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爱妃,朕好像快不行了(2 / 2)

坐在床边的金丝雀急忙拉住我,但他忘了他的力气很大,我被他这样一拽,直接就从扑倒变成仰摔。

我的後脑撞在床边,一股钝痛骤然袭来,我的眼前阵阵发黑,只来得及看见金丝雀一脸生草的表情。我握住金丝雀的手,颤声说:“爱妃,朕好像快不行了......”

“……”

我也没听见金丝雀说了什麽,眼前一黑,就彻底晕厥过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因为欠缴房租,我跟我的行李箱一起被房东轰了出来。

漆黑的夜空中飘着雪,路面都结出了一层冰。我抱着我的行李箱坐在巷子里,很冷,我呼出白雾,意识有些模糊。我身无分文,已经一天没吃东西,头很晕,可我不敢睡着,我怕我睡过去就醒不过来了。

我开始回忆我这短暂的人生,活了十四年,我仍旧孑然一生,什麽都没有,什麽都得不到。

母亲死掉的时候,我年纪小,不懂什麽叫死亡,只知道母亲睡着就没醒过来,我摇不醒她,却也不知道该怎麽办,就只是蜷缩在她的身边,陪她一起睡觉。直到屍臭味引来邻居报警,饿得奄奄一息的我被救了出来。

之後我被送到了孤儿院,但我的性格孤僻,跟孤儿院的人处不来,升上初中后我就离开了孤儿院,自力更生,班上的人都还不错,只是有个胖胖的女生被霸凌了。

我寻思她这样有点可怜,就约她一起去运动跑操场,我打工的时间是六点开始,时间绰绰有余,那个女生叫做林子沁,我跟她也算是维持了一段长达一年的友谊。

直到我在校外违法打工的事情被人举报,我失去了这份工作,权衡之後,我选择退学,继续租房子。但是我才十四岁,年纪太小,很少人愿意雇用我当童工,就算难得找到工作,薪水也少得可怜。

但是路是我自己选的,我需要钱付房租,所以我也只能咬牙撑下去,每天去餐厅后厨刷洗脏碗脏盘子。可微薄的薪水终究还是补不上房租的洞,欠缴房租两个月後,我终究还是被房东踢了出来。

我叹了口气,我觉得我现在就跟卖火柴的小女孩一样,又冷又饿,需要几根火柴来燃烧我的生命之光。

但我也不想去找警察叔叔求救,如果去了警察局,我一定又会被送回去孤儿院,我不要那样,与齐被关在黑漆漆的小房间,或是被大人拿藤条打,我宁愿跟卖火柴的小女孩一样冻死在路边。

好冷。

我打了个喷嚏,不住地吸吸鼻子。我寻思就这麽待着也是在浪费生命,乾脆站起来运动一下,做个健康操至少还能取个暖。

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屁股动动,看我摇啊摇啊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健康操做到一半时,我忽然听见巷子里传来一声动静,像是有重物落地。我被狠狠吓了一跳,现在都快凌晨一点了,是觅食的野狗吗……?

我紧张地咽了咽津液,望进那黑漆漆的巷弄里。夜很深,没有月光,只有巷子外的一盏路灯在照明,雪都被光照出了幽幽的影。

犹豫了下,我鼓起勇气,扶着墙壁往巷子里走去,越往深处越黑,我站在路灯的余光中,怔怔地看着面前的场景。

在那深巷之中,有个双目圆睁的男人倒卧在鲜血之中。屍体很新鲜,因为地上的血液还在流淌。

我顿时如遭雷击,原来人在恐惧到极致的时候是叫不出声来的。我的双腿被钉在原地,动都动不了,既然人是刚死的,那就代表杀人凶手就在这里。

当我的脑中闪过这个念头时,我害怕地发起抖来,多麽想逃离现场,可恐惧已然篡夺了身体的控制权,当我听见另一抹陌生的声音响起时,我的身体忽然放松下去,唯余顺应宿命的必然。

“小孩子?”那声音很冷,宛若冰霜。

我望过去,一个身穿黑色风衣的男人从深不见底的黑暗中走出,他有着一头雪白的短发,五官无比俊美,只可惜我现在没心情欣赏。他的眸色很浅,是琉璃色,整个人都被黑色笼罩,像一只报丧的黑鸦。

我会死在这里吗?我呆呆地看着男人,男人走向我,他的鞋子踏进雪中,无声无息,像狩猎的大型猛兽,我也不敢乱动,因为男人手中那把手枪正对着我,我看着那黑漆漆的枪口,像望进了深渊的底。

男人来到我的面前。

我腿一软,直接对着男人扑通跪下,抖着声音说:“叔叔、叔叔你杀我之前,可不可以给我一盒火柴?”

男人淡声问:“你要火柴做什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就算你不杀我,我也会冻死……我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我说,“我就想跟卖火柴的小女孩一样,死前做个梦,见一见妈妈。”

男人凝视着我:“你家人呢?”

我点点头,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我家人都没了……剩我一个哈啾──”

男人摆了摆枪口:“我不杀你,你走吧。”

我如获大赦,正准备转身,但我转念一想,止住脚步:“叔叔,您还是一枪毙了我吧。”

男人挑起眉梢,示意我继续说下去。

我深吸一口气,说:“我知道我快死了,但我不想在痛苦中死掉,我命不好,过得也不好,但我想死得好一点,您一颗子弹就能结束我的苦难了。”

“你几岁?”

“十四。继续活着也没意思。”我耸耸肩,“我既然都看见您行凶了,您还是把我灭口吧。”

我想了想,又说:“但您杀我之前可以请我吃顿饭吗?我好饿呀。”

男人好整以暇地看着我:“你叫什麽名字?”

我愣了愣,这男人怎麽一直在打探我的情报:“我叫王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男人淡淡应了声,“我才二十二,不是叔叔。”

我没反应过来男人的意思,男人也没给我反应的机会,直接就拿枪托往我的後脑砸下去。

江日升一手将失去意识的少年打横抱起,另一手拿出一次性手机,对着电话彼端下令:“A组,清理现场。”

他扛着王瑄走到一边,拉开放置在墙边的大行李箱,把陷入昏迷的少年塞进行李箱中,就这般拖着行李箱离开命案现场。

经过巷口时,江日升注意到孤零零躺在地上的小行李箱,那箱子很小,塞个几件衣服就满了。

江日升把那小只的行李箱放到他的行李箱上,拖着行李箱离开巷子,来到街上,喊来的计程车正停靠在路边,司机在抽着菸。

见了江日升,司机连忙把菸踩灭,热情地去替江日升搬运行李。江日升坐到计程车里:“晨华酒店,谢谢。”

我恢复意识的时候,感觉自己被塞进了一个黑漆漆的箱子里,下方是滚轮运转的声音,箱子正在移动。

随後我听见电子感应的声响,房门被人打开又阖上。箱子停了下来,拉链被人拉开,我像行李一样被倒了出来。

我在地上滚了一圈,饿得晕头转向,没力气站起来,我眨眨眼睛,跟天寒地冻的雪夜不同,这个房间好温暖,我整个人都不自觉放松下来,睡意逐渐涌上。

“起来。”男人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我睁开惺忪的眼,男人正蹲在我的面前,拖着腮打量我,“泡面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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