被反扯着扣在了腰后,那在两个男人之间拼命颠晃痉挛的雪白身子涨的通红,柔嫩的股间更是被狠狠侵占,钻磨,胀大的棒身将红腻肉穴插的抽搐不止,噗嗤噗嗤的声响过后,便是一股又一股的穴水浇在男人们的大腿上然后猛的炸开。
“唔,真爽..........”
里面的绵绵穴肉一次又一次被挤压,褶皱都被一一推平,被撑开成鸡巴的形状紧紧包裹着男人们的性器,不住地收缩吸夹,拼命舔舐,林锐呻吟出声,致命处被紧致嘬咬的快感如过了电般涌上来,他狠狠抓揉了一把他湿滑的臀肉,和裴景一起猛的抵到最深处,然后死命的在他的身体里疯狂捣弄。
“呜啊啊好深好痒!嗯啊啊啊!要尿!要尿了啊啊!!!”,白坷哭叫着哆嗦,一口咬在了林锐的肩膀上。
“骚货,还是这么紧”,裴景的声线听上去也带着浓浓的粗喘,他伸手攥紧他的腰,再一次将他抬起放下,感受着他的紧窒死死的咬住他的快感与舒畅,“真他妈欠操!”
“嗯!嗯!啊!”
喉头难耐的哭吟,到受不了的喘息,白坷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男人们亲吻着他的额头,鼻梁,唇角,脸颊,用健壮硬挺的火热胸膛把他围在中间,鸡巴插的又深又重,又狠又快,每一下都用力插入到了根部,一直到囊袋挤不进去才停下。
他哆哆嗦嗦的伸手搂住林锐亲吻他锁骨的头,另一只手死死抓住裴景拦腰勒住他的手臂,臀肉和腿根皆被男人性器底下的囊袋迅速啪啪的拍打着,混合着穴汁一起发出交媾时特有的淫靡水声,恍惚间,白坷觉得自己就要被他们给操死了。
最后男人们终于到达了临界点,像是不知道怎么疼他才好,他们一齐更紧的贴过来,雄腰用力一撞,一干,胯下硬如烙铁的性器顿时捅进了少年肉穴最深的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坷的身子简直停不下来的痉挛,猛然间,他向后扬起脖子,在两根鸡巴抵在红肿的宫壁上发狠厮磨时,双手拼命抓着裴景还未来得及全部脱下的衬衫袖口,十指发白,眼眸睁大,一边抽搐着战栗一边甩着阴茎喷洒出失禁的淡黄色尿液。
“嗯!”
“嘶!”
两道不同的粗喘低吼过后,研磨着小穴的粗壮棒身开始剧烈跳动,他们掐着白坷的腰,用粗壮巨屌把许他整个钉在胯上,伴随着分量十足的囊袋开始颤缩,滚烫如岩浆的浓精像是泄了闸的洪水一样从马眼处汹涌的喷射而出!
不同于以往被其中一个男人内射,前所未有的冲击给白坷带来了巨大的震撼,男人们射了多久,失禁般的高潮就持续了多久,他的手脚不受控制的绷直抖动,本能的并紧双腿,却无法阻止内部的痉挛,淫水伴随着尿水一股一股的喷出,把新旧交替的精液都冲出了大半。
“夹紧了,骚货!”,裴景比林锐更狠一些,更何况这才是他今天第一次在白坷体内出精,林锐射的差不多之际,他一把白坷夺过继而压在身下,臀部狠狠抵了过去。
火烫的精液冲出输精管,一道道更为强悍的精柱全都射入了红肿的小穴,白坷“呃!啊!”的摇着头,反方向弓起腰,大腿根的肌肉抽搐的快痉挛了,眼泪从眼角滑落,表情却沉迷而淫乱,尖叫一声比一声骚入骨髓,下体像蛇一样扭动,脚趾更是扯着地死死的夹拧。
“老公..........呜呜..........裴老公..........”,少年抖着嗓子已然神志不清,但嗅到了熟悉的气息,他还是主动搂着男人亲吻,小嫩穴夹吸收缩,抬着腰臀起伏,把插进自己小穴里的男人性器用鸡巴套子一样的小嘴服侍,红肿的穴口一张一合,吞噬进了全部的腥浓精水。
裴景叹息出声,自然是有多少存货就灌进去多少,热流在小腹内滚动着,肉棒外退龟头拔出时,小缕的精水跟着泄了出来,不过更多的则是白坷穴内的淫水,黄黄白白的液体在地上交织在一起,香艳淫乱的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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