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一边忍耐一边挨,对镜玩弄,排泄制(1 / 2)

('对顾迟玉来说,夜晚往往比白天更加煎熬。

白天贺棠会和他说话,会想出各种花招折磨他,他固然痛苦,固然时刻被能把人逼疯的淫虐快感包围,但他也还有近半的思绪是落在贺棠身上的,那些酸楚又柔软的感情能缓和他受到的折磨。

但夜里他什么也感受不到,他躺在贺棠身边,唯一清晰的只有这具被不得解脱的情欲灌满的脆弱肉体,一切都太安静了,只有他的心脏狂跳,血液奔涌。

这是第几天了,第四天?第五天?太漫长了,时间为什么会这么慢,贺棠还要折磨他多久,让他高潮吧,他真的痛苦得快要死过去了,顾迟玉在夜里无声地流着眼泪。

他浑身烧热,烧的血液滚烫,皮肉绵软,骨头缝里都是让人发疯的痒意,乳头锁蹂躏着敏感的乳珠,像捣弄着他身上千万的神经,脑子里都只有浑浑噩噩的堕落快感。

这时候不管让他说什么,做什么,都会乖乖照办的吧,他真的要被贺棠玩坏了。

顾迟玉轻轻动了动手指,被毒素麻痹的神经在夜里慢慢恢复。

他身体素质比常人强很多,甚至已经对毒素有了抗性。

顾迟玉撑着床,缓慢地,艰难地坐了起来。

他甚至没注意到贺棠不知什么时候解开了他手脚上的镣铐。

足掌触碰到冰凉的地面,让他忍不住一阵发抖,顾迟玉挣扎着想站起来,但只踉跄几步,便又摔倒在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他也顾不上了,手脚狼狈地在地上爬行着,曾经站在战场上,强大得仿佛无法被任何人撼动的元帅大人此刻连站立都无法做到,只能膝行着艰难爬进了寝殿内间的浴室。

他被欲望烧得头脑昏聩,也没留意自己下床后,身畔躺着的人便睁开了双眼。

贺棠冷眼看着他的背影,直到瞧着人爬进了浴室,那股冷意才退下去。

“我还以为哥哥又想跑呢。”他轻声自言自语。

顾迟玉并不期待能靠自己纾解,他下面带着那个能限制高潮的阴蒂环,无论做什么都是徒劳。

他只想让烈火烹油似的欲望稍微缓解一点,哪怕一点点都好。

他爬进浴室,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打开花洒,冷水浇在脸上,多日昏聩混乱的思绪终于勉强清楚了几分。

但不等他把冷水淋在自己身上,手腕突然被人捏住。

而只是这样的碰触就让顾迟玉轻轻颤抖起来,仿佛有电流从身上划过。

贺棠从后面抱住他,嗅着男人身上淡淡的,似乎只有他能闻到的香气,混着躁动暧昧的热气,鼻尖和嘴唇印着侧脸到颈项,再慢慢下滑。

顾迟玉浑身剧烈颤抖起来,对常人来说有着些微爱抚意味的亲密,对他而言就是足以让身体发情的强烈刺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凉水勉强换来的几分清醒与克制直接决堤,压抑的情欲卷土重来,甚至更盛。

“贺棠...”他双手无力,勉强抓着青年的肩袢,语声含混难辨,眼角浮出鲜妍的红晕。

光是这样被抱着,他就几乎要软倒在对方怀里呻吟了。

“张嘴。”他听到贺棠微沉的声音。

男人顺从地张开嘴,温热的嘴唇贴上来,辗过他的唇瓣,又含住他的舌头吮吸。

唾液交换,舌尖微痛,顾迟玉在亲吻中感受到了让他头皮发麻的快感。

他不知道贺棠对自己做了什么,让他连接吻都能感到强烈的性刺激,好像身体内外的每一处都被贺棠恶劣地侵犯过,甚至打下了奇怪的烙印。

“哥哥一直在蹭我,是发骚了吗?”贺棠低笑着松开红肿的唇瓣,“要不要做?”

顾迟玉手指一紧,连呼吸都粗重了起来。

他已经不知道多少天时刻保持着情欲勃发的状态,永远体会着濒临高潮的自慰,永远得不到真正的解脱,期间除了要忍耐以各种方式用在他身上的催情药物,更要忍耐贺棠的亲吻,爱抚,甚至是故意对上下敏感处的刺激。

而最痛苦的莫过于做爱,粗壮热烫的肉棒在身体里搅动抽插,辗过潮湿的媚肉黏膜,肏开每一处隐秘的敏感点,让他每时每刻都如上天堂,又直坠地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那一点天堂般的快乐也不过转瞬而逝,他短暂地品尝过一星半点虚假空虚的愉悦,便彻底堕进漫长痛苦的地狱。

他眨了眨眼睛,生理性的泪水流下来,明明痛苦得快要死掉了,却还是温柔顺从地应下了贺棠的话:“棠棠想做,就做吧。”

贺棠打量着他的神色,突然笑起来:“哥哥真疼我,我最喜欢哥哥了。”

除了拘束衣,顾迟玉平时也不被允许穿衣服,不过这倒算是一种解脱,他现在敏感到被衣服布料蹭着都会发软动情。

“哥,你有去过SM俱乐部吗?”贺棠咬着男人的耳垂,双手从光裸平滑的肩膀下滑,乳头锁被打开,他捏着两颗一直被淫具折磨的红润嫩果轻轻揉捏。

顾迟玉被玩着乳头,眼泪流得更凶了,整个脑子像嗡地一声陷入了热浪泥沼,昏沉又饥渴,他胡乱呜咽呻吟着,几乎听不清贺棠在说什么。

快感挤压久了,身体变得越来越容易发情,或许过不了多久他就会像贺棠期待的那样,只知道欲望,只追逐欲望。

“我在那里看到有种特别的调教方式,通过控制性高潮来控制自己的奴隶,最厉害的奴隶能做到一个月只高潮一次,而不会精神崩溃,甚至于他还因此变得更依恋和服从自己的主人,因为这来之不易的赏赐,让他更懂得珍惜,”贺棠抱着他,如同情人低语,“哥哥这么厉害,应该可以比那个奴隶忍耐的更久吧?”

一个月?

顾迟玉轻颤了下身体,他睁大眼睛,那双洇红的瑞凤眼盈满了泪水,又随着眼睫的眨动而落下。

像是不堪情欲的刺激,又像是对青年话里的暗示而感到恐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棠棠,”他颤抖着低喊了一声,但最后却也没说什么。

贺棠抓着他的双手,将人按到镜子前,赤裸的腰腹抵着洗手台,让他可以清晰地看到自己的脸。

顾迟玉也的确看着自己,他看到那张艳红潮湿的脸上双眉骤然紧蹙,眼泪滚落,发出痛苦又缠绵的泣音。

贺棠肏进来了。

贺棠也看着他,每次顶进,男人就会颤抖着流出眼泪,带着浓厚欲望的脸庞上神色隐忍又淫媚。

美妙得让人迷醉。

贺棠更加粗暴地蹂躏着胸乳,把硬翘的乳头揪扯出半指长,细嫩的两颗被拽着前后乱晃,换来顾迟玉崩溃似的哭泣呻吟。

“怎么只是稍微玩玩就哭成这样了,”贺棠一边肏他,一边恶劣地抠挖着乳尖,“我还想着把哥哥的这里也开发一下呢,让哥哥长出一对漂亮的小奶子,里面还有奶水,乳头永远都痒痒地发骚,总想求着我去帮你吸一吸,可是只要一吸奶子就会爽到哭出来,身体坏了一样乱喷奶水。”

“哥哥不是最害怕被碰到乳头了吗,把这里玩成两个骚肉豆,永远都在发情,好不好?”

顾迟玉痛苦地喘息着,饱受折磨的身体还在被强行浇灌着爱欲,他几乎伏倒在洗手池上,湿热的手掌按在镜面上,滑下一道模糊的掌印。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听不清贺棠的话,只是淹没在情欲里,失神一般喃喃着:“棠棠...放过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棠太熟悉他的身体,肏得又深又凶,磨过他被改造得格外敏感淫荡的肉壁,每一下都顶在他最难以承受的脆弱处,每一下都让他痛苦地眼泪直流。

贺棠居高临下望着男人那张满是泪痕的靡丽面孔,突然诱哄似的轻声问:“哥哥,你会离开我吗,我这么对你,你是不是恨死我了?”

顾迟玉迟钝地反应了很久,才明白过来贺棠的意思,他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只是艰难地摇了摇头。

他永远不会恨贺棠的,更何况,还是他先辜负了贺棠。

贺棠却猛地脸色一变,他掐着顾迟玉的颈项,神色阴郁地逼近:“你骗我,我知道你在骗我。”

顾迟玉会离开他的,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他到底要怎样才能完全占有和掌控这个人。

还是说,永远不能。

贺棠剧烈地颤抖着,他贴近顾迟玉的脸庞,用带着剧毒的果实引诱他:“哥,你说实话,你说你想离开我,我就让你高潮一次,好不好?”他不知道自己在等待怎样的答案,或许顾迟玉说什么他都不会相信,并因此而感到强烈的痛楚,但他仍旧神经质一般的,想要逼迫顾迟玉说出那个他最恐惧的答案。

他抚摸着顾迟玉的身体,挑逗他,折磨他,玩弄那对能让他神智昏聩的可怜乳珠:“哥,你说呀,你早就忍耐到要崩溃了吧,只要你说出来,我就让你舒服,你还记得那种滋味吗,能让你快乐到眼泪直流。”

顾迟玉怎么会不记得呢,越是渴望,就越是会一遍遍回味品尝着高潮时的甜美滋味,甚至因为求而不得的太久,那种甜蜜的快乐还会在妄想里被数倍的放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神色呆滞了片刻,湿红的瑞凤眼里泪光剧烈闪动,但最后还是迟缓地,坚定地摇了摇头。

他声音沙哑低微,好像也浸满了泪水一样:“棠棠,我不会离开你的,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贺棠在他背后沉默了几息,而后轻轻笑开。

“是么,”他温柔爱抚着顾迟玉的身体,“可是我不信,哥哥,我不相信你。”

“我会用自己的办法,让哥哥再也离不开我。”他啄吻着顾迟玉的脸颊,托着男人的身体抱起,让顾迟玉看着自己如何被肏弄。左右张开的双腿间,是被肉棒肏得鼓胀起来的嫩穴,顶弄到外翻的媚肉带出清透淋漓的汁水,肥软的肉蒂被阴蒂环紧勒着,一刻也没有放松的时候,如此日夜折磨到了现在这样浑圆熟烂的样子,突在外面再也缩不去了,随时随地供贺棠揉捏把玩。

贺棠一寸寸摸着他的身体:“等这里长出小奶子,哥哥会发情得更厉害吧,而且再也藏不住这具骚浪的双性身体,根本没法再走出家门才对。”手指摸到小腹下面,拨弄着肉蒂和尿孔,软肉被刺激到痉挛颤抖。

好可怜,都没有办法高潮,这样敏感地发情下去只会让哥哥更痛苦而已。

“其实还有很多地方没有拘束呢,应该在这里插上尿道锁,再穿上贞操带,以后哥哥就连排泄都没办法自己做主了,每天都要来求着我把锁解开,如果我不同意的话,就只能挺着小肚子,永远在忍耐痛苦。没办法啊,哥哥再也做不了自己身体的主了呢,不管是站立和行走,还是高潮和排泄,都要被我控制,期待吗哥哥?”

顾迟玉浑浑噩噩地点了点头,其实他现在也没有好到哪里去,贺棠喜欢在他尿孔里插东西堵着,等做爱的时候再抽出来——因为喜欢看他被肏到失禁的样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睁开眼就看到顾迟玉睡在自己身侧,贺棠觉得心情都好了不少。

不过顾迟玉大概就不会这么想了,他的状态肉眼可见的糟糕,连沉睡时眉头都微微蹙着,好像一直在默默忍耐着什么,眼尾带着淡红的湿意,含着口塞的薄软嘴唇上有几圈结痂的伤痕。

好可怜,不会在梦里都会发情吧,也不知道梦里的哥哥有没有能够高潮呢,贺棠很恶劣地想着。

他掀开一点被子,欣赏一般看着顾迟玉的身体,真奇怪,明明看过无数次了,心头却还是会涌起难以言喻的热切和渴望,连他自己都为这种激情感到困惑,他怎么会如此贪慕这个人。

顾迟玉偏了偏头,乌黑的长发蜿蜒,露出一张靡丽秾艳的面孔,这几分艳丽或许还要亏于贺棠这些日子调教的功劳,他看起来再也没有往日那种温和疏离到近乎冷淡的气质,取而代之的是让人心旌摇曳的媚意。

贺棠仔细地看着他,从脸庞到身体,手指温柔地轻抚着他的耳垂、颈项,而后慢慢向下。

顾迟玉是帝国出了名的美人,相貌如此,身材也是,生的宽肩细腰,臀翘腿长,因为是双性身体,比寻常男人的骨架要略纤巧些,但又比女人更宽阔修长,或许也是这个原因,尽管常年锻炼却没什么虬结的肌肉,只有紧实的肌理覆盖在身体上,每一处都柔韧而优美,透着脂玉一样温润细腻的光泽,是造物主也会恋恋不舍送入人间的完美作品。

贺棠顺着颈项摸下去,抚摸着平直突起的锁骨,然后绕着胸口的位置轻轻打圈,把乳头锁打开,拨弄着两颗红润的嫩果。

顾迟玉浑身一颤,立马清醒过来——虽然他本身在身体的折磨中也难以熟睡。

大脑长久地被焦灼的欲望侵蚀,让顾迟玉醒来后也仍是一副有些恍惚的样子,他愣怔了两秒,而后半阖着眼睛急促喘息着——贺棠仍在玩着他的乳头。

他实在很爱玩这里,尤其是揪着乳头稍微粗暴地揉捏时,哥哥露出的那种可怜、失神、又万分淫艳的表情,实在是百看不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里就好像一个奇怪的开关,能随时把顾迟玉调整到发情的淫荡状态。

“我一直很好奇一件事,”他一下一下拽着乳头,像研究什么玩具似的,“像哥哥身上的敏感点,比如乳头和阴蒂,只是摸一下就受不了了,那如果一整天二十四小时被不间断地刺激的话,会是什么样子呢?”

他指的可不是乳头锁和阴蒂环这种主要起限制作用的东西,起码得要是强烈得多的刺激吧。

顾迟玉微微睁大了眼睛,像是不可置信似的看着贺棠。

他时时刻刻受着欲望的折磨,痛苦到几乎要发疯,每日都盼着贺棠能给他一个解脱,结果等来的居然是更深一重对他身体的淫虐刺激。

顾迟玉心里第一次泛起恐惧的滋味,他不可能受得了的,他真的会被玩坏的。

“一定会很有意思的,”贺棠只是靠近了他,落下一个亲吻,“我都要迫不及待了。”

他最后捏了下乳尖,帮顾迟玉把乳头锁又戴上,很好心情地解释:“哥哥从来没有试过这里的震动吧,是很有意思的谐振装置呢,只要轻微动一动,就会几何倍地放大作用在乳头的装置上,搞不好一秒钟就能震动几十上百下,会把哥哥淫荡的乳头欺负得不像话吧。”

顾迟玉从被囚禁以来第一次表现出抗拒的意味,他摇着头,近乎哀求地看着贺棠,但因为四肢重又被特殊的枷锁固定住,只能敞着身体任由对方欺辱亵玩。

“啊,等一下,差点忘了更重要的事。”贺棠突然喃喃自语着停下。

他怜惜地拂过顾迟玉的胸口,眼睛里却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哥哥没有忘了我昨天说的话吧,把这里开发出两个漂亮的小奶子,让哥哥以后每天都挺着奶子求我吸一吸你的骚乳头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明是连碰都不愿意让人碰的地方,但因为涨奶涨得难受,只能被迫挺着奶子,哀求自己的弟弟帮他吮吸缓解,然后一边喷奶一边露出爽到快要高潮的淫荡表情。

那副场景,真是想想就让他兴奋得肉棒发疼。

“哥哥会同意的吧?”明明已经完全掌握了主动权,贺棠却还是偏执地索求着顾迟玉的态度,“是哥哥自己说的吧,我想做什么都可以,想怎么对你都可以,”他微微歪着头,一副天真又恶劣的样子,“那就算彻底把哥哥玩坏,痛苦得恨不得死掉,也还是会愿意的对吧?”

顾迟玉愣怔地看着他,这是他娇惯疼爱了十几年的弟弟,是他心目中比任何人,甚至比自己还要重要的存在,即使贺棠变成了如今这副疯疯癫癫的模样,每日把他折磨得生不如死,顾迟玉也依然还是这么想的。

他曾经伤害过这个人,他愿意做任何贺棠想要做的事情。

他看着贺棠,含满情欲泪意的眼睛,此刻盈着某种温柔而难过的碎光,然后轻轻点了点头。

贺棠便轻快地笑起来:“哥哥对我真好。”

好像顾迟玉让渡的不是身体的所有权,而是一支随手递过来的花。

贺棠甚至早有准备,或者说他应该早有准备,在顾迟玉离开的三年里,他花了不短的时间来接受现实,又在余下更漫长的时间里,一遍遍,几乎分不清现实与梦境的,描摹着他要如何将这个人抢回来,囚禁在自己身边,又如何用尽办法凌辱和拘束男人的身体,把他调教成时刻沉湎于欲望,只知道感受自己的淫娃荡夫。

尖锐的针头抵着乳孔,慢慢将透明的液体注射进去。

“据说只要半天的时间,就会鼓出两个圆润的小奶子,乳头也会涨大一圈,而且越是受刺激就越是容易泌出奶水,和哥哥的身体很相称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情欲敏感的部位对痛觉同样敏感,只是被针头抵着就紧张地绷起身体,等扎入注射的时候,顾迟玉甚至可怜地流出了眼泪,偏着头极力忍耐着身体的颤抖,贺棠按着他的肩膀,甚至能明显感觉到那对纤薄优美的蝴蝶骨在微微耸动,后背都出了一层热汗。

注完开发胸部的催乳药剂后,贺棠又给他戴上了乳头锁。

刚刚好,性快感的刺激有利于药物的吸收,也能把乳头改造得更敏感。

真是不敢想象,哥哥这对已经脆弱到夸张地步的乳珠再更敏感一些会是什么样子,不会碰一碰就盈着泪水哆哆嗦嗦地准备高潮吧。

打开装置后,原本合拢花苞状的乳头锁好似微微绽开了一些,整个都变得鲜活起来。但其实外表并看不出太多异样,即使很仔细去看也不过是极其细微的晃动,但对于佩戴者来说就完全不是如此了,只要稍微动一下,里面尖锐细密的突起就会高速刺激着娇嫩的乳头,比起普通跳蛋的频率还要夸张好几倍。而且跳蛋是无法一直使用的,但乳头锁上的装置动力却是来源于佩戴者本身,只要顾迟玉轻微动一动,那里就会立即开始工作,可是人活着又怎么可能不动,即使是睡梦中也难免,所以也就近似于不间断地凌虐着使用者的乳头。

几乎是贺棠松开手的一瞬间,顾迟玉就睁大了眼睛,颤抖着发出一声凄哀痛苦的呻吟,含着口塞的唇角甚至立刻溢出了滴落的涎水。但是身体的颤抖只会让装置震动得更厉害,就像是完全无解的死循环,让他很快陷入了更恐怖的淫虐地狱里。

“怎么这会儿就哭成这样了,”贺棠看着顾迟玉不断涌出的泪水,以及被刺激到泛起深粉的身体,神色有些怜惜,但手上的动作却完全没有停下,“不仅是乳头,还有下面没用上呢。”

下体的装置和双乳上的大同小异,一样是只要佩戴者有哪怕再轻微不过的动作,都会高强度地震动刺激着肉核,贺棠给顾迟玉的大腿根套上腿环,再用金属丝线连着固定在阴蒂环上的淫恶装置,这样只要大腿一动就会产生激烈刺激,如果行走的话这种刺激会更夸张,好像时刻被人捆着肉核扯动玩弄一样。

肉蒂上的装置不同于乳头锁内部的颗粒突起,而是做成了粗糙的毛刷状,会不断围绕着肉穴上突起的蕊豆做圆周运动,粗毛便会不断刮过肉核软嫩的表皮,像是有人不停地拿粗糙的毛笔勾画玩弄着敏感至极的肉豆。

其实如果哥哥现在是自由身的话,这套装置会更有意思,每天去军部工作的元帅大人,挺阔修身的黑金色军装下面是一套不断淫虐着乳头和肉蒂的淫荡道具,明明被刺激得骚水直流,恨不得立刻跪倒在地上哀求着肏弄和高潮,却还要苦苦忍耐着折磨,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和下属示意、对话,努力把被快感鞭挞得几欲崩溃的神经集中在工作上。

完全是一个披着矜贵优雅皮囊的骚货荡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可惜了,他并不放心让哥哥恢复自由。

只走神了这么几秒的功夫,顾迟玉已经被折磨到几乎昏死过去,他瘫倒在床上,比眼泪流的更凶的是失禁一样泄着淫水的嫩穴。

“啊,原来是真的失禁了。”贺棠在他腿间点了点,嗅到了些微腥涩气息。

明明被不停欺负的是肉穴上的骚豆,但从穴眼儿到尿孔都可怜地痉挛颤动起来,孱弱地往外泄着淫液和尿水的混合物。

顾迟玉倒在床上,整个人湿淋淋的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上下都在失控一般的哆嗦、痉挛,胸膛剧烈起伏,仿佛窒息一般的急促喘息着,被刺激到上翻的双眼有种奇异的淫媚感。他整个人像陷进了一片黑暗湿热的泥沼里,明明没有戴眼罩,视线里却只有偶尔闪过白光的黑暗,某种说不清是快感还是痛苦的东西淹没了身体,像沼泽一样继续往口鼻吞噬。

他听到自己震鼓一样的心跳,好像要跳出胸腔在他面前爆炸,奔涌的血液如河流涌动在耳膜里,轰鸣着把他的身体撕扯成破烂的一块块。

他快要死了。

贺棠捏住他的下巴,软弱无力的美人便随着他的动作仰起头,失神的眼睛没有一点焦距,只是机械地掉着眼泪。

“要戴满一整天才行,”贺棠温柔道,“哥哥,要好好活着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顾迟玉眼神涣散,唇角不自觉流出涎水,他朦朦胧胧听到贺棠说,要他带着这些淫虐意味十足的道具一整天,可是却无法十分分辨出这话里的意思。

一整天,他恍恍惚惚地想着,又有什么区别呢,明明每一秒都好像是永远那样漫长和痛苦。

纤长白皙的手臂突然被拖拽着举起,镣铐上的链条升到高处,挂着天花板上垂下的铁钩。

顾迟玉浑身软烂,连支撑着站起来的力气也没有,只是勉强被锁链吊着不至于瘫倒下去,蜷缩的足趾点着地面,足弓挺起,紧绷的小腿修长而优美。

只是这样被拖拽着站起来的动作,胸乳和肉蒂上便爆发出强烈数倍的快感刺激,挑逗着每一根神经的每一个角落,让他爽到双眼直翻,身体颤抖得仿佛永远不会停止。

贺棠握着他的脚腕,从白皙的足背开始往上抚摸,小腿肚都敏感到发抖,每一处皮肉都洇着浸透了欲望的淡粉色。

他最后握住男人的膝盖,在两条腿之间固定住一根金属棍,这样不管肉穴再怎么发骚发痒,甚至难耐到无法忍受,顾迟玉也没办法哪怕是靠并拢双腿来获得一点点快感的安慰。

因为膝盖被撑开,肉穴也像是被人从两边掰开一样,坦露出嫩红泥泞的软肉,像一朵被雨水淋透,连最深处的蕊芯儿都狼狈张开的芍药。

贺棠在嫩肉上轻轻勾了勾,羽毛一样的轻盈,就足以让发情到极点的身体哆嗦着吐露出凄哀的呻吟。

粗大的按摩棒被塞进两个肉洞里,深到一直抵着雌穴里的子宫口和后穴的前列腺。按摩棒故意开到最低频的震动,让无法高潮的身体不至于被过强的震感欺辱到麻木,而可以清晰感知着每一寸敏感的肉壁被不间断缓慢刺激着的快感。

顾迟玉大概是已经完全超过了临界值,即使被这样残忍地对待也挤不出一点微弱的反抗,任人欺凌着肉玩具一样的身体,只本能地给出一点颤抖和呻吟的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看着这么可怜,”贺棠怜惜地抚摸着他的脸庞——即使是这样的动作都足以让顾迟玉感到甜蜜而凄楚的快感,“不是每天都会给你插上这些东西么,哥哥要快点适应才对。”

顾迟玉每天大半的时间都会含着这两根按摩棒,里面做了镂空的设计,被贺棠灌满了烈性媚药,会在震动的时候把媚药不断挤出来,按摩棒周身则全是狰狞突起的圆点和密密麻麻的吸盘,一边肏干着肉穴一边摩擦或者说按摩着甬道和子宫,让催情的药汁被充分吸收。

因为被长久地限制住高潮,顾迟玉甚至都没办法依靠不断高潮的快感来提高自己的阈值,以便缓和一些折磨,所以明明被残忍地玩弄了十多天,身体却只变得越来越敏感脆弱,如果现在给他解开束缚,大概是一阵风吹过都会兴奋到癫狂高潮的程度吧。

垂着的头被人拽起,顾迟玉眼神涣散望着虚空,他好像什么都感知不到,但又好像连眼里闪动的泪珠都凝着对欲望的痴缠渴望,让那张俊丽靡艳的面孔显出一种堕落感十足的色情意味。

口塞被人取下来,被撑开的嘴巴一时无法合拢,半张着唇,吐露着舌尖,一边控制不住地溢出涎液,一边从嗓子里挤出低软绝望的呜咽,他哭泣着,对贺棠哀求道:“求你......”

不要这样对我。

贺棠只是望着他,他这样疯狂而痴迷地爱着这个人,自然也会为他的痛苦而痛苦,可是被阴暗荆棘缠绕和撕扯着的心脏,血淋淋的痛楚里却能蛮横生长出让人几欲发抖的满足和快乐。

“哥哥,”他轻轻吻了吻顾迟玉的嘴唇,语声柔和,“不要这样说,不要求我,明明我当初,也是这么哀求你的啊。”

求他不要走,不要抛下自己,贺棠甚至找不出任何东西来吸引和留下顾迟玉,最后只能狼狈而绝望地用自己作威胁,他在顾迟玉的面前发了疯一样的自残,四肢、手腕、胸腔,全是淋漓的鲜血。

但都没有能留下这个人。

“所以不要哀求,哥哥不是比我更清楚吗,哀求是没有用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将调整过的口塞重新塞进顾迟玉的嘴里,勒到后颈的束缚带迫使他不得不昂起头,口塞一直深到喉口的位置,让男人连吞咽的动作都显得缓慢而艰难。

贺棠仔细地确认着顾迟玉身上的每一处,甚至连双手都套上了拘束用的手套,四指和大拇指被分开,前者完全固定在一起,做出弯曲的姿势,拇指则被固定在另一侧,有些像微蜷的猫爪,但是却失去了作为人手的全部功能,无法张握,无法拿起任何一样东西。

顾迟玉被过激的快感折磨到难以忍受时,会靠抠挖自己的掌心唤起疼痛,从而缓和极轻微的一点折磨,现在双手都残忍地固定住,连着一点点微不可察的松快也不肯给他留下。

“本来说只是想试试不间断刺激哥哥的乳头和阴蒂一整天会是什么样子,结果不知不觉就把所有的地方都填满了呢,”贺棠自言自语地,“那干脆把尿道锁也用上吧,本来还想着留到下次再调教哥哥排泄的。”

不同于平时挑逗顾迟玉失禁用的小玩意,尿道锁一旦插进去,贺棠就没想过再取出来,锁棒顶端有弹性的圆球装置,深入内里后膨胀开,就会严丝合缝地卡进膀胱里,好像本来就该生长在里面一般。装置的阀门被调整成过半就会自动锁死的模式,也就是说顾迟玉只有积蓄到一定量的尿液,才能在贺棠的允许下进行排泄,而且每次都只能排泄出一半,膀胱里永远都会积着微涨的尿意,永远无法解脱。

“好像尿道锁也是会震动的呢。”贺棠把细长的淫具塞进幼嫩尿孔里,然后试着打开震动。

内置的圆球从表面的细微凹陷里弹出秘密的尖刺,而后疯狂地滚动震颤起来,全方位刺激着脆弱的尿道和膀胱。

这样刺激久了,尿道里的软肉也会越来越敏感,大概以后连只是积蓄尿液都会感受到难堪的快感了,但又因为尿道锁不允许全部排除尿水,也就近似于又是一个会永远不间断刺激着体内情欲的淫虐道具了。

顾迟玉猛地弹跳了一下,腰肢可怜地弓起来,他第一次尝到这样的滋味,好像体内某个根本不该用来承受性欲的部位也在被残忍地凌虐刺激着。

贺棠最后欣赏了一下自己的完美杰作,真是淫荡可悲到不像话的作品啊,身体上下内外,每一个角落甚至每一处褶皱都被完全填满了,就连顾迟玉艰难踮起的脚尖下面,都被他恶劣地摆上了几根竖起的羽毛,来回搔弄着敏感的脚心。

欲望侵蚀着全部身心,就连蜷缩一下脚趾、握紧拳头来缓解一下快感都做不到,完完全全变成只能感受快感的肉玩具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棠为他戴上头套,将最后自由的感官也完全剥夺:“我之前说,要这样放置哥哥一天对吗,其实仔细想想,更久的时间,或者甚至永远也不错呢。以哥哥的身体素质,只靠营养针都可以活很久吧。那不如好好享受这一刻,反正除了我之外,所有人都以为哥哥死在前线了不是吗,没有人知道你的存在,也没有人会来救你,永远在没有尽头的欲望里挣扎沉沦,永远体会着濒临高潮却无法得到的快感和绝望,就这样一辈子被困在这里吧,好不好,哥哥?”

贺棠没有等待顾迟玉的回答,只是在说完这番话后就完全收紧了头套,把感官都彻底隔绝,他无法看见,无法出声,呼吸被抑制到低微,也无法用任何手段感知时间的流逝。

就算只有一天,在哥哥看来,也和永远差不多了吧。

他将绝望倾注在顾迟玉身上,满怀恶意地等待着哥哥被折磨成更不堪堕落的样子。

顾迟玉也的确感受到了绝望的滋味,他的大脑被欲望侵蚀得太厉害,甚至分不出一点清明的思绪来分辨贺棠话里的真实性,他只感受到强烈的恐惧,但恐惧和绝望又给他带来更深的刺激,可怜又可悲。

时间在黑暗中缓慢地流逝着,被剥夺的感官将每一秒都无限拉长,如连绵不断的细丝,每次都到绷断,才会迟缓地划向下一秒。

过了多久?好像一个世纪,又好像只是一瞬间。

顾迟玉如献祭一般被悬吊着,脚下积累了一滩液体,全是滴落的汗水和淫汁。

他陷在濒死一般的黑暗里,能听到的,只有自己身体里传来的细微动静。

有震动的乳头锁,双乳被蹂躏到像要融化的蛋糕,他品味着可怖的快感,好像连一根根神经也发出蜡油融化的哔剥声,肉蒂上的震动要更轻微些,但粗毛不断刮蹭蒂头的刺激,却咯吱咯吱磨着耳膜,是因为什么都看不见,幻觉中的感知反而被无限放大了吗,他的身体快被粗糙的绒毛填满了,快感从下体那颗小小的骚豆里爆出,传遍四肢百骸,搔刮着每一处血肉毛孔。还有更奇怪的,是棠棠最后塞到他身体里的东西,是...尿道锁吗,他古怪地听到体内的软肉被搅弄,混着细微的水声,可是为什么这个也会震动呢,连用于排泄的膀胱和尿孔,也要变成棠棠的玩具了吗。

每一处都是饱胀夸张的快感,连动弹不得的指尖都在空气中尝到些微甘甜的滋味,他在漆黑的欲海里滚动,挣扎,听着体内轰鸣的震动,每一次的呼吸都吞咽都交织愉悦和痛楚,他的灵魂好像抽离到肉体之外,逼近濒死的边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还没有停下呢,真的只有一天吗,好像,已经过去很久很久了......还是说,自己真的被彻底遗弃在这里了,这样绝望的淫虐地狱,就会是他之后活着的每一分每一秒里,能感知的一切吗。

顾迟玉慢慢垂下头。

他昏过去了。

顾迟玉再醒来时,眼中还带着未散去的恐惧和绝望。

面前是熟悉的一切,他带着口塞,四肢被束缚,困在床榻上,乳头和阴蒂上的凌虐装置被取下来,手脚和膝盖的拘束也被解开。身上仍然是熟悉的,让人酥痒绵软的情欲快感,但更为可控,恶劣地踩在他忍耐的临界点上。

“哥哥只坚持了十四个小时,就彻底昏死过去了,”贺棠把他搂在怀里,揉着已经实现催乳,鼓胀起来的圆润小奶子,“完全不合格的成绩啊,哥哥这样永远全优的好学生,应该做到最好才对。”

他托着乳肉,捏着被调教得更加敏感的乳头向外揪扯,恶魔似的低语:“之后再试试吧,我相信哥哥下次会做得更好的。”

顾迟玉含糊地呻吟了一声,烂泥一样软倒在贺棠怀里,只是揪扯乳头,他就好像坏掉一样浑身都哆嗦起来,肉穴失禁似的喷着骚水。

双乳被改造后,比之前更加敏感了。

他身体夸张地反应着,神色却还有些麻木。

先前的刺激太甚,身体被摧折到只剩本能,脑内的神经却好像被搅烂了,麻木,混沌,甚至对外界的感知都是模糊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迟玉脑子里浮现出一个怪异的念头,眼前的一切真的是真实的吗,会不会是他被折磨得彻底崩溃后看到的幻境?

“哥哥,”贺棠突然温柔地凑过来吻他,“我让你高潮一次好不好?”

顾迟玉一下子瞪大了眼睛。

贺棠不是一时兴起说的,他没有打算永远不让顾迟玉高潮,这样会把身体搞坏的,身体不坏脑子也得坏掉。

他要一个完全报废的顾迟玉做什么呢,他要的是面前这个鲜活的哥哥,然后在残酷的拘束折磨中汲取他的忍耐、压抑、痛苦,做自己满足的养料。

“只有我可以控制哥哥的身体,哥哥想要的高潮,也只有我可以给予,”贺棠啄吻着他,“全部都属于我,好不好,不管是哥哥的身体、感情、还是意志,渴望的一切都只能向我索取,把我的给予当作恩赐,让我完全控制你吧,哥哥。”

他一遍一遍地亲吻着顾迟玉,阴蒂环上的限制被解开,欲望如决堤的河流冲破了一切,顾迟玉睁大眼睛,眼泪疯狂流出,极致的快感下连呻吟都是无声的,脆弱的身体癫狂地痉挛着,甜蜜甘美的前奏依旧熟悉,是他体会过千千万万遍的,不同的是,这次情欲的浪潮迈过了高峰,将无与伦比的快乐送向身体的每一处,他被高高抛起,在云端,在浪尖,在一切轻盈飘渺,满载快乐的仙境。

他挺起胸膛,被开发玩弄过的双乳在抵达绝顶的一瞬间,猛然喷出了白色的乳汁。

原来高潮是这样的滋味,竟然比他记忆里的还要美好无数倍。

或许人活着,就是为了这样的快乐吧,他恍惚而失神地想着,欲望将脸庞扭曲成淫媚放荡的模样。

只要能体会到这样的快乐,无论做什么,或许他都会愿意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仍旧记得这场高潮是贺棠给予的,因而依恋地蜷缩在凶手的怀抱里。

但快乐只延续了短短半分钟,轻微到难以捕捉的咔嚓声,锁扣重新闭合,他再一次失去了高潮的权利。

可是对这样饱受情欲折磨的身体来说,哪里是简单的一次释放就能够满足的呢,几乎是高潮平复后的一瞬间,他就再一次陷入了欲火缠身,隐忍憋闷的状态。

甚至贺棠在这样的高潮后立刻就挑弄起身上的淫具,让乳头和肉蒂受着残酷的刺激,青年还靠到他的胸前,将充血翘起的乳珠含进嘴里,舔舐着,吮吸着产出的初奶。下体剧烈震动的按摩棒喷涌出滚热的媚药,淫荡敏感的身体再一次来到了濒临高潮前的咫尺之地。

片刻的快乐换来更漫长隐忍的折磨,顾迟玉呜咽着流出眼泪,甚至对刚刚那次短暂的高潮都生出了爱恨交织的痛苦埋怨。

“哥哥真贪心呢,一次都还不够吗。”贺棠吐出被吮咬红肿的乳头,将它们用乳头锁锁住,手掌抚摸着男人微微鼓起的小腹,因为只被允许排出一半的尿水,刚刚即使跟着高潮一起失禁了,后面也立刻被闭起的阀门严厉阻止了继续排尿。哥哥的膀胱也永远体会不到松快的滋味了。

不过现在他可怜的哥哥好像还完全没有察觉到这一点。

“高潮是我对哥哥的奖励,如果每天都有,那还算什么奖励呢。还有哥哥的乳头、尿孔,全部都被锁住了,不管是想涨奶还是排泄,都要做到让我满意的恳求姿态才可以呢。”

贺棠眨了眨眼:“不过哥哥也知道的吧,我最喜欢看哥哥痛苦隐忍,可怜到好像随时会崩溃的样子。所以,好好忍耐吧,这就是哥哥以后的生活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顾迟玉每天的饮食里都被加入了有催情作用的药剂,而等到他连尿道膀胱都被贺棠拘束起来之后,加在食物里的东西就又多了一样——利尿剂。

贺棠喜欢看他憋尿到小腹都微微鼓起,隐忍又焦躁的模样。

不过因为担忧玩得太过失控把哥哥的膀胱搞坏,贺棠又开始每日往尿孔里注射开发敏感度的媚药,直到尿道和内置的圆球都被尿液和媚药浸满——这样可以快速让顾迟玉的膀胱敏感化,只是少量的液体积蓄便会产生难以忍耐的酸胀尿意,当然,还有更绝妙的副作用,让哥哥变成只要分泌出尿液就会有强烈性快感的下流骚货。

对身体的残酷调教也紧接着进入了第二阶段,乳头锁换成了对这对被开发出奶水的淫乳更有针对性的榨乳器,能裹着大半个胸乳揉捏挤压,榨乳器内有一层粗糙坚硬的毛刷,含吮住乳头时就像针一样狠狠扎进里面,淫虐着两颗几乎和肉穴的骚豆一样敏感淫浪的嫩果。

但因为贺棠并不允许顾迟玉在得到他的同意之前擅自流出奶水,所以榨乳器很有些名不副实,一边挤压着嫩乳,一边又死死堵住溢奶的乳孔,让揉捏按摩下泌出的甘甜乳汁只能苦苦憋闷在奶子里,有时甚至能让两个幼嫩的小乳被奶水撑到涨大一圈。

榨乳器的控制开关被内置在顾迟玉的肉穴里,压力传感的装置,只要收缩肉穴就会挤压装置催动榨乳器,让乳头爆发出惊人的尖锐快感,乳汁也绵绵不断地分泌着。

这样的刺激对顾迟玉来说并不好过,但想要放松小穴却更为艰难,他的身体被强制维持在濒临高潮的发情状态,焦躁又充满渴望的肉穴即使只是感受到一阵风的吹过,都会难耐地绞紧了媚肉。

等不受控制地收缩着穴腔,催动榨乳器对乳肉和奶尖儿的淫虐时,情欲又会刺激着肉穴更敏感地翕张收紧,恶性循环一样不断地挑逗上下的敏感点。

但下体挑逗的道具却被取出,无论是会不间断凌虐肉蒂的淫恶装置,还是插在肉穴里的按摩棒,薄薄的一片传感装置成了穴腔里唯一的异物。

明明饱受道具的折磨,但等它们都被取出时,顾迟玉脸上却有了一瞬间的渴望与不舍,那些带给他残酷痛苦的东西,同时也给予了让人陶醉的淫媚快乐。

而现在却只剩下了空虚。

贺棠为他刮去下体的毛发,露出粉白湿润的嫩肉,然后将套上了坚硬光滑的贞操裤,它完美地贴合着男人的身体,不留一丝缝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明限制了高潮却还给哥哥那么多快感刺激,实在是太残忍了,”贺棠假惺惺地道,“现在就好多了,只要穿着贞操裤,哥哥的骚穴就再也不会被任何东西侵犯玩弄了呢。”

下体只剩下不被满足的空虚,还有憋尿的苦闷。

顾迟玉每天会有两次“免费”的排尿机会,是不用付出任何恳求和代价就能得到的。它们往往发生在早起时,和晚饭前。

睡前是绝对不可能的,哥哥憋着尿意,忍耐着发情快感,带着满身焦躁隐忍的媚意艰难入睡的样子,对贺棠来说百看不厌。

照例是清晨,贺棠抱着浑身绵软的顾迟玉来到卫生间。

发现顾迟玉的身体抗性过强后,他开始在镣铐上使用不同类型的麻痹毒素,且用量也加大了一倍,让哥哥那双白皙漂亮的脚和小腿完全变成了精美的摆设,绵软无力,毫无一点支撑的作用。

一直用下去的话,大概以后都只能可怜地跪在地上膝行了吧。

不过啊,既然哥哥哪里也不能去,那么双腿走不了路也没有关系吧,能做到在床上朝自己爬过来,就完全足够了呢。

贺棠恶劣地把这番话传递给了顾迟玉,却只是换来男人轻微的蹙眉。

心底大概也是会有恐惧和芥蒂的,怎么会没有呢,曾经用双脚踏遍了帝国无数领土,并将它们扞卫在自己身后的人,得知以后或许连站在自己守护过的土地上的力量也没有,心里怎么会不为此生出痛楚。

但顾迟玉到最后也没有表现出一分抗拒,只是温柔顺从地看着贺棠:“棠棠喜欢怎样都可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骗子。

贺棠垂下的手攥紧,说什么喜欢怎样都可以,但一旦解开束缚只怕立刻就会离开吧。

还是要这样关着哥哥最好,痛苦的,忍耐的,被自己所掌控的哥哥。

这样才是最好的。

抱着男人来到卫生间,贺棠的手托在膝盖下,把他摆成双腿大张的姿势,贞操带的尿孔位置被打开,尿道锁也同样被打开,小小的圆洞里露出一点肉粉色嫩孔。

顾迟玉脸上泛起红晕,明明是折磨了他整夜,让鼓胀酸涩的小腹里摇晃着水声的可怕淫具,可真的把尿道锁和贞操带打开后,他却又极艰难痛苦地隐忍着尿意,不肯泄出一滴。

这和被侵犯到崩溃失禁的感觉不一样,完全清醒着在弟弟面前尿出来,对顾迟玉而言可能是比憋尿更难忍受的难堪折磨。

或许因为排泄是人类最隐私的,也最该为自己所掌控的生理本能,又或许因为他亲手将贺棠捡回来抚养长大,心底里仍旧潜藏着身为兄长那如兄如父的些微自尊。总之,即使已经被弟弟里里外外侵犯玩弄了个透,却仍旧对要在贺棠面前主动排出尿水感到强烈的羞耻。

他这样了解贺棠,知道羞耻和隐忍不过是催发对方更激烈玩弄的药剂,可是到底没有办法掩藏本能。

戴着口塞无法吐露哀求的话语,但从男人忍耐到发抖的身体,以及明明已经渗出湿液却还是不肯放松的尿孔里,贺棠还是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

“哥哥多么下贱淫荡的样子我都见过了,还在意这个么,”他觉得好笑,“那不如找根尿道管给哥哥这里插起来,让这个小骚洞也被肏透了,一直从管子里淅淅沥沥漏着尿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威胁的话语并不对顾迟玉起作用。

贺棠沉下脸,神色有些阴郁,柔和的声音里也带着森冷凉意:“不是哥哥说随便我做什么都可以吗,无论这里,还是这里,全部的一切生理本能都要被我控制,哥哥有什么立场拒绝呢,这一切早就不归你所有了啊。”

他声音愈发柔和:“哥哥后悔了吗?”

顾迟玉艰难地摇了摇头,他像被戳中了什么,眼眶都有些湿润了。

是啊,明明是他自己决定的,不会拒绝贺棠对他做的一切。

他抿着唇微微偏过头,但下一秒就被时刻观察着他的贺棠按住头,甚至捏住下巴完全仰起脸,看着自己在对方的指令下毫无尊严和自主权地排出尿水。

当然,依旧是只能排出一半,缓和了痛楚的小腹依旧酸胀,敏感化的膀胱轻轻收缩,被自身的尿液挑逗出可悲的快感。

顾迟玉发出苦闷又羞耻的呜咽声,一开始还觉得难堪,后面便按捺不住本能地挺起小腹,想要排尽尿液换取一刻的舒服松快,但做不到,再怎么努力也没办法排出一滴液体,只能永远保持着憋尿的酸楚隐忍。

贺棠心情却好了些,哥哥到底还是疼他的,他想,虽然曾经抛下过自己,但对于再无理的诉求也还是会温柔接纳,被欺辱侵犯成现在这副可怜的样子,全数尊严都被剥夺,却也好像完全不会对他生气。

哥哥还是爱他的。

只是他没办法再信任这个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擦拭过下体,重新锁上尿孔和贞操带,贺棠又抱着绵软无力的美人回到床榻上。

排泄是作为人最隐私自我的行为,连这一点都敞开身体任由调教了,后续大概再也不会有任何抗拒,只能完全顺从地被他侵犯和控制了。

贺棠给顾迟玉喂过早餐后——因为双手被镣铐锁住,连进食的能力也被剥夺,只能每天乖乖张开嘴吃下贺棠喂给他的食物,年轻的皇帝便依依不舍地和自己的兄长告别。

他有太多的工作要处理,这点令他又爱又恨,恨的是必须要离开哥哥身边,爱的是每次回来时都可以看到哥哥流露出隐忍到极限的可怜模样,涨奶和憋尿的痛苦折磨压垮了男人的意志,他膝行着蹭到自己身边,满脸都是淫艳的渴望。

如果贺棠残忍地说不,顾迟玉眼中湿润妩媚的光芒就会黯淡下去,他近乎抽泣着忍耐体内足以将人撕扯到糜烂破碎的欲望,却没有任何办法,只能温顺地继续保持着苦闷绝望的隐忍,焦躁凄楚到仿佛每一处毛孔都在啜泣哀吟。

可是每一处器官和孔窍都被别人控制的肉玩具,也只能习惯这样残酷的生活啊。

或许时间久了,哥哥也能在永远濒临绝顶、永远受尿意折磨的漫长等待中体会到快乐呢。

毕竟解脱是那么来之不易,忍耐才是他生活的常态。

贺棠心里涌动着这些想法,爱怜地亲吻顾迟玉:“哥哥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顾迟玉用满是情欲雾气的眼睛望着他,心里涌动着酸涩饱胀的情绪,他难以说清那是什么,被心爱的人残酷玩弄的委屈,身体被彻底控制的不安,沦陷在欲望里的凄楚,但也有注视着爱人时便会不自觉涌起的万般柔情,甘愿献祭自己让对方获得快乐的释然。

口塞被短暂地取下,他回应着对方的吻,语声温柔:“棠棠,早点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锁链加身,又浸透了媚药的淫荡身体便又开始了新一日的放置。

这几乎已经是他生命里最常见的课题了。

但套上贞操带后,这一切还是变得奇怪起来。

过去是被阻断了高潮,但身体总是不间断地承受着激烈的玩弄刺激,而现在那些侵犯下体的淫具都被取下,贞操带牢牢隔绝了身体的一切触感,即使在床上狼狈地扭动身体,也只能触碰到坚硬光滑的外壳,完全无法触碰到身体的敏感地带。

可是即使无法高潮,也还是渴切地盼望一点快感的刺激,来缓解体内深不见底的空虚。

含着口塞的唇舌发出难受的呜咽,距离上一次高潮已经又过去了好几天,本就没有被彻底满足的身体,甚至因为浅尝辄止的极乐快感,而变得更加敏感脆弱,贪婪地渴求着再一次的释放。

堆积的欲望让顾迟玉的身体越来越焦躁难熬,绞紧的肉穴又催发了榨乳器的折磨,一边是饱胀乳汁,却还是不断被揉捏挑逗的乳肉奶头,一边是不断泌出兴奋饥渴的汁液,却得不到一点放松和爱抚的肉穴。上下激烈的对比,以及敏感的乳头被玩弄时仿佛直接烙印在心脏上的过激快感,都让顾迟玉仿佛堕入了更深一层的淫虐地狱。

他失神地扭动着逐渐被越来越紧密拘束的身体,夹紧双腿试图获取些微满足,却遭受到了意料之外的残酷折磨。

贞操带内置了自慰惩罚功能,如果贺棠认为他在尝试自慰,或者贞操带感应到夹紧双腿摩擦肉穴的尝试自慰行为,便会毫不留情地开启惩罚功能。

贞操带内的尖锐支架慢慢剥开肉蒂外的嫩皮,将软嫩脆弱的肉珠完全暴露出来,然后仿佛坚硬塑料片一样的东西混合着密密的粗毛,开始不间断地刮过肉蒂的表面。就像用指甲用力抠挖着敏感的嫩肉,再在骚红肉豆上用连手臂被刮过都会隐隐作痛的粗毛狠狠刷弄。

顾迟玉没有料到这样的对待,他仰着头急促地喘息着,身上起了大片的鸡皮疙瘩,强烈尖锐的刺激好像直接作用在千万根神经上,战栗的身体被无法负荷的快感和痛楚填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次又一次的凌虐把身体推向高潮的边缘,又反复从边缘拽入黑暗的谷底。顾迟玉绝望地发现,不仅没有得到一丝缓解,身体反而更加焦躁痛苦。

如果现在贺棠在他面前,一定会哭着祈求些微垂怜吧。

含着泪水的眼睛突然爽到不住上翻,顾迟玉挺起腰腹,贞操带内传来某种低微的高速运转的声音,整个下体被远比粗靠和塑料片细软的多的小刷子快速刷过,不放过每一个缝隙,尤其是敏感的肉蒂和时刻憋尿的尿孔,偶尔甚至有毛刷刺进尿孔里,带来惊人的刺激。

他心中有些畏惧,即使被刷子不断侵犯着脆弱淫荡的骚穴和尿道,本能地就想并拢双腿,顾迟玉还是艰难地控制着自己将双腿大大张开,他害怕又受到惩罚,宁可这样张开腿袒露着肉穴。

但这样细刷的搔弄旋转又更加方便和不留余地,折磨得他汗水淋漓,颤抖不止。

更让顾迟玉惊愕的是,下一瞬,他突然感觉到欲望攀过高峰,抵达了美妙的绝顶。

但只是一瞬间,下一秒尖锐的针头注入肉蒂,那些汹涌的,让人目眩神迷的甜蜜情潮如褪了色的电影,依旧延续,但抹去了一切感官。

失去知觉的肉蒂颤抖着,爱液从甬道里喷溅出来,可是身体却体会不到一丝快感,取而代之的是肉穴里更强烈的酸痒空虚。

他抵达了一次高潮,却不被允许感知到一丁点快感。

原来这才是真正的惩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哥哥怎么可以背着我偷偷自慰和高潮呢?”贺棠责备道。

他没有太生气,毕竟贞操带上的自慰惩罚装置就是他设置的,这样残酷的对待想必会给哥哥留下很深刻的印象,将自慰和痛苦绝望的情绪关联起来,直到再也不去想着靠自己窃取快乐。

被完全拘束起来的身体,就应该全部只依赖他才对。

“给哥哥用那些道具和药物,是为了更好地开发身体,让哥哥变成一直在发情的骚货,让哥哥的身体变成只为了满足我的肉玩具,”他顺着男人光裸白皙的脊背往下抚摸,勾画着脊柱上性感的凹陷,这样轻微的动作便足以让敏感多情,又连日未能高潮的苦闷肉体发出可怜的颤抖,“即使靠它们获得快乐都不是不允许的,高潮更是不可以,永远都,绝对不可以。”

“哥哥想要的一切都只有我能给予,不管是高潮、排泄、痛苦还是快乐。”

他捏着男人的下巴,把口塞取下来:“明白了吗哥哥,真是令人伤心啊,好像永远学不会听话一样。”

被长时间撑开的嘴巴有些僵直,顾迟玉含糊地呻吟了几声,才有些迟缓道:“棠棠,对不起......”

明明遭受了这么多残酷而不可理喻的对待,却还是温柔地主动道歉了,甚至贴着贺棠的脸颊轻轻碰了碰:“以后不会了。”

贺棠怔愣了一下,忍不住也蹭了蹭顾迟玉的脸,嘴里别别扭扭地嘀咕着:“别以为这样就可以逃脱惩罚。”

听到惩罚两个字,顾迟玉忍不住轻颤了下,他想象不到自己这样不堪的身体还能承受什么样的惩罚,明明已经每时每刻都好像沉浸在绝望的淫虐情欲中了。

可是没有办法拒绝,无论想与不想,现在的他都能乖乖敞开身体被自己的弟弟肆意侵犯玩弄了。

“棠棠,”他闭了闭眼睛,哀求道,“胸口好酸,涨奶涨得受不了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管贺棠要对他做什么,这对饱含乳汁的奶子是绝对承受不住再多哪怕一点的欺凌的。

幼嫩的双乳鼓胀了快两圈,又疼又酸涩,连勃起的乳头都觉得疼痛,奶水多得要撑坏奶子溢出来了。

这种情况下还一直被榨乳器折磨玩弄,好像连脑子里都快被快感搅烂了。

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保持理智和贺棠说话的。

贺棠取下榨乳器,被蹂躏得泛红的双乳获得些微松快,但还是不够,乳孔依然被堵着,充盈的奶水也继续折磨着双乳。

贺棠看着那两颗肥嫩艳红的果实,突然靠过去,伸出舌尖舔舐了一口。

太,太舒服了——

顾迟玉仰着头吐出一声啜泣似的呻吟,敏感到只是碰一碰就会露出淫荡表情的脆弱部位,在被榨乳器针一样的毛刺粗鲁凌虐时,还能因为尖锐的疼痛勉强保持理智,但一旦剥离了痛感,被青年这样含在嘴里舔舐吮吸,脑子里那根叫理智的神经好像一下子断掉了。

啜泣过后是连段的呜咽淫叫,顾迟玉无力地蹬弄着小腿,爽到脑子里好似一团浆糊,只是被让人神魂颠倒的快感推搡着一次又一次挺起胸膛,献祭一般挺着胸膛把身体最淫荡的开关送到贺棠的嘴里。

乳孔里细细的金属棒被抠下来——甚至光是这个抠弄乳孔的动作就足以让顾迟玉爽到双眼上翻了。

这样淫乱的身体,简直天生就该被他玩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乳孔被松开的一瞬间,细白的奶水便喷涌而出,贺棠掐住乳肉,将整个肥软红肿的嫩果含进嘴里。

他咀嚼着满是馨香气的乳珠,甘甜的乳汁好像取之不尽,哪怕顺着喉咙不断下咽了,也还是会更快地填满唇舌。

舌尖抵着乳孔吮吸的动作,伴随着奶水的喷出,好似将顾迟玉的魂魄都吮吸出来,咀嚼后吞咽下去一般,快感被拔高到更为夸张的等级,男人疯了一样的哭叫呻吟着,满脸都是湿漉漉的泪痕,被拘束的手脚都只能极小范围移动,却还是扯动地镣铐不住作响。

可是快感有多强烈,苦闷和压抑便会翻倍地填满身体,毕竟他已经完全被剥夺了高潮的权利啊。

顾迟玉哭到不能自已,他想恳求贺棠放过自己,不管做什么都行,不要再舔舐那里了,可混乱崩溃的身体甚至连维持着说出一句完整的话的力量也没有,他像那种最低等,被玩弄到脑子都彻底坏掉的性奴隶一样,只知道流着涎水不断呻吟。

被拘束的身体几乎动弹不得,明明被玩得快要疯掉了,依旧只能温顺地袒露着一切。

等贺棠终于满足地放开被吮咬得熟烂的双乳时,床榻上永远温柔顺从的美人已经混乱到连呻吟声都发不出来了,只是吐着舌尖狼狈地流着口涎,身体痉挛到停不下来,淫水一股股往外喷出,夸张到从贞操带里满溢出来。

贺棠愣了下,甚至有些怀疑哥哥是不是被刺激到高潮了——这副样子怎么看都像是到达绝顶了吧。

他把贞操带解开,手伸进去摸着泥泞一片的肉穴,确定阴蒂环仍旧好好地束缚着这具身体,这才放下心。

看来只是过于兴奋的假性高潮而已,哥哥的乳头居然敏感到这种地步么。

他有些怜惜地看了一眼仍在失神中的淫艳美人,好可怜,被吮吸奶头就崩溃到要死掉一样,可是被开发过的胸乳已经变成只要感知快感就会不断涨奶的骚浪存在了,以哥哥这样一直在发情的脆弱身体,大概每天都至少要被吮吸一次奶水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恐惧的事情注定要填满之后活着的每一天了,日复一日地重复发生,甚至还要主动捧着奶子祈求他来吮吸,每一次恳求都会在心里痛苦地纠结过无数遍,难过到要哭出来吧,可还是没有办法呢,这样濒死的折磨每天都要发生,真是,太可怜了。

贺棠耐心地等着顾迟玉慢慢恢复过来,假性高潮并不会有真正释放的快感,或许反而还会让身体更加空虚,总之,哥哥脸上仍旧是充满了压抑隐忍的淫媚表情。

“接下来是惩罚环节了,”贺棠轻快地笑了笑,“高潮和排尿二选一,很简单的惩罚呢,哥哥可以自己选择要哪一种。如果要高潮的话,今天的排尿权利就被完全剥夺了,要挺着肚子忍耐一整晚,到明天才能排出一半呢。如果选择排尿的话,那哥哥就要放弃接下来一次的高潮机会了。”

贺棠装模作样地算了算:“哥哥今天已经偷偷高潮了一回,再加上这次被扣除的一回,已经有两次了啊,那至少半个多月都不可以再高潮了哦。”

可是,今天的那次怎么可以算作高潮呢,顾迟玉苦闷得几乎落泪,算上这些天的忍耐,如果再半个多月无法高潮的话,岂不是有快一个月的时间都要一直在忍耐和压抑中度过了?

光是想一想那样的生活,燥热憋闷的身体就忍不住要瑟瑟发抖,完全被绝望填满了。

所以,没有太多的犹豫,顾迟玉就选择了高潮。

这完全是贺棠意料之中的答案,他古怪地笑了笑:“那今天的时间内,我就会把哥哥的高潮限制关掉了。”

他轻轻揉了揉男人的乳头和肉蒂,确保他已经完全被刺激到了高潮的边缘,再拉动四肢上的锁链,双手完全背在身后,双腿则被拉伸到极致,完全大张着。

然后给没有任何淫具挑逗的身体解开了高潮的限制。

发情的身体就停留在近乎绝顶的临界点,只要一点点细微的刺激,甚至哪怕是一阵风吹过,都可以让他立刻攀上快乐至极的高峰,可是没有,什么也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棠给他蒙上眼罩,戴上口塞,虚伪地笑道:“我给了哥哥高潮的权利呢,至于能不能做到,就看哥哥自己了。”

顾迟玉露出痛苦的神色,为什么,怎么可以这样。

脱下了贞操带,也不会有自慰的惩罚,可是大张着被固定住双腿的姿势,让他完全没办法靠摩擦腿根来缓解情欲,视觉被剥夺后,身体甚至更加敏感,可这反而变成了更糟糕残忍的惩罚,淫荡的肉体无限逼近着美妙的绝顶高潮,却好像永远无法达到。

贺棠甚至残忍地在距离肉穴极近的地方放了一只震动的按摩棒,近到几乎就要贴到身体上,敏感的身体甚至能察觉到按摩棒震动时带起的,极其细微的气流。

他不断地挺起小腹,狼狈扭动着身体,试图贴上那根淫具。

甚至脑子里都被那不间断的嗡鸣声填满了,被蒙住眼睛只能感知到黑暗的一切,却不断地幻想着被淫具狠狠肏弄的极乐快感,在脑海中一次又一次地期盼自己登上高潮。

好像稍微努力一点,就可以触碰到,就可以抵达他心心念念的绝顶高潮。

可是他被禁锢得如此紧密,一丝一毫也无法一动,永远和震动的淫具隔着一线距离,触手可及的希望却永远无法得到,这样残酷的绝望让男人的身心受到更大的刺激,甚至更加饥渴地泌出腥甜的淫汁。

虽然解开了高潮的限制,却变成了另一种意义上无法释放的淫虐放置。

好想,好想要。

为什么要这样惩罚他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淫荡不堪的身体狼狈扭动着,他从未如此渴求着贺棠的爱抚,哪怕一点点也好啊,他愿意为那一点点的快乐做任何事。

可这样的意愿并不被接受,毕竟贺棠想看到的,就是他这样痛苦压抑的样子啊。

凄楚的眼泪流了满面,视线的剥夺除了让身体更加敏感渴切,也让感知上的时间近乎被拉长到无限,夹杂着痛苦和快乐的苦闷呻吟声在寝宫里不断响起,一直持续到后半夜。

贺棠就在隔壁的房间里办公,打开的门可以清晰听到传来的,连绵起伏的啜泣哀吟。

他可怜的哥哥,什么时候能习惯这样残酷的生活呢,以后或许连梦境中,都会是被完全控制住,剥夺一切自由和权利的样子吧。

顾迟玉哭叫呻吟到后半夜,才昏昏沉沉睡过去,他有没有做那样被控制拘束的梦境,没有人知道,毕竟连顾迟玉本人的记忆里,也只剩下那个被绝望、焦躁、还有侵蚀身心的痛苦渴望填满的夜晚。

而等他在一片熟悉的情欲燥热中醒来时,代表着残忍控制的阴蒂环已经重又将他封锁住。

可是还没有尝到一点点快乐啊,大概这样也会被贺棠认定为是一次“释放”吧,想着或许之后就要忍耐这样苦闷焦灼的日子十多天,甚至更久,男人的眼眶便忍不住湿润起来。

一只温热的手突然按到小腹上,那里已经鼓起可怜的球状,顾迟玉迟缓地感知到膀胱里的混杂着难堪快感的酸胀,水流挤压着幼嫩的腔体,让身体渗出忍耐的汗水,也渗出淫媚的情欲。

明明只是尿液而已啊,顾迟玉痛苦地闭上眼睛,他已经完全被贺棠调教成胡乱发情的骚货了,连这种地方都不知廉耻地臣服于欲望。

“小肚子鼓得好厉害,我带哥哥去排尿吧,顺便用一下新到的道具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迟玉心里一颤,但也只能被贺棠抱着前往了。

“哥哥以后都要用这个排尿哦。”贺棠指着新到的便器。

中间的卡槽正好嵌合着双腿张开后,肉穴卡进去的姿势,顾迟玉不再被允许自主排尿,而是要靠便器的吮吸方式排出尿水。

尿道锁被打开,便器也开始微微震动,吮吸着柔嫩酸涩的尿孔,憋了快一整天的尿液顺着细孔流出来,让饱受折磨的身体终于感到了一丝轻快。但很快,便器上的感应片链接着阴蒂环,发出警报一样的滴滴声,这代表检测数据抵达峰值,顾迟玉的身体已经到了高潮边缘。

尽管开启了高潮限制,但贺棠还是恶劣地给便器也内置了高潮管理模式,一旦检测到数值过高,就会残忍电击着尿道和膀胱,用疼痛逼迫顾迟玉从高潮的边缘退回来,同时尿孔也被完全堵住禁止排尿。

无法释放的焦躁感在男人身上蔓延开,直到检测数据下降了,吮吸器才再一次开启,一边震动一边吮吸着在排尿过程中愈发敏感的肉穴。

顾迟玉已经体会到了这个道具的难熬,努力想压抑自己的性欲,尽快完成排尿。可是久经开发调教,昨日又刚被残酷放置了大半天的身体完全抵抗不了吮吸器的刺激,只能一遍遍达到高潮的边缘,又一遍遍被迫停止排尿,让最幼嫩的腔体不断接受着电击的折磨。

顾迟玉发出一声压抑又绝望的呻吟,他尝试过夹紧尿孔快速排出尿水,可是贺棠连这一点也考虑到了,如果尿液流速过快,便器就会增加性刺激,不仅是尿孔,连前端的娇嫩肉核也会被吮吸住,让身体几乎几秒内就被挑逗到绝顶的边缘,然后苦苦忍耐接下来的痛苦折磨。

便器的开启时间被设置为20分钟,通过高潮管理模式也将顾迟玉的排尿时间残酷拉长到了20分钟,甚至如果身体太过敏感的话,即使是这么长时间也不足以排完一半的尿水,那么就只能憋着尿忍到下一次了。

对顾迟玉来说,身体虽然几乎每时每刻都在发情,但不同的程度体验也是不一样的,平日里更多的还是酥麻难耐,渴盼着高潮的状态,实则离真正的绝顶快感还有些微距离,也不会被情欲折磨到完全无法思考。但淫具便器却是真的会完全将他挑逗到离高潮只有一线之隔的临界点,那种痛楚苦闷几乎要翻上几倍,可光是1次排尿,他就几乎十多次被推到了高潮边缘,既无法释放,还要忍受排尿排到一半强制停止的苦楚,连呻吟声里都满是绝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顾迟玉被绑缚在椅子上,双手反捆在背后,双腿分开曲起,成M状固定在椅子两边。分开的双腿间插着一根细细的管子,一直深入到尿孔深处的膀胱,淡黄色的尿液就顺着管子被一点点抽出来。

没有便器的吮吸,膀胱和尿道也不会因为尿液的浸润流动生起难堪快感,对顾迟玉来说是非常难得的轻松体验。

更甚至,撑满了膀胱的圆球装置也被打开,让积蓄的尿水全部都抽取出来,细嫩的腔体这么多天来第一次体会到了排空尿水的感觉,而不是时刻被苦闷的憋尿感和燥热的性快感折磨,男人甚至忍不住吐出一声愉快的叹息。

贺棠看着尿液被完全抽出排尽,轻笑了一声:“好好珍惜这一刻吧哥哥,这可能是你人生中最后第一次体会到尿液排空的感受了。”

他晃了晃手里满是透明液体的玻璃瓶:“今天会好好调教哥哥的尿道呢。”

顾迟玉每天的排尿次数大概是2-3次,固定时间会有两次,有时候实在忍不了,或者他心情好的时候,会让哥哥多一次排尿的机会。

可是哥哥的适应性和忍耐力未免也太好了,明明敏感化的膀胱光是积蓄着尿液就会有憋涨感,还会被强行挑起性欲,但渐渐也习惯了这种排尿模式,变成了艰难但可以忍受的折磨,最近向他祈求额外排尿机会的次数也变少了。

这样可不行啊,还是想要哥哥用那种充满忍耐痛苦和渴望的湿漉漉眼神看着自己,露出明显祈求的姿态。

所以,再好好加强一下对哥哥身体的调教吧。

抽出尿液的导管被取下换成新的,高强度的浓缩媚药顺着原方向逆流回去,全部注入膀胱。

是刚刚好可以将膀胱完全填满的剂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即使是普通人也会在这个时候选择尽快去卫生间排尿,更何况已经经历过膀胱敏感化的哥哥,微微鼓起的小腹已经完全被酸涩又甘美的尿意撑满了吧,明明应该是完全痛苦的,但液体冲刷和挤压膀胱时,又会完全悖逆本能的生起让人颤抖呻吟的性快感,这种焦灼又淫恶的滋味时刻折磨着身体,几乎能扭曲一个人对排泄功能的认知。

把媚药全部注入进去后,贺棠就取下了导尿管,将尿道锁完全闭合。

“最开始的时候给哥哥体验过尿道锁的震动功能,不过其实完全不止于此呢,”他打开开关,纤细平滑的金属棒身,甚至连膀胱里的圆球也升起一颗颗粗糙的突起,像某种狰狞的怪物潜伏在幼嫩的身体器官里,“和乳头锁的内置道具很像呢,不知道启动之后会是什么样子,我知道哥哥的乳头非常敏感淫荡,被玩弄时满脸都是要坏掉的表情,不过尿道和膀胱的话,即使是哥哥自己也完全不清楚敏感程度吧。”

“乳头和膀胱,到底哪里会更让哥哥受不了,露出好像要崩溃的可怜样子呢,真让人好奇啊。”

顾迟玉因为他的话微微睁大眼睛,胸口因为畏惧和紧张甚至生出了窒息感,被口塞撑开的嘴唇无力地蠕动着,如果可以发出声音,一定会忍不住求饶的吧。

“看起来哥哥也很好奇呢。”贺棠笑得眼睛玩起来,“那就来试试吧。”

他按下启动开关,尿道锁发出高频震动的嗡鸣声,棒身飞速地旋转,让狰狞的突起随着震动不间断地凌虐摧残着尿道和膀胱。

“呜,呜嗯——嗯——”

顾迟玉仰起头,痉挛一般的剧烈颤抖,强烈到完全过头的刺激冲击着尿道,疼痛,酸胀,快感,混乱到极点的感知冲刷着每一根神经,他拼命摇着头,失焦的眼睛里全是泪水,不断盈满滚出,不仅脸上湿漉漉的,连身体都浸满了渗出的汗水,下体更是失禁一般涌着淫水。

可是真正想要失禁的地方,却完全做不到呢。

“骚穴里流了好多水呢,调教尿道居然会让哥哥这么舒服吗,”贺棠故意曲解他的表现,手指抵着高速震动的尿道锁,恶劣地抽出和插入,“哎呀,忘了说了呢,哥哥这么快乐也不完全是被玩弄尿道的缘故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捏着金属棒用力一抬,不知压迫到了那里,顾迟玉猛地挺起上身,一边狂喷淫水一边双眼翻白,爽到几乎要昏死过去。

“很刺激吧,其实尿道里也可以刺激到阴蒂呢,就在侧边上面一点的位置,甚至可能比直接刺激哥哥露在外面的骚肉豆更有快感哦,因为藏在下面的根部部位反而有更多的神经,轻轻一碰就会让哥哥又哭又叫,爽到连续高潮不断呢。”

“啊,忘了,哥哥没有办法高潮呀,被这么强烈夸张的快感灌满身体,一点也不会漏出来,哥哥一定很享受吧,毕竟这种刺激正常人都没有办法体会到呢。”青年恶劣地取笑道。

他松开手后,震动旋转的尿道锁便接管了对肉蒂根部的刺激,不管怎么转动,总会有两块最尖锐的突起抵着和肉蒂连接的位置,疯狂刺激着敏感的神经末梢,让濒死的快感冲刷着男人柔嫩可怜的尿道,再像爆炸一般传递到身体的每一处,连指尖和足趾都在剧烈的快乐和痛苦中颤动着。

贺棠欣赏着哥哥备受折磨的样子用完了早餐,他擦洗过双手后,捧着男人的脸轻轻啄吻,直到顾迟玉从崩溃混乱的淫虐地狱里稍稍恢复神智,用湿漉漉的可怜目光看着他。

“很难受吧哥哥,努力说服自己这样忍耐的生活才应该是常态,或许会好受一些呢,”贺棠温柔地亲吻他,如爱人低语,“而且啊,现在还只是开始呢,哥哥不要忘了现在灌满膀胱和尿道的可不是尿液,是可以充分开发敏感度的媚药哦,虽然哥哥的膀胱已经敏感化了,不过这次的药效更好,而且会充分灌满身体一整天的时间,至少能把敏感度才提高2-3倍吧,所以哥哥现在体验到的快感刺激,还会随着时间不断加强,也至少增强2-3倍呢。”

看到那双浸着泪水的瑞凤眼完完全全被绝望填满了,贺棠不断抽痛的心脏好像也感受到了扭曲的快乐。

他惯例地帮顾迟玉戴上眼罩,将已经足够痛苦的折磨又在感官上更加残忍地无限延长,而后稍微调整了下尿道锁和阴蒂环上的设置,便如往常一般带着不舍又期待的情绪离开,把被拘束和放置的哥哥留在充满性虐快感的地狱里。

一点点小“惊喜”,真好奇回来的时候哥哥会是什么样子呢。

顾迟玉甚至没有意识到贺棠的离开,更甚至,他连被戴上眼罩的感觉都很微弱,过度的快感折磨让他的眼神完全失焦,脑子里的神经也像坏掉一样,热腾腾地被情欲熬煮成烂掉的一团。

身体好像变成了只用于承受快感的玩具,顾迟玉在漫长的折磨中一次次攀上高潮边缘,一次次抽搐小腹忍耐酸胀的尿意,尿道和膀胱好像完全坏掉了,他恍惚间甚至觉得,会不会这本来就是用来产生快感的器官呢,不然为什么光是存在着就会有强烈的刺激,为什么生出尿意时身体会被完全挑逗到发情颤抖,为什么会被棠棠这样恶劣残酷地进行调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会不会是因为,这里本来就应该充满了情欲快感,本来就应该交给棠棠玩弄呢。

他在这样混沌错乱的感知折磨里度过了漫长的一天,等到贺棠终于回来时,整个人已经如同水里捞出来的一般。

失水过多让他脸色有些憔悴,即使装点着欲望的红晕也难以完全掩饰,张开的两瓣软唇也是干燥的。

贺棠给他取下口塞,清水喂进去,又顺着合不拢的嘴角流出来。

其实水里也放了少量的媚药,虽然对哥哥这样被充分开发,一直在发情的敏感身体来说,这点剂量的普通媚药已经几乎没什么影响,但贺棠还是习惯性地给顾迟玉的饮食里都添加这些。

这些东西就应该是哥哥生活的常态呢。

“哥哥的样子好可怜。”贺棠帮他把身上的束缚取下来,尿道锁也停止了凌虐,绵软潮湿的大美人被他抱到怀里,甚至只是拥抱就会颤抖着发出隐忍的啜泣声。

尿道和肉蒂全天都被这样刺激,膀胱里还灌满了媚药,禁止高潮的身体说不定已经上百次被逼迫到美妙的绝顶边缘,而后再被拉进深渊,换做任何普通人都已经要崩溃坏掉了吧。

虽然大致也清楚这还是在哥哥忍受底线之上,不会完全被玩坏掉,但还是忍不住想,哥哥真是厉害呢,可是就是因为有这样坚强的意志和忍耐力,反而才会更加不断、不断地被他调教玩弄吧。

“哥哥会不会很讨厌我,居然把你欺负成这么可怜的样子,好像每天都活在痛苦和快感的折磨里,比起这样,没有我的时候哥哥才更幸福吧?”

顾迟玉怔愣了很久没有回答,不是在思考和犹豫,而是被过激的快感侵犯到连接收声音和开口说话的能力都有些乱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平复了许久,才轻轻摇了摇头,艰难又迟缓地道:“没有...讨厌棠棠...”

很痛苦,甚至夸张到光是说话和呼吸都会颤抖流泪,但是,还是想要留在贺棠身边,想看着他露出高兴和满足的表情。

“哥哥真好。”贺棠亲昵地蹭了蹭他,虽然无法完全相信,也还是偏执地觉得一旦解开束缚就有可能再次失去这个人,但听到哥哥吐露出这么温柔包容的话,心里还是会觉得充满甜蜜,是和把哥哥完全控制住时截然不同的甜蜜。

“可怜到我都觉得有些舍不得了,”贺棠亲着他被水浸透后湿润的嘴唇,“今天奖励哥哥高潮一次好不好?”

顾迟玉又颤抖起来——这次是因为期待和欢欣,任何人都逃脱不了生理本能的束缚,他也一样,被长久调教折磨的身体,光是听到棠棠说允许高潮这几个字,就会兴奋地高昂起情欲,不断幻想那一刻的甘美快乐了。

阴蒂环上的限制被打开,贺棠抱着他陷入唇舌纠缠的深吻,手指则轻轻揉捏着哥哥勃起的乳尖,快感从身体的各处爆炸开,甚至连被弟弟吮吸的舌尖都充满快乐,情欲升腾到云端,每一处神经都在欢欣中颤抖。

顾迟玉快乐到流出眼泪,可是就在攀上高峰的一瞬间,膀胱突然猛地抽搐,幼嫩又敏感的器官产生了比任何时候都更强烈的尿意,好想,好想要流出尿水,跟着高潮一起失禁,顾迟玉全身心地期待着那样无与伦比的释放,但这注定只是妄想,被解开的只有高潮的限制,尿道锁依旧插在孔洞里,不再震动,但却一直拘束着膀胱和尿孔。

强烈的尿意被束缚住,酸胀的小腹开始抽搐,身体内部涌起苦闷的燥热感,好像连高潮的快感都变得不再纯粹了,虽然依旧是快乐的,但那快乐里也多了几分隐忍难耐。

“哥哥感受到了啊,”贺棠轻轻揉着鼓起的小腹,“调整了一下尿道锁和阴蒂环的设置,每次检测到哥哥濒临高潮,尿道的震动就会更强烈,同样的,每次排尿的冲动达到峰值时,对阴蒂根部的刺激也会加强。哥哥的身体现在依旧完全无法分清这两种感知了,每次高潮的时候都会有强烈的尿意,会非常非常想要失禁;而排尿的时候,身体又会不断攀上高潮边缘,性欲望比平时更强呢。”

“可是两边的锁不会同时打开哦,”贺棠抱紧了他,“哥哥以后连高潮的时候都没办法获得完全纯粹的快乐了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迟玉仍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他不被允许连续高潮,下一次的释放也不知会是什么时候,所以会万分珍惜地回味刚刚那短暂的快乐。即使又被增加了限制,但对连日苦闷压抑的身体来说,也依然是足以兴奋到哭泣的快乐啊。

只是想到贺棠所说的,这样被欲望折磨、无法释放的焦躁感会陪伴他往后人生的每一分每一秒,连高潮时也不例外,心脏还是忍不住酸涩地胀痛起来,眼眶里也浮起绝望的泪意。

贺棠抱着浑身无力的美人回到床榻上,很是轻快地掠过了刚刚的话题:“今天回来的有些晚,因为给哥哥带了别的好东西呢。”

顾迟玉身体素质太强了,贺棠除了给他用了精神力限制器,让他变成完全失去能力的普通人,也一直在拘束用的镣铐上涂抹麻痹性毒素,松弛哥哥的肌肉,让他四肢绵软无法行走。

这样就没有任何机会逃离他的身边。

但麻痹毒素如果长期使用可能会对肌肉神经产生不可逆的影响,甚至还会让受用者呼吸被抑制——顾迟玉已经在床上出现过轻微的窒息症状了。

这也是为什么这段时间每次进行道具调教放置的时候,贺棠都没有用过头套,而只是蒙住哥哥的眼睛。头套也会抑制呼吸,再加上麻痹毒素的副作用,搞不好真的会把哥哥弄出意外来。

所以贺棠琢磨了一阵子,决定给哥哥换个道具。

顾迟玉对此没什么反应,只是仰头躺着,随便贺棠在他身上怎么作弄。他仍在被刺激过度的失神恍惚中,默然承受着发生在身上的一切。

偶尔神智清醒些的时候,他就会一边忍耐着身上各处的情欲折磨,一边迟钝地想着,贺棠这些层出不穷的花样到底是跟谁学的,明明他们之前在一起的时候,只是个床上凶一点,爱用些束缚道具的小崽子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

到底谁把他可爱的弟弟教坏了。

正想着,脚底突然传来针刺般的疼痛。

贺棠握着他的脚踝,美人的双足也漂亮得像艺术品一样,白皙,柔润,脚掌的轮廓略有些纤细轻盈,弓起的足背有种难以形容的性感。

贺棠握着脚踝抬起小腿,露出细腻的脚心,那里粉白红润,是足部最敏感的部位。

像针灸贴一样的东西覆盖住整个脚掌,细而短的银针对着穴位扎进去,让被拘束住的美人发出一声闷哼。

扎在穴位里的银针让细嫩的脚底变得分外敏感,用敏感来形容或许都犹嫌不够,光是稍稍用力踩在地面上就会泛起刺痛,神经对一切的感知都被放大十数倍,但骨肉却又截然相反地变得绵软无力,即使哥哥能忍着尖锐的疼痛努力站起来,走不了几步路也会支撑不住地跪倒在地上。

贺棠在柔嫩的足心轻轻搔刮了一下,轻微的碰触就让顾迟玉浑身一弹,他后背和手脚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好像那样的碰触是直接搔在了某条敏锐的神经上,整个身体都被欺负得软下去了。

更让他觉得难堪的是,好像这样碰了一下脚掌,可耻的身体都会产生性快感,完完全全每一处都被棠棠调教成感知快乐的淫荡肉块了。甚至于因为痒意会让身体失去控制,没法忍耐无论是快感还是别的什么,憋尿的膀胱也随之涌起了被液体挤压的酸胀,而后转为更强烈的情欲,淫虐着身体内部。

“不仅是能感受快感,哥哥以后都没办法站立和行走了呢,只能跪在地上爬行,这幅样子根本连人都不算了吧,就像发情期的小骚猫一样,干脆再给哥哥戴上项圈,不仅脖子被勒住只能被牵着在地上爬来爬去,连声音都被改造,扭曲变成小猫发情一样的声音,以后就只能发出呜呜的淫叫和猫叫声,完全就像我的骚奴和宠物一样,”贺棠语声温柔,吐出来的话却像淬了毒药一般,“就算痛苦得要命,可是连说话和求饶都做不到呢,甚至哪怕见到了自己以前的朋友和下属,也可怜得完全没办法求救,只会一边发情一边浪叫,让他们都觉得哥哥是自甘堕落的下贱骚货。就这样在所有人的注视和默许下过着性奴一样的生活,心里承受着所有的痛苦和呐喊,但就算崩溃发疯都再也不能吐出一个字啊,像被囚禁在自己的躯壳里一样,除了我,谁会知道哥哥一直在忍耐怎样的折磨呢。完完全全,连一丁点尊严和人权都没有了,永远像宠物一样跪在我脚边,好不好啊哥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大概就是贺棠心里最癫狂残酷的恶念和性幻想了,在顾迟玉抛下他离开,他也在日复一日的卑微等待中终于确认哥哥是真的和他分手,是真的不会回来时,这些罪恶阴暗的念头便不断在心头徘徊。

他恨不得把这个人的血肉筋骨都嚼碎了吃进肚子,融为一体再一起死掉,这样就再也不会被抛弃了,也再也不会分开了。

但只要稍微恢复一点理智,贺棠就会强迫自己从那种泥泞沼泽一样拖着人绝望下沉的恶毒幻想里挣脱出来。

一定会后悔的,他自己很清楚这一点,如果真的对哥哥做了这样的事,他一定,一定会后悔的。

到时候两个人的关系也真的无可挽回了。

可是,虽然知道自己不会真的做出那样的事情,但还是控制不住扭曲又愤恨的心情,将这些话说了出来。

甚至于,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想听到哥哥做出怎样的答复,又或许,他已经对这样虚假的融洽和平感到厌烦,不要再被那样温柔包容,充满疼爱和期许的目光看着,好像这样他就能再变回从前那个贺棠,变回他可爱懂事的弟弟。不会再变回去的,甚至于那样的他也从来不是完整的啊,他自己就是这样卑劣到不可救药,对疼爱自己的哥哥充满了控制欲和凌虐欲的坏种,为什么不认清他呢,不仅仅是因为被抛弃,原本的他就是糟糕和恶心透顶的家伙啊,所以不要再一副好像做错了事情,充满愧疚和怜爱地忍耐一切折磨的样子。贺棠充血猩红的眼底瞳仁不住颤抖,好像也要涌出令人讨厌的泪水了,心脏痉挛着,痛苦到甚至希望哥哥露出清醒的,充满憎恶的眼神,直白地说出心底里早就想要离开的话,或许这样他才会失去最后一根稻草,不再有任何负担和恐惧地侵犯着哥哥。

但又或许,到时候反而会让哥哥离开吧。

“不要哭,”男人温柔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贺棠红着眼眶抬起头,原来他已经哭出来了吗,好丢脸,顾迟玉艰难而缓慢地挪动着被拘束住的手臂,然后用颤抖的手掌轻轻抚摸着贺棠的头,“棠棠,不要哭,哥哥会难过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蠢作者一向自闭写文,前段时间关站那么久也毫无敏感度完全没想过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直到昨天读者给我留言,才猛猛去网上吃瓜。

吃完一整个晴天霹雳。

在这儿写文主要就是满足自己的xp+挣点仨瓜两枣的乐一乐,但目前这个势头再乐就有点雷点蹦迪了......

我专栏的其他文都入V了,所以不可能不慌。不过说来也有点好笑,这篇本来昨晚准备入V,写到一半蠢作者睡着了,第二天一醒就看到有好心的宝贝给我留言,提示近日风声紧张。

去各个网络平台看过,风言风语很多,小作者没法甄别真假,只能粗浅判断目前的形势确实应该小心一些,所以本篇的更新也会放缓,视情况停更或者恢复。

但还好的是哥哥这篇尚且是全文免费,如果昨晚没有困到睡着,如果这个关头入V了再停更,我真的要坐立难安。

也因为是免费的文章,相对来说应该问题不大,大概还是会先不入v,放低频率免费更下去,一边写一边观察形势。

真的很舍不得啊,最近难得勤奋地一直在日更,因为真的很喜欢这个故事,对哥哥和棠棠充满了热情。

甚至更文已经成了我枯燥三次元生活里的放松净土,刨开那仨瓜俩枣,每次把自己写的文放上来,看到有一些读者喜欢,会收藏、留评、甚至还会有小蛋糕,一天的心情都好像变好了。特别是上周工作压力比较大的时候,真的有一半的舒缓和快乐是我可爱的读者宝贝们给的。

即使是再自闭的蠢作者也会喜欢这种交互吧。

所以在没有更新的日子里,也会一直默默存稿的,但愿局势能尽快稳定下来,让他们重见天日。

希望那一天可以来得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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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儿写文主要就是满足自己的xp+挣点仨瓜两枣的乐一乐,但目前这个势头再乐就有点雷点蹦迪了......

我专栏的其他文都入V了,所以不可能不慌。不过说来也有点好笑,这篇本来昨晚准备入V,写到一半蠢作者睡着了,第二天一醒就看到有好心的宝贝给我留言,提示近日风声紧张。

去各个网络平台看过,风言风语很多,小作者没法甄别真假,只能粗浅判断目前的形势确实应该小心一些,所以本篇的更新也会放缓,视情况停更或者恢复。

但还好的是哥哥这篇尚且是全文免费,如果昨晚没有困到睡着,如果这个关头入V了再停更,我真的要坐立难安。

也因为是免费的文章,相对来说应该问题不大,或许还是会先不入v,放低频率免费更下去,一边写一边观察形势。

真的很舍不得啊,最近难得勤奋地一直在日更,因为真的很喜欢这个故事,对哥哥和棠棠充满了热情。

甚至更文已经成了我枯燥三次元生活里的放松净土,刨开那仨瓜俩枣,每次把自己写的文放上来,看到有一些读者喜欢,会收藏甚至留评,一天的心情都好像变好了。特别是上周工作压力比较大的时候,真的有一半的舒缓和快乐是我可爱的读者宝贝们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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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那一天可以来得很快。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顾迟玉惯例还是被全身拘束着,今日佩戴的依旧是可以阻绝一切外在挑逗与性快感的贞操带。

贺棠每天都会观察哥哥的身体调教状况,他发现贞操带和刺激情欲用的谐振装置交错使用是最好的。如果一直高频刺激顾迟玉身体的敏感点,效用会在20小时内达到顶峰,但之后就开始断层下跌,因为灌满情欲的身体已经刺激到麻木了,再怎么想挑逗性欲也无济于事,甚至会逐渐适应身上的残酷淫虐。但一直带着贞操带也不行,同样是最开始的时候哥哥会为情欲的压抑感到焦躁难耐,控制不住地想要自慰,即使不被触碰,肉穴里都不断泌出饥渴的淫汁,看向自己的眼神也是充满渴望的潮湿。但时间久了身体同样会麻木,甚至觉得比起不断被挑逗到高潮边缘的痛苦,这样忍耐着性欲,只偶尔因为尿液挤压着敏感化的膀胱而发出呻吟,似乎也变得可以接受了。

但如果交错使用就会好很多,适当的禁欲会让身体积累更多燥热和期待,刚解开贞操带的时候,哥哥几乎只是被碰一碰乳头和肉蒂就会颤抖着达到一次高潮边缘。同样的,强烈的性刺激也会让禁欲变得更难以忍耐,一直被乳头锁挑逗着,肉蒂和嫩穴也被一刻不停地玩弄侵犯,这样充满情欲的身体突然被完全封禁住,把潮湿饥渴的肉体隔绝在铁皮之下,被拘束住的双手即使奋力挣扎着,将指尖触碰到下体,也只能绝望地感知到贞操带那冰冷光滑,充满禁止意味的触感。

这样便会一直生活在强烈的渴望以及忍耐的痛苦之中。

男人仰躺在床榻上,双手拘束过头顶,双腿分开,搭在一张宽大的床凳上,凳面装着类似古地球刑枷一样的木板,脚踝穿过两个洞口被牢牢锁住,一左一右的简单自动装置固定着羽毛,正对着男人张开的细嫩足心轻轻刷动。

被银针扎进穴位的双足分外敏感,对一些触碰的感知都放大了数倍,只是羽毛轻轻搔弄,足掌便一时绷紧张开,一时蜷缩颤抖,白皙优美的双脚好像也变成了供贺棠亵玩的部位,强烈的痒意从足心哆哆嗦嗦地蔓延开,好像挠在身体每一根敏感纤细的神经上,让他软绵绵地瘫倒下去,分不清是酥痒还是快感。

又或者两者都有。

顾迟玉紧绷着双足,每每被羽毛搔弄时,便控制不住地晃动挣扎着,但被严丝合缝拘束住的双腿丝毫动弹不得,只能乖乖张开脚心被几根羽毛欺负挑逗。

身体在痒意和快感的交织下轻微颤动着,呻吟里也夹杂着怪诞的笑意。

顾迟玉很快被逼出了泪意,但更糟糕的是,被羽毛搔弄时,那种无法克制的酥痒传遍全身,会让每一处孔窍都失去自身的控制。他没法再刻意憋着尿水,鼓胀的膀胱被液体来回晃动冲刷着,尿口感到强烈的酸涩。

而当排尿,或者说失禁的欲望达到顶峰时,被恶劣调教过的身体也会不受控制地攀升起情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早上到现在一直被拘束在这里用羽毛玩弄着足心,贺棠大概是存心不允许他靠自制力憋住尿水以及冷却情欲,他也实在太了解顾迟玉的身体,大半天的时间内,只是这样简单的自动装置,就让软弱敏感的肉体几十次地攀上绝顶的边缘。

非常,非常想要高潮。

顾迟玉浑身都被汗水湿透了,连无力张开的指尖都浸着情欲的深粉色,他急促喘息着,渴望着哪怕是一阵风来带给他慰藉。

可是什么也没有,甚至身上佩戴的也是完全禁欲的贞操带,空虚到每一处毛孔都充满了渴望。

当贺棠的身影出现在朦胧的泪意里时,备受折磨的大美人几乎要流出喜悦的泪水了。

明明就是面前这个人带给他如此多的折磨,却还是克制不住地感到慰藉。

看出顾迟玉脸上的期待和渴切,贺棠恶劣地笑了笑,他抽出一根羽毛,然后扫视着男人美丽赤裸的身体。

目光落在胸乳上,嫩红的乳头微翘着,这两个无比敏感又无比脆弱的小东西,就好像哥哥身体内部淫乱的开关一样,稍微挑逗就完全变成了只知道快感的淫浪骚货。

羽毛轻轻搔刮着淡粉的乳晕,顾迟玉猛地一颤,而后绷紧了身体。

口塞被解下来,他半张着嘴,含糊地呻吟着。

羽毛轻轻一晃,扫过乳尖,那颗嫩果几乎是立刻挺立起来,颜色也变得更加艳丽,顾迟玉一边呜咽一边难受地挺起胸膛,他被某种酥麻快感击中了,身体绵软,眉眼间露出迷乱之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的非常,非常经不起挑逗。

贺棠觉得有趣,更快速地用羽毛来回亵玩着两颗嫩红乳头,想看哥哥露出更堕落淫荡的表情。

“呜,呜嗯——”

修长的身体几乎绷成弓状,顾迟玉扭动着腰肢,也不知道是闪躲还是迎合,覆着细汗的嫩乳颤动着,两颗淫乱的乳头敏感到颤抖。他吐着舌尖,胡乱呻吟浪叫着,满脸都是淫媚的痴态。

好,好舒服,酥麻得骨头都要化掉了。

脑子里已经完全什么都想不到了,只剩下过激的强烈快感,一边渴望追逐,一边又恐惧地觉得,太多了。真的要承受不住了。

在这样的纠缠拉扯中,不断扭动身体被玩弄着双乳,完完全全变成只知道体会欲望的玩具一般。

直到贺棠放下双手,顾迟玉都仍在绵长的快感中颤抖呻吟。

贺棠心满意足地看着哥哥那副深陷情欲的淫荡模样,思绪忍不住歪了歪,碰一碰乳头就可怜到好像要坏掉的哥哥,如果是被敌人抓住,一边折磨双乳一边拷问。

哥哥大概会疯掉吧。

好想亲自拷问那样子的哥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这样危险的遐思中,贺棠看着顾迟玉慢慢恢复了神智,然后晃动手里的黑色的物件:“哥哥看这是什么?”

见顾迟玉吃惊地微微睁大眼睛,贺棠故意道:“忘了我昨天和哥哥说过的话么,就是这个项圈哦,可以完全把哥哥变成我的宠物呢。”

男人用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明明已经是被情欲和憋尿折磨到要死不活的可怜样子了,却完全没有什么害怕和抗拒的意味,显然并不相信他的话。

贺棠哼了一声,悻悻地解释道:“是性窒息用的道具,每次哥哥到高潮边缘,或者排尿的时候,项圈就会收紧,通过性窒息放大身体的快乐。”

“哥哥以后连呼吸都不自由了呢,不过更有趣的是,长此以往会习惯了在呼吸被抑制的时候达到情欲和失禁感的最高峰。”

贺棠眨了眨眼睛:“也就是说,当因为恐惧或者紧张不安而本能地屏息时,哥哥淫乱的身体就会控制不住地发骚。”

他帮顾迟玉把项圈戴上,纯黑色的皮带束缚在白皙的颈项上,有种鲜明的色情感。

他又看了看男人微微凸起的小腹,轻笑道:“正好,哥哥也快忍不住了吧?”

手掌恶意地按了按柔软的腹球,男人含在眼眶里的泪水就全流了出来,很可怜地摇头啜泣着。

“哥哥可以在这里好好感受一下,不仅仅是项圈,还有已经被改造过尿道和膀胱的淫荡身体,”贺棠把他放在专用的吮吸式便器上,“不知道哥哥今天能排出多少尿水呢。”

顾迟玉脑子里已经全是过剩的快感了,他软绵绵地坐在紧贴着肉穴的便器上,心里稍微有些放松——虽然排尿的时候会被玩弄吮吸着肉蒂和尿孔,甚至受到高潮管理的电击惩罚,但总归能排出一部分尿水,让身体轻松一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这次刚一坐上去,他便察觉到了不对。

吮吸器含着尿孔,缓缓吸引着尿水的排出,尿道被液体冲刷着,从细嫩软道里传来古怪却强烈的性刺激。顾迟玉正恍恍惚惚想着,已经被棠棠调教成排尿都充满性欲快感的淫荡骚货了,身体上的刺激在尿水溢出嫩孔时突然飙升达到顶峰。

他几乎是一瞬间就哆嗦着攀上了高潮边缘,排尿也被立刻终止,便器内置的电击功能开始折磨着满含尿水的膀胱和尿道,用疼痛逼迫情欲褪去,让滚烫的高潮渴望降温。

颈项上的项圈也在攀上顶峰时猛然收紧,顾迟玉猛烈地喘息着,鼻息里都带着哭似的泣音,憋闷的窒息感充斥了身体,他眼前一阵晕眩,有种介于清醒和迷幻之间,让身体感到飘然的刺激。

他甚至失去了对呼吸的控制,可是快感却在窒息中被扭曲放大了,当从憋闷中解脱时,强烈的愉悦和快乐充斥着身体。

但顾迟玉却来不及体会,他几乎是立时流出了眼泪,不仅因为被打断的高潮,也因为刚刚漏出几滴便被中止的排尿。

刚刚开始释放,就被迫憋回酸胀膀胱里的尿水,这根本就是人体不可能做到的,但在便器的强制模式下,被堵住的尿孔也只能将尿液憋在满是焦躁和痛苦的身体里。

甚至因为体验过那一瞬间的松快,此刻的憋尿变得更加难忍。

顾迟玉蹙眉喘息着,艰难地忍耐到欲望褪去,便器开始吮吸着尿孔继续排尿。

可是这次也还是一样,只不过稍稍多排出了几滴尿液,迅速升腾的欲望便攀至高潮边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离绝顶的快乐如此迫近,全身却都被强烈的绝望感扼住。

为什么,为什么会有这种折磨。

太痛苦了。

没办法高潮,也没办法排尿,甚至那恩赐般漏出的些微尿水,都变成了凌迟身体的刀刃。

可怜的美人不住落下眼泪,小腹忍耐到痉挛,可是却只能坐在便器上,不断重复这样的折磨。

因为身体完全被改造成了有怪异欲望的肉玩具,濒临高潮时会有强烈的失禁渴望,排尿时又会不可遏制地涌起性欲,不断攀上高潮的边缘。

这样的代价就是充满压抑和折磨的排尿,尿水零星地排出,但膀胱却不断受着电击,项圈勒紧了脆弱的颈项,急促地喘息间连舌根都吐露在外,涎水滴答流出。

一副完全要被玩坏的样子,淫色又可怜。

便器设置的二十分钟很快过去。

以往排尿时会有十次上下被吮吸器玩弄到高潮边缘,但被改造过的身体即使不被吮吸亵玩肉蒂,就会因为排尿自动产生强烈的性欲,他几乎一直徘徊在濒临绝顶的快感与痛苦中,尿水也只排出了不到往日一半的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体被折磨到完全酸软,两处肉穴失禁一样流着淫水,可是真正想要放松失禁的部位现在却被严格地拘束起来。

但即使经历过排尿了,膀胱也依旧充满了酸胀感,大半的尿液继续在里面,光是轻微的挤压就让身体泌出可耻的快感。

顾迟玉无声地落泪,难耐到让人想哭泣的燥热与憋闷从脊柱尾椎涌上来,想到以后每天只能这样排出尿水,绝望感便笼罩了全身。

当贺棠想把他从便器上抱起来时,顾迟玉甚至抽泣着不断摇头。

“一边排尿一边拼命想要高潮的感觉很痛苦吧,”贺棠安抚似的亲了下男人湿漉漉的脸颊,“看哥哥都没有排出什么尿水我也很心疼,以后排尿时间延长到30分钟,每天可以进行三次,好不好?”

顾迟玉双目失神地靠在他怀里,甚至因为这番话打了个哆嗦。

时间和频次都被增加,意味着受到的折磨也会更久。

可是能怎么办呢,如果不这样的话,连排除足量的尿水都做不到啊。

顾迟玉迟缓地点了点头,泪水又流了出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因为几乎每天都在受着强烈的刺激,时间久了,敏感处的感度也会不可避免地有所下降,所以每隔一段时间,贺棠都会在清洗身体的时候帮顾迟玉着重清理上下的敏感点,用蘸着磨砂膏的乳头刷和阴蒂刷磨掉最外层薄薄的软皮,露出内里更敏感的嫩肉。

戴着乳头锁的双乳一直都被迫维持着情欲勃发的样子,摘下后露出的两颗嫩果也是鼓翘充血,让人挪不开眼睛的艳丽。

“哥哥的小奶子真漂亮。”贺棠轻轻揉着嫩肉,赞叹道。

原本平坦的胸膛被他强行催生出了两个小巧的嫩乳,但落在美人修长柔韧的身体上却完全不显得怪异违和,反而有种难以言喻的色情感。

顾迟玉轻蹙着眉,神色有些紧绷。

他很怕被玩这里,但偏偏被贺棠弄出了一对流着乳汁的奶子,最不愿意被人碰的地方不得不每天主动挺起来,送到弟弟嘴边哀求他帮忙吮吸,好缓解奶水饱胀的酸痛。

两颗嫩果于是每天被人恶劣地吮吸啃咬,明明只是碰一下都会激得主人不住颤抖,最后却每每被欺凌成红肿肥软的样子,乳头高高翘着,落满了牙印和掐痕,光是看着那些淫虐意味十足的痕迹,就能想象出美人是怎么被捏着那对淫乱的奶子,欺辱得又哭又叫,神智迷乱。

但即使每天都会很可怜地陷入无法自控的残酷快感中,却还是一直没办法适应对这里的玩弄。

顾迟玉屏息看着自己翘起的乳尖被青年捏住手里,像一颗肉珍珠一样被轻佻地捻弄,双眼几乎是一瞬间就变得湿润朦胧,鼻息也急促起来。

好舒服,太舒服了。

强烈的快感填满了身体,胸口酥酥麻麻的,连大脑里的神经都在愉悦地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要一被棠棠玩奶子,就变得完全只会失神呻吟了。

顾迟玉其实有些抗拒自己这种体质,但以前就对贺棠的索取完全没法拒绝,现在就更不可能了,只能每天敞着身体挺着小奶子给弟弟任意玩弄。

“怎么哥哥已经是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我还没有开始清洗这里呢。”贺棠怜爱地捏着艳红如玛瑙的乳头,哥哥的身体里积蓄了太多压抑的情欲,不被允许高潮,就只能反复灌溉冲刷着体内敏感的神经,对这样时刻都备受折磨的可怜肉体来说,只要稍微一点挑逗亵玩就可以逼到高潮边缘了。

温热的水流浇在嫩乳上,贺棠掐住乳根,确保乳头完全勃起,然后用一根沾着磨砂膏的细刷开始研磨充血的乳果。

刷子用细密的软毛做成,但再如何细腻,落在两颗乳头上也只会有粗糙的触感,顾迟玉失控地发出一声呻吟,可怜的嫩乳被刷子研磨得细细发抖,像被无数根软针扎进来一般,每一根细微的神经末梢都在不住颤动。

“呜,呜嗯——”

双乳又疼又爽,身体很快兴奋起来,顾迟玉挺着腰肢,被细刷欺负着两颗乳头,湿漉漉的眼睛里全是浸透情欲的媚意。

每一处都被仔细地清理刷弄,表层薄薄的死皮很快被研磨干净,露着嫩红的软肉。

充分勃起的乳头不堪蹂躏地颤抖,连乳孔都被几根细毛插进去搅弄了一番,顾迟玉狼狈地流着眼泪,好像脑子里的神经也在被胡乱搅弄一般,满脸淫媚地呜呜呻吟着。

身体也被过强的刺激逼到颤抖,但因为被注入了松弛剂,连躲闪都做不到,只能安静温顺地敞开着,在快感的威逼下可怜而隐忍地啜泣。

但快感也很快转化为难以言喻的痛苦,明明没有办法高潮,却还要忍受这样的刺激和挑逗,汹涌的情欲全部堵在身体里,好像永远都找不到出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清理下面了,我会帮哥哥先把阴蒂环摘下来,所以搞不好会被刺激到高潮呢。”见男人湿漉漉的双眼因为自己的话而透出希冀的光亮,贺棠微微笑着,有些怜悯,“不可以哦哥哥,没有我的允许,不管身体忍耐得多么难受痛苦,都不能得到一点快乐呢。”

他捏着在蒂环的拘束下同样一直保持着勃起,时刻刺激身体情欲的肉珠,然后在根部注入了一点液体。

剂量轻微的麻醉剂,但足以让敏感的肉蒂失去一切感知,再怎么被欺负玩弄,甚至哪怕一边高潮颤抖一边喷出淫水,哥哥也感觉不到一点解脱的快感。

甚至可能会因为这种被完全剥夺快感的高潮,而感到更强烈的焦躁和绝望吧。

确定麻醉剂已经生效后,贺棠便将那颗细嫩的肉珠剥出来,开始耐心地清理表面的软皮。

肉蒂上有更多的褶皱和敏感神经,所以用的刷子也更细软,甚至还有震动功能,可以确保研磨到每一个细微的角落。

顾迟玉双腿曲起搭在浴缸的左右两侧,张开的肉穴已经是一片泥泞,虽然肉蒂失去了感知,但体内湿热的甬道,甚至发育不完全的细嫩子宫,却还是能感觉到快感。

那里几乎每天都被媚药灌满浸泡,催生出了不该有的淫荡情欲,已经夸张到了只要触碰身体的任意一处,空虚的肉穴深处就会自动收缩颤动,泌出饥渴的淫汁。

这样被残忍调教过的身体,只有将两处肉穴都深深地填满肏弄,对身体内外的每一处敏感点都给予强烈的抚慰刺激,才能获得一次真正称得上满足的绝顶高潮。但可怜的美人迄今为止都没有体会过这样的滋味,仅有的几次高潮也只是稍稍抚摸穴口后,吝啬给予的短暂享受,其实完全没法让身体真的解脱,甚至下一瞬就陷入了更加压抑和饥渴的情欲折磨中。

顾迟玉早已接受日后的生活大概就会这样一直被棠棠调教折磨下去,但身体仍旧难以适应地感到焦躁,像有一团火灼烧着深处的腔体,尾椎颤抖,升腾起某种酥麻又空虚的渴望。

这种焦躁在这一刻被近乎无限放大了,明明肉穴内完全被湿热淫荡的欲望填满了,每一处媚肉都在痉挛颤动,吞吐着燥热的汁液,但偏偏最能感知快感的肉蒂只有全然的麻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震动的软刷抵在蒂头上,磨着艳红如血的嫩肉,顾迟玉仰面呻吟着,脚背弓起,连足趾都在细细发抖,张开的双腿之间,湿红软烂的肉穴翕动着喷出一大股淫汁。

他分明感觉自己高潮了,连宫口的蠕动挤压,淅沥流出的淫汁,都能清晰体会,但偏偏就是没有一点快感,好像汹涌的情潮欲水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出口,一边向外流出,一边期待又渴盼地呻吟,幻想着那一刻的松弛与快乐,但没有,什么也没有,充满渴望的肉体被剥夺了获取快感的权利,他在茫然中得到了一次失感的高潮,身体反而被更深的空虚与绝望填满了。

贺棠最后帮顾迟玉清洗了一下半硬的肉棒,他很少会碰哥哥这里,因为更希望哥哥靠那个本不该有的肉穴来获取快感。

他很难形容这是种什么样的感觉,好像玩弄那里时,他会有一种强烈的,侵犯到哥哥的秘密,也被哥哥充满羞耻地依赖着的病态快感。

所以哥哥那根尺寸漂亮,粉白干净的肉棒,一直被他刻意忽视着拘束起来,用金丝笼捆住固定在不会遮挡肉穴的位置,压迫成只能半硬起来的姿势,甚至顶端的嫩孔也一直被拘束棒锁住,无法射精,也无法排尿,所有的生理行为只能靠被日夜玩弄调教的肉穴来进行。

不过这一点对顾迟玉来说倒不算特别难熬,他在被贺棠改造身体之前,虽然看着是完全正常男性化的样子,身体修长宽阔,胸膛平坦,声音低沉温润,有明显的男性性征,除了腿间多出来的一口细嫩雌穴,并看不出有什么不同。但实际上顾迟玉的肉棒敏感度比普通男人要低不少——因为这个,他一直觉得自己是性冷淡,直到被贺棠爬了床,才后知后觉意识到,原来自己是更偏向于靠被插入来获取快感的体质。

清洗完身体后,贺棠抱着已经恢复了一点知觉和感度的顾迟玉回到床上,手脚再次被严格地拘束起来,裸露的身体上,双乳和肉穴都被仔细涂上了高浓度的媚药,刚刚被清理过的粉嫩软肉正是最敏感的时候,也能更快的吸收药物,把媚药转化成越来越淫荡脆弱的身体,以及持续积压的浓厚情欲。

男人轻声呻吟着,麻木的肉蒂已经逐渐恢复了感知,身体迅速变得兴奋,被挑逗成发情的淫媚模样,但限制高潮的阴蒂环也在这时重又被戴了回去。

贺棠把乳头锁的震动打开,穴口和肉蒂贴上高速震动的跳蛋,淫水几乎是瞬间流了出来。

在清理身体的前几天,顾迟玉一直都佩戴着隔绝触碰和快感的贞操带,除了尿水挤压膀胱时能体会到的少许刺激,身体一直在残酷的空虚中被拘束着,哪怕骚痒难耐的肉体再怎么渴望被碰触,上下的敏感点都充满淫欲地颤动收缩,也依然只能选择忍耐,没有办法获得一点抚慰,甚至连触摸自己身体的权利也没有。

压抑的身体早就被堆积的欲望折磨到异常敏感,哪怕是轻轻啄吻指尖,都会露出渴望而淫媚的笑容,更何况他还被仔细清理过,乳头和肉蒂都更加敏感化,这样可怜而淫荡的肉体被贴着跳蛋疯狂震动,快感几乎要鞭挞得他昏死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迟玉浑身剧烈颤动着,淫水失禁一样流出来。

好想,好想要,为什么没有办法高潮。

他流着泪胡乱淫叫,戴着镣铐的小腿挣扎,蹬弄着床榻,紧绷的小腹一次次挺起,追逐着幻想中的快感,可是每一次都落了空,只能啜泣着在不断被推向高潮边缘的折磨中忍耐。

贺棠把所有的震动档位都调到了最高,连尿道棒顶端的圆球装置都在残忍地凌虐着膀胱。

顾迟玉满脸痛苦,泪水淌满了面庞,但偏偏眼角眉梢又都是淫艳的媚意,一副爽到双眼翻白,涎水都不受控制的下流模样。

怪异又色情。

“这样放置哥哥一整晚好不好,一直一直都不许高潮和排尿,或者不如每天晚上都这样吧,把哥哥欺负到完全发情了才可以入睡,甚至睡觉的时候身体都一直在被玩弄。这样每天睡前,哥哥的脑子里都只有强烈的性快感了吧,说不定连梦里都会是被拘束起来的样子呢。”

贺棠有些着迷地亲吻他:“想到哥哥连在梦里都会被我控制和玩弄,一直忍耐着快感没办法高潮,我就觉得好兴奋。”

他按下乳头锁的机关,花苞状的锁具盛放开,深深地勒着乳根,让两颗嫩果完全鼓翘突出,这样不需要摘下来,也能一边拘束着双乳一边让他玩弄。

吸透了媚药的乳头一直被淫具玩弄着,可怜得连乳孔都在敏感地发抖,贺棠轻轻抠了抠这颗嫩果,然后突然凑过去含住奶尖儿用力一吸。

“呜,哈啊——不,呜,嗯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迟玉哭得眼尾鼻尖都湿红一片,太过了,不要再玩他的乳头了,身体要坏掉了。

被搅乱的神经让脑子里只剩一片满是快感的浆糊,他连话都说不清楚,只能一边胡乱呻吟,一边拼命摇着头。

“哭成这样,好可怜,可是哥哥的骚奶子就是要给我玩弄的啊,也是每天睡前把哥哥这里吸肿了好不好,把两颗骚奶头玩到又热又烫,碰一下就哆哆嗦嗦想要高潮,到这种程度才可以睡觉哦。”

好想,好想把哥哥彻底玩坏掉。

贺棠压抑着心底暴虐的欲望,轻柔地拍了拍男人的臀肉:“好了,知道哥哥最怕被玩乳头了,我不碰那里,哥哥乖乖坐上来让我肏一会儿好不好?”

他其实有点轻微的性瘾,对着顾迟玉的时候总是需索无度,欲望旺盛,但说来也好笑,从顾迟玉回来到现在,他甚至都没有真正进入过这个人几次。

或许调教和控制哥哥带来的精神快感,更能满足他病态的身体。

不过,该渴望的还是一样会渴望,贺棠靠坐在床榻上,他把顾迟玉拉过来,让男人跪坐在自己腰间。

“哥哥自己骑上来好不好?想看哥哥主动肏自己呢,”他甜蜜地亲吻着男人的嘴唇,蜜糖里裹着毒药,“但是今晚都不可以高潮哦,哪怕哥哥被我的精液射满了小穴,灌得肚子都鼓起来了,也只能一直忍耐着哦。”

顾迟玉咬唇呻吟着,思绪仍有些混乱,他花费了一些时间才明白贺棠的意思,明明身体都被焦躁难耐的痛苦欲望填满了,却还是听话地跪在青年身上,湿哒哒的嫩穴对着下方硬热的肉棒,慢慢坐了下去。

他仍旧记得被肏弄的滋味,青年人的肉棒硬得不像话,也热得不像话,几乎要把他的身体捣穿了,深到连宫口都在被肏弄,挞伐着每一处敏感点,让痉挛的媚肉汁水横流,性欲勃发,痴缠地咬着肉棒不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可以高潮的话,被贺棠肏弄一定是件无比快乐兴奋的事,但因为不被允许抵达绝顶,被肉棒顶弄的每一分快感也都强制转化成了更深的痛苦折磨。

但至少,在肏弄他的时候,棠棠的身体应该是快乐的吧。

顾迟玉胡乱想着,咬着牙把粗长的肉棒吞吃到了最深处。

在两人身体完全交合契入的时候,贺棠突然道:“哥,今天的新闻发布会上,我公布了你的讣告。”

顾迟玉愣住。

贺棠温柔地抱住他:“哥哥已经失踪快两个月了,也过了最佳的救援期,救援队没有能带回一点消息,所以我想,不如直接公布哥哥的讣告吧。让所有人都以为哥哥已经死了,以后就安心地留在我身边,哪里也不要去,哪里也不能去,好不好?”

顾迟玉好像还没反应过来,只是迟钝而机械地晃动腰肢,身体起伏,插在肉穴深处的肉棒也随之一下下捣弄着穴心,激起让人战栗的快感。

跳蛋仍旧贴在肉蒂上,膀胱里也充满了尿水,这些刺激都让男人的身体本能地收紧着肉穴,也让插入的肉棒能体会到更饱足的快感,时刻渴望着高潮的肉体,唯一能做到的,也就只有献上自己来让别人获取快乐了。

“陈遥青来找我,她不相信你死了,她说军部也不会认皇室发布的讣告,”贺棠眼底泛起猩红,他轻轻蹭着男人的颈窝,像孩童时那样,寻求着哥哥的依靠和抚慰,“哥哥,她好像怀疑我了,为什么他们总想把你从我身边抢走呢。”

好讨厌,好恶心,如果能杀了那些人,永远只和哥哥在一起就好了。

可是不行啊,哥哥会生气的,哥哥总是为了外人和他生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什么哥哥要在意那么多人,”贺棠脸上是纯然的疑问,“他们比我更重要吗?是吧,哥哥从来没有抛下过他们,被哥哥抛下的人,从来只有我啊。”

他颤抖起来,脸上的神色渐渐扭曲:“哥哥很后悔吧,一定每天都在想着,如果那个时候没有选择我就好了。”

帝国和虫族的战争持续了几十年,战争结束的标志就是虫星在军队的围剿下被炸毁。

虫族女皇和巢穴里无数蠕动的虫卵都在这场爆炸中付之一炬,再无卷土重来的机会。

而那个深入敌巢的最终人选就是顾迟玉。

当然没有人会同意,能执行任务的人千千万,但他们的统帅只有一个。

但这位待下宽和的元帅,在军令上却从来说一不二。

“除了我,还有谁能保证一定将虫族女皇炸死,还有谁能在引爆之后有机会逃离?”

没有办法回答,这对他们所有人而言都是必死的任务,只有精神力和身体素质都最强悍的顾迟玉有一线生机。

但就因为这样,才更不愿意让元帅去冒险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迟玉的副手陈遥青从入伍起就跟在他身边,此刻瞪着一双发红的眼睛咬牙切齿道:“顾迟玉,你也会死的。”

“不会的。”

男人甚至很轻微地笑了下,那张凌厉肃杀的面孔显出两分温柔。

他想到了贺棠。

“我不会死的,还有人在等我回去。”

即使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也在想着这件事,被灼烧到焦黑的指骨颤抖着按下定位装置,下一刻解体的军舰四分五裂,胶囊救生舱包裹着已经彻底昏迷的元帅漂浮在宇宙里,迟缓地向着定位的星球而去。

不是所有地方都安全,也不是所有距离都能抵达,在最近范畴的选项里,他选择了一颗贺棠私有的小星球。

那是他送给弟弟的成年礼物,一个四季都在飘雪的冰蓝色星球。

也是贺棠第一次和他表白的地方。

虽然分手的时候,那个幼稚的小孩哭着大喊大叫说要把那颗星球炸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顾迟玉缓缓闭上眼睛,棠棠一向嘴硬心软,这次也一定会找到他的吧。

后来发生的事情,再没有比两个当事人更清楚的了。

贺棠捡回了身负重伤的元帅,却没有公布消息,只是暗中治疗,然后将自己的哥哥囚禁和拘束在了深宫之中。

“为什么会选我呢,”贺棠仍在神经质一般地喋喋不休着,“如果没有选择我,哥哥就不用受这种折磨了,一定每天,甚至每刻都在懊恼吧,因为做了错误的选择,才会付出这样残忍的代价。”

哥哥本该幸福顺利的人生,也因为他变得不幸了。

“没有选错,”顾迟玉忍耐着身上的不适和折磨,蹙着眉打断贺棠的话,他眉眼间还盈着可怜的媚态,神色却很是认真,“棠棠,我当时就快死了,甚至可能你只要再来晚一步,我就真的已经死了。”

除了贺棠,不可能再会有人那么偏执,甚至癫狂地等着他回来,在他离开三年之后,都一直密切地关注留意着与他有关的一切。

所以才能第一时间发现闯入那颗偏远小星球的救生舱,第一时间找到了他。

“如果没有棠棠,我早就已经死了,是棠棠找到我,救了我,”顾迟玉温柔地望着他,“棠棠是我的英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顾迟玉蜷缩着身体被拘束在床上,他双手铐住固定在小腹上方,小腿被拘束绳紧紧缠绕,脚踝同样被镣铐锁住,颈上的项圈用短短的链子系在床边的柱子上。

是几乎没法移动分毫的严密束缚。

但同时身体各处又在受着淫具的玩弄折磨,乳头锁高速震动着,内置的突起和尖刺一刻不停地凌虐着敏感的双乳,肉蒂上的谐振装置和乳头锁相仿,只要人体稍微活动,都会数倍放大为高频次的震动,粗糙的毛刷抵着软嫩的骚肉豆来回摩擦刷弄,好像一直被人用牙刷或是毛笔玩弄着下体。

本来如果勉强保持着一动不动的姿势,可以让身体少受些折磨,但因为贺棠恶劣地在乳肉、乳晕、尿孔、穴口都贴上了满电的跳蛋,顾迟玉连这点稍微松口气的机会也失去了,只能一直承受着上下敏感点好像永远不会停止的淫虐玩弄。

遍布颗粒的尿道棒旋转碾压着细嫩的尿道,连深处撑满了膀胱的圆球装置也在一直震动,不断挑起性欲,也不断提醒焦躁的身体饱含尿水的憋闷滋味。

甚至连被拘束住的,几乎从不使用的肉茎也被插入了震动棒,铃口贴着两个微型跳蛋,射满了精水的后穴则是用同样有震动功能的粗大拉珠完全堵住了。

除了这些关键点,身上各处还贴满了电极片,有敏感些的大腿内侧、腰窝、小腹、颈项、足心,也有很多本该和欲望无关的部位,但因为饱受恶劣的调教,也一样会残酷地激起身体的性欲,如此种种都贴上了会震动和放电的电极片,刺激着全身的几乎每一个部位。

身体被密不透风的欲望包裹和侵犯着。

贺棠从后面紧紧抱着他,两人的下体贴在一起,青年射精后疲软的肉棒依旧插在湿漉漉的肉穴里。

那里随时都是潮湿、温热,充满情欲地收缩颤动的样子,因为非常渴望高潮,所以只是含着肉棒都会不断泌出饥渴的淫水,甚至会因为身后的人轻微的动作而激烈地痉挛紧缩,一边绞紧甬道,一边将隐忍的啜泣藏在苦闷燥热的身体里。

顾迟玉一动不动地躺在黑暗里,他带着完全不透光的头套,让这个本就充满凌虐意味的夜晚几乎被无限拉长了。男人半闭着眼睛,他觉得自己脸上每一处都是湿漉漉的,发丝浸在汗水里,眼睫和脸庞沾满泪水,嘴唇和下巴上则满是失控流出的涎水,连一呼一吸间都是潮湿粘腻,充满欲望的气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说不清自己这个夜晚有没有睡着过片刻,整夜的残酷放置让他一直身处充满淫恶意味的情欲地狱中,即使短暂的失去过意识,大概也是无法承受地昏死过去而已。

细微的气流从张开的唇齿间吸进,又流入细嫩的喉咙。

即使是这样的轻触都能让敏感的咽喉颤抖着吐露出呻吟,濡湿的脸颊上氤出淫媚的红晕,好像连呼吸都变得奇怪了。

好舒服。

好痛苦。

他快要溺死了。

在几乎又要昏死过去的时候,头套突然被人有些粗鲁地扯掉。

他眯着眼睛重见天日,但双眼似乎失去了本该有的功能,只会不断溢出泪水。

随便什么都可以,要对他做什么都可以,快让他高潮吧。

堵塞着情欲长久无法释放的身体已经完全到了忍耐的边缘。

顾迟玉啜泣着,语不成调地吐露出充满渴望的哀求,却只是被弟弟扯动身体向后用力一拽,下体紧贴,晨起时勃起的肉棒在湿热的甬道里涨大,然后毫不客气地抽插肏干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刻期待着高潮的骚浪肉穴,也时刻都是最适合被享用的状态。

顾迟玉抽泣着献上了自己几乎徘徊在绝顶边缘一整夜的甘美肉体,每一次被顶弄都会仰着头张开嘴,近乎无声地剧烈喘息,有种强烈的震颤从他被拘束得动弹不得的身体里爆发出来。

好想,好想......

快要疯掉了。

肉穴里从昨晚开始就射满了贺棠的精液,一直都被凶狠地肏干着,爽到连子宫都在发抖。可是贺棠一次次地在他身体里高潮射精,他自己却连些微的释放都不被允许,憋闷隐忍的身体每一次被灌进精液,都好像被更深的绝望填满了。

“哥哥好可怜,”贺棠轻轻咬着他的耳朵,敏感的耳蜗颤动着,“让哥哥高潮一次好不好。”

颈项被项圈束缚住了,不然一定会流着泪拼命点头的吧。

顾迟玉吐出破碎的呻吟,连尾椎都在兴奋地战栗,期盼着渴望已久的高潮。

哪怕只有可怜的一次,短暂的几十秒,也足以让数天备受折磨的肉体感受到绝伦的幸福与快乐。

他闭上眼睛,甚至略微带着笑容期盼着高潮的降临,硬热的肉棒凿在穴心,熟悉的火热快感击中了身体,迸发出让人战栗的性刺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接下来应该是轻快的,渗着甜蜜香气的——

顾迟玉脸上的笑容戛然而止,他有些茫然地睁开眼睛,大脑还没有能明白发生了什么,身体就先一步地痛苦啜泣起来。

被压抑和拘束的苦楚再次占据了身体,没有高潮,没有忍耐到极致的释放,短暂的快感过后是足以把整个人拖进绝望里的痛苦折磨。

甚至因为充满了欢欣的期待,这次的绝望也来的尤其的深。

贺棠吐出一声古怪的笑,他一边挺腰肏干,一边舔咬着哥哥充血的耳垂:“哥哥,我骗你的。”

顾迟玉耸动着肩膀哭泣,他痛苦得要命,可是却已经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是随着身后人肏弄的动作,机械式的颤动,呻吟。

原来棠棠真的有这么恨他吗,恨到要让他这么痛苦才行吗。

顾迟玉恍惚又不可置信地想着,他被拖着下坠到深而奇怪的地方,连身体的触感和呼吸都变得微弱了。

湿透的下巴突然被人捏住向后扭动,有什么柔软的东西贴上来,渡进来的空气让混沌的思绪感觉到些微清明,紧接着,沉重不堪的身体都好似骤然被人拽起来,跃出污黑的泥沼,所有的感知又鲜活地复苏了。

他大口大口喘息着,从穴口到子宫,整个小腹都在疯狂颤动,贺棠按着他的腰肢射出一大股精液,媚肉湿淋淋地翕张吮吸着浓稠的液体,自己也随之喷出了潮热的淫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快感灌满了他的身体,又疯狂地涌出,阻塞的情欲终于被恩赐般的释放,他哭泣着,颤抖着,无法动弹的身体蜷缩在贺棠的怀抱里,和他一起攀上了高潮。

太快乐了,快乐到甚至产生了一种扭曲的认知,似乎那么多天的隐忍折磨,也变得完全值得了。

快乐到,只要想到又要过不知多久才能体会这样的滋味,心脏便又酸涩绝望地胀痛起来。

因为高潮来之不易,持续的时间往往也更长,顾迟玉半合着眼呻吟,尚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肉穴里射精后疲软的肉棒又慢慢涨大起来,开始缓慢地移动抽插。

他微蹙着眉,已经下意识地咬住唇露出隐忍的神色。

贺棠喜欢在他还处在高潮快感里时挑逗玩弄他的身体,这时候分外敏感的肉体会迅速被刺激到绝顶边缘,可是高潮的权利已经再次被剥夺,他那短暂的轻松快乐尚未仔细品尝完全,就再度被推入了忍耐焦躁的深渊里。

这种强烈的对比总能逼迫可怜的美人红着眼眶不断落泪。

但这次预料中的苦闷却没有发生,顾迟玉哆嗦着,竟然再度攀上了一个高潮,甚至于连尿道里的锁棒都被打开,他放声呻吟着,满脸都是快乐而淫乱的媚意,意料之外的喜悦和满足笼罩着身体,他一边潮喷一边失禁,平日里总是互相折磨,带给他莫大痛苦的两处孔窍,此刻在同时得到了释放,甚至连乳孔里都喷出奶水,然后被贺棠捧着奶子不断吮吸着双乳,快感叠加出恐怖的程度,他朦朦胧胧中再次体会到了濒死的感觉,但这次不是因为痛苦,而是完全纯粹的快乐。

好舒服,好想要。

还想要更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这样完全不够。

长久的压抑忍耐没有让他崩溃,但只是浅啜一口解脱时让人迷醉的快感,身体里的每一根神经就好像癫狂地战栗起来,大脑被泛滥的情欲搅得混乱不堪,连鼻翼间急促的吐息都好像在嗅闻某种让人迷乱的毒药,每一次喘息都把身体推向更高更激烈的地方。

还不够!

顾迟玉胸膛剧烈地起伏,他模糊看着贺棠的影子,整个人都挨过去,手腕和脚腕被镣铐勒得生痛。

他没有意识到这种疼痛是因为自己剧烈的挣扎,骨头在纤薄的皮肉下突起,汗水淋漓,青筋跳动,雪白皮肤绽开一道道鲜红渗血的伤口。

他硬生生把镣铐给崩开了。

贺棠脸色变了一瞬,但紧接着就被男人整个扑倒了。

“肏我,”顾迟玉好像要把身体完全埋进去,交缠的四肢紧贴摩擦,生出让人战栗的热意,他无意识地流着眼泪,脸颊和嘴唇胡乱在贺棠身上蹭弄,他从未如此狼狈过,像堕落到只知道追逐欲望的发情雌兽一样缠着男人求欢,“棠棠,肏死我吧。”

想要紧紧地抱着自己喜欢的人,紧到骨头都发疼,好像血肉交融地缠在一起,然后浑身都被填满地肏干,更深地,更用力地,让快乐像濒死一样汹涌浩大。

贺棠翻过身又把人压到身下,他居高临下望着已经几乎神志不清,但还是柔顺地对他敞开身体的顾迟玉,突然低下头用力咬在男人颤动的喉咙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哈啊——”

顾迟玉兴奋地挺起腰腹,一边被肏干,一边被吮咬着致命的地方,战栗的鸡皮疙瘩爬了满背。

他没几下就又被贺棠干到了高潮。

插满了玩具的身体每一处都在发出愉悦的呻吟,被允许不间断地高潮,甚至抵达绝顶时,酸涩的尿孔也被恩赐般的允许流出尿水,让充满强烈失禁感的小腹膀胱也渗入了甜蜜的快乐。

其实这样的刺激只会让之后的便器排尿,以及高潮边缘的调教变得更为痛苦,因为身体牢牢记住了两处孔窍一起释放时的饱足快感,每次高潮时都会产生更难以忍耐地,想要失禁的冲动,同样排尿时,一次次被刺激到绝顶边缘却一直无法达到高潮的身体也会痛苦地不断回忆起这一刻的快乐。

他知道一边潮吹一边失禁排尿的感觉有多爽快,可身体却永远无法靠自己抵达,只能一直陷在无法高潮的焦躁苦闷,以及无法畅快排尿的绝望感中。

但现在的顾迟玉根本没有余力顾及这些,只是万分珍惜地享受着此刻的快乐。

好幸福,他仰着头,有些恍惚地想着,如果能一直这么幸福下去,哪怕被棠棠肏死也没关系吧。

可这样的想法也并没有能持续太久。

即使再怎么渴望,连续的高潮之下,快感还是注定会逐层减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体逐渐觉得酸软疲惫,不断痉挛的甬道和肉穴也不再夸张地喷出淫水,而是断续地、细微流出些汁液。

但贺棠却没有任何停下来的意思,被肏到红肿的穴口挤出白沫,贺棠低头埋在他的胸膛间,舔咬或是吮吸着两颗随着被肏干的身体不住晃动的嫣红乳头。

他呻吟着,完全没有办法阻止性欲的勃发升腾。

甚至身体各处的道具也仍在激烈地震动着,都手臂和足心都能感觉到绵绵的快感,顾迟玉没办法想象和形容自己现在的身体到底有多敏感和淫荡,但他知道只要贺棠不打开高潮限制,那么即使是最简单的挑逗爱抚,也能让他哆嗦着轻松攀上高峰。

也所以,几乎一直在不断地,不断地高潮当中。

即使身体已经酸软虚脱了也没办法停下,而且高潮后的淫穴和肉蒂比平时要更为敏感,任何刺激都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折磨,贺棠就是在这种情况下继续肏干挞伐着可怜的肉体,甚至恶劣地玩弄着上下的敏感点,逼迫他一次次地强制高潮。

这种痛苦是顾迟玉之前从未体会过的,他第一次有了不想高潮的感觉,扭动着身体小声哀求贺棠停下。

得到的回复是被恶劣地屈指弹弄的肉珠,他淫叫了一声,不受控制地又攀上了高峰。

身体好像变成了只能感受快感的淫恶道具,然后一点一点被榨干,抽空,性刺激抽打在身体上,只能下难耐的酸痛。

顾迟玉又哭了,他摇晃着头,可怜又无力地呻吟着,却没办法激起贺棠的一点怜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棠抓着他的双手,十指紧扣按在床榻上,这好像是比锁链和镣铐更加坚固的束缚,让顾迟玉只能温顺地躺在床榻上敞开身体,即使最痛苦难耐的时候也不敢太用力挣扎。

“看,只要我想,连高潮对哥哥来说也会是痛苦的。”贺棠总是在这种时候温柔地亲吻他,“哥哥的身体就应该一直充满情欲地压抑忍耐着,变成只用来讨好我的肉玩具,至于玩具是快乐还是痛苦,就只能由我来决定,哥哥不可以由任何妄想哦。”

他露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容:“而且哥哥从很早开始就觉得不适了吧,明明身体还在充满渴望的时候,高潮的快感就大大下降。”他伸出指头,抚摸着男人敏感的身体,“因为哥哥已经习惯了在长久的忍耐之后得到释放,这种时刻都在发情又时刻都在压抑的痛苦滋味会让高潮那一瞬间的快乐被无限拔高。”

“所以啊,哥哥的身体已经完全无法满足于普通的快感刺激带来的高潮了,而是变成必须要靠一直限制高潮和憋尿,才能体会到快乐的骚货了呢。”

贺棠靠近他的脸庞碰了碰,似是警告又似是快慰:“哥哥完全没法忍受被别人这样调教控制吧,可是没办法呢,身体已经变成这样了,如果不继续维持下去只会彻底坏掉吧,”他神色愉快地总结,“所以说,哥哥只能一直乖乖呆在我身边哦。”

除了依赖他还能怎么办呢,哥哥不可能受得了被除了他之外的任何人调教的。

顾迟玉疲惫地几乎说不出话来,他几乎数不清今天自己高潮了多少次,除了一直被肏干的肉穴,乳头和肉蒂也完全是肿胀不堪的状态,身体到后来几乎只是被肉棒摩擦,都会难受到只掉眼泪。

贺棠给他简单清理后,又给受伤的手腕和脚腕涂好药膏,咔擦一声,身体再度被严密地拘束起来。

“哥哥今天真不听话啊,”贺棠温柔地抱着他,好像两人是一对恩爱缠绵的爱侣,“让我想想要怎么惩罚哥哥才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尿道锁是中空的设计,如果贺棠想,可以给男人细嫩的尿道里注入任何他喜欢的东西,可以是催情的媚药,可以是撑满膀胱,让人充满排泄欲望的尿水,甚至可以是他自己的精液,把哥哥里里外外都涂满了自己的味道。

“哥哥知道这是什么吗?”贺棠晃了晃手里粗大的注射器。

顾迟玉手脚被捆在椅子上,嫩穴几乎张开到了极致,他刚刚难得的被排出了所有尿液——这让他产生了一点不太好的联想,毕竟上次发生这种事情的时候,贺棠给他的膀胱里灌满了高浓度的强效媚药,不仅一整天都鼓着肚子憋着液体不能释放,还一直被尿道棒恶劣地玩弄着尿孔、膀胱、乃至阴蒂根,被弟弟调教成只要产生尿意就会充满性快感的骚货,甚至连排尿的时候满脑子都只剩下对高潮的渴望。

他头皮发麻,身体很明显地紧绷起来,有些不安地看着贺棠手里的东西。

他的宝贝弟弟到底是被谁教成现在这副样子了。

贺棠吊着他的胃口,却也没有解释,只是拨了拨尿孔,对准后把满满一针管的透明药剂注射进去。

液体流过细嫩的尿道,然后灌进膀胱里,嫩肉颤动着,先是微微发热,然后很鲜明地胀痛起来,本就细窄的尿道因为嫩肉的红肿鼓胀,变成更窄小的细道,连一直插在里面的尿道棒都变得难以适应起来,像什么粗大的道具用力撑开了甬道,挤得嫩肉痉挛。

胀痛平复过后,是细微的痒和热,但和灌入媚药时的发情瘙痒又不一样。

顾迟玉轻轻动了动身体,他很难描述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内部的腔体过度充血肿胀后,连水流淌过都会有鲜明的刺痛和痒意,但因为被灌满了未知的液体,膀胱,尿道,都完全被填满了,无法排出的液体一直在流动,所以也就等同于一直被这样难以形容的痛痒感折磨着。

但如果只是这样的话,好像还在忍受范围内。

贺棠又摸了摸被锁住的尿孔,他好像突然有了解说的兴致,一边抠弄着细嫩的孔洞,一边道:“哥哥的尿道已经够敏感了,光是含着尿水就会忍不住发情,如果再加强敏感度调教的话,搞不好会把哥哥欺负成完全没有理智的奇怪样子。可是如果维持原样的话,对充满忍耐力的哥哥来说又不足够有惩罚的效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眨了眨眼睛,含着笑意道:“所以用了不同的药剂,让哥哥这里暂时敏感化了,如果哥哥自己能看到的话,就会发现从尿道到膀胱完全肿胀起来了哦,充血红肿的嫩肉就像过敏一样,光是存在就会觉得又酸又痒,如果碰一下的话——”

他捏着弹出突起颗粒的尿道棒用力一抬,碾过细窄的尿孔。

“哈啊——”

顾迟玉不受控制地吐出一声呻吟,浑身都哆嗦起来,太奇怪了,身体深处根本触碰不到的地方,居然涌出这么强烈的酸痛和瘙痒感,好像从那个细嫩的腔体辐射开,让全身都变得奇怪了。

“不过光是这样的话,对哥哥来说应该也只是有点难熬罢了,”贺棠又换了一根更细的注射器,里面装着半清透的乳白色液体,“所以我还准备了这个。”

催情药、姜汁还有山药汁的混合物。

充满情欲,红肿敏感的嫩肉,再淋上辛辣的姜汁,和让人瘙痒不已的山药汁,即使是哥哥也会觉得难以忍耐吧。

尚且一无所知的男人屏息看着那一管液体被推进尿孔里,本就饱胀的膀胱传来鲜明的尿意。

但憋尿已经是他每天都要忍耐的功课,真正让赤裸的身体不住颤抖的,是尿道里仿佛被灼烧的强烈刺痛,细嫩的软肉像被无数根针刺扎进去,疼痛让后背渗出淋淋冷汗,好不容易那股辛辣刺激的痛意淡去,稍稍平复的身体又在一片灼热中泛起难以言喻的酸痒。

像千万只小虫子啮咬着皮肉,又一路钻到骨髓深入,磨着咬着身体内部的神经。

顾迟玉额上也渗出了汗水,他焦躁地扭动着身体,但身体内部的痒意是没有任何办法缓解的,甚至因为太过难受,根本没办法憋住尿水,液体就一股股地往尿道里涌,再被尿道锁堵住,如此来回冲洗着膀胱和尿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股痒意更强烈了。

他不受控制地想伸手去摸一摸下体,又被哐当一声脆响拉回了思绪——他的双手都被镣铐束缚住了,能移动的距离小的可怜,根本没法触碰自己的身体。

顾迟玉咬着嘴唇,神色隐忍,漂亮的瑞凤眼含着湿漉漉的雾气,才这一会儿功夫他就已经出了一身细汗,乌缎一样的长发黏在泛红的脸颊和肩背上,有种让人目眩神迷的淫艳美感。

“没想到效果这么好。”贺棠喃喃了一声。

“干脆在哥哥身上其他部位也涂上吧。”他又兴致勃勃道。

顾迟玉轻颤了一下,但被拘束住的身体只能完全顺服地打开着。

贺棠用刷子蘸了厚厚的汁水,几乎要抹到男人身上时又顿住。

“哥哥的表情好可怜,”他亲了亲男人湿红的眼尾,“很难受吗,如果哥哥不愿意的话,我就不弄了。”

顾迟玉差点脱口而出不愿意,但看着贺棠那双神色难辨的眼睛,他缓缓吐出一口气,还是咬着牙道:“没关系...”

贺棠顿时绽出笑容,他亲昵地蹭了蹭顾迟玉:“哥哥真好。”

青年愉快地哼着小调,把混着媚药的山药汁涂在男人身上,先是肉穴,因为大腿几乎被分开到极致的姿势,肉穴的每一处也都张的很开,肉核、嫩唇、穴眼儿,全都剥开露出,被刷子细细涂上了催情的痒药,贺棠连甬道里都没放过,伸进去搅弄了一番后,又刷过臀缝儿,给后穴里也抹上了厚厚的汁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有哥哥的骚奶子也不能放过哦。”沾满药汁的刷子绕着双乳来回打转,最后才重重地涂抹在乳头上,那里几乎一直是挺立发情的样子,被山药汁涂抹过后更加水润艳丽了。

“其实抹在这些地方总比灌到膀胱里好吧,”贺棠似是安慰,“痒得厉害的话,至少外面还可以挠一挠,可是哥哥可怜的尿道里连碰都没办法碰呢。”

似乎是印证他的话,涨红的乳尖细细颤动,顾迟玉一边喘息一边忍不住扯弄着手腕。

痒,好痒,细微的刺痛和着深入皮肉的痒意,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地扭动起来。

好想握住那里用力抓挠。

“啊,忘了哥哥完全不可以触碰自己呢,那其实灌到哪里都一样了,毕竟哥哥都只有忍耐这一个选择呢。”贺棠恶劣地凑过去,对着勃起的乳尖轻轻吹了口气。

“呜,哼恩——”

顾迟玉偏过头喘息着,浓黑的睫毛沾着泪水一下一下颤动。

有种奇怪的,焦躁而难以启齿的感觉在身体里流动,他几乎分不清自己是在发情,还是单纯的发痒,每一处涂抹了药汁的器官都在可怜的颤动,他想伸手去抓挠,又觉得这样还不够,酸麻刺痒混合着难言的空虚渴望,每一次因为难耐的痒意而呻吟时,都好像多了一层饥渴的情欲积累在身体内部。

想被人肏进肉穴里,把发痒的媚肉都碾磨平整,然后一边用尿道棒抽插玩弄他的尿孔和膀胱,一边捧着同样发痒的奶子用力吮吸,把乳头咬得又痛又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迟玉陷进迷乱的幻想里,直到肩胛骨被拽得发痛才略微回过神来。

他双手又被吊起来,修长白皙的手臂高高举着。

因为地域环境的变迁,星际时代的人类明显比古地球时期体毛更为稀疏,而顾迟玉大概是双性身体的缘故,又比普通男人的身体更白皙干净,腋窝和下体几乎都没有什么毛发,只有些微淡色的柔软绒毛。

很可爱。

贺棠盯着那里看了一会儿,很好心情地把山药汁也刷了上去。

这种本来就怕痒的地方,抹了药汁应该会更有趣。

腋窝、腰肢,以及手心、足心很快都被仔细地涂满了山药汁,贺棠歪着头看了他一会儿,突然道:“哥哥,你把舌头伸出来。”

他很喜欢和哥哥接吻,所以之前甚至也小小地用药物调教过哥哥的舌头,不算太夸张,但舌吻的时候也会产生细微的性快感。

哥哥被他亲得眼睛湿漉漉的,舒服到喘息的可爱样子,总是百看不厌。

顾迟玉迟疑了一下,大概是觉得这样太奇怪了,但最后还是红着脸听话地吐出舌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不怪哥哥会难为情,这个表情确实有种难以言喻的淫荡感,甚至很像在主动勾引。

贺棠欣赏了一会儿,然后将催情药和山药汁淋在舌头上,又用压板压住哥哥的舌面,细带绕道后颈绑住,让吐出的舌头没办法收回去。

哥哥痒到舌头发抖,不断流口水的样子,一定色情得不像话。

“涂得差不多了,接下来得确保哥哥完全没办法舒缓身体才行。”贺棠思考了一会儿,帮顾迟玉戴好关掉震动功能的乳头锁,再穿上贞操带,连手指和足趾上都扣上了固定用的夹板。

这样每一处都被完全隔绝和拘束着,哪怕是发痒的掌心都没法用手指抠挠缓解,细嫩的足心也完全张开着,连难受地蜷缩一下都做不到。

药效起的很快,只放置了十多分钟,顾迟玉身上被药汁涂抹过的地方就泛起淫艳的深粉色,被淋漓的汗水浸透后有种奇异的脆弱美感。

男人急促地喘息着,不用任何人去触碰他的身体,甚至那些部位和器官光是存在着,就充满了难耐的痒意和情欲。

鼓起的小腹轻微抽动着,封闭在贞操带内的尿孔几乎一刻不停地翕张颤抖,尿道里的嫩肉因为被刻意敏感化了,也比其他地方受到的折磨更重,高涨的性欲和强烈的痒意一起刺激着敏感的腔体,甚至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难以忍耐。

尿孔被堵住,但嫩穴里却不断流出淫水,甚至从贞操带内溢出来,在椅子上积累了一滩清透腥甜的汁水,备受折磨的肉体无奈又焦躁地扭动着,却没有办法缓解一点身体上的痛苦。

“是不是很痒很难受,”贺棠抚摸着男人鼓胀的小腹,突然用力一压,强烈的疼痛混着性欲和痒意,让男人发出隐忍的啜泣,“好可怜,我帮哥哥挠一挠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迟玉敏感到甚至只是听到“挠”这个字就按捺不住地颤抖着,他泪眼朦胧地看着贺棠,充满渴望地不住点头。

真可爱,不过他的挠法可能不是哥哥希望的那样呢。

贺棠调试了一下道具的开关,乳头锁、尿道锁,甚至贞操带都细微地震动起来,但是和以往那种带着突起和尖刺,一边震动一边碾磨肉体的方式不同——毕竟那种震动模式真的可以帮哥哥缓解性欲和痒意呢。

贺棠说不允许顾迟玉有对身体的舒缓,那就是真的一点机会也不会给,从淫具里探出来的,是柔软毛绒的羽毛。

敏感的,饱含情欲和难耐痒意的肉体被羽毛扫过,那种强烈到扭曲的刺激完全无法用语言形容,顾迟玉控制不住地连声淫叫着,但因为身体的颤动,被羽毛挑逗的感觉也更加鲜明,乳头、肉蒂、尿孔,每一处敏感点都被不停歇地来回搔弄着。

顾迟玉忍不住抽泣起来,被铐住的四肢挣扎晃动着,发出金属碰撞的击响,但严密拘束的身体只能移动寸许的距离,完全是毫无希望的痛苦挣扎。

尿意和欲望让小腹痉挛一样地颤动,顾迟玉一边呻吟一边忍不住收紧了下体,既是为了憋尿,也是为了哪怕微不可察地逃离一点羽毛的挑逗折磨。

但紧缩下体后,肉穴和膀胱里的痒意就变得更加强烈,难以忍耐的瘙痒折磨着内部的腔体,时刻玩弄搔刮着男人敏感脆弱的神经。

顾迟玉甚至被痒意逼到流出眼泪来,可是身体内部的折磨是完全没有办法触碰和缓解的,他在这一刻突然明白了为什么明明几乎全身都涂上了催情的痒药,却只有尿道和膀胱被刻意做了敏感化的调教。

那里的确是最难受和痛苦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像永远无法缓解的痒意折磨着深处的肉体,无法触碰的无奈感在体内涌动着,顾迟玉一边啜泣一边扭动着腰臀,那种焦躁和绝望感让双眼一直都是湿漉漉的可怜样子。

他努力想要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可是没有办法,太多地方被贺棠涂抹了药汁,哪怕努力平复了某一处欲望,其余的部位就会更强烈地挑逗着身体。

他甚至克制不住地用手腕和脚腕蹭着镣铐,大腿也来回磨着椅子,想要缓解些微痒意。

但这也只是聊胜于无,因为这些可以摩擦的部位都被贺棠避开了,而真正充满渴望的地方都只能完全被固定着敞开,一丝一毫也没法触碰。

顾迟玉喷吐着灼热的呼吸,他已经不抱希望可以纾解受着痒意、情欲还有羽毛折磨的双乳和肉穴,僵直的手掌努力挣扎着握起,哪怕只是让他挠一挠掌心也好啊。

太痒了。

深入骨髓和神经的痒意甚至是比性欲更难忍受的存在。

可是完全没有办法,被指夹固定住的手指只能挺直地分开,连指缝想挨着蹭一蹭都做不到,更别说挠一挠瘙痒的掌心。

足心也是一样,被完全掰开张着,痒到足趾都在发抖,连一阵风吹过都会被挑逗到呻吟。

忍耐到极点的身体,唯一能够有些微挣扎的地方只剩下吐露在外面的舌头,发痒的舌面淫乱地蹭弄着压板,嫩红的舌尖不住发抖,下流地好像随时准备舔舐什么,透明的涎水顺着唇角和舌头滴答流出来,像一个深陷发情期,连口水都管不住的淫荡骚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比贺棠想象中还要色情。

贺棠并起手指夹弄男人的舌头,又伸到口腔里抽插,明明是带着狎辱意味的挑逗,但顾迟玉还是控制不住地主动伸着舌尖迎合青年的动作,甚至淫媚地用舌头去舔舐讨好对方的手指。

又骚又可怜。

“又到了二选一的时间,”贺棠饶有兴致地玩弄着男人的舌头,“哥哥可以选择让我用鞭子好好抽一抽你的骚穴和骚奶子,涂满了山药汁的身体应该会非常爽吧,我甚至还可以让哥哥高潮和排尿一次。但前提是,哥哥要保持这样一直忍耐到晚上,而且接下来三天的时间都会一直反复被这样玩弄,白天涂着药汁放置,晚上被鞭子抽打。”

“第二个选择是,不会鞭打哥哥又痒又骚的身体,也不可以高潮和排尿,要这样一直忍耐到第二天天亮,期间还会不断地给哥哥淋上催情的痒药。不过好处是,只要忍耐到天亮惩罚就完全结束了哦。”

顾迟玉很艰难地在各处的折磨下思考着。

好像不管是哪个选择都会让身体痛苦又绝望地颤抖着。

男人张了张嘴,因为舌头被压着,声音也有些含混:“第...二个...”

对他这种性格的人来说,第一个选择多少带些屈服于眼前诱惑的软弱性,总会觉得不太放心。

宁愿去忍耐看上去更艰辛一点第二条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和贺棠预料的差不多。

其实他还是很了解哥哥的嘛,贺棠心里有点得意。

“那就听哥哥的吧。”他翘起嘴角,把捆在椅子上的拘束绳解开,抱着顾迟玉从上面下来。

总不能让哥哥在椅子上睡一整晚。

张开的四肢被捆到床柱上,他觉得哥哥真的很适合这种姿势,那种被人控制和凌虐的样子,充满了诱惑力。

贺棠用指尖轻轻挠了下涂抹着山药汁的腋窝,顾迟玉身体一弹,胸膛起伏发出急促的闷哼声。

反应这么大。

贺棠觉得有意思,又去看哥哥已经泛红的脚掌,他差点都要忘了,这里被扎入刺激穴位的银针,远比其他部位敏感太多,估计早就痒得哥哥要发疯了。

好能忍,就算这样都没有和他求饶。

他坏心眼地挠了挠最细嫩的脚心,男人被拘束住的身体立刻剧烈挣扎起来,足趾绷紧又蜷缩,一副难受得不知如何是好的样子,连呻吟声里都带着哭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可怜,更想欺负哥哥了。

“哥哥这里很痒吧,来帮哥哥好好挠一挠好不好?”他握住男人的脚尖,神色有些跃跃欲试。

顾迟玉已经被折磨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胡乱摇着头。

“怎么可以拒绝呢,哥哥的身体完全归我所有,就应该让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啊。”贺棠很是理直气壮,他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按摩器,小巧椭圆的装置,刚好可以贴在脚心和腋窝上。

这个原本是用来按摩头部的的,密而突起的抓手一边震动一边抓挠着头皮时是让人放松的享受,贴到脚心上大概就不是了。

贺棠用胶布把按摩器固定在脚掌和腋窝上,甚至连小腹和侧腰的位置也各贴了两个按摩器。

“最低档太无趣了,不过调到最高又怕哥哥受不了,”他自言自语着,“先调中档试试吧。”

按在遥控器上的手往下一拨,固定在脚心、腋窝还有腰腹处的按摩器便一齐嗡嗡震动起来。

“哼恩,哈,哈啊——不,不行,呜,棠棠,呜嗯哈啊啊——”

顾迟玉晃动着四肢剧烈挣扎着,镣铐哐当作响,弹动的身体像一尾脱水的鱼,拼命拍打着腹部和尾巴,充满求生欲地扭动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笑声混着带哭腔的呜咽,糅合成某种古怪又可怜的呻吟声,顾迟玉哭得连话都说不清了,涎水狼狈地流在下巴和颈项上,上身不断扭动着,双腿则急促地蹬弄着床榻,但因为被牢牢地固定拘束着,除了让床单稍微褶皱了一些,完全没有任何作用,无论多痒多痛苦都几乎动弹不了一点,只能一直被山药汁的瘙痒和挠脚心的刺激折磨着。

好痒好痒好痒——

好难受,要死掉了。

顾迟玉喘得几乎窒息,他急促地呵着气,一会儿笑一会儿哭,酸软的小腹本就被尿意折磨着,贴上按摩器后就一直抽搐个不停,好像连体内的神经都混乱了。

“后半夜给哥哥把震动调低一档吧,”贺棠有些爱怜地摸了摸顾迟玉湿漉漉的脸庞,“还需要忍耐一整晚哦。”

机器是不会疲惫的,只要充满了电,就可以一直折磨挠弄着哥哥的身体,不会停下,也不会有一丝一毫逃脱喘息的机会。

大概是挣扎累了,顾迟玉双目失神地躺在床上喘息了一会儿,但没能平静多久,一下下仿佛挠在神经上的强烈痒意就让身体控制不住地扭动起来,手臂晃动,小腿乱蹬,敏感到甚至连脚趾缝儿都在发抖。

每一下挠过脚心,汗淋淋的后背就刮过一层鸡皮疙瘩,好像连心脏都被人揪起来,那种尖锐到直冲头皮,每一根神经都写满了抗拒的刺激感,简直是世界上最可怕的酷刑。

按摩器规律地运作着,每次收回抓手,那短暂的半秒钟的放松,身体再度充斥着苦闷的憋尿感和焦躁的情欲,但即使是这种往日充满折磨意味的感官,在这一刻也变得温和而愉快了。可是终究也只有短暂的半秒,下一秒,细密尖锐的抓手狠狠挠在足心上,带来让呼吸和颤抖都变得异常扭曲的强烈刺激。

贺棠欣赏了一会儿哥哥可怜又淫荡的样子,掏出一个计数的仪器贴在床头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仪器连着阴蒂环上的感应片,可以计算哥哥被玩弄到高潮边缘的次数。

上次哥哥因为憋得太久,几乎都要失控了,所以贺棠决定换个法子来控制哥哥的高潮。

“只要达到高潮边缘一百次,就可以奖励哥哥一次真正的高潮。”

他也不管顾迟玉现在还听不听得清他讲话,很是愉悦地看着计数器跳到了1。

被玩弄得这么惨还是到了高潮边缘,哥哥真是淫荡得不像话啊,完全变成连受折磨都会充满快感的骚货了。

“好好享受哦,”他惯例给顾迟玉戴上眼罩,“哥哥越是放松身体享受刺激和快感,就越容易有高潮的机会呢。”

如果一直处在忍耐克制状态,被刺激到高潮边缘的概率就会降低,相应的,就要忍耐更长的时间才会有机会高潮。

但如果放松身体完全接纳欲望,每次从高潮边缘被强硬拉下来的感觉也会更苦闷和绝望。

不管怎样,都只会让可怜的哥哥更受折磨而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按摩仪每过三十分钟震动频率会逐渐下降,然后停止,五分钟后再重新开始,如此往复。

毕竟一刻不停的长时间痒刑是真的可以把人的身体搞坏的,还是要给哥哥一些休息时间。

顾迟玉夜里当然是睡不着一点的,虽然他很希望自己能睡过去,甚至哪怕昏过去都行。但是没有办法,涂抹过山药汁的身体又痒又敏感,这样被按摩仪抓挠着,简直就像直接凌虐在每一根神经上,他汗毛直竖,呼吸急促,几乎每一秒都被让心脏都揪紧的痒意折磨着,身体下意识地想要挣扎和躲避,但又因为被镣铐固定着动弹不得,甚至细嫩通红的脚心还被完全掰直了,张开着任由按摩仪玩弄,脚趾也被趾夹完全固定住,连蜷缩一下都做不到。

上下的敏感处,包括尿孔,也依旧被细软的羽毛来回搔弄着,给早就不堪承受的身体继续灌入过激的情欲刺激。

他被折磨到神经都快混乱了,没办法睡过去,但也没办法思考哪怕一个字,失焦的双眼含着泪水半睁在黑暗里,半是清醒半是迷乱地沉沦在痒意交织着快感的淫虐地狱中。

即使这时候贺棠温柔地询问他想要什么,顾迟玉大概也说不出来。

身体变得太奇怪了,好像什么也承受不了,又好像对一切都充满了渴望,每一处血肉都被激烈的感知冲刷着。

他在漫长的黑暗中,艰难地忍耐到了第二天清晨。

微亮的天透着凉意,顾迟玉却只觉得浑身发烫,他像从热水里捞出来一样大汗淋漓,疲惫的身体静静躺在床榻上,已经完全没有挣扎的力气。

只有从急促的喘息,抽泣一般的沙哑呻吟声中,能听出男人的隐忍和痛苦。

抱着他的青年突然收紧了手臂,整个人挨过来蹭了蹭,最后把头埋在他颈窝里,懒洋洋地:“哥哥早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抱着顾迟玉,很习惯地到处摸了摸,软嫩的小奶子圆鼓鼓的,含满了奶水,小腹处同样是滚圆的,原本服用了利尿剂的身体就会更容易产生尿意,还被贺棠在膀胱里灌满了液体,整夜放置后变生出了浑圆又色情的腹球。

贺棠按揉着男人的鼓起的小腹,很亲昵地在他颈窝处亲吻:“哥哥像怀孕了一样,挺着肚子躺在床上,一边涨奶一边骚水直流,好可爱。”

顾迟玉无力地呻吟着,酸胀的小腹被强烈的尿意填满了,而且因为尿孔处一直被羽毛搔弄着,膀胱里永远都充斥着鲜明的尿意,小腹被饱胀的液体撑的下坠,尿孔也时刻被失禁般的酸软感冲刷着。

“好了,不欺负哥哥了,已经天亮了。”贺棠继续揉着他的小腹,但腋窝和足心上的按摩仪都停下来。

终于结束了。

那种强烈而古怪的感觉仿佛还停留在身体上,顾迟玉精疲力尽,只有胸膛仍在剧烈的起伏。

脖子上的项圈让他每次在被各种混乱而过激的感知折磨到濒临边缘时,都会产生被扼紧的窒息感。

以至于到现在身体还沉浸在必须要大口大口拼命呼吸的憋闷中。

酷刑般的痒意褪去,其余感知逐渐又在饱受蹂躏的身体上复苏。

顾迟玉吐出一声低软的呻吟,突起的腹球在贺棠的按揉下可怜地颤动着。

肚子要坏掉了,他难耐地弓起腰,尿孔被液体冲刷到痉挛,连带着最深处的膀胱也在难以忍耐的胀痛下发抖,全身心都充满了失禁的渴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想尿出来,他要忍不住了。

贺棠突然放开受着折磨的腹球,顺着男人的腰臀摸下去,贞操带被解开,露出湿红软烂的肉穴。

光是这样看着,会觉得好像已经失禁了一样,正常人怎么能流出这么多淫水呢。

抚摸的触感继续往下,过分敏感的身体也轻易被这样寻常的触碰挑逗起情欲,吐出甜腻诱人的喘息。

脚心突然被充满痒意的热气呵过,然后什么滚烫的东西印上来,他猛然一个激灵,下意识地蜷起小腿,几乎忍不住要跟贺棠求饶,求他别再折磨自己的双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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