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爱人他杀人如麻(元光X厉阳枢)(1 / 2)

('“他杀人如麻,夺人重宝还每每将倾心他之人视作棋子利用至死。”

喧嚣的酒馆内,平静却难掩愤怒的少年说着那人累累罪行,坐于对面的凡人青年端着一副认真倾听的模样等少年说完。

对面这一年长一年少,曾是这里的常客。厉阳枢也曾将这两位规矩的从未给酒馆带来麻烦的修者为好顾客,然而在他们对自己一再说出那些毁伤伴侣的话后厉阳枢决定将他们拉入不再接待名单。

他面上依然带着和善的笑,只一双总是浸着笑意的双瞳此刻生寒。似是克制理智的打量对面的疑似受害者。

“你说他侵犯了你,并咒杀了你。这不可能。”

有着清透双眼的少年却是被这斩钉截铁打断的一愣怔,一旁穿着门派制服的男人不动声色的在下方按住少年,有条不紊的抛出那些过往被戕害的受害者证据,他声音醇厚不紧不慢自带着一股安抚沉稳的力道,将少年焦急想要诉之于口的话语转述给面前的青年。

“你也知我们是修真之人,我之门派不便告于公子,我为大门派弟子总不可能去陷害一介散修。而我这同门师弟受害时你也看到了,年纪尚小,即便如此,却也是过了两百年,我们一直在找那恶徒,若不是掌握证据,也怕他你再沦为下一个受害者,我们不会贸贸然找上门来,说这不讨喜的话。”

厉阳枢却是忍不住想笑出声,好一番坐念唱打,只可惜他们不知道的是自己看似凡人,却也活了足有五百年。

没错,以一介凡人之身,如今的他却是满打满算的五百二十七岁。

而自己与伴侣三百年前便已熟识,更是在两百三十年前成为如今关系,他们感情极好的度过了数百年,然后却有人跟他说他是个好色之徒,更是杀人不眨眼的恶徒。

厉阳枢平静的将他们请了出去,他并未解释,也不好解释。他这体质实在太招眼,他不想为好不容易过上的宁静生活带来波折,故也不会相信他们这最大的时间漏洞给的所谓“证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对他这番执迷不悟的样子,那两人却将他当作了又一被那妖道迷的鬼迷心窍的痴心受害者。

厉阳枢久违的动了怒,这份怒火如平静海面下暗藏的汹涌波涛,随时准备着择人而噬。这份怒火,一直维持到了另一半的归来。

蔚元光带着这次探索秘境得来的东西回来,他来到小酒馆后的隐藏的小洞天福地,那里是一所普通的农家庄园,是厉阳枢的居所。

他走进屋内便见着爱人站在桌前捣弄酿酒的材料,轻声说了句“我回来了”,便从后面亲昵的抱了上去。

若是此刻有外人,见到蔚道长这副素衣白发却淡然贵气如世家贵公子的模样,那便能理解了厉阳枢绝对不相信他会是夺宝杀人的恶徒。

闻着黑发青年身上淡淡的果香,蔚元光才有种回到家的安心感。

他模样清俊温柔目下无尘的如天上仙君下凡,声音在面对厉阳枢时更是温柔动人的仿佛陈酿的甜酒。

喝着香甜,却一杯便能醉人。

厉阳枢轻轻握住了腰腹上缠上来的手,没有过多言语。一身清貌的道长便松了爱侣身上的衣物,同他缠绵的亲吻。

厉阳枢对亲吻的反应总是淡淡的,甚至有些抗拒。除此之外在床上,却是无可挑剔的配合可口。

蔚道长同他早有过不知多少次的亲密,他耐心的调动起爱人迟钝的情潮,等他的唇一次次难耐的擦过他的下巴与喉结,从鼻子里发处粘腻的喘息,蔚元光每每被他情动的样子也弄的慌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终,还是将厉阳枢打横抱起疾步走入内房的床榻。他将人轻轻放下,动作说不出的温柔珍重。

此刻的厉阳枢也静静的看着他,那双不经意看几乎察觉不出异样的在黑瞳周边浸着血色的瞳,里头是几乎要将人溺毙的爱慕与温柔。

俊美的道长伸出手来一一描绘过那些不在存在的伤痕,比起厉阳枢来更加不像人的苍白肌肤,完美如精致瓷偶的面庞同身体,他脱光了自身的衣物,展露出衣物包裹下的结实精炼身体。

同被平日里被层层道袍素衣包裹的瘦削不同,是一眼看之便令人情潮涌动的充满了风流惑人的成熟男人身躯。

穿衣是矜贵圣洁令人不敢妄想,在床上时却是热情的能将冰块也融化的热辣熟稔。

蔚元光掰开青年白皙匀称的大腿,爱怜的在其内侧肌肤上印下一个个吻,细腻到不可思议的温润触感,只是稍稍用力便会留下暧昧的红痕。

他目光痴迷的盯着青年腿间湿淋淋的粉色蜜巢,握着自己那根完全看不出经厉过身经百战,色泽形状依然完好漂亮的器具,抵着那柔润的泛着水光的穴口,一点点推了进去。

蔚元光彻底沉浸在肉欲中,放纵的驰骋抽插享受着爱人体内的紧窒吮吸,他双臂撑在厉阳枢身体两侧,最普通的姿势,没什么花样,却依然爽的露处性感的神态。

这在别的男人做来是十分丑陋的情潮姿态,在他做来,就仿佛是什么无上的美味享受,他小心的照顾着身下人的感受,看似反应迟缓了些的爱侣,也在激烈反复的抽插中,那张总是淡淡的脸上也泛起了漂亮的红晕。

厉阳枢是很漂亮的,是一眼见之便知他是男人的侬丽漂亮。就像是精美的画作被人又用特别浓的墨笔再清晰勾勒了一遍。

清晰、惊艳的冲击过后,便是淡淡的哀愁与几乎浸润入心底的温柔怜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蔚元光不知道的是厉阳枢看似动情实则也只是在敷衍的表演,即便身体被温柔克制的翻弄着,即便体内一次次被蔚元光的精水冲击,他也只是透过这张脸描画着与那人肖似的眉眼。

他找了林钺百年,思念了百年,他的一切欢愉只在少年时,被林钺所给予。

蔚元光大概永远也不会知道他的爱侣也可以是疯狂放浪的。

一场蔚元光克制却对厉阳枢索然无味的欢爱结束,蔚元光坐起身细细擦拭着依然未曾消退的水光淋漓的肉茎。

黑发的青年背对着他侧身躺着,腿根处晕着一汪浓稠的精液,随着最终含不住而顺着屁股大腿缓缓流淌到床上。

厉阳枢仿佛感觉不到一般,只听着远出归来的爱人诉说着这次外出的趣事。厉阳枢叹了口气,他是喜欢蔚元光的,虽然不纯粹,却依然爱着他,可他...无法对林钺之外的人再产生那种放浪的激情。

有时候他常常庆幸蔚元光是修道的,修道的人,都克制、情欲寡淡。

全然不知厉阳枢胡思乱想的蔚道长重新躺下,他没去清理青年股间的狼藉,只用那漂亮的宛如顶级瓷器的手指轻轻搅弄着那处。

他是知道厉阳枢的病的,每次做完,便会故意将精水留在他体内,再塞入自己配置的药丸,用这种缓慢地方式,帮厉阳枢一点点恢复对身体的感知。

这不是天生的,却是人为导致的外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即便不用修练也长生不死和迅速恢复任何重伤的体质,他被当作怪物、不详之人,后被一医修门派捡到救治,却是落入另一个地狱,长达几十年的折磨,他被当作实验体,一次次被割开皮肤,切走身上的一部分。

一开始,他是个痛觉正常的人,但在日复一日的实验中,他的痛觉也一点点屏蔽,一同失去的,还有他对身体的感知,他要十分小心,否则受再重的伤也是不会察觉的。

索性他强悍到近乎变态的自愈能力,让他不至于莫名其妙的死去,却也只是把他这地狱一般的人生延长了而已。

被宽厚的臂膀揽在怀里,和那不似人的冷白皮肤截然不同的炽热体温也传到他身上。两人亲密的挨着,已经有很久没同他说过关于林钺的事了。

他可悲的发现,自己对林钺也在逐渐遗忘。于是他害怕的抓住了胸前横亘着的手臂,宛如抓住救命稻草般的死死抓着。

“除了阿钺,你是唯一不求目的对我好的人。”

“或许是上辈子欠你的吧,只有你,也只有你,令我不舍。”

蔚元光的声音依然温柔好听,仿佛催眠着神魂俱疲的青年。只有他心中知晓,他这句话有多真。

冷心冷肺甚至没有心肝的他,居然会为一人倾倒。他手染心血,将爱他之人的一片真心践踏于脚下,将他们的价值榨干的一滴不剩再毫不留情的摧毁,却对这人,擦干血渍,用鲜花遮去那腐朽腥甜的味道,在这人面前,认认真真一丝不苟的扮了百年的圣者。

他不想独占吗?不想疯狂掠夺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然不!

他蔚元光骨子里就是个坏胚,可只要一想到那双眼睛里的光亮就此熄灭,他便能甘愿乖乖的伸出脖子主动套上枷锁,从凶兽变成一头无害的家兽。

他守候着这一片温柔,以残酷铁血的手段,将一切可能打扰到他们的风雨挡在外面。甚至不惜,编造一个又一个的谎言,为过去的手段收尾擦去一切会暴露出他的痕迹。

“还在想他吗?”

他说过的,若是他回来,便会干脆退出。

厉阳枢闭上长睫,漂亮的脸乖顺安静,饱含睡意的声音轻柔又珍重的回道。

“在你身边的时候,我只想想你。”

蔚元光激动的收紧手臂,克制,依然温柔的力道。

可惜他永远不会让他知道,他言出必行,却也不会再让那个人出现在厉阳枢面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读吧文学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明光宗是修真界四大派之一,背后更有人界大族蔚家的支持,蔚家本身更是出过不少惊艳绝伦的人物,轮到这一代更是出了正道魁首以及一位在医修中成为领军人物的长老。

蔚家世代研究一门奇特功法,保证了他们家的嫡子世代都具备优秀的根骨可以踏上修真路。

连绵数百里的蔚家封地,在某处却藏着所有人都不知晓被开辟而出的地堡。

地堡之中该是常年黑暗的,却被高人以特殊手法引来了一片星光,虽只能照亮一处人造的花园,却成为了少年最喜爱的一片避风港。

地堡中的这种五颜六色的不起眼小花散发着淡淡的荧光,与石壁上的星光相互辉映。

林钺便是在这种情景下见到的一生唯一的挚爱——厉阳枢。

听到陌生脚步的单衣少年站起,瘦削累累的身藏在松松垮垮的一件素麻衣之下,能清晰看到行动间裸露出来的皮肤下的骨头。

他很美,有着一张温柔乖巧深邃明艳的脸,然而那张脸上却时刻蒙着一层寥寥死气。如他那瘦成一把骨头的身体,整个人都像是活着的鬼。

林钺成为了蔚钥的助手,并非看重他这个私生子,只是单纯把他当消耗品罢了,说起来,他的价值甚至不如被当作珍惜研究体的厉阳枢。

蔚钥在外一副济世活人的大善人模样,私底下干的脏事桩桩件件。不过整个蔚家本就是藏污纳垢的玩意儿,蔚钥之所为也就不那么稀奇了。

当林钺第一次真正作为助手被带着一起,他见到安静躺在坚硬榻上的少年,蔚钥蒙着面,浑身上下戴满了防护符,他时刻提防着看似温顺的厉阳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毕竟这少年可是有着一夜之间屠杀干净整条村的壮举。

拿着刀靠近少年,同样蒙了半张脸的林钺就这么赤裸裸的直击蔚钥的实验场面。血淋淋而又残酷,将那少年的身体一寸寸割开,奇迹的是那伤口却也在同时飞速愈合,这奇诡的画面惊的林钺悄悄张大了嘴。

下一刻,浓郁的血腥味钻入鼻腔,少年的身体微微颤动了一下,随即在喷溅的血液中又安静下来。

他躺在一片血泊中,苍白的脸上沾着斑驳血渍,冶艳又绝望。

每一次做完这种变态的实验,蔚钥便会有一段时间不来,给厉阳枢修复的时间。而林钺就负责料理一些日常以及打扫维护地堡中的房间。

他悄悄偷渡进来了许多小玩意儿,都是带给厉阳枢的,从一开始只会麻木迟缓的说“谢谢”的少年到见到他会展露出如花笑靥。

林钺心中头一次产生了浓烈的负罪感,他帮着蔚钥虐待伤害厉阳枢,只是为了进入宗门修习。

哪怕只是蔚钥随便抛出来的一些残羹冷饭也足以一个中下宗门视为崛起珍宝,林钺知道自己不被当人看待,他也本就不在乎。

少年慕艾,本是早晚的事。

少年们彼此了解对方的难处,更难能可贵的是,比起黑心黑肺的林钺,厉阳枢却保留着难能可贵的善良,他理解包容林钺的处境,所以也从未恨过他的袖手旁观。

从浅尝即止的亲吻,到逐渐深刻的恋慕。因爱意而充盈起来的血肉令本该死气沉沉的少年一日似一日的似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切落在蔚钥眼中,也令他产生了新的想法。

他是知道鼎炉之用的,能作为鼎炉的都是些体格特殊的少年少女,然而生长迟缓的厉阳枢早已经过了少年之数,蔚钥本人是不屑利用炉鼎的,此刻却产生了新念头。

既然破除不了少年不老不死天生修体的秘密,那就试试看将他的身体作为灵力中转的存储容器是何样。

他不敢亲身实验,即便他情欲淡薄专心这些术法研究,却也不是硬不起来。但他知道少年对他的无视,若是他强来,触动了那至今未能被实验出来的保护机制,他可不想尝试被冥界业火灼烧的痛苦。

此刻一直被他当作助手兼消耗品的林钺便体现出来了价值。

这一日林钺依然换好衣服蒙面避开众人偷偷来到地堡,通过特定步法绕开机关重重能困死人的密道,径自来到那间密室。

等在门口的蔚钥点点头,交代了今日有特殊任务,并拿出一瓶药让林钺灌下,林钺不疑有他一口气喝下。

千斤重的石门打开,林钥品尝着口中药液的滋味,思索着这老家伙在搞什么,跟随蔚钥一同进去,却被绑在榻上的少年震了一下。

少年依然穿着那件宽松的素色麻衣,内里不着一缕也是方便蔚钥那个老怪物做实验,今日却是被刻意的捆绑住双手双脚,摆出一副不太妙的姿态。

少年也见到了跟在蔚钥身后而来的林钺,较之平时更水润动情的眼睛在此刻更是润泽的如一捧破碎的水池。

林钺几乎克制不住的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的刺进掌心的血肉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蔚钥吩咐了什么,深陷在滔天恐惧与恨意中的林钺没听清,直到被人狠狠推到少年身上,少年滚烫的呼吸几乎隔着布料穿透到皮肤上,他双手撑在少年身体两侧,眼中是心疼与苦涩。

“愣着做什么!”

身后传来蔚钥一贯冰冷平静仿佛没有情绪的口气,他坐到一旁拿出纸笔冷冷扫了眼林钺。

“我让你保持童子身你有乖乖照做吧?”

“是的。”

林钺低下头去不敢让蔚钥看到自己此刻的眼神,蔚钥对他的小动作丝毫不在意,冷嗤了声。

“脱干净衣服,把鸡巴弄硬操他。”

“什...什么!”

猝不及防撞入蔚钥已经逐渐不耐烦的眼中,林钺颤抖的按住从方才开始便格外敏感的身体。

在蔚钥跟前,永远不要让他重复说过的话。林钺按捺着心中的躁动,他再度低头看向少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厉阳枢缓慢地眨了眨眼,林钺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少年重新站直身体,双手搭在扣着外门弟子徽的腰带上,随着腰带跟外衣一件件脱下,暴露出他常年干杂物重活锻炼出来的一副精炼身子,他不敢叫蔚钥不耐烦,不间歇的继续脱去绑腿与长裤。

最后赤着双脚整个人赤条条的暴站到蔚钥跟厉阳枢眼前。

经厉过方才一系列的刺激,少年的胯间还维持着半勃,他不是什么都不懂的雏儿,只是忙着讨生活,忙着从蔚家那个疯主母手下活命,他根本没有时间与机会去思索这些风花雪月。

来到蔚钥身边的日子依然不好过,但对比以前,却是堪称乐园。何况他还在这里认识了厉阳枢。

他双手握住自己才发育健全的那里,小心的拢在掌心里搓弄。如果只是当着蔚钥的面自渎,他绝对硬不起来,可面前还有他喜欢的少年。

带着一种近乎折磨、屈辱、不甘的抚弄,少年很快变得足够硬。他没操过女人,男人也是头一回,但两个人之间怎么做还是清楚的,别说两个人,多个人的运动也不是没见过。

林钺自觉自己下贱,但他不想让更贱的蔚钥去碰厉阳枢。

他爬上实验用的长榻,凑在厉阳枢耳边轻轻说道“别怕。”

手掌贴在少年的胸膛,拨开那件单薄的外套,他手法熟练的搓弄起少年的淡红色乳头,被横绑着嘴的少年早以深陷在情欲中,此刻望着近在咫尺的少年侧脸,身体也迅速变得充血硬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维持着少年的模样,如今的他却也是快百岁。

厉阳枢心中满是愧疚与羞耻,觉得自己不知廉耻。但在这清秀少年的触摸中,他的理智再度沦陷,只渴望着更多的疼爱。

林钺快速熟练的挑动起少年的情欲,他看了眼一旁专注旁观的蔚钥,他有意遮挡住厉阳枢最私密的部位。

早以肿胀难忍的蕈头抵着那处凹陷,一寸寸缓慢坚硬的推入,在厉阳枢猝不及防间将最后一点彻底全部埋入。

两个紧紧贴合在一快儿的少年发出甜蜜的呻吟,厉阳枢呼吸急促,身体被填满的感觉怪异又满足。

林钺耐过那阵令他头皮发麻的快感开始缓慢地摆动腰身,被绳子捆着的双脚虚虚搭在少年腰胯边,随着他的动作无力晃动。

两人做的克制又激烈,啪滋啪滋的水声暴露出此刻双方的情动。林钺单手扣着厉阳枢的肩头,一手探入两人腹间握住厉阳枢的器具同时套弄起来。

就在两人投入浑然忘我之际,一道阴影笼罩在两人上方。蔚钥抓住厉阳枢的大腿用力打开,他遭到激烈进攻而变得红润的密处也随之一览无遗的暴露出来。

林钺猛的一惊,下意识想遮住厉阳枢的身体,却被一只冰冷坚硬的手牢牢按住肩头。

“别乱动,继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钺低下头去,马尾落下挡住愤怒的表情,他的身体依然埋在厉阳枢体内,随着起伏的动作,按在他身上的那只手也逐渐挪开,只是他依然按着厉阳枢的腿。

指腹不动声色的细细摩梭着少年细腻的肌肤,那略带色情意味的狎弄令林钺的不安越发浓烈。

他开始加快进度试探顶弄,厉阳枢闷哼一声在反复的刺激下昂起脖子呜咽着交代出来。

他情动的模样落入蔚钥眼中,蔚钥依然冷冰冰的看着他们,那目光仿佛是在看路旁两只交媾的野兽,但抚弄他肌肤的手指却又是那么清晰。

厉阳枢睁着双眼失神的看着蔚钥,而进入最后关头的林钺也随着一声闷哼射出来,他脱力的倒在少年身上,脸埋在少年温暖的颈侧,急促的喘息在静谧的密室内清晰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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