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表哥的招待(1 / 2)
('中午,程眠醒了却没有起床,一直躺着,手指相互交错,暴力地抠弄着,带着焦虑的意味。
指节被抠出了血,一阵刺痛,程眠缓过神来,捂了捂额头,才下床去梳洗。
接着,继续回去躺着,像具尸体似的。
或许是躺了太久,头晕得厉害,程眠才坐起身,靠着床头,拿起手机,就看到权述这死小子开始信息轰炸。
“出来吗?我在昨天的商城,带你逛逛。”
“太冷了。”
“昨天的礼物,你可以打开看看,我想见你,出来嘛,想看看你戴上去的样子。”
程眠愣了下,翻身下床打开衣柜,把礼袋拿了出来,发现里面的包装得还挺用心,精致又不失情调。
小心拆开后,程眠发现,权述嘴中的礼物原来是一条纯黑色的围巾,软软的,很舒服的样子,只是吊牌的英文,程眠看了下,两眼一黑。
早知道不收了,有点太贵了。
不过,自己喜欢黑色原来这么明显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铃声突然响了起来,程眠拿起手机,不用看都知道是谁,点了接通。
“能出来吗?”权述站在商城门口,轻声说,“我提前帮你买热饮,不会很冷的。”
“昨天都要被你害惨了。”程眠点了免提,从衣柜里拿出外套穿上,犹豫了几下,拿起那条黑色的围巾戴了上去。
权述快步走向咖啡店,低声说,“到底怎么了?还有昨天你怎么突然问我小姨的事。”
程眠拿起手机,痛苦地说:“见面再跟你说,你等死吧,我一定会杀了你。”
权述笑道:“好啊,快点过来,真的很想见你。”
程眠直接挂了电话,难为情地抓了下头发,转身走出房间。
刚关上房门,程眠就发觉楼下坐了很多人,瞬间僵了僵,故作自然地往下走。
看到程眠走下楼,原本坐在沙发上发呆的程景逐直接站起来,想要走过来。
徐畔月眉头皱了皱,上前拉住了程景逐的胳膊,轻声呵斥道:“景逐?”
听到母亲的声音,程景逐偏头看了下徐畔月,回来到了原来的位置上,继续保持发呆的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去哪玩?外面很冷,多穿点。”程懿关心地问道。
程眠站在楼梯口,颇有点受惊,答道:“谢谢,我知道。”
快速扫了一眼,看见程景醒神情淡漠地坐在沙发上,慢条斯理地在跟一个陌生的英俊男人讨论着什么。
男人似乎是察觉到了程眠偷看的举动,侧过头与程眠对视,程眠低下头,快速走出门。
“好眼熟,这是不是以前特别粘你的小弟弟?”权佑疑惑地问道。
程景醒答道:“是吧”
“什么叫是吧,不过这小孩戴的围巾咋那么眼熟,想不起来了。”权佑看程景醒脸色,思索了会,自言自语道,“操,想起来了。”
程景醒抬起头,却没说话。
“昨天带我弟买衣服,我弟也买了一条这种围巾,还挺贵的,心疼死我了,花的全是我的钱,唉,败家子!”权佑认真地抱怨,“还不如不回来,一回来就把我钱掏空了,整天就知道装乖巧,妈的。”
程景醒扶额,有点累了。
当走出这所大宅,程眠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只是程景醒的态度,变了,就像自己刚回来的那两天,俨然对待陌生人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也挺好,省的他又长出不该有的心思。
“出来了?”权述的声音突然响起。
被神不知鬼不觉出现的权述吓了一跳,程眠声音闷闷的,“你怎么在这里?”
“怎么老问废话,想见你啊。”权述把手里的热咖啡塞到程眠手里,看到对方脖子里戴的围巾,眼底含着笑,“暖和吗?这下不会觉得冷了吧。”
“谢谢。”程眠小声说。
“客气什么。”权述的声音极低,又很温柔,“跟我不需要客气,我对你好,不是为了谢谢两个字。”
程眠有点脸红尴尬,跟在权述身后,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稍微低下头,权述就瞥见程眠透着红色的脸,虚虚地被围巾遮住大部分。
他烦躁地抓了下脖子,“妈的,有点肉麻,算了,总之别不理我就好。”
果然正经不了两秒,程眠这样想着,忍不住笑出了声。
“笑什么?”权述问他,“不怀好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猜。”程眠得意洋洋地瞥了他一眼。
“不是什么好东西。”权述冷哼,“我不猜。”
程眠眼底的笑意越来越深,故作高深问道:“真的吗?你不好奇?”
权述一脸冷漠,快要被烦死了,“你真的很欠,找死啊!”
程眠看了眼权述,“好吧,那我不笑了。”
权述炸了,“你到底笑什么?”
程眠不理他,低头喝咖啡,权述一把夺过咖啡,像个大狗似的忽然靠近,恶狠狠地威胁道:“你说不说?”
“你不是不好奇吗?”程眠若有所思地答道。
“说啊!”权述被程眠这副样子搞的疑神疑鬼,都给他整不自信了。
看对方真的快爆炸了,程眠才解释道:“笑你正经不到两秒,又要说脏话。”
“你自己不也是,好意思说我。”权述冷冷道,把咖啡塞回程眠手中,“只有堵住你的嘴,你才会老实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程眠停下脚步,心烦地瞪了一眼权述,骂道:“大白天的,不要说有的没的。”
“敢做不敢认啊,你又没有推开我,你可以推开我呀,你怎么没有推开我?”权述看着程眠,和他对视,眼神里带着点笑意。
程眠想死的心都有了。
下午,两个人终于才找到一家餐厅坐下。
不得不承认,权述真的受欢迎,程眠简直瞠目结舌,短短几个小时,搭讪的人数之不尽,肩宽腰窄,穿什么衣服都跟模特似的,整天顶着人畜无害的脸,爱装乖巧,只要不张嘴,就是人见人爱。
权述拿着菜单,欲言又止,开口问道:“你还没跟我说我小姨的事呢。”
程眠恍然大悟,答道:“差点把这茬忘了。”
权述简单跟服务生说了几个菜名,神情狐疑地问道:“到底什么事?”
程眠诚恳地说道:“我说出来怕你吓晕,你要不要做个准备?”
权述冷笑道:“装神弄鬼,快说,墨迹什么?”
程眠认真地答道:“其实我是你表哥,没记错的话,我好像比你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权述一怔,随即骂道:“我是你爹你信不信?”
程眠语气真诚,说:“我真的是你表哥啊!我比你大几天。”
“什么鬼玩意?大白天发什么疯,还是说你想玩这种py?”权述无语地说,“赶紧冷静下来。”
“真的,我没有骗你。”程眠表情严肃,“我是程懿的儿子,你再想想你小姨丈夫的名字。”
一时间信息量有点大,权述有点晕头转向,“什么乱七八糟的?”
程眠伸了个懒腰,撑着下巴,慢慢地解释道:“程懿是你小姨的丈夫,我是程懿的私生子,你说我是不是你表哥?我记得我生日在你之前。”
权述将信将疑,“真的假的?”
程眠毅然决然地点了点头,笑着说:“废话,快点喊声表哥听听。”
权述的表情难得变得严肃,稍微思索了下,自言自语地说:“应该无所谓,反正不是近亲就可以。”
程眠愣了下,“什么乱七八糟的?”
权述撑着脸看他,声音压得极低沉,“你想听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程眠盯着他,“什么玩意?闹鬼了。”
“你有点,我不知道怎么说。”权述想了想,“单纯?应该是,在我们这种家庭,就算哪天我突然多了个亲弟弟,我都不会意外。”
程眠沉默了下,回答道:“你们,好厉害啊。”
“还成吧,而且我知道你是程家人,原本以为是什么亲戚之类的。”
“这不是废话吗?都住一个房子里。”
“唯一让我震惊的是这世界怎么会这么小。”权述的脸微笑着,眼神专注而明亮,“你说呢?表哥。”
程眠干晒笑两声,转过头,浑身不自在。
每次权述用这种眼神看他的时候,程眠都有种怪异的感受,说不清道不明,十分的难为情,让他有点呼吸不过来。
这种跟面对程景醒的感觉截然不同,又有几分酷似,或许是狗崽子偶尔散发的魅力,吸引到了自己,实际上自己绝对没有变心。
权述诧异地说:“妈的,你怎么跟快熟了似的?”
程眠倏然冷静了下来,说:“你还是不说话的时候比较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权述脸色沉了下,不乐意地说:“什么意思?我看你才是不说话的时候更好。”
程眠正色道:“实话实说。”
权述怀疑地看着他,“你刚才是不是害羞了?”
程眠刚想破口大骂,服务生就走了过来,接二连三把菜端上桌,可能看气氛过于僵硬,放完东西,朝二人鞠了躬,大概意思就是有事就喊我吩咐我,最后头也不回跑了。
全程权述吃饭跟玩似的,甚至都没发现自己夹了空气放嘴里,眼神一直盯着对面的人,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但绝对不是程眠想知道的。
“看我做什么?吃饭啊!”程眠火了,简直对权述无语,咬牙切齿地说,“看我你能吃饱啊!”
安静了片刻,权述选择放下碗筷,认真地注视程眠,诚恳地说道:“吃饱了,谢谢表哥的招待。”
下一秒,程眠在桌下狠狠地踹了下权述的腿,恼羞成怒地说:“真的很想掐死你,快住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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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眠吃饱喝足,有点困了,迷迷糊糊地靠在车窗休息,睡得不太舒服,一直在动来动去,本就毛毛躁躁的头发,显得更加凌乱。
昏昏欲睡,闭上眼睛,仿佛看到了阙枝,他的妈妈,那张脸总是带着微笑,清丽又温婉,一手牵着自己,一手提着买回来的东西,走在大街上,于是程眠稍稍抬起头看妈妈,对方就会低下头亲昵地摸摸他的头。
到家后,有时就会看到舅舅站在门外抽烟,眉目间的忧愁,连程眠都可以分辨出来,他安静地看着这一幕,被妈妈带回了房间,并且锁上了门,不让他出来。
外面的争吵愈发激烈,程眠听不懂他们在吵什么,只知道妈妈吵着吵着开始痛哭,舅舅的声音就会停下来了,但程眠知道舅舅应该不是坏人,因为有他在,那群坏蛋就不会过来了。
而就在此刻,舅舅就会放下手里的东西,一脸烦躁地走了出去,妈妈才会打开房门,让程眠走出来,自己走到厨房开始做饭。
程眠抱着双腿,坐在沙发上,端详桌面上舅舅放下的东西,除了一堆陌生的照片还有几张卡。
由于太早经历这些,程眠的性格一直非常的沉默,不擅长表达,且懂事,尽量避免会做出让妈妈痛苦的事,大多情况下,都是非常的乖巧。
所以阙川偶尔会带着怜悯的目光注视他,处在这种年龄的孩子,没有几个会像程眠既孤僻又独立,也从来不会做调皮捣蛋的事。
即使在学校被人欺负,孤立,程眠也从来不会说什么,都是自己整理好才回到家,不然妈妈会担心,只唯有那件事,程眠是真的怕了,几乎是连跪带爬逃回了家。
在那后回想起来,这一定是程眠这辈子做的最后悔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语无伦次地说完,呼吸急促,身体不住地起伏,对面的阙枝的表情变得惨白,瞬间崩溃了,跪在地上抱着他大哭。
等冷静下来,阙枝抱着程眠,快步回到房间,浑身止不住地颤抖,小小的程眠抱住阙枝的腰,靠在对方的怀里,试图安慰阙枝的情绪。
阙枝苍白的脸笑了笑,随后,打通了阙川的电话。
阙川赶来的很快,几乎黑发上都是湿汗,他急切地走过来,虚扶着门,神情冷峻,“发生了什么?”
“出去说。”阙枝站起身,低头擦了擦湿漉漉的脸,继而依依不舍地亲下程眠的额头,走了出去。
这次的争吵仿佛比以往更激烈,程眠安静地听着,外面传来摔东西的声响,以及妈妈歇斯底里的声音,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最后又趋于平静。
自那天起,照顾程眠的人就变成了阙川,阙川工作很忙,早出晚归,但也会抽出空来陪他玩。
程眠很难受,很多话堵在心里,但阙川不是正确的诉说对象,所以他偷跑回了学校,躲在外面一直观察,想等老师下班,结果一直都没有看见对方。
他知道老师生病了,虽然做了很过分的事,但只要问清楚了,或许就没有关系了,老师很重要,对自己那么好,即使对老师有再大的情绪,基本来的快,去的也快。
已经是第三天,还是没有等到,程眠想哭,茫然地环顾那群人,最后扯了一个眼熟的同学,急急忙忙地问老师呢,最终得知了对方已经辞职的信息,顿时心凉了一大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后面的几天,程眠也是丢了魂似的,时而阙川会露出失落的表情,眼神带着迷茫,他就会上前握住对方的手,就像安慰阙枝一样,试图安慰阙川,阙川就会笑了笑,揉了揉他的脑袋,说好乖。
晚上的话,阙川会陪着他,有时睡在他的身侧,有时候会独自坐在椅子上,常常会望着熟睡的程眠出神。
大约过了一个星期,阙枝回来了,她的身形越来越轻盈而纤细了,浑身带着浓重的疲惫,温柔地注视程眠。
程眠走向阙枝,抬起手抱了一下妈妈。
站在一旁的阙川尤为失落,且愤怒地看着阙枝,神情欲言又止,还是选择沉默。
后面发生的事情,阴差阳错,令他痛苦且自责,内疚始终萦绕着自己,如果知道会发生这种事,他会选择憋在心里,慢慢地生锈而腐烂。
世界上是没有后悔药的,谁也拥有不了预知未来的能力。
来到程家后,他的性子越来越沉默,周遭的一切,他感到不胜其烦,无能无力,他人的针对都不算什么,尤其是对上程懿的眼神,更想吐了。
时间给他造成的损害极少,依旧是那张俊丽的面容,只是眼角有少许的皱纹,眉眼间的薄情,十分的傲慢,总是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虚伪地说出一些状似关心的话。
只有面对程景醒的时候,他才会感到放松,甚至是前所未有的眷恋,就像当初妈妈在的时候,从而导致他格外粘着程景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凡事都不会顺利,无休止的躲避跟矛盾一直在反复出现,程眠有个很差的坏习惯,遇事只会逃避,与其面对他人的质问,他会选择逃走。
所以程景醒一直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以及程眠忽然之间的冷淡,不再跟自己亲近,拒绝跟自己见面,甚至非常坚定地要离开他身边,独自出国上学。
一个人在国外很孤独,凡事都要自己学习,自己跑来跑去,所幸遇到了个好房东。
起初,他是有点嫉妒权述,他认为权述的样子,完全就是生活在幸福家庭中的孩子,虽然不应该这么恶意的揣测,但程眠就是有点羡慕。
像是受到了很多爱一样。
“程眠?”权述轻声说,“到你家了。”
程眠眨了眨眼睛,一脸茫然地醒了过来,目光没有焦距,似乎是还没有清醒过来的模样。
“睡傻了?”权述凑到程眠的耳畔,用手指捏下对方的耳垂,又软又热。
安静了几分钟,程眠的大脑缓冲了过来,稍稍坐起身,随便看了下周围,结果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权述那张臭脸靠得极近,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
程眠连忙往后躲,“吓死我了,你干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权述扬眉,双手举起,表示自己什么也没有做。
程眠冷哼一声,翻了个身,开门下车。
“等一下!”权述伸手拉住程眠的手腕,程眠恼怒地想要挣脱,转头看他。
权述的语气带着忿意,“还是那句话,回去后不准不理我,要接我电话回我信息。”
“知道了!快松开!”程眠连忙答应。
听到对方的妥协,权述这才松开了手,结果程眠急急忙忙地跑了,车门也不关,迅速闪进了院子里,看着如同行云流水般的操作,权述黑着脸关上了车门。
到了门口,程眠看见程景醒站在窗前,抽着烟,听到了他的声响,漫不经心地偏过头,神色冷淡,与自己对视。
程眠转过视线,茫然地垂下头,快速走向二楼。
在他打开房门的时候,耳畔却响起了程景醒的声音:
“什么时候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以前的冬天,年纪尚幼的程眠站在窗前发呆,盯着外面的大雪,程景逐就坐在边上,只不过他盯着的不是雪,是程眠。
门外响起了走路的声音,程景醒漆黑的头发上都是雪花,大步走了进来,程眠望过去,就见对方又是穿了一身黑色的衣服,衬得十分眼角下的痣格外明显。
程眠顿时跑了过去,抱着程景醒的腰,十分开心。
坐在地上的程景逐就会站起身,不解地盯着二人,眼神困惑。
相比较,现在的状况截然不同。
程眠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回答什么,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
“说话。”程景醒掐断烟,随意丢在腿边的垃圾桶,“不说就别想出门了,以后都在房间待着。”
程眠走下楼梯,站在程景醒的面前,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程景醒冷声道:“哑巴了?”
“朋友,只是朋友。”程眠敏锐地察觉到程景醒的低气压,颇有点怨恨他,凭什么这么对待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朋友间会接吻?”程景醒一瞥程眠,冷淡地说,“胆子挺大。”
程眠没有说话,皱着眉看程景醒。
程景醒又说:“以后出门要经过我的同意。”
“为什么?”程眠忍无可忍,不耐烦地问,“为什么你可以,我不可以?”
“性质不同。”程景醒沉声道,“过完这个年别回去了。”
“我已经成年了,我的事可以自己解决,用不着你插手。”程眠简直没脾气了,也火了,“说了只是朋友!朋友两个字你听不懂吗?”
程景醒看着程眠,淡淡地说:“说完了?说完就回去吧。”
程眠不知道程景醒发什么癫,但是他自己的确快要疯了,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怒视程景醒清冷的眉眼。
两个人都不说话,互相干瞪着。
眼见那张不近人情的俊脸,程眠的内心逐渐涌上一个大胆而强烈的想法,或许是纯粹的想要报复,又迫不及待地想要实施,但又感到不安跟恐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程眠深吸了一口气。
程景醒怀疑地看向他。
这瞬间,冲动占据了程眠的理智。
他真的很想知道,假设程景醒知道了他的心思,又该做出什么样的行为。
程眠凑上前,突然靠近程景醒的身体,微微踮起脚,双手紧抓着对方的衣服,在对方疑惑的目光下,抬头直接覆在了程景醒的唇,跟想象中的一样冰凉。
对于接吻,程眠的经验少得可怜,除了堵住对方的嘴唇,完全想不到下一步该怎么做,隐约想着以前看过的电影,生涩地试图撬开对方的嘴。
没过一会,程景醒猛地推开他,程眠吓坏了,身上软软的,没有什么力气,后退两步,忽地坐在了地上,大口喘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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