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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讲了。” 外面下雨了,窗户没关?严。 能听到淅淅沥沥的雨声。 他握着她的手,亲了亲她的指尖:“那你说?” “你想说什么宝宝?” 颜帛夕不明白这种时候为什么一定要讲话。 “要交流啊。”他嗓音很混,像在挑逗人。 她前额的发丝也被汗打湿,埋头缩在薄彦怀里, 昏色光线下, 肩膀和脖颈处都泛着淡淡的粉色。 东侧浴室的玻璃门半合,映着两?人浅浅的身影, 她一条腿挂在他的侧腰,另外一只脚的脚踝被他握在手里。 她觉得她要散架了。 像漂泊在海浪里的孤舟。 “薄彦......”她细细叫出声。 “在呢。” 她右腿被压在胸前,他低头亲在她纤细的脚踝上?,亲过?之后,拇指又摸上?去,指腹蹭了蹭内侧凸出的那块骨头。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似乎从淅淅沥沥变成了瓢泼。 然而从窗户钻进的凉气并没有降低室温。 他垂首在她耳旁问了句话。 然后不等她回?答,和雨声一样,从最开始的缓慢,变急。 颜帛夕再也说不出任何话,屋内安静,却有极细腻的水声。 他握在她的侧腰,几下雨声之后,她唇间泄/露一丝压抑声音。 抓在他胳膊的手收紧,指甲微微陷进他的上?臂 他垂头,扣着她的后腰,和她嵌得紧了些,嗓音染了点笑意,又问:“钟唔钟意?” 颜帛夕摇头,他就手指刮她的脸,又问一遍。 直到她回?答出他想听的,才放过?她。 他手撑在她两?侧,又得寸进尺:“是?喜欢刚刚那个,还是?喜欢我?” 颜帛夕要被他弄疯了,接连摇头,声音像长久没喝水似的,又干又哑:“我想去洗澡。” 因?为出汗,她头发都沾在了脖子上?。 薄彦拇指蹭她的下巴,笑了:“可是?还没结束呢。” “结束了结束了!”她轻声喊,不想面对这个现实。 她放下盖脸的胳膊,看了眼床边垃圾桶里的刚被摘下扔进去的东西,义正?言辞:“结束了的。” 薄彦托着她的后脑把她抱起,换了个姿势,让她坐在自?己身上?。 他后靠在床头,屋内暖黄色的光线散下,为他微吊的眉梢染了一丝放浪,他探手又去拉床边的抽屉。 他稍稍低头,去拆盒子,嗓音染着没餍足的情/欲:“你以为只有一次?” 颜帛夕阖眼,放弃挣扎地靠进他怀里。 后来先是?在床,又是?在浴室,最后累极倒进床铺睡着时,颜帛夕脑子里的第一个念头是?——幸好第二天没课。 翌日中午,她转醒时,薄彦已经不在了。 可能是?运动员长期养成的习惯,他几乎从不睡懒觉,生物钟使然,每天早上?七八点都会自?然醒。 颜帛夕前一天太累,一觉睡得几乎昏死过?去,连薄彦早上?是?什么时候起来的也不知道。 她揉了揉头发,不想起,身体?跟被揉散了重组一样。 大脑一点都不想动,撩起被子把自?己裹紧,脸埋进枕头蹭了蹭,还想睡。 迷迷糊糊又躺了会儿?,听到外面开门的声音。 好像是?有人来送东西,她没听清,也没太在意,往被子里又缩了缩。 几分钟后,卧室门被打开,薄彦走?进来。 看到床上?拱成虾米的人,他走?过?去,把温水放在床头,坐在床沿,连人带被子一同抱起来。 “看到你睁眼了。”他说。 颜帛夕耍脾气:“睁眼了也还要睡。” “别?睡了,”薄彦帮她把头发拨开,拉开床头的抽屉,捡了个发圈,帮她扎起来,“十二点了,再睡会头痛。” 抽屉拉开没合上?,里面还扔着拆了盒的安全套。 颜帛夕看了一眼,手指捏了捏被子,晃神般地移开视线。 卧室左侧那面是?落地窗,二十四?楼的高度,从坐着的位置透过窗户往外看,能看到半个城市。 她静静坐着,半垂脑袋,随便薄彦帮她扎头发。 薄彦并不熟,但动作还算轻柔,没有勾着她的头发,也没有弄太疼,只是?最后扎的不太好看罢了。 挽的发揪揪一团遭。 他往后撤身,看了一眼,又从抽屉里捡了个卡子,帮她别?上?。 颜帛夕一直没动,像在琢磨事?情,只是?在这个时候转脸:“你月底什么时候比赛?” “三十一号。”薄彦松手回?答。 颜帛夕重重点头。 他帮她调整好卡子,低头看过?来:“怎么,你想陪我去?” 她沉默着没说话。 薄彦摸了下她的下巴:“之后再说。” “先吃饭?”他起身,站在床侧,对她伸手。 颜帛夕在想事?情,慢了半拍抬手,搭在他的手心,之后软趴趴地转身,掀开被子找拖鞋。 她动作有点慢,反应迟钝似的,薄彦弯身,把被踢远的拖鞋捡起,放在她的脚边。 她穿上?,之后站起来,对他指了指浴室:“我去洗漱。” 薄彦往后让开,看她绕过?自?己走?过?去。 她慢吞吞往前几步,快走?到浴室前被薄彦追上?。 他步子也没有很快,只是?腿比她长而已,他单手拽着她的胳膊,把她提到自?己身前:“算和好了吗?” “嗯?”除了想事?情,颜帛夕也真是?睡得有点懵。 昨晚被逼着哄着,消耗了很多很多体?力?,她现在算是?元气大伤。 她抬头,看向薄彦的眼神怔愣愣的。 薄彦看着她的眼睛,有点无奈,弯了弯身体?,右手捏她的脸:“我们算和好了吗?” 颜帛夕没说话。 半晌,他站直,扯了扯唇,转手里的手机,也不太在意:“成,那就再说呗。” 接着他又问:“这段时间呆在一起?” 颜帛夕思考了两?秒,点了下头,之后岔开话题,问他:“你三十一比赛,什么时候走??” 她还是?挺关?心他的比赛的,那对他很重要。 “最迟二十九。” “你这段时间不用训练?”她又问。 薄彦直身,抄兜靠在身后的浴室门框:“我家在这儿?有房子,刚来的两?天花了点时间,把院子改成了靶场。” “买这房子想办法当你房东的时候在那儿?练了一周。” 他闲闲靠着,恢复了平常的懒怠样:“而且我积分很高,这场就算不参加,去A类赛的名单也有我。” 他这话其实说得挺气人的,但他偏偏语气里没什么傲劲儿?,很平铺直叙,只是?阐述客观事?实。 颜帛夕没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