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人也长得帅,有着传说中刀削面般的英俊容颜(2 / 2)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看那些没营养的东西。”金丝雀眉眼含笑,“我跟刀削面虽然认识,但不是你想像中那种关系。”
我眼睛一亮:“真的?”
“真的。金丝雀说,“不过你既然会这麽想,那就意味着我没给足你安全感,我的错。”
金丝雀松开我,揉了揉我的脑袋,声音柔软似上乘绸缎:“你先回房间等我,我处理一下事情。”
我没有动,正在用眼刀狠狠剜着刀削面,既然他讨厌我,那我也要讨厌他。刀削面啧了一声,避开我的视线。
金丝雀贴在我身後,在我耳畔呢喃:“瑄瑄,你乖,回房间等我,等一下我给你一个惊喜。”
这我可就感兴趣了:“礼物?”
金丝雀笑道:“秘密。”
行吧,既然金丝雀都这麽说了,我再继续纠缠下去就显得我像个猥琐男了,但我是个心狠手辣的大佬,我才不要这样离开,我要给刀削面一个下马威。
“宝贝。”我指着我的脸颊,“你亲我,我就离开。”
金丝雀玩味地挑了挑眉,微弯下腰,勾住我的下巴,直接吻在我的嘴唇上,他的舌头猝不及防闯进我的嘴里,我呆滞片刻,也迎合起金丝雀的亲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的余光瞥见刀削面难看的表情,现在败犬换人当了,渣渣!
跟金丝雀结束那个缠绵的热吻後,我心满意足地背手离去。
等房门阖上後,兰夜脸上的笑容骤然消失,神情又变得冰冷,宛若万年不化的寒冰。
兰夜拿过放在窗台上的菸,捻在指间,慢条斯理放入唇间,星火燃烧,他吐出白烟,神态甚是放松,乃至享受。他叼着菸,走到何宇琦面前,弯了弯唇,双手握住何宇琦的肩膀,将何宇琦的身体往下压时,他抬起腿,膝盖重重顶上何宇琦的腹部。
何宇琦被这一记膝击撞得直不起身,疼得蜷缩倒地,却不敢大声求饶。兰夜捻着菸:“我是让你陪他玩,没让你欺负他。”
兰夜走到何宇琦身前,对着何宇琦受创的腰腹又是一记狠踹。这一记攻击让何宇琦的身体剧颤,不住地呛咳出声,咳出血沫:“兰先生,请您原谅。”
何宇琦抹去唇角的血迹,摀着肚子缓缓从地上爬起:“是我疏忽,我保证没有下次。”
兰夜吸了菸,又吐出一缕白烟:“再有下次,你这干部也别当了。”
何宇琦不敢怒也不敢言,兰夜虽然脾气极差,手段却绝不简单,否则绝不可能在短短几年间就支配整个A市,成为人人闻风丧胆的兰先生。
虽然何宇琦不知道王瑄为何会突然说那种话,但王瑄说的也没错,他确实讨厌他。打从王瑄跟在兰夜身边起,他就看王瑄不顺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王瑄是兰夜从某间夜总会里带回别墅的,那天何宇琦也在。
当时有人喝得上头,想把叫来陪酒的公主脱了衣服强上。那公主害怕得哭了出来,应侍生少年在这时打开门,闯了进来,将那公主从客人身下救出,衣衫不整的她吓得躲在少年怀里发抖。
少年哄她几句,就把她推出门外,锁上门,独自面对那个客人的怒火。
彼时兰夜就懒倦地坐在位置上闭目养神,直到那个客人抓起少年的衣襟,笑骂着念出他的名字,兰夜才终於有了反应,缓缓睁开眼睛。
何宇琦对这种事不感兴趣,也没打算插手,也就眼睁睁看着客人将开瓶的红酒倾倒在少年头上,少年被淋得整个人都湿透了,却始终不发一语地垂着头,连句求饶都没有。
也就是在这时,何宇琦看见兰夜悠悠起身,踱到那客人身边,客人还来不及跟兰夜打招呼,就被兰夜抄起酒瓶砸破脑袋。
惨叫凄厉。
兰夜脱下西装外套,温柔地披在少年身上。少年抬眸看他,兰夜浅笑着:“跟我回家,瑄瑄。”
那是何宇琦第一次见到兰夜露出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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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说是要出门约会,但我也不知道能去哪。我仔细想了又想,还是想不出个所以然。
金丝雀揽过我,跟我交换了一个带着烟味的吻:“想不到去哪?”
我诚实地点点头。
金丝雀应了一声,唇角含笑,他那根菸被他夹在指间,已经快抽完了:“既然这样,要不要去应酬?”
“才不要。”我抱住金丝雀的手臂,“我都当到黑社会大佬了,干嘛还要去参加那个捞什子应酬。”
“亲爱的,生意都是在应酬的酒桌上谈成的,你要是不去应酬,我们就没有小钱钱生活了。”
“你明明说要跟我约会的。”我瞬间意识到这只屑金丝雀是在挖洞给我跳,说是要跟我去约会,实则是把我拐去应酬,顿时一阵委屈,“你说要跟我约会,其实就是要骗我一个人去应酬,你好狠的心。”
“傻瑄瑄,我怎麽舍得放你一个人去。”金丝雀安抚狗狗似伸手挠我的下巴,不得不承认,还挺舒服的,我闭上眼睛,又听见金丝雀说,“我当然会陪着你,而且我还要趁机向大家炫耀,我是你心爱的金丝雀。”
我家宝贝说得对,人活着不就是为了那几个臭钱!我睁开眼睛,认真地看着我美丽的小金丝雀:“宝贝,你放心,有我在,绝对不会有人对你乱来。”
金丝雀含羞带怯:“你想到哪去了,不就是去喝酒吃饭,什麽乱来不乱来的。”
唉呀我家小宝贝心思可真是单纯,难怪我以前都把他养在家里当小娇妻,这麽天真一个傻白甜去到外头,还不得被那群豺狼虎豹拆吃入腹。我跟金丝雀科普:“这你就错了,宝贝,你长这麽漂亮,到时候一定会有人贪图你的美色,疯狂灌你酒,让你醉得不要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关系,我酒量很好。”金丝雀声音柔柔的,像绸缎一样滑顺,“他们不可能把我灌醉的。”
“就算不把你灌醉,他们还是可以对你乱来。”我还是挺担心的,我不仅是个冷酷的黑社会大佬,还是一个专业的老司机──虽然不久前才告别处男生涯,但我在本子上学到的理论可不少,“像是用谈生意的理由把我引开,然後他们就可以趁机用春药迷奸你。”
金丝雀被我的形容噎了一下,神色复杂:“你从哪看到这些乱七八糟的?”
“宝贝,不怪你天真,谁让我把你保护得太好了。”我按住金丝雀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你要知道,这个世界是很黑暗的。”
“亲爱的,被你这样一说,我好害怕呀。”金丝雀握住我的手,含情脉脉地说,“你会保护我的对吗。”
“那是当然。”我也握住金丝雀的手,与他十指交扣,“只要有我在,谁都伤害不了你!”
金丝雀偎进我的怀里,亲密地拥抱着我:“最爱你了。”
我也跟金丝雀贴贴:“宝贝,我也爱你。”
为了晚上的应酬,我换上了一身帅气西装,但我看见镜子里的自己,只觉得无比心塞,西装帅是帅,奈何我顶着一张天杀的小白脸,完全没有黑社会大佬的冷酷气场,反倒像是乳臭未乾的少年在偷穿大人西装。
我往金丝雀身边一站,气质直接被金丝雀暴杀。金丝雀不说话的时候就是个清冷美人,神情淡漠,宛若万年不化的寒冰,他的身高挺拔,身材极好,就是个天身的衣架子,什麽衣服套在他身上,都会被他穿出一种在时尚伸展台走秀的氛围。
不过金丝雀只要一说话就会破功就是了。他在镜子前冷酷不到三秒钟,就直接贴到我的身上蹭我:“亲爱的穿西装真好看。”声音充满磁性,却是软软地在跟我撒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宝贝你也是。”我揽过金丝雀的腰,“你穿什麽都好看。”
“亲爱的嘴巴真甜。”金丝雀笑着吻我,用他的指尖戳了戳我的胸口,“我稍微有点……期待你喝醉的样子呢。”
“我才不会喝醉。”我自信地挺起胸膛,“我可是千杯不醉。”
应酬地点是在一间夜总会的顶楼包厢里,这间包厢给我的第一印象,很像是有钱人会出没的那种场所,装潢奢糜,虹灯摇曳,房间宽敞,穿着火辣的漂亮女生正在舞台上与身穿西装的中年男人深情对唱情歌。
我们进包厢的时候很低调,没引起太多注视。我的视线在偌大包厢中寻找一个锚点,看不看寻个眼熟的人,没想到我运气好,竟然让我在偏中间的卡座看见了刀削面。
刀削面旁边的两个座位还是空的,应该是特意留给我跟金丝雀的,他人也怪好的。我兴致勃勃地牵着金丝雀穿过嬉闹的人群,不知怎地,在我们路过的时候,那些人都安静了下,活像是被人直接开了静音。
我在刀削面旁边坐下,刀削面正在跟别人谈笑风生。我拍拍刀削面的肩膀,刀削面回过头,看见我的刹那扭曲了神情,他正要起身跟我鞠躬,我一把按住他的肩膀:“唉呀,都自己人,客气什麽。”
刀削面的目光在我跟金丝雀之间游移,最後还是对我飘出一句:“晚上好,先生,祝您玩得愉快。”
我应了一声,看着刀削面那张帅脸,发觉他有一边脸比较肿,看起来像是被人打过。我问刀削面:“你的脸怎麽了?”
刀削面恢复平静,抿了口酒:“我没事,就是不小心摔了。”
原来是摔的啊。我摸了摸下巴:“你要多珍惜你这张脸,长这麽帅,摔肿了多可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刀削面被酒呛到,忍不住咳了几声,面瘫一张俊脸说:“我不帅,我丑。”
我是个实事求是的人,虽然我跟刀削面的关系不好,但从客观事实来说,刀削面就是个帅哥:“你这样都算丑的话,那我就是面目可憎了。”
刀削面战略性地吸了口氧气,索性装作没看见我,直接把头给扭开。可恶的刀削面,改天他犯错我就要把他做成刀削牛肉面。
金丝雀拽了拽我的袖子,附在我的耳边说:“亲爱的,我去接个电话,很快就回来。”
我点点头:“宝贝,你要记得,不可以乱吃陌生人给的东西。”
“嗯。“金丝雀笑着应声,“我记住了。”
金丝雀离开包厢,我就一个人坐在位置上默默喝酒,虽说是来应酬的,但我总感觉我跟这个喧嚣的场所格格不入,果然比起这种声色场所,我还是更喜欢跟金丝雀一起出门玩耍,去游乐园就是个不错的选择,我们还可以一起坐摩天轮看风景。
我摇晃着酒杯,酒杯里的液体正随着摇摆而晃荡,像旋转的海,我若有所思地盯着这片海洋,思绪也跟着飘荡起来,脑海中闪过一些破碎的画面,同样也是这种聚会,灯红酒绿,纸醉金迷。
那时的我就沉默地坐在角落,冷眼注视热闹的一切。那个男人就坐在包厢中间的座位,王者似居高临下,受众人簇拥,众星拱月。
男人掌控着整个A市,说是权势滔天也不为过,包厢里的人们都争先恐後地巴结他,彷佛给他当狗也是至高无上的荣幸。
有个人向男人献上贵重的礼物,礼物是个容貌昳丽的少年,年约十八九岁,五官精致,化着妆,脸蛋白皙小巧,身材纤细,穿着女式的短裙,柳腰不盈一握,气质脆弱而破碎,似是需要被人捧在掌间怜爱,很容易勾起男人的慾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年羞赧地来到男人面前,声音也温柔,像春风轻拂:“兰先生好。”
男人浅笑着朝少年勾手,少年面上一喜,正想坐到男人腿上,却被男人一把扼住脖颈。
少年被勒得面红耳赤,喘不过气,破碎的呻吟从他的唇间流淌而出,他被掐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很可怜的姿态,男人面带微笑,在享受着少年的悲鸣。
献上少年的那个人吓得脸色惨白,腿一软直接跪在地上,不停跟男人磕头求饶,乞求男人的原谅,却是完全不管那个少年的死活,任由少年被男人掐个半死。
要是再不制止男人,少年会被这个暴君活活掐死。我直接冲上前去抓男人的手腕:“放手。”
男人慵懒地抬眸看我,松手放开少年,少年无力地瘫软在地,发出撕心裂肺的咳嗽声,含了浓烈的哭腔,被狠狠吓哭似。
我想抽回手,却被男人反扣住手腕,一把拽入怀里。我面无表情地看他,男人漾起笑,艳丽得像条剧毒的蛇:“还在生我的气?”
“没有。”我摇头,“我哪敢。”
男人嗤笑一声,拿出别在腰间的手枪,一枪崩了跪在地上求饶的那人。鲜血喷溅在少年身上,他哭着发抖。
我沉默地听着少年的哭声,在男人想抬手给少年一枪时,我攥住男人的衣襟,咬上他的颈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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