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接近的理由（2 / 2）

几秒後，他走了过去，假装刚发现对方，笑着开口：「你也看这本？这系列我蛮喜欢的，文字不罗嗦，图也够JiNg准。」

李凯程抬眼，这次他的眼神停留得b上次多一点。

「你叫……周以恒？」他问。

「对啊，」周以恒笑得有点自然，「上次在健身房见过，你记得啊。」

「我记人很慢，但脸还算有印象。」

李凯程语气一样淡，但b上次多了几分平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以恒点点头，心里却默默记下：第二次对话，成功一点五成。

接下来的几天，他开始认真排表、找机会在李凯程常去的地方「出现」。

咖啡厅、健身房、图书馆，甚至有一次，他y是报名了一场企业讲座，只为了能跟那个男人坐在同一排。

「你是不是太闲了？」有次凯程终於问了。

语气不见得带刺，但也不是好奇，只是一种观察到异状後的提问。

周以恒笑着摊手：「我本来就很闲啊，我是靠你弟资助度日的，忘了吗？」

他故意轻松地开玩笑，还顺势偷瞄对方反应。

李凯程没笑，只轻轻皱了下眉。

那天晚上，周以恒回到家，翻着手机里和胜源的对话纪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胜源照样丢了一堆无聊贴图，还发了一句：「哥最近有回你讯息吗？他看起来没那麽烦你了欸？」

周以恒看着那句话，愣了一会。

他忽然有点想删掉那句纪录。像是做错什麽的小孩一样。

他开始问自己：如果今天没有这个恶作剧，如果不是每个月五十万，他还会想主动认识李凯程吗？

答案是……他不知道。

但他知道，凯程回头看他的时候，他心里会跳一下。

那不是演的。

真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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