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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醉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二十一章 风灾过去以后, 浑浊的空气难得恢复了片刻清朗,终日不见的太阳高高悬挂在天空,斜洒下灿烂刺目的日光。 满是石砾的沙面上一派平整,早就没了其他沙民移动过的痕迹。 陶水跟着顾漠等人在四周转了转, 又登上邻近的小丘向远处眺望, 可视线里始终一无所获, 毫无半个人影。 眼看日头不早,空中的风沙又开始集聚,当下并不是停留原地的好时候。 顾漠时常在沙漠里走动, 他辨认出南面的方向, 索性用碎石沿途搭起记号留给族民, 四人继续按聚集地的原定计划往南方前行。 没有了其他北部沙民在前方领路, 布满细碎石子的沙地变得难走许多。 陶水的身体肌肤柔嫩,穿在轻薄沙鞋里的脚趾与脚底一时被磨破了皮,越走越痛, 好似是在刀尖上跳舞。 她不好意思因为自己耽误大家行程,便咬着牙暗自忍耐, 没有表现出来。 幸而这份苦楚并没有持续太久, 在天色彻底昏黑下来前,一大片乌压压的沙屋废墟很快映入大家眼帘。 原来他们不知不觉竟歪打正着来到了外部聚集地所在的区域, 而眼前这个外族部落正是顾漠先前同交换小队一起来买植物粘液的那个地方。 然而眼下这片陌生的聚集地里空无一人, 显然已被族群荒废。 每间倒塌的沙屋废址上多多少少都有被人挖掘过的印迹, 像是同北部聚集地正在集体迁徙一样, 这里的沙民看起来应当也是草草收拾好行囊逃饥荒去了。 时间已然不早,顾漠和顾山收拾整理出了一处屋坑, 在里面用帘布简单搭起两间矮棚过夜。 抵御风灾时, 披盖在最外层的一道帘布被沙石撕砸出无数细碎的口子, 用它搭起来的布棚破烂有豁口,压根挡不住寒凉的夜风。 顾漠与顾山便住进了里头,将好的那间留给陶水跟顾井。 难得有个像样的住宿地方,又只有他们四个人在,陶水没再刻意隐藏自己无限凝聚灵泉井水的能力,渡出大半罐水放在骆驼干粪制成的火堆上加热着。 沙尘暴过后,夜里的气温明显更低了,夹杂细沙的风打在脸上都觉得冻人。 顾井和顾山包括野骆驼都聚在火坑旁烘烤取暖,唯有顾漠一人待在他与顾山的那间破窝棚里,好似是在脱换身上沾血的衣物。 陶水惦记着他的伤势,问顾井讨来上回顾漠给她用过的那种油膏,又从罐子里匀出一半热水,拿上擦身的巾布,径直端到顾漠棚外,想帮他清洗伤口上药。 “顾漠,我拿来了热水,要不要给你擦一下背啊?”她的嗓音清软小声。 正脱了血污上衣坐在棚内的顾漠准备披上干净衣服的手一顿,他没有立即回话,伸手将充当棚门的布片拉开。 不同于有光亮的外边,掀开门帘的矮棚里黑黢黢的,地方尤其逼仄。 陶水不太能看得清东西,原地踌躇片刻,还是小心翼翼地端着水弯腰走了进去。 不远处,在火堆旁烤火的顾井和顾山见状,各自换了个背对着窝棚的避风位置坐下,继续惬意自在地舀喝着水罐里温烫甘甜的纯净饮水。 但布棚中的气氛实则并没有他们想象中那般少儿不宜。 ', ' ')(' 顾漠赤着的麦色后背上都是红紫色钝形伤口,不少破皮流血凝固成发黑血渍,乍看显得格外可怖骇人。 可惜陶水的视力并不是很好,她跪坐在男人身后,需要很注意保持距离,才能不紧贴到对方身上,在用热布巾擦拭时也全凭感觉。 她最主要的目的,还是用灵乳假替油膏,好帮顾漠上药。 一连上下整整擦了三遍,陶水能明显嗅闻到搅布的温水里充盈起代表血/腥的铁锈味道,她将占地方的脏水搁置棚外,回来时手里捏出一小块灵乳,边搓化边说道:“顾漠,我帮你上药吧……” “不用了,我的伤没事的。”不知为何,顾漠的声腔却分外低沉发哑。 他捡起丢在一旁的干净外衣往身上套,半点不想浪费家里的药膏。 眼看顾漠已经披穿好衣服,陶水阻止不及,湿哒哒的灵乳汁溢满了她的掌心,她只好先将流动的珍贵汁液尽数装灌进药盒子里,免得洒落在地上浪费。 “可是你流了好多血,还是涂一点吧,这样伤会好得更快……”陶水生性温软,劝说的语气也显得极其婉转温柔。 顾漠眸光晦暗,忍不住转过身正对着陶水,径直伸手将她拥进怀里。 “你身上痛不痛?我看到你被砸了好几下。”他半句没提自己身上的伤,而是问起陶水背后被砸的事来。 男人说着,就要立马上手检查。 陶水自然不想让他摸到自己的衣服里,娇小绵软的身子为了躲避顾漠的手,几乎扭拧成麻花,无知无觉地在男人的怀中到处蹭来蹭去。 顾漠本就火气旺盛,这下更是被陶水撩拨得浑身僵硬,一股从尾椎涌起的爽/意刺/激得他顿时头皮发麻。 陶水被顾漠死死按在怀里的时候,还没发现什么不妥。 她也闪躲得有些累了,身体顺势放松下来,可这一放松,立刻就觉察出了不对劲。 “唔,你别……”陶水识相地火速服软,手撑着顾漠的腰想要起身离开。 但顾漠并不舍得让她走,他微微弓起身,不碰触到陶水,低声渴求道:“你再留一会儿……” 陶水顿时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只感觉有强烈的男性气息喷洒在自己颈项侧,烫得她那一小块儿肌肤热热的。 窄小黑暗的矮棚里安静下来。 半晌后,响起陶水娇羞怯懦的说话声:“那……你要答应我上药。” “好,听你的。”顾漠低头吻了吻她,声嗓变得更低哑磁性了。 流入药盒的灵乳汁掺杂进油膏里,不好再倾倒出来,陶水索性伸进手指将它们都搅合在一起,再挖出一些混合物涂抹在顾漠的背部。 由于顾漠根本不让她离开,连绕去他背后这一小段距离都难以忍耐,陶水只好就着窝坐在他怀里的亲昵姿势,抻着手臂给他潦草抹药。 顾漠拥搂着陶水,时不时在她额上发间落下轻吻。 他的心口鼓鼓胀胀,好似是有什么东西下一秒就要蓬勃绽开,从他肉里血里诞生出来,而她就是开在他血液骨髓里那朵最宝贝珍稀的娇花。 陶水没能抹太久的药,一是好些地方她都够不到,二则是顾漠没再给她涂药的时间。 无光滋生暗欲,破洞的布棚里很快响起两人唾液交换的粘腻水声,经久不息。 这一夜,陶水没能回她跟顾井的窝棚,而是迷迷糊糊留宿在了顾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