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沙发玩弄全身(2 / 2)

他像第一次认识自己一样,在镜子里仔细端详着自己的身体。乳房没有在洗完澡后立刻束缚进紧身内衣,而是自然地微微翘起,像两个小小的奶白的山丘,顶上两粒嫩红的乳头半缩在凹陷的乳晕里,怯生生地露出一点乳尖。下半身倒是没什么,如果不去细看的话,只是较普通男性更加挺拔白皙而光滑的一双长腿……

光是意识到自己赤裸着,就有一点感觉了呢……白日宣淫实在不太合适。岑山先冲了个冷水澡,把身上乱七八糟的东西冲了个干净。他伸手下去,撸了几把阴茎,把上面的精斑和粘液轻搓干净,接下来很自然地往后摸,摸到一些半凝固的粘稠的东西。

昨天晚上应该洗个澡再睡觉的。岑山低着头,用两根手指翻开贴在一起的两边大阴唇,小小的雌穴猛然暴露在空气中,轻微地瑟缩了一下。昨天晚上被玩弄过度的穴口已经又闭得紧紧的,与过去二十多年并无不同,然而他已经知道其中暗藏着能令他神魂颠倒的按钮。

水流划落,岑山轻轻地揉搓着小小的、已经藏进去的阴蒂。腰越躬越低,他感觉到小腹一阵绷紧,前面阴茎已经微微抬头。岑山深吸一口气,草草冲洗干净,抬腿跨进了浴缸。

岑山缓缓坐下,让温热的水没过脖子。水温刚好,他舒服得叹了一口气。紧接着岑山忽然想到一个问题:这个浴缸,不会也和沙发一样……嗯,变异了吧?

他开始认真思考起这个问题,在终于放弃从科学角度分析这些事情之后,对于一个唯物主义者来说,此时最大的问题就是根本不知道这种超自然现象该往哪方面思考。仙侠里的器灵?西幻的触手?克苏鲁……不不这个还是算了吧……

岑山猛地摇了摇头。以他浅薄的迷信知识是解决不了这个问题的,这种事情也不好往外说,请人来跳大神更是不知道偏到哪里去了。更何况,也许它,或者它们,并没有恶意呢?昨晚在地铁上也好,沙发上也好,除了爽到太过头以外并没有什么副作用,甚至沙发还能自清洁,比之前打翻果汁还要自己擦要好多了。他有点害羞,虽然看起来很像是沙发把自己的精液和淫水全都吃了下去……

总之目前看来,应该是无害的吧?岑山就这样轻轻放过了。不如说现在他甚至有一些期待,还有什么东西会,呃,成精?

他沉下去泡了一会,坐起来把早餐给吃了,又靠回浴缸里,把两条修长的手臂搭在池沿。夏天还泡温水澡虽然听起来很怪,但是真的超级解压,感觉大脑终于可以不用转动,只要全身都融化在水里就好了……岑山闭着眼享受着精神完全放松的这一刻,困意混合着水蒸气把脑子熏得晕乎乎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泡了多久了?岑山猛然惊醒,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睡过去了。水还很热,应该没什么问题……等一下,我刚进来的时候好像就是这个温度吧,至少二十分钟过去了,怎么会完全不冷呢?

与此同时,岑山感觉到有哪里不对。他低头看去,水面并不平静。小小的一个浴缸,竟像波浪起伏的湖面,内里有潮汐和暗涌。很快他就感觉到确实有什么东西在缠绕着他的身躯,但是并不明显,要说的话,其实是……水?

岑山饶有兴致地看着水面微微的起伏,享受着水流若有似无的冲击与环绕。身后的浴缸壁逐渐与水温和体温一致,明明是瓷的材质,却温软地贴合着后背和臀部的曲线,缸沿像一只手一样托着后脑,防止他磕到或者滑下去。

好,看来浴缸也参与了。这间屋子里到底还有没有本分做事的家具啊??

岑山任凭浴缸摆弄着,水流像灵巧的鱼群在他的腿间身前穿梭,带来一种神奇的体验。他忍不住将手放进水中,感受到水流在指间缠绕着,张开手时在掌心轻撞,画着圈地挠痒,握紧时却又飞快地溜走,跑到手背上啄吻一下。

他正和水流玩得起劲,突然闷哼一声,感觉水流突然裹上了他的阴茎。原本只是相安无事地泡在温水里,紧贴着阴茎的一层水流突然旋转着向中间压去,又上下来回地抚弄起来。

岑山低头看去,只看到轻轻波动的水面下,自己浅色的阴茎逐渐充血挺立起来,圆润的顶端泛着水红色,被来来往往的水流时而浅浅触碰,时而被旋涡吸绞着不放。他慌乱中想要伸手握住自己的阴茎,将它从那些顽皮的水流中拯救出来,手却被水流缓慢而坚定地推向两边的浴缸壁,甫一碰到,就轻轻陷了进去,像十指交扣般贴在了浴缸的内侧。

岑山心里有一些不妙的预感,但是在这种半强制的情况下,他的内心和身体显然比理智要激动许多倍。水流轻轻啄吻着他半陷的乳头,按压着周围的乳晕,渗进乳头和乳晕之间的缝隙,将两个小巧的乳头玩得嫣红,竟自己微微探出头,充血站了起来。水流得意地左捏右挤,又推着乳房根部,顺着水流摇出一道道乳波,看得岑山自己都涨红了脸。

这也太色了吧……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他的乳头只在水流的玩弄下挺立了起来,身下的阴茎也快忍不住要射了。看着自己被水流玩弄,心理上的刺激远比自己手动来得强。岑山急促地呼吸着,轻轻扭动着身体,试图排解这温柔的快感,却招来更加猛烈的进攻。裹在身上的每一滴水似乎都具备了自我意识,贴着皮肤涌动。水流的方向并不统一,这种诡异的触感和在任何自然或人工水域里的感觉都不同。他清楚地感知到,它们有自己的本能,或是思想。

快感一点点缓慢地累积着,岑山咬着牙想,比起我做PPT,这才是真正的水磨工夫呢……

水流似乎想要玩雌穴,却因为姿势问题,左转右转不得其门而入。岑山长了一双修长细韧的腿,大腿根却颇有些丰润,并腿时肉嘟嘟地夹住大阴唇,闭得紧紧的,只露出半条诱人的缝隙。今天到这里刚刚好,没有玩到失控的地步,岑山打定主意不把腿张开。

视角有缓慢的下沉。岑山发现自己正被浴缸托着,又向下送了送,水淹到下颌。尾椎被软软地托住,浑圆却不失小巧的臀部被浴缸底部揉捏着,浴缸底不知何时伸出两只白色的拷锁,悄无声息地将脚踝牢牢环住了。紧接着,这两个白色的小脚拷沿着浴缸壁吭哧吭哧地向上移动,岑山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腿被拉开,被推高,直到形成了一个M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喂,这有一点超过了吧?岑山张嘴正想抗议,一小股水流涌进了口中堵住了他想说的话。很微妙,虽然确实还是水的触感,但却像活的一样,在口腔里作乱,模拟着粗鲁而急色的唇舌。他甚至咽下去一小口。

岑山被上面占去了注意力,竭力推拒着口腔里逐渐增多的水流,没留意身下正风起云涌,水流和缸底正在他触碰不到的地方急剧地扭曲着,你来我往地战斗中,时不时水花飞迸瓷缸凹陷,但看上去毫无杀伤力,只像两种不相溶的液体在锅里沸腾一样无害,且具有观赏性。

当然了,岑山此时无心观战。就在战况激烈的时候,水流已经开始趁着大阴唇自然分开的姿势向内涌入,温柔地包裹着微微湿润张口的小穴。水温和身体内部的温度很接近,并没有哪里不舒服,岑山享受着这种湿润而温暖的包裹,让他有种回到母体中一般原始的安心和浅淡的快感。

但是水流显然不想止步于此。腔道常态下是闭合的,温和无法让它打开。下一秒岑山感受到自己的身体被水撑开了,没有成型的东西进入,仅仅是透明的水,却带来极强烈的入侵感。水包裹着周身,推挤按捏着阴蒂,向内舔舐着大小阴唇之间的黏膜,强势地捅进他的身体,浸润充溢着每一条褶皱。

岑山几乎感觉自己被水溶解了。他甚至不能发出什么呻吟,水浪微微的拍击声代替了他的声带,发出动情的声音。脑子里都是水,他莫名其妙的想到这么一句,随即被一个顽皮的小浪扑了一脸。

他显然适应得很好,进入体内的水流柱也越来越粗。他感受着下身逐渐强烈的摩擦感和饱胀感,不敢想象下面已经变成什么样了。从下面看的话,一定能连里面也看的很清楚吧。他不自觉地收缩着下身,换来水流更加猛烈的冲击。

浴缸壁在刚刚争夺雌穴的过程中显然落了下风,白色的缸底呼吸一般微微起伏,将臀瓣向两侧拉开的时候终于发现了败者的好去处:后面还有一个!它立刻化为极柔软的存在,按摩着一张一缩的后穴,试探性地向里伸去。

岑山已经被泡得昏昏欲睡,习惯了浪潮一般的快感以后,在这种体力大幅下降的温暖舒适时刻,是很容易陷进一种迷蒙的状态的。他正享受着软绵绵的快感,忽的小腹一紧,后穴有一截微凉的东西闯了进来。他吓了一跳,全身猛地挣了一下,但手脚都被制住,身体再想逃脱动作幅度也有限,胡乱的扭动反而使那半软不硬的东西在后穴中乱戳起来。不知是哪一瞬间,一股过电一般的快感从身体的中间飞快地传遍全身,岑山全身肌肉紧绷,僵硬着射了。

后穴里的东西没有拿出去。后面的事情他记不太清了,太过丰盛的快感把记忆冲刷得支离破碎。似乎松软下来的后穴被更加粗长的东西贯穿了,而雌穴也在水流不间断的刺激下持续地浅浅高潮着,阴茎射了几发已经不记得了。他的手腕脚腕被牵着,腰肢被托着,似乎又翻身跪在浴缸里做了一阵,脸颊颧骨贴在浴缸边缘,被顶得一撞一撞的,即使是软的也硌出了浅浅的红痕。一切平息下来的时候,他侧倚在浴缸边,居然还有一丝意识尚存,觉得自己可以马上去扮演马拉之死。

真的玩得太过分了。岑山软着腿从尚未冷却的水中走出来。混杂着不知多少精液淫水的水旋转着从出水口流了下去,浴缸在他快跌坐下去时还扶了一把。但被托住臀部,甚至又顺手被摸了一把雌穴的岑山只是身上一抖,下意识站稳了快走两步离开浴缸。这个熟悉的触感太要命了……

岑山草草冲了个澡,洗去身上残存的污垢,大致擦了擦身上的水就走出了这间危险的浴室。重新沐浴在夏日毒辣阳光下的那一刻,他感觉全身的毛孔都松了口气。百分之九十是爽的,剩下百分之十是恐惧,持续高潮的时候真的有种濒死感呢……岑山回味了一下,不争气地脸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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