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叔叔,您还是一枪毙了我吧。(2 / 2)

预想中的疼痛并未传来,我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落在了白毛怀里,确切而言,是白毛眼疾手快地接住了我。

我躺在白毛的臂弯中,被他那张美颜近距离暴击。我长这麽大,还是第一次见到这麽漂亮的人。白毛的五官很精致,彷佛从画里走出来的神仙,气质如霜似冰,仙风道骨,若是他留了长发,就是传说中的清冷美人师尊了。

鬼使神差地,我把心里的想法脱口而出:“哥哥,你留长发一定很好看。”白毛微睁大眼,眸中漾出波澜,白毛是个很擅长隐藏情绪的人,我看不透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毛顺势将我打横抱起,抱着我走进浴室。我疲倦地瘫软在白毛怀里,等那股晕眩感沉下去,我终於有机会好好打量这间浴室。

简而言之,非常豪华,是乾湿分离的浴室,用磨砂玻璃做了隔间,另一边放着一个大浴缸。

白毛把我放下,我昏昏沉沉地靠着冰凉的磁砖墙壁,抬手摸上脸颊,烫得像是刚出烤炉的面包,看来我真的在发烧。我看着白毛,白毛也在看我,我想起来我还没问他的名字。

“哥哥,你叫什麽名字呀?”我摸上眼睛,眼皮也是灼热的,似有火在烧,“你还没告诉我名字呢。”

“我叫什麽名字,不重要。”白毛淡然道,“你还好吗?”

“还可以。”我点点头,离开支撑的墙壁,摇摇晃晃地走往沐浴间,“可是我想知道你的名字,这样我才能称呼你。”

走进沐浴间後,我缓慢地脱起衣服,透过磨砂玻璃,我能看见白毛倚靠着墙壁的朦胧身影,看来他是放心不下我,才会守在浴室里。我把脱下的衣服丢到架子上,打开花洒,热水浇灌在我身上,我顿时有种被洗涤的感觉。

白毛平静的声音穿透玻璃传进我的耳中:“名字对我来说毫无意义。”

我一边洗澡一边跟白毛对话,两边都不耽误:“你连绰号都没有吗?”

白毛沉默了几秒,才再次开口:“有,但是我不喜欢。”

我好奇地问:“是什麽呀?”

“以後你就会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既然早晚都会知道,那你现在告诉我呗。”我想了想以前班上同学跟她男朋友撒娇的模样,音调提高八度,软糯的嗲嗲音重装上阵,“拜托嘛,哥哥~”

“……”白毛没说话,我正准备用更嗲的声音诱惑他,就听见白毛开口,颇有几分难以启齿的意味,“白色死神。”

好吧,真的又燃又中二。

白毛像是怕我误会他,又补充一句:“这绰号不是我取的,跟我没任何关系。”

我觉得以白毛这种冷淡的性格,也确实想不出这麽中二的昵称。不过我一想像到我以後跟白毛对话的那个画面──

做完任务的我去找白毛覆命,我见了白毛,开口就是:“白色死神先生,我回来了。”

再应景一点,我还可以这样加工它──

任务失败的我失魂落魄回到基地,见到白毛後,难过地开口:“呐,白色死神先生,我是不是太差劲了……”

呐。

“噗哈哈哈哈哈哈──”我被我丰富的幻想干掉,一时没忍住,发出了尖叫鸡般的笑声。然而笑音戛然而止,笑到一半的时候,白毛倏然拉开拉门,与我四目相交。

我的笑容瞬间僵硬,下意识用手摀住我的小兄弟:“哥哥你开我门干嘛呢?”

白毛在江湖行走,什麽大风大浪没见过,冷静得不得了:“你叫得那麽凄厉,我以为你发生什麽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不起,我其实是在笑。”

“有什麽好笑的?”

我没敢说出原因,我怕我被白毛灭口:“我就是想到开心的事。”我生硬地将话题转场,“以後我也可以有自己的绰号吗?”

白毛的表情扭曲了下,像是被勾起什麽不好的回忆:“等你在这行干久了,自然也会有绰号。”

很好,那我以後就是杀手?长尾山雀了喔豁豁豁豁。

不过现在有件更要紧的事。我伸手去拽拉门,想把门拉上:“哥哥,我还在洗澡。”

白毛显然不懂害羞这两个字怎麽写,字典里也没有尴尬这个词汇。白毛瞥我一眼:“嗯,所以?”

我的内心有无数土拨鼠在尖叫。我左手遮住鸡,右手去拉门,奈何白毛的力气大我一截,我只能尴尬地说:“你可不可以让我关个门,我、我还没准备好在别人面前裸体。”

“要是你又惨叫怎麽办?”白毛摇摇头,“没亲眼看着你,我不放心。”

“我刚才真的是在笑。”我哭笑不得地解释,“我发誓,是真的,我就是笑声难听了点。”

白毛半信半疑,最终还是选择相信我,退出门外。我重新拉上门,终於松了口气。

洗完澡的时候我感觉舒服多了,就在我毫无预警之际,门再次被白毛咻地拉开,白毛凝视着呆若木鸡的我:“洗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太过震惊,连小兄弟都忘了去遮,只呆呆看着白毛,我现在可算是发现,面前这个白毛是无法用常识跟常理去判断的人物。

良久之後我回过神,缓缓点头。白毛握住我的手腕,牵着我走到放满热水的浴缸,浴缸的颜色不是透明的,是盎然的草绿色,看起来是被放了入浴剂。

“进去泡半小时。”白毛搀扶着我进入浴缸,“别玩潜水,别睡觉,有什麽事立刻喊我,我在浴室外守着。”

热水漫过我的胸膛,我的毛孔都张开了,身心获得全然的舒畅。我靠着浴缸,悠悠阖上眼睛。

虽然白毛有点奇怪,但是他对我挺好的,我还是头一遭被人这般照顾。

虽然白毛叫做白色死神。

呐,白色死神先生。

草,完了。我再次被自己戳到笑点,忍不住发出笑声。

“哈哈哈哈哈──”

我好久没笑得这麽开心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把我自己卖身给师父後,师父就开始了他的带崽生活,每天都在手把手训练我,我不想让师父失望,也就把吃苦当成是吃补。

除我之外,还有好几个练习生,跟我一样都有自己的师父,也跟我一样都是被他们的师父捡回来日昇会的。

只不过那几个练习生是住一间宿舍,而我是新来的,师父说宿舍没多的位置,就安排我跟他一起住。听师父说他有房时,我感到无比诧异:“这不科学,杀手怎麽会有自己的家?”

师父用怜悯的眼神看我,虽然我觉得他那眼神更像是在看一个智障。师父说:“杀手还会成家立业,你少看那些没营养的电视剧跟。”

好有道理,我记得我之前看过的杀手电影,那个不太冷的杀手也有自己的小屋。於是我搬进师父的家里,进到他家时我就一个感觉,我觉得我像是逛大观园的刘姥姥,终究是贫穷限制了我的想像。

师父父好有钱。

他家是豪华的三层别墅,屋子外面还有种花的庭园,光是阳台就比我以前住的屋子还要宽敞。我拖着我那小小的行李,望向师父:“师父,你缺乾儿子吗?”

师父没理我,让我自个儿去找一间客房睡。我问师父需不需要付房租,师父反问我有钱吗。

我仔细地想了想,师父说得真有道理,我还真是要钱没有,烂命一条。

住进师父的家里後,我才发现,师父此人什麽都好,身材好,颜值好,但架不住他是个生活无法自理的残障,在厨房煎颗荷包蛋都能差点引发瓦斯气爆。

我很好奇师父是怎麽活到现在的,师父喝了口我用咖啡机替他泡的咖啡:“我都是吃外食。”

师父属於是家里啥都不缺,但他啥都不会用的那种类型,家俱对他而言纯纯就是摆设,不用还好,用了容易引发灾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见洗衣机发出嘎嘎嘎的怪声时,我连忙冲过去拔掉电源,认真检查起洗衣机内部,後来让我在师父的裤子口袋里找到了手机,是的,师父把他的手机放到洗衣机里净化了。

师父这时从门边冒出头来:“瑄,你有看到我的手机吗?”

我把那台死到不能再死的手机递给师父:“师父,你的手机鼠掉了。”

说师父是杀手,我觉得辱师父了,他哪里是杀手,他根本就是行走的人间凶器!过了几天心惊胆颤的生活後,我对师父自告奋勇:“师父,以後您安心工作,这个家就交给我打理吧。”

师父愣了下:“你想做什麽?”

“我能做到的事情不多,但我不想在这里白吃白喝。”我说,“所以家务事就交给我吧,师父,我也会去学习煮饭的,保证您以後回家都有热腾腾的饭菜。”

师父深深看我一眼,没立刻给我答覆,但是我隔天起床时,发现餐桌上多了一笔钱,钞票下压着一张纸条,这是师父给我的买菜钱。

我还在受训阶段,没办法接单出任务,日子过得就跟上班族一样,朝九晚五,一大清早先去市场买菜,把菜跟肉都冰入冰箱後,做好早餐,我再去把赖床的师父喊醒,跟师父一起吃早餐。

吃完早餐後,师父会带我一起进入日昇会,师父在日昇会似乎是高层,每次他一进到楼里,就会有一群人围到他身边,而这时我就会识时务地消失,自动自去位在地下的训练室。

会出现在训练室里的都是些熟面孔,有日昇会的职业杀手,也有那几个练习生在。每次单独进到训练室时,我都会莫名地压力山大,倒也不是我害羞内向,而是他们总会有意无意地观察我,让我感觉我像是动物园的动物。

我跟那几个练习生也不熟,一开始我是想跟他们来往,但他们不理我,我也不是会用热脸去贴人家冷屁股的性格,不理我拉倒,我自己跟自己玩。

等一天过去,我先离开了日昇会,搭公车回家,给我跟师父做饭。我会做的菜不多,番茄炒蛋倒是很拿手,我很喜欢吃这道菜,所以有特别钻研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样安稳的日子持续了半年,半年後我们几个训练生被召集在一起,要在竞技场上斗技,斗技方式是团体混战,时间截止,最後站在场上的人就是胜利者,练习生的师父都会观战。

练习生的人数加上我,一共十个人,我们就在这斗技场上互殴,只不过我加入日昇会也才半年时间,体能自是不比这九个身经百战的练习生。

於是我选择了最猥琐的打法。

比赛一开始,我就装作被人家打中,直接躺在地上装死,用余光偷偷看那九个练习生打得不分轩轾,战况一度白热化,场上到处都是他们的嘶吼声。

我就这样趴在地上等待,等到练习生剩下两个在单挑时,我从地上一跃而起,趁其中一个还没反应过来,对着那人的肚子就是一记重拳。

那人被我打得弯下腰,我趁机补刀,再往那人的脸上狠狠揍上一拳,他猝不及防,被我打得再起不能。

剩下的另一个人反应过来,朝我袭来。我往後退开,双臂交叉护在身前,格挡住他的攻击。

他的拳头如雨般挥落在我身前,阵阵痛楚蔓延开来,我被他逼到角落,尝试寻找突破口,但他太过强大,我在他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

我渐渐落了下风,体力也在逐渐消散,朦胧中我想到我家师父也在,我都用这麽猥琐的打法了,要是现在还输掉,我就真的对不起师父父了。

有一句至理名言是这样说的:水至清则无鱼,人至贱则无敌。

都说山不转路转,路不转人转,所以我选择了更加猥琐更加缺德的打法。

在他收拳的那个间隙,我狠狠踩上他的脚背,他的动作一滞,也就是这倏忽的停顿,我对他的鸡儿使出全力一击,膝盖重重顶上去,他的叫声瞬间高了八度,被我踹得表情都扭曲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啊,此生最大的弱点就是他的丁丁,这是怎麽锻链都无法克服的弱点。他被我这记猛攻打得直不起身子,爆出一串很脏的脏话,气急败坏地想继续攻击我。

但我的攻击明显让他受到重创,他慢了下来,我也没想把猥琐流打到极致,不然我就会继续攻击他的蛋蛋。我朝他使出连击,打得他节节败退,用手肘痛击他的後背,最後用一记飞踢结束了这场团赛,他彻底晕了过去。

比赛结束後,我站在台上喘息,师父走到台上,把他的外套披在我身上:“打得很好,下次别这麽打了。”

我尴尬地咳了一声:“师父你想啊,生死存亡之际,哪还顾得上武德呢。”

师父微勾起唇角:“我是说你装死。”

咦?

“您不觉得我的打法很下流?”

师父领着我走下擂台:“称不上下流,顶多算不入流,但没人规定不能用。”

我走到师父身边:“师父父,我打赢了比赛,能不能跟您讨个奖励?”

师父瞥我一眼,微笑道:“想要什麽奖励?”

“我想要长尾山雀的抱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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