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宝贝,你这是雌堕了啊。(1 / 2)

('这天晚上我早早熄灯睡了,睡到半夜,我感觉到一股热流在往我的下半身窜去,我的阴茎被舌头舔得勃起,软软的嘴巴含住了它,把它当成冰棒一样舔拭着吮吸。

这年头的春梦都这麽高科技了吗?居然还免费加赠4D体验。我安然地躺在床上,享受着被人口交的感觉,真不愧是我春梦中的主角,非常会伺候人,我被舔得又硬又爽,彷佛血液都要沸腾。

我的阴茎被温暖的嘴巴吞吐着,火热又潮湿,那柔软的舌头勾蹭着我的铃口,舔出马眼泌出的液体,微痒,那张嘴正温柔地抚慰着我,用舌尖剐蹭敏感的冠状沟,为我带来一波波的快感。

随後那人的唇瓣含住我的龟头,猝不及防用力一吸,我被吸得差点魂飞魄散,猛然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黑暗,我这是从春梦中回到现实了。

好半晌,我的眼睛适应黑暗,也彻底清醒过来,一阵吮吸声从我的腿间传来,伴随着被吮吸的快感。

卧了个槽,这是梦中梦?我伸手摸向床头柜,摸索一番後,我摁下夜灯的开关,温暖的黄光瞬间照耀黑暗,我垂下眸子,与满脸无辜含着鸡巴的金丝雀对视。

金丝雀吃我的鸡巴吃得很开心的样子,脸颊都鼓出了色情的轮廓。

我看着他,他看着我,那双美丽的眼睛里流转着浓稠的慾望,彷佛星光在闪烁,美得惊心动魄。

我愣了几秒钟,揪住金丝雀的头发,被金丝雀用眼刀攻击後,我才意识到自己回到了现实。且慢,所以我这是被金丝雀夜袭了?

“宝贝。”我难以置信地看着金丝雀,“你就这麽饥渴吗?”

金丝雀翻我一个白眼,狠狠将我深喉。我的阴茎捅进他的喉咙里,被软嫩的内壁用力挤压,那紧致的裹缠让我的呼吸变得沉重,他的喉咙好舒服。

我手里仍抓着金丝雀的发,没办法,我被吸得太过舒服,甚至情不自禁地想把金丝雀往我的胯下摁。金丝雀口交的动作也很色情,他一手扶着喉咙,好似在感受阴茎的肏干,每一下的吮吸都敲打在节奏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尤其是那双眼睛,跟钩子似地缠绵,缱绻缭绕,情慾荡漾,实在是好生色情。我害羞地摀住脸,金丝雀吞吐的技巧也很熟练,很快就把我引以为傲的忍耐力打得崩溃。

我想起我第一次做爱时早泄的情况,心想这次绝不能重蹈覆辙,我要扞卫我男人的尊严。我压抑住射精的欲望,主动挺胯干起金丝雀。金丝雀没有丝毫诧异,就乖巧地接纳我,甚至纯然地将自己的一张嘴当成泄慾用的淫窍,给了我极致的包覆。

干到金丝雀的嗓子眼时,我看见他的眼眶红了一圈,眼中蒙上一层雾,好像快哭出来似,美人落泪向来惹人怜惜。

我喟叹着加速肏干,慾望跟快感层层叠加起来,被金丝雀狠狠一绞,射了出来。我想抽出阴茎,但金丝雀却搂住了我,把我的精液全部吞了下去,我看见他眉眼微弯,竟是在笑。

金丝雀咽下白浊後,吐出湿漉漉的阴茎,像只危险的大猫一样,优雅地舔着自己的手指,还意犹未尽地舔舔唇,十足的色气。

我问金丝雀:“宝贝你干嘛呢?”

金丝雀懒懒道,顺手解开他的睡衣扣子:“我想要。”

“你每天做不累吗?”我瞪大眼睛,“我的身体都快被掏空了!”

“没事,我自己来,你乖乖躺着。”金丝雀好整以暇,“明天帮你炖汤补补。”

“宝贝你变了,你以前没有这麽淫荡的。”我痛诉道,“你再这样我要帮你上贞操带了。”

金丝雀戏谑一笑,霸气十足:“你试试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唉呀我的小金丝雀被我冷落了那麽久,如今好不容易开荤,我才舍不得这样对他,不过我这样算不算是修成正果了,现在不用强制爱,金丝雀也会偷偷骑我。

啊,我明白金丝雀为什麽会变这麽淫荡了。我理解地拍拍金丝雀的肩膀:“宝贝,你这是雌堕了啊。”

金丝雀问:“雌堕是什麽?”

“就是堕落成雌性的意思。”我跟金丝雀科普,“会满脑子想着被干,再也离不开男人的鸡巴。”

金丝雀眨了眨眼,似乎是听懂了:“听起来很糟糕,那这样还有救吗?”

我仔细思考了下,想当年我阅本子无数,还没见过哪个雌堕本的主角变回正常人的。我沉痛地说:“一旦雌堕,就再也回不去了。”

“是吗,真可惜。”金丝雀耸耸肩,趁我不注意时,跨坐上我的腿间,他的双手撑在我的肚子上,正用他的会阴浅浅摩擦我的阴茎,“你放心,我不会雌堕的。”

“那你为什麽偷吃我的鸡巴?”

金丝雀扶住我的龟头,缓缓往下坐,从容不迫吞吃我的阴茎,声音依旧慢条斯理,有种娓娓道来的说书感:“我这是在让你习惯。”

全根进入金丝雀後,我爽得倒抽一口气:“习惯什麽?”

“让你习惯我的滋味。”金丝雀前後挺腰,优哉游哉地骑我,“等你食髓知味,你就再也离不开我的身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话怎麽越品越诡异,我犹豫了下,问:“要是我去找其他人呢?”

金丝雀莞尔一笑,狠狠收紧後穴,我被吸得捂住嘴巴,过於激烈的快感在我的体内奔窜,我望向他,他温柔地抚上我的脸庞:“你找谁,我杀谁,我会让你的身边只剩下我能依靠。”

听听这病娇的发言,我莫名有种小命危在旦夕的错觉,彷佛行差踏错万丈深渊。我覆上金丝雀的手背:“那你也不可以找其他人。”

我认真地说:“你是我饲养的金丝雀,我这辈子就认定你了,你离开我的话,我会难过到死掉的。”

金丝雀深深看着我,没有说话,我也读不懂金丝雀在想什麽,金丝雀是个心思很复杂的美人。

我们做到三更半夜,金丝雀骑在我身上,被我肏成了一滩春水,他抱着我痴痴呻吟,那叫声媚到了骨子里,一遍又一遍,我干得很是起劲,换了好几个姿势肏他,甚至还用了最深的後入式,干得金丝雀哭泣出声。

完事之後,我们进了浴室泡澡,後来我实在扛不住睡意,脑袋一碰上枕头就直接睡死过去。

待枕边人的呼吸变得平稳,兰夜慢悠悠睁开眼睛,无声无息下床,换上一身黑衬衫黑西裤,往腕间戴上价值百万的机械表。

他披上西装外套,点了根菸叼在嘴中,步出房间後,房外有两名黑西装在等他。

兰夜轻巧地阖上房门,慵懒地吸了口咽:“抓到人了?”

黑西装走在兰夜身後,声音压得极低,深怕吵醒房中熟睡的那位似。谁都知道里面熟睡的那位,是个惹不得的小祖宗,之前有人嘲讽他是靠兰夜的床上位,他跟那人起了冲突,打得很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兰夜到场後,二话不说就把人一枪崩了,温柔地笑着问那小祖宗有没有受伤,任谁看了都觉得毛骨悚然,兰夜并不是爱笑的性子,但他每次展露笑颜,就意味死亡的降临。

按照兰夜的吩咐,他们全城搜索,终於在那个女人搭车逃出A市前逮住了她。他们将她关押在一间地下室里,地下室用的是白光,白得不见温度。

兰夜在她面前坐下,优雅地交叠双腿:“你好啊,林子沁。”

上午在医院跟王瑄碰面的女生悠悠绽出笑,那是一种豁达与释然,她已经预见了自己的死亡,跟兰夜为敌的人,至今无一例外全都死了,而她定然也不会是那个意外。

“我不过是跟瑄瑄说几句话而已,又没对他做什麽。”林子沁无奈地耸耸肩,“你可真恐怖。”

兰夜扯扯嘴角:“或许我该问问你,为什麽要用林子沁的身份接近王瑄,你会回答我吗?”

林子沁微笑道:“如果我拒绝呢?”

兰夜也笑:“你不回答我,那我只能去找你的家人了。”

林子沁的面色骤变:“别扯上我的家人,我家人什麽都不知道!”

“你觉得我在乎吗?我为什麽要在乎?”兰夜扶着脸颊,笑容无比灿烂,“你们杀我的瑄瑄时,在乎过我的感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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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丝雀用叉子戳破荷包蛋,金黄的蛋液流淌出来,但他依然在折磨那颗可怜的荷包蛋。

我忍不住问:“宝贝,你欺负荷包蛋干嘛呢?”

金丝雀用刀叉切开荷包蛋,在西餐厅里切牛排似地优雅:“我明天再挑战一次。”

我回忆起那团剧毒的生化武器,顿时打了个寒颤:“宝贝,早餐还是由我做吧。”

“那怎麽行。”金丝雀蹙起眉头,“我可是你的金丝雀,我有照顾你的义务。”

我怕说出真相会打击到金丝雀的信心,我最见不得美人哭了。我思索了下,展开甜言蜜语攻势:“我懂你的心意,但是我喜欢做早餐给你吃,宝贝,我爱你,我想为你做点什麽。”

金丝雀似是被我说动,露出一个美丽又温柔的笑容:“嗯,那我以後每天都要吃你亲手做的早餐。”

我松了口气,正要喝冰牛奶压惊,金丝雀就飘来这句:“中餐就交给我吧,亲爱的。”

牛奶哽在我的喉咙,我差点没被呛死。我艰难地咽下牛奶,剧烈地呛咳出声,一颗荷包蛋都能让金丝雀搞成生化武器,中餐岂不是要直接生变成毁灭性的核武?

不成。我痛定思痛:“宝贝,家里有厨师,你不用下厨的。”

金丝雀委屈地撇嘴:“你就是嫌弃我,不想吃我做的东西。”

“因为你是金丝雀啊,你看过谁家金丝雀下厨做饭的?”我绘声绘影地说,“金丝雀呢,就是要十指不沾阳春水,双脚不踏四季尘,每天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就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难怪你以前都不肯碰我。”金丝雀咬牙切齿,“原来你抓我回家,就是要让我当花瓶摆件。”

我心虚地别开目光,这题超纲了,我不会答:“宝贝,趁热吃吧,不然早餐要凉了。”

金丝雀泫然欲泣:“我想为你做点什麽……瑄瑄,你这是在抹煞我的存在价值。”

宝贝,吃下你做的饭菜,我的生命会直接被抹煞,原谅我,爱你的前提是我还有命。我冷酷地说:“宝贝,我也是有脾气的,你确定还要跟我闹?”

金丝雀被我的口吻震慑,愣在原地,睁着一双噙着泪水的桃花眼看我,我莫名有种罪恶感,别开视线,默默吃我的早餐,对面传来金丝雀压抑的啜泣,香喷喷的培根吃起来也不好吃了。

早餐就在这尴尬有别扭的氛围中结束。金丝雀吃完早餐就直接上楼去搞自闭,我也有些後悔,刚才不该用那种语气去凶金丝雀的,但我觉得跟给彼此冷静一下,就没上去找他,而是去了地下一层。

我记得地下一层有我的部下们出没,我来到星空闪烁的大厅,果不其然看见了好几个在巡视的黑西装。

其中一个跟我对上视线,我弯起笑,他却是面色一变,转头就要跑。我当然不会放过他,连忙冲上去堵他,我俩左弯右拐展开追逐战,但他跑得太快,我抓不住他。

我气急败坏地吼道:“你给我站住!”

那个黑西装虎躯一震,停了下来,定格在原地。我踩着我毛茸茸的室内拖鞋来到他面前,天知道我追他的途中,几次差点把拖鞋踢飞出去,我问:“你为什麽躲我?”

“我没有躲您。”黑西装睁着眼睛说瞎话,“我就是站得累了,忽然想跑跑步。”

“你少糊弄我,你明明是看见我才跑的。”我抱着双臂,用着六亲不认的站姿,“给我老实交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黑西装的五官扭曲了下,很快就恢复镇定,随後他露出一个很恐惧的表情,颤着手指指向我的身後:“是你……”

我愣了下,转过身去,然而入眼空无一物,我的背後根本没人。我回过头的时候,那个黑西装已经失去踪迹,我意识到我被耍了。

气煞我也。我气得踱脚,结果我的拖鞋飞了出去,弹得老远,我心累,我委屈,我想跟金丝雀撒娇。我狼狈地单脚跳过去,把拖鞋的另一半穿回脚上。

感受到一股视线,我猛地扭过头去,对上一双锐利的眼睛,也是个穿西装的男人,但是散发的气场跟刚才那个截然不同,用游戏术语来解释的话,刚才那个是小怪,这个就是王怪级别。

而且人也长得帅,有着传说中刀削面般的英俊容颜,一头金光闪闪的头发,看着有些眼熟,应该是在哪里见过。

他看我,我看他,他没动,我走到他面前。男人很高,我得抬头看他,他的脖子上还有黑色的刺青,是狼。我没认出他是谁,不过会出现在这里的人都是我的部下,我友善地朝他打招呼,非常自来熟:“你怎麽来了?”

男人看我的眼神很复杂:“你是真认识我,还是在跟我装熟?”

“你这话就太见外了,兄弟。”我抱着双臂,人的绰号通常都跟外貌有关,既然男人跟传说中的刀削面一样帅,那他的绰号也八九不离十,“我当然认得你,刀削面。”

“……”男人摀住脸,像是在压抑五官的扭曲,又像是在抑制暴打我的冲动,我甚至能看见他额角爆出的青筋。男人深吸一口气,“我叫何宇琦,不叫刀削面。”

这名字还真有点耳熟,我仔细回忆,想起那个借屍还魂的林子沁跟我说过的事,当年称霸我们初中的校霸好像就是何宇琦:“你国中是念东城四中吗?”

何宇琦挑起眉毛:“你调查过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摇摇头:“我也是东城四中的学生,我是217届的。”

何宇琦哇喔一声:“我是215届的,那你是我学弟。”

“我们现在的关系好吗?”我随口一问。

何宇琦掩面咳嗽:“不,我们的关系差得要死。”

我诧异地问:“我辜负了你的感情?”

“麻烦不要说这种奇怪的话,我跟你清清白白,你别害我。”何宇琦呛咳了几声,拿过帕子擦手,“别在这边站着,我们坐着说。”

我跟何宇琦坐上沙发後,刚才那个跑路的黑西装重新出没,还恭敬地给我们端上红茶,我用眼刀剜他,他全程都在装死。

“听说你的大脑在车祸後出现了损伤。”何宇琦淡声问,“有机会恢复吗?”

“我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始终是个谜,“但我现在有在服药治疗。”

何宇琦叹了口气:“那我简单自我介绍一下,何宇琦,干部之一,东一区到东五区都归我管。”

偌大A市分成东、西、南、北四块,又细分成各个区域,其中又以东区的经济发展最为繁荣,西区的娱乐产业最为发达,北区的交通治安最为混乱,南区的人文风景最为优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些区域都由各自的势力所统辖,统整这些庞大势力的人就是我这个黑社会头子。

嗯,真不愧是我,难怪我可以整天在家跟我的金丝雀颠鸾倒凤。想起金丝雀,懊悔的情绪又涌上我的心间,我好後悔那样伤害了他,现在金丝雀一定躲在棉被里偷哭。

与此同时,二楼的某个房间。若是打开房门,窥见房间布景,任谁都会被那满满的照片吓得魂飞魄散。

房间里摆着一张洁白的双人床,被墙壁衬托得有些单调。四面墙壁上贴满五花八门的照片,各式各样的王瑄,从青涩的少年至成熟的青年,这几面墙忠实地记录了王瑄的成长轨迹。

但因为太过密集,太过详细,反而让人觉得有种被变态窥视的感觉,严格来说,也确实如此,除却一些王瑄看着镜头灿笑的照片,更多的是藏在暗处抓拍、放大後拍摄的角度,就彷佛有一双双眼睛在黑暗中窥视着这个年轻人。

床上,美丽的男人正满脸愉悦地用王瑄的内裤抚慰肉棒,直到电话铃声响彻,他懒懒接起,手上的动作仍没停歇,正一下下地撸动阴茎,声音微哑:“说。”

“日昇会那边请求跟您谈判。”

“想谈和,可以。”兰夜懒声说,“让他们会长提头见我。”

兰夜挂断电话,脑海中浮现出王瑄的容颜,兰夜轻哼一声,精液射了满手。

慾望得到纾解,但这样还是不够,兰夜擦乾净手,点燃一根菸,漫不经心地想,还是去骑王瑄好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俗话说得好,话不投机,一句都嫌多。我跟面前这个刀削面磁场不合,八字不合,我们不合。

刀削面诚不欺我,我们我们关系很差,但也证明我是个贤明的大佬,用人唯才,哪怕我跟刀削面感情不好,我还是给他当了干部,我真是大公无私的好领导。

我站起身,刀削面问我要去哪,我转头看他:“我的行踪还要跟你报备?”

刀削面皮笑肉不笑:“我的错。”说罢他站起身,“我还有事,先告辞了。”随後大步流星地离去。

我望着刀削面那潇洒的背影,刀削面长得又高又帅,又是传说中的刀削面脸,我这小白脸自然是望尘莫及的。我的脑子转得飞快,又想到金丝雀,要是被监禁的金丝雀见到这样一个帅哥会发生什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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