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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 也是他们真正的第一夜,就那样自然而然地发生了。 陶水是第一次,顾漠也是。 而为了让她能有个好的体验,同时也是照顾她娇嫩的身子, 顾漠二话没说事先在盐水湖畔顶着严寒好生清洗干净了自己的身体, 又在火塘边烤干水分, 方才光着精壮的上半身迫不及待进到与陶水的帐坑里。 男人火气极大,寸寸逼近的高大身躯上似是在冒着热气,坚实雄硬的胸肌, 肌理分明的腰腹…… 陶水原本还在担心这么冷的冬夜, 顾漠会被冻着, 忙不迭将他拉回帐里。 谁料到了最后, 她最应该担心的其实是她自己。 这颠鸾倒凤的一夜过去,陶水到了第二天日上三竿才起来。 也不能说是起身,只是醒了, 整个人还疲倦无力地躺靠在帐坑的斜坡上,仅余下张嘴吃东西的力气。 明明昨夜顾漠出力最大, 陶水顶多被动承受, 且归根结底只来了那么一次,可现下两人的事后状态完全颠倒了过来, 一个龙精虎猛, 一个霜打蔫花。 陶水虽然精神不太好, 但胃口莫名极大。 顾漠估摸着她的食量按老量盛来的一大壳碗肉粥还不够她喝, 又多盛了一碗才算喂饱她的小肚子。 他弯起唇,轻柔地擦了擦陶水的嘴角, 温和体贴地问道:“还要不要再吃一点?” 陶水小脸通红地摇了摇头, 缩回厚实暖和的几张狼皮毯下, 想继续闭眼补眠。 她身上只贴身穿着一套顾漠以前给她做的沙衣,露在外侧的细颈、白指,乃至底下被单薄衣物覆盖的身体上到处都是嫣红发紫的斑斑爱/痕。 就连灵泉井里又再度上涨一倍的水位线也没能引来她的兴致,简直困倦得不行。 顾漠得了便宜,正值对陶水实在爱极的时候,一时半刻也离不得她。 在迅速收拾完食罐后,他扑灭了小火塘里的火,又从里头捞出十几块烫石揣在怀里,径直往陶水所在的帐坑里去,陪她一起睡觉。 被赶到不远处的野骆驼也适时凑了上来,同昨天一样卧倒在温热的塘沙上,懒散地遮挡着帐坑口。 矮帐上层还压着一条被顾漠擦洗过的狼皮和一块擦过两人身子的巾布,正放在呼啸而过的冬风里吹干。 陶水昨夜扑腾得太厉害,折腾得顾漠满头大汗,又顾忌着听从她的指令行事,整条战线拉得又长又慢,最终只好在体/外/草/草/了事,垫在坑底的狼皮也是在那时被大片弄脏的。 纵使没有成功灌上种,可顾漠还是异常欢喜满足。 他的年纪不算老,同陶水还有以后,未来总能有他们自己的孩子。 陶水窝在顾漠怀里又饱足地小睡了一会儿,等小腹处实在憋得不行,才起身披穿上毛袄去帐外寻找合适地方方便。 由于顾漠昨夜帮她清理得很到位,因此除了有些难以言喻的酸涩疲倦外,她的身体并没有感到其他任何不适,反而分外清清爽爽。 陶水没有任何经验,全凭一时的头脑发热,当然她也并不后悔。 因为这事确实不像想象中那样痛苦,反而还非常快乐。 想到这里,陶水满心羞涩,再查看到灵泉井里水位新上升了五六米时,甜蜜的愉悦感加倍涌上心头。 等她解决好,发现顾漠就站在不远处守着她,立刻欢快地扑到了男人的身上:“顾漠。” ', ' ')(' 顾漠听见动静地转过身,恰好将她拥了个满怀。 他拦膝将她抱起,亲昵地吻她被寒风吹得冰凉的额心:“别跑,底下抻着了怎么办?你又要哭了。” 说起来,还是陶水太过娇贵柔嫩的缘故,昨夜稍稍被扯动小腿小脚就叫唤,难受得要哭。 顾漠心疼得几乎拿她当成瓷娃娃对待,生怕一不小心就把自己的宝贝心肝揉碎了、碾烂了,情愿苦着自己,也不敢拿她怎么样。 陶水闻言面若桃花,无端煞是好看,羞得直往顾漠怀里钻:“你胡说,我才没有哭。” “好,没有哭。”顾漠唇角笑意加深地哄她,将陶水好生抱回了帐坑。 陶水睡了许久,一点也不想再躺着。 而也就是在这时,她方才就着天色看清盐水湖的现状,原本湖水满溢的洼塘不知不觉水面已经下降了一大截,露出周遭密密麻麻堆积的覆盖着浅黄色盐渍的湿润石块。 湖里的水液不知名消失了近半数,陶水见状脸上涌起讶异,很快又联想到应该是被灵泉井吸收了水汽的缘故。 没曾想,看上去竟这般明显。 她的神色有点凝重,暗自庆幸这里只有她和顾漠,没有第三个人在,不然还真难以收场。 顾漠瞧见陶水神情不对,以为她也在担忧下降的湖水,便说道:“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从昨夜开始就有点降了,今天降得更厉害。” 昨天晚上顾漠洗身时,便敏锐地察觉到湖水线似乎不太对劲,一夜过去,湖水不仅没有升高,反而降得更多。 “其实……”陶水抿了抿樱粉的唇瓣,伸手拽住顾漠的大掌,小声地同他解释,“可能是因为我……” 灵泉井是陶水最大的秘密,眼下灵乳和灵石还没有暴露,依旧可以瞒着,但被她急于恢复水位的泉井水却不行。 陶水苦恼地试图组织着语言:“我好像跟别人不太一样,其他女人可以随时聚水,我不是……” 她的谨慎小心在顾漠看来却是胆怯和为难,他抱住了她,轻哄:“没事,不要紧的,你慢慢说。” 在顾漠的鼓励下,陶水还是选择实话实说起来:“我可以提前把水汽储存,等到要用的时候再渡出来,之前因为储存的水用掉太多了,所以才着急需要找水源补充……” “所以,现在湖里降下去的水是被你储存起来了?”顾漠替她总结道。 这样说来也没错,陶水拥有灵泉井,灵泉井吸收储备的水汽自然也是她的。 她轻轻点了点头。 下一刻,陶水的额上一暖,是被顾漠俯身亲了亲。 顾漠心思严谨,怕陶水说出去会对她不好,细心地叮嘱她:“比较少见,族里还没有女人出现过这种情况,你不要再跟别人说。” 陶水怔愣了下,她本还想让顾漠替她保守秘密,没想到交代的对象突然掉了个,变成了她。 许是她的小模样太娇呆,顾漠一度怀疑她没听进去,又去吻她鼻尖,再次嘱咐:“知道了吗?” 陶水鼻子一痒,这才回过神来,乖巧地点头应他:“知道了。” 既然知道了盐湖水下降与陶水有关,顾漠就没有再将这件事放在心上,而是趁着陶水需要吸收水汽的这段时间,开始收集湖边盐石上的沙盐。 这些湖盐由于露天放置的缘故,里头掺杂了黄色的零星细沙,因此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