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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瞧着刚对话框里的消息,琢磨要不要再解释一下,她不确定刚薄彦有没有注意自己,知道不知道她旁边坐的李清清。 拇指点在屏幕上正准备敲字,男生回了个“嗯”。 颜帛夕犹豫。 颜帛夕:[那我们还要一起回吗?] 颜帛夕:[我还要回学校。] 薄彦:[我送你。] 练习室外面有洗手间,吴文宇出来就要上厕所,带着宋京一起。 薄彦单手抄在口袋,另一手把刚回完消息的手机按灭。 吴文宇从后面走上来,探头往他手机上瞟:“你干什么呢?” 薄彦淡淡撩了下眸,手机收起来:“没事。” - 晚上七点,夜弥酒馆。 今晚有著名的民谣乐队串场,一楼舞池蹦迪气氛浓厚,五光十色的射灯从内池照到周围卡座。 音乐燥,人声也燥。 颜帛夕因为跟李清清回寝室拿衣服,晚来了一会儿,刚进来就被震耳欲聋的音乐差点轰晕,她单手捂着耳朵晃了晃头。 光线明明暗暗,李清清只能勉强辨认自己学校的人坐在哪儿。 “在那儿。”她靠在颜帛夕耳边扬声喊,拉她过去。 穿过混乱的几桌人,等走近才发现,挨着内池的是薄彦这桌。 宋京坐在薄彦的沙发扶手,刚在架子鼓室见过,他还记得,扬手跟颜帛夕两人打招呼:“嗨。” 卡座大,除了薄彦吴文宇几个,还有同级的另外几人,本来正在喝酒玩游戏,但因为这声“嗨”,都仰头看过来。 周围都乱,就薄彦这桌安静。 他气场盛,人又冷淡,各种虚名挂得多,冷着脸坐在那儿,不相熟的都对他有点敬畏。 几桌挨得近的都没乱蹦,不过多数都频频投视线过来,这会儿看到桌旁边杵了两个女孩儿,更是投了目光就没转开。 颜帛夕扫到周围的视线,手勾着李清清的衣服,正想喊她再找位置,吴文宇咬着冰块忽然扬了手,热心,指薄彦坐的沙发:“坐这儿吧,其它桌都没位置了。” 颜帛夕犹豫了一下。 她能感觉到薄彦的冷漠,所以也知道为什么这沙发就坐了他一个人。 八成是这人不想跟别人坐,别人看出来也就没触这霉头。 而且沙发太窄,她和李清清坐下肯定会和薄彦挨着。 正迟疑拽李清清,想再拉她去别的地方。 靠在沙发的人忽然往旁边侧了侧身体,在阴影里让了位置。 吴文宇一愣,但转而手扣着扑克牌,再点:“坐吧坐吧,薄彦都让位了。” 第08章 9.28/症候群 颜帛夕挨着薄彦坐下,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瞩目。 明明大家并没有做得很明显,但就是有人不间断地来敬酒。 敬酒的人在几步之外还扬声高喊,走近会不自觉低声,先是瞟一眼薄彦,然后勾着吴文宇的肩撞杯子,微苟背,放低的作态。 无论男女,无论认不认识,都会借故或是直白地往他们这桌看,目光落在薄彦身上,再滑开,和朋友低声耳语。 分明她身边的男生只是安静地坐着,偶尔低眸翻转手里的手机,什么都没干。 一种低调的,人群的焦点感。 颜帛夕轻轻按了按耳朵,缓解被重音乐持续撞击的耳膜,靠到李清清耳边:“怎么......” 她说这话时,目光落在不知道第几个来找吴文宇喝酒的人。 处在人群中心,李清清更多的是新奇感,她跟着音乐晃动了两下,搂住颜帛夕的脖子,贴耳解释:“有钱有势啊,都在攀关系,想着以后好办事。” “他们那几个朋友里,薄彦家好像更厉害一点,不仅仅是有钱,”李清清小声传达听来的八卦,“不过他不经常参加这种活动,吴文宇人好说话一些,所以都在找他喝酒。” 人情世故,觥筹交错,大学就是一个缩小版的社会。 薄彦家的情况,颜帛夕知道一部分,想了想刚李清清说的话,也能理解为什么大家都来找他喝酒。 她动了动身体,裙边擦到薄彦的裤缝,转头说对不起,男生像是没听到,头往她唇前歪了歪:“什么?” 清冽的薄荷味,混着淡淡的酒香。 坐得太近,侧低头的动作,他的耳廓几乎蹭到她的唇。 颜帛夕晃神之后,往后稍稍退开,薄彦像是察觉到她的动作,直身,眼皮撩起,说了声“抱歉”。 声音很低,颜帛夕几乎听不到,但能看清他的口型,她两手摆了下:“没事。” 她看到薄彦在阴影里扫了下她摆动的手,正想问他怎么了,斜前方几把椅子忽然被抽开,刘泽文带着几个人过来坐下。 今天这联谊本来就是他先挑衅,她和李清清才来的。 这会儿他喝多了,瞄到她和李清清在这儿坐,自然是过来找事。 “玩牌吗?”刘泽文切了一下左手的扑克,明显带了酒意,看向李清清,“德/州/扑/克,一杯三口,封顶两杯玩吗?” 明闻婧本来在旁边桌,看到有牌玩儿,举着个大扎啤杯,也走过来。 酒过三巡,三说两劝,加入的很多。 原本宽松的卡座,拉着椅子又坐过来几个人,李清清那侧的扶手也坐了人,颜帛夕被迫往薄彦身边又靠了靠,百褶裙摆下的腿贴着他的裤缝。 吴文宇洗着牌扬声:“都谁玩儿,把酒添上,举个手,我发牌。” 说完他偏头问一边的薄彦:“玩儿吗?” 薄彦没抬眼,落眸扫了下自己被贴着的右腿,片刻后,目光抬起,手指撩了下点桌面:“你们玩。” 李清清跟刘泽文几个人不对付,没有被打脸打上门不打回去的道理,当即满了酒跟吴文宇要牌。 闹闹哄哄地扬手倒酒加入了十几个人,颜帛夕瞅着自己的酒杯还没决定。 先前在内地,父母管得严,类似的活动她没参加过,刘泽文说的牌她也不会儿玩,但她想试试...... 指尖抵着面前的酒杯,半是犹豫计算自己的酒量能够输几把,耳边懒懒的男声忽然问了句:“想玩儿?” 颜帛夕轻怔,扫了下周围,然后侧眼看他,轻声坦白:“有点,但我不会。” 两人挨得近,光线又昏,没人看到两人的交流。 颜帛夕听到薄彦轻笑,顺着问自己:“酒量也不好?” 她点头:“嗯。” “有点一般,能喝几杯。”她低声。 几句话间,吴文宇手上的牌已经发到了自己,点了两张正要发给颜帛夕,薄彦忽然捏了酒瓶,在自己面前的玻璃杯添了酒。 吴文宇看到他的动作,手里的牌调转了一个方向,递向他:“你也玩儿?” 薄彦抽了他手里那两张扑克,压