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我现在也才二十二岁,总不可能爬兰夜的床(2 / 2)
见到我後,她的父母朝我走来,问我是不是王瑄。我很意外他们知道我的名字。我点头,林子沁的母亲朝我伸出手,哽声说,谢谢你愿意当她的朋友。
我没说话,安静地握住那只手。她用双手紧握住我。她说了很多关於林子沁的事,林子沁是个内向害羞的人,不擅长表达,也因为容貌与外表而自卑,但是在认识我之後,林子沁变得开朗,也更爱笑了。
她的声音一哽,霎时泪如雨下,好好一个孩子,怎麽就这样跳了呢?
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这个问题的答案只有林子沁本人知道,但她永远都无法给予解答。
走出会场,门口停着一辆黑色的麦巴赫。车边,一个身穿黑西装的挺拔男人打着黑伞,一手衩在口袋中,压迫感很重,宛若一只报丧的渡鸦。
男人走到我的面前,伞微微前倾,替我遮住了雨。我抬起头看他,他的神情是那样淡漠,好似睥睨了世间万物,明明在被他注视,但他那双眼中却是空无一物,这世上的任何事物,都无法被他烙进眼底。
我从伞下走出,冰冷的雨水再次落在我的身上。我没有跟他说话,也没打算坐上那辆麦巴赫,我要自己走。
但我才刚转身,走没几步,手臂就被拽住,用力往後扯,身体撞上车门,被男人牢牢压制住。
我瞪着男人:“放开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冷冷道:“上车。”
我像笼中困兽不停挣扎,但在这个暴君一样的男人面前,我就跟只脆弱的奶猫没两样,任凭我如何使劲,都依然撼动不了男人的禁锢。
眼见反抗无效,我只能放弃挣扎,这男人是骨子里的残忍,要是我继续挣扎,只会激起他的嗜虐欲,我见识过他折磨人的手段,唯有残暴能够形容。
男人捏住我的脸颊,逼我直视他:“闹脾气也要有个限度,别以为我宠你,你就可以放肆。”
“兰先生言重。”我讥讽一笑,“我又不是活腻了,哪敢忤逆您呢。”
“瑄瑄。”男人的手往下滑,轻柔地扼住我的颈项,他的手指抚摸着我的肌肤,像毒蛇在逼紧猎物,“乖孩子,听话,跟我回去。”
如果我不答应,他一定会把我掐晕,再把我抓回家。我离家出走到现在,已经将近一个月,彻底断绝与男人的一切联系,把男人从我的生活中摘出去。直到现在,男人又重新闯入了我的世界。
我彻底放弃反抗,乖巧地垂下脑袋,男人揉了揉我的头发,好似赞许。我钻进车里,空调吹得我有些冷,我颤了颤,缓缓阖上眼睛。
当我再次睁眼时,我回家了,金丝雀牵着我的手进屋,我回想着刚才梦见的场景,觉得男人好生眼熟,我仔细地想了又想,陷入沉思,金丝雀喊了我三遍,我才终於回过魂。
我望向金丝雀,那个男人的容颜跟金丝雀重叠在一起,瞬间从我脑中消散。我咦了一声,金丝雀好奇地看着我,问:“怎麽了?”
我揉揉眼睛,可能是太累了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天晚上我早早熄灯睡了,睡到半夜,我感觉到一股热流在往我的下半身窜去,我的阴茎被舌头舔得勃起,软软的嘴巴含住了它,把它当成冰棒一样舔拭着吮吸。
这年头的春梦都这麽高科技了吗?居然还免费加赠4D体验。我安然地躺在床上,享受着被人口交的感觉,真不愧是我春梦中的主角,非常会伺候人,我被舔得又硬又爽,彷佛血液都要沸腾。
我的阴茎被温暖的嘴巴吞吐着,火热又潮湿,那柔软的舌头勾蹭着我的铃口,舔出马眼泌出的液体,微痒,那张嘴正温柔地抚慰着我,用舌尖剐蹭敏感的冠状沟,为我带来一波波的快感。
随後那人的唇瓣含住我的龟头,猝不及防用力一吸,我被吸得差点魂飞魄散,猛然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黑暗,我这是从春梦中回到现实了。
好半晌,我的眼睛适应黑暗,也彻底清醒过来,一阵吮吸声从我的腿间传来,伴随着被吮吸的快感。
卧了个槽,这是梦中梦?我伸手摸向床头柜,摸索一番後,我摁下夜灯的开关,温暖的黄光瞬间照耀黑暗,我垂下眸子,与满脸无辜含着鸡巴的金丝雀对视。
金丝雀吃我的鸡巴吃得很开心的样子,脸颊都鼓出了色情的轮廓。
我看着他,他看着我,那双美丽的眼睛里流转着浓稠的慾望,彷佛星光在闪烁,美得惊心动魄。
我愣了几秒钟,揪住金丝雀的头发,被金丝雀用眼刀攻击後,我才意识到自己回到了现实。且慢,所以我这是被金丝雀夜袭了?
“宝贝。”我难以置信地看着金丝雀,“你就这麽饥渴吗?”
金丝雀翻我一个白眼,狠狠将我深喉。我的阴茎捅进他的喉咙里,被软嫩的内壁用力挤压,那紧致的裹缠让我的呼吸变得沉重,他的喉咙好舒服。
我手里仍抓着金丝雀的发,没办法,我被吸得太过舒服,甚至情不自禁地想把金丝雀往我的胯下摁。金丝雀口交的动作也很色情,他一手扶着喉咙,好似在感受阴茎的肏干,每一下的吮吸都敲打在节奏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尤其是那双眼睛,跟钩子似地缠绵,缱绻缭绕,情慾荡漾,实在是好生色情。我害羞地摀住脸,金丝雀吞吐的技巧也很熟练,很快就把我引以为傲的忍耐力打得崩溃。
我想起我第一次做爱时早泄的情况,心想这次绝不能重蹈覆辙,我要扞卫我男人的尊严。我压抑住射精的欲望,主动挺胯干起金丝雀。金丝雀没有丝毫诧异,就乖巧地接纳我,甚至纯然地将自己的一张嘴当成泄慾用的淫窍,给了我极致的包覆。
干到金丝雀的嗓子眼时,我看见他的眼眶红了一圈,眼中蒙上一层雾,好像快哭出来似,美人落泪向来惹人怜惜。
我喟叹着加速肏干,慾望跟快感层层叠加起来,被金丝雀狠狠一绞,射了出来。我想抽出阴茎,但金丝雀却搂住了我,把我的精液全部吞了下去,我看见他眉眼微弯,竟是在笑。
金丝雀咽下白浊後,吐出湿漉漉的阴茎,像只危险的大猫一样,优雅地舔着自己的手指,还意犹未尽地舔舔唇,十足的色气。
我问金丝雀:“宝贝你干嘛呢?”
金丝雀懒懒道,顺手解开他的睡衣扣子:“我想要。”
“你每天做不累吗?”我瞪大眼睛,“我的身体都快被掏空了!”
“没事,我自己来,你乖乖躺着。”金丝雀好整以暇,“明天帮你炖汤补补。”
“宝贝你变了,你以前没有这麽淫荡的。”我痛诉道,“你再这样我要帮你上贞操带了。”
金丝雀戏谑一笑,霸气十足:“你试试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唉呀我的小金丝雀被我冷落了那麽久,如今好不容易开荤,我才舍不得这样对他,不过我这样算不算是修成正果了,现在不用强制爱,金丝雀也会偷偷骑我。
啊,我明白金丝雀为什麽会变这麽淫荡了。我理解地拍拍金丝雀的肩膀:“宝贝,你这是雌堕了啊。”
金丝雀问:“雌堕是什麽?”
“就是堕落成雌性的意思。”我跟金丝雀科普,“会满脑子想着被干,再也离不开男人的鸡巴。”
金丝雀眨了眨眼,似乎是听懂了:“听起来很糟糕,那这样还有救吗?”
我仔细思考了下,想当年我阅本子无数,还没见过哪个雌堕本的主角变回正常人的。我沉痛地说:“一旦雌堕,就再也回不去了。”
“是吗,真可惜。”金丝雀耸耸肩,趁我不注意时,跨坐上我的腿间,他的双手撑在我的肚子上,正用他的会阴浅浅摩擦我的阴茎,“你放心,我不会雌堕的。”
“那你为什麽偷吃我的鸡巴?”
金丝雀扶住我的龟头,缓缓往下坐,从容不迫吞吃我的阴茎,声音依旧慢条斯理,有种娓娓道来的说书感:“我这是在让你习惯。”
全根进入金丝雀後,我爽得倒抽一口气:“习惯什麽?”
“让你习惯我的滋味。”金丝雀前後挺腰,优哉游哉地骑我,“等你食髓知味,你就再也离不开我的身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话怎麽越品越诡异,我犹豫了下,问:“要是我去找其他人呢?”
金丝雀莞尔一笑,狠狠收紧後穴,我被吸得捂住嘴巴,过於激烈的快感在我的体内奔窜,我望向他,他温柔地抚上我的脸庞:“你找谁,我杀谁,我会让你的身边只剩下我能依靠。”
听听这病娇的发言,我莫名有种小命危在旦夕的错觉,彷佛行差踏错万丈深渊。我覆上金丝雀的手背:“那你也不可以找其他人。”
我认真地说:“你是我饲养的金丝雀,我这辈子就认定你了,你离开我的话,我会难过到死掉的。”
金丝雀深深看着我,没有说话,我也读不懂金丝雀在想什麽,金丝雀是个心思很复杂的美人。
我们做到三更半夜,金丝雀骑在我身上,被我肏成了一滩春水,他抱着我痴痴呻吟,那叫声媚到了骨子里,一遍又一遍,我干得很是起劲,换了好几个姿势肏他,甚至还用了最深的後入式,干得金丝雀哭泣出声。
完事之後,我们进了浴室泡澡,後来我实在扛不住睡意,脑袋一碰上枕头就直接睡死过去。
待枕边人的呼吸变得平稳,兰夜慢悠悠睁开眼睛,无声无息下床,换上一身黑衬衫黑西裤,往腕间戴上价值百万的机械表。
他披上西装外套,点了根菸叼在嘴中,步出房间後,房外有两名黑西装在等他。
兰夜轻巧地阖上房门,慵懒地吸了口咽:“抓到人了?”
黑西装走在兰夜身後,声音压得极低,深怕吵醒房中熟睡的那位似。谁都知道里面熟睡的那位,是个惹不得的小祖宗,之前有人嘲讽他是靠兰夜的床上位,他跟那人起了冲突,打得很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兰夜到场後,二话不说就把人一枪崩了,温柔地笑着问那小祖宗有没有受伤,任谁看了都觉得毛骨悚然,兰夜并不是爱笑的性子,但他每次展露笑颜,就意味死亡的降临。
按照兰夜的吩咐,他们全城搜索,终於在那个女人搭车逃出A市前逮住了她。他们将她关押在一间地下室里,地下室用的是白光,白得不见温度。
兰夜在她面前坐下,优雅地交叠双腿:“你好啊,林子沁。”
上午在医院跟王瑄碰面的女生悠悠绽出笑,那是一种豁达与释然,她已经预见了自己的死亡,跟兰夜为敌的人,至今无一例外全都死了,而她定然也不会是那个意外。
“我不过是跟瑄瑄说几句话而已,又没对他做什麽。”林子沁无奈地耸耸肩,“你可真恐怖。”
兰夜扯扯嘴角:“或许我该问问你,为什麽要用林子沁的身份接近王瑄,你会回答我吗?”
林子沁微笑道:“如果我拒绝呢?”
兰夜也笑:“你不回答我,那我只能去找你的家人了。”
林子沁的面色骤变:“别扯上我的家人,我家人什麽都不知道!”
“你觉得我在乎吗?我为什麽要在乎?”兰夜扶着脸颊,笑容无比灿烂,“你们杀我的瑄瑄时,在乎过我的感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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