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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显然也很关心刚生过病的陶水。 公共场合没有秘密,顾井心大,率先插话道:“嗐,正常的,有时候精神消耗得太多,聚集出来的水量就会减少,你肯定是之前聚得太狠了,放宽心好好休息一阵,会变好的,” 陶水听完,却未曾展颜,她的情况同顾井等土著女沙民们的并不一样。 她们聚水凭意念和株块就行,而她却只能依靠灵泉才可以渡出水来,泉井里的水液一旦渡光,她就什么都没有了。 何况直到现在,陶水也没弄清楚灵泉井里的水到底来自哪里。 好在她这几天没动用到井水后,水线一直维持着原样,不曾再出现下降的情况,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少就少了,就算聚不出水也没什么。”顾漠蹭了蹭陶水的额角,拉回她发散的注意力,“大不了以后家里买水喝,你不用担心,都交给我。” 他口中的家自然指的是和陶水的两口之家,哪怕陶水自此失去了宝贵的聚水能力,他也只想同她组成家庭。 顾漠透露出的清晰认知,不免使得陶水心里踏实了许多。 此时,在顾家安静养伤的骆宽忽然难得开口道:“其实,有没有可能是环境的问题,这里没有外部水源,空气里的水汽又很稀薄,凭空聚水本身就很吃力。” “我们东部绿洲多,资质好的女性也不少,她们或许可以给你解答这类问题……” 他在顾家休养了有小半月,平常也把陶水和顾井聚水的景象看在眼里,自然知晓陶水的资质有多难得。 在骆宽心里,他仍旧把陶水视作是他东部珍贵的女性族民,更实在不忍心见她在北部这块贫瘠弱小的部落里蹉跎天资。 陶水没能听出骆宽话语中吸纳她回归族落的真实目的,但这不妨碍她想通某点后心头振奋。 一想到灵泉井或许是靠吸收外围空气中的水分来补充井液,未来还有恢复水位线的可能,她就不免重新心生起了希望:“你说的很有道理,不过其他的就不用了。” 陶水心里有了底,也不着急继续找骆宽打听哪里有河流湖泊。 她对他还是有些防备,情愿等荒漠里的冬季过去后,再让顾漠陪同她找。 他们有骆驼代步,她还可以嗅闻到方圆至少十里以内的水汽,在寻水一事上必定事半功倍。 眼下灵泉井水线不知不觉下降了□□米有余,看起来惊人,但它实则是口深度不明的渊井,连陶水也分辨不清它究竟有多长。 而在暂停渡水以后,停滞的水线附近井壁上又重新泌出了乳白色胶状的灵乳,没再出现干涸的景象。 陶水彻底放下了心,又重小心翼翼地取用起井水出来吃喝,但每天并不敢渡出太多,显得相当节俭省水。 毕竟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里,她明显只能依靠泉井里储备的存水过活。 顾漠等四人也明白陶水的凝水困扰,从不出声打扰,每回陶水拿多少水出来,就用多少,且除了入口之外,其余需要用水的地方都用顾井的青水,连两只骆驼喝水也不例外。 在狼群放弃离开后,族民们再受不了骆驼与人同住在沙屋内,又唠叨着让聚集地把破损的骆驼圈棚给修缮起来。 北部过冬前换回的植物粘液在起好五间大沙屋后就已所剩无几。 ', ' ')(' 一时又要替换栅栏门,又要修补外墙,还要修缮圈棚,哪哪都不够用。 可冬季风沙难行,正当聚集地为难时,一长列响着驼铃的陌生沙商队由北往南来到了北部驻地。 这支沙商队伍看起来不太规整,驮货的骆驼也都疲惫劳累,像是没有得到很好的照顾,不过他们货箱里的东西还算量多,从他们那买东西的北部族民络绎不绝。 顾家不缺肉食米粮,顾漠更是一心只想要植物粘液,同北部的领头一道去问沙商有没有粘液卖。 然而带头的沙商却没有给出明确回答,问了好几个负责看箱子的人后才回说没有,像是连队里有什么货物都不清楚。 冬季气候酷寒得厉害,难得遇见走货的行商,北部聚集地不管怎样还是从他们那定下了不少植物粘液,托他们下次再带过来。 陶水怕人多会挤,正蒙着脸窝坐在沙屋门口透气,一面想试着捕捉空气里的水汽,探探看哪个方向会有水源。 没一会儿,同沙商交涉完的顾漠大步走了回来,坐到她身旁:“这些沙商没有粘液,可能还是得去南面的几个部落里换……” 陶水并不着急想要房子,况且如今狼群撤退,沙民们渐渐撤了粪缸,跑去厕棚里方便,养在屋里的骆驼也计划着要挪出大沙屋,通铺的日子并没有她想象中难过。 “别去了,现在外面这么冷,路上出点什么事怎么办?”她拉住了顾漠还没养好伤的粗壮手腕,被布蒙着的嘴里随着说话冒出一阵阵热雾白气,“等天气热起来再去吧,到时候我跟你一块儿去。” “你也去?”顾漠没想到陶水也要去,不放心地反问了一句。 陶水点点头,她并不想找借口随意糊弄顾漠,诚恳地小声问道:“我想去找水源,那对我很重要,你愿意带我去吗?” 顾漠牵着陶水的手一紧,但转头看见陶水期待的目光,他揪紧的心口又一松:“那我们一边买粘液,一边寻水源?” “好啊!”陶水弯起唇角,点了点头。 她其实还想同顾漠说直接把沙屋建在水源附近,那样或许可以更方便灵泉井回水,不过想到顾井还有顾山,她又把这个话咽了下去,想着跟顾漠有个归处也挺好。 顾漠听见这话,刚毅的侧脸柔和下来,也看着她笑了起来。 在大沙屋里猫冬许久,所有北部沙民几乎都被憋得狠了,尤其是素来倍受珍爱呵护的女性沙民,一个个也不怕冷,跺着脚直往把陌生沙商队围起来的人群里冲,包括披着狼皮毛袄的顾井。 顾家七张狼皮,除了陶水和顾井睡觉的两张外,其他五张一人披穿一张。 当下,披着狼毛袄的顾山和骆宽也从厕棚里搀扶着走出。 骆宽身上原本那件昂贵的双层毛袄被砍破多处,一点也不挡风,于是就替换着垫到他身下成了褥子,他身上穿的是顾漠的长袄,最外一层狼皮,与以前精明能干的沙商队领头身份一点也不像。 也正因此,那些正打量着北部驻地的陌生沙商们没能认出他来。 可骆宽却瞧清了这帮假冒沙商的人正是之前袭击过他队伍的迁徙恶民,还有那些骆驼与货箱,其中有一部分是属于他的沙商队,现下却被他们拿来骗人。 骆宽当即没有表现出来,直到避回到屋子后,他才找机会同顾漠和陶水他们说。 但屋门口那支沙商队已经收拾好东西离开,也不知是真改恶从善当起了沙商,还是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